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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如此-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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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起落落、重重叠叠……一波巨浪过去,又一个更大的浪头袭来……宁睿在激流中**呼啸……只觉得。。。。如果……就在这样的时刻死去……也无憾……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增加了一个收藏,真不赖。
37
37、意外 。。。
“宁睿,你醒醒,宁睿,你醒醒。。。。。”顾墨变调的声音。
“别吵了,我要睡觉。”真恼人。
“宁睿,别睡了。。。。”光华,她也来凑什么热闹?
“宁睿。。。。。”
“宁睿。。。。。”
好烦呀!。。。。。。嗡嗡嗡。。。。。。这么多只苍蝇。有完没完啊?
宁睿恼怒地坐起身,眼前众人惊喜的望着她。
不悦地捶捶被子,宁睿问:“你们怎么不给我睡觉?怎么都跑我房间来了?”
“宁睿,你?。。。。”光华呐呐地问。
她怎么啦。。。。。
啊?她怎么会睡在这样的木床上?这屋子?这?这不是澜思楼。
突地。。。。。那火花四射激烈狂乱的记忆现在脑中,宁睿焦急地看向顾墨,眼前的他漆黑的眸子跳跃着惊喜,憔悴的容颜暗藏着担忧,没有。。。。。。低头一看自己,身上衣裳穿得好好的,摸摸头上,妆容未乱,深深地吸一口气,宁睿强作镇定:“你们先出去外面等我。”
把人都赶出去了,宁睿急急插上门,转身之际踩到裙裾,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跌跌撞撞扑到床前,急欲除下衣裳检查,越急越乱,腰间裙带给我扯成死结,气人,破衣服也欺负人,宁睿想找剪子一把剪断,未果。没奈何只得狠狠掐掐胳膊,勉强静下心。
佛祖保佑,衣裳一丝损坏也无,也没有换过,仍是记忆前穿的那套进宫的裙装,里衣中衣也还是那天穿的,梦中她似乎扯坏了衣裳的,再周身擦看,一丝伤痕也无,只是陌生的淡淡的香气,忽略不计。
宁睿嘘出一口气,吊在半空的心终于着陆,阿弥陀佛,只是做梦。她根本不敢想像,如果真的发生那样的事,还怎么去面对顾墨?顾墨连普通交往都不乐意,如果是出了那样的事,要他接受跟凌迟处死他又有什么差别?又如何面对自己?虽然前世是一个开放的社会,男男女女一夜*N夜*的比比皆是,从一而终的不多,然而宁睿还是想做那不多里的一员的。
打开门,秋日的阳光暖融融的,宁睿的心情也大好。
这竟是五峰山的山寨中,她与这山寨真是有缘啊!
宁睿问:“我怎么会在这里?昨晚没回府吗?”
众人犹疑不定地看宁睿:“昨晚?宁睿,今天是十月初一,你失踪近一个月半了,山寨我们来找过,之前并不见你,你去哪里了你自己不知道?”
啊?
从众人七嘴八舌中宁睿了解到,中秋那晚她在宫里喝醉了,被太后留在宫中,贺柏出宫门后放心不下,派人到府里通知一声,自己又回去了。顾墨听传信不依不饶地闹着要将军府总管带他去宫中把她接回来。正闹着,董玉卿赤红着眼拿着太后懿旨搜查将军府,说是要找她,几乎没把将军府掘地三尺。顾墨听说她不见了,只急得要与董玉卿拼命,董玉卿许是明白顾墨就是那个在她身上留下印记之人,也怒不可遏,两人争执扭打之间,贺柏从宫中回来了,裴琼桓安此时也闻讯赶来,楚远在她被留宿宫中时便通知了他俩,他们要带顾墨出去找她,董玉卿却一丝不退让,硬是要与顾墨一起,大家只得留了顾墨与董玉卿在府中,其它人分头出府寻找。
之后他们便一直找寻她,山寨他们来寻过好多次。只不知她怎么就到了山寨中。也许哪个无名大侠救了她。看来武打小说里行侠仗义做了好事不留名的大侠还真存在的。只是,很奇怪,一个半月的时间,为什么她一丝印象也无,难道这一个半月不吃不喝只一直晕睡?那还怎么活下去?摸摸脸,略微有些消瘦,变化不大。
回到澜思楼,真好。梳洗沐浴后。大家一起用过晚膳,陪着宁睿说话,虽然都对宁睿失踪这么长时间心存疑问,不过都抱着人回来了,没有受伤便好的心理,不再追问什么。其后便各自回府,贺柏看了看宁睿,见顾墨快贴进她怀里了,摇头笑笑离开,留了空间给宁睿与顾墨喁喁细语。
顾墨脸色发黄,眼窝深陷,胡子拉渣,简直就是一颓废的中年大叔。宁睿磨搓着他的胡子,取笑:“纯情小弟弟改走悲情路线了?”
顾墨腻到宁睿怀里:“宁睿,我好难受,你以后走哪里都带着我,好吗?我真的受不了这样。你再丢一次,我就要死了。”
宁睿默默地抚摸着他,心头潮涌。。。。。。就这样罢,就与他成亲罢,人生,总是有这样那样的不如意的。她本身也不是爱交际的人,宅就宅吧。兄弟姐妹朋友在长长的人生中总是会渐行渐远的,有所失就有所得。
“顾墨,董玉卿的事如果不能圆满解决,我们便偷偷离开京城吧。出云和烈焰你都去过,你看我们去哪一国好?”
“宁睿。。。。”顾墨猛地抬头,眼中光芒闪亮,一室的灯火黯然失色。
“睿。。。。。睿。。。。”他疯似地把宁睿扑倒,狂吻乱咬。。。。。
。。。。。。
“小姐小姐。”绯烟冲了进来,宁睿抬头刚想责问,董玉卿阴着脸出现在门口,她还未回过神来,随后出现的贺柏抓起董玉卿往门外一带:“绯烟,侍候小姐梳洗。”
。。。。。。
“什么意思?”宁睿盯着董玉卿,他带来了一个御医。
“没什么意思,怕你身体不适。”董玉卿阴阴地说,邪魅的眼里是深沉的煞气。随之抖了抖手里的黄绢:“奉太后懿旨,命何太医给郡主请平安脉。”
贺柏一把挡住太医:“何太医,郡主身体很好,不用请脉,我与你去一起去太后那里回话。”
“贺柏,你敢抗太后懿旨?”董玉卿面目狰狞。
“请就请吧。”宁睿示意贺柏让开。
那天董玉卿见到她脖子上的印记,想来是猜测她已失*,今天是请御医来确认的,只想不到古人竟然能从脉象中看出是不是*子。最好他能死心,撤了婚约,宁睿只盼有婚约之人却已失*不会给贺柏惹来什么麻烦。
一番沉默,御医搭在宁睿腕上的手不停发抖。
“怎么样?郡主可是完壁?”天杀的董玉卿,这种话也问出来。
“郡主。。。。郡主。。。。。”那御医身子发抖,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董玉卿的眉头拧成结:“说。。。。”
“郡主。。。。郡主。。。。。已有一个半月身*”
啊?宁睿与顾墨对望,顾墨狂喜“睿。。。。。睿。。。。。。。”
啊。。。。。啊。。。。。
董玉卿狂吼,随着辟里叭啦的响声,屋里所有能甩的东西都被他破坏掉,贺柏挡在床前,望着宁睿,神思不定。宁睿歉疚地回望:今次给他惹麻烦了,她是他义妹,又住在他府上,贺柏逃不了管教不严之责。
“扑。。。。”烛火爆出火花,董玉卿已发神经两个时辰了,此时慢慢静下来,眼珠子迸出利剑般的寒光,死命凌迟宁睿,如果眼光能杀人,宁睿想她已死了千次百次。
贺柏与顾墨挡在宁睿身前,并不让董玉卿靠近宁睿。那个何太医颤惊抖索,远远地立在一旁。
许久许久,董玉卿冷冰冰地开口:“何太医,你今晚哪也没去,知道吗?”
啊?他竟是想瞒住此事?他竟还是不改初衷?
一碗药递到宁睿面前。见她不接搁到桌子上。
“哥。。。。这是什么药?”宁睿呆呆地看着贺柏。短短一夜,眼前之人似换了一人,外袍皱巴巴的,还是昨晚那件,发带松松束着,垂在额角的几缕散落的发丝零乱地半遮着脸,眼眶发黑,肤色干枯,颓丧、愁苦。
贺柏站在圆桌旁,很久很久,终于艰涩地开口:“宁睿,这是什么药你知道的。”
“不。。。。哥,我不喝,这是我的孩子。。。。你帮我想办法,把董玉卿的亲事退了,行吗?我要这孩子,我不能这么狠为了保全自己杀死他。这是我的孩子,我是他的母亲,求你理解。求你不要这么狠,”宁睿哽噎。
“孩子?这是你的孩子。。。。你的孩子。。。。。这个孩子一个半月大了。。。。。一个半月大了啊!孩子。。。。。孩子,可怜的孩子。”贺柏双手捂住脸,双肩颤抖,泪水从指间成串滴落,熟悉的场景,悲沧无奈却比山寨中那时更让人心寒,他的身前,地上的那一汪泪渍越来越大。。。。。
“哥,就没有一丝办法吗?没有一丝办法能保住我的孩子吗?”想起前世穿过来前上医院**的那个与她无缘的孩子,宁睿肝肠寸断。顾墨不是她前世的那个老公,顾墨对她情深意重,她怎么能杀掉他的孩子。
“哥,我跟顾墨一起逃走,行么?我逃走了你在皇上那里能不能保住自己?”
贺柏发红的双眼看着宁睿:“宁睿,你决定嫁给顾墨?不后悔?为了他你可以抛下所有?包括光华等人。。。。还有。。。。。我?”
“嗯,哥,对不起。”宁睿坚定地说。
贺柏凄凄惨笑:“好!好!把这药喝了吧,把孩子打下来,休息一个月,一个月后我安排你们离开。”
“为什么?既然要走了,要嫁给顾墨,为什么还要打掉他的孩子?”
“为了。。。。为了。。。。为了能瞒过董玉卿,能让你们顺利逃走。”贺柏一手颤抖地端着药碗,垂在身侧的另一手攥得死紧,青筋曝起,急促地说:“宁睿,你跟顾墨以后会有很多很多个孩子的,为了,为了你跟顾墨以后能好好的生活,把这个孩子打掉,好么?算哥求你了。”他端着药碗向宁睿逼近。
不。。。。。
贺柏手一拂,点了宁睿的穴,又捏住她下巴,竟是要强灌。
不。。。。宁睿死命咬牙,眼中珠泪涟涟,口中说不出话,只能用求恳的眼光哀哀地看着贺柏。
贺柏悲沧地看着她,手中的碗举起放下放下举起。。。。。。
两人无声的对峙着。
38
38、恩爱 。。。
砰。。。。药碗被他砸地上。宁睿长出一口气
“只盼。。。。只盼你不要后悔,只盼。。。。只盼我不要后悔。。。。。。只盼天意不要作弄人。”贺柏解开宁睿穴道,失神离去。
“宁睿,你看,这是我买回来的我们的孩子的衣服,你看合适吗?”顾墨兴匆匆跑进来,怀里抱着一个大包袱,浑然不知他的孩子刚才在鬼门关走了一圈。
“顾墨,我们逃走吧。现在就走。”贺柏放弃了,可董玉卿不会放弃,她不能再留在京中拿她的孩子冒险。
幸福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两年半一眨眼就过去了。宁睿与顾墨逃离京城至今已两年半。
当日他们离京,没有找哪个人帮忙,宁睿不想给朋友们添麻烦,至于偷偷逃走后留给贺柏的麻烦,那时已顾不了。
伍尚任给她的分红放在大观园中,也没法回去拿了,身上有贺柏平时给她的几百两银子的零花钱,宁睿又把贺柏给她置下的首饰包了带走,离开京城后经过梅州时把首饰全部当了,竟有二万两之多。
那天宁睿说要离开京城,顾墨欣喜欲狂,抱着宁睿连连转圈,急的宁睿惊叫:”孩子,孩子,注意孩子。”顾墨不甘不愿放下宁睿,兴奋地大叫:“睿,你终于是我一个人的了,睿,我太高兴了。”宁睿又好气又好笑,说的什么话?好象她多水性杨花似的。
顾墨提议他们到出云的京城琅都定居,主意既定。宁睿即刻收拾了衣物银两包起首饰,两人略作妆扮,与原形不太相似。怕变生不测,顾墨的衣物也没去他房间取了,不等天黑,顾墨抱着宁睿从后园的围墙跳出将军府,两人大白天便离开了。
所幸没有被通缉,想是她逃走的消息被贺柏压住了董玉卿并不知。
一路往东,几天后经过泸州时,想到他们这一走也许不再有机会返乡,对于刘家人,宁睿的灵魂不是宁元,也没什么感情,但顾墨。。。。宁睿问顾墨:“我们要进城吗?要不你去见一下你父亲吧,跟你父亲道个别。”
“不要。”顾墨撅起嘴,耍脾气。“宁睿,不准你进城,我不要你再去见刘清,你现在是我的,不能再想别的人。”
顾墨都想的什么呀?宁睿再想不到他竟想到刘清那去。真的是一个小孩子,任性幼稚。由得他吧。真不知他是什么品种,对爱的人是爱的灼热,对不爱的人即算是亲生父亲也冷淡漠然。听说就算自己不在的那三年,他到泸州找她也不回家见他父亲的,冰与火两重天的性格,却也可使她再不用愁这世会与公婆有什么家庭矛盾。
一路急奔,宁睿渐渐吃不消,害喜反应也出现了,经常吐的七荤八素,有时胆汁都吐出来,整天恹恹地靠着。顾墨一会问宁睿要不要吃点心,一会又问要不要吃水果,摸摸额头揉揉额角,间或捏捏背捶捶腿,再没个消停,只恨不能替她受罪。到了梅州城他们决定进城住进客栈休息几天,身体调理好些再走。
梅州很繁华。宝马雕车香满路,蛾儿雪柳黄金缕。
知府曹谦吏治清明。城中风气甚好,算得上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了。
宁睿想到当日误以为顾墨上青楼时,桓安便是因为曹谦离京的,假如那时桓安在京,此时,此时她的夫郎应该是桓安吧?
人的一生,真的无法预料,那时她虽与顾墨纠緾不清,然始终没有动过要嫁给顾墨的念头。桓安,他的温雅如玉、谦谦气度,脉脉凝眸,都是宁睿前世今生梦中情人的影子。
一切都过去了,与其沉迷往事,不如惜取眼前有情人。
略休息了几天,宁睿的精神好些了,这天她与顾墨商量了一下,决定去当铺把首饰当了,即刻上路。
贺柏给她置的首饰极好,当然要当也要找最大的当铺才能当个好价钱。他们找到梅州城中最大当铺,其中一个前台看了看,说:“两位稍等,数目大我做不了主,我去请掌柜的。”吩咐另一人款待他俩,便闪身进了内院。等了一盏茶功夫,宁睿都不耐烦了,起身打算离去,当铺另一人却连声道歉,热情地拉家常,把他们又留了半个时辰。
掌柜的出现了。见到这掌柜的,宁睿心中好些奇怪,这人身上一丝铜臭味亦无,气质清雅说是书生也可以,眸光锐利说是衙门州官也可以。只不符合商人的特质。这掌柜的研判她的时间比察看首饰的时间还多,宁睿直被他瞪得心头火起。总算在她发火前掌柜的开口了:“夫人,这些首饰不错,当二万两银子,如何?”
二万两就二万两,宁睿与顾墨都不懂实际价值,反正当的没有当铺的精,无所谓了。
首饰套现了银子,他俩又一直急逃。幸得顾墨当时为找宁睿,各地走过,且他现在武功也足以吓退一些小贼,他俩一路顺利到出云的京城琅都。
有当首饰的银子,手头宽裕,他们买下一进院子居住。
天井中顾墨种了一丛芭蕉。晴天,嫩绿的带丝奶白的茎在阳光照耀下变得非常透明,一丛丛翠绿的芭蕉叶恰似美玉,风儿一吹,上下摆动,如绿蝶飞舞。雨天,细雨轻敲音色美,纵然垂泪也声娇。蜗居生活倒也别有一番情趣。
顾墨原是想种竹子的,没找到,听说出云全国都没有竹子,顾墨深以为憾。
宁睿安慰他,权当做一回蕉下客罢。余下的银子又买了一间店面给顾墨开画廊。没有请仆从,一来没有知根知底的,二来偷逃之人也怕泄露消息到旭日去,三来顾墨还是那样的只想把宁睿藏起来的性子。宁睿也懒得跟他理论。顾墨把家事全包下了,不让宁睿动手,整一个老婆奴。早上早早起床,搞好卫生洗好衣服,跟着再做早饭,做完了才喊宁睿起床吃饭。他还会把中午饭菜做好,宁睿中午热一下便可以吃,晚上回来后做饭烧洗澡水。作为等量交换,宁睿觉得自己失去一些自由其实也不算什么。
他们朝欢暮乐,恩爱甜蜜。说不尽轻怜蜜爱,道不完春风得意。
天热了,顾墨会在外面买了冰回来,置于房间四角,丝丝凉气沁人。
没有大观园那样的自来水太阳能,只在房间中隔了个小间作浴室,顾墨买材料自已动手做了个大木盆与一个大木桶,洗浴时盆边搁一大桶水,让宁睿坐大盆里,他一勺勺水往宁睿身上冲淋,开始宁睿还不好意思,慢慢便理所当然地享受着顾墨的体贴与照顾,不过洗着洗着总会变了味,顾墨揉搓着揉搓着手便停在他喜爱的地方不动,最后往往是他衣裳也汗湿了,总是急喘轻吻“睿。。。。。。睿。。。。。。。我一起洗行吗?”口中是征询,却不给人拒绝的机会,若是答应便罢。不答应,这澡便会无限时的洗下去,他总会撩拔得人欲拒不能欲罢不能。到最后宁睿情急了,他却不急了,到处照应了把人只撩得火烧火燎却不奔主题。。。。。。。
两人总沉迷其中乐在其中。
天热时顾墨总会打好水装一大桶放在浴室中,方便他出门后宁睿可以洗浴。
冬天,顾墨会买来精炭,屋里放了炭盆,他夜里睡的警醒,略觉宁睿有动静便会起床添炭,再不让宁睿起来的怕她着凉。冬天洗完澡,他总是不让宁睿穿衣服,一床大被把宁睿包了抱上床,两人胡天胡地一番。
晚间两人搂在一起,脸香脸脚香脚挨挨擦擦。。。。。当然挨得紧了擦得多了很多时候便擦枪走火了。宁睿有时提起,怕他这样会掏空身体,顾墨这时便会脸红红地挨着她擦擦脸不安地问:“睿,是不是我这段时间没让你舒服?”弄得宁睿老脸通红,心道臭小子倒一丝没有古人的呆板,一丝不含蓄。
顾墨每次过程总是反复问:“睿,舒服吗?喜欢吗?舒服吗?喜欢吗?”有时宁睿觉得自己太放*不好意思,强忍着没有出声,顾墨便一直克制自己,只怕时间短不能让爱人有**,若宁睿觉察了低吟,顾墨便会兴奋地叫“睿,舒服吧?很舒服是吧?叫出来,啊!叫大声,睿,我喜欢,大声叫我喜欢听你叫。”失神时宁睿不注意会在他背上抓出血痕,宁睿见了很心疼,顾墨却万分高兴,似乎那是将士征战沙场得到的勋章。偶尔,在两人*情四射的时候,宁睿会想起前世的老公,在老公出轨之前,他们,也是这样度过一个个激狂的夜晚,老公也是这样时时注意她的感受。。。。。。顾墨会很敏感地觉察到宁睿的走神,会更猛烈的攻城掠地。。。。。。
夜里顾墨总是抱着宁睿不松手,偶尔宁睿觉得身体不得劲转个身不给他抱,第二天早上顾墨便会委屈地问:“睿,你昨晚后半夜不给我抱,是不是你不喜欢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真要命,昨晚觉得雯雁提议很好,从头开始全部改为第三人称。改到凌晨三点还没改完。脖子都快断了。
不知原先已经看文的朋友觉得改完后怎么样。欢迎提意见。
39
39、小三 。。。
顾墨与那时在大观园居住时一样,外面有什么稀奇古怪玩意儿新鲜水果,他总会买回来给宁睿玩给宁睿吃,穿的用的更是时时放在心上。在宁睿身上花银子,他从来不会打算不会心疼。
他自己的却从不在意,逃离京城时曾在路上买了三套衣服给他,以后除了换季添上两套,平常宁睿劝他多置两套,他都是嘻嘻一笑不以为意。买菜做吃的完全以宁睿的口味为准,宁睿有时不好意思,他却喜滋滋地说:“睿,你爱吃的我也爱吃,就这样吃上一辈子,我就很开心。”
日常在外,顾墨每日里会把他一天在外发生的事点点滴滴事无据细讲给宁睿听,有趣事也有不开心的。
他开心的事多是今天又有多少人到他画廊等着要画作了,他今天赚进多少银子了,可以用这些银子给宁睿买什么什么啦!
最令顾墨不开心的便是围着他转的苍蝇太多。
他二十几岁,相当于现代的三十几岁,此时恰是绝代风华无处觅,纤风投影落凡尘的最盛年华,眉心天生携来的胭脂痣,在雪白的肌肤映衬下,似皑皑雪色中傲然独立的红梅,双目如星似月,更别具风姿。象宁睿这样与他日夜相处的,还常常不自禁溺于美色,外面围着他打转的女人更不用说了。宁睿听顾墨描叙,也不自禁乍舌,有的实在是热情得。。。。。。
某天,顾墨如常去上班,宁睿坐在芭蕉边做针线,孩子的衣物顾墨要买,宁睿止住了,买的没有自己做的舒服,再说她家事不做,亲手给孩子做做小袄小衫也累不着。
笃,笃,笃。。。。。。奇怪,这不是顾墨地习惯,他回家总会敲一下门,然后便高声叫:“睿,给我开门。”
宁睿心头涌上一丝不安,搬到此处后她根本不与邻里来往,平时没人来串门过。难道旭日来人了?
搬了一张板凳到围墙边,宁睿小心探出脑袋察看。
哇,如果她是男人,她肯定会喷鼻血。
月里嫦娥下凡尘?大门外立着一个绝世美女,为何没看到面部就说是绝世美女呢?因为从上面看下去,那女子发黑如墨,堆着高髻,脑后垂下的黑发瀑布似的柔顺光亮。修长的玉颈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那若隐若现的酥胸似要破衣而出,让身为女子的宁睿忍不住吸了口气。嫉妒啊!!!美女身边立着一个小婢。
不是旭日来人,可能是找错门的,宁睿下了凳子,不再理会敲门声。
门外之人竟很有耐心,敲门声持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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