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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妻·千岁娶我-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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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月奴微微皱眉,便就听旁边有人说道:“别看那爷身边抱着的是个女人,其实啊……那是这梅园新进来的花旦小生呐!”
花旦小生?!
南月奴再无知也明白,那哪里是什么女人,其实就是个唱戏的男人!
啧……想不到这世道重口的人还不知焦长卿一人呐!
南月奴连连长叹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
而后,便就寻到那二楼正对戏台的焦长卿。
他面上依旧带着清浅笑意,目光似乎是在看戏,却又好似是在透过那戏在看别的东西。
倒是坐在他对面的六皇子北堂靖率先瞧见了她,他面色依旧清冷,看见南月奴的时候微微一愣,却立刻别开了目光。
好啊!绑架了她不算,现在给她装陌生人是吧?!
南月奴眉头一挑,她管他什么皇子不皇子的,胆敢这般挑衅她,若是就这么任由他欺负了去,那以后何以在京城立足?!
于是乎,南月奴衣袖往上一撩,杀气满满地朝着那桌而去。最后站定在他们面前,在北堂靖诧异的目光中,她冷凝的面色突然一松,露出狗腿似的笑容来,道:“殿下若是不嫌弃,能不能让小人一起拼个桌?”
听到她的声音,焦长卿这才转过头来,面上平平静静,对于她的到来似乎一点都不吃惊。
南月奴在他们面前坐定之后,便就从桌上的小碟中抓了一把瓜子嗑起来,整个形象显得有些吊儿郎当的,却是不忘自己来此的目的。
她道:“绍谦感谢九爷您的关心,所以九爷可以将安置在我身边的那些监视器给拆除了!”
“监视器?”他微微扬眸。
“就是那帮冷着脸,动不动就打人还要杀人的面瘫帅哥们!我觉得我不需要他们在身边!”对,最后一句才是重点!
她本以为焦长卿会问一句为什么?!然后她就可以告诉他,他这么做严重侵犯到他人隐私,这是不道德的行为!
然而焦长卿却是面色一喜,道:“果然你也觉得那些人跟在身边其实很碍事的对吧?!”
南月奴面色一窒,这句话的意思是?
“哎,爷我也不喜欢呐,只可惜总要给他们些活儿干才能发工钱啊,你说是不是?!”他歪着头,单手支着下巴如此感慨。
南月奴额际青筋暴跳,感情不是关心她才派人来保护她的?压根是为了自己能摆脱那堆麻烦么?!
“九爷您若是钱多了,大可以发给我,绍谦愿意替九爷您破财免灾!”她皮笑肉不笑地回应他。
便见焦长卿面色一喜,道:“此话当真?”
她语气一顿,又迳自犹豫了起来,怎么想都觉得他是有阴谋!否则怎会愿意白白送钱给她?!
想了半天,她最终还是择取最灵活性的回答:“当然,这钱怎么花得我自己决定!”
“没问题,哪怕你带着他们去'迎春来',爷我也不介意!”焦长卿眯眼微笑。
南月奴心中笃定,果然是去过'迎春来'啊,否则怎会突然提起这个?!这个风流成性的妖孽!
“你当真会送钱给我花?”她再一次问道,怎么想都觉得太过诡异。
便就听焦长卿说道:“六皇子作证,我还能骗你不成?”
“好吧,那你给钱吧!”南月奴伸手往桌上一放。
钱到手了才是真!
可谁知,焦长卿竟是一把抓起她的手来,放至唇边轻轻摩挲,而后,在南月奴一片震惊的神色中,在她指尖轻轻一咬。
一阵酥麻感顿时涌遍她全身,某人的脸瞬间爆红。
而后,她猛地抽手,一声怒吼响彻整个梅园:“臭变态!死淫贼!去死啊!”
这一声着实太大,本是喧闹的梅园顷刻间突然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视线都朝着这边望来,只余那戏台上,虞姬告别楚霸王的唱曲依旧继续。
南月奴大囧,可某只妖孽却是心情大好,他极为爽快地从腰际掏出一个荷包,往南月奴面前一丢,道:“味道不错,爷赏你的!”
“……”这是当她来卖的节奏吗?!
寂静的梅园里,只余焦长卿的这句话久久回荡……
自古梅园出妖姬,众人来此都喜欢寻戏台上花旦的乐子,这还是首次瞧见,一个长得这般倾国倾城的男子如此调戏清秀宛如书生的小少爷。
啧啧……这戏,可当真比戏台上的还要好看呐!
因而,这段佳话在梅园里流传了很长一段时间,更有人爆出两位主角正是前些日子绯闻不断的神秘九爷与南记棺材铺的二公子南绍谦。
于是,九爷梅园戏绍谦一说传得更为神乎其神,更是被有心人士著作,搬上了梅园的戏台上!
当然,这是很久很久以后的事了,否则以南月奴那性子,非得砸了这戏园子不可!
只是今日,从那梅园出来之后,南月奴总觉得自己似乎是忘了什么事……
☆、83。 赌吻·+想你(6000+)
南月奴终究还是没能让那群面瘫保镖撤离自己身边,倒是被他们盯久了,脸皮却是越来越厚了!
她打听过,那太后娘娘雍容华贵,喜金色,觉得只有金色才能衬托出她自身高贵气质。
于是,南月奴便就着她的喜好,打造了一口赤金棺,并在棺木四周镶满各色珍贵的珠宝玛瑙等宝石。
如此设计一说出来,惊得在场之人无不震惊。
元宝拉了拉她的衣袖,小声提醒道:“少爷,纯金打造的棺木,这得花多少钱啊?!旄”
“笨!”南月奴一拍他的脑袋瓜子,道,“你家少爷我是什么人?!堂堂京城棺木商会会长啊,这点小问题能难得到本少爷?”
闻言,元宝立刻起了兴致,问道:“少爷有何妙计?!”
南月奴觉得,元宝作为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人,平日里也挺聪明的,偏偏一遇到正事儿的时候这脑袋瓜子就不灵光了嵝。
于是,她大发善心地同他道:“赤金棺用的是纯金,可并非要整个棺木都用金子呀!”
“少爷的意思是……”元宝双目放光,俨然是对南月奴的想法有了一丝参透。
便就听南月奴低声笑道:“金子本身就软难以成型,若是整个棺木都用金子,如何能彰显赤金棺本身的价值呢?!”
元宝大囧,果真是无商不奸啊!她从皇上那里要来这么多的赏赐,竟只融了一千两黄金来做这棺木。
那些镶在棺木上的宝石虽然昂贵,但还不至于要到五千两黄金的价值!
啧……比起他家少爷,他当真要自愧不如了!
只是……
“少爷,太后生性善妒,若是知道你这赤金棺中含得不是纯金,只怕不会轻易放过你啊!”这才是他最担心的问题呀!
谁知南月奴闻言却是歪着脑袋皱眉质问道:“你胆敢这么说太后,就不怕她直接治你个出言不逊的罪名,拖出去砍了么?!”
“……”好吧,他果真是白替他家少爷担心了!都说祸害遗千年,“南绍谦”配他家九爷,整好!
赤金棺浩浩荡荡地开工,南记棺材铺自荣升天下第一棺之后,生意出奇得好,再加上南月奴独特的经营模式,正可谓是前途一片大好啊!
与此同时,却也传来南家三小姐同陈家大少爷的婚讯!
南月奴回家的时候,恰巧碰上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南雪玉正在试新衣裳。
拿着艳红色的喜服在自己身上不停比划,大厅里被陈霆送来的聘礼给堆满,便连向来对她颇有微辞的二娘赵氏此刻见着她都眉开眼笑。
见南月奴要走向后院,便连忙招呼道:“月儿,快来帮你三妹挑一挑,这陈公子送来的聘礼着实太多,瞧瞧光这喜服都送了十套过来,我同你三妹可是已经瞧花眼咯!”
跟在南月奴身后的素素闻言心里着实不舒服,她拽了拽小姐,小声道:“小姐,不若您先回房,奴婢去同二夫人说说,您今日在铺子里忙和得太累,想要休息去。”
说到底,素素也是心疼她。毕竟那陈霆本就是南月奴的夫君,却活生生被那三小姐给抢了去,她虽是个丫鬟,却也为南月奴感到不平。
但南月奴却好似浑然不在意,她朝着赵氏微微一笑,道:“好啊!三妹出嫁,我这个做大姐的怎么也得帮着瞧瞧是不?!”
说罢,竟是不顾素素的阻拦,大跨步走入了大厅里。
赵氏本以为南月奴会又气又急,却不想她竟然这般落落大方,如此一来,反倒衬得她过于得意忘形了些!
便见南月奴拿起一件金丝绣鸳鸯珍珠滚边的红色喜服,朝着南雪玉盈盈一笑,道:“三妹肤色好,穿什么都好看,这件喜服虽然款式不繁复,却最能将三妹自身的美丽衬托出来。”
南雪玉闻言也是面色怔然,她今日特地在这里选喜服,就是为了等南月奴回来好当面刺激她一下,让她知道,到底谁才够资格去做那陈霆的正妻!
却不想南月奴此刻竟好似一个事不关己的外人一般……不,并非外人,她此番模样,像极了一个疼爱妹妹的好姐姐!
这番景象让在场的下人们看了无不感慨。
大小姐到底是善良,未婚夫君都被三小姐给抢了去,竟也不气不恼,还帮着三小姐去选喜服。那陈公子放着如此一个贤良淑德的大小姐不要,当真是可惜啊!
素素见状更是讶然,但到底跟随南月奴这么久,知晓她并非是个会让自己吃亏的人,如此举动必有后招!
可是,她兴趣满满的等着南月奴的反击,却只等到她突然一声惊喝,似乎是想起什么来了,说道:“对了,我那还有盒芦荟蜂蜜膏,不若送来给三妹用用看?”
这一次,不仅是素素惊讶,便连南雪玉都觉得不可置信了!
那芦荟蜂蜜膏是南月奴自制的,听说用了之后可以起到美白皮肤、美容养颜、祛斑保湿等多效功能!
她曾去胭脂坊问过无数次,胭脂坊的老板说,这东西闻所未闻,怕是连皇宫中都未曾有这种东西。
但她确实亲眼瞧着南月奴用过,且看她如今那皮肤,当真是比以往要更加水嫩。
如此,虽然心下疑惑,却不免欢喜:“姐姐当真舍得?”
“为何舍不得?你可是我妹妹呀!”南月奴眯眼微笑,而后立刻道,“素素,快去我房里将那芦荟蜂蜜膏给取来,三妹今晚就可以试试,内服养颜嫩肤,外涂保湿滋润,还能祛斑除皱年轻十岁呢!”
说到这里,她突然意识到,自家小妹才不过十四岁,便又改口说道:“当然,以三妹现在的模样祛斑除皱自是用不上,不过防范于未然嘛!”
听她说得这般神奇,便连赵氏都想要一试了,可到底还是多了个心眼,将那南雪玉拉到一旁低声说道:“这丫头古灵精怪,莫不是要耍什么鬼主意?”
她这一提醒,南雪玉也自然提高了警惕,她干脆就将话挑明了说道:“大姐,我抢了你夫君,你非但不恨我,还要送我这般珍贵的东西,着实让我不知该如何谢你才好……”
“既然想谢我,不若就将这颗石头送与我吧!”南月奴玉手一指,直直落在一块裹着红绸放在礼盒中的石头上。
“你要块石头做什么?”南雪玉一愣,这石头是随着聘礼一起送来的,表面上看起来并无奇特之处,她先前还纳闷陈霆为何要送块石头过来。
便见南月奴眯起双眼,笑眯眯道:“三妹不知,我其实是个喜欢收集各种各样石头的人,瞧着这石头不错,放我房中正好可以填补下置物架的空档!”
闻言,南雪玉自是不疑有他。
一块石头就可以换到南月奴绝密的芦荟蜂蜜膏,她自然乐呵,若是今日南月奴什么要求都未提,那她自是要怀疑她的用意。
此时看来,她不过是为了一块石头而已……
她便就喜滋滋地应了下来:“既然三妹喜欢,那石头便就送给三妹吧!”
此时,恰好素素已将那芦荟蜂蜜膏给取了过来,南月奴也不曾犹豫丝毫,便递给了南雪玉,并道:“这芦荟蜂蜜膏每日内服两次,隔两日敷脸一次,望三妹此后能有个好归宿!”
两姐妹这副模样瞧起来当真是其乐融融。
等到南月奴抱着她的大石头回房之后,素素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小姐,您这葫芦里究竟卖得什么药?怎就为了一块石头白白将那么珍贵的东西送人了呢?!”
“那东西有什么好珍贵的,这石头才是宝物呢!”南月奴眯起双眼,目光灼灼地望着那表面隐隐泛着绿光的石头。
她想,若是那陈霆发现自己这般宝贵的东西被南雪玉轻易送了人,只怕非得气死不可!
按理说,南雪玉还未笈荆,是入不得陈家大门。可谁让她肚子里怀了人陈家的孩子呢,未免等肚子大成球而遭人非议,婚礼便安排在了几日之后的良辰吉日。
南月奴费尽心机摆脱了这门亲事,可并不表示当日客栈下毒一事就这么作罢了!
成亲当日,她好好将自己“盛装”打扮了一番,一身雪白的衣裳摇曳身姿,便连头上都是戴着雪色珠花,长发铺散在肩上,用一根白色发带松松垮垮地束在脑后。
整个人看起来极为素雅,却又带着一抹淡淡的愁容。尤其她今日还特地给自己化了一个极淡的妆容,使得她整个人看起来楚楚可怜却又灵动至极。
素素小心翼翼地替她将最后一根银钗插好之后,方才望向铜镜中的南月奴,连声感慨道:“小姐,奴婢觉得您日后还是恢复女儿身吧,就算您今日没有涂胭脂、没有穿喜服,都要比三小姐好看百倍呢!”
当然,她绝对无法忽视的是,等二夫人与三小姐看见南月奴这身衣衫时的反应!
南月奴低低笑道:“就你嘴甜,你又没见到三小姐,怎知她今日就没本小姐好看了?!”
好吧,话虽如此,不过这番话还是挺受用的!
也便正好这时候,门外传来一下人的声音:“大小姐,夫人同三小姐请您过去一趟。”
“知道了,这就过去。”南月奴应声,唇角勾起一抹笑靥。
这事昨夜就已说好,南月奴作为南雪玉的亲姐姐,今日自当要为三妹送嫁!
但是,当南雪玉同赵氏看见一身雪白得刺眼的南月奴出现在他们面前时,顿然脸色大变。
“南月奴,你怎么穿成这样?这是要给你三妹送嫁还是送终?!”赵氏一声怒喝,直直觉得不吉利。
却见南月奴恍若未闻,她道:“难道二娘是想让月奴今日也穿上红衣去抢了三妹的风头吗?”
南月奴本就比南雪玉长得美艳三分,只是她平日里极少打扮自己,比之成日浓妆艳抹的南雪玉,自要略逊一筹。
南雪玉对此心中有数,想着那南月奴就这般也好,本来因为抢夫君的事,外面的人都在对她指指点点,如此让南月奴出去,定要叫人说她不懂规矩了!
想到这里,她便就连忙阻止了正恼羞成怒的赵氏,道:“娘,今日乃是玉儿大喜之日,娘您莫要生气,大姐爱穿什么便就由着她吧。”
赵氏本气不过,可瞧着连南雪玉都这么说了,自是不好再纠结,便就负气不再理会南月奴。
南月奴打着哈欠坐到凳子上,道:“陈家迎亲队伍什么时候过来?我这还赶着回去铺子里呢!”
赵氏闻言心里不禁嘀咕道:让你先得意一阵子,待玉儿亲事一结束,你那棺材铺的掌权也该结束了!
站在一旁的丫鬟哪里敢无视她,连忙说道:“方才听管家说已经听到爆竹的声音,因是快到了!”
“是吗?”南月奴眯眼微笑,却是立刻站起身来,道,“那我先去帮三妹出去瞧瞧!”
说罢,也不等南雪玉开口,便一溜烟地跑了出去。那赵氏连连摇头,嘀咕道:“成天疯来疯去没个正经样儿,活该嫁不出去!”
“啊!”突然,南雪玉一声厉喝传来,惊得赵氏连忙问道:“怎么了?”
“我的脸……”南雪玉捂着自己的脸,一双大眼惊恐地好似是看见了什么极为恐怖的事情一般。
赵氏连忙拿开她的手,便赫然瞧见,她的脸上密密麻麻布满了好多小红疹,便是连胭脂都遮挡不住。
赵氏吓得连连后退:“怎么会这样?!”
“娘……我这副模样可怎么嫁人呐?!”那南雪玉简直就要急哭了。
便是一向精明的赵氏也一时没了主意,她拼命将那脂粉扑在她脸上可都无用。
良久,她好似是想起了什么,说道:“好好的一张脸绝不会突然变成这样……一定是南月奴给的那什么蜂蜜膏有问题!”
她一声怒斥,好似已然给那南月奴定罪了一般,怒喝道:“来人,将南月奴给我押回来!”
……
此时,一脸喜色的南月奴已然走到门口,她收起脸上的神情,就是这般平静的模样,却着实显得可怜。
门楣上红筹高挂,大红灯笼上喜字飞扬,更有那缠绕在竹竿上被高高吊起的爆竹蓄势待发,偏偏这般红彤喜气的府邸里,突然走出这么一个素妆素颜的人儿,让围在南府门口的围观群众们皆是一惊。
莫不是南府红事变白事,出了什么变故不成?!
那管家也是一阵心惊,不解大小姐为何穿成这般模样,便就听南月奴问道:“管家,陈公子的迎亲队伍可来了?”
“刚刚得到消息,不出一刻钟便到。”管家想了想,终是忍不住凑近她说道,“小姐,您穿成这样……是不是不大合适?”
“怎么不合适了?”南月奴猛地拔高音量,双眸好似是噙了泪水一般显得楚楚可怜,“三妹成亲,我自是替她欢喜,一身衣裳而已,何苦强迫我一定要穿喜色呢。”
此言一出,围观者恍然大悟,说到底这南家大小姐到底可怜,虽说她快一步做出悔婚决定,替自己挽回了名誉,可心里怕还是被自己的妹妹与未婚夫君给伤到了!
“唉,说来这南家大小姐长得这么漂亮,那陈公子怎么就这么没眼光呢?”围观路人甲一声长叹。
旁边一八字胡路人乙点头认可:“可不是嘛,若是我能得此娇妻,还想着什么小姨子嘛!这下可好,小姨子上位变正妻,本应被明媒正娶的大小姐却落得这般孤身一人的下场。”
“听你这意思……莫不是对那大小姐有意思?”路人丙八卦地问道。
便就听八字胡路人乙嘿嘿一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何况这南家大小姐长得这么一副娇滴滴的模样,若能娶回家自然是好。”
“既是想娶,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命了!”突然,一声极为轻蔑的声音自他身后响起。
“是谁他妈在放屁?老子没命你就有了?!”八字胡心中一沉,只觉自己被人鄙视了,猛一回头,便就瞧见一位衣衫飘飘、面如白玉的清俊公子扶扇轻摇,笑眯眯地望着他。
八字胡下意识地皱起眉头,虽然他还并未开口说话,他却直觉来者不善。
便就听那人说道:“若爷我当真有这个命呢?”
“那老子便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你磕三个响头,唤你一声爷爷!”八字胡硬着头皮呛声。
可焦长卿却是眉头轻蹙,道:“唤爷爷岂不是将大爷我给叫老了?!”说罢,他垂眸望向那站在南府大门口同管家说话的南月奴,道,“不若……你当我与南大小姐的面磕头,说祝我们白头偕老,如何?”
八字胡微一犹豫,这可比叫爷爷好多了!……呸呸呸!那南家大小姐才刚解除婚约,哪里这么快就寻得新欢了?!
便就朗声道:“好!一言为定!”
路人甲丙为证!
说定之后,他便瞧着这白衫男子猛地合起扇子,面泛笑意,缓步朝那南月奴走去。
他长得本就是那种惊为天人的妖艳,路过之处无不被人围观,更是引发一阵欣喜的惊叫。
南月奴自是被这喧闹声给吸引了过去,她方一抬眸,便就瞧见日光之下,一身着白衫的男子手执骨扇,噙着笑意,目光灼灼地望着她,脚步更是为有一刻停顿直直朝她走来。
焦长卿?!
南月奴眉头微皱,这家伙出现在这里,她怎么就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呀?!
然而,那焦长卿已然顿足在她面前,唇角一勾,加深了脸上的笑意。
“你怎么来了?”她下意识地问道。
他便是满目含情地望着她,扬起清脆的嗓音同她说道:“自然是……想你了。”
而后,在南月奴微睁的瞳孔中,他俯身弯腰,竟是当着无数围观者的面,在她额头轻轻印上一吻。
日光之下,二人衣带摇曳,清隽的画面犹如一副专门书画的山水一般,直直叫人赏心悦目。而后,便就听焦长卿以着十分柔情的声音同她道:“月月,别难过,你还有我!”
……
☆、84。 紧密·姿势(6000紧+)
倘若南月奴并非第一天认识焦长卿,倘若此刻并非这么多双眼睛在盯着他们,倘若她不是那“贤良淑德”的南家大小姐,此刻她一定一脚踹过去,将这个轻薄了她还一脸深情的妖孽给灭了!
所以,在焦长卿说完这句话之后,南月奴皮笑肉不笑地怒视他:“你又想玩什么把戏?”
“带你一起看场好戏!”他唇角微勾,在她耳边低语。
所有人都怔愣地望着这一幕,望着深情如斯的俊美男子如此珍爱着才被未婚夫君与庶妹背叛的南家大小姐,心中无不感慨,却也不知是在为她开心还是伤心?!
南月奴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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