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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育胎师 作者:宁小哥-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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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忙不好意思的笑笑,“大叔你是知道我的,我爹娘死得早,家里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穷点苦点倒不怕,总不能给我们老邵家断了香火。”
  
  沈大叔听他这话说得实在,想想也不好再劝他,少不得回去回复那孟家,叫他们趁早打消了念头才好,这媒人的谢银看来他是没福气消受了。
  
  三天后邵明远如约再度到了宋家,招待他的依旧是宋柯,看来这有钱人家的二世祖就是清闲,大白天的啥也不干就在家闲着了。
  
  “先生可来了,依依早晨起来又犯了恶心,我才说要派人去请你呢。”
  
  邵明远一脸黑线,好想说其实我是来给你大老婆复诊的啊老兄!
  
  无奈地跟着他来到了那依依公子的屋子,确切的说是一间临水而造十分气派的院落。
  
  还没进门就听见了里头传来嘤嘤嘤的啼哭声,邵明远摸摸揉了揉耳朵,这越国嫁为人妇的男子多半娇弱些他也是见惯的,但这种做小女儿态撒娇式的哭泣他还真是适应不了。
  
  可有人却挺爱吃这一套,只见宋柯已经三步并两步窜进了房门,一把将扑在床上哭得梨花带雨的人儿搂在了怀里。
  
  “好端端的怎么哭了,是谁欺负了你不成?”
  
  那依依一听这话哭得更厉害了,只一头扎在宋柯怀里不出来,站在一边的丫鬟连忙张口,“还不都是素梅!我们公子好心去探探少君子的身子,却被她挡在门口,还说了好些不好听的,气得我们公子差点晕过去!公子身子弱,少爷你是知道的。”
  
  邵明远默默退到一边,很有人形家具的觉悟。果然丫鬟小厮啊神马的,一定要选会说话能挑事的啊,这不关键时刻,自己不好开口的话全让他们说了。
  
  再看宋柯果然勃然大怒,“平日给脸色给依依看就算了,我看他这几天也怪可怜的不与他计较,他竟不领情,还指使个丫鬟出来作怪!宝贝儿你别委屈,看我给你出气去!”
  
  说完噌得起身,邵明远这才弱弱地来了一句,“那还要给这位公子诊脉么?”
  
  宋柯这才想起正事来。
  
  “看!当然看!彩云快过来扶你们公子坐下,让邵先生好好看看。”
  
  可能因为在外人面前,那依依也很快止住了哭泣,反而落落大方地往邵明远身边一坐,邵明远见他眉眼妩媚身段袅娜,不得不承认也是个美人。
  
  要说那许凤庭美得偏为清冷了些,这叫做依依的又美得十足魅惑了些,尤其他们的老公又是这么个人头猪脑色欲熏心的家伙,难怪前者要吃亏。
  
  三指搭上了他纤细的手腕,邵明远心里一个咯噔,这依依已经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看他胸有成竹的媚态,估计自己已经知道了,早不发难晚不发难,偏偏等到自己也怀上了才去算计许凤庭的肚子,果然是个心机深沉的家伙。
  
  随即堆起职业化的微笑,“恭喜两位,这位公子已经怀胎一月有余,胎息强健,并无不妥。”
  
  那依依公子听了这话又偎进宋柯的怀里落下泪来,“老天保佑,只求能让奴家平安把孩子生下,为宋家延续香火,至于奴家的命,真的不须计较了。”
  
  这话说得可就有学问了,好好的深闺少妇,说得跟随时有人在追杀你一样,这要害你的人是谁,你敢直说吗?
  
  邵明远心里难掩鄙夷,见那宋柯又是一顿剖心剖肺没完没了的甜言蜜语哄着,不由也来了脾气。
  
  “既然依依公子无恙,那在下去给少君子送药,迟些时候还要去六王爷府上,实在不敢耽搁。”
  这两人这会子正亲亲热热地肉麻着,自然也嫌他碍眼,宋柯袖子一挥,“那就不耽误先生了,彩云去送送。麻烦先生给依依多开点滋补的药方,回头我着人去取。”
  
  “好。”
  邵明远答应着出来,大步流星地朝许凤庭屋里赶去。
  
  上次留下的药三天应该用完了,这次再带一些过来,调理上一两个月,应该就能复原。
  
  他一边走一边盘算,远远看见了许凤庭的屋子,却见二楼卧房的窗户打开着,有人正倚在窗口看书,乌黑的长发松松地系在脑后,面如晓月、凤目红唇,黑发白衣,更衬得他肤白胜雪、好看极了。
  
  那不是许凤庭又是谁?不由更加紧了步子。



第 4 章

  进屋的时候许凤庭已经放下了手里的书卷,带着淡淡的笑意对他点了点头。
  
  “邵先生来得这样早。”
  
  邵明远不赞同地摇头,“窗口风大,少君子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子,邵某再费心也是枉然。”
  
  许凤庭似乎并不以为然,不过还是顺从地离开了窗台,改在书桌边的椅子上坐下。
  
  “有劳先生。”
  
  薄唇中缓缓吐出一句机械的客套话,他静静挽起衣袖,便自顾自坐着再没言语。
  
  邵明远朝他身边走去,路过窗台时余光一瞥,却看见对面小楼的薄纱帘子在清风拨弄下翩飞,窗内一对痴缠在一起的身影正忘我地亲热着,他不由脚步一顿,那不就是宋柯和他的依依吗?
  
  许凤庭刚才坐的那个位置,一定看得更清楚吧。
  
  略带担忧地看向正襟危坐的那人,却见他脸上并没有什么异样,明显一副不愿意谈及的意思,他这个外人也更不好插嘴多事,只好一本正经走上前先给他把脉再说。
  
  还是气血两败的脉象,难怪他脸色白得那么难看。邵明远不由蹙眉,这药怎么没起什么作用,难道他身体底子实在太差?
  
  “少君子这两天觉得身上如何?可还有下红?”
  
  试探性地问了一句,许凤庭却面无表情地摇头,“一切都还好,多亏了先生的药。”
  
  呃……
  
  “那在下再给少君子开点养身的方子,只不过这些药养得了身,却养不了心,少君子还需自己想开些,少年夫妻谁没个磕磕绊绊,先把身体调养好了,何愁没有大胖儿子抱。”
  
  想起依依也有了身孕,邵明远看着许凤庭的眼神不免难掩同情,说话也不自觉地带出了些个人情绪。
  
  果然许凤庭脸色微变,邵明远刚刚觉察到自己失了言,却没想到对方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轻笑出声。
  
  “邵先生这话说得老成,倒像个三四十岁历经世事的老先生。”
  
  邵明远脸上一热,一时没想起来自己还是个没成家的弱冠少年,倒去操心人家夫夫的事情,这许凤庭只怕比他还大上两三岁呢。
  
  当即有点不好意思,许凤庭却也没有接着打趣他,到底才刚小产,可能气力不济,虽弱才坐了一会儿也有些吃不消了。
  
  还好邵明远常年跟各种孕夫打交道,见他额头微微沁汗,又悄悄用手揉捏后腰,便知他是坐不住了,忙伸手搀他,“少君子如今身体虚弱,还是多多卧床静养为好。”
  
  许凤庭似有顾忌,但见他笑得坦诚,思虑一二才抬起手让他搀扶,眼底还是一阵眩晕。
  
  “有劳先生,我躺躺就好,不敢再耽搁先生。”
  
  看着有气无力歪在床上的人,才走了几步已经气喘吁吁,邵明远不放心地朝外头张望了两次,那个素梅不知道去了哪儿,怎么就留他一个病人在房里,想喝口水都没个人答应。
  
  许凤庭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不免尴尬之余也心生感激,“先生放心,方才我们大夫人遣素梅去拿点东西,很快就回来了。”
  
  邵明远见他语气肯定,自己也不好强留,只好收拾了东西回去了,走时再三嘱咐他按时吃药,三天后再来看他。
  
  许凤庭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珠帘背后,才松了口气地锁紧了眉头,双手死死按着小腹,那里还是一阵阵抽搐似的疼痛。
  
  贴着床沿又坐了大约一炷香的功夫,他才挣扎着起身将邵明远留下的几包药都悉数倒了。
  
  直到晚上素梅都没有露面,一个做粗活的小厮上来伺候许凤庭吃饭,他拉住他逼问素梅的下落,那小厮眼圈一红,“素梅姐姐被少爷打了,流了好多血,冯管家已经叫人抬出去了!”
  
  许凤庭怔在当场一句话说不出,藏在被子里的双拳紧紧握着,指甲几乎掐进肉里。
  
  而当邵明远再一次来到宋府的时候,好不容易打发了明明还没有显怀却故意挺肚扶腰不可一世的依依,却看到了更加精神萎靡面无人色的许凤庭。
  
  沉着脸搭上他的脉搏,比前几天又弱了几分,明明吃着药,这怎么可能?
  
  面对邵明远复杂的眼神,许凤庭不知是心虚还是真的没了力气,只歪在枕头上闭起了眼睛。
  
  邵明远下意识地给他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感觉到那人的身子微微一颤,似乎抗拒,却并没有出声。
  
  他沉默了良久才开了口,“这药里头有一味黄莲,苦涩非常,本以为少君子会跟在下抱怨,没想到少君子这么坚强。”
  
  许凤庭轻轻咳嗽了一声,“古人也说了,良药苦口利于病,我怎么会不懂。”
  
  邵明远顿时懂了,他果然没有吃药,虽然境遇可怜,可也不能这么糟蹋自己的身体啊!
  
  当下气得直磨牙,“少君子既然是个读书断字的斯文人,不知有没有听过扁鹊与蔡桓公的故事?”
  
  “……你怎么发现的?”
  
  许凤庭惊愕地睁开了眼,雪白的脸上顿时闪过一抹红潮,湿漉漉的双眼闪烁着,带着一丝小孩子做坏事被大人捉住的不好意思,邵明远一时竟看得呆住了,半天才回过神来似的微微一笑,“这药里头根本没有黄莲,味道应该是酸中带甘。”
  
  许凤庭避开他的目光垂下了头,“不是不相信先生,我,我……”
  
  话还没说完,却发现邵明远并没有在听他说话,反而将手伸进了他的被子。
  
  “你想干什么?”
  
  抗议的惊呼才一出口就被邵明远以眼神制止,他并拢起食指、中指并轻轻在他腹部按压,却惹来许凤庭一阵又一阵急促的呼吸。
  
  本来想讽刺他几句知道疼怎么还不吃药,可看着他明明忍痛又倔强地不肯出声的时候,不知怎么,邵明远心里竟莫名其妙地软了几分。
  
  只好叹了口气道:“少君子莫怪在下失礼,是否下腹时而如火烧,时而坠胀着作痛?”
  
  许凤庭咬牙点头,邵明远扶他躺好,又打开药箱取出了一块厚厚的布包。
  
  这是他自己发明的,用柔软的丝绵料子缝制,里面放了草木灰等吸水的填充物,越国男人喝下延嗣水之后每个月都会来一天例假,止血后的十天左右都有可能受孕,因此这个东西被用来取代现代人用的卫生巾,也让他挣了不少。
  
  “你做什么?”
  
  “得罪了。”
  
  邵明远按住许凤庭想要阻止他的手,将布包垫在他的身下,跟着在手心擦了些药酒便掀开他的衣服在他腹部用力揉按了起来。
  
  “啊!”
  
  邵明远的力道并不小,许凤庭痛得一个激灵,忍耐再三也没忍住唇边一点破碎的呻吟。
  
  “开给你药是化瘀血补元气的,你一直不吃,如今淤血积在腹中下不来,所以才会胀痛不已。现在淤血结了块,光吃药已经没用了,必须配合揉腹,如果不趁早排除,你的身体就算毁了。”
  
  邵明远认真地解释着,却不着痕迹地错开目光,不去看那人腹部白润紧实的肌肤和近在手掌边那被锦被覆盖着的CHI LUO 下TI。
  
  许凤庭这会儿才算老实了,双手紧紧扳住床沿,十个指甲深深被掐成了灰白的颜色。
  
  大约揉了小半个时辰的功夫,果然感觉下面有一股暖流淌下,许凤庭无声地舒了口气,邵明远也渐渐住手,一脸公事公办的样子为他清理,并穿好亵裤。
  
  “育胎师……经常要做这些么?”
  
  许凤庭的脸已经红透了,邵明远心道,谁家媳妇儿怀孕了不是全家欢喜细心伺候的,这种事哪里需要我做?人家老公是当摆设的啊!这不是你情况特殊么!
  
  不过嘴上却不肯说什么,不过淡淡地,“举手之劳,少夫人好生歇着吧,记得一定要吃药,明天我再过来。”
  
  许凤庭默默点头,半晌方对着邵明远离开的背影低声嘟囔,“并非想为难先生,只不过,只不过……我不想再给他怀孩子了。”


第 5 章

  邵明远蓦地停住了脚步,回过头去静静地看着许凤庭带着些许脆弱和惶然的眼神,一时竟迈不开步子从这间屋子里走出去。
  
  许凤庭抱着膝盖靠在床头,目光渐渐移向窗外,邵明远跟着看过去,看来宋柯似乎已经离开了,而依依则大摇大摆地靠在窗边坐着,让两个丫鬟跪在地上给他揉腿。
  
  看那脸上的神气,一副刚给喂饱的样子:要不要这也故意跑到窗口现给别人看啊!
  
  邵明远忍不住默默腹诽,许凤庭却似乎习惯了似得笑笑。
  
  “宋许两家三代交好,我和他也是自小便认识的。我上头有两个哥哥两个姐姐,性子娇惯得很,行为处事难免霸道,他却凡事忍让,总以我为先,温柔体贴、轻怜MI爱,我便以为这就是情深意笃了。”
  
  一句话说下来,人已经喘了好几次。
  
  “跟着我们成了亲,他也是一般的待我好,谁知我父亲一夜之间墙倒众人推,连他也成了那众人之中的一个。依依进府的时候我才知道,他已经跟了他两年多了。”
  
  “我不是不能容人,我们这样的出身,难道还没见过人纳小老婆么?只我父亲身边,也有好几位姨娘和少君。原想着只要夫夫情分还在,一辈子不过睁只眼闭只眼,没想到他对我竟从来没存过半分情意……”
  
  话说到这里,他整个人已经开始止不住颤栗起来。
  
  邵明远想劝他别在想这些伤心事了,可却不知怎么只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来。
  
  这个人,他的生活顷刻之间从天堂到地狱,从众星拱月到无依无靠,连身边一个贴身丫鬟都保护不了。
  
  他的心里该有多苦,或许说出来对他来说要好得多。
  
  “我只是怎么都没想到,他想娶的并不是我,而是许家的权势。许家一败,我在他身边的存在不但不美,反而碍眼非常,过去的做小伏低,我眼里的绵绵情意,都是刻在他心里的厌弃。”
  
  二人彼此沉默过了良久,许凤庭将心里憋了许久的话一顿吐出自然畅快,可又想起这不过是个只见过几面几近陌路的大夫,不由又心下不安,怎么会跟他说起这些跟谁也没说过的心里话。
  
  见邵明远默默地杵着,也只好自嘲一笑,“在下交浅言深,邵先生不要放在心上。
  
  邵明远看他这副样子不由跟着心里纠结,又看见对面的依依正对着这边做出一张挑衅的笑脸,一时间五味杂陈,也不知说什么是好。
  
  “所谓退一步海阔天空,还请少君子放宽心,先养好身子再说,不论怎样,身体总是自己的。”
  
  自此之后许凤庭再也没有偷偷将药倒掉,邵明远也尽心尽力地帮他医治,大约一个多月后,许凤庭的身体有了很大好转,而邵明远也不再登门。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那一次忽如起来推心置腹的谈话之后,两个人又都很有默契地避忌了起来,除了必要的客套,几乎很少谈话。
  
  之后的几个月里,不论宋家人怎么三番四次上门请他入府给依依安胎,可他都以铺子里忙走不开为由给拒绝了,有时候六儿看着他挺想不明白的,明明这些天没几个病人上门,先生为什么宁愿趴在桌上打瞌睡,也不肯接受宋家这种肥差呢?
  
  直到有一天,宋家的管家冯叔又来了。
  
  “邵先生,我们少爷是放下狠话了,这一次您再不肯跟我回去,那小老头我也别想回去了!”
  
  老头子急得一张本来就有些褶子的脸越发皱巴巴起来,邵明远看他可怜,毕竟这几个月常来常往也算个熟人了,只好做出一副无奈的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说冯叔,你们家那位依依公子胎气壮得很,根本不需浪费银子请个育胎师回去住着啊,我这门面虽小,收费可是京城最高的,何苦呢。”
  
  冯叔一脸苦笑,“宋家哪里是把银子当银子的人家,先生何苦来埋汰我小老儿。说句不该我们下人议论的话,我瞅着依依公子的身子也没啥,不过架不住我们少爷坚持啊!悄悄告诉你,听说公子没事就跟他闹呢,说什么只给少君子费心,给少君子请人伺候,不管他肚子里的死活!又哭得跟什么似的,快把我们少爷的肠子都揉断了!”
  
  邵明远听他这么一说脑海里立刻浮现出那依依公子又哭又闹又撒娇的样子,后脑一阵抽搐。
  
  犹豫再三方吞吞吐吐问了一句想问了很久的话,“那,那你们少君子近来可好?”
  
  冯叔叹了口气,“有什么好不好的,年纪轻轻的就这么倔强,跟自己的夫家过不去,总不是好事。”
  
  “此话怎讲?”
  
  “先生不知道,先前我们夫人还教训了我们公子,一碗水别端得太偏,毕竟那位还是明媒正娶的,说得我们公子服了软,偶尔到了他房里一次,他竟不从,还差点刺伤了公子。跟着又不知怎么发现了他一直都在服避孕的汤药,这还了得,居然歹毒地想断了我们宋家的烟火,夫人气得不行,已经将他软禁了起来,只叫他好好闭门思过去。
  
  邵明远脸色一变再变,“那个……我思虑再三,忽然想起如今在我手上看的一位少君子这几天就到产期了,跟着应该就能腾出些空子来,要不我三天后去府上照料依依公子的胎吧,直到他平安生产,你看如何?”
  
  冯叔连连拍手,“那敢情好!谢银方面先生不必担心,说句不怕得罪的话,与其在外头三三两两看那些平头百姓,先生还不如舒舒服服到府里来,只看公子一人,舒服不说,挣的也多。”
  
  “是是是,以后还要靠冯叔你多多关照。”
  
  邵明远笑呵呵地打着哈哈,一面坚定地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他这么做绝对是冲着宋家丰厚的酬金去的,而是为了想再见见那什么人。
  
  恩,绝对不是。
                          



第 6 章

  此时已是仲夏时节,虽然夕阳西下,但暴晒了一整天的热潮却丝毫没有退下,空气里时时流转着令人厌烦不已的燥热。
  
  这是偌大的宋府深处一间极不起眼的小院落,低矮的耳房连接着前后两进并不宽敞的屋子,窗棱上的朱漆已经斑驳得难辨花纹,曾经光鲜的青瓦白墙也因久未打理而变得灰蒙蒙的,和整座宋府的富丽堂皇格格不入,看起来像是他们家的低等仆役所住的地方。
  
  邵明远大暑天的没来由地阵阵发寒,“冯叔,你们家少君子真的住在这儿?”
  
  冯叔丢给了他一个你说呢的眼神,“他一把剪子差点把我们家公子的肩窝给戳了个窟窿,你说我们夫人能饶了他吗?要不是碍着老爷和许家的情分,早把他赶到大街上去了。”
  
  “许少君嫉妒、黑心,竟敢狠心伤害自己的夫君,现在的下场不过是他咎由自取,邵先生难道会可怜这种人渣吗?”
  
  身后有人捏着嗓子拿腔作势,邵明远一扭头,只见一个大腹便便的华服男子正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
  
  “诶哟我的公子爷!这么热的天你怎么还跑到这野地方来,要是累着了动了胎气可怎么得了!”
  
  冯叔早就抢上去搀扶,来人却不依不饶地撅起了嘴,“怕什么,依依就是天生的苦命,要不邵先生怎么进了府都不去看依依,倒来看这个贱人!”
  
  说着委屈得眼眶也红了,邵明远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得多杰克苏一人啊敢情全天下的人都得捧着你喜欢你才正常?
  
  当即冷着脸不乐意搭理他,冯叔赶紧打圆场,“自然要先去看望公子的,不过方才去得早,公子歇午觉还没起来,先生不想打扰了你,至于少君子么……”
  
  冯叔为难地瞥了瞥邵明远,看你,好好的要来看他做什么,这不就给当场拿住了嘛!
  邵明远看他一副被人捉了贼赃的样子不由好笑,越发气定神闲了起来。
  
  “邵某受聘来到府里,自然要给府里的主人们问个安问个好,这也是为人的道理,依依公子知书识礼,自然是明白的。”
  
  言下之意,不管你怎么受宠,也只不过是一个公子,人家才是明媒正娶的少君。
  
  果然依依的脸一顿红白交替,狠狠丢给了他一个大白眼方踩着重重的步子去了,邵明远眉头一挑,这中气,比我都足,还要请什么特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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