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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不为妃-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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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雪一脸惆怅的看着君影,说实话,相处了这么久,她一直没琢磨明白,君影到底是吃软还是吃硬,一身的倔脾气,死心眼,每每都让她觉得力不从心。

“君影,我不是你的主子,我是你的朋友,兄弟,我们一起相处了这么长时间,为什么不信任我?”

为什么不信她能克服心理的障碍,就算不是利用,为什么在接到那样任务的时候仍然选择去送死而不是跟她说实话,难道,在他心目中,她根本不值得信赖与依靠?

君影脸上浮现出焦急,“没有不信任,只是……只是……”

他只是想让幻雪快乐,但是,他不知道的是,用他的伤痛甚至生命为幻雪换来的,根本不可能是快乐。

“君影,我知道,你为我好,我不怪你,我生气是因为看到你受伤,甚至差点丢了性命。

记得我曾经对你说过吗?

好好活着。

你保护我,我很感激你,但是,你拼了性命去保护我,我却会愤怒。

因为,我要的是你好好活着,却不是牺牲一条性命维护我微不足道的心情。”

幻雪能感觉到君影身体微微的摇晃,心中的酸痛又一次划过,她该怎么对他?

他事事处处为她着想,为她考虑,却从不求任何回报。

她无法说服他放弃他的所做,她只能……

幻雪见他仍然不起来,也同他一起跪在地上,平视着他的眼睛,郑重的说道:“君影,我从来未怪过你,我答应你,坚强起来,不再逃避,做我该做的事。”

是,做她该做的事,不能直到失去了留下遗憾才去后悔。

君影已经为她死过一次,她不能再执迷不悟了。

“如果主子真的不喜欢做堂主,君影可以……”

究竟是谁错过了

幻雪忙一伸手挡住他要出口的话,君影身体里没有魁蛊,但是,她不能允许他兴起这样的念头。

君影对上凌鸿,就是死路一条,她不要他拼了性命留下的路。

“君影,答应我,不要为我牺牲生命,你的牺牲,为我换来的不是生的喜悦,而是比自己死还要沉痛的悲哀,这种悲哀我已经感受过了,如果你真的一心一意为我好,求你,为我好好活着。”

幻雪的声音悠远绵长,她又一次响起当时柳带给她消息时那种天崩地陷的悲哀,她,不想再次经历。

如果命运的谱写将来还要面对那样的悲哀,她宁可,就在此时,放弃生命。

死,对她来说,早已不可怕,但是,她怕的是那种生不如死的悲哀。

君影望着眼前平日里冷艳绝然,却在这时露出凄凉表情的幻雪,静静的低下了头。

他只想保护她,可是,似乎,他,不够格,或者说,他,没有这个能力。

能保护幻雪的人,必是强于她的人,他,不是。

幻雪拉起地上的君影,手指探了探脉搏,说道:“安心养伤,捷堂的事我自己会去处理。”

“主子……”

“君影,别叫我主子,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下属,你是我的朋友,伙伴,兄弟。”

幻雪一双晶亮的眸子定定的望穿君影的眼睛。

没等君影说话,幻雪微微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不擅长安慰人,所以,以后尽量别给我出难题。”

她不擅长安慰人,她虽然性格清冷,但是,并不表示她不会愤怒,不会发火。

当她看到君影自不量力的独自前去完成任务,当她看到慕容子峥不顾自己的身体也一起跟过去,哪怕知道他们都是为了她好,她仍旧愤怒得想要毁天灭地。

如果不是两个人伤得那么重,她可能现在会掐着君影的脖子跟他说话,这样的苦口婆心,这样的心痛与温情,或许她以前拥有,但是现在,越来越少了。

“幻雪,你,真的放下了吗?”君影突然开口了。

虽然问得有些没头没尾,但是幻雪却听懂了,从窗边回头,绽开一个明朗的笑容,“相比起我的一些美好愿望,你们是我生命中不能承受失去的人。”

慕容子峥曾说过,有取有舍,在她的生命中,还有什么能比他们的性命更重要呢?

君影能这么问她,就表明他已经想开了,想开了就好,她真的不希望君影再犯傻了。

或许是因为自己还是不够强大,所以,他和慕容子峥都不能完全信任她,不信任她能自己克服心理障碍,不信任她能处理好自己的事,自己真的那么没用吗?

曾经有一个人毫无保留的相信她,可是……

究竟是谁错过了……?

釜底抽薪之计

北方燕国,久不曾下雪的平原上黄沙漫天,临近年关,北风呼啸,无一处是暖,苍茫大地尽是萧瑟连天。

燕国的皇宫根本没有年关将近的喜庆,一干大臣包括皇帝在内,都记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兴兵至今,连丢城池达二十多座,死伤快近十万,这在燕国历史上还是前所未有。

“报~~”

一个传令兵满身灰尘疾奔进宫。

“快说,怎么样了?”燕国皇帝和大臣们的目光全部集中在传令兵身上,仿佛要将小小的传令兵盯出几个窟窿。

“启禀皇上,太子的军队被困于邯城,已有五日之久,尝试数次仍无法脱身。”

大臣们顿时一阵骚乱,无头苍蝇一般纷纷私语。

“城内情况如何?”

“启禀皇上,东华国大军将邯城围得水泄不通,太子就连消息也无法传递出来,潜藏于东华国大军内的细作也失去了联系。”

接二连三的坏消息让燕国皇帝顿时颓然坐回龙椅上。

他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境况,东华国现在的皇帝端木昊彦,据消息来报,乃是端木尚儒的弃子,曾一度废为庶民,顽疾缠身,他原以为只是某个权臣的傀儡。

又听闻端木昊彦为了贵妃甚至几乎废弃了后宫,他下意识觉得,端木昊彦绝不是什么英明君主,红颜祸水,自古如此。

可是现在,全然出乎自己所料,端木昊彦比之当年的端木尚儒似乎更胜一筹。

“皇上,臣恳请皇上,尽快发兵援助太子,邯城乃是小城,久久围困却不强攻,那显然是东华国要将太子困死城中,冰天雪地,数十万大军,恐怕邯城已经……”一位老臣沉痛的说道,说到最后,再也说不下去了。

恐怕什么?

哪怕是战地要城,也吃不住数十万大军滞留,更何况区区一个邯城,就算是邯城未破,但是太子的大军,估计已经……

燕国皇帝叹了口气,他知道该去支援,可是,燕国本没有东华国土地那般富饶,导致人口并不兴旺,四十万大军,他本是齐集了全国的兵力,想在最短时间内以重势攻下东华国,怎知错算了局势,现在哪有回天之力?

“国内已无兵可发,边防驻军万万不可动,为今之计,朕只有……”

还能怎么办?

如果此时还不妥协议和,等待他们的亡国命运只是时间问题,他已经愧对列祖列宗,失了大片国土,万万不能再一意孤行了啊。

“皇上,还未到最后时刻,臣有一釜底抽薪之计,可换得反戈一击的机会,兴许能力挽狂澜。”

“早不说?”燕国皇帝有些恼怒,早干什么去了,这个时候才知道献计。

“皇上恕罪,臣的计谋可能牵连甚大,不知是否可行,还请皇上定夺。”

智寻奸细

端木昊彦坐在军帐中,与星和柳随性的聊着。

困了太子近十日,其间只是小规模的攻城,未动真格,却换来燕国军队的拼死反抗,看来,困兽之末,就是如此。

据听说,邯城内已经弹尽粮绝,数次突围未果,燕国太子已经快要发疯了。

“柳,军营中燕国的奸细处理得怎么样了?”

“皇上,依着皇上的办法,找出27个奸细,近几日来已经没有任何消息传递出去。”柳一脸敬佩的看着昊彦。

皇上的法子真够绝的,兵不刃血,短短时间,就把军中的燕国奸细几乎一网打尽。

一个月前,星从天空中射下一只鸽子,可想而知,就是细作用来传递消息的飞鸽。

古往今来,只要是有冲突的地方,奸细肯定少不了,就连燕国大军中,也有他们的人。

皇上只是传令下去,说军中出了奸细,身为天子,一眼便能辨认真伪,阅兵之时,搭弓便射死一人,据查,确实是燕国的奸细。

当然,昊彦没有什么天眼神通,那被射死的人,是他们早就已经知道是放鸽子的人。

不过,敲山震虎一计,确实有效果。

几日过去,他们就成功擒获了几个试图逃跑的奸细。

神鬼之说,就算是不刻意敬畏,心中也有几分顾忌。

接连十日,柳和星带着几队人,挨个让大军中所有的将士喝下皇上吩咐过的水酒,据说这种水酒乃带有天子之气,忠心者饮之,无碍,但如有违逆者,当场毙命。

排查之中逃跑的自然不言就明,而那些抱有侥幸心理喝下的,那副慷慨就义的表情就出卖了他们。

“有漏网的没有?”

“应该会有,不过星每日带着人注意着,消息不会传得出去。”再天衣无缝的计谋也会有漏网之鱼,虽然柳很佩服皇上的计谋,但是,事有意外,他也不能保证。

“有能为我所用的没有?”

柳的表情有些为难,还是开口说道:“剩余的奸细都未格杀,只是这能用的……”

人心隔肚皮,谁能保证嘴上说忠于东华国,一旦放跑了又倒戈相向?

“这个简单,你去……”昊彦笑着对柳交代了一番,没有忠心倒也是好事,他的将士,各各忠心为国,不缺这样的人。

转头又对星说道:“星,让传令兵传朕一个手谕,招礼部侍郎钟静臣前来。”

谁最忠心

柳带着几个人来到关押奸细重军把守的军帐,一撩帘子,里面的人顿时涌了上来。

“柳大人明察,小的真的不是奸细……”

“柳大人,小的冤枉啊……”

“……”

十几个人顿时哭天喊冤,有的甚至搬出上有老下有小的老词,一时间,军帐内好不凄惨。

几个士兵将涌上来的人挡住,柳背着手,一派大官模样挺身站立。

“你们之中谁最忠心?”柳昂着头扫视众人,审问般的说着。

“我!”

“我……”

“当然是我!”

“我才是最忠心的……”

“……”

一时间,帐内的人群又顿时涌动起来。

柳轻轻一笑,“都是忠心的,我也总得挑一个,这样吧,为了公平起见,能从帐中走出的,我就向皇上请示,委以重任。”

全然一副不把他们当人看的混账样,但是这些奸细心里也明白,不管能不能被委以重任,这是他们活命唯一的方法,呆在这个帐中,那就是死路一条,哪天东华国皇上心情不好,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他们。

柳背着手出了军帐,就在外面等着。

帐内一片混乱,喊叫声四起,都是赤手空拳,也死不了几个,均是互相殴斗或是踩在地上爬不起来的。

翻天覆地般的肉搏持续了近半个时辰,士兵带出来一个人,“柳大人,此人胜出。”

柳看了看眼前的人,身材矮小,面容平平,衣衫虽然有破损,但身上并无明显伤痕,显然也是有几分身手的。

带着几分内力的掌推向那人,明显感觉到有回弹的力道,心中一笑,不错,找的就是这样的人。

“走,上我的军帐,吃饱喝足,我带你去面见皇上!”柳大声说着,一副爽朗耿直的样子。

一边走,一边回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柳大人,小的王潜。”

柳鼓了鼓勇气,退后一步,胳臂一弯,勾上王潜的脖子。

爽朗的说道:“别小的小的的了,你小子,走运了,皇上真的是要重用,弄不好,见了皇上,日后你还能与我平起平坐呢。”

王潜缩了缩脖子,“小的不敢。”

柳一听,放声大笑,也不多言,直接带着王潜进了自己的军帐。

军帐中已经摆好了酒菜,还有两副碗筷。

“来,来,坐。”柳一脸热络的招呼道。

王潜小心翼翼的坐下,似乎有些难以置信自己的待遇。

柳真真一副莽夫样,粗鲁的吃菜喝酒,不停地举杯,不一会儿,就自顾自喝得脸颊略红。

眼睛微微迷离着叹了口气。

“柳大人,小的有一事想请教大人。”王潜对于这个大大咧咧的柳大人心中闪过一丝鄙夷,这样的人都能做皇上的左右手,那皇上得无能成什么样?

“你我以后就能平起平坐了,但说无妨。”

早晚要死在女人身上

“谢柳大人抬举,小的想问,皇上可有什么特别忌讳的?小的第一次见皇上,真怕说错了话。”

“特别忌讳的……”柳似乎脑袋已经不太灵光,抬着头望着帐顶,慢慢思索着。

“柳大人,皇上找您呢。”帐外传来星的声音。

“你等等啊。”说完,柳起身摇摇晃晃的出了军帐。

不一会儿,帐外传来柳的咆哮声,“不去,就是不去,有种让皇上灭我九族,我是武将,不跟女人打交道。”

王潜听到这,忙回到自己的座上,看着柳撩帘进来。

“柳大人,这……”王潜的眼睛里闪着精光,这柳大人也不过如此,莽夫一个,出言不逊是张口就来。

“没事,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去让我找个什么女人,我堂堂武将,就应该冲锋陷阵,怎么能跟着他的后宫转?”

柳似乎怒气被勾了起来,意犹未尽的说道:“你知道吗?皇上最忌讳的就是女人,他的贵妃跑了,他都没辙,我再跟你说个事,皇上就拿女人没办法,他能上阵杀敌,却也怜香惜玉的紧,前段时间来了个女刺客,都对他下了毒了,你猜怎么着,那个女人一哭,他不但没将那个女人治罪,他就没招了,居然安抚好了打包送回皇宫……”

柳是越说越没谱,心里却直念叨,主子,这可都是你教我说的啊。

“柳大人跟小的说这些……”王潜怕其中有诈,小心说道。

“不用怕,我的军帐,外面没人敢偷听,这里只有你我两个人,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还怕你告到皇上那里去不成?”

见王潜不说话,柳再接再厉。

“前些日子发生的事你们恐怕都不知道,皇上虽然围了邯城,但是还是对女人没招,私下里不知道放走了多少城中的女人,哎,昏君……早晚要死在女人身上……”

说着,柳似乎不胜酒力,直接栽倒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起来。

“柳大人……柳大人……”王潜轻轻推推柳,唤着。

半晌,见柳真的已经不省人事了,眼睛一眯,摘下柳腰间的令牌,出了军帐。

不一会儿,星急急忙忙进了军帐,搭上柳的脉搏,眼睛一沉,“该死。”

迅速从怀中掏出一颗解毒的药丸,塞到柳口中,两掌贴上柳的后背,运起内力。

一炷香时间,柳突然起身,吐出一口乌黑的血。

“怎么这么不小心?”星埋怨道。

“我哪知道他居然下的不只有迷药,还有毒药,要是不喝,皇上的计划不就毁了?”

一般奸细身上都有迷药,但是柳万没有想到,王潜居然大了胆子要毒死他。

“还好不是什么诡秘的毒药,否则,非得主子来救你了。”

柳轻轻叹了口气,“要是主子能来,就算要我的命,我都愿意。”

两个怪胎

年关已至,姜国皇宫内张灯结彩,颇有喜庆之意。

过年,姜国的皇宫内最快乐的莫过于宫女太监们了,平日里本就清闲,没什么主子可以伺候,过年还有银子拿,还能轮班回趟家,与家人团聚,比起孤家寡人一般的老皇帝,不知道幸福了多少。

年夜,当然是大家凑在一起过,幻雪和君影聚在慕容子峥的房间里,三人面面相觑,三个人的年,慕容子峥不能喝酒,干脆就都不喝了,冷清了点,太冷清了点。

“这个是什么?”幻雪看着桌上盘里热气腾腾的白色面食,皱了皱眉,一时想不起来叫什么。

“饺子,你没见过?”慕容子峥一脸看外星人的表情笑道。

“听说过,我在现代算不得中国人。”过年也是去年才是头一次。

转头问君影,“你认识吗?”

君影有些若有所思,半天才点了点头,“见过。”

他也是去年才过了第一个年,以前是杀手,谁听说过杀手还要过年的?

慕容子峥表情复杂的看着面前两个怪胎,明明都是中国人,饺子,他们居然只是见过?

“今天真的不喝酒?”慕容子峥看看冷冷清清的场合,开口问道。

“我们喝,你看着。”幻雪扔下一句,起身拿过早就准备好的酒壶。

“幻雪,今天过年,笑笑可以吧。”慕容子峥脸上从来都带着温暖的笑容,与幻雪一比,差别太明显。

幻雪嘴角有意识的向上挑了挑,她不是不高兴,可是,也没什么太让人高兴的事,她平日里的表情就是这样,不像慕容子峥,平日里的表情就是笑。

相对幻雪比哭好看不了多少的笑容,君影反而笑了,“幻雪,你要是不笑更自然些。”

幻雪一挑眉,今天这两个人都拿她开涮是吧,这两个人最近同气连枝的厉害,想到这,脸上倒真有了几分发自内心的笑容。

“慕容,饺子是你做的?”幻雪笑着问道。

“包个饺子你也心疼我,不过很遗憾,不是我做的,我教宫女做的。”

幻雪一向的习惯,心疼他才不会全名全姓的称呼他,他也知道这会儿肯定不是什么莫名其妙的心疼,干脆打趣儿。

君影倒了一杯酒,举杯对上幻雪,“大恩不言谢。”

说完,一扬脖,先干为敬。

幻雪勾起嘴角,眼中闪着狡黠的光芒,“这皇宫的院子可大,五十圈,不知道腿还能不能用。”

三个人热闹的笑着,冷情的气氛渐渐缓和起来。

“皇上驾到~~!”

砰的一声,幻雪重重放下酒杯,脸上的笑意瞬间不见,“他来干什么?”

怎么看怎么顺眼

慕容子峥忙安抚幻雪道:“别动气,是我邀请皇上来的,再怎么说是一家人,皇上这么大年纪了,一个人,也怪可怜的……”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没听过?”幻雪对于慕容子峥的多管闲事,丝毫不领情。

慕容子峥倒也一点儿都不生气,仍旧灿烂的笑着,有些耍赖的说道:“没听过,现在听到了,下次不可怜别人了。”慕容子峥信誓旦旦的保证着,“不过,皇上已经来了,过年呢,别闹的不开心,算我求你的。”

看来慕容子峥是吃准了幻雪非得卖他这个面子不可,幻雪咬着牙看着他,算你厉害。

老皇帝披着厚厚的斗篷,今日显得格外精神,一步跨进门来,立刻除去了斗篷,露出一身绛色的轻薄便装,看来是知道慕容子峥的房间温度特殊,显然是有备而来。

“慕容子峥,君影,见过皇上。”

慕容子峥和君影站起身来,唯独幻雪,仍旧坐在一起上,轻轻抿着酒,压根就没看见老皇帝一般。

“无须多礼,无须多礼,都是自家人,没有外人,就别讲究那些虚礼了。”老皇帝呵呵的笑着,有多少年都是孤单着过了。

今年虽然雪儿回来了,但是对他的态度一直以来犹如仇人一般,他原以为自己还是要一个人过年,却不想,慕容子峥居然亲自去邀请他。

真是个不错的孩子,老皇帝现在看慕容子峥是怎么看怎么顺眼,就算是与他的儿子无关,他也非常喜欢这个有礼有节的孩子。

想到这,老皇帝的眼神略微沉了沉,雪儿和慕容的关系倒也不错,如果慕容能娶了雪儿,他此生,也就再也没有遗憾了。

慕容子峥早就将主位留给了皇上,忙请他上座,给他斟了酒,自己也倒上一杯,举起酒杯说道:“慕容敬皇上一杯,祝皇上龙体安康。”

君影也举起酒杯,但是没说话。

“你不能喝酒。”幻雪冷冷的扔出一句。

慕容子峥的身体是必须忌酒的,酒精会刺激血管,一杯下去,就够他难受一阵的。

“幻雪……”慕容子峥一脸温暖的招牌笑,说出话的口气大有今天他不管做什么,幻雪都必须买账的耍赖劲。

“自作自受。”幻雪翻了他一白眼,无奈的端起酒杯。

看向老皇帝希翼的目光,想了半天词,也没吐出半个字。

不过,幻雪能举杯,已经让老皇帝非常满足了,眼中闪着些许晶亮,连声说道:“好,好,谢谢你们,干……”

说着,将杯中的酒一口喝净。

看着老皇帝那么小心翼翼,甚至如此卑微的维护着气氛,幻雪突然觉得心里发堵,她不会又要同情心泛滥吧。

老皇帝和慕容子峥亲切的聊着幻雪绝对不会关心的话题,一旁的君影也不知道听了没有,只是时不时看着身旁一杯接一杯猛灌酒的幻雪。

他知道幻雪酒量不错,也不加阻拦,只是放下了自己的酒杯,再也不喝了。

慕容子峥只喝了一杯,所以,整整一坛酒,几乎全让幻雪喝进了肚子里,直到觉得脸颊发烫,目光对不准焦距,才惊觉到,她是不是喝多了?

年夜投诚

皇宫里可以过年,但是,这个时候也是人最容易松懈的时候,谁都可以过年,军营中却万万不可。

安慰了将士们,昊彦带着星和柳回到军帐内。

“准备好了吗?”昊彦一边说话,一边脱去身上的龙袍,里面一套黑衣劲装。

“准备好了。”星和柳齐声答道,脱去外面的衣服,同样一身黑衣。

“出发。”黑巾蒙面,三人骑着马蹄包了布的马,悄然离开军营,直奔邯城脚下。

昊彦始终是个仁善之人,虽包围邯城十数日,但是,为了防止无辜的老弱妇孺遭殃,特意在包围圈附近开了个口,私下派人传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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