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主到底-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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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瑾，你去给我办住院手续。”
　　　　“啊！”秋瑾很惊慌，“怡潭，你怎么了，医生怎么说？”
　　　　“是啊，医生怎么说的？”许娥眼泪又要急出来。
　　　　“没有什么，就是做个检查，先住院观察几天。”我说话间冲着秋瑾使了个不经意的眼色。他并没有在意。
　　　　秋瑾忙着到楼下给我办住院手续，许娥要跟去。
　　　　“许娥，你不用去了，办个手续一个人行。”
　　　　“哦，”许娥答应着帮我在长凳上坐下来。
　　　　“许娥，你去给我买点吃的好吗，现在很饿？”
　　　　“哎，好，我这就去。”
　　　　“千万别远走了，医院左面几十米处大概有个小饭店，买点饺子，打包回来就可以了。”我象模象样的说着，心里却盘算着即将到来的危机。
　　　　许娥前脚刚走，我忙从楼梯的另一侧，飞奔下楼，在一楼拐角收款处叫住秋瑾。
　　　　秋瑾随我来到医院的二楼。
　　　　“秋瑾，根据你的说法和我对小蕙的了解，她很可能来这里找我。”
　　　　“什么可能？是一定！这么多年，我还不了解小蕙么？”秋瑾很一本正经的说道，“这一次肯定要出事了，也许一会儿来，也许明天来。怡潭，你对许娥没有那个吧？”
　　　　“什么？”我还真的让他问糊涂了。
　　　　“看你这个反应，恐怕没有得手。唉，总算没有造成大错。”
　　　　我知道秋瑾替我捏着一把汗，就好言道，“机会有，但是我没有做。‘
　　　　〃做就彻底完了啊，哥们儿。”
　　　　我打住秋瑾的话，“一会儿你必须送许娥回家，不管怎么样，我在旁边配合你，如果小蕙到春申店里，一切尚有余地，但是真要闹到医院里，那我可是太对不起许娥了。”
　　　　秋瑾点头，“那住院手续还办不？”
　　　　“肯定要办啊，当旅馆使吧，现在红黑不明，说什么也不能一下可以解脱，何况我－－－唉，先住着再说吧。”我无奈的交代着秋瑾，“许娥买饭去了，记住我的话，你先办手续吧。我先回楼上了。”
　　　　许娥抱着一个大塑料袋，吃力的扶着医院的楼梯扶手走到三楼。
　　　　我赶紧迎上前，接过口袋。
　　　　许娥累的气喘吁吁，“公冶哥，你饿了先吃吧，刚出锅的，我买了二斤。快餐盒里有筷子和调料。”
　　　　我的心难受的要命，都不知道如何面对许娥。
　　　　“不着急，等一会儿办完手续了，回病房慢慢吃。”
　　　　许娥坐在我身旁，额头上沁着层层汗珠，她用手背轻轻拭了几下。
　　　　我万般怜惜的看着许娥，眼睛都不眨一下。
　　　　“怎么了，公冶哥？不认识我啊？”许娥调皮的笑着。
　　　　我把头沉沉地垂了下来。
　　　　不一会儿，秋瑾和一个护士上了三楼。
　　　　“怡潭，303房。”秋瑾和护士走到前面，我和许娥跟在后面。
　　　　房间里共有三张病床。一张是闲置着的，一张床头柜上摆放着东西，却不见病人，另一张就是我的了。
　　　　护士把我的住院登记卡塞到病床头的小口袋里，又象征性的给我被褥整理了一下。
　　　　“房间内请不要吸烟，楼道的拐角处有吸烟的专门地方。今晚不用护理了，明天检查完，正是住院后家属再来。”护士一本正经的交代着。
　　　　我点着头，“谢谢护士。”
　　　　护士拉开门出去了。
　　　　我和秋瑾对视了一下。
　　　　“许娥，你也回去吧，春婶会着急的。”
　　　　“怎么可能，你现在很虚弱，需要人照顾。我和春婶通完第一次电话后，就特意关机了，她如果打过来问我情况，说谎话又于心不忍，说实话他老人家会担心死的，所提我就关机了。”
　　　　我不置可否。
　　　　秋瑾忙帮腔道：“许娥，你回去吧，这里有我。我和怡潭哥们儿这么多年了，不可能哥们儿住院了，我还忙着赚钱去，你就放心回去吧。”
　　　　“不行，你是你，我是我，完全两回事。”许娥态度很坚决。
　　　　“许娥，你不要这么倔强好不？”我有些愤激，心火攻心，不由得干咳了起来。
　　　　许娥赶紧给我捶背。
　　　　我轻轻拿开许娥的手，“没有事儿，许娥，你一定听我的话，我才会开心。那一会儿我们忙着找点住宿，是因为太晚了，实在没有车了，我们两个又都经不住冷。这会儿，正赶上秋瑾来了，你放心，他开车又快又稳，技术好着呢。再者，今晚又没有事，检查那么多项，一切都要等明天，这里有他一个人足够。再不然，明天让秋瑾去接你？”
　　　　许娥神情稍微轻松了些，“接我倒是不用，明天来医院的车多着呢。”
　　　　秋瑾忙着说道，“明天早晨我去接你，挤车不安全，打车又费钱，我做你免费的安全系数最高的司机。”
　　　　许娥开心的笑了，我陪着苦笑。
　　　　“公冶哥，你把饺子赶紧吃了，一会儿就凉了。”
　　　　“恩，我这就吃。”我瞎应付着。
　　　　“对了，公冶哥，我去给你打一壶开水吧。”
　　　　“不用了，我不渴。”
　　　　“哎呀，许娥，这会儿水房早就给停用了，没关系，等我回来给怡潭带几瓶矿泉水，医院的水不干净。”秋瑾开始胡扯上了。
　　　　“那我走了，公冶哥，我回家后电话就会开机了，你有事给我打电话。”
　　　　“好，我知道了。”
　　　　秋瑾和许娥开门出去了。
　　　　我傻傻地呆坐在床上，极力思考着，应该如何面对。
　　　　如果今夜就回到城里，单独和小蕙交流，再加上十二分的坦诚，毕竟和小蕙几年了，感情很深，她冲着哪个角度出发都应该会体谅我的。可是今晚连夜走了，许娥明天看不到我，至少也知道了大其概吧。那对许娥不仅仅是侮辱，伤害了，简直就是摧残，之于那般纯情的女孩来说，等于上了极刑。等于说，小蕙见到了许娥，事情肯定有个解决，结果是重创两个女孩儿。如果避而不见，问题根本解决不了，小蕙哪里纵然可以了却了，许娥这边又当如何是好？！
　　　　自古英雄气短，男人在外面还是少惹事的好。回过头来，扪心自问，我这是惹事么？是无事找事么？人间万物皆有定数。面对许娥这样青春靓丽的女孩儿，没有男人可以拒绝。之于我这等有了恋人的，无疑是要背上良心债，恐怕无法偿还，因为没有真正的债主。
　　　　我看着床上许娥买的的饺子，大男人就禁不住流了眼泪。当今社会，金钱当道。莫说许娥这般女孩儿，稍微有些摸样的女孩儿就会自以为是，在男人面前大讲条件，而且还高高在上。这样的实例，这样的女孩儿比比皆是。人生的诸多机会，有的是争取，有的却是不期而遇。最后支配人生的就只有自己的行为处事了。我始终在脑子里贯穿着这样的逻辑思维。





　　　　正文　第二十一章　　　　红尘挡路
　　　　　更新时间：2013…9…28　10：40：13　本章字数：2451

　　　　这一夜，我几乎在垂死挣扎的状态中睡着的，实际上也就是睡了小一会儿。不知道应该把命运交给上帝，还是完全由自己来掌控。掌控的了吗？唯一能自我安慰的是，没事不惹事，有事不怕事。话虽这般说，事到临头，却没有了应对。如果往极坏处想，也可以放手，和谁有缘就和谁。可是那样的话，我自己都感觉良心被狗掏走了，面对这么两个冰清玉洁的女孩儿，无论如何我也不能突破自己的道德底线。
　　　　“怡潭，我下楼吃点饭，给你带点啥？”天通亮时，秋瑾起床后就感觉饿。昨晚那么折腾，换做谁也早就消化掉了。我这会儿很感激秋瑾，多年的朋友，看家里那个在干吗？除了使坏会释放力量，再就是和他老婆做那事儿的时候了。这小子和我们讲过他和老婆的那点事。人的本性真的很难捕捉，不能说买栗平有怎么样的坏，他就那个样，嘴不老实也只是针对家里，和外人绝对不提。其他的兄弟间办事，也挺给力的。这一次，他也一定是心血来潮了，没有任何目的性。
　　　　“怡潭，想啥呢？”秋瑾追问道。
　　　　我缓过神来，反应道：“没啥，今天不是做检查吗？不能吃饭的。”
　　　　“哦，就是，”秋瑾拍了下脑门，“那我走了啊。”
　　　　我也走出房门，在走廊里来回溜着。
　　　　值班女医生从洗手间出来，不经意的看到了我。
　　　　“别乱走啊，一会儿当班医生来了，查完房后就给你做检查。”女医生叮嘱道。
　　　　“哦，知道了，谢谢大夫。”我装出很恭敬的样子。是的，我的确是在装，因为我对现实有些失去了耐心。
　　　　困境中的人都爱发泄无名火，要么自暴自弃。我很像这样的人。此长久下去，我必然会和神经病，忧郁症患者亲密牵手了。
　　　　我回到病房，刚想躺下小憩一会儿，就见秋瑾忙不迭的奔将进来。
　　　　我一惊，赶紧坐起来。
　　　　“怎么了，你不是吃饭去了？！”
　　　　“刚吃了一口，电话响了，你猜是谁？”秋瑾倒着气息。
　　　　我心猛地抽紧。
　　　　“是老买这小子，居然向我打听道。说是去我家没有找到我，上次来的路有些记不住，让我详细地告诉他。”
　　　　“你告诉了？”我的心跳明显加速。
　　　　“说啥呢，怡潭？能不告诉？小蕙亲自和我通的话，说她正开车往县城来了，很快就会到春婶店里了。”秋瑾也是急得满脸通红。
　　　　我的眼睛瞪的大大的。没有想到一切来得太快了。小蕙虽然没有车，驾照很久就有了，她朋友多，借个车毫不费力，这次居然大清早和买栗平一起过来了，真的是火大了。
　　　　“赶紧！秋瑾，我们走！”我立刻穿好衣服，抢着步伐往外走。
　　　　“怡潭，不检查了？”秋瑾傻乎乎的问我。
　　　　“你傻了啊，哪里还顾得这些。我们必须赶在小蕙前面到达春婶的店里。”
　　　　我和秋瑾大趟步来到医院大门口。
　　　　秋瑾还在调转车头，我就等不及，抓着车门跳上了车。早晨行人不算多，又是乡间土路，秋瑾娴熟的车技在这里应用的绰绰有余。
　　　　俗话说，伤害无辜，老天都不会答应。我如果不能在第一时间赶回去，许娥不一定会遭遇多少冤枉。尽管小蕙不能属性为泼妇一类，可是也绝对偶是个得理不饶人的主儿。这一次，她准准认定了我的不清白，许娥充当了不光彩角色，再加上老买煽风点火，事情不闹大了才怪。最难接受的是，这事原本和许娥毫无关系。对她任何的指责都是违背良心的，没有根据的。我必须维护，为了尊严，为了一份说不清楚的感情。
　　　　带着急促不安的忐忑心情，车子一路飙飞。很快就到了店门前，和预想的时间要提前很多。
　　　　秋瑾刚停下车，我还来不及关上车门，飞奔着朝店里跑去，好像许娥已经遭遇了什么。
　　　　许娥正坐在店里，和春婶用着早餐。说是早餐，实际上就是大米粥，一盘炒菜，几个过夜的馒头。
　　　　许娥看到我，好个吃惊。“怎么了，公冶哥？你这是－－－”
　　　　我摆了一下手，示意许娥不要着急。
　　　　春婶给我倒了一杯水，“公冶，先吃点饭吧。”
　　　　“春婶，我不饿，我想和许娥说几句话。”我很无奈的看着许娥。
　　　　秋瑾也进屋了，冲着许娥和春婶很尴尬的笑着。
　　　　许娥立马站起身，感觉到什么，“公冶哥，到我房间说吧。‘
　　　　留下春婶满是疑惑的眼神，我紧紧跟在许娥身后。
　　　　我在房内踯躅着，不知怎么开口。
　　　　许娥似乎看到我的窘态。
　　　　“公冶哥，今天不是说要检查吗？怎么你好像有急事？”
　　　　“我－－－我－－－许娥，我－－－”我一时语噎。
　　　　许娥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目不转睛的盯着我。
　　　　“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我可以承受。”女人都是很敏感的，尽管我和许娥以目前的关系来看不算明确。
　　　　我也索性豁出去了，再不说就来不及了。
　　　　“许娥，可能会这样理解，在某种意义上说，我对不起你1”我微低着头，用余光斜瞄着许娥。
　　　　许娥没有说话，脸蛋的肉明显的弹了几下。
　　　　“一切都不是你我想象的。我有个女朋友，在一起两年多，感情也挺稳定，”我突然激动的抓住许娥的手，“许娥，你说我是不是很流氓？是不是很虚伪？根本不是个人！？”
　　　　许娥没有挣脱我。定定的看着我，眼眶里盈满了泪水。却坚定的没有留下来。
　　　　“可是人生的机缘巧合，有时候就是那么不确定。我看到你第一眼时，就喜欢上你了。我知道自己没有资格来喜欢你，更不能脸皮不要的爱上你。可是事实是，我根本摆脱不掉，你的影子都植进了我的血液里。我无论如何都不能舍却你。我真的祈祷过，哀怨过，为何我们相识这么晚？老天是否可以帮帮我？”我的眼神和许娥交汇着，其中充满了五味杂陈。
　　　　许娥的表情痛苦极了，“你要老天帮你？这话你怎么说得出？你在违背着天意，人作孽不可活你不知道吗？”许娥非常愤怒。
　　　　我重重的敲着自己缠了绷带的头。“许娥，你要怎么样能原谅我？或者能够给我一个机会？”
　　　　许娥摇了摇头，“这不可能，都过去了。你回医院吧，该检查了。”许娥轻描淡写道。
　　　　“不是的－－－许娥，一会儿，她会来。”我紧张的像是一个要死的人。
　　　　许娥用力地咬着嘴唇，殷殷鲜血顺着嘴角流落。
　　　　“无所谓了，谁想来就来吧。这是一个事故，是一个小插曲，和我没有太多关系。你说不是吗吗，公冶哥？”看出许娥是悲恨交加。
　　　　我没有回应，重重的叹着气。
　　　　“许娥，我感觉很对不起你！如果是下地狱，十八层我都走不到头。”
　　　　“够了！够了！”许娥咆哮了。“真的有地狱，让我先去吧。”
　　　　我急得手无足措。“许娥，一切都怪我，我就是你的罪人。如果来世也可以做人，我一定回报给你！就算现在，你想怎么样，我都答应你！“
　　　　许娥坐在床上，俯身趴在电脑桌前，肩膀剧烈的耸动着。
　　　　我的心啊，真像刀剜了似的。俨若眼前一切都是空虚渺茫的海市蜃楼。





　　　　正文　第二十二章　　　　提拉米苏
　　　　　更新时间：2013…9…28　10：40：14　本章字数：3569

　　　　小蕙在买栗平的捧护下，款款的走进店里。
　　　　我下意识的站在许娥前面，以防有什么意外伤害到她。这点也许很多余，因为我看到小蕙很不屑的眼神。
　　　　买栗平冲着我尴尬的嘿嘿笑着。
　　　　小蕙到底是写字楼的人，职业素养培植了她高傲的气质。女人一旦有了独到的气质，随便穿什么衣服，都很招待男人眼球的。更何况小蕙精心的妆扮了自己，于是这个小店里既有百花丛中一点红，也有千娇百媚欲还休。
　　　　“你来了，”我和小蕙的第一句话居然不知道说什么。“原本我今天想回的。”
　　　　小蕙满眼艾怨的看着我，嘴角颤了颤，“本来没有问题，一切很正常，只是你关机十余天，对和你有三年多感情的女朋友，好像很不负责任。”
　　　　春婶一边可经受不住了。“怡潭！怎么回事？许娥，这事儿你知道不？！”
　　　　“阿姨，这样的事情有谁会往外讲呢？”小蕙的语气加速了愤懑。
　　　　“小蕙，你别冤枉好人，许娥对这个事情一点也不知道。”我尽最大程度上的力量保护着许娥。
　　　　“怡潭，那你的话我好像听明白了。等于说，在两个女人面前，你在纵横着你的情感，肆意泛滥着你的随心所欲？是这样么？”小蕙咄咄逼人。
　　　　“别说了，在人家胡言乱语什么。有事说事，回去我和你谈，别在这泼水撒冷！”我有些吃不住劲。
　　　　许娥的反映出奇的平淡，很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这位姐姐，我不知道你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愿意趟这些说不清理不顺的浑水。我向你保证，你们的从前和现在，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重要的一点是，我和怡潭大哥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许娥的态度异常，口气决绝，让人难有辩驳的机会。
　　　　“许娥，你－－－”我心里想，这也的确太委屈了她。
　　　　“许娥，你怎么了，别乱说－－－”春婶当然知道很多，也绝对不像许娥说的那么简单，只是还要说下去时，被许娥坚决的打断了，“春婶，我们该营业了，一会儿客人多了，我们准备吧。”许娥开始逐客了。
　　　　秋瑾扯了扯我的衣角，“走吧，别给许娥添麻烦，一切回去谈。”
　　　　我没有那么糊涂，许娥这般无辜，凭什么替我背着沉重？毫无道理，毫无来由。
　　　　小蕙并不介意，“小妹妹，既然你叫我姐姐，那也不应该这么快就撵人吧。我这么远来也不会听你这一两句话就走吧。”
　　　　“那你想怎么样？！”我又愠又火。
　　　　“干嘛，怡潭，按我对你的了解，你的性格不应该是这样的吧？这才几天，你怎么整个人都变了？说严重点，是不是你的人生观也发生了改变？”小蕙不卑不亢，同时也是不依不饶。
　　　　春婶靠在东边的桌子旁坐着，一脸的无奈和悲观。
　　　　小蕙的双目喷射着两团怒火，直直地对着我，几欲把我吞噬掉。
　　　　秋瑾神色迷茫，更多的是同情。
　　　　买栗平腮帮子没肿，却鼓的溜圆，全部表情流动于一种幸灾乐祸之中。
　　　　我在短暂的时间内考虑着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并充分做好了豁出去，讲和，摆道理，哄劝，对骂。分道扬镳以及飞脚电炮一类。当然，最后一个概念适用于多事者。
　　　　许娥静静地站在我的身后，一脸春月桃花，这会儿眼见就要谢落。
　　　　“我们去医院了，一查病志，你进了三次医院，每次都有一个女孩陪伴。听说还因为什么事儿挨了揍。”买栗平这小子不得好死，我诅咒他，不一定哪天，他老婆给他戴绿帽。总是跟我过不去，其中有什么过节，摆在明处啊。干嘛硬充骚老娘们的角色，昧着良心说话。好歹许娥也算是救了他吧。第一次去医院，春婶也在，他是知道的。这会儿，话不说完整，也不说圆全，偏偏这么横插了一杠子。
　　　　我恨得直牙痒。
　　　　秋瑾很看不过，“老买，你有病啊，像个疯狗似的，有的没有的都胡说。”
　　　　买栗平立时不干了。“秋瑾，管你什么事，我只表达了事实，你别多嘴。”
　　　　“那又请问，管你什么事？你表达的是事实吗？”秋瑾毫不退让。
　　　　我恨恨地瞪着买栗平。真是杀人不用刀啊，这小子想整死我。
　　　　“我的身体都好了，今天正准备回去。”我轻描淡写道。
　　　　“公冶怡潭！”小蕙突兀的一声大叫，着实吓了我一跳。
　　　　我细看小蕙，一扫往日的温柔，并且由于气急了的缘故，使五官有些扭曲，从而直接影响了她的确很美丽的模板。
　　　　“我今天来，一不想吵，二不想恼，只希望你把事情阐述清楚，给我一个明确的交代。”小蕙腰姿轻启，凸显身材极品。她往近前走了两步，眼里噙着泪花。“我小蕙哪里对不起你了？你凭什么这么耍我！告诉你，大树虽老，能压死人。棉花虽轻，也能捂死人。女人怎么了，女人很好欺负么？怡潭，别逼我，心肠狠一狠一样整死你！”小蕙的牙根咬得紧紧。
　　　　许娥听不下去了。把我推开，上前一步道：“大姐，有话慢慢讲，尽管把死结打开，是误会总可以有解决的办法。公冶哥，你就把事情和大姐都说清楚好了。”
　　　　许娥的表现，不仅仅是我一个人的震惊，所有人的反应都很惊诧。我原以为许娥的怒火要远远大于小蕙的。含蓄的情感关系，我又那样了许娥，却不想她是这种反应。
　　　　“哎呀，真的是客随主便啊。小妹妹，如果今天不在你家，我会说出很难听的话来。不管你接受或者不接受，我也不清楚你和怡潭有什么故事，至少，我认为，这仅仅是我和他的事。”小蕙毫不客气地把矛头对准了许娥。
　　　　买栗平在一旁神经病似的点着头。也不知道他是真的明白什么还是装蒜到底。
　　　　春婶不干了。“你这丫头说话干嘛那么冲！我家许娥没有怎么着你吧？！”
　　　　许娥赶紧把春婶往房间里拉，回头冲秋瑾道：“大哥，麻烦把店门关了，今天不营业了。”
　　　　“呵，眼力不差啊，蛮有透明度嘛。”小蕙揶揄着我，话里不无讽刺。
　　　　我一时语噎，颇感无地自容。因为我时刻在辜负着两个纯洁的女性。说严重些是一种玷污，我何以能大言不惭地来解释这不同寻常的场面呢。
　　　　许娥一个人从房间里出来，表情开始变得复杂，基本上是尴尬，无奈，包容。
　　　　我还是看出，许娥快吃不住劲了。
　　　　“大姐，你的话我都听到了，请你不要阴阳怪气的，说那么难听的话，毕竟我们都不相识。我和公冶哥只不过－－－－－－”许娥欲言又止。
　　　　“只不过什么？”小蕙穷追不舍。“只不过没有想到我会来的这么快吧，妨碍你没有准备了，对吧？”
　　　　“你－－－太轻薄人了！”许娥气得脸色泛青。
　　　　“小蕙，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有什么资本说人家？”我开始飙狂。
　　　　“大姐，我希望你学会尊重自己好吗？骂人谁不会呢？说过头话总是不大好吧？”许娥正颜厉色道。
　　　　小蕙轻捋了一下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