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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重拾芳华 by 慕白瑕-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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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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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类型:原创…言情…架空历史…爱情
作品风格:轻松
所属系列:大荣朝系列 之 萝莉驾到
文章进度:已完成
文章字数:234458字
【第一卷:江湖篇】
第1章 穿越时空 落水
夏天夜晚的城郊总是热闹的,在温柔的月光下,各种昆虫都拿出自己拿手的乐器演奏着。城郊除了虫鸣,似乎也只有风声了。
一蓝一黑两个身影倏然出现在本无一人的郊外,随之一声突兀的闷响传来,原本叫得欢快的虫子们猛然中断,林子里诡异地出现一片寂静。
这寂静持续了几息。头脑简单的鸣蝉见再没有什么发生,便继续此起披伏地演奏着。
黑衣人在原地等了将近半刻钟,见对方没有半点动静,于是不耐烦的踢了踢地上的人形物。
“就算是猪,经这么一摔也能醒了!”
他眼珠一转,抽出腰间的剑,往地上的人的脖子上比划着,对身侧的蓝衫人道,“要不然,我划两刀弄醒他算了,省得浪费时间。”
原本躺在地上纹丝不动的肥胖身躯闻言立马两眼圆睁:“醒了,醒了,不敢劳少侠的大架。”
黑衣少年见状嗤笑一声,收回剑,转身走回蓝衫人身边。
蓝衣人见此,只开口叫了一声宋大人,便没了下文。可就是这一个称呼却使宋安年内心猛地一颤。
歹人明显是知晓他的身份的,这是有预谋、有目的性的掳人案件啊!
一路上所假设的周旋方法已然无用,宋安年抖着嘴唇想问点什么,可转念一想,目前对方的身份不明,敌在暗我在明,半张的嘴最终还是闭上了。
黑衣少年眼见气氛静默起来,便伸手扯了扯蓝衫人的衣袖下摆,催促他快点完事,好回家睡觉。
蓝衫人挥手弹开少年扯着他衣衫的手指,再拂拂衣衫下摆,方转身对宋安年道:“宋大人,今晚请您出来,是想托付您一样东西。”
宋安年闻言,便觉来人是有求于己的,顿时有了底气。
他慢条斯理地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衣袍上沾着的泥土,义正言辞地说道:“请?天子脚下,朗朗乾坤,竟敢掳走朝廷命官,你们好大的狗胆!”
既然别人有所求,宋安年就算不明就里,也不妨碍他把脊背挺直了。
但是他随即又想到,眼下他面对的可是江湖草莽,杀人不眨眼,心里一虚,又赶紧补上一句:“只要你们乖乖的放了本官,本官可不治你们的不敬本官之罪。”
他口里说着,内心却在腹诽,掳走朝廷命官这种罪行,合该被拖出去仗着一百,何止是不敬!
黑衣少年闻言微怒,却在瞥见宋安年挺起的肚子时,嗤笑了一声。他转头望望向蓝衫人,不再说话。
于是现场又静默了起来,只有林子里粗枝大叶的蝉儿还在亢奋高鸣着,抒发对夏夜的喜爱。
黑衣少年如此的举动激怒了宋安年。宋安年本想呵斥几句,又直觉如此压抑的气氛不可能会是自己的官威营造的,便呐呐的闭上了嘴。蓝衫人再次开口:“算算这时辰,何氏应是临盆了吧,真是恭喜宋大人了。”
宋安年愣了一愣,还是满头雾水,便没有接话。
蓝衫人又自顾说道:“宋大人固然是国之栋梁,办事理应周全,但,是人都难免会有疏忽的时候,如此,便只能借宋大人之子一用了。”
也不等宋安年有所反应,黑衣少年便直扯了他领子便飞身掠起。
宋安年因是在睡梦中被掳出府,本就只穿了一件里衣,此刻被扯住领子吊起,里衣带子承受不住他的重量,嘶的一声便断裂开来。
事出突然,蓝衫人也没料到,于是也来不及反应,宋安年于半空中无处着力,猝不及防便摔了个狗啃泥。
黑衣少年落地转头,目睹宋安年呈一个“大”字形反扣到地上,本想放声大笑,但已然涌出喉咙的笑声在瞥见前方的蓝衫人时便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蓝衫人走前两步用鞭子卷起宋安年,黑衣少年赶忙飞身追了上去。
宋安年被鞭子卷着飞掠,原本愤怒的情绪很快就被吊在本空的惊恐所取代,待落地后,他一手撑着墙壁,一手用衣袖抹抹额头的冷汗。
他嘴上没吱声,心里却又惊又怒,暗暗想着,等从歹人手中逃离后便通报朝廷,派兵捉拿,定要将这两个不知好歹的歹徒关个三五十年,等他好好折磨一番才能消他的心头之恨。
定了定神,宋安年环顾四周,见此地是一处院子的外墙,院内灯火通明。他心中暗喜,瞄了眼眼前的两人,发觉没人注意他便想喊人,黑衣少年虽侧身对着宋安年,却仿佛知道他的想法,快速出手点了他的哑穴,再戏谑的望他一眼,翻身便进了院墙。
宋安年内心那个悔啊,自己真是冲动,居然贸贸然想喊人,如果这是歹徒的试探怎么办,如果这院落是贼窝怎么办?自己这么一喊不是暴露了自己的不合作的心理吗?
他再看看四周,内心一个激灵。刚刚明明还身处城郊,现时却已是入了城!
要知道荣兴城可是每日日落前便关闭城门和坊门的,要从守城和巡逻的卫兵眼皮底下出得城门,除非你有通天的本事!
歹徒如此神通广大,能视巡逻卫兵于无物,万一惹怒了歹徒,他一条小命就只有交代在这里了!如今好歹歹人还需自己办事,短期内必不会对自己如何,何不等到安全回府再作打算。
思及此,宋安年便硬是定下心,用眼睛瞟一瞟蓝衫人,面带微笑的示意自己态度友好,可以不用点哑穴那么麻烦了。
但蓝衫人似乎是没看见,抑或看见了也当没看见,无什表示。
两人在一个谄媚一个冷淡的气氛之中等待了漫长又沉默的一段时间后,黑衣少年终于翻墙而出。他手里拿着一个鼓囊囊的包袱,将包袱交给蓝衫人后,点头示意了一下,便站到墙边不动了。
蓝衫人用手指扒开包袱的边缘,里面赫然是一个婴儿!只见蓝衫人用手指碰了碰吃饱了正在睡觉的婴儿,道:“真丑。”
接着他扭头望向宋安年:“如此,大人之子我便收下了,公主便有劳大人代为抚养。放心,我待你儿必如你待公主,希望后会有期。”说完,也不等黑衣少年,径自掠走了。
宋安年正听得云里雾里,他还来不及问蓝衫人这番话的意思,又被黑衣少年用鞭子卷着吊进了院子。
待看清了所处之地,他霎时明白蓝衫人所说的话。这里赫然是他藏着美妾何氏的院子!那刚刚蓝衫人带走的婴儿,便是今晚何氏分娩的孩子,他的儿子!
怒极攻心,加上披着只剩两个袖子挂着的单衣转了半夜,受寒加上愤怒,宋安年只觉眼前阵阵发黑便要晕了过去,依稀辨得黑衣少年对迎上来的婢女交代:“小花,这之后就交给你了,好好照看公主。”
宋安年一个激灵醒来,环顾四周,见到是自己府上时,顿时松了口气。
他擦擦额头上冒出的冷汗,想到方才所做之梦,内心不由得一紧。
这几日不知为什么,总是心神不宁,希望不要出大事才好!
宋安年忆起几日前笑眯眯地跟他说要一、两个月“假期”的小花,心中不由得冒出一阵寒气。想起当时抖着声音保证会照顾好公主的自己,内心不由得冒起一阵唾弃,唾弃之后又升起一阵愤恨!
究竟是哪里出错了?他好好的一个朝廷命官,怎么就变成如今任人拿捏的田地呢!
——×——×——×——
天元八年初夏,这一日京城宋府张灯结彩,宾客络绎不绝。
原来今日是宋安年刚升官至宗正寺丞,品级升至从六品上。升官,当是大摆筵席庆祝一番。
已渐西斜的太阳被屋顶遮住,宋府正厅内的的暑气稍稍散去。冰镇的美酒灌入腹内,让人说不出的舒爽。美酒佳肴、觥筹交错,不管桌间的人此刻在想什么,脸上都有志一同的醉出了一圈红晕。
就在众人酒酣耳热之际,一个内院的小婢女匆匆跑入正院,稍微张望了一下便将立于回廊入口的青年男仆拉到角落耳语了一番。
只见青年男仆听罢婢女的言语后微微愣了一愣,对着婢女摆摆手便跑入正厅,他转了半圈找到一个灰衫中年人,伸手将其拦到一旁,低声报告:“福管家,不好了,五小姐落水了!”
被称为福管家的中年人愣了愣,望向正和同僚推杯换盏的主人胖胖的身影,对男仆问:“可救上来了,请了医师没?”
青年男仆抓抓头:“我着急来禀报,也忘了问。不过小莲还在外面候着呢。”他伸手向正焦急等待的婢女的方向一指。福管家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了一眼,然后急急地向胖胖的宋老爷走去。
“老爷。”
“老福啊,怎么了?”
福管家附耳道:“五小姐落水了!”
宋老爷闻言,原先满是醉意的富态圆脸沉了下来,当即搁下酒杯,起身抬脚往内院走去。
但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他转头望着跟在身后的福管家,见他神色颇为镇定,料想着估计也没出什么大问题,自己也过于紧张了。
他宽下心挥挥手,让福管家自己看着办便重新在主席落座。
福管家不知宋老爷是何意,只得附耳说了句:“五小姐目前情况不明。”
宋老爷闻言原本放宽的心又一阵紧缩,她神色变幻了一番,最后握紧了拳头,站起来对面前的宾客拱手告罪:“众卿,鄙人内宅有急事,暂时失陪了,招呼不周,还请各位见谅。”
得到同僚客套的回话后,他转头对福管家说:“老福,替我吩咐夫人一声,好好招待客人,别怠慢了。”再对宾客拱拱手,转身出了正厅。
宋老爷一行至内院,便听见吵杂的声音,其中还夹杂着一个比较尖锐的连哭带喊的女声。宋老爷顿时感到头痛,这声音的主人肯定是五小姐的母亲何如了。
宋老爷烦躁的踢了踢荷池的围栏,终是快步向众人走去,吼道:“吵什么吵,不知道我在正厅设宴吗?”宋老爷怒吼,肥肥的肚子也跟着抖动了两下。
何如一见宋老爷现身,马上立起纤瘦的身子精准的向胖胖的宋老爷扑上去,哭道:“老爷,婷儿她落水了!”她梨花带雨的扯着宋老爷的袖子哭。
何如哭了一阵子,没听得宋老爷的回话。她扯着宋老爷袖子的手不由得放松了一些,宋老爷对这个女儿态度一向诡异,她一急便忘了这桩。
但如此邀宠机会岂可白白放过!
何如仰着脸好让宋老爷将她柔弱的神情看得更清楚,她泪水流得更凶,哑声道:“老爷,婷儿她落水了!如果她有个三长两短我这个做阿娘的可怎么办啊!她是我唯一的女儿啊!”
宋老爷被何啊如哭得心烦意乱,他转头望向被一众婢女围抱着的小孩儿,只见她衣衫湿透、半身淤泥的闭着眼,想必是落到荷塘里呛水晕过去了。
宋老爷内心挣扎,终是沉着脸对一众婢女呵斥道:“贱婢,怎么还杵在这里作甚!现时虽是初夏,落水了还是会着凉的,还不快抬五小姐进房!”宋老爷转头拍拍怀里用手帕抹眼泪的何如问道,“啊如,请了医师没?”
何如闻言顾不得擦眼泪,连声答道:“请了请了,已经遣人去请了!”她得到宋老爷的安慰,内心暗喜的用手帕抹抹眼泪,转头对几个婢女道:“你们还不快抬五小姐进房,五小姐受寒了唯你们是问!抱稳点,小心别伤了五小姐!”说着便轻轻的扶了宋老爷跟了进房。
待婢女们将宋清婷身上的湿衣服脱下,再换上干爽的里衣抬到了卧榻上之后,医师终于赶到。
观察诊脉之后,医师沉吟了许久也没有落笔写药方。何如见此便真有点着急了:“先生,我孩儿不会有什么事吧,你倒是说句话啊!”
医师摸摸胡子,迟疑道:“夫人,令嫒身子没什么大毛病,想必落水后很快就被救上来了。”
一个跪立于一旁的婢女闻言便使劲点头,被何如狠狠一瞪,呵斥道:“让五小姐落水已然犯错,还想狡辩!一会看我怎么罚你!”在瞥见躺在床上的幼女时又对跪着的婢女发狠道:“如果五小姐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就等着陪葬吧!”
医师对此类事件似乎司空见惯,见此状况眼皮也不抬一下,只继续捋须道:“只是,令嫒落水时撞击到头颅,头颅这部位最是精细,这一撞可是相当凶险啊!”
何如闻言便急道:“怎么会撞到头,也没见有血啊!”她上前俯身摸一摸宋清婷的头部,触手一个大包!何如吓了一跳:“先生,真个撞到头了!那会是怎样?你倒是给个说法啊!”医师又沉吟了一会:“唔,待我开个方子,先让令嫒进服,如果令嫒昏迷超过三日,那只怕是不大好了。”
“什么!”何如刚坐落的身子又猛然站起,踉跄了一下,她也顾不上仪态,嚷道,“昏迷?先生,你这是何意?怎么会昏迷?”
她心内也有点混乱,不就是呛了呛水么?最不至就是个风寒吧,怎么会昏迷?怎么会昏迷!自己如今也只得这一个孩儿啊,这该如何是好!
“噢,就算是撞到头、撞到头……哎呀,我苦命的孩儿啊!”她边用帕子擦着眼泪边寻找宋老爷坐着的位置,纤瘦的身子认准了角度便扑在了宋老爷怀里,扯着宋老爷的袍子哭叫道,“老爷,这该如何是好啊?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啊!她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我……呃”何如似乎被哭声噎住了,一时忙着顺气,也顾不上再说话。
宋老爷原本因酒熏红了的脸色也有点发白了,他虽有五个儿女,不过这一个却是万万不能少的啊。他拍拍何如的背部,让她感觉好受些,便起立向医师拱手道:“先生,除了听天命,没其他办法了么?”
医师急忙停下写药方的笔,拱手道:“宋大人,恕老夫才疏学浅,我也只能开些散瘀调养的药方,至于其他,老夫已是尽力。”说完他又沉吟了一番道,“不过,老夫听闻最近荣兴城外的鸾山来了一位神医,传说他有起死回生之术!宋大人不妨让家奴上山求医一试,只是这神医行踪飘忽不定,能不能觅到,就要看各人的缘法了。”
听得医师如此说,何如拉住宋老爷的衣袍又是一顿哽咽。宋老爷闻言原本微微的发白的脸色也开始转青。医师重新写了药方,嘱咐了病人需要注意的地方便叹了口气,摇着头告退了。
待医师走后,宋老爷交代婢女去熬药,再安慰了何如一番便让众人都退出了闹哄哄的房间。宋老爷独自坐在女儿床边出神,他双眼定定的望着女儿苍白的小脸不发一言。
最后宋老爷似乎是坐累了,他站起了身,却脚下一软对着床跪下。宋老爷满身的肥肉似乎都在颤抖,他抓着女儿的小手白着脸道:“你千万不能有事啊!你从小就慈悲,千万要保佑我们家没事啊!”他肥厚的双下巴抖动着,声音都掩在了喉咙里,含混不清。
宋老爷危颤颤的跪了一会儿,终于哆嗦着肥胖的身躯爬起了身。站着顺了一会儿气,收了收抖着的小心肝,宋老爷擦擦额头的冷汗开门走出了房间。
他在回廊一阵踱步,抖着肚子思索了一会儿,转身叫过跟在身后的男仆道:“宋棋,你再出去一趟,把荣兴城最好的医师都请来,还有,城外的鸾山传闻有神医出没,你明早带几个人出城去找一找,务必请来,至于诊金”,宋老爷沉吟了一会,咬牙道,“诊金不是问题,你快去。”
宋棋内心奇怪,主人不是一向对五小姐不冷不热的么,今天怎么那么大方?虽然内心在腹诽主人,但他身份低微,也不敢对主人说些什么。他行了一礼,说了声是就转身出门办事了。
宋老爷回到正厅,心情沉重的他这时也没甚心思再饮宴,只告了几声罪,赔了几杯酒就不怎么搭话了。
既然主人都心不在焉,无心待客,宾客当然也不再凑趣。况且此时太阳也将近下山了,离宵禁时间也近了,寒暄几句后,宾客当下便散了。
宴席散后,宋老爷洗了洗酒气,步入书房,但他仍是心神不定,也没什么看书的心思,便再转步回房。
洗浴回房后他也无甚睡意,宋夫人此时也回房了,见宋老爷在卧榻上不停的倒腾他的象牙镶金扇,便问:“老爷,升职了不当是高兴的吗?怎么见你一直都魂不守舍的?”
宋老爷摸一摸象牙扇没回答,只是问道:“夫人,你去看过清婷没?”
“早前便去看过了”,宋夫人边指挥着婢女卸下头饰边说道,“这些奴婢是怎么做事的,竟然疏忽到让小主子落水!幸亏我们府上只有一个小小莲池,这要是换成是哪个高官的府邸,一个五岁的小女娃,还不早就给淹死了!谁照顾的清婷,一定要好好的罚罚!不过何如对自己的女儿也太不上心了。”
宋夫人用热巾帕擦擦保养得还算可以的富态的脸,随即又想到落水的女娃名义上也是自己的女儿,她又放缓声音道:“老爷,你也不必太担心了,就我们府这个小池子,落下去最多也就得个风寒,不会有太大问题,你可别让何如的哭声给吓唬了,她呀,就是泪水多的主!”
宋老爷没反驳,只是道:“这次怕是不大好了,医师说清婷是磕到头了!”
宋夫人闻言啊了一声,道:“怎会这样,底下的婢女也只道是落了水啊。这可是如何是好,磕到头可是可大可小的啊!”她用手帕抹一抹眼角道,“难怪何如要这样伤心呢!我道她又是老毛病犯了,烦着老爷。清婷真是苦命的孩儿啊,刚出生的时候就不顺,早产的孩儿本就不好养活。”
她说着似乎回忆起什么,斜着眼望了一望卧榻上的宋老爷,继续抹眼角,“接回府后有祖宗保佑着,加上有府里的贵气滋养着,想着能顺着些吧,结果又整了这么一出,哎呦,清婷我那可怜的孩儿啊!”说着便配合着眼泪吼了一嗓子。
看着宋夫人用中年大娘脸上演梨花带雨,宋老爷不耐烦的摆摆手,“好了好了,不要再哭了,哭得我心都烦了!清婷这次、这次……”她想再说点什么,张了张嘴,终是没说出口。
宋夫人也习惯了自家夫君藏着的那点心事,见此便抹抹眼角不再说话,等卸妆完毕,站起身指挥着婢女张罗洗浴去了。
剩下宋老爷独自在房内,他烦闷的站起身,来回踱了几步,又停下自语道:“幸好小花不在,不然今儿怕是不好过了。如果清婷熬不过,也是命,不过,说不定这还是个转机呢。”
他转着的眼珠眸色一点点加深,门外传来的叩门打断了他的沉思。宋老爷摸摸肚子应了声,婢女端着面盆、面巾入内。
洗漱后他吩咐婢女道:“五小姐有什么消息记得赶紧来汇报。好了,我累了,伺候就寝吧。”
“是。”
第2章 穿越时空 穿越
青荷朦胧中只觉得头痛欲裂,她迷糊的想着,十一楼也没死?现在的医学有如此发达么?那么那个贱人岂不是就这么逃过一劫?
自已豁出性命只换来这么个结果。她怎么甘心,怎么甘心!情绪太激动,头痛更加剧烈,随即,意识又不受控制的昏了过去。
候在一旁的婢女瞧见五小姐有动静,赶忙连声的唤了呆在房间随时候命的医师去。
医师拉过五小姐的手诊脉,沉吟了半饷便对守着的婢女道:“五小姐刚刚已有醒来的征兆,病情有好转的迹象。待我改一改药方,醒来后只要病情稳定、调理得当,很快便可痊愈。可让宋大人安心。”
婢女高兴的打赏了医师,再打发另外一名婢女出前院候着宋老爷回府。
青荷再次清醒时,头痛缓解了许多,这边一缓,那边肺部那如被刷子刷过般的疼痛便显了出来。
青荷想抬手揉揉肺部,虽然那不会对缓解疼痛有直接的作用,但总比什么都不做而一直注意疼痛部位比较好。
一抬手她便感觉浑身酸软,仿佛昨晚去做了回蜘蛛侠,体力透支严重一般,全身疼痛而又无力。但除此之外身体却没有传来其他疼痛信号。
难道不应该是摔得全身粉碎性骨折吗?
青荷哼了哼声,张开沉重的眼皮,想拜托隔壁病床的病友帮忙叫一声护士。
但是,这是什么?
入目的是一片淡红色的金丝勾花蚊帐,并不是医院的病床。
“难道报复不成还被贱人掳走?”青荷内心紧缩了一下。随即又释然,誓言已经打破一次,不在乎打破第二次了,现在她也只剩一条命,怕什么?不要脸的还怕不要命的呢!
不过,出现在眼前的大脑袋是谁的?还有那嘈杂的“五小姐醒了”“快请医师”之类的声音是什么回事?而且,好大的中药味!
不过,管他呢,青荷破罐子破摔的闭上眼,跟贱人一起的不是疯子就是傻子,关我鸟事。
既然没死,如今只剩贱命一条,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就算变成别人砧板上的鱼肉也是她自找的。
目前最重要的事是养好身体再来一次报复大行动什么的。
就在青荷以热闹多重奏为背景睡眠曲时,一个不和谐的女高音出现了。
“婷儿,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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