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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妻·千岁娶我-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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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她问起,北堂靖这才斜眉望着她,却只同那马车外的车夫说道:“去阎月楼!”
  她记得,焦长卿的家就是在阎月楼,难道真是要带她去探病么?!
  “那样祸国殃民的妖孽居然也会生病,真是稀奇。”她兀自嘀咕。
  却听北堂靖凝眸问道:“你很讨厌他?”
  讨厌吗?也没有吧!
  她来到这个世界,看不见的第一个人便就是焦长卿。
  她被他的容貌惊艳过、掳获过……可看久了,便总觉得那张绝美的容颜上写满悲伤。
  纵然他总是面带笑靥来戏谑她,好似这天底下所有事物都是他囊中仅有。
  这样一个备受上天恩宠的男子,却像是有着什么悲伤的故事,所以才给自己戴上了这样一个面具。
  如是要让所有人都看不到真正的那个他一般……
  “我同他半斤八两,又何来讨厌一说?!”南月奴苦笑。
  说焦长卿是戴着虚伪的面具,她又何尝不是呢?!
  穿越到这个陌生的世界,她比任何人都要恐慌、害怕,可却也只有装得这般毫不在意,她才能真正骗过自己。
  遇上焦长卿是个意外,可也因为这样的意外,每每同他在一起时,她却又觉得自己不是一个人。
  有人同她一样隐藏着真正的自己,她便就好似找到同谋一般,以着这样的信念努力适应全新的环境!
  北堂靖不明白南月奴这句话的意思,但大抵听懂了,她不讨厌焦长卿。
  于是,他轻叹一声,同她道:“南月奴,莫要怪我!”
  “蛤?”南月奴一脸茫然。
  可那北堂靖却是再也不说一句话,这样诡异的氛围让南月奴顿觉不对劲。
  她猛地掀开车窗,却赫然发现,他们并非是去青龙街的路上!
  “你要带我去哪里?”南月奴猛地质问他。
  然而,回应她的却是无尽黑暗。
  她在心中狂啸不已!
  不是吧!刚刚才说对这个世界如何恐慌,这么快就要让她恐慌个彻底吗?!
  还有这个六皇子不是焦长卿的朋友吗?!到底这个世界里谁才是好人啊!!
  ……
  *
  临时有些事情耽搁了,未能同时将所有章节一起更新出来,十分抱歉TAT!
  今天还有一更求求会尽快发出来的!感谢各位亲的支持哟!么么哒=3=

☆、80。 患难·倾心(今日第八更5000+求首订!)0

  南月奴是被冻醒的,她莫名其妙被当朝六皇子绑架到了一处冰天雪地。
  睁开眼睛仔细一瞧,这里四壁结冰,冒着森森寒气,冷得南月奴不停搓着双手。
  这是要冻死人的节奏么?!
  “有人吗?!”她大声叫唤着,回应的却是她发颤的回音。
  难道那六皇子是要绑架她,好勒索银子么?旄!
  她翻翻白眼,皇帝才赐给她六千两黄金,不至于这么小气吧?!
  南月奴打了个冷颤,再这样下去等不到人来救她她就该冻死了!便就顺着那几乎要被寒气遮掩的暗道走去,里面虽然也冷,却不至于连墙壁都结冰了。
  只是,让她意想不到的是,她竟然会在这里遇见焦长卿嵝!
  焦长卿凤目紧闭,躺在一张铺着雪白狐裘毯之上,安静得好似睡着了一般。
  这么冷的地方还能睡得着?!这妖孽果真非常人呐!
  南月奴此刻哪里还能顾及得了那么多,像是置身孤岛偶然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她猛地扑了上去死命摇晃着他:“九爷!九爷!你快醒醒啊,再不醒来就要变企鹅了!”
  可是,纵使她再怎么摇晃,焦长卿都好似未曾听见一般,安静到似乎连呼吸都停止了一般。
  “不会是冻死了吧?!”南月奴吞吞口水,直觉自己这想法大有可能。
  便就颤巍巍地抬手去试他的鼻息,可这样寒气弥漫的地方哪里能试得出来。
  她想了想,干脆俯身扑倒在他身上,耳朵死死贴着她的胸口,直到听到那有力的心跳时,一颗悬着的心这才安放下来。
  “你在做什么?”突然,自他头顶传来焦长卿虚弱的声音,以及他眼中毫不遮掩的惊讶。
  听到他的声音,南月奴猛地坐起身子,也不知为何,泪水就直直滚了下来。
  她方才真是怕极了,却根本分不清是害怕焦长卿是真的死了,还是自己也将死在这里。
  “你终于醒了!”南月奴哽咽一声,再一次扑倒在他怀里,这一次是真正号啕大哭起来。
  到底还是个女孩子。
  焦长卿心疼地抚着她的头发,不停安慰着她道:“没事了,我这不是醒了么。”
  他并没有问她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不用细想也知道是谁将她带来。
  李相这人向来居心叵测,李家大火虽然他已经认了罪,但并没有受到相应惩罚。所以,他帮助南家得到皇商一事必然也瞒不了李相。
  以他的性子,今晚必定会闹出点事来。
  所以,他将身边的神卫军派去暗中保护她还不够,更是拜托六皇子北堂靖前去,一旦发现李相,就立刻将她带走。
  如此,他即便要下毒手,也断然不会当着六皇子的面来。
  可是,他却是忽略了,自己的蚀心蛊是融合了胭脂醉的,神无乐曾说过,要想解蚀心蛊之毒,一定要先彻底清楚他体内胭脂醉的余毒,否则,解蚀心蛊之时,必然会有一段时间内力尽失,如此,便就再也压制不住胭脂醉的毒性。
  北堂靖定然是以为他看上了“南绍谦”,所以即便是个男人,他也不希望他毒发身亡。
  想到这里,焦长卿一阵苦笑。
  这北堂靖当真是好心办坏事了,若是南月奴只是个男人倒也罢了,可她偏偏是个女子,还是他所倾心的女子。
  他即便是毒发身亡,也绝不可能会动她分毫啊!
  等到南月奴的情绪稳定之后,才发现自己此刻正犹如八爪鱼一样压在焦长卿的身上,还哭得梨花带雨,这太有损她形象了!
  便就猛地爬起来,可脸上却是泛起一抹可疑的红晕。
  她轻咳两声,道:“你可知道要怎么离开这里?”
  “等明日送饭的前来放我们出去。”他毫不隐瞒她。
  这也怪他,老是偷偷往外跑,逼得神无乐不得不将他锁在这里。
  一来这寒穴可以抑制他体内的毒素,二来他也绝无溜出去的可能。
  “明天?!”南月奴面色大囧,她随北堂靖出来时才是晌午时分,“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焦长卿闻言摇了摇头,以示自己也不知。
  南月奴唇角微抽,再次问道:“那你又是为何出现在这里?”
  “大概是被人绑架来的吧。”他皱眉思索。
  南月奴大囧,觉得这对话已然进行不下去,便就道:“我去找找出口。”
  然而,她方一转身,便立刻被焦长卿拉住了手腕,只是轻轻一拽,便就将她带入怀中。
  “焦长卿!”南月奴面色更红,挣扎着要起来。
  可焦长卿下一步却是直直拿起那毯子盖在她身上,道:“别乱跑,若是让寒气噬入骨髓,以后有你受的。”
  这点南月奴十分赞同,毕竟关节炎啊风湿病什么的可不是开玩笑。
  只是……
  “你干嘛也跑进来了?”南月奴怒瞪他。
  原来,焦长卿是直接拿着毯子盖在他们二人身上,一只胳膊还死死搂着她的腰。
  他虽是从后面抱着她,可南月奴总觉得他呼出的气息就喷洒在她脖颈上。可见二人此刻的距离是有多近!
  “自然也是为了身体着想。”焦长卿低低笑道,说得十分理所当然。
  南月奴再无理取闹也不至于这种时候将人赶走,反正她倍受现代人开放思想荼毒,认为一男一女即便是盖着同一床被子,只要没发生什么事那就是清白的!
  更何况,她现在的身份可是个男人!
  这一刻,南月奴再次觉得,南绍谦的身份真真是好用极了!
  整个寒穴寂静得没有一丝声响,南月奴是冻得睡不着,而焦长卿却是美人在怀,煎熬得睡不着。
  此刻,他只得在心里诅咒北堂靖,这当真是比砍他一刀还要难受啊!
  于是,便就在焦长卿的煎熬中,南月奴只觉得自己的臀部好似突然被什么顶住了一般。
  那位置卡得极好,恰巧穿在她两瓣肥臀中间的缝隙中。
  一时间,她哪里还顾及得了冷不冷,只觉一股火焰从身体里直直燃烧了起来。
  “焦长卿!你这个死变态!”南月奴一声怒吼,直接掀开毯子将他给踹了下去。
  焦长卿痛苦地捂着被她踹疼的小腹,却是一脸委屈。
  纯粹是他身体的自主反应啊,与他无关!他可是极力压抑自己体内几乎要喷薄的***了呀!
  但在南月奴心里,他当真是对男人有意思吗?明知她此刻是南绍谦,却还有了这样的反应?!
  啧……当真是世风日下呀……
  见南月奴铁了心得不再搭理他,焦长卿倒也随了她。
  他本就体寒,这寒穴住过这么些年早已习惯,所以这点阴寒根本伤不了他。
  他便就坐在床边,闭目休息,也顺便将自己体内的欲火浇熄。
  少了焦长卿的体温供暖,南月奴只觉浑身都在慢慢僵硬,冷得连牙齿都开始打颤。
  她在心里第N次的诅咒北堂靖,就算是要绑架她,至于把她绑到这么冷的地方么?!人家绑匪撕票还得先留着活口拿钱呀!
  “焦长卿,你冷不冷?”好吧,她到底还是有些良心的。
  可是回应她的,却是某人那似笑非笑的声音:“怎么?突然发现自己还是离不开爷了?”
  “自恋狂!”南月奴翻翻白眼,干脆拿着毯子蒙过头。
  管他呢!冻死了也是为民除妖!
  见她安静了,焦长卿唇角泛起的笑容也渐渐收敛了下来,却是偷偷运功,默默在她背后给她取暖……
  南月奴也不知是这床有效,还是自己已经适应了这环境,渐渐的觉得不是那么冷了。
  等到她迷迷糊糊睡着之后,都不知那坐在床边之人的眉毛、睫毛上都已凝满寒霜。
  半夜,她醒来之时,发现焦长卿已不知何时躺在她身旁,只是这一次却未曾再碰她,反而将他的外套一并盖在她身上。
  不知为何,看着这一幕,南月奴突觉心中一暖。
  穿越前还曾年少时期,她也曾幻想过,有这样一位温柔体贴的男朋友,不会为你做什么感天动地的大事,却会对你嘘寒问暖,冷了帮你添衣,饿了喂你吃饭……
  她突然就想起马车上北堂靖问她的话,她讨厌他吗?!
  当时,她甚至连犹豫都不曾。
  虽然他们一见面就会斗嘴,虽然他时常调戏她,虽然他神秘到让她觉得陌生……可是,她却从未曾真正讨厌过他。
  她想,如果焦长卿生活在她的那个时代,必定是个万众瞩目的星星。
  只是那样一个被社会这个大染缸荼毒过的焦长卿,还会是这般温柔待她?会与她嬉笑人生的焦长卿吗?!
  南月奴唇角微微扬起一抹弧度,她抬手,拂去他眉毛上的寒霜,扯过毯子将他一同盖上,而后,将自己的脑袋蜷缩在他怀里,紧紧地抱住他……
  从她的手指拂上他的眉毛时,焦长卿便就已经醒来。此刻,他微微眯起眼睛,望着怀里紧抱着他的人儿,唇角忍不住勾起一抹弧度来。
  现在看来……北堂靖倒也未必就是好心办坏事啊……
  次日一大早,北堂靖本以为进去会看见一副活男春宫图,却不想,他只看到这两人以一种极为纯洁的方式相拥而眠。
  最重要的是,两人都是衣衫整洁,且还睡得极为香甜!
  拜托!这种地方……他一进来便就觉得冷得牙齿都在打颤,亏他们也睡得下去!
  他还未开口,焦长卿便就率先醒了过来。
  他面色红润,与昨日相比较,倒显得气色十分好。
  这不免又让北堂靖开始疑惑,莫不是这两人已经那啥过了?!
  而后,便就见焦长卿十分轻柔地将南月奴连带着毯子一道抱起,越过北堂靖身边时,只道:“这种事只做一次便好,还请六殿下日后莫要再插手长卿之事。”
  北堂靖的心猛然一沉,他自幼便与焦长卿相识,二人虽不是兄弟却是情同手足。
  他太了解他的性子了,通常他称呼他为六殿下之时,必定就是生气了。
  难道是这南绍谦未能满足他?!
  北堂靖兀自陷入沉思,良久得出一答案来:果然当初还是应该安排个女人才是啊!
  焦长卿是直接将南月奴抱回阎月楼的,南月奴醒来之时,便就瞧见某人正单手拖着脑袋斜躺在她身侧,并眯着一双极为好看的眼睛凝视着她。
  南月奴眨眨眼,好似未睡醒一般继续睡了过去。
  一定是做梦!还是春梦!否则怎么可能一觉醒来她身边却多了个男人!且这个男人还长得这么像焦长卿!
  “你若是再不起来,只怕南老爷就要去衙门报人口失踪了。”焦长卿的声音真真实实地传入她耳膜。
  顷刻间便让南月奴回忆起昨晚的事来!
  她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已经离开了那寒冷的冰窖,此刻正睡在一处四面还窗,视野极为空旷的房子里。
  而她躺着的这张床,层层纱幔缭绕,勾勒出一股欧式洋床的情怀。
  啧……没想到这古代也有如此有品味之人!
  欣赏完房间,她方才意识到这个最重要的问题:“我们现在在哪里?”
  “我家。”焦长卿眯眼微笑,好不妖娆。
  南月奴哆嗦了一把,回想起后来她主动抱住焦长卿睡觉一事,唇角微抽,却是鼓足勇气继续问道:“是九爷你带我回来的?”
  “不然呢?”他扬眉,却是突然贴近她耳边一声呢喃,“没想到……绍谦表面上拒绝我,却是趁着爷睡着的时候偷偷占爷的便宜啊!”
  说罢,还扶额做出一副万分纠结的模样来。
  “……”
  噩梦!昨晚那一定是噩梦!
  南月奴当真要欲哭无泪了,昨晚的事要是再传了出去,那南家二公子和九爷的故事当真可以去客栈说书了!
  见她拉耸着小脸,焦长卿心情大好,扬声喝道:“来人!”
  便立刻有一位长相灵秀、身姿动人的女子走上前来,手上还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姜汤。
  焦长卿端起来,对南月奴说道:“喝了它。”
  而南月奴的目光则是紧盯在那位女子身上。
  啧,当真是天使般甜腻的面孔,魔鬼般妖魅的身材呀!
  唔……虽不及她貌美,但配焦长卿还是绰绰有余的!
  “想什么呢?”见她半天没反应,焦长卿轻弹了下她额头。
  南月奴吃痛地捂住额头,怒斥道:“当着你家夫人的面能不能不要拈花惹草的?!”
  “夫人?”焦长卿微微皱起眉头,见她视线正瞄着站在旁边的女子,立刻了然。
  他轻咳一声,却是道:“言之有理!”
  说罢,还当真一本正经起来,直直将姜汤塞在她手里,人也从床上坐到了一旁的凳子上。
  靠!什么人呀!变脸比翻书还快!好歹他们也共患难一宿了好么?!
  南月奴心中愤慨,端着姜汤就要一饮而尽,却忘了那姜汤正冒着滚烫的热气。
  这一灌,直直烫疼了舌头,惊得她药碗一扔,汤汁又洒到了胳膊上,疼得她一声大叫,连眼泪都沁了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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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 吻药·逼亲(吻6000+)

  焦长卿见状,面色一变,连忙上前一把抓起她的胳膊,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对着站在一旁的侍女喝道:“快去拿伤药!”
  南月奴挂着泪痕,用手捂着舌头,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这模样看得焦长卿可心疼了,他连忙捧起她的脸颊,问道:“怎么样?烫着哪里了?”
  废话!没瞧见她是一口灌进嘴巴里的吗?!
  南月奴狠瞪他一眼,就要别过脸去无视他,却也不知道自己胸口这般沉闷是为了什么?旄!
  然而,就在这时,焦长卿突然倾身上前,猛地吻住她的唇瓣,在她一脸惊讶的神色中,含住她的舌头轻轻舔吮,似乎是要抚平她的疼。
  却也不知为何,那又疼又麻的舌头在他的挑拨之下,似乎没有那么痛了……
  南月奴睁大眼睛望着他,似乎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忘记应该要作何反应嵝。
  而最受惊吓的却不是她,而是那急急取来烫伤药的侍女!
  九爷竟然在亲吻一个男人!!
  好吧,虽然以他的身份来说,身边留个男宠也没什么,可是……还是好不能接受啊!心中男神就这般被个男人给毁了,嘤嘤嘤……
  此时,作为故事主人公的南月奴,早已忘记自己在他人眼中是个男人。
  她一把将焦长卿推开,脸上染上一抹可疑的红晕,嗔道:“九爷请自重!”
  这几个字,自他认识她开始,便就听她说过好几次,可哪一次奏效了?!
  焦长卿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他眸色轻扬,却是道:“舌头不疼了?”
  “……”南月奴羞愧的直想钻地下去。
  便就见焦长卿已从那侍女手上接过烫伤药,似笑非笑道:“把衣袖挽起来。”
  这是要给她上药的节奏么?!
  南月奴发现,自己最近似乎总受伤,而每次受伤都是他在给她涂药!
  意识到这一点,她面色一沉……不仅是涂药,她最近跟这妖孽似乎走得太近了!肯定是因此而霉运上身!
  于是,她猛地从他手上将伤药夺过,嘿笑道:“男男授受不亲,本少爷自己来就可以了!”
  此言一出,站在一旁伺候的侍女再一次睁大眼睛。
  这娘气十足的小少爷当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呀,她在楼里服侍了这么久也没见过九爷对谁这么体贴过呢!
  可再看焦长卿,似乎并不对她的话而气恼,反而站起身来,道:“也罢,有事吩咐轻舞一声便可。”
  说罢,便就站起身来,准备离开这里。
  南月奴未曾想到他此时怎的这般好说话了,诧异间,那位叫轻舞的侍女已然走上前,道:“不若让奴婢为公子上药?”
  原来这女人叫轻舞啊,人长得漂亮,名字取得也好听!
  南月奴深深有种“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的感觉,尽管那坨牛粪长得惊为天人!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南月奴眯眼微笑,好似是想起了什么,突然抬眸说道,“能否劳烦姐姐帮我去准备一辆马车送我回南府。”
  轻舞面色一怔,听到南月奴唤自己姐姐着实有些惊讶,却也同时想着:这小少爷嘴巴可真甜,难怪九爷会喜欢!
  不明她腹诽的南月奴眨巴着眼睛,见她不答话,便又试探性地问道:“不方便吗?”
  “方便!只是九爷那边……”轻舞连忙作答,那双好看的柳眉紧紧皱起。
  九爷方才只吩咐她来照顾这小少爷,可没说过能让他离开呀!
  一听她是在担心焦长卿,南月奴好似满不在乎道:“管那个淫贼做什么,他还想软禁了本少爷不成?!”
  淫……淫贼?!他方才是唤她们家九爷叫淫贼吗?!
  轻舞唇角微抽,面上努力保持镇定,道:“公子可还有其他吩咐?”
  “没了!”南月奴抬眸,朝着她甜甜一笑,“谢谢姐姐。”
  这番甜腻的模样,与方才唤焦长卿为“淫贼”的是同一人么?!
  轻舞兀自哆嗦了一把,只觉得……能征服她们家九爷的,当真也非常人呐!
  ……
  焦长卿从'长相守'上出来之后,便就拐进了一座大厅里,那椅子上,六皇子北堂靖正捧着茶杯欲喝茶,眼见着焦长卿走了进来,便立刻站起身来,道:“你当真不去寒穴了么?”
  “不去。”他的回答倒是干脆。
  北堂靖沉默片刻,道:“为了南绍谦?”
  “可以这么说。”焦长卿走到他身旁的椅子上,唇角始终勾着一抹弧度,模样看起来懒散至极。
  见他态度笃定,北堂靖深知自己劝不了他,神无乐来拜托他的时候,他便就知道,自己终于也是拿他没办法。
  他轻叹一声,道:“你若当真喜欢那南绍谦,让父皇下旨赏你了便是,何故要同她玩什么***的把戏。”
  他之所以用***,并非只是外界流传的那般,更因焦长卿对“南绍谦”的态度就是如此。
  可焦长卿闻言,却是低低笑了起来,他扬眉道:“你又怎知,我是喜欢她?”
  “若是不喜欢,你何故对他这般上心?”北堂靖疑惑,复而叹息道,“长卿,这种话你骗骗别人就好,却是瞒不过我的。”
  他的语气极为肯定,焦长卿也不再否认,他垂眸轻笑,道:“倒真不愧是我的好兄弟。”
  这番话,却也不知究竟是指什么。
  片刻之后,他方才问道:“南府如何了?”
  说起南府,便连北堂靖这张冰山脸也禁不住浮起一丝笑意来,道:“说来你怕是不信,昨夜这南府可当真是热闹啊,南绍谦没看到真是可惜了!”
  他这般感慨,殊不知,昨晚的好戏就是南月奴一手安排的!
  “噢?说来听听”焦长卿扬眉,似乎也是被吊起了兴趣。
  便听北堂靖说道:“昨晚本是酒宴,那南家三小姐却要亲自为大家抚琴。便是这一曲才闹出了后面的故事……”
  南雪玉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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