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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求生记2-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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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八福晋冷隼了一声,“我们爷再表甲不一。也不如皇上一装就装了几十年“人在世匕。有几个是从来没有做过假的 皇宗巾人隐藏性情就更是平常了!”云锦浅笑着说道。“我们爷虽然因着皇阿玛的诫改了性情,但却从来没有失去过根本,而老八呢他面卜对良母妃一派孝敬之情,却任由你这个儿媳对她多有不敬。他以“仁。自居,却将一切恶事脏事都交给老九去做,他面上一派温和良善,却能下菲年将门下护军酷打致毙,皇上查问起来!他又赌誓说“若有虚言全家死法”继头年将老九生生的拖下水之后,又去诅咒整个皇室六他这种种的作为都某自绝于天自绝于列祖列宗!以他的罪行,将他摇出宗宇都不为过,但皇上念及与他兄弟一场,念及他脑子不清楚,这才放他尖静着,结果你却还耍来讨什么说法儿!当真是不知所谓六。
“耍说法吗?联来给你”。正在这时,雍诈击了讲夹 跟存后面的还有九福晋。
“臣妾给 上请安云锦忙起身去给雍正行礼,“皇上,您怎么过来了?”
“哼!”雍正看了看八福晋小冷冷的说道,“联耍甚不来,还不知道有人居然敢如此放肆呢?
“皇上请集云锦让着雍正坐在上坐,自只丹存下首坐下来,“您都听到了?”
“嗯,听的清清楚楚的。”雍正点了点头“不只联听至了,老九福晋也全听到了
“九弟妹!”云锦看了看九福晋。“你悲么也来了。可也某采找本宫讨说法的吗?。
“奴婢不敢”。九福晋跪倒在地,“奴婢县报来求皇后娘娘说情的。”
“联来你这里的路上。见到你的宫女要毒跟你回去击福晋席牌午的事儿”。雍正淡淡的说道,“又听到老八福晋也存你这甲,就让富老九福晋进来一并听一听,听听老八福晋耍说的都甚此什
“九弟妹起来吧。”云锦对九福晋算 坐 “你井请一帝坐下
“谢皇后娘娘九福晋磕了个头,然后站起身来到一旁坐下。
“九弟妹!你刚才说什么?。八福晋瞪着九福晋增 诺,“你要来求她?你怎么这么骨气?求她做什么,再禅防个不常前具她唆使的,你求她,岂不是羊入虎口吗?”
“八嫂”九福晋看着八福晋,语韦象冰一般冷,“我这前一自听你的,凡事围着你转,甚至还因为你的话,曾经对皇后娘娘多有不敬,我先还担心皇后娘娘会不会因此找后帐,可悬她不只没有,反而因我所请,求着皇上给了我们爷差事。让他能得以一屁所才,又准备耍委以重任,可没想到,我们爷才才回到京城,这一切就全毁了,而毁他的人,却是我们最信任的八哥和八嫂。”
“九弟妹,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八福晋不京兴的禅谐 又煮有所指的看了看雍正,“是不是受了什么人挑拨了。咱们两个府可从来都是站到一起的
“是啊,从来都是站到一起的”九福晋苦竿着,“我们爷唯八哥马首是瞻,我唯你马首是瞻。我们爷被八哥当枪传当跑腿的当小工。我对你奉承有加任由驱使。可嘉你们芳怎么对我们的咀。八幕自只不想为朝廷效命!对皇上尽忠!他自己甘愿倒霎就自只安到霉好了却为什么非要把我们爷也拉下水?。
“九弟妹,你脑子不清楚了吧?”八福晋瞪着九福耸,”婴些凹晰置的老十,你怎么冲着我们来了。,吧训
“不冲你们冲谁?”九福晋恨恨的看着八福晋,“本来皇上嘉要重用我们爷的,耳就因为八哥拽着他,灌输给他那罗弟就要共点难的想法。他何至于去对皇上和皇后娘娘不敬。又何系干被关存府巾静养。就这样,你们还不打算放过他。又串通着里外佰消甩,让我们爷又跟着他做出些烂事来惹恼了皇上。这才有,到别院静关的旨音下
“而你,我的好八嫂”九福晋冷笑着禅 省,“你之前提起静养的事儿时,只说你们府里、你们爷,可却一个穿也沿振善提提我们啊?不过我倒是应该感谢你这样。因为你是跑到宣甲来讨增;法芳可笑!你是什么人,什么身份。居然来这里讨增;法,如果你耍具真的也提到我们了,怕我们府里又耍跟着你倒霉吧。不讨就粟你所禅的,我们两个府里从来都是站到一起的小别人自然也某这么看,你们倒霎了,我们总也是跑不过的,所以八嫂小我求求你和八弄了,以后离我们迄点行吗?我们惹不起,躲的起,你们府里只一午一女,可我们府里的孩子多,你们带累了我们爷和我也就罢了,带累了他们,你们干心何忍?。
“皇上真是好心思”八福晋也不跟九福晋再增什么了,只某看着雍正说道,“居然几句话,就哄得九弟妹转了心,不讨你和皇后娘娘也别得意的太早,九弟府中可还轮不到九弟妹做辛呢
“你且操心你自己吧,雍正淡淡的说道,“我增 过了,你要讨说法。这个说法我来给你。来人。传旨,牙棍束郭络罗民残为,染其外家安郡王恶乱之习,欺侮允俱,几至绝伊之茶祖仁皇帝屡降严旨,方容允俱收使女一二人,仅寸一子一女联将剑耀普封为郡王之时,郭络罗氏外家向伊称贺。其却说:“何喜之有,不知头落何日等语。是诚何语,是诚何心?!联屡降严旨与郭络罗氏,又令皇后面加开导、屡次教,其却毫无感激之意。是故,剑维之卓郭络罗良不可留于允俱之家。”
“什么?”八福晋吃了一惊,却立而不跪 “皇卜读具卉让我们爷休了我吗?您纵然是皇上,权势滴天,怕也没有强逼人休卓的权利。”
“联当然有权利,你是皇家指给老八的皇家自然也能将你休弃”。雍正冷冷的说道,“这种事,我朝井世也有旧倒,信郡王傲札之妻因欺侮其王,圣祖皇帝就曾下令将其休回外家,礼王福晋残废太祖高皇帝也曾遣王等将其处死。今天联也要沿用此旧倒,将剑耀之妻郭络罗氏,革去福晋,逐回外家。降旨于其外家人等另给序屋数间干其居住,严加看守,不可令其往来潜通信息,若有歹相传信之事,必将通信之人正法,其外家亦一人不赦
,必
“皇上何必这么麻烦”小八福晋面声,苍白的增宿 “古接将我处死,岂不是更加方便?。
“联不处死你”。雍正语气又恢复平淡,“联要让你好好的老八对你到底如何?来人。将方才之旨降与介耀,并告之千他日后如果其病体能全然康复,实心效力千朝廷,联自会有加恩之处六如果其病体非但不能康复,反而越发加重,丹必悬其卓怨烈所致,联定将其妻处死,其子侍疾不周,也将一并治与重
氏
“郭络罗氏”。雍正冷冷的看着八福晋,“这就悬联给你的说法,不知你可满意?”
八
八福晋,现在她已经不是福晋了,只能称8为郭络罢日 只贝她站在那里,一言不发,只满面仇恨的瞪着雍正
“郭络罗氏”。云锦开了口,淡淡的说道,“你不某认为你了解老八吗?你不是认为我说老八自私是错的吗。瑚,存皇上给了你机会去印证。你且看看老八会如何是我说的对,怀具你增的对。”
“将她带下去吧雍正一挥手,“旨意即宏开始执
“憾几个侍卫上前来耍拖郭络罗氏下尖
“放手,我自己走郭络罗氏挣扎着
“让她自己走吧”。云锦吩咐道,“只是一路上孪看好。
“皇上,皇后娘娘”。郭络罗氏被带下之后,九福晋又给雍正和云锦跪下了,“我们爷只是一时受人蒙弊,这才做下种种不法行为,奴婢代其磕头认错,还请皇上、皇后娘娘再给他一次
“老九福晋”。雍正摇了摇头,“不集联不给他机会,只悬现在给他机会他也不会接受。”
“九弟妹”云锦对九福晋笑笑说道,“老九的性午你知省皇上也知道,他现在让老八哄得正是一腔热血的时候 怀具井冷一冷的好,皇上已经把他们分开了,你也看紧一点,不要再让他们百捅了消且一等老九的这股子热劲儿过了。你再慢慢的劝他,枚他的心技回夹放心,毕竟是自家兄弟,只要老九能想明白。皇上总悬会开熙
第八百二十五章 随了你的意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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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将八福晋休回母家之事,自然免不了惹起一些流言蜚语,再加上他这些时日大搞改革的举止,虽然很得一些有抱负有能力的人拥戴,但也让一些打着尸位素餐、混吃等死主意的人士觉得不满,更何况,雍正重点发展的都是军事、农事、经济之类的,也引得一些酸儒人士成天摇头叹气,说什么皇帝对“奇思淫巧”之事如此关注,恐非国之福也,现在见雍正居然插手人家夫妇之事,虽然旨意中也引了前例,但还是有人仗持着言官说话无罪的理由,振振有词的上折阐述此种做法如何的不妥。
雍正要是个有阻碍就会退缩的人,他也就不是雍正了,接到这种折子连留中都不留,只简单批复“此事已定,无需再议”,将其驳了回去。因着雍正现在已经将各方权势收拢的差不多了,兵力也牢牢的握在手中,可谓是帝位稳固,所以这些人也都很知趣,表达过自己的观点也就可以了,被驳了也就放下了,并不再继续死皮赖脸的自讨没趣。
而雍正虽然下旨休了郭络罗氏,但却是留着活话的,只要八阿哥低了头,这事就有缓,可是八阿哥却偏偏不去低这个头,这倒是很出乎云锦意料之外,自雍正登基以来,八阿哥虽然底下的小、动作不断,但面上却还是一派恭谨臣服的样子,却为何到现在才要来展现他的风骨呢?
云锦本来觉得,八阿哥接到这个旨意以后,应该会立即上折恳请雍正开恩,说些只要能放郭络罗氏一马,自己甘愿受任何受罚之类的话,这样才符合他八贤王的一贯风范,都是别人负了他,都是别人欺负了他。他从来都是受害者,他从来都是要忍辱负重的,可没想到人家这回改风格了,人家这回硬气起来了,人家这回要威武不能屈了。
听说八阿哥身边有一个婢女,名唤白哥的,最得他的喜爱,这个女子见到自己的主子被关到别院里,福晋又被休了,只能成天沉溺于酒乡之中,心中既怜惜又担心,品了品雍正旨意中的意思,就去劝八阿哥,向皇上低一低头,求恳一下,说不得不只是福晋能够回来,将来也能有机会走出去,不至于辜负了他一身的才华。
可是八阿哥却根本没把白哥的话听进去,反说“我堂堂一个大丈夫,岂能因为妻室之故而去求人?”不只是将白哥狠狠的训责了一番,还命人打了她一顿板子,因为他发狠,打板子的人也不敢留情,打将下来之后,白哥一条命已经去了半条,经此一事之后,再没人敢去劝八阿哥了。
白哥对八阿哥倒确实是有着真情意的,伤还没等养好,又赶着出来侍候,可是八阿哥却从此对她不待见了,每每见到都是冷冷的,虽不再责打,却也不让她靠前,白哥见八阿哥如此,心已经灰了大半,再见到他还是日日饮酒,自甘堕落,不思长久之计,心中更觉无望,在又一次劝八阿哥被责骂之后,当天夜里就自尽了。
云锦听说了这事儿之后,也不禁为这白哥发出叹息,想想她也是个明白的,也是真心在为八阿哥着想,只可惜这一片芳心却是错投了。
“好好的,长吁短叹什么?”雍正缘下批折子的笔,看了看云锦。
“也没什么,”云锦收回心神,笑了笑走到雍正的身侧,关心的说道,“皇上,您累了一天了,刚又看了这么多,先歇一歇吧,云锦给您按一按,也松泛松泛。”
“也好。”雍正由云锦将笔拿去放好,任她挽着胳膊送到躺椅上靠好。
“皇上,”云锦一边给雍正按摩着一边说道,“能跟着你,云锦真是很幸运。”
“怎么想起说这个了?”雍正疑惑的看了看云锦。
“云锦只是想到了郭络罗氏和白哥,”云锦叹了一口气,“没想到老八居然会这么绝情。”
“你州才长吁短叹的,就是为这个?”雍正横了云锦一眼,“不相干的人,你管那么多做什么?”
“我倒不是管,”云锦摇了摇头,“只是同为女人,我对她们的命运有些感叹罢了,亏得老八总摆出一副仁心良善的模样,没想到却对自己的女人这么狠心,想想他以前为了自己为了别人都能低头都能说好话,却独独对自己的福晋不行,倒让人不禁怀疑起他是不是想就此摆脱郭络男氏了。”
“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雍正无所谓的说道,“反正他现在应该也是惹不出什么事儿来了,他如果不想要这个福晋,那就由他吧。”
“他要想休妻,自己写休书好了,何必要借皇上的旨意成事呢?”
云锦不屑的说道,“云锦就看不上他那伪君子的样儿。郭络罗氏的性子是不好,但与他的宠惯也是有关系的,再说郭络罗氏这次被皇上所罚,也是为了要给他出气,可他却连求恳几句的话都不肯说,可见得是现在用不上人家了,就连点样子也懒怠摆了。这也就罢了,郭络罗氏以前在良母妃面前的样子,在他面前的样子,可能他一直都在心记着呢,这时候要借机发作她总还
有几分道理可讲。可是白哥呢?她可是一片忠心啊,劝他的那些话也都是为了他好,他就算是听不进去,也不至于将人作贱成那个样子,想想翠屏,想想红袖,这白哥真是跟错主子了。
“你还是没想明白,”雍正摇了摇头,“朕估摸着,他怕是以为这白哥是我的人了。”
“不会吧?”云锦愣了一下,“不是说这白哥是他的家生子奴才吗?”
“家生子又怎么样?”雍正淡淡的说道,“连兄弟都可以利用背叛,更何况是奴才了。只是这回他却是枉做了小人,那个白哥确确实实是个忠于他的,只可惜却被他自己给断送了。”
“确实可惜了。好好的一个女子,就这样没了。”云锦知道现在八阿哥的身边必然是布满了雍正的眼线,所以对他了解白哥的底细倒并没有吃惊,只是摇了摇头,再为她叹息了一声,也就撂开了,继续为雍正按摩着。
“对了,有一件事朕还忘了问你了,”雍正抬头看了看云锦,“朕那天休了郭络罗氏,看你好象没有什么惊讶的意思,是不是?”
“是,”云锦自是明白雍正没说话的话指的是什么,马上点了点头,“后世历史上,你本来就是将八福晋休了的。”
“想来肯定也有人将此说成是朕对兄弟的刻薄之处了。“雍正淡淡的说道。
“是,”云锦又点了点头,“是有一些人将这个说成是您迫害兄弟的例证之一。”
“之前朕要将老八老九逐出皇室,你劝联说后世会有人以此来同情他们,”雍正又问云锦道,“那这个事儿你又为什么不劝朕了呢?”
“云锦也想过了,是云锦之前想错了,“云锦笑了笑说道,“云锦只执着于皇上不能被世人误读,却忘了历史已经被改变了。更何况咱们知道这个历史的发展,是为了防微杜渐,让大清不会走入没落,而是走向强盛,却不能受了它的拘泥,有些事虽然知道后世有人会说,但该做的还是要做,就象皇上推行新政一样,明知道会有反对的声音,不也还是坚决实施了吗?老八他本就立心要让县上落个刻薄兄弟的罪名,不管咱们做出什么,他们肯定都能扯到那上面去,咱们总不能为了这个就缩手缩脚吧?您是皇上,他们是臣子,是他们犯了错,不是咱们,凭什么要咱们忍气吞声的?反正皇上的兄弟多的是,除了老九以外,没人跟他绑在一起了,您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云锦再不会劝您了。就算是他们的人还会宣扬些那些有的没的的流言又怎么了,咱们只管过咱们舒心痛快的日子,管他们呢。”
“你真的想通了?”雍正看着云锦露出一丝笑意,点了点头说道,“那好,以后咱们只管自己舒心痛快,其他人管他的呢。”
“云锦知道皇上在哄云锦呢,”云锦笑着抚了抚雍正的脸,“就象刚才云锦说的话,您肯定也早想到了,甚至比云锦想的更深,只是你不愿意消了云锦的兴头罢了。”
“你是为朕着想,”雍正笑笑说道,“小来小去的事儿,随了你的意也无妨。“
“让皇上生气的事儿,哪里是小事儿,”云锦认真对雍正说道,“云锦现在想通了,现在历史已经改变了,后世对您的评价也肯定会改变,就算还有些不公,但清者自清,总有大白于天下的时候,犯不着你现在去迁就那起子小人,您原来当皇子时隐忍也就罢了,当皇上时勤政也是没办法,但要还是继续隐忍,那这个皇上当的也就太没意思了,云锦也知道您不可能诸事不烦心,只求您将那些不值得您费心的人扔到一边去,云锦也就知足了,”
“之前让朕注意的是你,现在让朕不理的也是你,“雍正举手捏了捏云锦脸,“好了,你的意思朕明白了,朕不会轻易动气伤身的。”
“那云锦就放心了,”云锦笑着点了点头,转而问起弘时的事儿来,“皇上,弘时在那边如何了?这几天有消息没有?““他也实在是不长进,”雍正皱了皱眉,“到现在了居然还是适应不了,总是叫苦连天的,看来磨的还是不够。”
“弘时自小娇生惯养的,乍去到外面,又没有人照顾,一时不适应也是有的,”云锦柔声说道,“云锦那时候就说,不要一上来就来狠的,总要给他一些缓的时候。“
“缓什么缓?”雍正没好气的说道,“跟着他一起去的那些个纨绔,现在都已经适应过来了,唯有他不成气,朕就不信了,朕的儿子居然连那些个纨绔都不如了?”
“皇上这是下狠心要打磨弘时了,”云锦笑笑说道,“说来弘时这孩子也是聪明的,只是之前皇上忙于政务,对他难免疏于教导,他那个师傅才学虽有,却是个爱钻研的,虽然皇上发现的早撵了出去,但终究也耽误了弘时,再加上他受了些李氏的影响,心性上也难免受了此影响,只要拧回这个劲儿来,将来肯定也是皇上的一大臂助。”
“朕可没指望着他帮什么,”
雍正闭上了眼睛,“只要他能明白过来,别给朕丢脸就好。“云锦也不再说话了,只静静的给雍正按摩着,体味着这难得的宁静。
自此以后,雍正确实没再去为八阿哥的事烦心,休弃八福晋一事,是他给八阿哥的最后一次机会,八阿哥既没接着,雍正也就再不理会了,而终其一生,八阿哥的病体也没能痊愈,也没能再踏出那个别院。虽然经过云锦这只蝴蝶翅膀的扇动,他避免了被开除出宗室且改名为“阿其那”的命运,但因为他酗酒过度,再加上心情郁结,还是早早的就逝去了。
八阿哥病逝的那一天,天气格外的好。又是刚好赶到了重阳节的前一夭,雍正接到禀报后,只淡淡的说了句“按例行事”。可也是因为按例,因为八阿哥还是皇室中人,怎么也要抚恤一下家属,八福晋已经被休了,一个女儿也出嫁了,这份恩典也就落在了八阿哥唯一的儿子弘旺的身上,得了一份闲职。也算是可以撑起一家子的开销了。
而八阿哥的葬礼,却是相当冷清的,雍正和云锦当然不会去,以前拥戴他的人,早因为他的失势各散东西了。即使有些人心中还有几分情意的,却也因为怕遭了皇上的忌并没有来几个,至于其他兄弟们,最亲近的九阿哥身体尚未痊愈。还在皇家别院休养,五阿哥、七阿哥、十阿哥的身子也不舒爽,三阿哥要修书,十三阿哥、十五阿哥、十六阿哥、十七阿哥等也因为办差的办差、上学的上学而不能前去,十四阿哥虽然来了,也因为差事繁忙只上了柱香就离去了。
所以唯一到场并坚持到底的,是十二阿哥,虽然八阿哥当初携恩要他与雍正作对,使得他连遭斥责并被降了爵,但重获起复的十二阿哥,却不念怨,只念恩,不只是人去了,还帮着支应着,没让场面太过难看了。
被休弃的八福晋郭络罗氏,也到了场,而且还仿佛依旧是八福晋一
般的穿着重孝,在场的女眷略劝了劝她,她却扬声说道,“是皇上休了我,并不是爷休了我,我为什么不能为他戴孝,他在那个见不得人的地方呆了这么久,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去了,难道人都死了,还不许我们夫妻田圆吗?”
事后有人问过郭络罗氏,就不因为八阿哥当时没为她求情而生气吗?她反说那人不懂八阿哥,她说八阿哥会这么做,是不想让自己跟着他去受苦,所以才想借此让自己脱离开他那个罪人,回到娘家生活也能更好一些,只是他不知道,自己宁愿跟着他受苦,也不愿意不明不白的被休掉。
这些事当然也传进了宫中,云锦听到后,也只能感叹,同一事物,看问题的角度不同,结论也就不同,郭络罗氏要这么看也好,至少心里会是个安慰。只是她以嫡妻的身份戴孝,却是违了旨意,雍正虽然并没有为此而生气,但处罚也还是必须的,只是他却也并不和一个女人计较太多,只责令她母家严加管教,不得让她随意外出。
横跨了康熙雍正两朝、给两任帝王都添过不少堵的八贤王离去了,没有溅起多少水花,也没有引起多大的风波,随着那些科研小组不时的研制出一些新玩意,还有那新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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