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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妻·千岁娶我-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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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绝对是故意的!
南月奴愤慨,干脆也不装乖卖萌了,直接仰头说道:“东西我已经吃了,你又能怎么样?不然吐出来给你?”
闻言,某人嫌恶地瞧了她一眼,那眼神好似在说:“脏死了,离本座远点!”
可传到南月奴耳中的却是:“这些猪食一样的东西看着就没胃口,罚你将它们全部吃完!”
“……”这真得是惩罚吗?!
南月奴眨了眨眼,不可置信地望着他。
却见焦长卿突然挑眉说道:“怎么?不愿意?还是你想出去挨板子?”
“不不不……乐意之至!九爷您看着心烦的东西,怎好再出现在您面前呢!”南月奴脸上咧出一抹极为夸张的笑容来。
虽然话是难听了点,可这等美食怎能浪费?!
望着狼吞虎咽的南月奴,焦长卿的唇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他道:“慢点吃,别噎着。”
可惜,某只沉浸在美食中的缺心眼,哪里还能注意到他话语间的温柔?
天大地大,自己的五脏庙最大!什么事儿等她吃饱了再说吧!
于是乎,南月奴很不客气地将焦长卿的所有宵夜一扫而光!
然后……她就遭到了灭顶性的报应!
*
【不少亲表示喜欢求求狠心庶妹那本书里跟编辑的谈话,今天开始把会谈搬到本文里来,希望大家依旧喜欢】
某编听说求求最近全职码字中,于是乎——
编编:你知不知道你有多悲剧哇?你知不知道你稿费连人家大神的零头都不上哇?这么悲剧的你还有码字的动力吗?!
求求:……
求求:TAT一大早就来刺激我做什么?混淡!不码字是要我断更的节奏么?!
编编:不,本编是来拯救你的!来来来,咱们再开个新文吧,这次的类型就是……巴拉巴拉此处省略五百字……然后你就可以拿双份稿费啦!哈哈哈……
求求:……白痴编!去你妹的双开!扭头爬去码字……
☆、95。 脱衣·洗澡(6000衣+)
焦长卿似乎很忙!
不,或许该说,他是个十足的夜猫子!
南月奴望了望天色,已接近午夜时分,可那焦长卿还捧着本书看得津津有味的。
“你不困么?”她问。
某人连看都未看她一眼,只道:“你若是困了就先去睡吧。泶”
她倒是想睡!
南月奴眨巴着眼睛,一张小脸上的表情几乎都要拧成一团了。
这里只有一张床,虽说是挺大的,但终究是男女有别啊!她又不好占着人家主人的床铕!
而且,虽然焦长卿明面儿的身份是个太监总管,但是……想到她穿越来的第一天那手上的触感,南月奴只觉得脸颊一阵发烫。
“哪里不舒服么?”不知情的某人恰好抬眸,便就见南月奴一张红透的脸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因着担心她,说话的同时,他的一只手已经探向她的额头。
温润的触感拂上,南月奴的脸涨得更红,却是一把将他的手挥开,连连退了几步,道:“我睡了,晚安!”
说罢,便就急急朝着床榻奔了过去。
焦长卿的手顿在半空中,脸色微微一愣,而后却是唇角微扬,噙着笑意将目光从她身上收回,只是,那书中的字句却怎么也看不进去了……
南月奴到底还是有自知之明的,知晓自己如今不再是什么南家大小姐,便就从焦长卿的床上抱了一床被子,果断睡倒在仅能容下一人的软榻上。
见她这般自觉,焦长卿也仅是眉头微蹙,却也起了挑/逗她的心思。
在南月奴将将躺下,正一个翻身要躺平身子的时候,突觉一道阴影笼下,一股熟悉的气息扑入她鼻息间,让她心下一紧。
她猛地睁开双眼,便就对上那双近在咫尺的明眸。
“你做什么?!”南月奴猛地捏紧被子,他若再敢靠近一点,被子下的拳头就会毫不犹豫地挥出去。
然而,焦长卿却也只是这么望着她轻笑:“你睡觉都不脱衣服的吗?宫中可是有规矩,太监宫女的着装必须整洁,你这么一滚,这衣服皱得还能看么?”
“……”
南月奴大囧,她如今女扮男装混入宫的身份,若是脱了外衣,一不小心就会暴露身材的好么?!虽说那丰满的胸部已经被她用布带狠狠缠住了,但到底还是有料的哇,怎能白白叫他占了便宜?!
于是,南月奴猛一扬头,道:“不劳九爷费心,我这有备用的衣服呐!”
说罢,好似是为了确定自己的说法一般,拍了拍枕在头下的包袱。
那是小卓子为她准备的太监衣裳,因着焦长卿有令让她睡在这里,所以她这唯一的包袱便也就跟着被送了进来。
然而,焦长卿眸色微眯,唇角噙着似笑非笑的弧度道:“如此……你也不怕弄脏了你家主子我的被子么?”
一床被子而已,何必这么小气?!
南月奴拉耸着脑袋,这边困意连连,那边某只妖孽非跟找茬似的纠结着,她努力让自己的语气看起来平静些,脸上堆着好不恭敬的笑意来:“那九爷,您是想怎么着呢?”
“把衣裳脱了!”焦长卿唇角微扬,眸中流光溢彩。
而某只却随着这句话犹如风中石化!
她就知道,他来找自己搭话准没好事!
于是,南月奴将盖在身上的被子猛地扬起砸到他身上去,喝道:“还给你,小气鬼!”
见她似乎有了一丝愠怒,可焦长卿却还不准备放过她。
他面不改色,反而凑近她几分,语气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深意:“宁愿冻着也不愿脱衣裳,莫不是……”
说着,双目便就从她的脸上移到身上,好似是在探寻着什么。
惊得南月奴立刻双手环胸,喝道:“变态,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表情好猥琐!”
“我只知道,我的小月儿似乎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呐!”他单手托着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南月奴总算看清了,同焦长卿对阵,说多错多,拖的时间越久,她越是有种被看穿的赤/裸感。
如此想着,她干脆一个翻身,背对着他说道:“困了,睡觉!”
而后,任凭焦长卿怎么唤她,她都跟睡死了一般不再搭理他。
焦长卿唇角的笑意微微敛起,也就这般由着她,转而继续坐到桌案旁看他的书籍去了……
南月奴本以为,她要么一觉到天亮,要么就是半夜被冻醒去偷被子。
然而,让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竟是被疼醒的!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只觉胃里翻江倒海,疼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南月奴的第一反应便就是……焦长卿的宵夜被人下了毒!
但是,等到她完全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正躺在焦长卿那张宽大舒适的床上,而他却不见了踪影。
“九……九爷?”她试探着唤道,黑漆漆的屋子里一片死寂,她的声音太过弱小,几乎连她自己都听不清。
南月奴突然有了一丝恐慌。
如果焦长卿真得不再,如果她真得中毒了……那她要如何才能自救?!
便就是这样想着,心里的恐惧就越来越大。
胃绞痛得好似火在烧灼一般,揪心的痛让她想挠却挠不到,全身上下已被虚汗所浸透,让她仿若下一秒就会彻底晕死过去一般。
可是……她逃过了蛇毒,逃过了死刑,如今却要死在那糕点之上吗?!
这样的死法着实太过坑爹!
于是,她铆足了力气,猛地朝那床下滚去。
她相信,门外必定有为焦长卿守夜的太监或宫女,只要她闹出点动静,便就一定会有人进来救她!
如此想着的时候,她便也顾不得其他,让自己的整个身子狠狠朝着地上砸去。
然后,她的脑袋便就死死磕在了床边的木架上,如她所愿地将木架上的花瓶给碰到地上,砸出巨大的陶瓷碎裂声。
再后来,南月奴只听到似乎有开门声,却还等不到来人走近,她便眼前一黑,直直晕死过去。
若她此刻清醒着,一定会泪奔。毕竟在中毒死与自己犯二磕死中选择,她觉得前者会比较没那么弱智!
可她不知道,当她制造出这声动静之后,站在门外同神无乐说话的焦长卿心下一紧,几乎未着片刻停留便就猛地冲了进来。
而后,他便就瞧见那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额头还冒着丝丝血液的南月奴。
“月月!”焦长卿眸色一黯,连忙上前将她抱入怀中,可怀里的人却是丝毫反应都没有。
“无乐!”他一声厉喝,尚等在门外的神无乐连忙冲了进来,在看见他怀里抱着的人时,原本紧张的脸瞬间黑成碳。
自她来雾北开始,没有替焦长卿看多少次伤,倒都伺候给这位南月奴了!
“快来瞧瞧她的伤势!”他如此吩咐,也顾不得其他,连忙将她抱到了床上。
屋内烛火通明时,他才瞧清她的脸色苍白得有多么吓人,更察觉到她那几乎被汗水所浸透的衣衫。整个情况看起来很是不妙!
瞧他那般紧张的模样,惹得神无乐也跟着紧张起来。先不论南月奴于他心里究竟是怎样的存在了,就算他不说,神无乐也很清楚,若是南月奴出了什么意外,她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如此,她便连忙上前替她把脉。然而……
“怎么了?是不是病得很严重?”焦长卿见她眉头紧张、一脸严肃的模样,心里七上八下的。
但是,神无乐却是压抑着自己的情绪,皮笑肉不笑地问他:“九爷,无乐能否问您一个问题?”
“说!”他的目光直直落在南月奴的身上,对于神无乐的问题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却听神无乐问道:“今夜你给他喂了多少东西?”
“问这个做什么?”焦长卿垂眸。
元宝说,南月奴极爱吃糕点,所以他便就吩咐御膳房,将宫中好吃的糕点都各做了一小碟放在厨房里,就等着关禁闭的南月奴出来后去吃。
莫不是这些糕点出了问题?
神无乐扶额,继续隐忍着说道:“她没事,就是吃太多撑到了,等会让人煎点药吃下去,等吐出来就没事。”
其实她很想吼回去,为什么每次都是这么点芝麻绿豆大的小毛病搞得神经兮兮的?!她是他焦长卿的御用大夫啊,半路插进来个南月奴是怎么回事?!
“可她看起来很不好!”虽说听到她无事,焦长卿稍稍放心了些,可是看着那张苍白到极致的脸,他还是有些担忧。
便就听神无乐皮笑肉不笑道:“谁让她一口气吃了那么多东西?”活像上辈子被饿死的一般!
焦长卿闻言,脸上早已笑容全无,他一本正经地同她道:“本座瞧着你闲得很,不若就去煎药吧!”
“……”她唇角抽了抽:“这种事交给下人去不就得了。”
“他们煎的药我不放心!”某只眸光微敛,语气却是极为坚定,见她不动,他又补充了一句,“当然,如果你觉得自己连这点时间都没有的话,那应当是很忙,不若我明天多给你派些活儿如何?”
“煎药也是个技术活儿,别人肯定做不好的!爷你放心,无乐马上就去煎药!”神无乐一反常态,立刻积极地说道。
与此同时,快速地朝着门口移动脚步。
这腹黑的主儿,如今为了护着一个“外人”,竟连她这个自己人都开始坑了么?!
方走到门口,她突然顿住了脚步,道:“啊,忘了提醒九爷,她身上出了太多汗,必须尽快洗个澡擦干净才好,否则怕是会染上风寒!”
说罢,好似怕他再来一句“正巧我瞅着你煎完药之后也没事做,不若就由你来替她洗澡吧!”,神无乐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徒留焦长卿僵硬在床边,手里还握着那只已被虚汗浸得冰凉的手掌。
南月奴的身份万不能被其他人发现,可她如今又是昏迷不醒……
他眸光微黯,他来做这件事吗?!
当然,在焦长卿心里,南月奴早晚会是他的人,不过是提前看了她的身子罢了!作为一个会对她负责到底的人,焦长卿心里绝对没有压力!
话虽如此,可他手心里却也开始冒冷汗了。
望着那张好似很痛苦的睡颜,焦长卿一声轻叹。
他将她打横抱起来,绕过自己的寝殿之后走了没多久,便就是一处被山石环绕的温泉池。
当初会选择这么偏的地方作为他在宫中的住所,便就是看中了这个温泉池。
焦长卿很少会在宫中居住,偶尔来此也是为了泡温泉。
他极爱干净,所以这池子除了他至今还未有其他人用过。
望着怀里睡得深沉的南月奴,他唇角一勾,却是轻笑道:“倒是便宜你了。”
说罢,便就将她靠在一块大石头旁边,不再犹豫,伸手将她的衣衫一件件的脱下。
焦长卿向来沉稳,可如今只是脱衣服这样的小事,却好似费了他好大的力气,便连呼吸都开始有些不顺畅。
他想,当真是这池子的温度过高了么?便连坐在岸边都能感受到它的热气……
昏睡中的南月奴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在他的手剥开她最后一层亵衣的时候,她的手指突然抓了上来,连带着他的手和衣服一起死死地抓住。
焦长卿微微蹙眉,轻声说道:“月月乖,我只是帮你换件衣服而已。”
他的声音轻柔,好似带了某种魔力。
可迷迷糊糊的南月奴哪里能察觉到这些,她只是下意识地护着自己的衣裳,好似只要剥开那层衣裳,她所要守护的一切就都白费了。
焦长卿无奈,便就连带着那层亵衣一同将她抱着进了水里。
此时的南月奴太过虚弱,仿若只要他一松手,她便就会滑入池底一般。
而也借着求生本能,南月奴死死抓着他的胳膊,怎么也不肯松手。
池水浸透她的衣衫,印出薄薄衣衫下那雪白的肌肤,以及缠捆在她胸部的白色布带。
焦长卿呼出一口浊气,便就从她背后抱着她一同浸泡在水中。
他想,倘若不是她此刻太过虚弱,他一定早就将她吃干抹净了!
似乎是适应了水温,南月奴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了下来。
焦长卿借势在水中将她的最后一层亵衣给脱掉,而后,目光直直落在她绑得紧紧的胸上。
喉间一阵滑动,他贴在她耳边低吟:“月月,可知道我是谁?”
“唔……”浑浑噩噩的南月奴一声呢喃,却好似想了半天都没想起来似的,支吾了半天便就没了下文。
焦长卿轻叹,怕她难受,便就将她裹在胸上的布料也给取了下来。
布料方一脱落,便就露出两团雪白的丰腴,水光浸润下,更显得晶莹剔透。
这于焦长卿来说更是莫大的折磨。
他想,他果然应该将那神无乐逮回来才对!
此刻,他已然能感觉到自己下体的蠢蠢欲动。可是此刻的南月奴,又叫他如何下得去手?!
即便是要了她,也绝对不能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不能让她糊涂到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于是,他便就从她身后抱着她,一遍又一遍在她耳边念着清心咒。
但即使如此,手下嫩滑肌肤的触感,以及自己身体做出的最真实的反应都叫他无法忽视。
这样的折磨……真真难受至极。
“唔嗯……”突然,一直迷迷糊糊的南月奴一声嘤咛,直接坍塌了焦长卿好不容易才筑起来的防线。
他睁开双目,眸光晶亮,那毫不掩饰的***尽显眼底。
“月月,怎么了?”他在她耳边呢喃,声音透着一抹沙哑、一丝妩媚。
“热……”此刻的南月奴全凭着本能在说话。
最重要的是,她说话的同时已然转身面对着他,那双白如玉的双手却是直直攀上他的脖子。
脸上也不知是被温泉水浸泡,还是怎么的,异常通红。
望着她这般模样,焦长卿整个人都犹如遭到雷击一般,直直伫立不动。
“月月……”他刚想开口,便就被她扑上来的唇直直堵住。
柔软的唇瓣抵在他微张的唇上,如是带着一抹奇异的电流,直直让他整个人都一阵酥麻。
她若是清醒着,如何会这样主动的亲吻他?!
她若是清醒着,如何会有这样魅惑人的姿态?!
这一吻,彻底将焦长卿的防线击垮。
他反被动为主动,猛地将她抵压在池壁上,激烈的吻强行而下,在她口中攻城略地,好似要将她所有的芬芳都吞入腹中。
一丝莹润的液体顺着二人唇角滑落,滴落在冒着蒸腾热气的水中,给整个池子都添染着一抹旖旎暧昧的氛围。
“月月……”他哑着嗓子,用手托起她浸在水中的酥胸,就着泉水一口将那抹粉红含入口中。
唇齿轻咬、舌尖挑/逗,引得她身上止不住的颤栗,南月奴只觉得身体里好似有团火,逼得自己不断呻吟,好似只有通过叫声才能将那火宣泄出来。
*
大家期待的肉肉来临咯,不过求求是船戏渣,如果满足不了大家,大家也就将就着看看吧,TAT船戏也是个技术活啊!
……
【有不少亲在怀疑求求的性别,那么今天就放一段求求和求家男友的日常吧!】
求求今日出门同基友面基,回来同男友说吃了各种美食,说话的同时还在剥橘子——
男友:瞧你那张大饼脸,都快圆成球了还吃!
求求:……
求求:哥明明是瓜子脸好么?!
男友:呀,其实你是南瓜子吧!
求求:……
TAT有这样的男友,人参好不幸福……嘤嘤嘤……
☆、9·6。 更衣·偷情(6000+)
“月月……月月……”他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轻唤着她的名字,唇瓣从她的脖子一路而下,点缀出丝丝殷红。
雪白的肌肤上,如是落满梅花,显得动人之至。
平日里她为了防止被人看出性别,身上衣服穿得着实太多,可此刻只是这么轻轻抱着她,便就发现她当真是很瘦。
又或是,她在那牢里着实吃了不少苦头!
修长的大手侵入水下,轻轻落入她敞开的两腿之间。指腹方一覆上那柔嫩的花蕊上,便就听耳边传来一声闷哼泶。
她太过敏感,只是这么轻轻一碰,便就如是被人侵略了一般做出让人抓狂的反应来。
焦长卿明亮的眸子微扬,由慢至快,在她那最敏感的地方轻轻摩挲,引得她一阵颤栗,唇边迸发出来的呻吟声也是越来越大。
不多时,他的手指便就一阵黏滑,混合着温泉水包住他的整个指尖锃。
“月月,你可知……此刻的你有多诱人?”他含住她的唇,轻轻呢喃,语调中过于压抑的嗓音渐渐变得有些扭曲。
如是第一次初尝情事,她于他充满着致命的吸引力,引得他几乎就要把持不住,深深进入她的身体里。
可是,焦长卿却也极其清醒着。
南月奴是绝不会允许自己这般对她!即便是她允许了,他也不希望,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如是做了一个很玄妙的梦一般,南月奴只觉得胃里的灼痛感渐渐消了去,可体内那股灼热却是怎么也挥之不去。
她微微睁开眸子,氲氤水汽中,她好似瞧见了一张极为熟悉的脸。
妖艳如罂粟,却让她痴痴移不开眼。
“焦长卿……”她一声呢喃。
声音虽轻,却是让眼前的人目光一怔,那清亮的眸子里划过一抹欣喜,如此赤/裸的目光望入她眼中,竟是叫她心跳一阵澎湃。
“月月,你刚唤我什么?”修长的手指挑住她的下巴,问话的时候,他的唇轻轻摩挲着她微肿的唇瓣。
好似极尽美味,却是怎么尝都不够。
“焦长卿?”南月奴好似醉了一般,对于眼前的一切好似半天都未缓过神来,双眸微微迷蒙,似醒非醒。
“叫我长卿。”他轻舔着她的耳垂,声音极其魅惑。
便就听她一声轻吟,而后,微睁的眸子再一次合上,任由身体在他的抚弄下做出再自然不过的反应来。
她想,她一定是在做梦……还是个极其恶劣的春梦!
可是,她却下意识地不想醒来,这样再真实不过的梦境,却又显得那么虚幻。
他于她而言,终究也只是一场梦……
“月月?月月……”焦长卿眉头紧蹙,却发现她的脸颊透着一抹诡异的绯红。
莫不是温泉泡太久了?!
如此想着,他连忙将她从水中抱起,微微一个纵身,便就掀起一片水花,轻盈落在岸边。
月光洒下,落在她未着寸缕的曼妙身姿上,如是给她覆上一层薄纱,让她整个人看起来美妙至极。
焦长卿努力平复着自己身体里从未褪去的***,连忙用那脱落在一旁的衣裳将她整个人盖得严严实实。
而后,也顾不得自己身上湿透的衣裳,直直抱着她回了寝宫。
打开/房门的时候,神无乐已经煎好了药,正一脸不怀好意地笑看着他。
就算他不说,看见他此刻狼狈的模样,她也能知晓,方才她去煎药的时候,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焦长卿可全然顾不得她此刻的眼神,他将南月奴放平在床上之后,便就道:“药呢?”
“你若再不回来,我就得再去煎一次药了!”神无乐似笑非笑道。
说话的同时,她将药碗端给焦长卿,目光从睡着的南月奴脸上划过,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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