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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妻·千岁娶我-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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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便就伸手猛锤自己的小腹。
陈霆见状连忙阻拦,道:“我要!你和孩子我都不会抛弃!”
听到这话,南雪玉方才安静了下来。
她将那桌上的酒瓶拿起,道:“你只要让南月奴喝下这酒,我们定然能逼她主动悔婚!”
不用南雪玉去说,他也能猜到那酒里面被放了什么。只是,让他依旧不解的是:“这件事既然针对的是南月奴,为何非让我叫上九爷?”
闻言,南雪玉的语气已然显得有些不耐,她道:“不找个男人配合,这场戏要怎么看下去?”
当然,她不会告诉他,之所以找上焦长卿,是因为人家焦长卿对南月奴有意。
别人都以为九爷感兴趣的人是南绍谦,她却是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这其中的猫腻。
南雪玉自小便就憎恨南月奴比她漂亮,如今她自甘堕落,非要在陈霆面前跟南绍谦搞什么变装。这样倒也好,南绍谦那副半男半女的模样被陈霆误以为是南月奴,却也吓得他不敢再娶她为妻。
否则,要想抓住陈霆的心,怕还是很有难度的!
然而,听她这么一说之后,陈霆却是放下心来。
雪玉不知道九爷的身份,如此便也好,倒不会真毁了南月奴的清白。
如此,他心里的负罪感也会少些!
二人各怀心思,却是谁也没告诉谁。
陈霆便就拿着南雪玉给他的酒瓶回了包间,此刻,南月奴与焦长卿已然休战。
只是从现场状况来看,应是南月奴惨败!
她戴着纱帽,与焦长卿遥遥相对,正在疯狂地扫荡桌上的菜肴,全然没有一个千金大小姐的姿态!
而焦长卿却是眯着双眼,双手托着下巴,饶有兴味地瞧着她吃东西。
倒是将站在南月奴身旁的丫鬟素素给急的手足无措。
“素素,方才三小姐差人来找你,说是让你回府一趟。”陈霆面色平静地对素素说道。
素素一脸诧异:“三小姐找我?”
“看那人说得挺急的,你要不先回去瞧瞧?”他如此建议。
“可是小姐……”望着自家那形象全无的大小姐,素素一脸为难。
便就听陈霆说道:“有我和九爷在你还不放心么?等吃完我便派人将南姑娘送回府上。”
“素素,你先回去吧,我待会要去铺子里一趟!”南月奴一手拿着鸡腿,隔着黑纱,豪迈万千道。
素素狂滴汗:小姐啊,人家陈公子好歹是你日后的夫君呀!您要不要注意点您的形象?!
女汉子南月奴说完这句话,便又继续与菜肴奋战到底。
她可是同焦长卿打赌了,半个时辰内将这一桌子菜全部吃下去的话,他便就给她磕头认错!
为了面子里子,南月奴豁出去了!
送走素素,陈霆方才注意到现场的惨况。
他方想上前询问,却是被突然走过来的焦长卿挡住了去路。
只见焦长卿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酒瓶,放入鼻息下轻轻闻过,好似陶醉一般说道:“这是十年陈酿的胭脂醉吧?果真是好酒!”
说罢,便就就着瓶嘴仰面饮酒。
“九爷……”陈霆刚想阻止,却已是来不及。
焦长卿抹去唇角沾上的莹润液体,似乎很满足地说道:“好酒!”
陈霆迥然,他全然没想到,向来注重形象的焦长卿竟然也被南月奴给传染了,连酒杯都给省了么?!
见他面有异色,焦长卿斜眸道:“怎么?舍不得这酒?”
“怎么会呢!九爷若是喜欢,我改日多送些去府上!”陈霆默然垂首,可那神色间却全然不似没事的模样。
听到这话,尚在与美食奋斗中的南月奴在心里大斥:贿赂!赤果果的贿赂啊!!
而焦长卿却是双眸微眯,面上虽是泛着笑意,可目光却是如夜般深幽!
只怕……连陈霆自己都不知道胭脂醉是什么酒吧?!
他低低一笑,将酒瓶举到南月奴面前,邪邪一笑,道:“南姑娘要不要来尝尝这酒?”
谁知,南月奴却是极为鄙夷地看了他一眼,道:“没听说过酒后乱性吗?万一本姑娘喝醉了你图谋不轨怎么办?”
“是吗?”焦长卿扬眸,一脸兴味道:“酒后乱性倒是有可能,只是这对象嘛……有待考究!”
南月奴动作一窒,她忍!
看她吃完这些菜的时候,不让这家伙跪倒在她面前称她一声姑奶奶!还要当着外面一众路人甲的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陈霆闻言一阵心惊,好似她早已看穿一切一般。
那被放了春药的酒,他不知道让焦长卿喝了之后会作何反应,但他终归不适合再继续待在这里,便道:“我去方便一下,失陪了!”
说罢,便又一次急急离去。
南月奴皱眉,嘀咕道:“都没见他吃东西呢,怎么就这么急着上厕所去了?”
啧……莫不是真应了那句话来着,懒人屎尿多!
一看这陈公子就是平日里被伺候得太好了!
焦长卿的耳朵倒是极好,听见她的嘀咕,不免一阵诧异:“厕所?这个叫法倒是新鲜。”
闻言,南月奴翻翻白眼,整个儿一看待“大山里出来没见过世面的孩子”的眼神望着他,为发扬自己慈爱大姐姐的本色,耐心向他解释道:“厕所,也叫洗手间!俗称茅房!”
她说话的时候,嘴巴里的东西几乎都快包不住了,干脆一把掀开纱帽,反正陈霆一时半会也不会回来!
焦长卿见状,好笑地倾身上前,竟是不知何时从身上拿出一块洁净的纯白色帕子,轻轻擦拭她唇角的油渍。
南月奴如遭雷击,整个人顿觉五雷轰顶!
她不是被“男主角给女主角擦嘴巴”这等偶像剧的桥段给雷到,而是……焦长卿一个大男人竟然随身携带一块白色的小手绢儿!!
好受!
这是她此刻心里唯一的想法!当然,如果一刻钟之后,她没有被他扑倒在地,亲身感受他体魄的雄壮,那她会一直保持着这个认知。
“怎么?吃傻了?”见她突然没了动静,焦长卿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
指腹间的柔软好似有着一股莫名的诱惑力,本不过是无意捏下她的脸颊,此刻却好似是被吸引了一般,让他不想再放手。
南月奴察觉到痛的时候,某人正双手齐下,像是在撮肉丸子一般揉捏她的脸颊。
她面色一暗,连忙抓住他的双手痛呼:“痛啊!”
她掌心的温度如是炙热的火焰般烧灼着他的手背,焦长卿猛然回过神来,脸上的笑意已尽数收敛。
这酒果真有问题!且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可怕!
“你怎么了?”见他触电般地避开了自己,南月奴眉头紧皱,一边揉着自己被他捏痛的脸颊,一边问道。
可焦长卿却是背过了身子,声音已然有些沙哑:“半个时辰很快便到了,你还不快吃?”
当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了,他就这么想要给她磕头认错么?!
南月奴不疑有他,继续埋头奋战,区区一桌子菜而已,想她还是蓝月的时候,能一人吃掉一桌子酒席!大胃蓝的称号可不是造假的!
然而,她到底是高估了“南月奴”的胃口,这位大小姐当真是将小家碧玉发挥到了极致,连胃都小得可怜!
她才不过吃下两个鸡腿之后,就觉得胃已胀的满满,此刻继续吃了没一会,便觉得腻到想吐。
便就在这时,只听焦长卿又一声厉喝,却是道:“走!快走!”
啥?!是在对她说吗?!
南月奴眨巴着眼睛,不解地望向背对着她的焦长卿。
虽不解他为什么突然要让她走,但总比她撑破自己的胃强。
于是,她十分乐于接受此提议,道:“这可是你说的啊,并不是我输了!”
说完,她便毫不客气地拿上自己的纱帽,打算拍拍屁股走人。
啧,这九爷莫不是突然良心发现,所以要放过她了?!
南月奴心中狐疑,但到底不是个把自己往火坑里推的主儿。
不及细想,便就打算离开客栈。
谁知,她方走了几步却又回眸对他说道:“啊对了,待会儿陈公子若是回来了,麻烦你帮我跟他说一声,多谢他的款待,过些日子我们南府设宴,请陈公子务必到场。”
南月奴不知,此刻的焦长卿是有多隐忍,她的每一个字都好似挠在她心上,让他想要狠狠将她抱在怀里。
可是她却好死不死,这种时候还敢在他面前提她的未婚夫?!她可曾知道,她那位好未婚夫竟然在酒里下药,不仅要毁她清白,更是要断送她的性命!
还有南府设宴?!擦,到底是什么宴席?!为什么请了陈霆却没有他?!
莫怪焦长卿此刻小家子气地计较这些,着实是因为他此刻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
既是她自找的,他便就趁此机会,好好教导教导她,什么叫做防人之心!
尚不知情的南月奴,在交代完该交代的事情之后便欲离去。
然而,她方才拉开/房门,便就在这时,背后突来一股力道,猛地将她拉回。
那刚刚被打开的房门再一次重重合上!
*
今日八更,每章五千字!上架求首订~!
☆、74。 脱光0·乱性(今日第二更5000+)
南月奴惊恐地望着与自己近在咫尺的那张俊美容颜。
此刻,他们正以一种极为诡异的姿势相视而立。焦长卿也不知是吃错了什么药,竟是突然将她拉回,直直将她抵在了门上。
二人身体间的距离为……零。
距离过近,她根本就看不出焦长卿此刻的脸色,耳边只传来他渐渐粗重的喘息声。
而后,便是那抵在她小腹上的硬物旄。
南月奴大囧,这已不是第一次感受他的雄壮了。感情这家伙是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来提醒一下他小弟弟的存在感么?!
“你……喝多了?!”南月奴绞尽脑汁想了半天,也只能得出这样一个答案。
毕竟说是吃饭,全程也就她一个人在吃,焦长卿只喝了一口还是几口那个叫做胭脂醉的酒而已嵝。
“你就当我是喝多了吧。”他的头重重埋在她肩上,说话的时候,气息喷洒在她脖子上,引起一阵阵瘙痒。
南月奴不自在地想要挪动身子,毕竟她到底是个女人啊,跟一个男人以这么暧昧的姿势贴在一起到底是有些难为情。
但是,焦长卿将她圈得太紧,让她根本不能动弹分毫。
“喂!你要不要让开点,我们换个姿势再聊?”南月奴想了半天,很委婉地说道。
然而回应她的,却是耳垂上一阵温热……不对,是湿热!伴随着的还有他舌头蠕动的触感!
南月奴面色大变,怒喝道:“变态!你在做什么?!”
说话的同时,已然挥掌欲赏他一巴掌。
但是焦长卿好似早一步看穿她的动作一般,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就擒住她的手,同时也停下了自己的动作。
不过,这只是为了方便自己说话而已。
他面不改色,十分理所当然地说道:“没看出来吗?爷这是在酒后乱性!”
“……”
TAT爷,能不能拜托你,不要做这么猥琐的事情时还说的这么正大光明好么?!
南月奴此刻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了。
一方面,焦长卿的举动彻底打破了他先前对她相貌的否定!
可另一方面,她现在是在被他强/暴吗?!
“焦长卿,你这么做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理性和感性上,南月奴最终还是抓住了理智,义正言辞地同他道,“***罪是要判十年以上有期徒刑!严重的还要被终身关进大牢的呀!”
闻言,焦长卿却是似笑非笑道:“是吗?爷我哪里都去过,偏偏这坐牢的滋味儿还没尝过,不若去坐坐也好!”
说罢,手掌已是隔着衣衫覆在了她的左胸上。
虽是隔着重重布料,但那柔软的触感竟是说不出的美好,便就是这么一捏,都能让焦长卿得到偌大的满足感,舒服地让他禁不住低吟出声来。
他不得不感概,陈霆给南月奴下的药当真是狠。
竟是要让她这般清醒着来面对自己放荡的一面吗?倘若今日不是他替她喝下那酒,那么她……
一想到她会以怎样放浪的一面倾倒在陈霆怀中,他便觉胸口一闷,好似有团无名之火在侵蚀着他。
如此,下手的力道便就越来越重、越来越快……
“啊啊啊!混蛋!你的手在捏哪里!!”从焦长卿的手覆上她的胸部开始,南月奴便就不淡定了。
谁想她这边还没反应过来,他入戏倒是越来越快了!
房门外不远处,陈霆也听见了这声惊呼。他眸色一黯,却是想到,那南月奴到底是个无辜之人。
这场婚约不是她定下的,她于所有人、所有事上而言,并没有任何错。
可他,却是要为了自己的人生而去毁了一个女子一生的清誉吗?!
想到这里,他便猛地跨步,想要上去阻止这一切。
然而,那抹艳丽的身影却是更快他一步,在他跨出一步之后,突然捂着自己的肚子低吟:“啊,肚子……肚子好痛……”
南雪玉到底是装惯了柔弱,这么说着的时候,脸色已迅速泛白。
陈霆一急,连忙抱住她,道:“雪玉,你怎么了?”
“我肚子……好痛!”她一脸痛苦,似乎是疼到了极致。
陈霆一心想着那肚子里有他的孩子,哪里还记得南月奴?!便就立刻抱起南雪玉离开了客栈……
这一厢,南月奴也在死命挣扎着。
焦长卿好似突然换了个人似的,那张俊美的容颜上染着一抹异常红晕,虽不知为何,但看在眼中,却是在他往日绝美的容颜更添一份美艳!
尤其是那张薄唇,作为受害者,南月奴竟然该死的觉得他的唇瓣性感得要命!倘若不是她此刻正被他压在身下享受着非正常人的待遇,她倒真会萌生出一亲芳泽的冲动!
仅是揉捏她的胸部似乎还不够,仿若是听到了她心里的呼唤,下一刻,那张南月奴眼中性感得要命的唇瓣便就覆上她还在怒骂他的唇上。
直直将她所有的声音含着亲吻吞入他腹中。
南月奴睁大眼睛,好半天没能回过神来。
这一切仿若都是梦境一般,真心……恐怖啊!
焦长卿虽是带着药劲,但到底不会白白憋着自己。既然是要教导她,当然得下狠手!
只是,他未曾想到,她的唇瓣竟是这般柔软,如是染了蜜汁一般,让他久久不舍放开。
这一刻,他再也无法否认,自己的心里是有她的!
这么些年来,第一次有了这样想要拥有一个人的强烈愿望,想要让她彻彻底底成为自己的人,只为他所有!
南月奴被他吻得晕头转向,头一次知道,原来小说里说的接吻接到缺氧不是骗人的,这个当真得看对象啊!
接吻也是个技术活儿!
不对!重点不是这个!
南月奴推搡着他,虽说焦长卿长着一张足以秒杀万千少女芳心的绝美容颜,但她也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把自己交给他了呀!
见推他无用,她干脆把自己的身子往下滑,不给他亲到自己的机会!
然而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啊,焦长卿干脆猛一挥掌,掌风直接把桌上的饭菜全数掀翻在地,便连汤汁溅到他身上他也不以为意。
这点让南月奴分外震惊!
她认识他虽然只有数月之久,但每次见他,他都是穿着一身白衣,干净地连一丝灰尘都不曾有,简直就是个重度洁癖患者!
可此刻……他竟然能容忍自己身上溅有油渍!!
“你不会觉得浑身难受吗?”她指作为一个洁癖患者,他身上的油渍。
“所以才需要你!”他理所当然地指那满腔欲火!
不给南月奴再说话的机会,他猛地将她压倒在桌子上,还没有等她喘口气,他便就直直压了上来。
他哑着嗓子同她道:“月月,我会对你负责!”
负责?负啥责?!
南月奴还在回味他这句话的意思时,某人已经直接划开她的腰带,层层纱衣顷刻间铺开来,里面裹得紧紧的嫩白色抹胸暴露在他眼前。
焦长卿的眸子有了片刻失神。
“你不会来真得吧!”这一下,南月奴是当真害怕了!
先前他对她又摸又亲的,但眼神到底还挺正常,可现在……着实一副要将她吃干抹净的模样。
“难道你以为我方才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对你开玩笑?”他扬眸,似笑非笑地望着她道。
南月奴哑然,她要是说“是”,是不是有些不大正常?!
都怪焦长卿平日里暧昧玩笑开得太多了!而且他们第一次在棺材里相遇时就该摸的都摸过了!
好吧,其实真正的原因是……这么一个绝色美男对你使用美人计,谁能hold住啊!
但是美人计只能点到为止啊,谁准他脱她衣服了!
“禽兽!变态!色狼!你快放开我!不然我就要大叫救命了!”她失声叫道。
却听他扬眉低笑:“你以为你那好未婚夫特地为我们安排的这一切,便就没有观众吗?”
只怕客栈外面正有一堆人等着冲进来看好戏呢!
南月奴怔住了,她不明白焦长卿这句话的意思,但到底不是什么好事就是。
陈霆……这竟是他设下的陷阱吗?!
见她突然没了反应,焦长卿也适时停了下来,他冷声说道:“南月奴,日后不要太过轻易相信一个人,尤其是男人。”
他这话说得分外冷静,与方才简直判若两人。
而后,便就是从她身上爬起,眸中情潮渐退,不醉不迷。
南月奴的脸色瞬间垮了下来,黑着脸道:“你耍我?!”
可焦长卿却是不语。
他将外衣脱下,迳自丢在她身上,道:“回去洗干净了还我!”
“……”南月奴狠狠瞪了他一眼,本想将那衣服丢回去,再一看自己身上,在桌子上蹭的到处都是油渍,如若就这样走出去,还不被人吐槽死?!
想了想,便就将他的衣服穿上,并顺手将乱七八糟的发髻弄散,用发带随意绑在身后,而后朝着焦长卿低啐道:“莫名其妙!”
果真是吃饱了没事做,跑来玩什么酒后乱性?!真真是白白浪费了那张倾国倾城的相貌啊!
面对着一屋子的乱七八糟,南月奴再没了兴致留下,权当自己方才又被他摆了一道,没好气地一声轻哼,继而甩袖离去……
她方一离开,焦长卿便好似全身力气都用尽一般,沿着墙壁坐倒在地上,脸上一片桃红,便连喘息声都显得愈加粗重。
他是用了极大的力气才忍住要了她,可那丫头只怕还以为他是故意整她的吧?!
想到这里,他唇边泛起一抹轻笑。
罢了,便就如此,也好过让她恨他。
只是……胭脂醉,陈霆与她到底是有多大的深仇大恨,竟做得这般决绝。
雾北怕是鲜少有人知道胭脂醉究竟是什么?!这是来自东极的酒,一口即醉,醉后便能使人萌生错觉,以勾出人心最深处的欲火。
这酒只对像南月奴这般没有半点武功、自制力又差的人有效,于他却是半点作用都没有。
可关键是,那酒中被人下了药……一种能置人于死地的毒药!
焦长卿眸光微敛,看来,他必须要好好查一查南月奴身边的人不可!
只是现在……
他拉开衣襟,只觉胸口闷得快要喘不过气来,浑身燥热如火。
“啪!”门再一次被推开,伴随着南月奴的高喝声,“姓焦的,本姑娘想了想,觉得方才的事你必须要给我个交代……”
她话音未落,便就怔愣在门口,抬起的步子也不知是该放下还是收回。
眼前,焦长卿面颊上泛着两团可疑的红晕,一手撑在地上,一手拉扯着自己的衣襟,胸前露出一大片肉色!
啧……果真是被老天爷区别对待的人呐,只是这般随意的动作,竟让南月奴鼻头一热,两条红涕便就这么没节操的流了下来。
便就见焦长卿扬眉说道:“如今你也看过我的身体了,要不要再来摸一摸好抵消方才之事?”
“……”
他当她是在垂涎他的美色吗?!她好歹还是个柔弱小女子好么?!
南月奴一抹鼻血,冲上前两手一抓,隔着衣衫狠狠抓在他的胸口。
咩~她其实早就想抓一抓了!
焦长卿一愣,随即笑了开来,他哑着嗓子问道:“为何又回来了?”
“讨说法啊。”南月奴收回手,目光直直盯着他道,“你是不是病了?”
她到底不是狠心之人,明知他有异样,岂能丢下他一人离去?!
焦长卿轻声一叹,正欲开口,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了过来。
习武之人向来耳聪目明,不用等看到他便就已察觉,来得还不止一人。
他目光微敛,在她耳边轻喃:“抱紧我,不要出声!”
蛤?!
南月奴不明所以,便就在那群人刚刚到达房门口之时,焦长卿猛地将南月奴一把抱进怀里,直接破窗而出,从客栈二楼跳了出去。
二人皆是白衣飘飘,远远望去,便就好似一对仙侣踏云而来,当然,如果没有南月奴的尖叫声那就更美好了!
只是也败她的叫声所赐,竟被人认出,那日同九爷一道凌空飞过的人正是南记棺材铺的二少爷,南绍谦。
再加上,据目击者称,当日客栈包间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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