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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也要很低调 by 君夫人-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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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明天晚上,本王可以再过来吗?」
离开前,徐离宸认真地询问了他。
「当然可以啊!」李青酒很快地就答应了。桌游这种东西刚开始接触的时候都是会像这样欲罢不能的,想当初张晓月也是三天两头地跑来找他玩,玩著玩著就玩出点友谊来了。这王爷虽然一开始跟他有过一段错误的发展,不过如果撇除那个部分之後能变成朋友的话,也算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李青酒这时当然还没察觉到,徐离宸想跟他玩出来的不只是友谊。
之後的三天,徐离宸每天都会来和他一起吃午餐和晚餐。吃午餐的时候,徐离宸会问一些和他有关的事情,吃晚餐的时候就讨论扑克牌的玩法。晚餐过後,他一定会让阿顺和张晓月过来陪他们玩一个时辰左右的扑克牌。
前两天因为阿顺还有些顾忌,虽然不敢放水,但是也不敢真的赢徐离宸太多,所以四个人的筹码总是相去不远,没什机会玩到打脚底板。
不过到了第三天晚上,情势整个大逆转。不晓得是因为阿顺稍微有点胆子敢放手玩了,还是徐离宸的运气真的太差,玩了一个时辰之後,徐离宸不但把筹码全输光,而且竟然还欠阿顺十个筹码。
「脚底板!脚底板!脚底板!」
李青酒兴奋地抓著皮带又叫又跳,阿顺则是一脸做错事的模样、僵硬著身体站在旁边,一个声都不敢吭。
「愿赌服输。」徐离宸看李青酒那麽兴奋的样子,嘴角也忍不住微微勾了起来。
「来来来,坐这里!」李青酒拉著徐离宸做到一张比较矮的、有椅背的椅子上,再搬来小凳子,把徐离宸的右脚抬起来,熟练地脱去鞋袜。
居高临下地看著李青酒帮他抬脚脱鞋袜,徐离宸突然有些动容,心中涌现了『想一辈子都让他帮自己脱鞋袜』的念头。他相信在自己的一生中,会为了打他脚底而脱他鞋袜的,大概就只有眼前这个人了。
「阿顺,来!有仇报仇,想想他这十几年来是怎麽对你的!」李青酒把皮带交到他手上。
「王爷对我恩重如山、恩同再造。。。。」阿顺一脸尊敬地说。
「这样想的话你就打不下去了啊!想想他对你不好的地方。」他努力培养阿顺对徐离宸的仇恨值。
「王爷没有对我不好啊!对我不好的都是公子或小侍。。。。」
「。。。。不管了!总之你重重打下去就对了,王爷也说了愿赌服输啊!」
「嗯,你尽管打无妨,本王绝不会事後怪罪,青酒可为你担保。」徐离宸附和著说,反正让那家伙开心最重要。再者不过是打个脚底板,会痛到哪去呢?
「就是说啊!打一下而已,你总不可能把他打伤吧?不用怕啦,快点!」
「不如酒哥你帮我打吧!」阿顺把这个福利让给李青酒。
「唉,好吧!让酒哥帮你出一口气!」知道阿顺大概是没那个胆的,不小心赢王爷那麽多就已经让他胆颤心惊了,因此李青酒毫不推托地接过了皮带。
李青酒兴致勃勃地瞄准了徐离宸的脚底板,一想到这个人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他就特别地有优越感和成就感。
没有花太多时间,李青酒看准了位置,举高皮带,『啪』地一声用力地打在徐离宸的脚底板上。
响亮的皮肉拍击声回荡在空中,也在阿顺和众暗卫的脑海震撼地馀音缭绕著。
李青酒抬头一看,徐离宸竟然面不改色地继续微微笑著,好像刚才什麽都没有发生过一般。不愧是王爷啊!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佩服佩服!
「那个。。。。」张晓月打破了这份宁静,一脸无辜、若有所思地说。「我记得你曾经说过,这个打脚底板的惩罚有个不成文规定,就是打得太小力的人要被反打回去。」
「我打很大力啊!」李青酒一脸不解。
「可是王爷的表情变都没变,代表其实不痛吧?」张晓月对著徐离宸弯下腰,笑盈盈地问:「王爷,您觉得很痛吗?」
「虽然有感觉,但倒是不怎麽痛。」徐离宸非常配合地笑著回答。
「他乱讲!他只是比较会忍而已,怎麽可能不痛?我打很大力欸!你们都被我打过都知道啊!」李青酒激动地拼命解释道。
「可是王爷本人说不痛,我们看的人也不觉得他很痛啊!」张晓月温柔地接过了李青酒手上的皮带。「每个人的疼痛感不一样,没关系,有过这次经验,下次你就会知道打王爷要打得重一些了。来,坐。」
张晓月把他带到处罚位置,徐离宸已经穿好鞋袜站了起来,并且顺势接过了那条万恶的皮带。
「那有这样的?」看著徐离宸手持皮带不怀好意的笑容,李青酒连忙挣扎著说。「等等等等!那我要改打屁股!」
「可以改打屁股的吗?」张晓月一脸怀疑。
「当、当然可以啊!」李青酒知道自己寡不敌众,只好退而求其次,用全身上下肉最多、打了最不痛的部位迎敌,於是他迅速地转过身去趴在椅背上。「快打快打!犹豫太久的话也要被反打哦!」
李青酒把头埋在椅背里大声喊著,感觉到那条皮带已经在他的屁屁上找好落点,他用力闭起眼睛等待。。。。
等待。。。。
等待。。。。。。。。
等待。。。。。。。。。。。。
「是要打了没啦!」受不了担惊受怕的折磨,李青酒再次大喊,结果就听到徐离宸叹了一口气。
「算了,先让你欠著吧!」
一听这话,李青酒连忙站起来转过身。
「今天本来就是本王输最多,怎麽还有打人的道理?」徐离宸将皮带放到桌上,浅笑著说。「今日这一下就先让你欠著,之後若赢了本王,这一下就让你抵消。」
「行、行啊!」听到可以欠,还有机会平反,李青酒当然是马上答应了,同时也松了一口气。
其实他也不是真的怕被打或是怕痛,但不知道为什麽,背对著徐离宸的时候,他似乎会不自觉地紧张起来。
「今天就到此为止,本王该走了。」
阿顺和张晓月听到他这麽说,纷纷收起了笑颜,恭敬地向他低头行礼。
「恭送王爷。」
「嗯。」徐离宸看了看唯一没有对他行礼的李青酒,诚挚有礼地问著:「本王明晚还能来吗?」
「当然啊!你不来我怎麽赢你?」李青酒豪迈地拍了他臂膀一下。
徐离宸笑意更深,轻点了一下头,转身离去了。
李青酒看著徐离宸的背影心想:不愧是王爷啊!连随便离开的样子都那麽潇洒,果然人长得帅就算跌倒也帅!
正要准备收拾桌上的扑克牌,没想到一回头就让人勒住了脖子。
「唔呃呃呃。。。。」李青酒奋力挣扎著。
「小子,你唬弄我是吧?」张晓月笑容满面地说。「都打了我脚底板那麽多下,现在才说可以用屁股来代替,你把我张晓月当什麽了?」
「当当当、当主管。。。。」
「什麽?」
「其、其实,那时候我是考虑到月哥您可能随时要准备服侍王爷,要是让王爷看到您洁白的屁屁上有一整条红红的印子的话不好看。。。。」
「哼,算你会说话。」听他这麽说,张晓月这才慢慢松了手,反正他也只是看不惯王爷对他那麽温柔,想捉弄捉弄这家伙罢了。
「谢谢月哥手下留情。」挣脱之後,李青酒连忙往阿顺的方向跳开一步。没想到张晓月瘦归瘦,力气还挺大的啊!「阿顺,你今天运气不错啊!早知道就玩现银了。」
「还是不要的好,就算赢了我也不敢拿啊!」趁著他们刚刚扭打的时间,阿顺已经动作迅速地收好了扑克牌。「不过王爷这样好吗?」
「怎样?」李青酒不明所以。
「王爷已经连续四个晚上都过来玩牌了,加上明天就是五个晚上。那,南北院那边怎麽办?」
「唔。。。。」阿顺不提他还没发现,这个时间的确是以前徐离宸会召人侍寝的时间呢!「哎呀,说不定他只是换了时间,比如说吃完午餐来个午後床间运动啊,还是说打完牌来个睡前床间运动啊!反正做那种事又不用花太多时间,快的话从开始到结束只要两刻钟就可以完成啦!对吧月哥?」
「根据我对王爷的了解,他回去之後应该是直接就寝,不会再召人的。」张晓月捏著今天赢来的筹码,一边吃著一边说。「至於什麽午後床间运动嘛。。。。这半年来,北院当中好像就只有一个叫李青酒的公子曾经被叫去做那样的运动。」
「欸。。。。」李青酒抓了抓脸,不知道该回答什麽。
「王爷以往可是几乎每晚都召人侍寝的,现在这样,身体不会出问题吗?」
「哎哟,替他操心这个干嘛?男人想解决还不简单?用手的话半刻钟就可以射出来了,也不一定要找人啊!」李青酒不以为意地挥了挥手说。
「放著大好的南北院数十个夫人和公子不用,自己用手解决?噢,这扑克牌对王爷的吸引力还真大呀。。。。」张晓月话中有话地说著,说完还若有似无地瞄了李青酒好几眼。
「我只是举例啦!说不定王爷最近比较疲累,所以那方面的需求量比较少了嘛!再说东西用久了都需要保养和休息的,他之前那麽常用,说不定现在刚好是他的休养期啊!」李青酒委婉地说著。就算他有免死金牌,也是不好意思直接说人家『使用过度』的。
张晓月和阿顺不约而同地看了李青酒一眼,然後又不约而同地撇开头叹了一口气。
「你难道都没有想过,就算现在是王爷的修养期,他何必连著五天都特地跑来这里休养?」张晓月试图再给点提示。
「那还用想吗?」李青酒胸有成竹、信心十足地说:「当然是因为扑克牌太好玩了啊!」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了,张晓月不知道除了直接点破以外还能说什麽,只好敷衍地笑了笑,抱著他的筹码一路吃回北院去。
王爷,晓月尽力了,您自己再加把劲吧!
第四十八章
到了隔天,徐离宸果然又来了,从中午到晚上的行程几乎跟前几天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午餐时閒聊的内容了。
晚上玩过扑克牌,徐离宸按照惯例问了他明天可不可以再过来,李青酒当然也答应了。他心想,也不过才五六天,刚开始迷上打脚底板的时候都是这样的,张晓月当初不也是三天两头跑来找他玩,一直玩到他被抓进宫吗?因此,他还是没有多想什麽。
然而当徐离宸隔天又来、再隔天还来,李青酒的心态从『不过才六七天』、『不过才七八天』、『不过才八九天』,一直到第十天的时候,他终於开始觉得有点不太对劲了!於是他在王爷问了『本王明天还能来吗』的时候,委婉地跟他说:
「那个。。。。王爷,你晚上都不用陪你那些夫人公子的吗?」
「跟你玩这些游戏比较有趣。」徐离宸看了他一眼,无害地笑著说。
「其实,你可以和那些公子夫人们一起玩,他们人多,牌搭子就多,跟不同的人玩起来会有不同的趣味。」李青酒诚心诚意地建议道。扑克牌跟谁玩都马可以啊!
「你不喜欢本王来你这里?」徐离宸轻轻地皱起眉头,没有正面地回答他。
「也不是。。。。」李青酒有点为难地笑了笑。「只不过,那些夫人公子们天天盼望著你找他们去侍寝,可是你却一直窝在这里。。。。」
「那你呢?你希望本王去找他们吗?」他一脸认真地看著他问。
「呃。。。。」一直被那双深邃有神的眼眸注视著,李青酒觉得自己好像丧失了逻辑思考的能力,连话都不会说了,连忙把眼睛移开。「我是担心。。。。我我是说,阿顺和月哥他们很担心你的身体啦!因为你之前不是每天晚上都要找人陪睡的吗?」
「以前是因为找不到有趣的事、有趣的人,所以才会让他们来消磨时间。不过现在既然都找到了,当然就不需要他们了。」徐离宸理所当然地说。
「唉,虽然知道因为你是王爷又生长在这个时代,不过还是觉得这种说法让人听了很杜烂欸!」李青酒无奈地重重叹了一口气。「是说一个萝卜一个坑,那几个坑不种别的硬要等你这根萝卜,我也不能说什麽就是了啦。。。。」
「只有阿顺和张晓月担心本王,你不担心吗?」
「干嘛担心?男人嘛!有一句话说精子总会找到自己的出路。」他拍拍徐离宸的肩膀开了开黄腔。
徐离宸神情诡异地看著他。
「啊,精子就是。。。。」看他的表情,李青酒还以为精子在这个世界不叫精子。
「本王知道。」徐离宸似笑非笑地说。「本王只是没想到你也会拿那种事说笑。」
「喔,这在我们那个世界叫做黄色笑话,我听过的可多了。要不要我再多讲两个给你听听?」
「边走边说吧!本王洗耳恭听。」徐离宸比了个『你先请』的手势。
「好,我想想。。。。有个外地人听闻某个村子村民感情非常好,所以到村子里来探访。他在村口遇到一位当地的老人家在树下乘凉,就走过去问这个老人家:『听说你们这个村子里的人感情非常好,是真的吗?』老人家高兴地说:『真的!我们村里的男人感情尤其好!上上个月,老陈家的羊走丢了,村里的男人全部出动去找羊,找了三天三夜终於找到了。大家举办宴会喝酒庆祝,然後在酒酣耳热之际,就轮流把这只羊给嘿咻嘿咻了。』外地人听了觉得有些尴尬,於是又问。。。。」
李青酒兴奋地把自己脑袋瓜里的黄色笑话一个一个讲给徐离宸听,有时候徐离宸竟然也会回敬一两个荤笑话,两人就这麽一路笑闹著走到了徐离宸主院的房间。
「到啦?」察觉到徐离宸的脚步停了下来,李青酒心想可能是已经到他房间了。
「嗯。」徐离宸把门推开然後站在门边,一副『欢迎参观』的模样。
基於对『王爷的房间』的好奇心,李青酒没有多想就踏了进去。
最外面的是待客用的外室,但是这个外室左边有一个阅读的空间,右边还有一个用餐的空间,整个就是他现在那个房间的五六倍大。再往里面走,中间是个什麽都没有小空房,後面连接著三扇门。李青酒猜测这个空房间可能是隔音或安全上的考量。
「右边那间。」徐离宸在他身後出声道。
李青酒心想主人都不介意了,那他也就大方地推开了右边那扇门,慢慢地踏了进去。
哗。。。。两倍大的KING SIZE的床啊!高级丝绸啊!特级红木桌椅啊!旁边竟然还有个三人大的澡桶,空气中还飘散著淡淡的木头香气、茶香和花香。。。。他马的真是太奢侈太浪费了!这人该死啊。。。。
徐离宸看著李青酒看著他的房间时丰富的表情变化,不由得会心一笑。
「隔壁两个房间和这边差不多,如果你愿意的话,随时可以过来住。」
「喔,好啊!」李青酒一时昏头,想也不想地就答应了。但是在回过头之後看到徐离宸椅在门边的模样和脸上的宠溺神情,突然觉得有些尴尬起来。「欸。。。。还是算了,那个应该是南北院的人才有机会住的吧。。。。」
「南北院的人连外室那个房门都没踏进来过。」
「。。。。」李青酒语结,眼观鼻、鼻观心、心观脚,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不太适合站在这个地方。「那、那个,我先回去了,谢谢你的招待。」
李青酒低著头快步离开,却在和徐离宸擦身而过的时候被抓住了手臂。
「你、你想干什麽?」这家伙的兽心终於暴露出来了吗?人家是引狼入室,他是自己踩进狼窝吗?破喉咙赶快出来救我!
「。。。。」徐离宸哭笑不得地看著他惊恐的表情。「本王只是想说,你如果看到什麽喜欢的东西,本王都可以让人送一份过去。」
「喔。。。。」听他这麽说,李青酒才放下了心,只剩下被他抓著的那只手还因为刚才的过度紧张而酥麻著。「不、不用了啦!房间能睡就好了。」
「嗯,那你回去吧!本王不送你了。」徐离宸这麽说著,松开了手。「明晚见。」
「嗯,明晚见。」李青酒随便答了答,然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徐离宸的房间,没有发现自己又答应了让徐离宸明晚过来玩牌。
一直到他回到自己的房间看到张晓月和阿顺时,他才恍然惊醒,然後发现自己又离南北院公敌更近一步了。
对於这种大宅院中小道消息的流传速度他是见识过的,这时候他就非常庆幸南北院那些人不能随便离开南北院,否则他的小命不晓得要丢掉几次了。
此时的李青酒还不知道,一个人的怨恨竟然可以蒙蔽良知、穿透门墙,联结上利益和贪婪,透过王府里最基层、最弱势的小人物,让他差点一脚踏进了棺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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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早上,他才刚吃完早饭没多久,就突然觉得腹痛如绞,跑了好几趟茅厕。就算拉到已经没东西可以拉,也还是不停的肚子痛,到最後只能瘫在床上抱著肚子直发汗,连一句清楚的话都说不出来。
「酒哥,你怎麽样?你还好吧?」
阿顺看他脸色惨白的模样,当机立断地跑去找了林棠。林棠一听他描述,连忙带著王府里的御赐大夫过来,路上并且还派人去通知王爷。大夫听了阿顺的叙述,再诊了诊李青酒的脉,马上就确认是误食了毒性极强的泻药。
闻讯而来的徐离宸听到有毒,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大夫,有没有得医啊?」阿顺看著依然抱著肚子、皱著眉头,连痛都喊不出来的李青酒,紧张地问道。
「看这状况应该是早上吃进去的,幸好发现得早,我赶紧开几个方子。。。。」大夫也紧张得满头汗,一方面是知道这种泻症拖越久越危险,一方面也是知道眼前这个人对王爷的重要性,要是没把人救回来,他自己大概也要跟著没命了。
大夫将药方交给林棠,林棠马上让人去王府的药库里抓药煎熬。
「为什麽他的食物里会有泻药?」徐离宸一脸阴霾地问著阿顺。
「回王爷,奴才也不知道!我们一直都是分开吃早膳的,今天我吃完早膳发现忘了带东西所以回来拿,结果就看到酒哥躺在床上脸色发白直呻吟。。。。」
「陈映!」徐离宸没有耐心听他说完,直接喊了应该最了解情况的暗卫头子。
「王爷,已经陆续回报了。目前只知道和北院的郑公子及南院的王夫人姊妹有关系,此外还有一般仆役和膳房那边的人。。。。」
「给你两天,把事情查清楚!」徐离宸依然没有把话听完,满满的怒火似乎烧毁了他的理智。「吩咐下去,以後跟他有关的人事物全部都跟本王一样重要!还有你,身为统领却全然不知情,事情结束後自己去领罚!」
「是!」陈映跪地谢罪,然後迅速地离开房间调查去了。
看著脸色惨白,双眼紧闭,痛得无法和他们正常对话的李青酒,徐离宸恨不得将那些相关者全部五马分尸,再把那些尸块丢进炉子里当柴火烧了熬药给他喝!从小到大,除了父皇母后、宵弟和芝雅的事情之外,他从不曾这麽愤怒懊悔过。
坐在床边抱著他,却什麽也不能做。他痛恨死了这种无力感!
等了极为漫长的一刻钟之後,药终於煎来了,张晓月也听闻消息跟著来了。
「青酒,喝药。」徐离宸在他耳边轻声说著,然後让他靠在自己身上,稍微抬高他的下巴。
阿顺端著药坐到床边,用白色的调羹舀起黑呼呼的药,小心地送到他嘴边。
张晓月拿著两条湿巾,一条帮他擦汗,一条则是垫在下颚处,准备随时帮他擦去不小心滴出的药汁。
然而李青酒痛得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让阿顺把药汁倒进他嘴里。然而不管阿顺再怎麽小心,药汁也还是流了大半出来,因为李青酒连合嘴的力气也没有。
只喂了三口,大夫就说了不行。
「这种喂法,药量会不够的。依老夫看,得再煎第二份才行,但是时间。。。。」
「不必了,碗给我!」徐离宸心急地接过阿顺递来的碗,含一口在嘴里,然後低下头贴紧了李青酒微张的嘴,慢慢地让药汁流进去。
吞咽是本能反应,李青酒感觉到有人帮他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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