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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妻·千岁娶我-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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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话巧妙地拒绝了皇上的打算,北堂钧天神色一怔,却并未恼火。他只是将话给挑明了说:“即便是你看不上九公主,朕还有诸多公主,你又何须自贬身份去同个奴才亲近呢?”
焦长卿闻言,面色已是黯了几分,他唇角扬起一抹笑靥,却犹自带着一抹轻嘲:“皇上,你莫要忘了,长卿如今的身份也是个奴才,奴才配奴才,不正好身份相当么?!”
北堂钧天被他的话一噎,连忙解释道:“朕并非这个意思,让你以宦官身份昭然天下不过是权宜之计,长卿,朕从未将你当作一个奴才来看待!”
他待他,甚至于比对待自己的众位皇子还要好,他如何能看不出来?!
只是,焦长卿却是漠然站起身来,俊美的容颜上说不出的神伤,他道:“即便只是权宜之计,却也是事实不是吗?!”
而后,他便就朝着北堂钧天微微俯身一拜,道:“长卿告退!”
也不等皇帝开口,他便迳自出了御书房。
焦长卿甚少会想自己的过去,每每想起来,心里便就要痛上几分,可是多少年过去,如今再想起来,却也只剩下一抹怅然。
毕竟当年他的世界里只有那个生下他,却又将他抛弃了的女人。可如今……他的身边有个南月奴。
有她,便就觉得自己终究不是一个人……
南月奴时常说他是个变态,说他性格扭曲,她又如何能知道,他不过是借着放纵自己来遗忘某些事,比如……自己的身份……
“焦长卿!”南月奴就坐在大厅里,瞧见那抹翩然白影进来的时候,立刻冲了过去,一脸愤慨地同他理论道,“虽然你是主子我是奴才,但我到底是个有人/权的奴才,你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就对我发脾气?发脾气也就罢了,怎么还能软禁我呢?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是侵犯了我的人/权!人/权啊!”
她一通发泄,得来的却是某人一脸漠然的神色,不知为何,南月奴好似还看到他眸中蕴含的悲伤。
便是这一发现,让她面色一顿,转口问道:“你怎么了?”
焦长卿不语,却突然一把将她拥进怀里,紧紧抱着她,感受着她真实得存在在自己身边,好似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得到一丝安全感,让他觉得自己不是一个人。
可南月奴却被他的举动惊得一声大叫,连连挣扎:“你抱得太紧了啊,我喘不过气来了……”
“别动。”焦长卿闷声在她耳边说道,手臂间的力道微微放松了些。
南月奴神情微愕,好似被他的语气所吓到。
焦长卿不是第一次抱她,可这一次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他整个人给她的感觉脆弱到了极致。但转念一想,整个皇宫里,有谁给将这妖孽打击到这等地步,那她当真要去拜师好好学习一番了!
南月奴到底抵不过自己那颗“圣母”之心啊,她轻拍他的背,在他耳侧轻道:“喂,你没事吧?”
回应她的是一片死寂,可那箍在自己后背的手却以着不轻不重的力道死死抱着她。
“焦长卿?”她又唤了一声。
这一次,他开口了,却是道:“一会,一会儿就好。”
“……”重点不是一会不一会的问题啊!
南月奴哭丧着脸,很没志气地对他道:“爷……我尿急!”
“……”
南月奴小解完毕,刚一走进大厅,便就瞧见焦长卿正黑着一张脸坐在饭桌前等她,桌子上摆满了美食,只是看起来怎么都这么油腻?!
南月奴皱了皱眉,嫌弃地看了他一眼,道:“九爷,大晚上的你有必要这么重口吗?!”吃了也不怕长肉?!
她的目光在他身上上下打量一番,虽然隔着衣衫,但她脑海中竟是浮现出那日的春梦,隔着袅袅烟雾,好似看见他浑身上下都湿透,纯白色的衣裳紧紧贴在身上,露出那精壮的身姿。
什么叫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在焦长卿身上,南月奴算是彻彻底底见识到了!
她吞了吞口水,脸上染上一抹可疑的红晕。
呸呸呸,自己在瞎想什么呢?!还说人家焦长卿是色狼,你丫自己光看着人站在自己面前都能肖想这些,都快成色女了好嘛!
然而却见焦长卿似笑非笑地拧眉看着她,自是没有忽略到她那令人瞎想的绯红,眸光流转,刹那间风华万千,却听他道:“这些都是为你准备的。”
“我吃过晚饭了!”南月奴微微诧异,直觉他不可能会对自己这么好,这些饭菜要么有问题,要么就是他人有问题!
不过说起来,焦长卿今天的确是很不对劲啊!
南月奴兀自感慨的时候,便听他说道:“爷我决定要好好给你养养肉,吃肥点好下手!”
“……”TAT爷您当真不是要把我当猪肉给卖掉么?!
见她一脸郁色,便就听焦长卿若有所思道:“果然还是应该再添点菜啊,就这么点怎么够呢?!”
若是身上再不长点肉,这抱起来着实硌手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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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2 告白·恐吓
七皇子突然要出征,这惊天消息传到南月奴耳中的时候,她正在伺候某位妖孽大人用早膳。
“爷,皇子代替皇上御驾亲征,这在咱雾北可是头一遭呀,现在皇上率领文武百官在宫门口替七皇子践行,宫里的太监宫女们也都远远看着去送行了呢!”小卓子站在一旁眉飞色舞的说着。
而那位昨天还一脸阴沉的九千岁今日心情却好的不得了。
他一边静静吃着早饭,一边眯眼微笑,目光仔仔细细地落在南月奴身上,好似要在她身上盯出个洞来一般。
“上前线打仗会不会有危险?”这是南月奴的第一反应碛。
“欸?”小卓子一愣,继而很快反应了过来,一脸钦佩的表情同她说:“怎么会呢?七皇子能文能武,武功在皇子中可是最好的,又有九爷亲自派人保护,怎么可能会有危险呢!”
说到底还是他家九爷想得周到啊,如此一来,七皇子凯旋归来之时,少不了他焦长卿的一份功劳呢!
于是,某个一脸纠结的“小太监”眉头微微拧在一起,又问道:“那这一去会是多久?侔”
“这个奴才们哪里能知道呀,行军打仗之事可没个准头的,快则几个月,慢则三年五载或是十年八年的都有!”这一次小卓子总算是说到重点上了。
南月奴一脸愕然,她才刚刚觉得自己在宫里找到了个可以信赖的小伙伴,怎么这么快就要走了呢?!
见她一脸阴郁的模样,焦长卿眸色微眯,却终于开了金口,说道:“现在去宫门口,说不定还能见他一面。”
他话音方落,便就见某人好似一阵风一般冲了出去,徒留一阵语音缭绕耳边:“多谢九爷!”
望着身旁空荡荡的位置,焦长卿无奈一声轻叹。
反倒是小卓子不明白了:“九爷您为何要让她去见那七皇子呀?”
他纵然再瞎也能看得出来,他家九爷对那位“南公子”上心得很,又故意让他在她面前说出七皇子要走之时,不就是想要试探她么?!
可见那南月奴的反应,九爷就不怕她跟七皇子来个生离死别?!
然而焦长卿却是扬唇一笑,道:“吃饭。”
与其让她牵肠挂肚抱憾终身,她倒宁愿给她一个好好道别的机会!
……
南月奴一路狂奔,本觉得如同迷宫一般的皇宫极为难走,可是这会儿仅凭着感觉都能直奔目的地!
她跑到宫门口的时候,七皇子北堂炎正一身白银色战甲着身,腰间配着一把精致宝剑,骑在黑色骏马身上,浑身上下都透露出一股威武清俊的气息。
他正执着缰绳,准备率领身后一众将士出宫门,宫门两边挤满了宫女太监,似乎都是要来看看七皇子这等微风飒爽的一面。
“七殿下!”南月奴便就是在这时候冲出人群,直直拦在她的马蹄面前,目光坚定地望着他。
北堂炎面露惊讶之色,一双美目里流光辗转,他连忙下马,语气里掩不住的惊喜:“你怎么来了?”
“既然要走,怎么都不说一声?殿下这般不告而别,莫不是昨日说的话都不作数了?”南月奴轻喘着,语气里透着浓浓的不满。
北堂炎一声轻笑,却是道:“我昨夜去看过你,还给你留了书信,怎么没看到吗?”
书信?!
南月奴的眉头紧紧拧在一起,这玩意儿她哪里会看得到?!指不定已经被某妖孽九爷给毁了吧!
正在她腹诽的时候,又听北堂炎说道:“不过,能在走之前再见见你,同你说说看,真好!”
他说得真诚,让南月奴的心跳莫名加快了一番。
她微微垂下眸子,呢喃道:“我舍不得你,你走了,我在这宫里又是一个人了……”
听见这番话,北堂炎神情一窒,若是可以,他当真不愿在这时候离开她。可是皇命如山,又是保家卫国的大事,更是他一直以来所追求的目标,他又怎能不去呢?!
良久,他抬起手来,将她因跑得太急而垂落在额前的一缕发丝撩到耳后,同她道:“月奴,等我回来!”
等他回来,他不要什么战功,不要什么赏赐,只求皇上,将南月奴赐他为妃!
他心中如此笃定,可南月奴却全然没那个意思。
她纯粹是将七皇子当成了自己的兄长,毕竟这时候,他也是宫里唯一一个知晓她身份的人嘛!
所以在听见这句话的时候,她更是不作他想,狠狠点头,同他道:“好,我等你!”而后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小声唤了句,“七哥。”
便在她的呢喃声中,北堂炎的脸上浮出一抹极为满足的笑意,要打胜仗凯旋归来的心思也更加明确!
然而,他们都忘了,此时宫门上的城楼里,皇帝正率领百官目送七皇子离京,这一幕准确无疑地落入所有人眼中。
皇帝北堂钧天微微皱眉,那小太监看着好生眼熟:“来人,去查查看,那同七皇子说话的小太监是谁?”
虽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可看北堂炎的神色与动作,这两人怎么看怎么诡异,哪里有主子奴才的样子?!
皇帝虽不记得南月奴了,可那宫里的太监宫女们可是无人不知的。
九千岁如今常住宫中,专宠自己的侍寝太监“小月子”一事可是传得沸沸扬扬。只是让所有人惊叹的是,如今这小月子竟然连堂堂七皇子都给收服了!
啧……这手段,当真是高明呐!
“皇上,奴才认得,那是九爷宫中的侍寝太监,小月子。”跟随在皇帝身边的罗公公毕恭毕敬地回答他。
如此,皇上的眉头拧得更紧。
是焦长卿的人?!怎么又和他家老七扯上关系了?!
便听罗公公继续说道:“皇上可能不记得了,这个小月子就是当初的皇商南家二公子南绍谦。”
这么一说,北堂钧天的记忆立刻浮现。毕竟南绍谦替焦长卿顶罪一事他心中早已明了,后来焦长卿又不顾一切将她带入宫中。
只是没想到,焦长卿宠幸的太监竟然就是“南绍谦”!自古红颜多祸水,如今这蓝颜也开始祸水了么?!
皇帝对南月奴心中有愧,估摸着这“南绍谦”入宫前毕竟也是个大家少爷,于宫中礼数多有不懂,便也不多做计较,只想着,自己是不是该找个机会再同焦长卿聊一聊……
然而,同样的一番话却也一字不差地落入皇帝身边的三皇子北堂琛耳中。
他一双如同猎鹰一般的眸子微微眯起,却是直直落在下首南月奴的身上,唇边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来……
南月奴觉得,感觉最近老有人盯着自己,可一回头,却发现身边路过的人每一个都在打量着她。
她皱了皱眉,是她脸上有什么吗?!
那日送走七皇子回去之后,她又惹得焦长卿不高兴了,只觉得这位九爷最近的心情太过反复,着实不好伺候。
她不过是伸手同他要七皇子留给她的书信,便就见焦长卿眯起双眼,脸上挂着好不和谐的笑容,然后慢慢执起她伸出来的手,放到唇边……
南月奴以为,他只是如同平日里一样又开始调戏她了!侍寝太监嘛,她早就习惯了!
可谁知,那混蛋竟然直接在她手上咬了一口,在她凄惨的尖叫声中,某妖孽冷眼看她:“再敢同主子伸手要东西,就把你的手给剁了!”
这丫的心绝对是被墨水给洗过!
南月奴欲哭无泪,就连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手疼。虽然她事后在他房里瞧见了金创药,偷偷给抹了点,而且那金创药效果奇佳,不过一晚上不仅不疼了,连牙印都消失不见了!可是,这件事已经在她那“纯真”的心灵上留下了无法磨灭的伤害!
她又如何能知道,七皇子那位所谓的道别书信,其实是一封告白书信,竟还大言不惭地让南月奴等他胜仗归来就娶她?!做梦呢!她早已是他焦长卿的女人了!
如此,焦长卿便更加确信,自己将北堂炎调离京城十万八千里之外的边疆是多么明智的做法呀!
只是这丫头最近好似跟她赌气一般,整日里跑得不见踪影,存心要避着他!
为了讨好南月奴,焦长卿暗暗解了她的禁足令,只是派了一名神卫军暗中保护她,如此,在宫中应当不会有什么危险。
只是望着现下空荡荡的屋子,他又兀自一声轻叹,心里深深后悔放她自由了!
……
“月公公,公主请您过去那边的凉亭一趟。”南月奴正百无聊赖地走着,便就被一个小宫女拦住了去路。
月公公……
她唇角抽了抽,相比之下她宁愿被叫小月子好嘛!
南月奴朝着宫女所指的方向看去,远远便瞧见九公主北堂蝶正眉飞色舞地同坐在身边的人说着什么,那人背对着她,完全挡住了他的容貌,只是单从衣着上来看,怕是哪位皇子还是王爷什么的。
因着上次还清了九公主的债,所以这会儿南月奴反倒不怕面对她了。
这宫里千奇百怪的人里面,九公主这样流于表面的脾性反倒是最不危险的!
说起来,那位三皇子至今还让她寒颤呢!
“公主找我么?”南月奴方一走到凉亭边缘,便就笑意盈盈地问道,只是……当她眼角余光不经意地扫过坐在九公主旁边的那人时,脸上的笑容不意外地僵硬了!
三皇子!为什么他会在这里!!
“小月子,你快过来,本公主方才还同三哥说起你呢!”天真的九公主丝毫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反倒是兴奋地同她介绍道,“哦对了,你入宫时间短,怕是还未见过我三哥。”
南月奴只觉头皮发麻,便就听那位端坐在石凳上,脸上始终挂着和煦笑容的三皇子北堂琛说道:“这位就是你说的很会做风筝的小太监?”
南月奴无奈,只好硬着头皮上前行礼:“奴才小月子见过三皇子殿下。”
“小月子,你不必拘束,我三哥人可好了。我方才不过是同他提起你上次帮我做了个风筝,他还说要亲眼瞧瞧呢,可惜那风筝被卿哥哥给拿去了。”说到最后,她又一脸惋惜。
而南月奴却是在心底吐槽:焦长卿,你丫的抢一个女孩子的东西,你好意思么你?!
“公主谬赞了!”南月奴僵硬着笑容,只想着能尽快逃离魔爪。
“不行,小月子,你得再帮我做一个!”九公主丝毫未察觉她的不自在,还在兴致勃勃地说着风筝。
南月奴欲哭无泪了,连忙说道:“公主,奴才这就回去给您做去,您要十个都成!”求求你赶紧放我回去吧?!这个三皇子好可怕的,嘤嘤嘤……
便就见九公主歪着头一脸犹豫的模样,说道:“那好吧,速去速回啊,若是再敢骗本公主,就算你是卿哥哥的人,本公主也绝不饶你!”
南月奴如蒙大赦,哪里还能记得住后面那句话,赶紧转身就要溜。
却听背后硬生生传来一句:“等等,本皇子恰巧要去找长卿问些事儿,不若就随你一道过去吧。”
南月奴背脊一僵,皮笑肉不笑地同他说:“三殿下,我们家九爷今儿个去了东厂,不在宫里呢。”
“噢?是嘛?!”北堂琛脸上笑意依旧,只是那双目光却犹如利剑一般直射南月奴,“可本皇子这是急事,不若你为本皇子领路,去东厂寻你们家主子,可好?”
不好!!九爷现在八成还躺在房里睡午觉呢,去东厂找鬼么?!
南月奴无奈,只好顶着巨大心里压力,领着三皇子一道回去。
一路上,她刻意选择人多的路来走,生怕北堂琛会对自己狠下杀手。
可那卿苑的地理位置着实偏僻,当初撞见三皇子偷情的那条人工湖是必经之路。
南月奴心里只祈求着,能活着回去抱焦长卿的大腿,有万能的九爷在,她才能活得更久一点啊!
“你叫小月子?”笑面狐狸三皇子终于开口了。
南月奴神经一紧,面色认真地将当初说过无数次的谎话又重温了一遍:“是的,三皇子!如果您觉得我哪里眼熟,那绝对是您看错了,其实奴才在宫里还有个双胞胎的孪生弟弟,叫小谦子,他跟奴才长得一模一样,不过那是个傻子,头脑不清醒的!”
她说得一本正经,某人却是唇角微扬,眸光闪烁着南月奴看不清的神色来,却也只是一声低吟:“是嘛,这宫里孪生兄弟可不多。”
“奴才兄弟二人入宫不久,所以殿下您可能不知道。”她继续一本正经地扯谎。
说这话的时候,二人已经走到了那偏僻的湖边。这里平日里本就人少,这会儿更是除了他们一个人也没有。
南月奴的一颗心简直就提到了嗓子眼,不知不觉加快了脚步,却听背后突然传来北堂琛的一声轻唤,他说:“小月子,你觉得这湖可美?”
欸?!
南月奴不明所以,老实回答:“美!”
这里虽然偏僻,但湖边绿柳成荫、假山成群,湖水碧波荡漾,另一边更有长廊环绕,着实是夏日乘凉观景最佳之地呀!
然而又听三皇子问道:“你可知,它为何这般美丽?”
“工匠巧夺天工!”南月奴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回答,毕竟这样的美景说是天然形成的谁都不会相信。
却见北堂琛唇角露出一抹邪邪笑意,指着那湖边的大石,同她道:“这湖底沉尸数十,常年以血滋润,如何能不美?”
这话他说得再自然不过,可南月奴却是从头到脚直冒冷汗。
便就听他继续说道:“回去提醒你那位孪生弟弟,日后莫要再来这湖边洗衣,若是一不小心掉了下去……怕是这湖却要更加美丽了!”
他云淡风轻地说笑着,或者说,全然是在警告着南月奴。
见南月奴面色发白,一双大眼里写满恐惧,他满意地轻拍她的肩膀,却是道:“本皇子突然想起来还有件要事要去办,今日就不去找你家主子了!”说着,便就转身离了去。
却没走几步之后又转身看了她一眼,眉眼一弯,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同她道:“我们还会再见的!”
这句话如同魔咒一般紧紧环绕在南月奴的脑海中,便连那平日里看起来极为好看的人工湖,此刻都透着一股怨灵般的气息,她更像是听到湖底沉睡多年的尸体们在哀怨、嚎哭……
在经历过穿越之后,这些鬼神论时时刻刻都如魔咒一般如影相随。都说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可南月奴即使没做亏心事,却也觉得骨子里一阵阴寒。
就好像……那湖里当真有冤混在召唤着自己一般!
她不过是不小心听到了不该知道的事情,便就要受到这般折磨吗?只是皇子的一句话,她就应该丧命湖底吗?!
这皇宫……主子是有多无情,奴才是有多卑贱?!
这个世界……竟是这般让人恐慌吗?!
南月奴的整个身子都是僵硬了,冷汗淋漓,浸透衣衫,让那张苍白到极致的容颜更添一抹恐慌。
她在那里站了足足一个多小时,直到焦长卿寻了过来。
“月月,怎么了?”率先入眼的,便就是她苍白、恐惧的神色,便连身体都瑟瑟发抖。
焦长卿眉头紧皱,她不过是出去了一会儿,怎就这副状态了?!
再一伸手扶住她肩膀的时候,南月奴好似受到了莫大的惊吓,猛地一声尖叫,拼命推搡着他。
“月月,是我!”焦长卿面色冷凝,一把将她抱入怀里,只觉得她全身冷得吓人。
她这般模样焦长卿毫不陌生,上一次亲眼瞧着李家棺材铺大火的时候,她也是这般受惊。
这一次,却又是为了什么?!
*
TAT码字走火入魔的状态就是……洗澡的时候一边构思剧情一边挤洗发水,然后毫无察觉地将洗发水当作洗面奶抹了一脸……嘤嘤嘤……
☆、1始03。 把持·不住【泪奔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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