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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蝉-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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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便是一处绝崖,白雾升腾,完全遮挡了人们的视线。向下望去,直令人心惊胆颤。
  秦漠一行人,站在山脚下,直叹此地之妙。安静隔世,无人打扰。秦漠凑到金蝉跟前打趣说道:“等哪天咱不当皇帝了,我们来这儿隐居吧!”成功换来金蝉的一记白眼。
  山庄内,沈墨语带着阁中弟子在大厅等候。
  秦漠与金蝉并排同行,进了大厅。金蝉立即认出了站在沈墨语身后的苍狼。苍狼瞥了他一眼,神情并无一丝变化,转而看向秦漠时,万年扑克脸居然挑了挑眉毛,有了第二种表情。
  沈墨语上前迎接,客套着迎了秦漠等人进阁休息。苍狼始终一言不发地跟着众人,眼睛却是时不时地飘向秦漠和金蝉。
  来到内院,落座,摒退了左右。秦漠交给了沈墨语一幅卷轴。沈墨语不解,接过,打开一看,心头一酸,眼泪差点就要夺眶而出。沈墨语及时调整气息,立即恢复了常态。
  画中的自己,那么栩栩如生,那么耀眼灼人。当年的一幕幕又重新出现眼前。有快乐有悲伤,但更多的是无奈。落款处,“秦烨”二字,灼伤了她的眼,她的心。芊指抚过那少年轻狂的笔锋,仿佛还能感受到作画人当年那灼热的情意。
  沈夫人叹息一声,轻言道:“想不到,他还留着这幅画。”
  秦漠轻抿一口茶,“这么多年来,父王每日都会在书房看着这幅画,一看便是几个时辰。”
  沈夫人细心将画收好,“但不知金陵王此次来凌霄阁所为何事?”
  “这次秦漠是以故人之子的身份前来拜访,沈夫人不必见外。喊侄儿漠儿便是。”堂堂一国之君,屈尊降贵,以名相称,沈夫人不禁吃了一惊。秦烨这个儿子,眉眼间处处有着他的痕迹。见此处无外人,沈夫人轻点头:“漠儿。”
  “您是父王在这世间唯一惦念的女子,这副画,在金陵皇宫挂了有十八年了。父王走了,现在是时候物归原主了。”
  沈墨语将画卷紧紧抱在怀中,双唇紧抿,视线早已迷糊不清。不久前听说秦烨去世的消息,夜深无人之际,泪湿枕巾,独自诵经超度亡魂。二十年的爱恋情仇,随着秦烨的离去,也许就此慢慢淡了,只留于心中,做个念想。今日再看到画卷之时,往日的种种又如潮般涌上心头,泪,却只能往心里流。
  “谢谢。”
  “侄儿可否唤您一声沈姨?”秦漠捧着茶杯,微笑得看着沈墨语。
  一声“沈姨”,沈墨语的心头层层泛起涟漪。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孩子,高大英俊,气势不输父辈当年,一层层影像晃过,沈墨语一时间竟错看成多年前的秦烨笑颜盈盈地唤着她:“语儿。”
  沈墨语笑了笑,“若有外人,是不方便叫的。”
  秦漠了然地点了点头,随即又从怀中掏出一个锦盒,递了过去。“沈姨可还记得此物?”
  接过锦盒,半块龙珏孤单地躺在盒中,像是等待了千年,低低地吟唤着爱人的到来。
  五年前,秦烨带着玉珏来找她,他永远都不会知道,当听到那一句“跟我回去好吗?”,她差一点脱口而出的“我愿意”被生生掐了回去。他永远不会知道,她要的不是金陵的皇后,而是他秦烨一人的沈墨语。他永远也不会知道,在他转身离开之后,一个小人跑到她的身边,好奇地问道:“娘亲,他是谁?”
  那一刻,她多么想告诉他,岳儿,那就是你的父亲。可是,这一切又该如何说出口呢!
  沈墨语从怀中取出一卷手帕,层层打开,精雕细琢的凤珏像是感应到了龙珏的靠近,幽幽闪着返青的玉色。轻轻将龙凤珏合二为一,那完美的契合,诉说着金陵皇室一代又一代的爱情传说。
  “当年,我答应过你父王,以此珏为凭,凌霄阁不论何事都会倾全力助他。现在你父王不在了,这个诺言,还在。只是这块玉珏,你都取回吧。金陵皇室之物在我这,始终不像样。”沈墨语将一双玉珏摆好,放在了桌面上。
  秦漠踟蹰了一会,“这玉珏是父王留给沈姨的,又怎么好拿回呢?”
  沈墨语微微一笑,抚着手中的画卷,“有它,已经足够了。”
  夜里,沈墨语的房间,画卷展开,墨彩凝聚了时光,传递了相思,也平添了几分生者的哀愁。
  指尖感受着墨粒的凹凸不平,一声叹息毕,门被推开了。
  “娘。”
  沈墨语回头,嘴角苦涩的牵动着。“岳儿,这么多年,苦了你了。”
  男子踏着沉着的脚步声步入了房间,点豆大的烛光映着他硬朗的侧脸。万年冰山脸,即使在面对亲生娘亲也很少有过变化。
  沈墨语缓缓走到儿子身边,轻轻抚着他的侧脸,“岳儿恨娘吗?”
  “为何要恨?”
  “若不是娘当年一走了之,岳儿也能像其他孩子一样享受父亲的疼爱。”
  “娘有苦衷的,不是吗?”
  沈墨语温柔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苦笑,“是啊,有苦衷的,”沉寂了片刻,“岳儿,日后你接手了凌霄阁,也要遵守我们和金陵的约定。知道吗?”
  男子点了点头,却说道:“只怕秦漠不肯。”
  “为何?”沈墨语不解。
  “娘可知半年前,洛红让我劫的人是谁?”
  “是谁?”
  “娘今日可注意到跟在秦漠身边的那名男子?”
  沈墨语低头回想了片刻,点了点头,“那名男子长相俊美,眉眼间却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而且能与漠儿并肩同行,他究竟是什么人?”
  “对秦漠来说非常重要的人。”
  沈墨语略微思量,惊呼,“莫非洛红当时要你劫的便是此人?”
  “恩。不过一个月前在鸿城也算救过他一次。”
  沈墨语慢慢地坐回桌边,柳眉微皱,迟疑地问道:“此人,真如此重要吗?”
  朗月当空,秦漠站在窗前,借着月色,端详着手中的玉珏。本以为这次要费点功夫才能劝说沈夫人将凤珏换来,没想到事情进行地出乎意料的顺利。
  身后,夜裔恭敬地站着,低声请示:“主子,上回劫走公子的就是凌霄阁的人,我们真的就这么放过他们吗?”
  秦漠眯着双眼望向窗外,“冤有头债有主,这笔账,我留着跟洛红慢慢算!凌霄阁先不要动,将来或许有用得上的地方。”
  “是。”夜裔静静轻轻退出了房间。
  抬头望月。月宫孤零零地在天际远眺着大地。秦漠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父王,你一辈子都无法完成的心愿,孩儿一定要做到。我,会比你幸福!”
  




37

37、意乱情迷 。。。 
 
 
  转身出了房门,秦漠满心欢喜地向金蝉的房间走去。
  见金蝉房中灯还亮着,秦漠便直接推门准备进去,“还没睡么。。。。。。”进门的刹那,秦漠顿时愣在了原地。眼前的这一幕,多少次多少次曾在他的梦中出现过啊!
  眼前,金蝉正背对着自己,衣衫半退,发丝如瀑布倾泻而下,昏黄的烛光照着他纤细但挺拔的身影。此时金蝉听见背后有声,警觉地侧过脸看向了门口。那明亮的双眸,倔强而风情万种。如此姿态展现在秦漠的眼前,绝对就是一种□裸的勾引!
  自那晚借醉得以偿愿之后,秦漠便再也找不到机会和借口对金蝉下手了。每日看得到摸得到却吃不到的心情时刻都在折磨着秦漠的意志力。这段时间事情频发,蝉儿身体又不好,如果自己哪天真的忍不住了用强的,自己都会恨自己禽兽不如的。
  今时见到如此美好的景象,秦漠顿感上天怜我。一时口干舌燥,下腹一阵燥热。恨不得立即扑上前吃个痛快。可是他清楚的知道金蝉的性子,因此便尴尬地站在门口,不知如何开口,进退皆不是。
  金蝉侧过头见是秦漠进来,便放松了下来,将外袍一裹,“有事?”
  秦漠深吸一口气强压下腹中那股邪火,迅速将门关上,干咳几声,故作镇定,始终不敢走近一步,“没事,就来看看你睡了没。”
  金蝉挑眉盯着他看,上下打量,心想这无赖今日是怎么了,平时跟只苍蝇似的贴着他,赶都赶不走,今天居然知道保持距离,更令人诧异的是脸皮器厚的他居然表现出几分窘相和不自然。金蝉突然捉弄心起,一步一步地向秦漠走去,眼睛一直盯着他看,看的他愈发的不自然。看到秦漠那个样子,金蝉心情突然大好,扬眉轻笑,站在几步之外,促狭地看着秦漠笑了笑说道:“看到了,还不走?”
  “呜。。。”突然间,天旋地转,金蝉睁开眼时便看见了压在自己身上的秦漠,不可置信。这才几秒的功夫,这男人便像发情的公狗一般扑了上来,把自己死死压在了桌子上,吻得嘴巴生疼生疼的。
  挣扎着费了好大力气才把他推开,靠!亲的满脸都是口水,这男人,真是属狗的!金蝉扯着袖子狠狠地擦拭着脸上的口水,顺便瞪了一眼秦漠,嘴里嘟囔着:“大晚上发什么神经!”
  秦漠早已是欲火焚身,正沉浸在金蝉独有的口齿清香中时,突然被一把推开,心里那叫一个憋屈啊。狗皮膏药附身,秦漠立即贴上了金蝉的身体,无赖地笑着:“蝉儿,就一次,好不好?我真的很想你啊!”
  金蝉顿时翻了个白眼,试图将这块超强粘力的狗皮膏药给甩开,“滚开!大晚上的发什么情!”
  秦漠不依,越贴越紧。金蝉大窘,脸顿时变得通红,大骂道:“混蛋!你在干什么!”
  秦漠不怀好意地凑得更近了,在金蝉耳边直吹暖风。“蝉儿,我想你了。”秦漠沙哑的声音在这昏暗的烛光背景中听上去分外性感。金蝉努力地让自己保持清醒,却很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心在听到那蛊惑人心的声音的一刹那,跳乱了原本的节奏。“该死!秦漠,你给我放开!”
  秦漠好不容易得抱美人身,哪里能说放开就放开。今晚,就算被当做无赖也要力争自己的福利。不安分的手已经开始拉扯金蝉本就松垮的衣服了。
  衣服一瞬间便被扒得只剩亵裤了。金蝉心中恼怒,转身就是一记手刀,却被秦漠及时抓住,反扣在了身后。
  “蝉儿难道不想我么~~~~”
  金蝉正要破口大骂,双唇已然被侵占了。那一吻,深沉绵长,金蝉的脑中突然一片放空,只是任由秦漠抱着吻着,甚至连自己何时被打横抱起,转战暖床的也不知。
  夜,才正式开始。今夜注定又无眠。
   

作者有话要说:在天朝,黑夜总是很短暂,天亮来的总是很突然= =




38

38、蛊 。。。 
 
 
  第二天清晨,秦漠从金蝉房里神清气爽地走了出来,红情绿意早已在门口等候。
  “主子,浴水已经准备好了。”
  秦漠赞赏地朝她们点了点头,“让人把浴水抬进来,准备好了叫我。”便到院子里呼吸新鲜空气去了。
  凌霄阁厨房内,烧水的几个火夫和丫头窃窃私语。
  “诶,昨晚上你们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没?”
  “什么声音?”
  “就是那个那个的声音啊。昨晚上起夜不小心经过了那批客人住的那院,声音就是从里头传出来的。”
  “嗨,那有啥奇怪,都是男人么,呵呵!”
  “怪就怪在那直叫唤的声音好像是个男的,”说话那人这时打了个哆嗦,“乖乖,那声音叫的,害我差点一宿没睡。”
  “不是吧?还有人好这个?”
  “这有啥?现在那些有钱的老爷谁不养上那么几个放在府里的!”
  “唉。。。世风日下啊。。。”
  门外,刚从秦漠院子过来的厨娘吆喝了一声:“阿才阿发,你们把刚才烧好的水给我抬到客人的房间去。快点儿啊!人等着呢!”
  “哎~~来了!”
  两个年轻的伙计扛着一大盆水送到了秦漠住的院子里。红情迎上去,“小哥,麻烦你们把水抬到那间房里去,轻着点啊!”
  金蝉这时正巧醒过来了,听见门外有动静,便坐起了身。
  门在这时突然开了。两个年轻人抬着一大盆水进来了。
  “你们是谁?”
  年轻人被吓了一跳,转头看见床上坐着一名俊美的男子,□着上身,被子滑在胸口以下,乌黑的发衬着他白皙的肌肤。年轻人看得呆了,放下水盆忘记了动作。
  金蝉皱了皱眉,刚想说什么,就看见秦漠一阵风似得飘了进来,三下两下把那两个年轻人给轰了出去,紧紧锁上了门。
  “蝉儿,你醒啦?来,我给你洗洗~~~”秦漠卷起袖子拿起帕子要给金蝉擦洗。金蝉突然间抱起被子将自己□在外的肌肤遮得严严实实,警惕得看着秦漠步步逼近:“你要干嘛?”
  秦漠一脸无辜,“当然是帮你洗干净啦!”
  “我自己洗。你。。。你先出去!”
  秦漠邪笑地走到床边,连被子一并抱起,放在自己大腿上,伸进被窝里一边擦一边说着:“蝉儿怎么还这么害羞?昨夜让你受累了,让为夫的为你擦擦!”
  听着这话,金蝉的太阳穴忽然突突突狂跳了好几下。这话听得。。。肉跳啊!!
  “秦漠!”金蝉气急,挣着就要起身开打,被秦漠一把抓住了,“蝉儿莫羞!快点清理比较重要。快,别动~~”隔着被子,秦漠再一次揩尽了油水,换来了金蝉无数声叫骂和无数个白眼。
  在凌霄阁待了两日,秦漠吩咐手下收拾行装,准备向沈墨语辞行。却忽然在起身的刹那,觉得全身力气无端端被抽空似得,站都站不稳,直接向后倒去。
  “主子!”夜裔迅速上前,接住了秦漠,“主子!你怎么了?”
  “快来人!”夜裔一边检查秦漠的身体,一边大声叫着人。
  “出什么事了?”不一会,大家都急匆匆地涌了进来,看见秦漠倒在地上,惊呼:“主子怎么了?”
  夜裔皱眉看着昏迷不醒的秦漠,摇了摇头,“不知道,突然间就倒下了。”
  绿意咬着帕子,双眼通红,急得直跺脚:“咱们现在不在宫里,笑儿又不在这,上哪去找大夫啊!”
  站在一旁的夜荆突然开口,“我去找沈夫人。”便立即离开了。
  “马上传信下去,通知笑儿立即赶来凌霄阁。快!”夜裔对身边一名亲卫吩咐完便将秦漠抱回了床上。
  “发生什么事了?”此时金蝉刚从门外匆匆进来,看见一大帮子人挤在屋子里,脸上都是焦虑不安的神情。
  红情见是金蝉来了,略带泣声道:“公子!主子他。。。您快去看看!”
  穿过人群,来到床边,看见秦漠合衣躺在床上,像是睡着了般,“他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
  夜裔起身回答:“公子,主子正准备要出门的时候突然间就往后倒下,没有任何预兆。”
  “这边有没有医。。。大夫?”金蝉差点将医生脱口而出。
  “夜荆去找沈夫人了,据说沈夫人师从南海神医,医术了得,希望她能有办法。”
  很快,沈墨语和苍狼急匆匆地赶到了秦漠的房间。
  “人现在怎么样了?”沈墨语一进门便焦急地问道。
  夜裔简单见了礼,“沈夫人,主子还是昏迷不醒。”
  “我看看。”拨开人群,沈墨语走到床边在床沿坐下,为秦漠号脉。
  众人在一旁屏气静声,生怕打扰了她。只见沈夫人眉头越锁越紧,脸上出现了忧虑和疑惑的神色,看的众人更加担心。
  待沈夫人收手,大家迫不及待地问道:“沈夫人,主子怎么样?”
  沈墨语对众人说:“你们主子没什么大碍,只是最近身体虚了,这段时间就在这好好休养休养再回金陵吧。你们都下去吧,留下几个能管事的在就好。”说罢悄悄给夜裔使了个眼色。
  夜裔立即明白过来,让大家都散了,就留下了红情绿意和夜荆。金蝉离沈墨语近,自然看见了她的那个眼神,也留了下来。
  夜裔将门关上,神色凝重地看着沈墨语,“沈夫人,现在没外人,您请直说吧。我家主子究竟怎么了?”
  “他看样子是中了蛊毒。”
  “什么?!”沈墨语一句话像是激起了千层浪,所有人都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夜裔很快冷静下来,“沈夫人,您能确定是何种蛊吗?可有办法解开?”
  沈墨语摇了摇头,“暂时还没有。这种蛊很少见,我只是曾经在一本医书上看过类似的状况,突发性昏迷,脉象平稳,表面看只是昏睡,其实蛊虫已经在体内开始繁衍,慢慢腐蚀内脏。中蛊之人在短期看不出任何异象,但是时间一长,身体各部分由内到外开始腐烂,直到生命枯竭。”
  红情绿意在一旁早已吓得泣不成声,拼命捂着嘴不敢哭出声。这么可怕的蛊毒怎么会到主子身体里面去呢?姐妹俩百思不得其解,主子的生活一直都是他们二人照顾的,一路上也没遇见什么贼人,怎么会好端端就出这种事呢!
  金蝉一直在旁静静地听着,听完及时问了句,“沈夫人是否知道这种蛊虫要如何进入人的身体?”
  沈墨语望着金蝉,突然面露难色,不知该如何开口。
  夜裔着急自家主子的情况,上前一步,焦急地开口:“沈夫人,但说无妨。金蝉公子不是外人。”
  沈墨语暗自在心中念叨,才不是因为什么外人不外人,只是这蛊的作用,叫我该如何开口啊!心中思量千转,最后还是决定豁出去了,毕竟救人要紧,这张老脸也不要讲究了。
  掩饰性地咳嗽了一声,沈墨语慢慢道来:“这种蛊虫以吸食男子精血为生,对女子是无害的。所以,有些人会将这种蛊虫种在女子体内,通过,恩。。。通过交合。。。的方式,便能将蛊虫成功度入男子身体,以达到自己的目的。而且这种蛊虫在人体内的成长期有半年,半年之后蛊虫便破卵而出,中蛊者便开始昏迷不醒。”
  红情和绿意在一旁听得眼泪汪汪,一边担心着主子的安危,一边咬牙切齿的在心里咒骂着那个下蛊的人。红情听沈夫人这么一说,立即问道:“夫人是说这蛊要半年后才会发作?”
  “是的。”
  “可是主子在半年前没有。。。没有。。。”红情突然意识到自己要说的话是多么的不合礼数,小脸立即涨得通红,支支吾吾没敢往下说。
  沈墨语明白了她的意思,立即为她解围:“小丫头说的可是真的?”
  红情忙猛的点头,“那个时候主子在各国巡查金玉坊,奴婢们每天都在身边伺候着,半年前大家正好到金陵境内,也就是遇见金蝉公子的时候。所以,夫人说的那种事情是绝对没有的!”
  沈墨语了然的点了点头,“丫头别激动,我问你,你们主子半年前可曾到过西朗?这蛊术是西朗腹地独有的秘术,你们是否在那结下了什么仇家?”
  夜裔:“没有。当时从金陵巡了一圈便直接前往东齐,在东齐待了不到七日就回闽都了。”
  沈墨语沉思,“这就奇了。如果找不到下蛊的人,这种蛊是很难解的。”
  “你刚才说这蛊是西朗才有?”金蝉突然插话。
  “恩。因为蛊虫危害很大,西朗国君严禁国民私自滥用蛊术,只有一些世代居住在西朗腹地身处的制蛊世家才得到朝廷允许可以继续养蛊。但是他们大多是为朝廷服务,从不私传。”
  夜裔道:“听说西朗兰胤将军夫人的本家便是一养蛊世家。”
  兰家!金蝉心里突然有了一种不妙的预感。这事,跟兰家一定有关系。金蝉回头看了眼躺在床上的秦漠,那么安静,仿佛只是睡着了。这么快就半年了,没想到自己在这居然遇上这么个令人头疼的无赖。
  沈夫人起身,“丫头,好好照顾着你们的主子。有什么事立即来找我,知道吗?我再回去查查医书里可还有什么关于这种蛊虫的记载,或许能找到解决的法子。”
  金蝉站在床边,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的手腕,做了一个决定。
  




39

39、决定 。。。 
 
 
  夜里,沈墨语挑灯一本一本翻看着手里的医书。
  这时,有人敲门。
  “谁?”
  “沈夫人。”
  沈墨语听出了他的声音,有点意外。
  起身,开门。
  今夜无月色,繁星点缀天幕。屋外俊美的男子神色依旧冷淡。
  “金蝉公子,这么晚了,有事吗?”
  “恩。”回答简洁。
  沈墨语被金蝉如此直接简单的回答怔住了一小会,随即侧身让位,“请进。”
  金蝉毫不客气地进了门,在桌边坐下。见桌上铺满了书,便问:“找到解药没?”
  沈墨语本是率性之人,对于金蝉如此直来直去的性格,也是颇为欣赏的。至少没有那些虚情假意在里面。如实回答道:“没有。医书上关于这种蛊虫的记载很少。”
  “如果是两个男人,蛊虫会转移吗?”
  “什么?”沈墨语显然没明白金蝉的话。
  金蝉有点不耐地重复道:“如果是两个男人上床,蛊虫会转移么?”
  沈墨语这次听清了,可是她还是不能理解这话中的意思。“金蝉公子的意思是?”
  “就是那个意思。”金蝉相当镇定地看着沈墨语,眼神清白。
  沈墨语从没往那方面想过。此刻听金蝉这么一说,震惊不是没有的。但是在南海学医那几年,她光阅天下群书,对这种事情也不足为奇了,只是事出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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