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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物蝶衣-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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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晓得家里的那个蛋怎么样了?奇怪朋友的奇怪礼物。后来丁木果真找借口去翻看了那晚的电梯录像,很诡异的是在十一点多摄到的停在二十二楼的电梯门开了又关,却无一人。保安们都以为是电梯忽发故障,检查后却未发现任何问题。只有丁木知道那时有人进去了,摄像器却没摄下任何东西。丁木不由毛发耸然,再次深感庞莫的深不可测,也庆幸那速递员是友非敌。他以前也会天马行空地想象庞莫的真实身份——神秘的富翁、情报人员、某小国的王储等等,现在想来似乎每种又都不像,他的真实身份应比那些都更怪异才对。可是,不管怎样,丁木肯定,庞莫都是一个很好的值得珍惜的朋友。
也因此,他更好奇那个蛋了。每晚回家丁木都发现蛋又大了些。一个月下来,它几乎快一米高了,重量也由原来的四五十斤变成九十斤左右了,真不晓得会生出什么庞然大物,不会真的是恐龙吧?
他忍不住笑起来。'手 机 电 子 书 w w w 。 5 1 7 z 。 c o m'
回到公寓后,丁木扔下包,抓抓本就凌乱的短发,吹起口哨往卧房走去,这已是他每天例行的公事,一回来就去看那个蛋,现在庞大的蛋已占据了他的床。
蛋陷在软软的床铺中,洁白之极。丁木噙着笑,轻轻抚摸着, “蛋啊蛋,你什么时候才出来呢?你要是太大,我可是养不起你的。”看了一会儿,丁木转身出去。身后却传来“啪”的一声,丁木迅速转过身来,果然,蛋裂开了长长的一条缝。
啊——我就要做爸爸了!丁木惊喜地紧紧地盯着,颇有即为人父的紧张感。小宝宝出生该吃什么呢?牛奶?还是……拧起眉头,如果是个食肉动物的话,那么大的体积,大概他只有贡献出自己给“小宝宝”当第一餐吃了。打个激灵,喜悦感稍减,肾上腺素急剧分泌,他小心地往后退一步,准备情况不对就跑。
又是“啪”的一声响,缝更大了些,柔柔的白光从中逸出。似有似无间,透白的薄纱似的东西缓缓飘出——看来不会是恐龙了。丁木小心地凑上前,只见薄纱似的东西越飘越大,慢慢看清了形状,竟像是昆虫的透明翅膀,只是要比昆虫的庞大得多,也美丽得多,透亮的白色中还缀着淡淡的金色光点。质地柔软之极,犹如透薄华丽的冰绡在轻风中飘舞,如梦似幻。
巨大的昆虫——苍蝇?蜻蜒?蝴蝶?
不管是什么,那么巨大的昆虫,不管它的翼有多美丽,都是可怕的事!天哪,谁能假想一个巨大的苍蝇倚在他怀中喝牛奶!
浑身寒毛不安地竖起,喉咙也瞬间干涩起来,紧绷起全身的肌肉,丁木又往后退了一步,开始认真地思考礼物可不可以退还。
然而,一切都迟了,又是“啪”的一声巨响,一块蛋壳从顶上剥落,已完全失去了凑上去看一看的兴趣,丁木长吸一口气,抱着不能被庞莫笑话的壮志雄心,以荆轲刺秦王的壮烈气势定定地站住,
半晌,—只手,一只纤纤小手,伸出洞口探了探,又缩了回去。
天啊——居然、居然有只人手!庞莫到底送了他什么古怪的尔西啊!一口口水咽下干涩的喉中,丁木索性靠在墙上,以免待会儿因惊吓过度而腿软。
不管怎样,呵呵,不是巨大的昆虫就好,可是,谁知道会不会是半人半虫啊!呜……好想跑啊。
“啪啪啪——”连续的几声响后,蛋壳彻底崩裂,粘粘的蛋液流了一床。
丁木镇定地望着眼前的一切。
一个少女!
一个无双的赤裸少女!
她抱膝而坐,侧对着他,雪白的背上左侧长着那飘飘的翅翼,右边却光滑无瑕;拥有完美的心形脸庞;乌黑的发丝如缎般绕过柔肩披在胸前;合着的眼睫毛浓密卷翘,如两把小扇;直而纤细的俏鼻;如花瓣娇嫩的淡粉菱唇。
完美如天使的画面,只是天使的翅翼是羽毛的双翼。
这个礼物也许不算差啦。呵呵……
但,这到底是庞莫从哪里弄来的奇怪生物——人类生化实验的试验品?地球上未被发现的另类生物?
天马行空的思绪被她颤动的眼帘打断。
水泽氲氤的大眼,镶在她本就灵秀剔透的小脸上,纯美得夺人呼吸!水光潋滟,光泽流动,“主人,”菱唇轻启,她低低地却清晰地唤着。
“啊?”主人?喊我吗?丁木已经做不出反应,僵硬地看着她盈盈地站起,纤长苗条的雪白身子向他走来,晶莹的翅翼微微颤动,乌发在雪白的肌肤上拂动。
啊——不对,“她”不是少女, “她”甚至是没有性别的,雪肤如此光滑无瑕,从头至脚,一点点与性别有关的那个那个都没有!
“天哪——”他仰天长叹,庞莫,你到底安的什么心啊!送个美仑美奂却无性别的生物给他,呜……那张脸,是人都无法抵抗的!
“主人,你、你不喜欢蝶衣吗?”委屈不安的低语吸引了丁木的视线,映入眼帘的是她忧心的小脸,小鹿般的大眼楚楚地看着他,皓齿紧张地轻咬着粉嫩的软唇,惹人怜爱之极!
唉,想不喜欢都不行啊。“没有啊,蝶衣?你叫蝶衣吗?”丁木装作没听见自己怦怦的心跳。
“真的?太好了,我好高兴主人不讨厌蝶衣哦。”她细细地说着,小脸腼腆而喜悦地绽放出笑容,灿似春花。
有一分钟,丁木以为心跳停止了,世界消失了。
可恶的庞莫啊!
“嗯,蝶衣,你是……你是谁?不对,你……”丁木费力地想着如何问这个问题。语音又因眼前看到的而自动消音。
蝶衣轻盈地转身,乌发长达腰际,在尾端汇集成尖,随着她的脚步,黑瀑摇摆在纤细的腰肢和俏挺的雪臀上,丁木下意识地摸摸牙齿,还好,没变成狼牙,突然沸腾的血液害得他以为自己就要变成月夜下嚎叫的“狼”了,还好,还好,正常人类。
蝶衣已踏上床,铺了一床的蛋壳和粘液忽地一齐迅速滚回,如特技片里镜头的回放,从她脚边快速往上蔓延,眨眼间,满床的蛋壳粘液尽数消失,而蝶衣也穿上了一件衣服,一件银白色的连身紧身衣!
“哦、呃、啊——”发出—串无意识的音节,丁木用力闭上眼又睁开,没错,蝶衣还在,而且还穿上了衣服。
德灵!这个名字如闪电般划过脑际,是了,一样美丽得不像凡人的德灵也穿着这样一身衣服,而且也是赤足!难道,德灵与蝶衣一样,也是从蛋中孵出来的?
为什么那天自己要对庞莫说“谁叫我没有一个全心爱我的可人儿呢!要是有啊——我一定夫唱妇随,一刻也不分离啊”!庞莫这就回馈了不是?
唉!
“蝶衣,你认识德灵吗?他和你穿得一模一样。”丁木试探着问。
“德灵?不认识啊。主人,你忘了我才出生吗?”蝶衣轻声细语地回答,移动纤长的双腿,如舞蹈家般优雅之极地走到他面前。
丁木沿墙而坐,托着下巴,“那你知道你从何而来吗?”他随口问着。对于答案不抱什么希望。
蝶衣在他面前侧膝而坐,姿势如淑女般文雅,翅翼有—下没一下地扇动着,“不知道啊,主人,你知道吗?”
“我也不知道,是一个朋友把你寄给我的。”丁木忽觉得头有些大。
“哦。”蝶衣轻应着,有些淡淡的失望。“我只知道,你就是我的主人,我终身要为你服务。”水瞳迎上丁木,主人哎,这就是她的主人啊。
“啊?”丁木无语,仰头复叹息。庞莫,你到底在哪儿啊!
“我叫丁木,不要再喊我主人了。”丁木叹息地说。
“是,主人——嗯,丁木。”她细细柔柔地唤着,唇边绽放出纤细羞涩的浅笑。
心再度怦怦怦地乱跳!丁木迅速闭上眼,臭庞莫!
也许自己刚才出了个坏主意!当蝶衣那柔软的声音唤出自己名字的瞬间,他竟有种被情人唤着的错觉!早知会这样,还不如让蝶衣唤自己主人了,唉。
就当,就当是自己养了个这么大的女儿吧,他自我安慰着,努力想挖掘出一些父爱,“嗯,蝶衣,你要喝牛奶吗?”
“牛奶是什么?”蝶衣疑惑地看着他。
好,很好!终于找到一点儿抚育小宝宝的感觉了!
“牛奶啊,就是牛的奶,嗯,咳,你懂了吗?”丁木突然觉得有点儿虚,硬着头皮迎向蝶衣困惑的眸光,如果她问什么是牛,那该怎么答?
“哦。”蝶衣似懂非懂地应着, “不想喝。”
“那……那,你想吃什么?”丁木费劲地想着该为正常的刚出生的小宝宝做些什么。
“不想吃什么呀。”蝶衣轻轻地回答,偷偷地看着拧着眉把头发抓得更乱的丁木,主人,在为什么烦心呢?
“哦,对了,睡觉,你该睡觉了!”丁木欢呼,怎么忘了,小宝宝最爱睡觉的嘛。
“哦,好,睡觉。”主人说“该”,那就是命令吧?虽然她一点儿都不想睡,可还是乖乖地答应着。
“那,睡那儿。”丁木指指床,这么大的宝宝,呵呵,还是让她自己上床吧。
“是,丁木。”蝶衣乖乖地爬上床,衡量了一下,“咻”的一声,庞大的蝶翼转瞬消失在背后,仰面躺下,闭上眼睑。
想不到漂亮的翅翼还能收起来,唉,还真像天使呢,缓过神来,丁木发挥着父爱,将被子覆上她纤细的身躯,掖好被角,“好好睡一觉哦。”连叮嘱都像个父亲了,丁木无限佩服自己。
“嗯。”蝶衣柔顺地轻应着,小脸微微钻入被中,遮掩染上粉红的双腮。主人这样,是不是代表主人对她是温柔的呢?
熄了灯,轻轻地掩上房门,丁木怔怔地站了一会儿,一切都像一场梦!巨大的蛋孵出一个长着翅膀的少女,哦,不对,是奇怪的生物啊。
唉,不想了,今天他到底叹了多少次气了,唉——忍不住又重重地叹了一声,倒了杯冷水一口饮尽,随手拿了件大衣,把自己扔在沙发上,盖上大衣,睡吧,睡吧,也许明早醒来,发现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他的呼吸均匀绵长,必是睡得正香呢。从房内溜出的那抹人影,静静地站了会儿,暗夜里看不清躺着的人,她张开翅,淡淡的莹光闪耀,轻轻靠近他,丁木原本高大的身形此刻缩在大衣下,他觉得冷吗?暖暖的被子给她盖了,主人当然会觉得冷了,主人好好啊。水漾的大眼浮起水雾,吸吸俏鼻,她返回卧房将被拿来小心地盖在他身上,学他的样子掖好被角,满意地看他渐渐舒展了四肢 她轻轻起身,继续在房内探索。她要吃东西,可是食物在哪儿呢?挥扇着翅翼,借着莹光她四处看着,客厅里一点儿吃的东西也没有,她折向右边最近的房间,房内全是高大的厨柜立着成叠成叠的书。唔,是信息库,她都差点儿忘了,身为……身为什么来的,搔搔首,她有点儿困惑,不管啦,反正她第一件事就应是补充信息嘛,自己居然忘了这么重要的事。嗯,四肢软软的,还是先找东四吃吧。她又折向第二个房间,咦,这金属管口有点儿湿哦,她喜悦地发现,扳弄着水龙头,无意中往下按了一下,水哗哗地流淌下来。她低呼一声,终于找到了。——H2O她需要的生命物质!
凑过头去,她直接就着龙头尽情地饮着。水,她惟一需要的食物。一会儿,她抬起湿湿的脸,关上水龙头,满意地擦拭着脸颊,吃饱了,张开嘴吐出块灰乎乎的东西,唔,食物不太干净哎,不过没关系,反正她可以自动净化。
水在血液中流动,盈满饥渴的四肢,她踏着清盈的步伐,来到“信息库”。她轻掩上房门,按住墙上的凸起,主人就是用这个开关亮光的,果然,一室明亮。她盈盈地浅笑,立在满墙的橱柜前,随手取出一本书,“哗哗哗”从第一页翻到最后一页,嗯,看完,继续,第二本……
第二章
伸着懒腰,丁木缓缓地睁开眼睑,日光已透过落地窗帘映了进来。掀开被子,咦,沙发?被子?
哦,啊,蛋?少女?他一个箭步冲到卧房,床铺干净整齐,没有一个人影!用力叩叩首,难道自己真的做了个很长的梦?
不会吧,自己没有臆想症啊。
“主人,呃,丁木,你在找我吗?”身后一个细细的声音说着,丁木迅速回身。书房门口俏立的那个少女,眉目如画,纤弱楚楚,一袭白色的羊毛衣裙纤尘不染,宛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只是背后飘动的那扇透白的蝶翼破坏了她的形象,嗯,其实也不算破坏,那让她看上去更像个居住在山林泽川之间的精灵。
至少自己不是做梦,蝶衣还在嘛。
“早。”丁木努力让自己自然地打着招呼,“怎么换了身衣服?”看她的衣服大概也是那个蛋壳变的吧?神奇啊——
“我看到书上有人这么穿,就变成这样的,更像你们嘛。”蝶衣指指书房,“好看吗?”她羞涩地低声问着。
“很好看。”丁木不吝词色,何况这是事实。
“嗯,你要吃什么?我做早饭给你吃。”边说他边向厨房走去。
“丁木,我找到我的食物了,吃得好饱哦。”蝶衣如孩子般喜悦地凑过来。
“嗯?你吃了什么?”丁木顿下脚步。双眼环顾家中,还好,家具电器还都健全。
“这个。”她挪动纤步,抢在他前面跨入厨房,指着水龙头开心地说着,轻轻一按,“水,我的食物就是水。”纤细的小脸上是单纯的快乐和满意。
唉,真是个单纯之极的宝宝呢,看她如水晶般纯净剔透的笑颜,真让人赏心悦目,丁木也跟着喜悦起来。
“你就吃这个就够了?”他有点儿不信地问。
“是啊。”蝶衣喜滋滋地应着,还在为找到粮食而开心着。
啊,哦,真好养啊!
既然这样,他也就不用做早餐了,嘿嘿,其实他也不会做啦,自己照旧在外面买着吃吧。
“蝶衣,那我出去吃个早饭,你乖乖地别乱跑,知道吗?”丁木边穿外套边叮咛着,单纯的宝宝有如此动人的皮相,若出去了,很快就会被人啃光吃尽,嗯,虽然那有技术上的难度啦,可若被发现真实身份,麻烦就更大了,他是有义务保护蝶衣的。
“嗯,丁木,我做给你吃不好吗?为什么要去外面买吃的呢?”晶亮的眸子带着疑惑和恳求望着他,那是任何人都拒绝不了的目光,
强咽下即将出喉的“好”字,一丝神志在提醒他蝶衣才刚出生嗳,“你会做吗?”
“会的,”听出他的疑惑,她信心十足地应着,“我看了书了,书上写得很清楚了。”纤指又指了指书房。。
“看书,你已经会看书了?”他往书房走上。
“嗯,是啊,我看了大概三分之一吧。”蝶衣喜滋滋地说着,邀宠般地看着他。
“三分之一——”可怕,可怕!书房里大概有近千本书,一个晚上居然能看三百本?
“你是怎么看的?”他不动声色,脸上是漫不经心的笑意
“就这样啊。”素手拿起一本书,从头往后如清风翻过书页般快速,
“好吧。”他拿起书,随便翻看一页,蝶衣到底有没有看下去当然只有通过抽查了。
十分钟后,他擦擦额头上的冷汗,恐怖之极,她居然能把所有看过的内容都记得一字不差!丁木无语地看着蝶衣。这、这到底是什么啊?
“主人,你怎么了?你不喜欢蝶衣了吗?”主人凝住不动时打量她的目光,让恐慌如春天的野草迅速蔓延,本笑意盈盈的小脸紧张地紧盯着他。
“没有啊。”他无力地叹息,不管蝶衣的能力有多强,她毕竟才出生而已,不是敌人呵,他太紧张了。也许他该多给蝶衣讲些处世的道理,免得太过聪明的她会误入歧途,成为被人利用的工具,那就是他的错了。
“那我可以做饭给主人吃吗?”她怯怯地问.黝黑的眸从忽闪的睫毛下偷偷看他。
“当然可以。”他暗叹,敏感的蝶衣已经感觉到他心绪的变化了吧,所以笑意都被不安和小心代替了。
“好吧,你说需要些什么东西,我去买。”他挂上亲切的笑容,环着臂、弯下腰凑近她。
可爱的粉晕迅速爬上她的嫩脸,“丁、丁木,我可不可以和你一起去买啊?”她好小声地请求着,生怕大点声,气息就要喷到丁木的脸上。
“不行。”他立直了身子。
“为什么?”蝶衣疑惑地睁大了水眸。
“嗯……因为你还没有一双鞋子啊,我们出门都是要穿鞋子的。”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他就是要掰个理由应付那双无辜的大眼。丁木不禁再次感谢自己的急智,这个理由实在冠冕堂皇得让他连一点点小小的内疚都不会有。
可是,嘴巴为什么会在大脑作出思考之前先作出反应呢?他,一贯不是这样的人啊!
“哦,也是。”蝶衣释然地点头。
随意吃了点儿早餐,便去超市疯狂大采购,嘿嘿,谁叫他的那个厨房几乎是真空状态的呢,害得他现在要“奉命”一口气补给这么多东西,幸好公寓斜对门的超市是他混得很熟的地方,喜欢四处搭讪的他轻易地向已混熟的店员借了推车,否则他还真不知怎样把这大包小包扛回去呢。
门口的保安们看到他大包小包的还以为他要宴请客人。
电梯门“叮”地一声打开,丁木刚推着车子迈出门,就听见蝶衣欢喜的软语:“丁木,你回来了。”
佳人已倚在家门口望着他了。
因她春光般明媚的笑靥,心头泛上陌生的雀跃和暖意,脸却阴沉下来。
“主人,你生气了?”跟在他身后的蝶衣轻关上门,嗫蠕地问着。主人本来的笑脸突然转阴,就算她不太善解人意,也知道主人不开心了。
“嗯。”丁木边将车里的东西往厨房的桌上堆,边冷淡地应着。
“主人,你为什么生气啊?蝶衣做错了什么吗?”纤白素手紧张不安地绞着衣裙,小脸黯然地垂着,背后飘然的蝶翼也无精打采地垂落着。
“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是不可以开着门的,知道吗?”丁木转过身来,自己不该对她生气的,只是一想到她这样开着门,若他们突然来了,那后果……莫明的气就这样发泄了出来。也许那不是气吧,只是想到蝶衣会受到伤害,他就不能原谅自己!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是对家人的保护欲。
家人?一个多么有趣的词!
“对不起,主人,蝶衣以后不开门了,除非主人来敲门。刚刚,只是蝶衣等主人等得好急哦,就趴在窗上看啊看,好不容易看到主人来了,就急急地来开门了,主人,我以后不会再犯,主人不要生蝶衣的气啊。”
那无辜乞怜的水瞳、委曲求全的央求,更让愧疚无边无际地发酵着,他其实是对自己生气,跟着自己蝶衣怕是有危险的,而庞莫为什么要送蝶衣给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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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冲动地拉起她的小手走到客厅,“来,坐下。”他含笑示意,带着点儿神秘。
虽不解他的含意,仍乖乖地席地而坐,裙摆散开在玫瑰红的地毯上,赤裸的五足如玉雕般纤巧透明。
蹲在她身畔,轻抬起她的一只小脚。视线却因它的美丽而胶着,手指也不知觉地沉迷在轻抚她柔嫩如初生婴儿的肌肤上,完美小巧的脚型,脚趾浑圆可爱,在阳光下剔透晶莹,在玫瑰色的背衬下简直像是陈列在珠宝柜中的珍宝般耀眼!他突然明白为何庞莫要坚持在地上铺满玫瑰红的地毯了!
热力沿着他粗糙的指腹渗入她的肌肤,亲昵的摩挲让血液升温,刹那间便红了脸颊。
玉足微微瑟抖了一下,“丁木……”娇羞的呼唤拉回子他的神志,抬眼,便见蝶衣连白皙的耳根都红透了。
丁木默然地瞅着她,终于停止了亲密的动作,从怀中拿出一双雪白的袜子替她穿上,再拿起刚才在超市里精挑细选来的鞋子为她穿上,小心翼翼的动作如呵护脆弱的宝贝一般。
加速流动的血液中,暖意在全身流淌。主人——丁木……细小的声音在心中轻轻唤着,为这一刻的感动。
晃动脚上的白色皮靴,蝶衣眨去眸中的薄雾,好小声地说:“丁木,谢谢你。”
“还合脚吗?”他搀她站起,退开一步。对女人的尺寸,他曾经很有经验,但是亲自为女人挑鞋子倒还是头一遭。老实说,他已经觉得任何鞋袜都比不上赤足更适合蝶衣了。
她盈盈站起,如一朵洁白的小花盛开在艳丽的地毯上,蝶衣欢快地转着圈,及脚面的裙摆和乌发旋出一个圈儿,无瑕的笑容和银铃般的笑声亦随之盈满一室,如洒了满室的细碎阳光,灿烂温暖。他怔怔地看着她,不及设防的心被狠狠地撞进一角,只能无力地任由舞着的精灵肆意地侵占他所有的视线和知觉,阳光,在不知觉间悄悄潜入。
“蝶衣,真的不要帮忙吗?”丁木有点儿不安。
“当然不要。”干脆地拒绝他,蝶衣利落地将洗净的菜放在砧板亡,举起利刀。
屏住呼吸,丁木略微凑近,准备一有危险就抢救蝶衣纤白柔嫩的手指。
刀光落下,一刀、两刀,犹豫的前两刀后,蝶衣的动作快速起来,简直就像常切菜的厨娘般顺利熟练。
摇头感叹完毕,丁木终被蝶衣赶出厨房。
斜倚在沙发上,心思却全在厨房内,记忆中德灵在家事方面也是极其完美的,看来做家事对他们来说是种天生的能力吧?
“丁木,吃饭了。”清柔的声音传来,丁木精神一振,从沙发上跃起往厨房而去,迎面遇上端着盘子的蝶衣,如花的笑靥尽绽,“丁木,你去餐桌边坐着就行了,准备好好尝尝我的手意哦。”她俏皮地举高手中的盘子。
丁木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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