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昼夜情缘-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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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的一丝箫声传了过来,展雨萱犹豫了一下,还是起身寻声而去。在万象园里,敢吹箫的只有一个人。
果然,在柳舞苑的门口,展雨萱就看见了倚树独立的萧易涵,依然一身白衣,在夜风中飘飘似仙。她忽然就痴了,倘若站在那里的是明扬,是美貌无伦的明扬,那又该是怎样一幅动人心魄的画面啊?眼前渐渐的一片模糊。为什么?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捉弄人的事情?前一天还好好的跟她说着海誓山盟,第二天就成为了僵硬的尸体?是谁在捉弄她?是明扬,还是命运?
心中一阵阵的刺痛,她猛地惊醒,拭了拭眼泪,转身欲走。箫声却在此时停了下来,一声长长的叹息从背后传来。展雨萱知道萧易涵已经发现了自己,这时倘若再走未免无趣,她只得转过身,勉强振作,缓步到了他的身边:“这么晚了还不睡啊?就算你睡不着,也不用吹箫扰人清梦啊!别人还要睡呢!”
萧易涵似乎没有发现她的异常,只是横了她一眼,道:“你睡了吗?”
展雨萱有些结舌,半晌道:“就算我没有睡,总有人睡了吧?”
萧易涵哼了一声,道:“人家还没有说话呢,你着急什么啊,展女侠?”
展雨萱瞪了他一眼,不再说话。
出奇的是,萧易涵竟然也没有再说什么,低首垂眉,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不久又是一声叹息。
展雨萱好奇心起,故作豪气道:“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说出来,我给你做主!”
看着她一副急于打抱不平的样子,萧易涵暗感好笑,真想捉弄她一下,说自己在为她不肯嫁自己而忧心,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太唐突她了。他不予回答,反而问道:“你觉得我吹箫吹得好吗?”
展雨萱微微一怔,仍回答道:“很好听啊!”
“好在哪里?”他追问道。
展雨萱沉思了一会才道:“人们说,音乐是可以感染人的,你的箫声就是这样,可以让人开心,也能够让人难过。尤其是当别人有着和你一样的心情的时候,听着箫声就好像是遇到了一个非常懂自己的朋友一样,很多自己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都很切合。哎呀,我也说不清楚了。再说,我又不懂音乐,你问我不是问错人了吗?”
萧易涵反而笑了:“你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其实我的箫声是我母后教的,她比我吹得更好。她。。。。。。”他似乎想到了什么,陷入了沉思。
展雨萱从来没有听他说过自己的事情,忍不住道:“你母后教的?那她是皇后喽,怎么都没有听你说过?让我来猜一猜,她一定很美丽,很高贵,对你抱以很高的期望,很疼你,对不对?”
萧易涵笑道:“你全猜对了。她很美丽,很高贵,可那又怎么样呢?虽然贵为皇后,可父皇并不喜欢她,两人相敬如冰。从记事开始,我就很少见她笑,但常常听她吹箫。那时的我真的不明白,箫就那么有魔力吗?她整日的吹也不厌烦,反而还要我学。那真是酷刑啊!我不想学,一点都不想,我只想跟大哥去玩,去学骑射,学武功,去干什么都好。”
“大哥?”
“就是现在的大皇子,也就是派人来杀我的那一位。”说到这里,他凄然一笑,继续道,“那时我们并不像现在这样剑拔弩张。父皇虽然不喜欢母后,但是他一直对我很好,大哥也不嫉妒我们很要好,天天在一起腻着,觉得天下没有什么比我们的兄弟感情更珍贵的了。母后看着我们,也不说什么,只是幽幽一叹。现在想起来,大概她早就知道我们的结局了吧!
“人总是要长大的,长大了,慢慢的就知道什么叫做富贵权势,什么叫做倾轧斗争,什么叫做勾心斗角。而大哥,是我们那一群人中最早懂得这些的人了。我万万没有想到,他第一个下手的对象竟然是我!那一天,他打碎了父皇最钟爱的玉瓶。当父皇问起的时候,他居然说是我。当时我惊呆了,直直的看着他,心中充满了愤恨和疑惑,甚至都忘了替自己辩白,就冲出了御书房,跑回了自己的寝宫,放声大哭。我知道,我们之间的兄弟之情就要破裂了。
“然后,母后就来了。她明明就已经知道了一切,却还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哭着把一切经过说了,母后居然很平静。我问她我做错了什么,大哥为什么这样对我。她说,我什么都没有做错,如果一定要说的话,我错在出生在皇室之家,注定不像寻常百姓一样,可以享受天伦之乐。她还说,身为皇室之人,绝不要哭泣,因为眼泪不能解决问题。我问她,那我难过时候该怎么办?她没有说话,只是拿出了随身携带的玉箫——就是我手里现在拿着的这一支——递给了我。我似懂非懂,接过箫,放在了嘴边。第一次,我感觉到吹箫不是一种负担,不是一种功课,而是一种倾诉。因此,我迷上了它,有时候,我看重它甚至超过了仕海和笑书。”
展雨萱听完这些,第一次感觉到眼前这个人的悲哀,深重得不在自己之下。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只有紧紧握住他的手,诚挚地说:“如果你愿意的话,说给我听好了。”
萧易涵深深的看着她,笑道:“这是你说的哦,不许反悔啊!”
展雨萱用力的点点头。
萧易涵突然大声笑了起来,道:“既然如此,那你以后不能离开我了,不然,我想说心事给你听的时候,到哪里去找你啊!”
展雨萱有一种坠入圈套的感觉,没好气的道:“原来你是有预谋的啊!你别跑,站住!”说着追上去想要给他一顿打。两人在园中追来追去,笑声飘荡着,震下了一片枯叶,在空中摇曳偏转,终究还是落到了地上。
一叶落而知秋。
也许他们还不知道,秋天已经来临了!
!
[白昼:第五十六章 京城]
别离总是一件令人伤神的事情,尤其对于展雨萱。离开苏州,不仅仅是离开一座自己居住了一年的城市而已,它代表的还有跟明扬之间许许多多或甜蜜或悲伤的回忆,爱情。可是,那么多的事情,那么多的情感,仅仅离开这个城市就可以了断了吗?
周围草木繁茂,人群拥挤,可在她的心中,却只有孤独和悲伤。
三皇子要离开苏州,这是一件不小的事情,苏州大大小小的官员那还有不凑热闹的?萧易涵耐着性子跟那些人周旋着,时不时看一下远处的展雨萱。
相对于萧易涵身边的热闹来说,这边未免有些冷清了,笔直宽阔的大道上,只有三个人,展雨萱,老神医余济人和水儿。毫无疑问,水儿是陪着展雨萱的,因为三皇子有令,她一步都不得离开展雨萱。
余济人已不若展雨萱初见他时来的硬朗矍铄了,顾宗宇的赴任,纪明扬的意外,苏曼柔和展雨萱的离开,这一个月,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使得他苍老了许多。他看着眼前这个他视若亲人的姑娘,苍白,消瘦,柔弱,让人不得不怜惜。他握住了她的手,殷殷嘱咐:“展丫头,进了京城后不比苏州,你要万事小心,好好保重啊!明扬的事情已然如此,你要看开一些,千万别钻牛角尖啊!他,”说着,向萧易涵的方向看了一眼,道:“对你不错,只是身份特殊,你自己多加思量,要慎重。还有,你身子不好,不能再伤神了,以免留下什么病根。还有。。。。。。”他眼中泪光莹然,再也说不下去了。
展雨萱连连点头,也是热泪盈眶:“老神医,别太难过了,我们还有在见面的时候啊!”
余济人摇摇头,道:“我的身子已经远不如从前了,再说,世事难料,明扬那孩子风华正茂,尚且。。。。。。何况是我这春冰风烛呢?”
展雨萱心中一阵阵难过,却不敢表露,猛然想起一事,道:“老神医,明扬他就在苏州东郊,以后拜托你常常照料,我。。。。。。”
老神医道:“放心吧,有我呢!那夜本来要去看他的,可你的身子又太虚,到了第二日,又有人求医,这几天医务繁忙,竟连送他最后一程的时间也抽不出来。放心,我会上心的。”
展雨萱有千言万语,这时却一句也说不出来。旁边的水儿看见远处杜笑书的手势,说要出发了,想是三皇子再也忍受不了那些人的聒噪了,对展雨萱说道:“姐姐,该走了!”
展雨萱点点头,看了老神医一眼,依依不舍地向大队人马处走去。
马车缓缓的启动,一刻刻地远离了苏州。展雨萱透过撩起幕帷,透过车窗向外看去,看着渐渐模糊乃至消失不见的城市轮廓,心痛如绞。
别了,苏州!
别了,我的爱情!
别了,我的明扬!
别了,一切,一切!
。。。。。。
由于展雨萱身子不好,萧易涵不得不一再放慢速度,本来不到一个月的路恐怕要走上一个半月。为此,萧易涵兵分两路,一边行路,一边先让杜笑书带一部分人日夜兼程,赶回京报信,同时安排一些事情。至于李仕海,萧易涵兑现了他的承诺,留他在苏州继续追查纪明扬的死因。所有的事情安排妥当以后,剩下的人就悠哉悠哉的缓缓前行,真不知道他们是赶路还是观赏风景来着。
然而,一路上尽管风景如画,展雨萱的心情却不曾有太大的好转,连带着萧易涵也心情黯然。反而是苏曼柔和水儿,兴致高的很,一路上指指点点,评手论足,萧易涵也由得她们去。
尽管缓慢,这一行人还是到达了京城——天都,取天子之都之意。自从进入天都南门,苏曼柔的情绪就空前的高涨起来,就连展雨萱,也振奋起精神,看着两边的酒楼住宅和人们的衣着打扮。
天都的规模几乎是苏州的三倍,给人的印象也大相径庭。不同于南方的温柔婉约,小巧精致,天都的建筑大都高大宏伟,厚重稳实,装扮的富丽堂皇,彰显一国之都的风范。街上行走的人们也与苏州大不相同,即使是奴仆随从,也一个个穿绸着缎,饰物华贵,举手投足皆自成风范,大异常人。可见京城之地,毕竟不同寻常,居住之人均非富即贵。
眼看着马车渐渐地向天都的中心驶去,展雨萱忽然问道:“易涵,我们该不会是去皇宫吧?”
萧易涵笑道:“你想进宫?”
展雨萱急忙摇头:“我不怕得罪你,我怕皇宫,也讨厌皇宫。我这辈子绝不进皇宫的。”
萧易涵脸上闪过一丝悲伤,但随即消失无踪,道:“放心,皇子们成年以后,父皇都会另赐住宅及封号,并不在皇宫居住。”
苏曼柔好奇道:“那三皇子你的封号是什么啊?”
萧易涵道:“我的封号是南王,南方的南,所以这次才会去苏州啊!既然已经来到了京城,那我干脆就把这里的形势跟你们说清楚好了。父皇本来有九个儿子,其中有两个一出生就夭折了,还有三个还未及成年便。。。。。。便因病去世了。所以现在共有四位皇子,大皇子,”说到这里,他一阵黯然,过了一会才道,“大皇子封号琛王,六皇子封号雍王,七皇子封号琏王。”
苏曼柔问道:“那谁是太子啊?”
萧易涵答道:“父皇到现在尚未立储,因此各皇子之间的明争暗斗异常激烈。尤其是这几年,父皇的身体渐渐不好,情况也就更加的糟糕了。”
展雨萱和苏曼柔恍然,难怪大皇子甚至派人刺杀萧易涵,想必也是急于除去对手,以免皇位他落吧!
见大家一时都严肃起来,萧易涵拍拍手,活跃气氛道:“尽管如此,大家也不用这么严肃啊!在京城,我也算是薄有名声,因此,只要不是谋逆之类的大罪,我还是罩得住的,你们就尽管放心吧!对了,水儿,待会到了南王府后,你就带雨儿到湛雨轩去,苏姑娘安顿在玉晴洲。房间我已经吩咐人布置好了。”
“湛雨轩?雨萱,和你的名字同音哎,怎么会这么巧啊?”苏曼柔惊讶道。
展雨萱却听出了另一层含义,向萧易涵道:“难道你不进南王府吗?”
萧易涵叹道:“只怕我是没有这个福气了。我进京的时间早已传到了京城,恐怕现在早有人奉命候在那里了。估计我连府门都还跨不过,就要被宣入宫了!”
展雨萱有些担忧的问道:“你在苏州逗留了将近一年,皇上会不会生气啊?”
萧易涵见她为自己担心,精神大振,安慰她道:“放心吧,我是父皇的儿子,父皇不会拿我怎么样的,最多也就是关我禁闭,没什么大不了的。”
听他这样说,展雨萱反而更加担心,倘若事情当真不严重,他也不会说出父子之类的话来,只怕这一场祸,他闯的不小。违抗圣旨,其罪不轻啊!展雨萱还没有来得及说些什么,只觉马车一顿,停了下来。
南王府到了!
!
[白昼:第五十七章 赏罚]
一下马车,展雨萱就感觉到了一股严肃的气氛,因为有一大堆的人站在门口迎接他们,其中她认识的只有杜笑书。他的神色很是郑重,甚至有一种恐慌,不停地冲着萧易涵使眼色,同时手悄悄地指着一边。展雨萱顺着他的手看过去,见着一个大约四五十岁的男人站在那里,穿着就象电视里的宦官一样。一见萧易涵下车,他就小跑迎了过来,对萧易涵施礼道:“三皇子,皇上有命,着您即刻进宫。”
萧易涵朝展雨萱做了个鬼脸,那意思是:“看,被我说中了吧?”,然后向那个宦官道:“有劳连公公跑一趟,易涵真是惭愧了。”说着靠近连公公,声音小的只有他旁边的展雨萱才能听到,“连公公,父皇是不是大发雷霆了?”
连公公也小声道:“三皇子您也太大胆了,在苏州一年不归,你说皇上能不生气吗?这次您可得小心点了!”
萧易涵“哦”了一声,正了正身子,说道:“我这就进宫,连公公请!”
连公公看也不看旁边的展雨萱,似乎早已习以为常,躬身侧让,恭恭敬敬地道:“三皇子请!”
萧易涵向展雨萱道:“你好好休息,什么也不要想,知道吗?”见她点点头,这才不慌不忙地转身而区,连公公紧随其后。杜笑书也追了上去,想必是想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展雨萱看着他的身影渐渐远去,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他对自己一片挚情,自己早就知道,现在又为了自己惹的这一场麻烦,倘若有什么好歹,自己又怎么过意的去呢?平心而论,萧易涵无论人品才貌,家世背景,都是第一流的,可是,第一,自己心中有一个纪明扬,难舍难忘;第二,他什么都好,尤其是家世,而自己最最不能接受的就是他的家世:他是三皇子,而且很有可能将来要继承皇位,这就意味着他不可能只有一个妻子,而自己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和别人分享同一个丈夫。只怕,他的一片深情,自己是注定要辜负的了。
旁边的水儿拉拉她,提醒道:“姐姐,该进去了。颠簸了这一路,你一定累了吧?赶紧好好休息一下吧!”
展雨萱这才回过神来,又叹了一口气,点点头,对苏曼柔道:“曼柔,我们进去吧!”
苏曼柔答应了一声,朝着门上“南王府”的匾额发了一会呆,才随着展雨萱一起进入府内。一进府,她便向展雨萱道:“雨萱,我可是累了,想先回去睡,就不陪你到湛雨轩了。”
展雨萱看她一脸的疲累之态,笑着点点头,吩咐水儿叫人带她到玉晴洲。水儿随着展雨萱缓步前行,一路上看见整个王府的奴仆婢女都对自己必恭必敬,见面都喊一声“水儿姐姐”,一生之中从未如此得意,不由得满心欢喜。她知道,三皇子一定早就派人通知王府众人不得怠慢展姐姐,连带着让她也沾了光。说到这里,她就不由得迷惑,姐姐什么都好,可就有一点:三皇子明明那么喜欢姐姐,为什么姐姐就是不动心呢?偏偏去喜欢那个冷冷的纪明扬。不过呢,为了她的美好生活着想,她一定要好好撮合姐姐和三皇子在一起!对了,就这么决定了!她正想的出神,忽觉额头微微一顿,撞在了一个人的身上,抬头一看,原来湛雨轩已经到了。
展雨萱看着眼前的园子,虽然雕梁画栋,却反而使得她更怀念梦蝶轩的独具匠心。“湛雨萱。”她轻轻地念道,想起苏曼柔的话,问道:“水儿,这个园子本就叫这个名字吗?”
水儿急忙道:“是啊,一直就叫湛雨轩,你说有多巧?更巧的是,这可一直是三皇子最喜欢的园子,可见你和三皇子有缘分。”她一语双关道。
展雨萱知道她心中打的是什么主意,不禁哑然失笑,摇了摇头,不再说些什么,举步入内。刚进园门,展雨萱最先看见的就是园中的那棵合欢树,以及它旁边架的秋千,布局颇似梦蝶轩,显然是萧易涵特意布置的。她走过去,坐在秋千上面,沉默不语。来京城来对了吗?不想再深想这个令她烦恼的问题,她站起身来,走进了房间。
“水儿,我有些累了,先休息一会。易涵回来的话叫我一声。”
水儿答应着下去了,房间里顿时一片寂静。展雨萱胡思乱想着,许久,想的累了,才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已经是晚上了,屋子里一片漆黑。展雨萱摸索着起来,连声喊着水儿。话音未落,就听得门“吱呀”一声响,接着“嚓”的一声,一丝亮光出现在屋中,是水儿擦着了火石,房间顿时亮堂起来。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她问道。
“现在是戌时了,姐姐。”
展雨萱有些惊讶:“原来我已经睡了这么久了。你怎么不叫我呢?易涵回来了吗?”
水儿答道:“三皇子还没有回来,不过杜公子来了,还有苏小姐也已经醒了,两人都正在大厅等三皇子呢!”
展雨萱匆匆梳洗,就往大厅赶去,一边走一边心中直犯嘀咕:“易涵是午时左右进的宫,现在已经戌时了,也就是说,他已经在宫里将近三个时辰了,怎么还没有回来?难不成真的出了什么事吗?”正想着,已经到了大厅。杜笑书和苏曼柔已经在那里等了,两人都是焦急万状。见展雨萱进来,杜笑书两手一摊,无奈地道:“易涵一进宫就被宣入御书房,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我本想假借禀事之名救他出来,谁知连公公还没有靠近正门就被皇上吆喝了出来,并且下令谁也不见。听连公公说,皇上当时的语气极其不悦,恐怕。。。。。。”
展雨萱还没有来得及说些什么,苏曼柔就急切地问道:“照你这么说,易公子岂不是处境不妙?”
杜笑书正想答话,忽听得下人来报,说三皇子回府了。三人正欲出厅,却已见萧易涵大跨步进来了。杜笑书第一个发问:“易涵,情况怎么样?皇上怎么处罚你了?”
萧易涵没有理他,反而向展雨萱道:“雨儿,你怎么样?休息的好吗?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用不用宣太医给你瞧瞧?”
展雨萱笑着道:“您不用担心我,我什么事情都没有。倒是你,进宫的情况怎么样啊?”
萧易涵依然是一副无关紧要的模样,看不出究竟是他不在乎,还是皇上没有责罚于他。杜笑书早已经急不可耐了:“易涵,事情究竟怎么样,你到是说句话啊!”
萧易涵耸耸肩,笑道:“还能怎么样?刚进宫就被宣入御书房,然后父皇就大发雷霆,足足骂了我三个时辰,什么违抗君令,不从父命之类的翻来覆去的说,到刚刚才放我回来。”
“那皇上怎么处罚你了?”杜笑书接着问道。
萧易涵道:“父皇没有说,难不成我还自己去讨罚啊?”
杜笑书不相信地道:“你说你在苏州逗留一年,皇上屡次下令你都不回,现在皇上就骂你了三个时辰,什么都没没有罚你就放你回来了?怎么可能啊?”
“你要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啊!”
三人正说着,一位侍卫进来,向萧易涵施礼道:“三皇子,连公公来了,说是有圣旨。”
萧易涵急忙道:“快请他进来!”
侍卫刚刚出去,杜笑书就指着萧易涵道:“易涵,你完了!皇上刚刚一定是气昏了头,忘了处罚你了,现在想起来了,所以都晚上了还派连公公来宣圣旨。”
萧易涵喝道:“笑书,你就不能少说一句话?净盼着我不好是不是?”话虽如此说,但他的心中也有些惴惴不安。
连公公进了大厅,往正中一站,背向北面道:“三皇子萧易涵接旨!”
厅中众人都必恭必敬都跪下,展雨萱虽感别扭,却也只得跟着跪下。不过想想,自己到了古代一年多了,第一次下跪就是因为圣旨也算是比较划算的了吧?正胡思乱想,只听的连公公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三皇子萧易涵奉命至江南公干,为期一年,期间所为甚合朕意,故赏九龙玉佩一对,红珊瑚一株,珍宝若干,以示嘉奖,钦此!”说着将圣旨一合,交给萧易涵,笑道:“三皇子,恭喜啊!”
萧易涵,杜笑书,展雨萱,苏曼柔四人都是面面相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江南公干”“所为甚合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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