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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妻·千岁娶我-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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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有人将鸡蛋砸落在他的头发上,蛋液顺着他的长发滴落在南月奴的手背上。
  他这般护着她,未让她受到丝毫的伤痛。
  便连人群都是一阵讶然,前来揭穿“南绍谦”的人是他,现在站出来保护“南绍谦”的人也是他,这两人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也便是因此,众人停了下来,似乎也将焦长卿方才的话给听了进去。那“南绍谦”八成当真是被人给骗了!也是,到底不过是个才十几岁的孩子,哪里能玩的过老谋深算的江湖骗子呢?!
  如此想来,大家的气便也消除了不少。
  元宝连忙说道:“今日是我家少爷受人欺骗,才耽误了各位的时间,还请诸位见谅!”
  人群逐一散去,高台之上,他依旧抱着她,唇瓣蠕动,而后挤出这句话来:“对不起。”
  伏在他怀里垂首的南月奴突然一声冷笑,她扬起脸来,目光冰冷地望着他,如是在看待一个再陌生不过的人一般。
  而后,用力挣开他,当着他的面,一步一步走地坚决。
  好似是要从此走出他的生命一般。
  焦长卿眸色黯淡,想要唤住她,可薄唇张了张,终究是合了起来。
  “少爷……”眼见着她越走越远,元宝忍不住唤了一声,可她却是连脚步都未曾顿一下。
  元宝无奈,请示性地看了看焦长卿,见他微微颔首之后,便就连忙追了上去。
  焦长卿轻叹一声,目光这才直直落在茶楼上看好戏的二人,脚步微一用力,轻踏地面,纵身便跃入了两位皇子所在的雅间之内。
  七皇子北堂炎朝他微一颔首,面带笑意,却是道:“今日茶也喝了,戏也看够了,我还要去给皇妹买东西,便就先走了,你们慢聊。”
  他知晓六皇子定然有话要质问焦长卿,可这些却不是他感兴趣的。
  在他看来,即便那是东极送来的贡玉,也不过就是块石头而已,价值再高,那也只是身外之物。
  相比之下,他对那位失混落魄离去的“南绍谦”倒是有几分兴趣!
  北堂炎走了之后,焦长卿方一落座,便就见北堂靖“啪”地一声将佩剑按在桌上,目光冷冽地望着他,喝道:“你将贡玉藏去哪里了?”
  焦长卿微微扬眉:“你方才不是瞧见了么,那不过是块假玉。”
  “只怕有人狸猫换太子,早将那真玉给换走了吧?!”北堂靖冷笑。
  他并非第一天认识焦长卿,若那是快假玉,以他对“南绍谦”关照的程度,巴不得她多骗来些钱才开心呢!
  “你对我倒真是了解,不愧为知音呐!”焦长卿低笑着调侃道。
  他的确是一早就从元宝那得知南月奴要拍卖玉石的事,不论她是如何得到那块石头,东极贡玉是被人从宫中盗走的,一旦南绍谦贩卖贡玉的事传了出去,即便不是她盗窃的,也会因此而受到牵连,重则杀头,轻则流放,更甚者南家一门也会遭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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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 醉意·朦胧(6000+)。

  北堂靖面色不变,继续道:“我知你帮着南家是为了什么,但是你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若贡玉当真是南家所盗,我必不会瞒着皇上!”
  “贡玉乃宫中至宝,若当真为南家所盗,又岂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这般明目张胆的拿出来?”焦长卿斜眉轻道,而后,在北堂靖微妙的目光中,语气已是十分肯定,“这幕后之人定当是早已对南绍谦的性子了解通透,所以才布下了这样的局!”
  他所言不无道理,可是北堂靖却是眉头紧皱,下意识地问道:“是谁同南绍谦有此心头大恨?”
  “只怕……那人的目标不只是南绍谦。”焦长卿眸色深幽,唇边泛起一抹轻笑来,看似浑然不在意,其实心中已是有了几分猜测。
  他站起身来,拂去衣袖上的污渍,十分嫌恶地皱起眉头:“一身的臭味,我先回去换身衣裳。”然后,还要想办法去同南月奴解释清楚才行旄!
  想到这里,焦长卿便是一阵头疼。那南月奴十分聪慧,可一旦认定了什么,即便是八头牛也难将她的态度拉回来。如此倔强的性子,饶是他也没有把握能够求得原谅!
  ……
  焦长卿腹诽的同时,南月奴已然走出了棺材铺好远好远豳。
  她一边踢踏着石子,一边愤慨:“死焦长卿!臭焦长卿!胳膊肘朝外拐是吧?敢砸我的场是吧?得,这一次即便是你跪在我面前,顶着倾盆大雨来求原谅,也别想让我原谅你!”
  怒骂到最后一句时,她方一抬眸,便就瞧见身着一袭宝蓝色华服的男子站在自己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那人眉眼带笑,望向她的目光透着十分趣味,却是道:“据我所知,即便是六月飞雪、天降刀子,那焦长卿也绝不会跪在你面前求原谅!”
  尤其是他的声音……真真是绝了!
  南月奴立刻认出来,挡住自己去路的人是七皇子北堂炎。
  虽说见着他挺意外的,可是一听到他说了些什么话,南月奴的脸立刻垮了下来,无力道:“你都瞧见了?”
  北堂炎不置可否,却是扬唇轻笑,意味不明道:“你是在为失去一笔赚钱的机会而生气?还是为焦长卿而气?”
  “两者都有!”尤其是毁了自己赚钱大计的人还是焦长卿!他竟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这般诋毁她!当真是可恶至极!
  “可若是没有焦长卿的闹场,能买得起那石头之人必定非富即贵,届时,即便石头被买了回去,你却当真以为自己能置身事外?”北堂炎如此说道,明眸微扬。
  也不知是他的声音太过美好,还是这人当真会劝说人,南月奴细下一想,竟真就没那么气了。
  可是转念一想,那焦长卿就不会明着告诉她吗?!
  竟然还这般奚落自己!
  不想还好,越想便越是气愤!尤其是站在自己面前这人是雾北七皇子,凭着那六皇子北堂靖与焦长卿交好的关系,难保人家七皇子不是来给焦长卿做说客的!
  想到这里,南月奴的面色便就一沉,道:“多谢七殿下的好意,你不用帮他说话了,事已至此,说再多也无济于事。”
  说罢,便就是微微垂眸,想要与他侧身离去。
  然后,方路过他身旁的时候,却被北堂炎一把握住了手腕,他侧过脸来,对上南月奴诧异的眸子时,翩然笑道:“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说罢,便就拉着她一个踏跃,便就翻身上了一旁的骏马身上。
  南月奴被他拉坐在身后,只觉一阵头晕目眩,还未平稳情绪,便就听他一声高扬:“坐稳了!”
  而后,便就一夹马肚,那马儿一声嘶鸣,便就撒开蹄子狂奔了起来,紧接而来的,便就是南月奴“啊啊啊”不绝于耳的尖叫声……
  南月奴同北堂炎不过才两次见面,第一次,她落得一身狼狈,他默默将她带去寝宫换了身衣裳,让她不至于面圣时丢脸!
  第二次,便就是今日。
  他策马带着她直奔城外而去,马儿扬起的灰尘一路弥漫,南月奴从惊吓中缓缓回过神来,那策马狂奔的畅快感迎面而来,好似渐渐将她心中的抑郁给吹散了去。
  直到北堂炎将马停在了一处湖边,翻身下马,而后朝她伸出手来,道:“下来吧!”
  南月奴从马上以极其迥异的姿势给爬了下来,理了理自己被吹乱的发型,道:“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北堂炎低低一笑,道:“我知你心中不快活,所以带你来看看这山湖美景,说不定能发泄出你的怒火!”
  南月奴讶然,这是一个堂堂皇子会做出的事儿么?!她不禁疑惑道:“七殿下,你便就没什么公务要去做的么?!”还是说,他其实是个吃软饭的皇子!
  “这不是在宫中,你不必如此拘礼。你我之间虽交情不深,但到底有缘,我见你年纪应当比我要小,便就同九公主一样,唤我一声七哥吧!”北堂炎如此说道,那神情全然不似在开玩笑的模样。
  南月奴张大嘴巴,唇角抽了抽,却是问了一句:“我这样叫你,改天会不会被人抓进大牢,治我一个对皇子大不敬的罪名呀?!”
  “噗……”北堂炎被她这句话逗乐,笑道,“无妨,谁要有那本事敢为此将你捉了去,我必不会饶他!”
  听到这句话,南月奴这才放下心来,她本就喜欢北堂炎的声音,只听着便就觉得悦耳,此刻,难得人家七皇子放下身段同她兄弟相称,她又何乐而不为呢?
  如此想着,便就爽朗地一声叫唤:“七哥!”
  北堂炎神情微微一怔,望着那张朝自己翩然微笑的容颜,竟是有了片刻的错觉。
  好似……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位女子……
  他扯起一抹笑靥,扬了扬手中的酒囊,道:“要不要来喝上一口?”
  “这是……酒?”南月奴睁大眼睛揣测道。
  北堂炎微微颔首,便就拔开酒囊的塞子,仰面灌下一口,随即竟也不顾身上穿得是何等华贵的衣裳,直直用袖子一抹沾在唇边的酒渍。
  紧接着,他便就将那酒囊递给了南月奴,道:“一看你这样子就不会喝酒!莫要小看这玩意儿,有时候,喝醉的人比清醒的时候更懂真正的自己!”
  这番话说得意味不明,南月奴似懂非懂地接过酒囊,学着他仰面就是猛灌一口。
  她并非不会喝酒,只是持酒有度。在现代的时候,偶尔也会同朋友饮上一两杯,却从未喝多过。
  可是她到底是小看了北堂炎带来的酒,只是这一口,便呛得她猛烈地咳嗽起来,辛辣的酒味几乎是一路呛到她的肺部,瞬间便涨红了整张脸。
  “你没事吧?”北堂炎见状,便连忙上前,想要替她抚顺气息。
  “这酒好辣!”南月奴一边吐着舌头一边皱着眉头同他抗议。
  一双大眼泪眼婆娑,看起来好不惹人怜爱。
  北堂炎微微一怔,望着她竟又是片刻失神。
  他慌忙移开视线,沉声说道:“莫要喝得这么急便是。”
  南月奴闻言大囧,她哪里有急了?不过是这一口灌得有些多罢了。
  平缓了气息之后,二人坐在湖边的大石之上,就着一个皮酒囊,一人一口豪饮万千,好不惬意。
  南月奴扬声笑道:“七哥,你看起来一点都不像皇子!”
  自她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便就有这样的感觉,可那时候的他一身华服,将真实的他掩盖的严严实实。
  不像今日,好似是换了一个人,可给南月奴的感觉却是更加真实!
  “那你以为,我像是什么人?”北堂炎听她这么说,却是起了一丝兴趣,他斜眸问道。
  便见南月奴歪着脑袋,视线已然有些模糊,脸颊上红扑扑的,透着一股微醺的醉意。可说话却还是极其清楚的,她想了片刻,道:“侠客!对,你看起来更像是江湖侠士,游走于山水之间,从不为俗世缠身的那种!”
  北堂炎闻言,眸色微亮,片刻之后,竟是朗声笑了起来,他道:“没想到我北堂炎结交无数良师益友,可真正懂我之人,竟只是同我见了两面的人!”
  南月奴说得不错,他的生母娄妃出身江湖,他虽未在生母膝下长大,却遗传了她那一身豪情侠性,一生寄情江湖,偏偏这人人艳羡的皇子身份阻碍了他的路,便是想逃也逃不掉。
  南月奴不知,她这随意的一番话对于北堂炎来说,却是寻觅到了知心知己一般,他拍着她的手臂,扬声笑道:“你我难得投缘,既然你已唤了我一身七哥,不若咱们就此结拜为异姓兄弟如何?”
  异性兄弟?!
  南月奴此刻只觉脑袋越来越重,哪里能想的到那么多,人家说要结为“异性兄弟”那便就结呗!反正他们俩本来就是异性!
  便就道:“好啊!七哥在上,请受小妹一拜!”
  说着,便就趴倒在那块大石头上,伏地就要一拜。
  北堂炎眉头微皱,一双明目细细打量着她。
  他本就觉得这“南绍谦”行为乖张,举手投足间也不像是个男人,如今更是从她口中听到自称“小妹”,如此看来,倒确有几分诡异!
  正想着,便就听到“咚”地一声响,那南月奴竟是趴倒在地上,额头重重撞到石块上。
  这一撞估摸着是卯足了力气,竟生生磕出血来!
  “你没事吧?”北堂炎连忙将她扶起来,却发现那白净的额头上已然擦出一块红渍,更有鲜血不断涌出。
  “好痛……”南月奴捂着额头,疼得几乎要哭出来。
  她就知道自己今天出门没看黄历,所以才一路衰到现在!
  见她这般模样,北堂炎哪里能顾及得了其他,连忙将她打横抱起,神情肃穆道:“我带你去找大夫!”
  说罢,便就立刻踏上马背策马而去……
  骏马方一靠近城门,便就被守门侍卫给拦了下来。北堂炎眸色微暗,道:“让开!”
  “七殿下,六殿下有令,让小人若是瞧见了您,便就让您去一趟他府上,说是有要事相商!”那侍卫单膝跪地,诚惶诚恐地说道。
  北堂炎眉头微皱,六哥找他必定是有急事!可是,这“南绍谦”却是要如何?
  “知道了,你退下吧!”说罢,便就在那侍卫退后之际,连忙策马朝着城内奔去。
  他方一走,一辆雪白的马车便就停在了城门口,车窗微掀,露出一张风华绝代、极尽妖魅的脸来。
  那侍卫瞧见,便连忙弯着腰走上前去,毕恭毕敬道:“千岁,一切都按照您的吩咐办妥了!”
  坐在马车里的焦长卿闻言微微颔首,便就对那正在驾着马车的小卓子说道:“跟上去!”
  小卓子哪里敢耽搁他的事,虽不明白他为何不干脆直接将自己的心意告知给南月奴,但到底也不敢多问。
  北堂炎将南月奴放在一家医馆之后,同那大夫说道:“我这位兄弟方才喝了些酒,不小心磕伤了额头,劳烦大夫替她看看,在下待会便会回来!”
  而后,他深深望了一眼已然昏睡过去的南月奴,唇边泛起一抹好笑的弧度,而后起身离开……
  谁知,他方一离开,一辆极为拉风的豪华马车便就停在了医馆门口。
  那大夫一听这位长相颇显贵气的男子是为了方才的公子而来,便连忙将他请了过去……
  不过多时,南月奴只觉额头一阵刺痛,伴随着一股清凉感直直传了过来。
  她睁开眼的时候,便就瞧见一张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颜。
  她眨巴着眼睛,竟是有了片刻晃神,好似是无法分清,这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
  却见焦长卿的手指丝毫不做停留,也不顾她是否已经醒了,手指直直按在了她额头受伤的地方,疼得她一声厉喝:“焦长卿,你这是想谋杀我吗?!”
  焦长卿闻言垂眸低笑,却是道:“怎的不继续睡了?”
  “……”她倒是想继续睡啊!
  南月奴翻翻白眼,只觉脑袋十分沉重,除了额头撞破的疼之外,更觉大脑一片混沌。
  她眼观四周,发现自己正是躺在自己的闺房之中,也已换回了女装,既然焦长卿神色无异,应当是没发现她“南绍谦”的身份,便就松了口气。只要还在家中,那应当是没出什么乱子了!
  只是……她怎是记得,她先前是同七皇子北堂炎在一起的?!
  如此想来,她下意识地问道:“七皇子呢?”
  焦长卿闻言面色微黯,唇角依旧扬着笑意,只是那双眸子却是蕴着一丝不悦,他道:“你何时同七皇子感情这般好了?”
  当真是不管对方是谁,谁给她的酒都敢喝下去么?
  听他这番冷嘲热讽的语气,南月奴不禁白了他一眼,冷笑道:“自然是在你不知道的时候!”
  她故意好似要惹恼他一般的语气,直直勾起了焦长卿的不满,可她却似乎没看出他瞳眸中的怒意一般说道:“人家七皇子与你可不同,人家潇洒恣意,一身侠骨,不像某人,只知道拆自家人的后台!”
  单是这一句话,焦长卿便就知道,她还在气他白日里当众毁她财路一事。
  若是其他时候,他定然会好好哄她,可是这时,他满心都是南月奴同七皇子北堂炎在一起的画面。
  如此,他何以还能如此淡定地坐在她面前,听她去夸另一个人的好呢?!
  “那七皇子虽然身份高高在上,却从不摆皇子的架子,不像是某个人,只不过是个小小的侍卫,结果却骄傲的连鼻孔都快朝天了!”南月奴十分不雅地比喻道。
  焦长卿额际青筋暴跳,一声低喝:“南月奴!”
  “你瞧,我不过是说个侍卫,你激动个什么劲儿?莫不是想要对号入座,做那鼻孔朝天之人?”她故意冷嘲热讽地刺激着他。
  “……”焦长卿扶额,“啪”地一声合上了手上伤药的锦盒盖子,神色肃穆道:“说吧,你到底想要怎样?”
  她想要怎样?!
  这句话听来,便好似是她在无理取闹一般,让南月奴好不容易被压下的怒火再一次窜了起来。
  她唇边泛起一丝冷笑,道:“九爷您何等身份,我南月奴不过只是一介普通小老百姓,哪能同您来提要求呢?”
  焦长卿不语,便就听她继续说道:“此刻天色已晚,九爷您到底是个男人,这般明目张胆的出现在我闺房之中怕是有所不便,还请九爷赶紧回府去吧!”
  她这逐客令下得十分明显,直直叫他反驳不了。
  焦长卿深知,此刻说再多也是他的错,便就道:“竟然这样,那你便好好休息,我明日再来看你。”
  说罢,便就走了出去,徒留南月奴一人在房中恨得牙痒痒……
  而与此同时,被焦长卿刻意支开的七皇子北堂炎,在见着六皇子北堂靖的同时,才知自己是着了道,便连忙要赶去医馆看望南月奴。
  然而,他却是突然被北堂靖唤住,诧异间,只听他道:“七弟,不论你接近那南绍谦的理由是什么,听六哥一句话,绝对不要同他走得太近!”
  “为什么?”他微微皱眉,然而不等北堂靖回答,她便就了然垂眸,“是焦长卿的意思?”
  “不!”北堂靖眸光闪烁,轻叹一声道,“是我的意思。”
  “六哥……”北堂炎抿唇,却是欲言又止。
  便就听北堂靖说道:“你我从小一起长大,你的心思我再清楚不过,可那南绍谦……却是你绝对碰不得的人。”
  闻言,北堂炎有了片刻沉默,而后却是突然扯开一抹笑靥,道:“六哥的话我明白,我不过是觉得那南绍谦颇为有趣而已,并无他想。”
  尤其是,当这人还是被焦长卿盯上之时……
  *

☆、88。 身份·暴露露(6000+)

  情场不如意,至少商场还是得意的!
  南月奴虽然被焦长卿的搅局损了声誉,但南家到底是家大业大,尤其还顶着个御赐“天下第一棺”的美名。
  南月奴想,既然暂时不能敛财自己创业,那便从另一条路着手好了,好歹她还有皇帝这个强有力的后盾!
  她来到棺材铺的时候,元宝正站在大堂里,对着前来选棺的客人们迎来送往,笑得好不讪媚。只是……同他说话那人怎这般眼熟?!
  南月奴定睛一看,这不是焦长卿身边的小跟班,小卓子么?恁!
  莫不是焦长卿要效仿韩剧男主角,派小卓子来给自己创造什么惊喜而求原谅?!
  她如此狗血血地想着,便就听元宝一声叫唤:“少爷!”
  那小卓子随着他的视线一头转过头来,朝着南月奴毕恭毕敬地俯身行了一礼,开口道:“南少爷,奴才小卓子,是新来的伙计,还请南少爷以后多多关照!耽”
  新来的伙计?!
  南月奴诧异地睁大眼睛望着他们,随着南家的生意越来越大,她的确交代过元宝对外招收伙计,却不想,竟是将小卓子给招来了!
  小卓子面上虽然毕恭毕敬,心里却是欲哭无泪。
  他就知道,他家那位主子怎会这般轻易放过自己?自那日从南府回来之后,整个人就不好了,脸色阴沉得跟那变幻莫测的天空似的,更是给了他一个无比艰巨而痛苦的任务——
  混入南府,监视“南绍谦”的一举一动!
  怎奈那南府根本不对外招收下人,他便只好透过元宝,进了这南家的'天下第一棺'。
  “怎么?你家九爷终于破产养不起你了,所以将你赶了出来么?”南月奴皮笑肉不笑地毒舌道,将对焦长卿的怨念全数发泄在了小卓子身上。
  小卓子手心里冷汗直冒,心里直直叫苦,这一看就是个不好伺候的主儿呀!
  可到底也不敢得罪,便就陪着笑脸说道:“少爷明鉴,还请少爷收留奴才。”
  南月奴不知焦长卿玩得是什么把戏,但看小卓子这毕恭毕敬的态度,应当也不会坑她。便就有心留下他,也好多揣摩揣摩那焦长卿的心思。
  便将小卓子拽到一旁,小声说道:“留下你也不是不可以,有两件事你必须要办到,否则就拎着包袱从哪儿来便回哪儿去吧!”
  “请少爷明示!”小卓子双目明亮,没想到这么容易便就混进来了,便立刻问道。
  却见南月奴一脸嘿笑,隐隐笼罩着一股让人寒颤的冷意来,她道:“第一,你白天在这里干活,晚上还得想办法混入焦长卿的身边,帮我探知他的一举一动!当然,工资上本少爷会三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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