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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宠妃养成系统-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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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在美色上上心的男人。
萧忆茹纤长细瘦的长指搭在自己光洁的下巴处,细细地想了想,一时想不出什么便道:“不说这个了;等会儿洛影就要端药来了,扶我出去走走吧。成日坐着吃着;都要积食了。”
碧螺微微笑了笑,闻言便轻手轻脚地扶起萧忆茹朝门外走去:“只可惜现在天气冷,娘娘还是随意在廊下走走便好。”
“知道了,你们一个两个都是这样啰嗦。”宫女忠心又贴心,萧忆茹自然乐得和她们亲近些。
只是,等到萧忆茹走出门时才真正发现外面十分的冷。她从来不是吃得了苦的人,既怕冷又怕热,只是象征性地走了一圈,正准备往回走却忽然听见正端着药碗往自己这边走来的洛影的惊呼。
“娘娘小心。。。。。。”洛影来不及去管手中的药碗,伸手去扶萧忆茹。
萧忆茹来不及反应,只觉得脚下一滑若不是碧螺拉着、洛影扶着定然是要跌倒的。
洛影看着萧忆茹脚下的油,心下一紧便跪了下来:“都是奴婢不察才会令娘娘遇险,请娘娘治罪。”
萧忆茹已经冷静下来了,她看着脚下的油目光微微冷了下去,却还是温柔笑笑伸手去扶洛影:“这和你有什么关系,都是我治宫不严的缘故。”说到最后,萧忆茹的眼睛已经冷了下去,她转头和碧螺说道,“你去查查,今日谁来过这里。清和宫是时候该好好理一理了。”
她一直想找机会清理一下清和宫的人,这次的事却是给了她最好的理由。更何况,她现在还有任务没做,将事情弄得大一些正好提醒皇帝陛下自己的存在。
很快,嫌疑人便被找出来了。那个在走廊上倒油的宫女早已悬梁自尽,没留下什么痕迹。看样子,幕后下手的人很仔细很高明啊。
萧忆茹坐在椅子上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宫女太监,语气微沉:“我想你们都知道今天早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那些太监和宫女都恭敬地站着,萧忆茹甚至没耐性认真去看她们的神情,只是淡淡道:“我不知道那个自尽的宫女是罪有应得还是成了某些人的替罪羊。你们既然在清和宫就要对我尽忠,若是不愿留在清和宫中,现在倒是可以提出来。若是再让我查出有谁背主求荣,我定然不会就那么轻易放过。”
萧忆茹的面色显出一丝的严肃,看上去竟然有些令人敬怕。太监和宫女们心中一凛,都跪了下去,齐声道:“奴婢(奴才)不敢。”
萧忆茹这次揉着额头道:“都下去吧,我累了。”她的语声中的确透出了那么一丝的疲倦,众人都依着她的话退了出去。
等那些人都退下去了,碧螺才跪下请罪:“娘娘,都是奴婢不小心才会让人有机可乘。奴婢有罪。”
萧忆茹认真地低头看了看她,想了想后还是道:“这事不怪你,只能说是我们都大意了。只是,这次的事算是个教训,我虽不怪你,但日后你还是要小心些。我要去休息一会儿,陛下今晚可能会来,记得早些叫醒我。”
“是,娘娘。”碧螺得到谅解,这次点头起身,小心地扶着萧忆茹入了内室。
宣政殿。
熙成帝坐在靠窗的榻上就着棋谱摆弄棋子,面色平静中带着深思。
李愈德犹豫了一下,从门口小步走到熙成帝的身边,轻声地将洛影汇报来的事说了一遍。
熙成帝收回即将要落子的黑棋子,放在手心摩擦着,语声冷淡:“这么说,萧昭媛对着清和宫里的人都发作了一遍?”他没有问这事是怎么回事,幕后的是谁,只是直接问了萧昭仪的反应。
李愈德想要去看熙成帝的面色,想了想却还是低着头小心回答道:“萧昭仪头一回经历这种事,自然有些沉不住气。”
是啊,这样的动作固然有些雷霆风范但到底还是太过冲动了些。这后宫里的女人,最要紧的就是一个忍字,若是可以忍下这次的事,再暗中查探岂不是更好?这样明晃晃地发作出来,反倒让其他有异心的人藏地更深了。
只是,从熙成帝这种不愿在后宫多花心思只想享受的皇帝的角度来说,这样的手段中还带着稚嫩的女人反倒更加令人放心些吧?
做人奴才的,虽然要想主子所想、急主子所急,也是要知道什么时候要装傻。作为一个有技术含量的大太监,李愈德只是静静地立在一侧,等着熙成帝的吩咐。
熙成帝闻言微微一笑,放下手心中的黑色棋子,听着棋子落下的声音,语气淡淡的:“晚膳就摆在清和宫吧。”他顿了顿,然后才作出想起什么的样子道,“对了,朕答应过乌仁图雅会去看她新编的舞,既然去不了了,你让人去库里取些东西送过去,替朕去说一声。”
李愈德应了一声,其实他也不太清楚熙成帝的心思——他知道熙成帝并不是十分喜欢那个大河族献上来的美人,可是有时候对那美人又是出乎意料的体贴周到。不过,李愈德知道熙成帝平常并不喜欢有人离得太近伺候,没有多想便又退回了门口。
华仪宫。
淑妃西施懒懒地看着窗外的景致,语声低沉中犹带着一丝兴味:“想不到咱们这位端庄贤惠的皇后居然也有这么一位能忍能狠的堂妹,倒真是王家的血脉啊。”
红菱立在一侧为淑妃披上披风,语声轻轻:“娘娘身子一向弱,这样站在窗口小心病了。”
淑妃低头看了眼红菱,只是冷淡地笑笑:“病了才好呢,只是不知道陛下还会不会心疼。”
红菱只道她是因为熙成帝宠爱那位大河族的美人思及往事而有些感伤,便道:“那位美人不过是大河族献上了的宠奴,又如何能与娘娘您这样的金枝玉叶相比?”
“她?不过颗棋子罢了。”淑妃带着厌弃地笑了一声,一语毕后却有些幽幽然,“不过,像我和她这样的异族女人,在这宫中又能够得到几分真心?”
风声阵阵,却是将淑妃轻轻的语声都给吹走了。
等到傍晚的时候,熙成帝放下手中的奏折,看了看天色,沉声吩咐道:“摆驾清和宫。”
不得不说,熙成帝的到来对萧忆茹来说真是天大的喜事——她要在七天内回去看老爹,已经过了五天,这事真是一点影子都没有。
不过,作为一个刚刚经历过惊吓的孕妇,萧忆茹还是努力摆出楚楚可怜的白莲花的脸。“陛下。”萧忆茹行着礼,面上却是一副欲语还休的可怜样子,“嫔妾拜见陛下。”
熙成帝扶起她,看上去却是十分温柔,语声温和的样子:“爱妃刚受了惊吓,不必这样多礼。”说着便轻声道,“不听话的奴才赶出去便是了,朕再让内务府送些人来,很不必操心。”
萧忆茹有些感动地看了看熙成帝,随即便咬着唇跪了下去:“陛下,嫔妾这些日子总是梦见旧事,心中难安,很是挂念家中老父,请陛下恩准嫔妾能够回去一尽为人女的责任。”
“你是后宫妃嫔,怎能轻易出宫?”熙成帝用力将萧忆茹拉了起来,语气虽然仍旧很是温和,眼中却已经透出了一丝的不悦。
“陛下。。。。。。”萧忆茹眨眨眼睛,一串泪珠就哗啦啦地滚了下去——现代女性虽然一向看不起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女人,但萧忆茹偶尔也不得不吸收一下古代女人总结出的智慧结晶。
她哭泣的样子并不是十分的美,远达不到那中带雨梨花的楚楚动人,可是却又有着一种真切感。好像是要把眼睛里的眼泪都哭出来似的,简直要把人的心肠都哭软了。
熙成帝眼神微变,显然想不到这个一向乖巧的女人会忽然倔强起来违逆自己的意思。他看了看萧忆茹还带着泪水的脸,忽然叹了口气,将她拉的更近了些:“别哭了,朕累了一天,先陪朕用膳吧。”
萧忆茹闻言点了点头,努力将眼中的泪水收了回去:“嫔妾,嫔妾知道了。”
这一顿饭,显然没有了以前的轻松,熙成帝草草用过膳,便开口道:“这样吧,等孩子出生了,朕再让你去省亲。”说实在的,熙成帝并不十分懂得如何去哄人,但总算是对萧忆茹有些宠爱,也不愿太让这位宠妃伤心。
萧忆茹咬咬唇,却是咬着头道:“不要,妾就是想要明日去。”
熙成帝正要生气,却见她双眼通红,虽然已经没有泪水,却是一副可怜到极点的样子。
☆、42番外
容承昌的母妃入宫的时候只有十六岁;正是年华正好的时候。她的容貌还未长开,却已经如同玫瑰花心上的露水,娇艳欲滴,令人着迷。当她在台上舞姿蹁跹;步步生莲,回眸一笑时当真是连帝王也要动心。
所以,皇帝力排众议,将身份卑微的舞女封妃入宫,让她住在关雎宫。“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是对爱人容貌的赞美,这是对自己爱意的表达。
可是;三十岁的皇帝,虽然子嗣单薄也早已有了皇后和太子。纵然是再如何地宠爱,也只能让心爱之人屈居于妃位。大概,正是因为这份内疚,皇帝愈加地宠爱宸妃,珠宝珍奇源源不断地送进了宸妃的关雎宫。后宫之中,嫉恨之声从未断过。
容承昌的出生令宸妃在后宫的宠爱几乎达到了顶点。没有人会不喜欢心爱之人为自己诞下的孩子,总是会觉得这个孩子最像自己、最聪明、最懂事,皇帝也不例外——容承昌一出生便被封做昌王,享亲王爵位,当真是荣宠至极。将将三年,皇帝眼中好似只有一个宸妃和一个昌王,哪怕是从来端庄冷静的孝元皇后也有些坐不住了。
所以,孝元皇后第一次带着太子来到了关雎宫——在这之前,以她的骄傲怎么会愿意屈尊来到自己夫君与宠妃恩爱缠绵的居所?在她眼中,宸妃不过是皇帝的玩物罢了。
后宫的孩子都很早熟,容承昌从小便很聪慧,他很早就开始记事了。他一直都记得,那是他和太子的第一次见面。
太子大他三岁,因为他是皇帝的嫡长子,早早就被皇帝封了太子之位,居住在东宫。一个六岁的孩子,他比容承昌强壮、比容承昌成熟,一举一动早已经宛若大人,皇家风范尽显。
容承昌隐约感觉到一点威胁和危急,但是,他还太小,不懂得那种感觉究竟代表了什么。他只知道,那个雍容华贵的皇后和太子来到关雎宫只说了些话便把他的父皇抢走了。
这是皇后和宸妃的第一次交锋,也是容承昌和太子的第一次交锋。很显然,容承昌这一边简直弱的不堪一击。
不过,后宫的确是女人的战场。宸妃学得很快,她开始在皇帝面前日日哭求,言说对孩子和未来的担忧。她很聪明,也很尖锐,而且也举了证据——皇帝后宫这么多,子嗣却如此少,这显然是皇后暗中下手啊。最明显的证据就是,当初皇帝也曾有过庶长子,不过满月便夭折了,这才让太子占了嫡长子的名分。
皇帝也是个男人,当一个男人爱着一个女人,这个女人的小小心机在他眼中也只是可爱的小动作罢了。更何况,宸妃哭泣的容颜那样姣美,她的泪水简直是滴在皇帝的心尖。
虽然不愿意去怀疑,但皇帝还是开始明显地冷落了皇后,在这样的情境下,后宫里才陆陆续续地生下了三皇子、四皇子。而孝元皇后这个骄傲的女人也在皇帝的冷漠和厌弃中郁郁而终。
宸妃很开心,皇后死后,她显然就是真正的后宫第一人,春风得意。可容承昌却并没有享受到宸妃的胜利感,他甚至觉得,这一局还是宸妃和自己输了。孝元皇后死地太及时了,若是再晚一些,皇帝若是下定决心去废后,太子的嫡长子的名分便没了。孝元皇后的死,保住了太子的名分,真正令太子和容承昌结下了死仇。
可是,即使是帝王也不能轻言异储之事,更何况,太子在朝臣眼中早已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容承昌不能否认自己没有**,但不得不说,他对皇位最初的**不过是自保而已。他不同于他的母妃,宸妃的所有手段都不过是女人的心机,她唯一的天赋或者长处就是天赐的容貌和皇帝的爱。帝王的宠爱太过飘渺,只要他还是个帝王便不可能为了所谓的爱去不顾一切。容承昌只能依靠自己,他有选择地表现出自己的智慧,尽量向所有人展现自己不同于太子的温和与友爱。那些人喜欢什么样的人,他便表现出什么样子——这就好像是他天生的天赋一样,令他如鱼得水。最后,皇帝越加的宠爱他,其余两位皇子一都喜欢他拥护他,朝臣间也开始有了他的名气,便是连太子都开始忌惮他。
当容承昌十七岁时,他已经是京都中最有名气的皇子贤王。可是,也就是在他十七岁的时候,他遇见了那所谓的爱。当然,那个时候他还不知道什么是爱。
十岁的萧忆茹还是个孩子,她接连三次撞进容承昌的怀中,抬起头时的那刹那,简直是面红如牡丹。
那个时候,容承昌并不知道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缘分,容承昌只是觉得有趣,他从来都不知道有女孩居然可以脸红地那样可爱。
他逗着她,陪她说话,然后便让人送她回去了。
不过是偶然一遇罢了,容承昌不觉得应该将这事放在心上。可是,许久之后政务开始繁忙的他忽然想起,容承昌却是起了性子,第一次学了那登徒子去爬萧太傅家的墙。
出乎意料的,他很喜欢那个小女孩。他开始在心情烦躁的时候去看她,逗着她笑,像是对最心爱的妹妹一样将她软软柔柔的身子搂在怀中,一次次地抚摸她还的头发,甚至还愿意去耐下心情去哄她。
可是,那个时候,他只觉得这不过是投缘而已,宸妃只有他一个孩子,他心中可能也是想要有个这样的妹妹吧。
所以,但太子迎娶了衡阳王家的女儿后,容承昌也不甘示弱地向皇帝求娶了谢家的女儿为妃。不得不说,容承昌对女人的征服力简直是无人能比,哪怕是最自视甚高的谢家女,也要在他面前娇羞低头。
皇帝宠爱他,他的婚礼很盛大不逊色与太子。洞房中,他掀起新娘的头盖,见到新娘那娇美至极的容颜却好似走神了似的想起了萧太傅家的小女孩。萧忆茹,其实长得也很好看啊,若是她是自己的新娘。。。。。。
不得不说,这才是绮念初起的时候。容承昌只觉得自己好似入了魔似的,却不能否认幻想中的那一刻心动。只是,皇帝的心动可以让宸妃宠冠后宫,容承昌的心动却不过是水上的波痕,一闪便过了。
鸳鸯交颈缠绵醉,红罗帐下有情人。容承昌压下复杂的心绪,很认真地给了他的新娘一个温柔缠绵的洞房夜。
新婚夫妇入宫谢恩,皇帝连声称赞他们是“佳儿佳妇”
谢王妃含羞带怯,容承昌眼下却是略带迷茫。
然而,真正的迷茫却是萧忆茹的告白。萧忆茹的眼睛很亮,有种火焰似的明亮,她的脸却像是初见似的红。他从来不知道,那个花灯节撞进自己怀中的小女孩已经长得那么大了,那么美了,居然已经可以去爱人了。甚至,她爱的人还是自己。
容承昌第一次落荒而逃,在小女孩的面前落荒而逃。
那一夜,他不知道萧忆茹有没有睡着。他却是总也睡不着,他想着想着便想笑,喜悦从心尖涌出,怎么也忍不住。他可以抗拒自己的情感,却不能抗拒自己的心。萧忆茹说她爱自己,容承昌却不能说自己不爱她。
没有选择的,容承昌还是低头了。他第一次放纵自己去享受爱情,他想,这是上天赐给他最好的缘分,他为什么不去抓住?
他像是守财奴守护着自己的最珍贵的宝物,又像是花匠等待心爱的花朵开放。他耐心地等待着,忍耐着,看着心爱的女孩眼眸宛若星辰、笑容宛若阳光。
只是,他不知道,有些缘分注定是要因差阳错的。
萧忆茹并没有嫁给自己,她嫁的是太子。多么有趣,她居然嫁给了太子?容承昌很愤怒、却又有些豁出去的绝望——他那样爱着她、看着她一点点地长大,守护着她、等待着最完美的结局。难道就是为了看着她嫁给太子?
容承昌觉得自己有些疯狂了,面上却是越发的平静。
皇帝死前,将他叫到了床前,将一份遗旨留给了他。父母之爱子,必为之计深远——皇帝的确是爱他,甚至可以说他是皇帝心中唯一的孩子。凭着这份遗旨,他可以回到封地,好好经营,有朝一日未尝不可登临帝位。
可是,皇帝不知道,他却知道,他等不了了,他所以的耐心都已经没了。孤注一掷地谋反注定是以失败为结局。太子再一次以胜利者的姿态登上了皇位。
受了重伤的容承昌抛下府中的一切去看他的小女孩。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微笑着安慰她,像是过去一般地逗着她。他们都知道,过去已经过去,不可重复,当初那个哭起来几乎要让人耳聋的小女孩也学会了安静流泪。
只是,到底是不放心她,他将自己剩下的东西交给了她,唯一的希望便是她能够好好活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好饿,先去吃晚饭,下一更等会儿再买
☆、43第四十二章
萧忆茹一直觉得;只要是人,就应该有感情。哪怕皇帝被人尊为天之子,好似半神实质上却还是个人。熙成帝身在兄弟可以成仇、父子可以相杀的帝王之家,自然无法体会平常人家父女情深的感情。然而;哪怕是再冷漠无情的人,心中必然也会有柔软的地方。
所以说,美梦卡这种东西,实在是太好用了——以美梦为名,却是在挖掘心中所期盼的美好。甚至,还可以指定关键词来自然组成梦境。当初,萧忆茹拿到这卡;第一反应就是让熙成帝做个关于孩子的梦,至少能在肚子里的孩子出生前培养一下父爱。不过;显然现在这个情况更加急用一点。
服侍着熙成帝上床,因萧忆茹有孕也没什么可做的,两个人不过是纯盖棉被纯聊天,一起躺在一张床上睡一觉罢了。
萧忆茹闭着眼睛,用意识点开美梦卡,犹豫了一下还是在关键词处填写“父亲”这个词。虽然不太清楚熙成帝和先帝的关系,但无论如何在一个男人心中父亲总是一个比母亲要来的特殊的存在。在熙成帝还小、昌王还没出世的时候,作为先帝寄予厚望的太子,他和先帝总是会有一些美好的回忆的。
只不过,美梦卡也有弊端——要是不太深刻的话,可能一觉醒来就没了。只能希望这个梦深刻一点了。
一觉醒来,萧忆茹睁开眼的时候正好看见正在穿朝服的熙成帝。他的身形看上去还是那么的颀长优美,美貌温顺的宫女正恭敬地跪在地上为他整理龙袍袍角,他听见身后的动静,转身朝萧忆茹笑了笑:“醒了?”语声还是和平常一样的温柔平淡。
咦,怎么这么平静?不会什么都没梦见吧?萧忆茹暗暗在心里咒骂不靠谱的系统却还是很快进入状态地低着头装羞涩,一时间正不知道是不是要继续加把劲,就听见熙成帝轻轻的声音:“今日午后朕正好有空,陪你去看看太傅吧。”
真是,太轻松了点吧?萧忆茹有些不相信,却还是及时地抬头给了熙成帝一个惊喜意外的眼神。
熙成帝却来不及和她缠缠绵绵了,他大概是怕误了早朝,也不管还跪在地上为自己整理袍角的宫女,开始抬步往外走去。
萧忆茹从床上坐起来,心里正有点洋洋得意却忽然听见系统的声音,系统一贯冷淡傲娇的声音里露出一丝的嘲笑来:“你以为这么简单就行了?”他顿了顿,还是忍不住流出一丝的幸灾乐祸,接着道,“等会儿还有事,你可悠着点啊。”
等会儿还有事?萧忆茹刚从床上爬起差点有种想趴下去继续睡的**——为毛啊,为毛自从她穿来这个后宫,这个后宫就没有一刻安静过,现在自己以为稳稳的探亲都可能会出问题。
不过,她不找事自然有事来找她,萧忆茹好不容易挣扎着下了床正准备吃顿早膳,小坠子就小步地跑了过来:“娘娘,不好了,”大概是察觉到自己的样子太不稳重,小坠子还是稳住自己先行了礼才慢慢道,“萧昭容和那位大河族美人在咱们附近的桃园发生争执,出了意外。现在太医已经去了嘉好宫。”
萧燕燕,许久都没有听到她的名字了啊。萧忆茹动作优雅地放下手中的象牙箸,细长的眉头不易擦觉地皱了皱——她很清楚萧燕燕对她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有多期盼,她绝对不会为了一些小事冒着失去孩子的危险和一个没有什么前途的小小美人计较。
而且,出事的地点是在桃园——这两个人居然大清早地就都到了离清和宫不远的桃园。这个季节,真是太奇怪了。
“知道她们为了什么发生争执吗?”萧忆茹迟疑了一下还是低声问道。
小坠子想了想,慢慢道:“不太清楚,两位主子好像有些话要说,都让宫女退出去了。等里面吵起来的时候,萧昭容已经抱着肚子跌倒在地上。”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轻声道,“奴才有个老乡也是在美人的宫里做事的,他离得近,好似听到那位美人再用什么事威胁萧昭容。”
萧忆茹没有犹豫的空隙,只是望了望碧螺便道:“替我梳妆一下,姐姐那边出了这样的事,不必太好,简单些就好,我正想去嘉好宫看看姐姐。”
碧螺轻轻点了点头,心灵手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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