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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客(军旅)-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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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颜伸手环住许承聿的脖子,凑上去寻到他的唇,主动送上一吻。正待换个地方再印一个唇印时,却被许承聿一个翻身摁在身下,想要离开的双唇也被他狠狠吻住。揉弄着展颜胸前饱满的手指恶作剧般地摁住尖端,让它在自己手里充血变硬。
这个深吻让展颜有些发晕,两手拉着他的衣襟,连磨带蹭地把他身上的睡衣褪下去,然后在他背上漫无目的地摩挲着,感受着他的体温。
许承聿的双唇顺着展颜的脖子一路向下,在锁骨和双乳之间流连一番后,终于攀上了另外一只被冷落已久的柔软。展颜感觉到那一捧白嫩被他含住舔吮,却偏偏不肯触碰到最顶端最敏感的那一颗,便有些难耐地挺了挺身子。
虽然他们之间这种“亲密无间”的日子并不太长,但默契的是,这几次下来,许承聿已经差不多明白展颜在床上这些小动作的意思。见她这样无声地邀请,他便伸出舌尖绕着那颗小樱桃打了几个圈,最后终于含住敏感的一粒。
展颜双唇微张,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忽然听见床尾的电视机里女主角白目的哭喊声,便分神去伸手够到遥控器,“啪”地关掉电视机。
许承聿倒是浑不在意,温热的口腔包裹着展颜胸前嫩肉,直把薄薄的内衣给舔了个通透,等他离开这里再向下时,展颜便觉得胸前平白多了一股凉意。垂眸一看才发觉原本还隐隐约约的内衣这时候已经近乎透明,红艳艳的两颗骄傲地挺立在那里,简直都要把那层薄纱给撑破一样。
身体里忽然一阵潮涌。没有想到自己竟会被自己的样子给刺激到,展颜只觉得快羞死了,伸手就捶了许承聿的肩膀一下。
许承聿正抱着她软软的身子吃得惬意无比,这突如其来的一拳打在身上就跟挠痒痒似的。展颜见他浑不在意,只好咬了下嘴唇,一直垂着眼眸看着他接下来的动作。
果然许承聿再一低头,看清楚她诱人的私密部位未着寸缕时,终于支起身子,微眯着眼问她:“下面的怎么不穿?”
展颜想这是个翻身做主人的好机会,便猛地坐起来伏在许承聿肩上。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她轻声说着,伸手牵着许承聿底裤的边缘缓缓地把他身上最后的遮蔽物脱下来。正要握住他的昂扬时,却发现自己腿间那片幽谷已经被他温暖的掌心罩住,这个禽兽还不忘去捏一捏那颗小核。
展颜鼻子里闷哼了一声,差点就身子一软又倒进他怀里,急忙道:“你、你你不许动。”
说完她便示意许承聿坐好,自己也颤抖着伸腿跨坐在他大腿上。
许承聿一看她这幅架势,再加上她脸上娇羞的表情,当下就明白了她想干什么。倒是一点也不意外,干脆双手撑在身后的床垫上,强忍着勃发的欲望,装出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含笑看着她的动作。
“你倒是,”展颜匆匆一瞥,并没有看清他额上那层细密的汗珠,握住他翘起的欲望牵至腿间,说,“很轻松啊……”
不知道是不是蓄意报复前些日子里许承聿的不温柔,展颜这次下手也有些没轻没重的,许承聿皱了眉,却仍然强自笑了一下。
但展颜那里进行得并不顺利,她尝试着用自己的紧、窒去含住他,却一次一次地让手里的粗硬滑到入口的一边。
展颜有些急了,舔了舔嘴唇,低头去看两人的私、处。没来得及再去剪短的发丝已经长及胸下,随着她低头的动作从肩头倾下,刚好一丝一缕地盖在胸前。
许承聿看着这张画面,只觉得被展颜握住的地方更胀了,哑着嗓子问:“你究竟行不行?”
“就好了。”展颜并没抬头,含含糊糊地答应了一声,接着深吸了一口气,对准了位置慢慢地坐下去。这一次的尝试终于成功,幽深的沟壑被填满的一瞬,两个人都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两个人维持着这个姿势,静止不动了好一会儿,就跟雕像一样。许承聿终于没了耐性,抬了一下腿,说:“自己动。”
许承聿忽然一动,展颜觉得体内似乎有万蚁爬行一般酥麻,猛地一下趴在许承聿身上,红着脸说:“唔……怎,怎么动……”
许承聿被她这话弄得一愣,随即就笑了出来:“展颜你真的不是来搞笑的吗?”
“以前是有人说我以后适合去当谐星来着……”展颜咬了咬嘴唇,居然老老实实地回答了。
许承聿这下是彻底地没了脾气,坐直了身子,伸手到展颜背后解开内衣的搭扣。没有肩带的内衣直接掉在两人小腹之间,被他抓起来扔到一边。紧接着低头再次含住展颜胸前的软肉,轻轻地挺动腰身,嘴里含糊地说道:“这是咱们家的床,不是国家大剧院的舞台,以后不准这么败性。”
敏感的地方被他出其不意地含住啃咬,展颜“啊”地轻唤一声,身子一软,胳膊搭在他肩上,有些不安地扭动着身躯。但就这么一扭,展颜便觉得从两人结合的地方传出来一阵异常美妙的感觉。
展颜不由就顺着那个动作继续动了起来,然后就感觉身下的许承聿像是发了狂一样,狠狠地往上顶了几下。
“轻点儿……”展颜觉得自己似乎摸出了门道,开始随着他的动作起起落落,自己扭着腰画起了8字。这简直要了许承聿的命,发胀的男性被她的美好紧、窒包裹着,现在还这样撩拨刮擦。
“学得还真快。”许承聿低低一笑,抱着展颜又耸动了一阵,还是把她放倒,自己掌握了全局。
今晚展颜算是豁出去下足了功夫去引诱挑拨,许承聿也不出所料地格外卖力。到最后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被他翻来覆去地要了几次,脑袋昏昏沉沉地很不清醒,几乎是到了一片混沌的状态。
迷迷糊糊地感觉到他拿了湿巾帮她温柔地擦拭身体,感觉到他抱了自己进怀里,感觉到他在自己脸上吻了几下。展颜正想抬手把他挥开,却因为他一句低语而蓦地惊醒过来。
他说:“我*你。”
“你说什么?!”展颜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为那是高、潮过后出现的幻觉。
许承聿便又在她脸颊上吻了吻,重复了一遍:“我说我*你。”
☆、43四十二、
但是过了好些日子之后;展颜都还是觉得许承聿所说的那句*她;其实是她幻听了。
因为许承聿的表现实在不像是*她。仍然只是每周一个电话,有时候会多到两个或三个。如果不是展颜说了想他;许承聿大概也不会说一句他也想她。
到后来展颜渐渐释怀,不过就是一句轻飘飘不实在的话嘛,说出来又不用承担什么责任。只要他肯对她好,也就无所谓有没有这句我*你了。
所以她也就并不十分介意许承聿这样的态度,她知道她*上的这个男人首先属于国然后才属于家;而且一开始就是她先*他。
而且她对许承聿那句“不粘人”的评价耿耿于怀了许久,并且逐渐自我麻醉到觉得这是个很棒的优点。
既然许承聿都这么说了;展颜也就决定自觉地做一个让人省心的好媳妇。随时给陆之敏熬一盒固元膏送去,得空了就去陪着许涛和张孟龄二老听听戏下下棋,尽力让自己很快地融入这个大家庭。
陆之敏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头对展颜的印象却潜移默化地改观了许多。原本以为这个儿媳妇就是儿子被逼急了拉回来充数的,双方大概是达成了什么协议,因此也就对展颜有一些莫名其妙的成见。然而一段时间接触下来,她觉得展颜尚算懂事知礼,先前的那一点顾虑也就打消掉了。
以至于后来许承聿时不时地就会接到陆之敏的电话,催他赶紧找机会调回来,别让展颜孤零零一个人在A市守着。
许承聿自然是会把陆之敏的意见再转达给展颜听的,顺带还半开玩笑地奚落展颜真是把婆婆哄得团团转。
展颜便不甘示弱地还嘴让他有种也去把岳父哄得团团转给她看看,只不知道他最终去了还是没去。
时间一晃就过去了一个多月,因为时常请假,旅行社方面又把展颜调回了国内线路。
带国内团除了钱拿得稍微少一点,去的地方人稍微多那么一点之外,跟出境团也没什么太大的差别。再说了带国内团好赖还不用倒时差,更何况每天晚上差不多都能睡在家里那张有许承聿味道的大床上。
展颜这样想着,只觉得自己跟阿Q是越发的像了,恨不得高呼一声精神胜利法万岁。
今天的行程是游览西岭区这边的两个园林,先去的北园,然后在景区外面的饭店用过午饭,才到了清漪苑遗址公园。这边跟北园不一样,区政府为了解决就业,安排了许多简单培训就上岗服务的景区讲解员。所以展颜并不需要挥着旗子在前面一边讲一边注意着游客的动向,只是跟在后面就好。
于是展颜走在队伍后面,想着自己的事情,脸上始终都挂着傻里傻气的微笑。
这几天带的团是从W省过来的夕阳红旅行团,老先生老太太们出来旅游都很高兴,遇上展颜这么个成天都是一副笑模样的小姑娘,更是对旅行社的接待工作很是满意。
今天的天气很奇怪,上午还是大晴天,到这会儿又变得阴沉沉的,闷热无比。看这架势只怕是要有一场大雨。这雨要是真下下来了,就是A市今年开春之后的第一场雨。
展颜倒不怕下雨,肩上挂着的小包虽然看着小,但内部容量挺大,简直就是个百宝袋一样的存在,连接待计划都能塞进去,自然不愁装不下一把伞。
只是看着前面的游客们,展颜就觉得有点头疼了。按理说老人们想事情都比年轻人周全,出门也总是不厌其烦地把一切都备好,但是这一拨儿老先生老太太们轻装简从,带伞的并不多,水壶和蒲扇倒是基本配置。
好在参观再没有多久就结束了,展颜便只好祈求上天给个薄面,等待会儿大家都上了车再开始下雨。
奈何展颜的面子在天公眼里压根儿就不算个事儿。
待讲解员讲完最后一个点,带着游客们踏出园中规格最高的这座重檐歇山顶建筑,才下了台阶走了没几步,大雨就唰啦啦地泼了下来。走在前面的人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淋了个通透。
一时间原本还算安谧的园子里就哄闹起来,还没走出大殿去的人庆幸着留在原地看着外面的雨帘。被兜头泼了一身雨水的也呼天抢地地转身跑回房檐下、大殿里。
展颜跟全陪导游商量了一下晚餐菜品的安排,正好就落在后面还没出去。听见外面突然响起来的雨声,展颜和全陪导游不约而同地“呀”了一声,显然是没料到今年第一场雨就有这么大的阵仗。
已经有人淋了雨,而且都是老人,显然是没办法等着雨小一点再走,只能尽快转移,把老人们送回住处换衣沐浴再去用晚餐。
“那我打伞把没伞的客人先送到车上,你在这儿守着剩下的人,待会儿再一块儿过去?”展颜一边说着,一边摸出自己的铅笔伞。另一位导游对此并没有异议,协同展颜组织着有伞的客人能带上一个就带上一个,展颜自己也撑着小伞护着一位老人出景区到停车场。
等第一批客人都上了车,展颜又去借了伞,抱着一捧雨伞原路返回去接剩下的游客。
这样下来只需要跑两次就能让客人们都坐上大巴。展颜把借来的雨伞分给大家,这次还多出来两把伞,她便又抱着那两把伞走在前面带路。
到了停车场,又站在车门旁边举着伞让客人收伞上车。本来铅笔伞撑开来的直径就不大,这样一来展颜就更是没法被雨伞遮住,风吹得雨点直往她头上身上打,不一会儿她就感觉自己弯曲的手肘处开始向下淌水了。
展颜心想现在的天气真是越来越奇怪越来越极端了,三月份还下雪就算了,这才五月初,也能下起这么大的雨。而且这还是在北方。
最后还是全陪的年轻姑娘看着展颜这么全情投入地帮人挡雨,觉得有些于心不忍,过来帮着一块儿在车门前撑着伞,说:“你赶紧给自己遮一下吧,伞倾到这么前边来,后面马尾都湿成一缕一缕的了。”
展颜这才发觉自己后背上凉飕飕的,估计是全被淋湿了,她便对这位W省来的同行一笑,抬眼望了望天,然后说:“我在A市这么多年,这还是头一回在五月里遇上这种天气。”
“现在这天气就是越来越怪了。反正人闲着就可劲儿作呗,迟早有一天把这地球毁了。”全陪又往伞下站了点儿,看着伞沿上雨水一股一股地流下来,撇了撇嘴。
展颜听见全陪的回答,对这位同行的思想境界暗自咋舌一番,终于等到所有的游客都上了车。
展颜便跟着上车,收好雨伞放进车上的小桶里,最后核对了一次人数,示意司机开车回酒店。
“我们今天的游程伴随着突然的暴雨结束,虽然有一点小小的不顺利,但万幸是没有被大雨阻断游程。雨中的A市又是另外一番景致,大家可以从车窗里欣赏欣赏。我们现在是在回酒店的路上,到达酒店的时间大约是五点十分,晚餐时间是六点,所以中间有五十分钟的时间,各位可以稍事休息,换身衣服洗个澡。六点钟我们在酒店二楼餐厅用晚餐,请大家不要忘记时间。如果有因为淋雨不舒服,请及时跟随队的林医生联系。”幽默风趣的说话艺术展颜没能掌握,每每遇到这种突发事件,就只能这样实话实说的来一通大白话,然后尽心尽力地去处理问题。仰仗着她运气好,这两年下来也没有遇到过太难缠的客人,这便是万幸。
到了酒店把客人们送下车,全陪姑娘问:“展导你要不要去我房间里把头发吹干?”
展颜虽然很想去把头发吹干,顺便也吹一吹身上湿了一半的衣服,但晚餐还得她去联系,就只好谢谢了小同行的提议,自己风风火火地去餐饮部那边交代菜品的特殊要求。
等吃过晚饭结了帐,展颜才终于可以卸下今天的担子回家去。
从前住在紫荆区那边,离旅行社惯常安排的团队住宿地点还挺近,搬到许承聿在西岭区这边的房子之后,回家的路程就长了许多。
酒店附近的地铁站是个大站,这个时间地铁站里也是人挤人,车站都快淤了。好容易挤上了第三趟列车,展颜却忽然有点担心待会儿列车到了换乘站,自己会不会没地儿下车。
就这样挤了一路,换了两条线,展颜才终于到了家门口的地铁站。她觉得今天的路程好像格外长。
展颜从地铁站出来,撑着伞踩水回家。天上的雨也变成了淅淅沥沥的小雨,不觉间她身上被淋湿的部分竟然已经干透。
“今晚就不能下去散步了,等天晴了我再带你下去。”展颜把狗粮倒进食盆里,也不管她的傻狗听不听得懂,就跟腿腿说起话来。
腿腿是条很通人性的狗。
展颜上班的那几天,许承聿在家里就承担了早上带它去遛弯儿,随时给它补给饮食的任务。只是短短的几天,这家伙好像就跟新来的男主人建立了很深厚的感情,到许承聿要走的时候,它还跟他摇着尾巴道别来着。
当时展颜扶着行李箱靠在门边,看着许承聿把狗抱进狗屋里,百无聊赖地问:“你在跟那傻狗告别么?”
许承聿把狗舍的小门关好,站起来冲她一笑,说:“当然。”
展颜看着他身上一身笔挺军装,领花和资历章是她亲手上上去的,里面的领带也是她帮他打的。当下就跟自己养的狗吃起醋来,胳膊一收抱在胸前,一脸嫌弃地说:“瞧着吧,等你下回回来它肯定就忘了你了,你还不如来跟我道个别来得实在。”
然后许承聿果然就过来跟她告别了。一个告别吻温柔缠绵,让展颜脑子里眩晕不已。
☆、44四十三、
展颜一直觉得自己身体素质挺好;轻易不生病;只是一生起病来就是缠绵病榻并且自觉时日无多地哀天怨地。今天淋了雨没有及时烘干,没成想居然就中招了。
头昏脑胀的估计是感冒了。她强撑着把腿腿的食盆收拾好;才去洗了澡洗了头。吹干头发吃了一粒阿司匹林,赶紧就捂在被子里睡觉,只盼着千万别发烧才好——这个点儿也没法跟公司请假说明天换个人去带团了,她没法儿倒下。
生病的感觉并不好受,尤其是她并不经常生病;没法把那种浑身酸软脑袋也重得好像要让她一头栽倒一样的感觉当成家常便饭。而且家里装修和摆设也几乎全是黑白灰这种清冷疏离的色调,整个环境都让人觉得病痛的滋味更甚。
展颜想给许承聿打个电话;就又费劲伸手把手机从床头摸过来。
许承聿在她手机联系人列表里的名字叫“0许承聿”,这样一来,无论怎样他的号码都排在列表的第一位。
展颜戳开联系人列表,看着那张她趁着许承聿进候机楼隔离区的时候偷拍的联系人头像。他头上戴着制式大檐帽,因为马上要过安检,所以便抬手去摘了帽子。展颜便是抓拍到了这样的画面,她看着那一格小小照片上那个后脑勺,忽然就又打消了给他打电话的想法。
这么小的事情都要去跟他报个备的话,他该觉得她烦了。
展颜又把手机放在枕头旁边,身子往被子里一缩,把自己裹了个严实,然后苦中作乐地鼓励了自己一句:“加油睡吧,小英雄!”
她还没睡着,枕头边上就响起了汤姆莱维特那磁性的嗓音。展颜只好又把脑袋从被子里探出来,伸手拖过手机看短信。
是王婉宁的短信:丁玮杰他爸妈终于点头了,姐们儿我要结婚了,快恭喜我。另外开始准备份子钱吧XDDDDD
展颜看了短信,觉得自己生着病听到这样的消息,沾上了喜气真是好极了。动了几下手指回了一句“恭喜婉婉,已婚妇女笑霸欢迎你成功晋级进入围城”过去便把手机扔在枕头上,自己又缩进被子里。
谁知王婉宁收到这条回复,急三火四地就又给展颜打了电话过来。展颜这儿刚把电话接起来,那边王婉宁就开门见山地嚷起来:“笑霸你是过来人了,什么时候帮我参谋一下婚庆公司啊婚纱店啊影楼之类的好不好?”
“好,等哪天周末我不带团了就陪你去看……”展颜答道。
展颜的声音有气无力的,王婉宁觉得不大对劲,便问:“你声音怎么回事,病了?”
“今天淋了雨有点儿感冒,”展颜说着话觉得嗓子里干干的,就咽了口口水,“诶,又觉得自己好像快死了……”
王婉宁便脑子短路地问了一句:“吃药了没,你们家许仙儿呢?”
自打朱萌把展颜喜欢许仙的段子在204寝室发扬光大之后,妹子们几乎都不再喊许承聿全名,全都以“许仙儿”代替,还总是要特别强调末尾那销魂的儿化音。
展颜听见王婉宁的问话,便答:“吃过了,许仙儿去琅嬛山帮我盗仙草了,报答我上辈子替他远赴昆仑盗仙草的无双情意。”
电话那头王婉宁“噗嗤”一声,也醒悟过来许承聿这时候在F市单位里,于是说:“还能开玩笑说明你不会死了,那你好好休息,盖好被子啊我还指望你来帮我当参谋呢。”
展颜就抓着被子缓缓地点了两下脑袋,答应道:“嗯。”
半夜里展颜还是被自己的体温给烫醒了,捂在被子里出了一身汗,整个人都不清明了。
她又爬起来吃了两片阿司匹林,一边暗自庆幸着自己在临睡前有把药盒和水杯准备在卧室里。喝过了药,展颜再次钻进被窝里,觉得被汗水浸湿的睡衣和床单让她有些不舒服,便脱了睡衣挪到许承聿习惯睡的那一边去。
然而这一夜展颜到底是没能睡踏实,唯一值得高兴的,就是早上起床时体温已经降了下来。头还是在隐隐作痛,止痛退烧的阿司匹林就不敢断掉,展颜拿便携的小药盒装了一天的剂量带好,又开始了新一天的工作。
虽然她很想借着生病在许承聿面前撒个娇,但又害怕撒娇不成反而碰一鼻子灰。淋雨发烧又自己吃了药好了的事情,展颜干脆就没跟许承聿提。
一场雨下过,A市又恢复了之前的大晴天,而且天色仿佛也因为下了雨而变得更加漂亮了些。用“澄碧如洗”这个词来形容今天的天色,真是恰如其分。
展颜晚上没睡好,起来得早,出门也就比较早。路上在早餐摊子上排了一小会儿队,买了个煎饼果子吃下肚里,到了酒店也比约定的时间早上半小时。
她便在酒店大堂里等着吃早餐的游客们过来集合,不期然收到一条短信。这么大清早给她发信息的,展颜想着除了10086催缴话费或是推广活动,应该也没别的可能了。
慢悠悠地摸出来一看,才知道自己的判断又失误了一次。居然是许承聿那个大傻蛋,说是刚知道A市昨天下了大雨,让展颜上团记得带好雨伞。
这条迟到的短信还是让展颜心里一暖,顺手就给许承聿回了一个电话过去。
也不知道是他握着手机在等她回复还是怎么的,许承聿接电话倒是非常快。
展颜有点小吃惊,便问:“怎么这么快就接电话了,你在干什么呢?”
“大部队在出早操,我在摸鱼。”比起展颜稍微有点疲惫的声音,许承聿的声音实在是神清气爽。
“那你就接着摸吧,”听见他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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