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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妻·千岁娶我-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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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都说太监比寻常人身体都要缺个东西吗?”天真的九公主似懂非懂地说道。
这下子南月奴便连该怎么回答她都不知道了,她轻咳一声,问道:“即使知道这样,公主也还喜欢他吗?”
她问得太过直白,让北堂蝶面色一红,嗔道:“休要胡说!”
南月奴翻翻白眼,都表现的这么明显了,还有什么可害臊的?!
不过可以确信的一点是,就连北堂蝶都不知道焦长卿并非真正的太监。
那么,他隐瞒着这点混在雾北皇宫又是因为什么呢?!
焦长卿身上着实隐藏着太多秘密,南月奴觉得,自己若是要长久待在他的身边,就一定要先弄清楚他所有的秘密,否则哪天因为他而炮灰死都不知道!
削好几根竹篾,南月奴利落地将它扎成风筝的形状,这时候,也听到七皇子的声音传了过来:“画好了!”
九公主闻言率先跑了过去,低头瞧瞧那画,又抬眸看看南月奴,嘴里发出奇怪的:“咦?”声。
南月奴不明所以,摸摸自己的脸说道:“怎么了吗?”
“我怎么瞧着这画上的人跟小月子有点像?!”北堂蝶皱了皱眉头,干脆拿起画来照着南月奴比对。
这画上是一位女子迎风站在湖边,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风筝,远远瞧去,大有几分随风奔跑起来的姿态。
尤其那女子,眉目间十分传神,与南月奴的确有几分相似。
此刻,南月奴也走到了九公主身旁,看到那画的时候心下一惊,莫不是七皇子看出她其实是个女人了?!
这边想着的时候,却见北堂炎轻拍了下九公主的脑袋,笑道:“莫要胡言,这只是随手画的,怎么就像小月子了?!”
九公主闻言,狐疑地望着他,眸中写满不信。便就听站在一旁的南月奴一声轻咳,道:“其实吧……我不仅和南绍谦是双胞胎兄弟,我们还有个三胞胎的妹妹,想必七皇子莫不是啥时候见过我那妹妹,所以才下意识地带入了!”
她说得一本正经,大有“事实就是如此”的味道!
那九公主虽是不信,却也懒得纠结这些,人家几个兄弟姐妹关她什么事呢?!
等到风筝糊好之后,她便拿着那风筝愉快地跑了出去。到底是个被圈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跑得比什么都快。
南月奴做的这风筝不仅造型上独特,再加上七皇子那精湛的画技,让整个风筝栩栩生辉,叫九公主怎能不开心呢?!
“小蝶,慢点!”北堂炎的话传了过去,可那九公主早已跑得没了影。
南月奴见状,这才松了一口气。终于送走了这位麻烦的小公主!
然而,更大的问题这时候才出现了!
北堂炎负手而立,目光似笑非笑地打量着南月奴,却是低低笑了起来,他道:“我是应该叫你南绍谦呢?还是南月奴?”
这一问,惊得南月奴慌忙抬起头来,便就望入那双略带探寻的眸光中。
他果然早已猜到她的身份!
虽然如此,南月奴依旧强硬露出一抹笑靥,她道:“殿下在开什么玩笑呢?!”
“你认为我是在开玩笑?”他扬眉,目光中却是透着再清明不过的神采。
这下子,即便南月奴想来个死不认账却也是赖不下去了。
她干脆一副破罐子破摔的表情,道:“好吧,就算我是南月奴,那又怎么样?”
见她承认,北堂炎眸色微扬,低声笑道:“你随我来。”
他表情太过平静,让南月奴根本无法去揣测他的用意。
去皇上面前告发她?将她赶出宫去?!
然而,北堂炎却只是带她去了趟自己的寝宫。
这地方南月奴第一次进宫的时候便来过,如今隔了这么久,里面倒是没有丝毫变化。
北堂炎指着一旁的软榻,说道:“坐吧。”
可这种时候,叫她怎么坐得下去?!
南月奴诚惶诚恐地望着他,似乎要才通过他的言行举止来判断出,他究竟打算怎么处置她?!
如是看出南月奴的紧张,北堂炎似是安抚她一般,说道:“想知道我是如何看出来的吗?”
她讷讷点头:“帮我解蛇毒那一次?”
难怪会在牢中那般照顾她,原来是瞧出她的女儿身了?!可为何没有揭穿她呢?!
南月奴百思不得其解,却见北堂炎微微摇头,道:“更早以前。”
她诧异,这下子着实想不通,自己是哪里露了马脚。
想了半天都没个头绪,南月奴干脆放弃了,只道:“不管是什么时候,如今殿下既然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是打算怎么处置我?”
北堂炎闻言,走近她几步,居高临下地望着她,脸上笑容收敛,透着一抹威严,他道:“你女扮男装这本不是什么重罪,可偏偏却是顶着南绍谦之名见的皇上、签的皇商,这件事若传了出去,便就是欺君之罪,你可知?”
“殿下应当知道,月奴也是迫不得已的!”她皱了皱眉头,倘若不是因为知道欺君的罪名有多严重,她也万万不可能会出此下策。
看七皇子这反应,想来是不打算放过自己了。南月奴干脆双眼一闭,道:“好吧,反正本来就是我的错,殿下若是想去皇上那告发,那便就去吧。”
然而,北堂炎却是轻敲她的额头,唇边禁不住笑意连连,说道:“瞧把你吓得!”
“……”所以刚刚是在跟她闹着玩吗?!
南月奴面色大囧:“殿下,你现在是认真的还是在开玩笑?!”
她当真分不清了好么?!
却听北堂炎一声责备,道:“早就同你说过,唤我七哥便是,宫中人多而杂,人前你唤我殿下也就罢了,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只有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样看起来才奇怪的好吗?!
不过就着北堂炎不打算揭穿自己这点来看,这一声七哥唤得也值!
况且在宫中有位皇子护着自己也好!
这般想着的时候,南月奴便就朝着他微微一笑,唤道:“七哥。”
便也只是这一声,让北堂炎阴郁了好久的心终于畅快了起来。
他离京几日,方一回来便发现焦长卿将“南绍谦”带入宫中的事。虽不知他究竟打的什么主意,但宫中到底不比宫外,让他着实有些不放心。
所以今日一听九公主说要去找她,便也就佯装无事一同过去了。直到瞧见她安然无恙,他这才安下心来。
想着她女扮男装在宫中多有不便,便就揭穿了她的身份,让她好将自己当成这宫中可以信赖的人。
这般心思,怕是南月奴永远都不会察觉吧?!
他心中苦笑,见她一脸侥幸的模样,唇边便也跟着扬起一丝笑靥,他道:“月奴,日后有事可以随时来找我,宫中凡事小心为上。”
南月奴知晓他是当真关心自己,便就点点头,应道:“多谢七哥。”
便就见他伸手揉了揉她的额头,盈盈笑道:“都叫了七哥,还客气什么?!”
他却不知,南月奴此刻心中那个感动呀!
她入宫才几天,形形色色的人见了好些个,每个人都好似怀揣着秘密,独独出现个温柔体贴的七皇子这般照顾她,让她怎能不感动呢?!
所以,当焦长卿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就是温柔体贴的七皇子伸手抚摸某女额头,而他寻寻觅觅了许久的某女正低垂着眼睑,一脸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夹在在脸上。
他面色当即黯了下来,直到紧跟在他身后追逐的小太监声音传了过来:“千岁,您不能进去啊,待奴才先去给殿下通报一声……”
南月奴和北堂炎被这声音给吸引了过去,侧目望去,便就瞧见一脸阴沉的焦长卿站在门口。
“九爷,你怎么来了?”南月奴不明所以地眨眨眼。
见他脸色似乎不大好,薄唇紧紧抿在一起,一双眼睛死死盯着他们。她当即一个寒颤,连忙说道:“你是来找七皇子的吗?那我先出去好了!”
说完,又冲着七皇子甜甜一笑,道:“七哥,我改日再来看你!”
七哥?!
他不过是离开了这么一小会儿,她连哥哥都叫上了?!
某人的脸色愈发阴沉,那目光如火一般烧灼着南月奴。
“好,记住我的话,万事小心。”某皇子还在贴心交代。
两人之间的氛围好到让人嫉妒!
当然,这个嫉妒的人正濒临爆发中……
“本座是来找你的。”南月奴方走到他面前,便就听焦长卿低沉着嗓音如此说道。
她微微一愣:“找我?”
她不过是离开了几个小时而已,找她做什么?!
然而,焦长卿并未直接回答她,而是对着北堂炎冷声笑道:“七皇子,我这小奴才不懂事,没大没小得若是得罪了你,还请你莫要同她计较,回去后长卿自当好生调教!”
这番话看似在帮她说情,可南月奴听在耳中直直发寒。
她太了解焦长卿了,他能说出这样的话,那绝对是在生气,且生起气来的时候,倒霉的绝对是她!
便连北堂炎都听出他语气里的不对劲,他微微蹙眉,却是道:“长卿你误会了,她并没有得罪于我……”
“殿下莫要多说,长卿明白殿下的意思。”他根本就不给北堂炎替南月奴辩解的机会,迳自朝着南月奴说道,“跟我回去。”
南月奴狠狠皱眉,不明白他这是闹的哪门子脾气。她朝着北堂炎露出一个安心的笑容,便就一脸无奈地随着焦长卿出了北堂炎的寝殿。
一路上,他都沉默不语,洁白的衣裳好似那寒冬初雪,让跟随在他身后的南月奴感到一阵阴寒。
她一路都在揣测焦长卿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所以想拿自己撒气?!
然而,待回到卿苑,她还未开口说话,便就听他“砰”地一声狠狠关上房门。
南月奴张了张口,还未将疑问问出口,便就被他擒着手臂狠狠压倒在门上。
她诧异地睁大眼睛瞧着他:“焦长卿你……”
然而话还未说完,便就被他猛然压下,那张紧抿的唇瓣豁然盖上她微张的唇舌。
南月奴有了片刻怔忡,卯足力气想要将他推开,然而却根本敌不过他的力道。
焦长卿一手撑着门框,一手擒住她的下颌,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唇舌好不温柔地在她口中掠夺,好似要以这样的方式来让她看清楚,她究竟是谁的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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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 养肥·吃掉
他似乎将所有愠怒都通过这个吻来发泄到她身上,让南月奴止不住的寒颤。
所有想法都在这一刻坍塌,让南月奴对他只徒留恐惧。
她记忆中的焦长卿虽然偶尔会戏弄她,嘴巴上说些***的话,却还未对男装的她这般轻薄过,更是没有在她面前释放过这样可怕的低气压。
他整个人……陌生得都好像不是他了!
“啪!”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南月奴终于在快要被他抽干全身力气的时候解脱了碛。
她大口大口呼吸着,脸色苍白如纸。
然而焦长卿却是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她,那眼神好似一把利刃,直直剜在她心上。
脸颊上火辣辣的疼,却终究抵不过心里的震惊佻。
她竟然用这样的方式来拒绝他?!这一巴掌该是卯足了多大的气力,直将他心底所有的妒恨全部点燃。
从看见北堂蝶手上的风筝开始,他便就因着怕她身份被识破,担心她的安慰而像个无头苍蝇一般到处去寻她。可瞧见的,却是她对着其他男子笑靥如花,看见的,是那温文尔雅的七皇子眼中毫不遮掩的怜爱。
这让他心里涩得生疼,当即所有理智都被掩埋。
他苦苦隐瞒她的身份,一点一点折腾她,用以告诫她要在这宫中步步为营……可这些到了南月奴哪里,却是抵不过七皇子的一句七哥?!
他望着面前这个好似受到了惊吓的小女人,脸上覆上一抹冷笑,好似自己一直以来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是徒劳,她根本就毫不领情、毫不在意。
许久,南月奴平复了自己的情绪,一抬头便就迎上他那冷冰冰的视线,她心头一颤,莫名一阵紧张,喃喃开口,却是道:“焦长卿,你发什么神经?!”
便见他眉头微微蹙起,脸上的表情再嘲讽不过。
他在发神经?!是啊,他于她眼里,不过就是个变态九爷,不给就是个只知道折磨她、戏弄她的恶魔。其他……再也不是。
意识到这一点,焦长卿只觉得心口一阵酸涩得发疼,他漠然说道:“怎么?作为本座的侍寝太监,便连这点哄主子高兴的本事都没有吗?!”
南月奴瞪他,她现在可是小太监的身份,莫不是这家伙当真男女通吃不算,连人妖也爱?!
焦长卿的手猛然搁在她肩头,头微微倾下,伏在她耳边低吟:“别忘了自己的身份,这宫里,谁才是你真正的主子?!”
他这句话说得咬牙切齿,让南月奴心头一紧,耳边拂过他说话时的温暖气息,可传入耳中的声音却是这般冰冷。
他说:“做好你身为一个奴才的本分,再让本座看到你同哪个皇子这般亲近……惩罚就绝不止是今日这般简单!”
说罢,便就猛地将她从眼前推开,豁然打开门扬长而去。
一直到他整个身影都消失在视界为止,南月奴才好似全身力气都被抽干一般,跌坐在地上大口喘息着。
今日的焦长卿怎么看都很不对劲,他是在为她与七皇子逾越了主仆关系而生气吗?!如果刚刚那个吻是惩罚她,那么她打了他那一巴掌又如何不计较?!
南月奴眸色微黯,脸上却是覆上一层寒霜。虽不解焦长卿为什么要那般气恼,可是他的警告却是一字一句清晰地印入她脑海中。
奴才的本分?!……呵,她于他眼中,也就不过是个取乐的奴才……如此而已……
焦长卿的气场着实可怕,平日里虽然腹黑,但到底脸上还挂着和颜悦色的笑容。可这时,他抿着唇、绷着脸,一言不发地坐在那里,便好似让整个卿苑都凝结成霜。
没有哪个下人敢靠近他,更别说上前去八卦九爷究竟为何这般生气了!
便见焦长卿捏着手上的风筝,上面的女子巧笑如嫣,可看在他眼中着实刺眼。
这女子画得太过传神,只一眼便就能让人联想到南月奴。七皇子定然是认出了她的身份,可这般不顾一切地在她面前暴露出来,其喻意已是再明显不过。
想到这里,他双手狠狠握拳,紧抿的唇瓣上划过一抹戾色,便听他突然喝道:“来人!”
站在门外待命的一众下人心中一颤,齐齐后退,任谁也不愿再上前一步。
就连向来贴身伺候焦长卿的小卓子都颤巍巍地不敢靠近。
便听里面猛地传来一声暴怒:“都死了吗?!”
这一声着实恼怒到极致,小卓子浑身颤抖,却是无奈地跨步,硬着头皮小跑到他面前:“九爷,您有何吩咐?”
焦长卿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手上的风筝,唇角却是扬起一抹寒颤人心的冷笑,他道:“准备一下前去面圣!”
……
南月奴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刺激。
先是不明不白被焦长卿的怒火牵连,而后又被他的冷暴力打压,这滋味着实不好受!
先前焦长卿罚她关紧闭,出来后卿苑的那些宫女太监反倒对她客客气气的,那态度还带着一抹讨好的味道。可今日,所有人都好似见到病毒一般与她保持绝对的安全距离。
南月奴不明所以,好在她向来也不是什么一定要跟人套近乎的主儿。卿苑待着压抑,她干脆就去其他地方溜达好了!
只是,让她万万想不到的是,焦长卿竟然将她禁足了!!
她方一走到门口,便就被两个守在门口的侍卫给拦了下来,那两人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说出口的话亦是不冷不热:“九千岁有令,你不得踏出卿苑半步!”
“……”南月奴愕然,着实不明白他又在玩什么把戏。
便就忿忿回了房中,准备等焦长卿回来同他好好谈一谈!
然而,这时候的焦长卿却正在御书房中同皇帝喝茶聊天。
“长卿今日怎有雅兴来陪朕聊天了?!”皇帝北堂钧天面露喜色,眉眼中对焦长卿的欣赏之情毫不遮掩。
便听焦长卿微微一笑,却是道:“长卿听闻皇上近日来为与沛西战事扰得寝食难安,所以特来为皇上分忧解劳。”
“沛西一战你可有好的提议?!”北堂钧天眸间一亮。
他不怕焦长卿口无遮拦,只怕他不开口!须知,但凡是焦长卿提上的建议,即便是再无理,他也一定会接纳!
然而,这一次焦长卿的提议却是:“在皇子中选一人代替皇上御驾亲征,一来鼓舞士气,二来也能给沛西一番警戒,让他们知道,我雾北能人比比皆是,岂是尔等能侵犯的!”
这番话提起来确有几分道理,只是北堂钧天却是微微蹙起眉头:“皇子当中,谁又能胜任这项任务呢?”
虽然他儿子众多,但个个都锦衣玉食惯了,去走走场子还行,真得上战场,只怕……
“长卿认为,皇子之中,唯有七皇子能胜此大任!”焦长卿眸中划过一抹狡黠,语调平缓地说出此番前来的重点!
“老七?”北堂钧天神色讶然,却是有史以来第一次反驳了焦长卿的提议,“老七不行,他母妃去世得早,若是离了朕的身边,就当真是孤苦无依了。”
说起娄妃,他脸上划过一抹酸涩。然而却听焦长卿说道:“娄妃娘娘出自江湖,七皇子秉承了她的性格,一生寄情江湖,皇上若是要让他常年待在宫里,怕才是莫大的折磨吧?!”
他说得直白,也不怕得罪了这位万万人之上的君主。
北堂钧天又怎会不明白他话语间的意思,只是到底是舍不得七皇子,况且说是代替他御驾亲征,到底还是有几番风险。
见他犹豫,焦长卿又道:“皇上可曾想过,他日太子继位,诸位皇子将如何安置?不若趁着现在让七皇子自行建功立业,届时辅佐太子登基,也好过顶着个藩王之名抑郁终身得好呀。”
不得不说,焦长卿这番话的确是说到了北堂钧天的心里。
他此刻最忧心的却是是那几个儿子,一来是怕皇位争斗,二来就是他驾崩之后对他们的安排。
如此想来,倒不如让七皇子去试一试,有了战功,自己也好当众保他将来不被皇室腥风血雨所溅染!
“你可确定,老七这一去不会有性命之虞?”
“长卿愿派两名神卫军护其左右,再从东厂拨一些锦衣卫贴身护驾,只要七皇子不自寻死路杀入前阵,必定会毫发无伤的归来!”他坦言,当然,以七皇子的性子,怕是不会安分守在后方指挥。
北堂钧天没有看到他眸中狡黠,只听说焦长卿连神卫军都肯派出,那还有什么后顾之忧呢?!
神卫军并非雾北中人,便连北堂钧天都无权去命令他们,他们唯一的主子便就是焦长卿。可神卫军的威力他也是见识过的。
传说中,一个神卫军可抵千人士兵。有他们和锦衣卫贴身保护,七皇子的安危应当无忧。
如此,便就喜笑颜开,道:“既然如此,朕便领了长卿之情!”
“为皇上分忧乃是长卿份内之事,皇上又何须客气呢!”他浅浅一笑,这模样当真是个忠君爱国的好臣子啊!
只是这肚子里打的主意若是被北堂钧天知晓了,怕就不会如现在这般感激他了!
事实上,焦长卿也并非是要将七皇子置于死地。他不过是想借着战事支开他一段时间,让南月奴寻不到他人做依赖,慢慢适应宫中环境。
等到七皇子再归来之时,她也自是不敢再逾越了身份。届时,还用为她担惊受怕吗?!
然而,皇帝虽然不知道他心里的算盘,却对外界的风声早有耳闻,既然是闲聊,必定要抽出来八卦一番。
他轻抿一口茶水,好似不经意地问道:“听说你这些日子极为宠幸一个小太监?”
焦长卿眸色微亮,面上却是不变,他盈盈一笑,道:“皇上何时也信了这宫里的流言蜚语了?”
“长卿,你知晓朕的意思,不论这流言蜚语是真是假,朕只希望你莫要入了歧途。朕放任九公主同你走近,这番心意即便朕不说你也应当明白……”
“皇上。”焦长卿打断他,却是十分礼貌性地同他说,“九公主机灵可爱,长卿斗胆将她当作妹妹看待,承蒙皇上不弃,放任长卿这般以下犯上,长卿不胜感激。”
一番话巧妙地拒绝了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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