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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妻·千岁娶我-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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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T码字走火入魔的状态就是……洗澡的时候一边构思剧情一边挤洗发水,然后毫无察觉地将洗发水当作洗面奶抹了一脸……嘤嘤嘤……
☆、1始03。 把持·不住【泪奔求订阅~明日开始日更八千】
焦长卿安抚了好久,才将怀里受惊的人儿情绪安抚下来。这个平日里看起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女人,这一次偏偏好似整个心理都坍塌了一般。
一直到安抚她入睡,他才轻轻走出房门,黑暗中一声轻唤:“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虚空中,一抹几乎要与夜融为一色的神卫军倏然现身,站在焦长卿面前微微垂首,道:“南姑娘今日在御花园见过九公主与三皇子,后来同三皇子一起回来,路上不知三皇子说了些什么,南姑娘便就成了这副模样。”
北堂琛?!
焦长卿眸色微眯,想起那笑面狐狸一般的三皇子,心中已是笃定,他们二人之间定然是发生过什么碛!
……
南月奴又做梦了,梦里她置身黑暗之中,身后是三皇子北堂琛的咆哮与追逐,手上还提着一把血淋淋的刀子,吓得她拔腿就跑,根本就不管前方是什么地方。
然而跑着跑着,双腿突然陷阱一个幽暗的泥潭之中,她越是挣扎便陷得越深,于是,她开始拼命呼救讧。
可是这深宫之中,又有谁能来救她呢?!
七皇子?!那一抹温润的身影出现在脑海中,可也是瞬间即逝,她豁然想起来,这个说可以让她依赖的七皇子,如今与她距离十万八千里,如何能来救得了她呢?!
便就在这时候,泥潭旁边突然出现一抹雪白色的人影,那人面目妖娆,如是一朵盛开白莲,在这漆黑中尤为耀眼。
“九爷,救我!”她朝着那人呼救。
可他却是唇角一勾,邪邪同她笑道:“给我一个爷必须要救你的理由!”
“……”人命关天的事还需要毛线的理由啊!
南月奴心中愤慨,却还是老实回答他:“因为九爷您英明神武、武功盖世、侠骨心肠,是这世界上最最最好的人了!”
“马屁拍得不错,可是脸上却不是那么回事!不救!”他伸了个懒腰,不急不缓道。
这可让南月奴急了,远远瞧见那三皇子正在靠近,她眼睛一闭,却是猛然喝道:“因为你说过你要守护我,你说过在我笈荆之日你便娶我,如今我已过笈荆,你不娶我便罢了,难道连守护我这点都做不到吗?!”
这声质问,犹如魔咒一般缠绕在她的脑海中,她才豁然醒悟过来,自己心里对焦长卿的抗拒,竟是因为喜欢吗?!因为她早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这个人,所以面对他的欺骗才无法忍受,所以才这般推拒着他。
她惊讶地睁大眼睛,望着那个同样一脸深沉地站在泥潭边望着自己的焦长卿,目光澄然,好似再清明不过地同他道:“我喜欢你,因为我喜欢你!”
这样喜欢你的我,如何能不救我?!
“月月……月月……”他温润的嗓音响起,便就在她的耳边缭绕,如此真实。
南月奴只觉得自己的视界再一次陷入黑暗,可耳边的呼唤声却是越来越清晰。
她缓缓睁开眼睛,视界里,没有泥潭,没有三皇子,独独一脸焦虑、一脸温柔地为自己擦汗的焦长卿。
不知为何,在看见他的那一刻,她的心突然落定,好似心里所有的恐惧在顷刻间都烟消云散。
她豁然扬手,搂过他近在咫尺的脖子,仰躺在床上抱着他大声哭泣起来。
焦长卿被她拽得几乎整个身子都倾倒在她身上,又怕会压到她,最后只能用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任由她抱着自己号啕大哭。
南月奴自来到这个世界开始,她便从未觉得自己这般脆弱过,她可以假装天不怕地不怕,在这个噬血时代傲骨存活,可是此刻却是觉得委屈极了。
她不过就是个普普通通的人,穿越到这样一个世界已经够倒霉的了,可自从遇见焦长卿开始,频频发生一些让她无法接受的事情。
这样的认知让他对面前这人心生畏惧,好似靠近他就会粉身碎骨。可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还是无法控制地爱上了他吗?!
可他呢,于他心里,她不过只是他觉得好玩的一个玩具?还是他也同她一样,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彼此?!
后面这一点,南月奴根本就不敢去想,就如同她一直坚信着自己的性别于焦长卿眼中只是个男人而已。
抱着焦长卿哭了许久,她才打着嗝一边抽噎着一边松开了他。
“心情好点了没?”焦长卿温柔地替她掖好被子,眸中的温情简直要叫人误会。
南月奴别过脸去,越是看着他这张脸,刚刚梦里的情形便愈发清晰起来,她气恼地别过脸去,道:“九爷还是不要对我这么好了。”
他一愣,好笑地扬眉问道:“噢?为什么?”这小丫头能意识到他对她的好了?!倒是个不错的进步。
谁知,却听南月奴一脸嫌弃地望了他一眼:“待会你又要叫我夸你,你要知道,夸人也是个技术活儿,马屁拍多了你就该麻木了,所以我还是留着等哪天惹得你不开心的时候再拍好了!”
嗯,这是实话,焦长卿最近的心情老是阴晴不定的,她觉得自己很需要留点保命后招!
焦长卿闻言,唇角微抽,他目光狠剜她一眼,却是道:“我什么时候要你夸我了?”
“刚刚!”某人很自觉地将方才的梦境一起算在他头上。
焦长卿不明所以,却听她继续说道:“九爷您长着一副妖孽脸就罢了,还端着一颗腹黑心,您这样子怎么可能讨女孩子的欢心?!”
她说得煞有其事,让焦长卿差点别跌倒在地,莫不是人家三皇子同她说的就是他如何如何腹黑,将她吓成这般模样?!
他皮笑肉不笑地倾身上前,直直用着与她仅有一公分的距离望着她睁大的眼睛,同她道:“爷不需要讨女孩子的欢心,有你一个就够了!”
“欸?”南月奴愕然,还不待她反应过来,微张的唇瓣便被他一口含住,如是故意挑/逗她一般,他甚至用舌头在她的唇上轻轻描绘唇形,或是直接允吸着她唇瓣上饱满的嫩肉。
一阵奇异的酥麻感流遍她的全身,南月奴几乎是忘记将他推开,只是诧异地睁着眼睛望着他的这般举动。
而焦长卿原本不过是为了戏弄她,可这一吻便就好似反被她所吸引,让他再也无法自拔。
他以舌尖轻轻撬开她的唇,探入她口中,轻轻挠过她小巧的舌尖,在上面打着圈儿似的引领她蠕动舌头,与之缠绵。
这样一个深入、缠绵至极的吻,让南月奴的心几乎都要融化,焦长卿吻过她好几次,可便也只有这一次,让她舒爽地连脚趾都蜷曲了起来。
“唔……”她不禁一声闷哼,发出的声音却犹如是在诱惑他一般,让焦长卿只觉得下腹一紧,身体的某部位开始有了异样反应。
“月月。”他哑着嗓子唤她,手指轻轻拨过她搭在额前的发丝,说话的时候,鼻尖有意无意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连带着彼此心上都是一阵酥痒。
“嗯?”南月奴应声,比他方才吻得气息微喘,哪里还能记得此刻两人的处境。
她从不知道,只是一个吻都能让她感觉身体像是要爆炸一般,身体比大脑要更快作出反应去迎合他。
然而焦长卿却只是侧身从她背后搂着她,说话的时候,呼吸喷洒在她脖颈上,引得南月奴一阵酥麻,继而听他说道:“乖,让点位置给爷睡觉。”
“……”南月奴一脸***未褪的表情僵硬在脸上。
她都一副豁出去的姿态,任他为所欲为了,这家伙怎么临阵刹车了?!莫非真是下面那东西不行?!
这般想着的时候,她便想要转过身去,好好验证下他是否当真不行!
但是那箍在腰上的手太过用力,丝毫不给她转过身的机会。
“焦长卿……”
“睡觉。”她话还未出口便被他给直直堵了回去,不多时便就传来匀称的呼吸声。
南月奴大囧,她深深觉得,自己若是个男人,怕是非得让焦长卿这妖孽给弄得阳/痿不可!
可她哪里知道,人家焦长卿也是一脸郁色,明明美色在怀,偏偏能看不能吃。他垂眸望着那隔着衣衫撑起来的地方,兀自一声轻叹。
这丫头最好不要再挑拨他,否则他可管不了她现在的状况,直接将她吃干抹净拉倒!
一夜煎熬,南月奴是睡得极好,可焦长卿本就照顾她到半夜才入睡,却又因着自己那一直坚/挺着的某物作祟,愣是一夜无眠。
南月奴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望着面前一脸萎靡不振的焦长卿,歪着头好奇道:“九爷你昨晚莫不是做了什么噩梦?”
他最大的噩梦就是不该与她同床共枕!
焦长卿狠瞪她一眼,却是说道:“我今日要出宫一趟,你在这里好好待着,哪里都不许去。”
又要禁足吗?!南月奴挖苦着一张脸,抗议道:“凭什么同样身为太监,九爷你想出宫就出宫,我却只能待在这里?!”
某人斜睨她一眼,面无异色地同她道:“对了,为了避免你无聊,爷我特地找了个宫里的老嬷嬷来教你宫规,我回来之前,至少得看见个懂规矩,不会顶撞主子的小奴才,可懂了?”
擦!教宫规!!
南月奴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还珠格格》里容嬷嬷教小燕子宫规的画面,浑身一阵哆嗦,抗议的脸色瞬间变成讨好的表情。
“九爷,您这么风华绝代的一人,定然是与常人不同的,怎会喜欢那般中规中矩的奴才来伺候呢?那得多无聊啊是不?!您要让我在宫里好好待着,我待着就是,哪里都不会去的,你放心!”说话的时候,还不忘给他捏捏手臂锤锤肩膀,好不讪媚。
便见某位爷斜睨她一眼,满意地点点头:“很好!若是被本座知道你又偷跑出去惹了什么祸事……”
“爷您放心!小月子哪里都不会去,保证安安分分等您回来!”她继续讪笑着,见焦长卿面露一丝微笑的时候,赶紧趁热打铁道,“那宫规的事咱是不是……”
“九爷,喜嬷嬷到了。”就在这时候,小卓子垂首禀告道,语毕,还不免同情地看了一眼南月奴。
“让她进来吧!”焦长卿面色不变,平静说道。
而南月奴却如遭雷击,好似大祸临头一般一声暴喝:“我不要学宫规!”
话音方落,正好传进刚刚踏进门口的喜嬷嬷耳中,她面色有了片刻的停顿,却是瞬间即逝,先是朝着焦长卿微微俯身,而后跪地,叩首一拜:“奴婢喜嬷嬷见过焦大人。”
她跪拜的时候,手势、跪姿都颇有讲究,如此一道礼数,已是再标准不过的宫廷大礼了。可是,叩拜的对象却是焦长卿?!
南月奴再白痴也明白,焦长卿势力再大,到底也只是个太监总管,喜嬷嬷这一出不过是想演给她看,好先给她来个下马威!
“喜嬷嬷不必多礼,起来吧。”焦长卿淡淡说道,脸上却始终挂着和煦的笑容。
“奴婢多谢大人。”说着,那喜嬷嬷又是一叩首,紧接着才缓慢、端庄地站起了身子,双手交叠在一起,面无表情地站在他面前。
“喜嬷嬷,我这宠奴可就交给你来调教了,莫要让本座失望呀!”焦长卿面色温和地指着南月奴同她说道。
他刻意强调“宠奴”,自是也看出喜嬷嬷这出戏的用意,却并不直接挑破,而是借此提醒她莫要太过为难南月奴。
那喜嬷嬷是宫中的老嬷嬷,又岂能不明白他字里行间的意思,微微垂首,毕恭毕敬道:“奴婢明白。”
瞧着她这样缓慢又做作的姿态,南月奴心里直寒颤,深深觉得……自己这辈子都学不来这些!
“九爷……”她一脸娇媚的笑容,还故作娇羞地推搡着焦长卿的隔壁,嗔道,“人家不想学嘛……”
这番姿态,看得小卓子惊恐地睁大眼睛,而焦长卿却是眯起眼睛,唇角勾出一抹深长的弧度来,同她道:“为了让你能更尽责地伺候好本座,这宫规嘛……你必须得学!”
而后,不给南月奴任何反抗的机会,迳自站起身子同小卓子说道:“小卓子,走,随本座出宫去!”
南月奴拉耸着脸,忿忿看向焦长卿,刚想着要追上去,便被喜嬷嬷不动声色地迈开步子拦住了她的去路:“月公公,请随奴婢过来。”
南月奴再不情愿,那焦长卿也毫不犹豫地走远了,这让她很是扼腕。
倒是这位喜嬷嬷,一脸正经,似乎从她脸上就没出现过喜怒哀乐这等表情,那张布满皱纹的老脸上,目光直直盯着前方,抬头挺胸一遍又一遍地喝斥道:“月公公,你这姿势不对,身为一个下等奴才,见到九千岁,你也应当行大礼。”
南月奴大囧,焦长卿那妖孽才不会在乎这种事的吧?!而且丫的明明是个太监啊!为什么这位喜嬷嬷教的都是面对焦长卿应该做的事?!
一直到南月奴的膝盖磕得一片青紫,那位喜嬷嬷才放过她,转而又将一个茶杯递给她,说道:“九爷不喜欢喝浓茶,也只喝仙茗贡茶,茶若凉了不能直接换水,要连着茶叶一起给换了!”
说着,便就要往里面倒水。
南月奴见状连忙将杯子往身后一藏,道:“你要做什么?!”莫不是要往杯子里倒热水烫死她?!
意识到这点,南月奴飞快地说道:“我知道嘛,给九爷上茶的时候,茶杯再烫,手指都不能抖,若是漏了一滴水就是犯错!”
她一脸得意的模样,颇有我都知道你不用教了的架势。
然而却听喜嬷嬷面无表情地说道:“月公公,你这称呼也得改变一下,这里是皇宫,你是奴才,九千岁是主子,面对九千岁,你得自称奴才,莫要在九爷面前出现‘我’、‘你’之类的称谓。”
南月奴翻翻白眼,一个太监总管而已,干嘛搞得比皇帝要求还多。
“月公公,身为一个奴才,你要做到言行举止皆端庄,像翻白眼这种事情万万不能在主子面前做,否则若是传了出去,就是坏了九千岁的脸面!”
“……”
“月公公,主子同你说话的时候,头要低垂三分,侧耳聆听,不得错过主子的任何一句话!”
“……”
“月公公……”
这一天,于南月奴来说当真是个莫大的折磨啊!那些个什么杂七杂八的宫规跟个魔咒似的一直萦绕在她耳边,也拜喜嬷嬷所赐,让她对三皇子北堂琛的恐吓忘得一干二净。
焦长卿回来的时候,她已经四仰八叉地霸占着他的床,唇角还毫无形象地挂着一道银丝。
想来是累极了,便连他替她擦去口水的时候,她都丝毫没有反应。
似乎是白天里被折磨的太惨,便连睡着了她都微微蹙起眉头,嘴里直嚷嚷着疼。
焦长卿眸色微黯,俯身倾倒在她耳边,声音轻柔地好似一抹清风拂过她面颊:“哪里疼?”
“膝盖……疼……”她在睡梦中呓语,好似是听到了他的声音,半梦半醒间也不知是真是假。
然而,这一夜,她好似梦见那位高高在上、风华绝代的九千岁,俯身跪倒在她面前,指尖蘸着透明莹润的液体,一点一滴、轻柔地替她擦拭着膝盖间的红肿淤青。
绝色容颜,满目柔情,竟叫她看痴了眼、融化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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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编:听说你最近在疯狂的练习写肉肉?
求求:呀,消息倒挺快的!哥觉得哥写的肉肉进步很大哟,要看么要看么?
编编:(一脸嫌弃)你的肉写得都跟人体医学研究报告似的,没看头!
求求:扭头!哥才不告诉你哥最近在尝试万字大肉的写法呢哼!
编编:有本事你在这里放出来啊!
求求:扭头!激将法对哥没用的!等哥写好了之后先拿九爷跟小月月来做实验,看湿你一脸!
编编:TAT求求……你还是别写肉了,快变成黄球了……
【由于大家都在抗议一天一更太少了,求求从明天开始每天两更,日更八千,希望大家能给力支持!订阅好了后期还会持续加更哟!】
☆、104。 找茬·调教【第一更40 00+】
南月奴足足被折磨了一个多月,那位喜嬷嬷才终于放过了她。她就囧了,一个小太监而已,何必学这么多宫规?!
她全身力气都好似被抽干了一般趴在桌子上,在心里第N次诅咒焦长卿!好在这妖孽最近都挺忙的,有时候一连好几天都见不到人。
似乎是渐渐习惯了有他在身边的感觉,焦长卿不在的这几日,南月奴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好像缺个什么似的。
她想,她一定是被那妖孽给虐疯了!
“小月子可在?”门外,突然传来一道尖声细语的声音龛。
南月奴怔愣了片刻,恍然意识到那人叫的八成是自己,便就顾不得还在疲劳的身子,连忙赶了出去,便就瞧见,一位衣着鲜亮的太监正趾高气昂地同卿苑的主事公公齐公公说话。
那齐公公瞧见南月奴恰巧走了出来,便连忙说道:“庄公公,那位就是小月子。”
被唤作庄公公的太监斜眼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语气颇为不屑道:“小月子,随我走一趟。庆”
南月奴皱了皱眉,有些不明所以地问道:“去哪儿?”
“李妃娘娘要见你,你且去了便是。”说着,他便就转身欲走。
谁知背后却传来南月奴一句:“我不去!”
别人她不知道,那李贵妃她可是清楚得很呐,李贵妃是李相的女儿,当今太后的亲侄女儿。她同那李家可是往日无怨近日有仇,李贵妃见着她还会有好脸色才怪呢!
庄公公一听,神情为之一变,却是一声暴喝,道:“大胆!区区一个小奴才,主子召见乃是你三生有幸,岂敢有不从之礼?!”
然而,南月奴却是双眼一眯,脸上扬着好不谄媚的笑容来,她说道:“那恐怕要让这位公公失望了,公公怕是不清楚,我这个小奴才是九千岁钦点的侍寝小太监,这天色眼看着就要黑了,若是九千岁回来见不着我,怕是会生气呢!”说到这里,她斜眉望着他,好不担忧道,“公公在宫里待的时间想必也挺久的,这九千岁的脾气你想来也是知道的,所以……”
“你……”庄公公气得兰花指直直发抖,却愣是反驳不出一句话来。
南月奴说得没错,焦长卿表面上看起来温柔无害,骨子里可是腹黑到极致,他若是不高兴了,怕是连李贵妃都保不住他这条小命!
可这小月子盛气凌人,仗着有焦长卿的宠爱,竟然这般目中无人,着实让他咽不下这口气来。
良久,便见庄公公气得一甩衣袖,忿然说道:“你且等着!待我回宫去禀告贵妃娘娘,再来惩戒你!”
说罢,也不等南月奴做出反击便急急离了去。
南月奴这一举惊得旁边围观的下人们皆是一惊,想来他们当真是小看了这位新来的小太监。
啧……丫狠起来气势当真不输给他们家千岁大人呐!
而卿苑的主事公公齐公公更是被南月奴的言谈给吓到,他连忙提醒她道:“小月子,那庄公公可是李贵妃面前的红人,你这样得罪了他,怕他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
“怕什么,咱不是还有九爷在么!”南月奴毫不在意地说道,全然忘了,人家焦长卿虽然号称雾北皇宫的九千岁,但到底也还只是个太监总管呀!
南月奴更没有意识到,她在不知不觉中渐渐开始依赖焦长卿。
齐公公见她丝毫不惧,便也不再说什么,摇头一声轻叹便就离了去。
却果真被齐公公猜中,那庄公公回去的时候,在李贵妃面前大肆添油加醋一番,更直言南月奴当众辱骂贵妃娘娘,气得李贵妃不轻,一张抹了艳丽脂粉的脸色一阵青白色。
而那一直在李贵妃宫中喝茶的三皇子北堂琛却是扬眉轻笑,道:“娘娘莫要为了个小太监气坏了身子。”
“区区一个奴才,竟然敢这般嚣张跋扈!本宫今日若是不治治她,又何以在这后宫中立足?!”李贵妃忿然站起身来,唇边冷笑连连,俨然是打算新仇旧恨一起同南月奴算清楚!
那三皇子闻言,抿唇低笑,却也不再制止。
他今日本不过是想要利用李贵妃将那南月奴骗来,好探探她的底细,谁知他竟敢同李贵妃唱反调?!倒也真是个有趣的小太监。
想到这里,他眸中划过一抹戏谑,俨然已经做好了看好戏的姿态。
而让南月奴万万没想到的是,她这个九千岁钦点的专职侍寝太监,没有等到他千岁本尊也就罢了,竟然将李贵妃这样一个狠角色给等了过来。
卿苑大厅之内,李贵妃踩着稳健的步伐,虚扶着庄公公,面色端庄地走了进来。
那迎接李贵妃的齐公公直冒冷汗,今日千岁不在宫中,李贵妃这样一尊大佛又岂是他能镇/压得了的?!
说起来这都要怪南月奴!
想到这里,他心里又是一阵着急,整个卿苑的人谁看不出来,那九千岁对待南月奴是表面上严厉,内里还不知怎么宠着她呢!若是她要有了个什么闪失,还指不定闹出个什么事情来呢!
“本宫今日前来,是听说这里有奴才仗势欺人,不将本宫放在眼里,可是?”李贵妃说话的时候,眼睛目不斜视地落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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