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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妻·千岁娶我-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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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可是吃饱了?”其中一狱卒小心翼翼地问道。
  便见南月奴爽快的点点头,就在要开口说话的瞬间,突然一把捂住自己的胸口,好似是突然承受了极大的痛苦一般。
  “公子……公子你怎么了?”这番状况可吓坏了两个狱卒,他们连忙唤道。
  可南月奴却已是疼得受不了,猛地昏倒在地上。
  不远处拐角的地方,正在瞧着这一幕的北堂炎见状,面色一变,竟也顾不得其他,猛地冲了进去,一把抱住南月奴,朝着那两个狱卒厉声喝道:“你们究竟给她吃了什么?”
  那两人吓得浑身一颤,连忙跪地求饶:“殿下,我们当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啊,求殿下恕罪!”
  “恕罪?!”北堂炎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却是道,“你们最好是祈祷她没事吧,否则上次说过的话依旧作数,她若是出了什么三长两短,你们也别想好好过!”
  “原来是你。”气氛正僵持着的时候,一抹低笑声自他身边传来。
  北堂炎垂眸一看,赫然迎上南月奴的视线。便见她目光略带探究地望着他,好似是在琢磨着某些事情一般。
  北堂炎苦笑:“想不到你也会耍这样的小手段。”
  “若非如此,殿下又怎会乖乖现身呢?!”说罢,她从他怀里站了起来,目光直直望着他。
  北堂炎朝那两个狱卒喝道:“下去吧。”
  那两人应声退去,便就听南月奴说道:“我被蛇咬伤的时候,也是你救得我吧?”
  “是。”北堂炎微微颔首。
  可南月奴听在耳中却是有了片刻失落。
  她还以为,救她的人会是焦长卿,还以为她昏迷时,陪在她身边的人是焦长卿……原来,终究只是一场梦啊。
  也对,他们早已割袍断义,即便是他知道了,又怎会来看她呢?!
  “怎么,知道是我救的你,很失望?”好似是瞧出了她的心思,北堂炎突然这般低笑道。
  南月奴面色一僵,连忙摇头冲他笑道:“怎么会呢,我感激你还来不及。”
  “只是……”南月奴话锋一转,终是道,“这里毕竟是死牢,我也是将死之人,殿下还是莫要再来这里,免得叫人听到了传出什么不利于殿下的事情来。”
  “你怕了?”北堂炎勾唇笑道。
  南月奴狠狠摇头:“我怕什么,应该担心的人是你才对啊!”
  闻言,却听北堂炎一声轻叹,突然将她揽入自己怀里,低声轻吟:“谁让我是你七哥呢?”

☆、91。 阉了·太监·(6000+)

  “谁让我是你七哥呢?!”他这一声轻叹,却是包含了多少种复杂的情愫在其中。
  南月奴有了片刻怔忡,有那么一瞬间,她好似从他眼中看出了些什么。
  他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想到这点的时候,她却又极快地否认掉。
  古人都讲究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之类的,人家好歹也是个皇子,再怎么着也不会占她便宜吧?恁!
  所以,南月奴一声嘿笑,不动声色地从他怀中退出,挠挠头道:“七哥,虽说你背后靠山结实,但那也经不起一些乱七八糟之人的口舌呀,我觉得吧,你要不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免得真落人话柄就不好了!”
  见她这般瞻前顾后,北堂炎听在心里着实不舒服,他挑眉道:“怎么?这么快就腻了我在这儿陪你了么?”说罢,更是扶额长叹,“哎,如此真叫我伤心呐!”
  “……”南月奴唇角抽了抽,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不然你帮我去买点水果回来?带”
  “你还能吃得下?”望着那桌上几乎被扫荡干净的盘子,北堂炎有些无语凝咽。
  便听某人一本正经道:“当然了,饭后吃点水果有助于消化嘛!”
  “是这样吗?”自小便锦衣玉食,吃喝穿用直接被安排好的某皇子如此质疑。
  南月奴猛地点头,道:“医学认证,绝无虚假!”
  如此,北堂炎只好放下皇子的架子,屁颠屁颠地去给某死囚买水果去了。
  并非他不想找狱卒去买,着实是看出,南月奴摆明了是想要找理由赶他出去。
  走出牢房,他无奈地一声轻叹,只是表情却是慢慢凝重起来。
  六皇子北堂靖的话一直萦绕在他耳边,他心知要救南月奴不容易,可是,却也必须要救她不可!
  ……
  与此同时,皇宫御书房内,皇帝北堂钧天面色严肃地望着站在他面前的焦长卿,扬声喝道:“长卿,你应当清楚朕这般做的用意,却还为何要再提这件事?”
  “正是因为清楚,所以长卿才来恳请皇上放过他。”焦长卿面不改色,似乎早已下定决心。
  可皇帝却是不解,他微微皱眉,道:“南绍谦既是替你顶罪,朕又如何能放了他?如此,你让朕如何去给太后和李丞相一个交代?!”
  闻言,焦长卿唇角微微扬起一抹笑靥,他道:“皇上并非第一天认识长卿,如何不知长卿的性子?更何况,长卿未曾做过的事,又何须他人来顶罪?”
  他所言句句不假,可那李相分明就是串通太后设好了局来陷害他们,如此,即便是没做过,又如何能脱罪呢?!
  本是解决了的事情再一次让北堂钧天头疼,他轻叹,道:“长卿,朕也不想那南绍谦出事,但这世界上,有太多的事是连朕都无法掌控的。即便朕今日不判决了南绍谦,她出了皇宫还是死路一条。”
  思来想去,怕是如今这般的结局已是对她最好。
  谁料,却听焦长卿说道:“李丞相不过是想让长卿为李家棺材铺纵火一事付出代价,如今未能达成目的,他又岂会善罢甘休呢?”
  说着,他唇角扬起一抹笑靥,好似是已拿定了主意,他道:“皇上,长卿有一事相求。”
  “你有要求但说无妨,只要朕能答应的,便绝无二话。”于他,北堂钧天已是给足了面子。
  便就听焦长卿说道:“若此事长卿得以解决,请皇上答应,将南绍谦交给长卿,不论如何处置任何人都不得过问。”
  说了半天竟都是为了焦长卿!
  北堂钧天狐疑地望着他片刻,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却是突然开口说道:“你莫不是当真对那南绍谦有兴趣?”
  如此看来,那些传言都是真呐!他这位宦官总管大臣当真是个喜欢男人的人?!
  焦长卿闻言脸色并未有多大变化,而是一步一步缓缓朝他走去,逼得这位皇帝陛下步步后退,脸上扬起不自然的笑容来,直到他的后背抵到桌案边,才听焦长卿突然勾唇一笑,好不风情万种:“若当真是这样……陛下可得小心了!”
  那张绝代风华,狐媚得好似人间妖孽一般的男子,便就这般在他面前吐气如兰,让这位人前威严的皇帝陛下瞬间苍白了脸色。
  想来这天底下,也就只有他焦长卿敢以下犯上了吧?!
  ……
  焦长卿从未想到,自己不过是离开了那么点时间,李相便就开始对南家下手。
  可转念一想,这一切不恰好是他安排好的么?!
  否则,蚀心蛊的蛊毒又为何偏偏那么巧在那时发作呢?!
  然而事到如今,再来纠结这些已是无用。
  既然李相的背后是太后,那么,便也就只能从这位向来不怎么喜欢他的太后娘娘身上下手!
  仁寿宫中,一袭暗色绣花华服,年过五旬却打扮得极为奢华的女子端坐在软榻上,手上端着的瓷器上描绘着一只七彩火凤,好似是为了彰显她尊贵显赫的身份一般,便连整个室内都飘散着一股浓郁的檀香味。
  焦长卿已经喝下第三杯茶,太后却依旧没有开口,整个人静懿得不似活人。
  他只得再一次开口唤道:“不知太后娘娘可是听进了长卿方才的话?”
  “哀家年纪虽然大了,可耳朵还没聋。”太后不冷不热地说道,俨然没有给他好脸色。
  焦长卿知道,她这是在气他纵火烧他们李家棺材铺之事。
  便就好似没有听见她语气里的不悦,他唇边扬着笑意,说道:“既然如此,太后觉得,长卿方才的提议如何?”
  “堂堂雾北东厂厂督,都能跟哀家并肩齐驱的九千岁,如今却是为了一个小小棺材铺的小少爷做到这般地步,倒真叫哀家好奇了,究竟那小子是有多大的能耐,能引得你为他如此?!”太后眉目间闪烁着异样光辉,俨然是把南月奴当成了威胁他的把柄。
  然而,即便是如此,焦长卿在听完之后却也并未有太大的反应。
  他道:“长卿只不过是不喜欢有无辜者受我牵连而已,太后若是对那南绍谦有兴趣,大可以先承了长卿的情,待事后再将他捉回牢里,届时太后对他要杀要刮,都与长卿无关!”
  他面色云淡风轻,似乎当真对那南绍谦毫不在意,如此看来,便连太后也有些一时拿不定主意来。
  她垂眸想了想,道:“你方才说,这件事全权交由你来负责,你便就交出东厂实权,可是当真?”
  “厂督令牌在此,太后随时可以收回。”说着,他赫然拿出那块象征东厂厂督绝高身份的令牌来。
  太后心下比较,区区一个“南绍谦”,换得统辖东西锦衣卫的实权,这交易着实划算!
  她姑且就留下那“南绍谦”一条命又如何呢?!
  便道:“好,哀家答应你,不过,还有一件事情你必须要做到!”
  “请太后明示。”
  “日后你自会知道,便就先记着就是,终归不是叫你杀人放火便是!”太后唇边泛起一抹浅淡的笑意来,却丝毫没有融化这房内压抑的气息。
  焦长卿微微皱眉,若当真是杀人放火,他倒觉得简单些!
  ……
  有了七皇子的特殊照顾,南月奴在牢房里的日子过得也是舒坦得多了,不仅是将隔壁牢房全数清空,更是在她的牢房里安置了一张舒适的大床,简直就是为她打造了一间独门独户的舒适小院啊!
  若不是知道北堂炎是拿她当兄弟对待,她怕是要以为他是看上她了!
  可她早已过了爱做梦的年纪,对北堂炎的欣赏,也仅限于对他声音的惊艳。
  两人相交不深,她虽不能理解北堂炎为何会待她这般好,却也明白,自己如今死囚的身份也不宜与他来往过密。
  但是,让南月奴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天牢里竟然还会出现绑架案!
  是的,不是劫狱,而是绑架啊!
  彼时,她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只听到一阵悉碎的声响,紧接着便就是牢门铁链被砍断的声音。
  等到她睁开眼睛想要瞧清楚来人时,已是眼前一黑,直直被人给绑了去……
  “绑匪大哥,我不过是个小小的囚犯,您绑架我没用啊,一没财二没色的,绑回去了还得供吃供喝的养着,多不划算呐!”南月奴被带去了一间略暗的屋子里,五花大绑地绑在了一块木板上。
  站在她面前的,是个差不多五六十岁的老头子……说是老头子,却是一点胡渣都没有,还时不时捏着块手帕擦嘴巴,整个人看起来比那焦长卿身边的小卓子都还要娘!
  听见南月奴的话,他也不恼,反倒好脾气地同她道:“就算再不划算那也得养着啊!”说罢,便就朝着身后扬声唤道,“来人!将东西拿上来!”
  南月奴心中一骇,该不会是要拿刀子捅了她吧?!
  如此想着的时候,便就见一人捧着一盘子已经剥好的鸡蛋走了过来,那一颗颗白如玉的鸡蛋,仅是这么看着南月奴都觉得饿。
  她咽了咽口水,嘿笑道:“这边待遇这么好?这么晚了还有宵夜?”
  “你想吃?”那人挑眉。
  南月奴拼命点头:“是啊是啊,我吃得不多,两个就饱了!”
  “行,我喂你!”那人当真是脾气好得不得了。
  这让南月奴连连感慨,啧啧……如今连绑匪都如此有气度有深度了,当真是叫人佩服呀!
  一颗鸡蛋吞下,南月奴噎得说不出话来,连忙模糊不清得咬字道:“水……给我点水喝……”
  可那好说话的老头子此刻却又变得极其古怪,任凭南月奴吼破嗓子也不搭理她,只一个劲地往她嘴巴里塞鸡蛋。
  这是要噎死她的节奏么?!
  南月奴无语望天,终于在干吞完那一盘鸡蛋之后,他们才停了下来。
  南月奴只觉得嘴巴干得吓人,简直就是欲哭无泪了:“大哥,您行行好,给我一杯水好不好?”
  谁知,却听那人道:“想喝水?等明天动过刀子以后再喝不迟!”
  说罢,便就转身,踩着小碎步朝外走去,一边走还一边朝着跟在他身后的小太监说道:“看好了,明天一早就来动刀子!”
  动刀子!!难不成他还想解剖她吗?!
  南月奴吓得面色发白,连忙吼道:“喂!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呀?!你们要对我动什么刀子?快告诉我啊!”
  就算要死也要让她死得瞑目啊!
  南月奴心中大骇,这才明白刚刚干嘛给她吃那么多鸡蛋了,分明就是想把她养肥了好下手给宰了!
  早知道她应该少吃一点才对啊!TAT
  不过,好在她到底不是个会安心在这等死的人,挣扎了几下,她便发现,自己有只手未被绑紧。便连忙利用这一点挣脱了绳索。
  门外有两个人在守着,南月奴轻手轻脚地爬到窗户那边,趁着夜色虚掩,翻窗而逃……
  望着她渐渐没入夜色中的身影,两道人影自角落里走出,其中一人白衣飘飘,月色下更显风姿绰约。
  站在他身旁的小卓子眉头微皱,眼见着南月奴就要从自己的视界里跑出去了,便连忙问道:“九爷,不追吗?”
  “她会回来的。”焦长卿唇边泛起一抹轻笑,语气极为肯定。
  如此,小卓子便也就不再有怀疑。
  南月奴可能做梦也没想到,这个绑架了她的人就是害她入狱的焦长卿!
  她是在跑了一段时间之后才发现,这里的房子大多差不多,便连各个院子的格局都是极为相似。
  朱红色的高墙,墨绿色或明黄色的砖瓦,怎么看都觉得眼熟!
  一直到看到有一群太监宫女匆匆走过,她才幡然醒悟过来,这里是皇宫!
  皇宫已经穷到要去监狱里劫财了?!
  这是她的第一感觉。
  未免身份被暴露,南月奴就着夜色混入到人群中,并换上了一身太监服饰。
  皇宫到底是太大,她跟着人群走了半天都未看到有什么出路,反倒是随着他们进了御膳房!
  “你是新来的吧?瞧着面生得很呢!”站在南月奴身边的一个太监如此问道。
  南月奴木讷地点点头,便又听他道:“今日九千岁在宫中过夜,吩咐了要吃杏仁酥,不若你替我送去吧!”
  送吃的?!
  南月奴面色迥异,无奈道:“可我对路不熟啊。”
  “没事,你出了门一直往南走,到时候就能看到卿苑,九千岁就住在那里。”也不知是应该说那人异常的自来熟还是异常得想偷懒,竟就这么直直得将南月奴偷了出去。
  南月奴无奈,想到那人要她去的地方应是焦长卿的住所,如此……见到他,再让他帮自己离开这里再说!
  于是,她便就不作他想,提着食盒就着夜色朝卿苑走去。
  当然,她依旧不知,这一切也都是焦长卿早就安排好的,便就在等着她自投罗网!
  可此时,全然不知情的南月奴还在连连感慨。皇宫虽然很大,但焦长卿的这个卿苑倒是好找得很呐!不过走了五百米左右的距离,她便就瞧见了那写着卿苑两个大字的院落。
  “什么人?”守在院门旁边的侍卫突然喝道。
  南月奴心中一颤,连忙垂下头来,道:“我是来给千岁送杏仁酥的。”
  说罢,还扬了扬手中的食盒。
  便有一人上前,将食盒打开仔仔细细观察了一番,这才将她放了进去。
  穿过院子,便就到了焦长卿的主卧,这里虽然很是奢华,但是比起焦长卿在宫外的那座阎月楼着实小而朴素了不少。
  屋内烛火通明,想来他还并未入睡,南月奴便就站在门外,扬声说道:“杏仁酥到了!”
  在屋内伺候焦长卿写字的小卓子一听,眉头皱了又皱,不满地喝道:“你是哪个宫的奴才?见到九千岁怎还这般无礼?还懂不懂这宫里的规矩了?!”
  宫里的规矩她怎么会懂?!
  南月奴翻翻白眼,便就在这时,只听焦长卿连眼皮子都未抬一下就说道:“东西放下吧。”
  南月奴眉头微皱,深知此刻能救自己的人便也就只有焦长卿了。
  她突然猛地一把将戴在头上的太监帽摘了下来,目光直直落向他,唤了一声道:“九爷!”
  听到这声称呼,焦长卿这才抬起头来。
  与她目光相交的同时,他还佯装出一脸惊讶的神情来:“你怎会在这里?”说着,目光又在她身上扫了片刻,“还变成太监了?!”
  “……”她完全不是自己想变的好吗?!
  “一言难尽啊,总之请九爷帮我离开这里吧!”南月奴咬牙,前些日子她还当着六皇子的面要同他割袍断义来着,如今,却又不得不前来求救,便连她自己都想唾弃自己了!
  “帮你离开皇宫倒是不难,只是……”焦长卿单手支着下巴,眉头微微皱起,看起来好似一副深思顾虑的模样来。
  南月奴连忙急道:“只是什么?”
  便见焦长卿眉头轻挑,似笑非笑地望着她道:“只是我为何要帮你?帮了你又能有怎样的好处呢?”
  “……”吸血鬼!绝对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压榨她机会的吸血鬼啊!亏她还曾跟他有过婚约来着!
  南月奴欲哭无泪,可某人却好似浑然不觉一般,只是目光卓然地望着她,眸中流光辗转,再一次扬声问道:“是要我帮你呢?还是你自己去找出路?!”
  她自己要能找到出去的路还会来求他帮忙吗?!
  南月奴欲哭无泪,只好忿忿咬牙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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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 净身·0侍寝(6000+)

  南月奴最终还是着了焦长卿的道,只见焦长卿眉目含笑,眸光熠熠生辉,却是道:“爷我依稀仿佛记得,有人擅作主张,替我那未过门的妻子做主,取消了婚约……”说到这里,他干脆绕过桌案走到她面前,唇角勾笑,以着十足暧昧的姿势凝望着她,“你也知道,我身份特殊,这辈子很难讨得到一房妻子,这件事……你觉得应该如何处理呢?”
  “……”他这意思莫不是要她改口,重新承认这门亲事?!
  南月奴别开脸去,一口银牙咬得咯咯响,却在抬眸重新看向他的时候,又蒙上了一层极为讪媚的笑容来:“九爷您可真会说笑,既然您要娶的是我大姐南月奴,那自然得听她自己的意思啊,您说是不是?”
  当然,前提是他能找到那位传说中的“姐姐”!
  闻言,便见某人单手摸着下巴,一副细细琢磨她这句话的模样,继而频频点头,道:“这么说来倒是颇有几分道理,只是……”他话音一转,却是扬眉轻笑,道,“偏偏爷我是个爱记仇的人,已然发生过的事怎么能说抹就抹掉呢?!恁”
  语毕,便就猛地转身,脸上笑容尽数收敛,转而重新在椅子上坐定!
  南月奴这下总算是明白了,他分明就是趁机报仇!
  她咬牙,忿然拂袖:“不愿帮忙就拉倒!本少爷自己去找出路!荡”
  说罢便就转身准备离去。
  然而便就在这时,只听焦长卿一声厉喝:“来人!将她给本座拿下!”
  音落,便从门外立刻涌进一群身着内侍服却手执大刀的人来。
  南月奴惊得睁大眼睛,还未等她大叫出声,便立刻被这些人的大刀团团围住,好似她只要稍微动一下,那锋利的刀锋便能将她划伤。
  她愕然,焦长卿这一次是来真的!
  她狠瞪他一眼,便就见那张绝美容颜上,噙着似笑非笑的弧度,同她道:“南绍谦,你可知,你如何能从那死牢里出现在皇宫?”
  被绑架?!
  她微微蹙眉,心里隐隐好似明白了什么。听他这么一问,下意识地回问道:“是你?”
  这一指认,便就见焦长卿勾唇轻笑,目光里闪烁着一抹了然笑意,他道:“可惜明白得太晚了些!”
  当真是他?!
  南月奴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我都已是个死囚了,你将我捉来皇宫又能怎样?”
  “本座在这宫中的日子甚是无聊,反正你也是秋后才问斩,不若就来这宫里陪本座玩玩,如何?”他十分闲适地坐倒在椅子上,语调懒散,神情散漫。
  这般模样再配上这番话,着实让南月奴想要揍他!
  可又听他下一句说道:“啊对了,若是让本座尽兴了,说不定还能免你一死!”说到这里,薄唇轻抿,以着十分诱惑的姿态凝望着她,“你看这样的结果可曾满意?”
  擦!这是拿她当三陪小姐了是么?让他爽了就给钱,爽不了就以死谢罪?!
  南月奴恨恨咬牙!她是个有骨气、有自尊的新时代好女性,怎能为区区这点好处就折腰呢?!
  于是,她目光忿然地开口问道:“要怎样你才能尽兴?”
  好吧,原谅她,尊严诚可贵,自由价更高,若为活命故,两者皆可抛啊!
  先想办法活下来才是正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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