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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妻·千岁娶我-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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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她又一把拉住南雪玉,说道:“其实那什么陈公子我是真不喜欢,不如他的生辰,三妹你陪我去走一趟吧。”
南雪玉睁大眼睛望着她:“可是真的?”
按礼,没有接到陈家的邀请,她身为庶女,是没有资格去参加陈家大公子的生辰宴的。可是,若南月奴带着她一起去那便不一样了。
南雪玉原本还以为要花些心思,想不到她竟然主动开口了,当即便兴奋地什么都顾不得了。
南月奴在心底低笑,这个南雪玉,心思虽狠,但到底还是个孩子。才刚给她下完毒,这会儿就轻信她的话了!
“当然是真的!你可是我妹妹呀!我们不管做什么都是为了南家的声誉着想,三妹你也不想看我们被陈家瞧不起吧?!”南月奴神色夸张,俨然一副“为了家族荣誉,宁牺牲小我”的伟大胸襟!
南雪玉眸色微亮,说道:“那好,一言说定了,大姐你可不许反悔啊!”
“必须不会!”她眯着眼睛笑。
当然不会反悔,看她怎么在她心仪的陈公子面前整死她!
☆、8。 长卿·清长俊
一名身穿暗绿色侍卫宫装的男子单膝跪地,双手碰上一叠文书,对坐在暗金描边琉璃座椅上的男子说道:“大人,那女子名唤南月奴,从父辈开始经营棺材铺的生意。这里,是关于她从出生至今的所有讯息。”
坐在琉璃椅上的男子,身着一袭红衣,如血般的色泽,清俊的容颜下,凤眸狭长,薄唇微扬,单是一个浅淡的笑容,却好似要倾倒众生,让人生生觉得晕眩。
他此刻,正懒散地坐在椅上,听到台阶下侍卫的禀告,只是眸色微扬,站在他旁边的一个小太监便立刻弓着腰去将那叠文书接过,毕恭毕敬地呈给他。
修长莹润的手指轻轻拿起最上面的一本文书,兀自翻开,上面清楚得记录了南月奴从出生开始,一直到今日的所有事情。
甚至于连她母亲当年并非难产,而是被二房姨娘害死的事都在其中。
焦长卿眸色微黯,想起当日在南记棺材铺对面所看到了,那赵氏视南月奴为眼中钉,可她虽是反驳了,却显然并不知道自己母亲的死因,否则又怎会唤她一句“二娘”呢?
再重新翻了一本文书,上面终于记载道。
那南月奴当初之所以会出现在义庄的棺材里,是被其庶妹南雪玉推入湖中溺水而忘。
彼时,她的生父南博厚并不在京城,以至于南家连个像样的丧礼都未给她准备,而是直接将她放进了一口棺材内,并置身义庄,只等次日直接下葬将她埋了。
看到这里,焦长卿唇角一勾。
南月奴莫不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所以故意来个死而复生,好让赵氏虐待她的事闹到人尽皆知。
从文书中看来,南月奴虽然在家中处境堪忧,但南博厚对这位嫡女却极是疼爱。
只可惜南月奴性子懦弱,从来不敢在自己的父亲面前告状。
虽与她只有过两面之缘,但焦长卿却是再清楚不过。
她,绝不如文书上所说的那般胆小懦弱!
可是,又是什么致使她要刻意伪装自己,生生在庶母庶妹的打压下活到今日?又是为什么而又变得强势起来呢?
他低低笑了起来,清冽的嗓音在空气里荡开:“有意思……”
尤其是,此刻,文书正停留在那一页上,上写:
南月奴,于儿时奉父命与陈太傅嫡子陈霆订有婚约,并于下月初二陈霆生辰之日公告天下!
陈霆……
他眸色微眯。
太子伴读陈霆……
“大人,可还要继续追查下去?”跪在地上的侍卫见他始终不语,不免有些疑惑,试探地问道。
却听他淡淡开口:“不必了。”
这一次,他要亲自去会会这个女子!
☆、9。 穷酸·焦穷点
南月奴将手里青绿色荷叶边罗裙一把扔到床上,翘着二郎腿狠狠咬上一口苹果,吧唧吧唧道:“这件不行,再换件!”
望着床上堆成山一样的衣裳,素素哭丧着脸道:“小姐,这已经是你最后一件衣服了!”
她此刻扼腕的心都有了,早就同她提议过,做一件新衣裳穿去陈霆大公子的生辰宴上,小姐偏不听,这不,临到要出门的时候才急……呃,好吧,似乎只有她在着急。
南月奴眉眼一扬:“这才第八套而已,怎么就没了呢?本小姐活得这么穷酸?”
此时,啃苹果的心也没了,南月奴,一把从床上跳下来,打开衣柜扫了一眼,果然,除了那被堆在床上的衣服,剩下的也就是她平日里穿的男装了。
这什么嫡出大小姐,衣柜里的衣服都没她在现代一个季度的衣服多。
素素一听这话就更委屈了:“小姐,你又忘了,当初是你崇尚节俭,觉得自己穿不了那么多衣裳,这些还都是老爷逼着你去买的呢!”
南月奴仰天长叹,她究竟是穿到了怎样一个女人的身上?!
揉揉额际,她颇为头痛道:“罢了罢了,我就这样过去吧。”
说着,便就抬脚要出门。
素素一见立马就慌了:“小姐!你你你……你莫不是就打算这样子去见陈公子?”
“这样怎么了?”她狐疑地望了望自己。
一身明紫色的束身男装,站出去多惹眼,多拉风!保准会成为整个宴会的焦点!
素素张了张口,艰难地提醒她:“小姐,这可是男装。”
没错,南月奴身上所穿的这件衣裳,正是经过她要求独家定制的修身版男装。贴身剪裁,将她玲珑曲线完美展现出来!
当然,胸前那两团大肉,她早已用绷带狠狠绑住,所以此刻只能看见微微突出来的一团,只要不细看,不会有人发现她是女儿身。
“反正我也被毁容了,就算穿上女装,那也变不了凤凰!”相较之下,南月奴可淡定了,说这句话的时候,还不忘摸了摸脸颊上还未消掉的痘痘。
这下子,便连素素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南月奴身为千金大小姐,那张脸就是她的招牌,可她如今自己都不在意了,她一个小丫鬟还能说什么?
便就在这时,一声清脆的叫唤声传了进来:“姐姐,你可准备好了?”
南月奴寻声望去,便觉一阵刺眼,来人正是南雪玉。
她一袭鹅黄色的上衣,搭配着青绿色的罗裙,外面再套着一层雾白色的薄纱,淡淡的色泽将她整个人衬托的犹如出水芙蓉。
南月奴眸色微黯,显然,这一次,她这位庶妹是有备而来!
☆、10。 公子公·拉风
陈太傅是当今太子北堂策的老师,因着这层关系,他的嫡子陈霆自幼为太子伴读,两人感情甚好。
南府马车到达陈府的时候,眼尖的陈府家丁立刻认了出来,知道这车上的是未来的少夫人,便连忙毕恭毕敬地上前去将南家小姐给请了出来。
“南姑娘,少爷特地吩咐小人在此迎接。”那小厮点头哈腰好不恭敬。
车门打开,便见一面若桃花的美人儿翩然出现,她长得虽不是特别美艳,但全身上下的首饰衣裳,无一不显露出来人的高贵。
那小厮哪里敢一直盯着她看,便连忙低头哈腰道:“南姑娘请。”
谁知,那南姑娘下来之后,竟然有一个身穿明紫色衣裳的俊俏公子跟着从车上下来。
小厮长大嘴巴,震惊万分地望着南月奴,心里辗转万千,无一不是揣测着南月奴的身份。
“不是要带我去见你家少爷么?怎么还不走?”南雪玉站了半天,见那小厮不动,不免有些没好气。
这一声叫嚷,倒是让那小厮回过神来,他连忙狗腿似的说道:“南姑娘里边请。”
全程直接无视了南月奴。
素素跟在南月奴身后,气愤地直跺脚,低声伏在南月奴耳边说道:“小姐,太过分了,那人分明就是将三小姐当成了你,你为什么不直接说出来?”
“我倒觉得这样挺好?”南月奴挑眉轻笑,“刷”地一声铺开折扇,昂首挺胸大摇大摆地走进了陈府。
而在她不远处,一辆马车停下好久,纯白色的马车,纯白色的马,这样干净到不染纤尘又拉风的马车,自然引得路人频频侧目,可就是不见马车上有人下来。
南月奴起初也注意到了这辆马车,不过她只是淡淡扫了一眼便就移开了目光。
那马车内,一袭白衫的焦长卿握着酒杯,唇角扬着一丝浅淡的笑意。
他透过马车窗户的缝隙望见了方才的一幕,目光随着那抹明紫色的身影逐渐飘远。
而后仰面,将那杯中莹润的液体倾入口中,喉结滚动,一股清甜香气没入腹中。举手投足间极尽风华,让追随他已久的小卓子瞬间红了脸。
呸呸呸!那可是你的主子,岂是你能肖想的?!
小卓子暗自懊恼,恨不得将动有一丝妄念的自己狠狠掐死。
然而,便就在这时,一道锐利的视线落在他身上,让他浑身一颤,几乎是下意识地抬眸望去,便就对上了焦长卿清亮的眸子。
他心惊,难道自己的想法被主子洞悉了?
正想着,便见焦长卿抬手,轻轻晃了晃手中白玉色酒杯,唇角微勾:“发什么呆呢,还不快倒酒!”
小卓子在他的目光之下早已冒出一身冷汗,在他开口的瞬间就差没磕头请罪了。
亵渎主子那可是死罪啊!便只是心里想想都不成!
见他还呆在那不动,焦长卿微微蹙眉,单手撑着下巴,若有所思道:“当真是不想活了么?!”
说罢,眸光一凛,寒光乍现!
☆、11。 纨绔·花心1
“奴才该死!”小卓子吓得立刻跪下来,一张脸瞬间煞白。
却见焦长卿薄唇轻抿,低声笑道:“我不过同你开个玩笑,怎么就该死了?”
小卓子悬着的一颗心并没有因此而落下,毕竟他们这主子反复的性格众所皆知。他这一刻可以同你笑,下一瞬间或许就要了你的小命。
便就见焦长卿突然将酒杯搁在矮桌上,脸上扬着莫名的笑意道:“走吧。”
“九……爷,您这是要去哪儿?”小卓子愣神。
焦长卿的目光透过窗户缝隙望向那人来人往的陈府,低声道:“自然是去看热闹了。”
……
南月奴顶着她所谓拉风的装扮,一入陈府便就被众多目光包围。
并不是说她有多么的风姿绰约,而是那两边面颊上红彤彤的痘痘,着实让那些名门千金们吓了一跳。
看那边缘泛红,中间包裹着屎黄色的脓粒……啧……可别是什么皮肤病呀!
当然,南雪玉也是注意到了这一点,所以一进陈府,她便迅速与南月奴隔了一段距离。
那引路家丁错将她当成未来的少夫人,自是领她入了陈霆旁边的坐席。
彼时陈霆还未到场,大厅里却早已站满了前来道贺的人。
南月奴低声同素素说道:“你看这陈公子,这么多人来替他庆生,他倒好,竟然闭门不出,也不出来迎客,一看就是个自恋兼自负到极点的人!”
这般评价之后,她又强调了一句:“怎么看都是个纨绔子弟,花心大萝卜!”
啧,她才不要嫁给这种人!
在心底腹诽完之后,南月奴如此肯定。
可站在她身后的素素却早已吓傻了一张脸,拼命拉着南月奴的衣袖,并在心底狂呼:完了完了,小姐怎么能当着陈公子的面这么诋毁人家?嘤嘤嘤,全被陈公子听到了啦!
“素素,你再拉,我衣服都要掉了!”南月奴皱眉,略有不满地拍开她的手。
这时,便就听一道略带沉稳的嗓音自她头顶响起:“这位公子倒是说说看,陈某如何自恋、自负,又何以看出来陈某是个纨绔子弟?”
南月奴闻声抬眸,仰面望向那说话的人,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瞬间望入陈霆的眼中。
只见她面前站着一位身穿宝蓝色锦缎长袍的男子,暗金色的腰带绑住华丽腰身,腰际两段分别挂着莹润精致的玉佩。
只看这穿着便知身份不凡,再看那张脸,正如同他声音一般,轮廓分明沉稳有力,干净的面容上挂着浅淡的笑容,一双微亮的眸子正颇有兴味地望着南月奴。
南月奴咽咽口水,傻笑道:“你就是那位陈公子?”
背后说人坏话还被当场抓包,她可真是背啊!
“正是!”陈霆始终带着浅淡的笑意,只觉那双明媚的双眼透着一抹狡黠,却着实吸引着他无法移开目光。
他甚至想着,这要是为姑娘,那一定是极美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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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亲密··色狼
南月奴被陈霆那灼灼目光盯得极不舒服,这眼神……啧啧,她现在可是男儿身装扮呀!他该不会是口味奇特,好那口吧?!
想到这点,南月奴深深打了个寒颤。
“不知公子可是想好了要怎么解释方才对在下的评价?”陈霆的记性极好,丝毫不给南月奴逃脱的机会。
南月奴拉耸着一张脸。这人会不会太闲了一点?不帮着去招呼客人,缠着她做什么?
“嘿嘿,不过是小小八卦一下,陈公子不必当真。”南月奴继续露出招牌式傻笑,而后立刻转移话题,指着正朝他们走来的南雪玉说道,“陈公子你瞧,这位便就是我姐姐,您未来的老婆!漂亮吧!”
南雪玉原本想斥责南月奴的用词太粗俗,可一听她竟然公然将自己当成陈霆未来的夫人介绍,不免欣喜。便就朝着陈霆盈盈一拜:“奴家见过公子。”
一听这就是自己即将迎娶过门的妻子,那陈霆自然是要多看两眼。
心想着,他唤“南月奴”为姐,那应当就是南家唯一的少爷南绍谦了。
瞧这南家,当真是尽出美人啊!这“南月奴”虽不如“南绍谦”美艳,到底也是个美人,做他妻子绰绰有余了!
“姑娘快快请起。”陈霆心中欢喜,对南雪玉的态度万分柔和,当即便融化了她的心。
看他们俩郎情妾意的模样,南月奴在心底啧啧感慨:看相貌决定一切,外貌族!肤浅!
说罢,便对那陈霆的好感度瞬间降低为零点。
她南月奴,身为二十一世纪的化妆师,比任何人都清楚,再丑的女人,只要好好打扮打扮,必定能成为艳羡众人的美人胚子。所以针对陈霆这种外貌党着实没有好感!
一想到自己将来要嫁给这种人她便觉得胸闷!
如此,她便低着头猛地转身朝大厅外走去,眼不见为净!
但是这一转转地太凶猛,也没有看清后面有没有人便直直冲了上去,而后只听“砰”地一声,她一声“啊”地尖叫,而后直直朝后倒了下去。
便就以为自己要同大地来个亲密接触时,腰上兀自生出一股力道,直直将她托住。
一股清冽的香气扑入鼻息,南月奴睁眼,便就瞧见一张在她面前放大的俊容。
那人薄唇轻抿,唇角微勾,如是含着桃花一般粉艳动人,高挺的鼻梁,深邃的五官,还有那双狭长的凤目,简直就像是一件精致的瓷器一般,深深吸引着她的目光让她移不开视线。
他俯身望着她,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露出那双晶亮锐利的明眸。
“美人啊!”某只由衷赞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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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 卖身·调戏
南月奴瞧着他的嘴巴一张一合,好似是在说着什么。
而后,便就听到了一句话:“你若再不起来,小爷我就放手了。”
啥?美人在说什么?
南月奴方才缓过神来,立刻意识到,自己面前哪里是什么美人啊,分明就是个长着一张妖孽脸的男人!
而他们现在正以着极度暧mei的姿势拥抱着!
“啊!色狼!”南月奴一声尖叫,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剧烈的“砰”声。
他,如愿地松手。
某人,不意外地与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
此时,大厅里宾客众多,南月奴的尖叫声引来诸多视线围观。
南月奴揉着屁股,抬眸望去,便就见那白衣男子手上正把玩着她的折扇,本是一张俊美无比的容颜上此刻却是染着些许邪气。
他道:“想来这位公子很喜欢坐在地上呀?!”
去你大爷的!你才喜欢坐地上呢!
南月奴狠瞪他一眼,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一脸不在乎其他人的目光,掌心朝上,玉手一伸,对他道:“拿来!”
焦长卿望着她白嫩的手掌,眸中划过一抹狡黠,十分豪气地将手搁在了她的手心里。
一股暖意顺着掌心直直传到南月奴的心底,她眼皮一跳,猛地抽回手,喝道:“我要的是扇子!”
闻言,焦长卿一脸讶然:“咦?原来不是想要爷我继续抱着你么?”
说着,他还故作夸张地上前朝她跨近一步。
南月奴反射性地退步,脸上一抹红晕闪现,却不知是当真羞涩了还是被气红了脸。
她嘀咕道:“少臭美!那可是我的扇子!”
说话的同时,她已倾身过去,猛地从他手中将扇子夺回。
焦长卿只觉手上突然一空,却也不以为意,只是那抹看着她的目光怎么看怎么充满戏谑。
南月奴转了转眼珠子,她可不是什么善主。唇角一勾,便有一计浮出。
便见她手执着合起来的扇子,用扇骨顶端猛地挑起焦长卿的下巴,唇边泛起一抹邪笑:“美人,卖一夜多少钱?”
她一脸得意地瞧着焦长卿面色微变。
可是不过片刻,便觉腰上一股力道袭来,南月奴猛地靠近他的胸膛,两人以着极度暧mei的姿势相拥。
在她错愕的神情中,他在她耳畔低声回道:“种个孩子如何?”
围观宾客震惊了!
南月奴也震惊了!
便连跟随在焦长卿身后的小卓子也震惊地长大嘴巴。
天呐!他们听到了什么?!九千岁是在调戏南家嫡子吗?!
不论这是不是在开玩笑,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雾北京城内都在流传着一个消息:
雾北最至高无上的九千岁竟然看上了南家还未成年的嫡少爷!
☆、14。 变态·九 爷
南月奴一把将他推开,脸上扬起两抹可疑的红晕。当然,不是羞红的,而是被气的!
“变态!”南月奴玉手一指,毫不客气地落在他身上,“连个男人都不放过,你上辈子是缺爱缺到性别不计、人兽不分了是么?!”
可被骂的某人却是气定神闲地凝望着她,慢悠悠地问道:“你是在向我强调,你是个性别不分的……兽?”
“你……”南月奴迳自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便就在这时,那位还在对着南雪玉献殷勤的陈霆注意到了这边,看清焦长卿的相貌时更是眼前一亮,连忙上前行礼:“九……”
“九爷我今日不过路过贵府,见着这府上正在办喜事,便就过来凑凑热闹,陈公子不必客气。”他不过三言两语便就挡住了陈霆即将说出口的话,也让他欲行的大礼卡在一半。
陈霆直起身子,心下已经了然。
焦长卿身份特殊,除了内宫中的人,鲜少有人知道他的真面目。而他也是因身为太子伴读,所以见过几次。
他刻意强调称自己为九爷,那分明就是不想让人知道他的身份了。
如此,陈霆便就顺了他的意,道:“九爷能光临寒舍,乃是陈霆的福分。九爷,请上座。”
说着,毕恭毕敬地领着焦长卿朝那主席最尊贵的位子而去。
南月奴看得目瞪口呆。
这陈霆是疯了吧?!那座位按辈分不应该是给他老爹陈太傅的么?居然就这么让这个号称九爷的变态了?!
这时,那焦长卿还在一副惺惺作态的模样道:“来得匆忙未准备什么贺礼,小卓子,将我马车上那套上好的白玉酒器拿上来送给陈公子。”
说着,便已在陈霆的引领下翩然落座。当然,他还算有分寸地将那最好的位子留了下来,迳自坐到了旁边。
小卓子闻言,立刻屁颠屁颠地跑了出去,将焦长卿方才还用来饮酒的白玉杯一起放到了盒中,心里万分感慨。
不愧是他家主子,这东西都能当礼物送出!
结果,那陈霆接过酒器盒子的时候,还好似受了莫大感动一般连连道谢:“九爷您放心,陈霆一定好好珍藏这套白玉器具!”
焦长卿眉眼含笑地点点头,目光却一直落在南月奴的身上。
陈霆何等精明,只一眼便就知道,面前这尊大佛定然是看中了自己未来的小舅子。
宫中宦官私养男宠的例子本就不少,更何况是焦长卿这样的身份?!
他眉眼一转,便就试探地问道:“九爷,要不要让南公子过来给您斟酒?”
焦长卿顺着他的目光望去,那南月奴本在和身旁小厮打扮的素素说话,便觉一道探寻的目光好似在打量着自己,她便侧目望去,视线在半空中与他相撞,她狠狠瞪了他一眼,便就转开了视线。
焦长卿唇角勾笑,意味不明地笑道:“好啊!”
☆、15。 斟。酒·报复
与此同时,南月奴只觉自己浑身一个冷颤,抖得她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而后,便就见一个家丁走上前说道:“南公子,我家少爷有请!”
呦嗬!知道来拉拢她了?!
南月奴不做他想,迳自走到了陈霆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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