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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妻·千岁娶我-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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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长卿派了神卫军暗中保护她,他根本就近不了她的身,今日若不是三皇子出手缠住了那名神卫军,她也绝无可能将她带来。
“是为了替他守住身份吗?”北堂渊一声冷笑,却是透着十分不屑道,“即便是你替他守住了身份那又如何?到底不过是个被遗弃的……”
“住口!”严妃赫然一声厉喝,脸色十分肃然,却是道,“无论他是谁,都不是你我能够妄议的!”
北堂渊显然是被她的表情说惊吓到,严妃从不曾这般严厉的对他说过话,可今日却是为了区区一个焦长卿?!
先前他便一直不明白,为何她要说,只有焦长卿才能救她?!明明这冷宫里连个看守的人都没有,明明她可以自由进出这里……可是,她却是从未踏出过冷宫半步。
不仅是南月奴,便连他都有着太多太多的不理解!
然而,却听严妃好似了然地同他说道:“焦长卿一定会来!”
北堂渊蹙眉,不明白她是为何这般肯定。然而他却是知道,他的母妃绝不会骗他!
……
冷宫地处偏僻,周围几乎都没半个人影,借着月光走在清冷的宫道上,两边都是朱红色的高墙,让这条狭长的宫道显得极为渗人。
南月奴不禁加快了步伐,先前喜嬷嬷就同她说过,入夜之后少在宫内走动。虽不知是为何,但是喜嬷嬷说这话的时候神色隐隐划过一抹惊恐,便就好似一入夜,宫里就会有什么不好的东西存在一般。
一想到这里,南月奴便就不禁打了个冷颤。
便就在这时,隐约中似乎听见有脚步声渐渐靠近,步伐极快,惊得南月奴撒丫子赶紧跑了起来。
然而,那追着她的人却是更快。
就在她察觉到那人要追上来之际,南月奴猛地一回头,却是不见半个人影,再一转身,已是撞到某堵肉墙。
“啊!”她一声尖叫,挥着拳头就朝来人打了过去,却是落入一道宽大的手掌之中。
“月月!”那人开口,声音清润,却是她在熟悉不过的嗓音。
焦长卿轻喘着气息,焦急的目光在看见她的那一刻猛然落定。
而南月奴这一晚上所受的惊吓却是瞬间爆发了,两行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她抱怨道:“你怎么才来啊?!”
“月月,没事了。”他将她揽入怀里,轻拍着她的后背,好似安抚她一般。
这一招于南月奴来说很是受用,所有恐惧在看见焦长卿的那一刻尽数化解。
她又怎会知道,当他得知她被李贵妃带走的消息之后,是怎样焦急地赶了过来……
☆、107。 火烧·九爷【第0二更3000+】
焦长卿这些天来没日没夜地待在东厂,以着各种理由消除三皇子在朝中的势力,却万万没想到,北堂琛竟然会利用李贵妃来对南月奴下手!
望着熟睡中还紧紧蹙着眉头的南月奴,他兀自一声轻叹,看来不能再让她独自留在宫中!
“九爷。”门外,神无乐的声音低低传了进来。
焦长卿眸色微黯,见南月奴睡得很深,便就安心走了出去。然而,就在他离开的霎那,南月奴的脸上却是凝出一层细白的冰霜……
院子里,月光倾泻,透着一抹冷色,焦长卿负手而立,一双锐利的眸子如这夜色一般幽暗龛。
他道:“东极那边可有消息?”
神无乐闻言,抬眸望了他一眼,却是答非所问道:“九爷,您当真要帮她?”
“不是为了帮她。”他眸色微眯,目光却是望向那紧闭的房门丘。
他所做的一切,不过都是为了那睡在房里的人而已。
神无乐又何尝不明白他的意思,她道:“族长说,只要你能娶了绫薇,一切条件她都答应你。”
焦长卿却在听见这句话的时候,面色微变,却尽量让自己的情绪归于平静:“只是这样?”
只是这样?!
神无乐听见这话,当真是不明白她这主子了。他不是喜欢南月奴吗?难道当真要为了严妃去娶绫薇?!
她点头,眸光透着一抹探寻:“九爷,你真要答应这要求?”
可焦长卿却是低低一笑,他道:“绫薇只能嫁给东极帝君,于我又有何干?!”说到这里,他复而又道,“你且去一趟冷宫,告诉严妃,这件事我也无能为力,让她莫要再来纠缠!”
神无乐轻叹,爷您这样自欺欺人好么?!
他应当知道族长这句话的意思,却还故作不明白,岂不是摆明了要违逆族长的意思么?!
如此,他今生岂能再回得去东极?!
焦长卿似乎是铁了心要如此,神无乐却暗自收紧了拳头。
他被南月奴迷了心智,她万万不能就这样眼睁睁瞧着他断送自己的未来!
……
然而,让焦长卿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南月奴这一睡,竟就不再醒来。
他本以为她不过是吓坏了,所以比平日里要多嗜睡了那么几个时辰,可一直到第二日午时,她却还未醒来。
他皱着眉头,上前微微试了下她的体温,却是冷得吓人。再掀开被子一瞧,她身上早已凝了一层薄冰,便连脉搏都开始渐渐弱了下去。
“神无乐!”他一声厉喝,几乎是咆哮地唤道,“快让神无乐进宫一趟!”
紧接着,他几乎是不做犹豫地将南月奴抱去了后院的温泉池里。
那温热的池水,却在南月奴进水之后迅速凝结成冰,让焦长卿紧皱的眉头更加深锁。
也因着这一泡,似乎是起了反效果,让南月奴本就苍白的脸色更加泛白,睫毛上寒气凝霜,便连她的身体都微微颤抖。
焦长卿将她捞上岸,也不顾她身上此刻是有多么寒冷,却是一把将她抱在怀里,用着自己的体温慢慢化去她身上的冰冻。
神无乐赶到的时候,连同焦长卿一起,两人都快要凝结成一座冰雕了,这让她大为震惊。
毕竟以焦长卿的功力与体质,断然不可能惧怕这小小寒气,她想破头也想不明白,这天底下还有什么能让他在这么短时间内凝聚成冰的?!
不及多想,神无乐赶紧命人在院子里架起火架,再让人直直将焦长卿与南月奴丢进了火堆里。
这一举动吓得站在一旁待命的小卓子差点没磕掉下巴,连忙上前阻止:“神医啊,这可使不得呀!您这一把大火还不得把咱们家九千岁给烧没了?”
“那你就想让你们家九千岁就这么冻着么?!”神无乐斜眉,脸上凝着再严肃不过的神色,喝道,“速度快点!点火!”
熊熊大火在宫中燃起,冒出一股青白色的浓烟,烈火烧灼的时候,还伴随着“嗞嗞”声响,神无乐的双目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们,在将他们身上的冰块彻底融化的那一刻,一声厉喝:“灭火!”
事先准备好的一众神卫军动作迅猛,不过片刻就将大火扑灭,而被救下的两人竟是毫发未伤,这让站在一旁观看许久的宫女太监们惊得连嘴巴都合不上!
焦长卿是率先醒过来的,可是他整个人看起来却又似醒非醒,他的双手依旧死死抱着南月奴,向来整洁的他此刻却是透着一抹慌乱、一抹狼狈。
这种时候,神无乐再如何惧怕他,也断然不能让他再为了南月奴犯傻,她连声喝道:“将九爷同她拉开!”
“这……”神卫军们面面相觑,却是谁也不敢上前,便就听神无乐扬眉又道:“难道你们想要眼睁睁瞧着九爷去送死?”
这句话就非同小可了,焦长卿若是出了事,他们这群人还不得以死谢罪,便就硬着头皮上前生生将焦长卿与南月奴分了开来。
也是在这样的时候,焦长卿好似突然觉醒一般,冷冽的目光狠狠扫视一众人,饶是神卫军这等见过杀戮的人也不免一阵寒颤,惊得连忙松了手。
而焦长卿也未再执着地去碰南月奴,他凝眸看向神无乐,道:“可知道原因?”
神无乐摇头,却好似回忆起什么,连忙说道:“九爷您或许可以去见一面严妃。”
他眸色微凛,便听神无乐继续说道:“昨夜严妃同我说了些很奇怪的话,无乐正准备今日同九爷禀告的。”
“她说了什么?”他拧眉,又是严妃,看来,她当真非要逼到他出手不可了!
神无乐靠近他几分,低声道:“她说,若是九爷您今日必定会去找她,否则将会追悔莫及!”
好一个追悔莫及,上一次拿南月奴来威胁他还不够,这一次连毒都用上了吗?!
他冷笑,这一次定然不会就这样轻易饶过她!
可是,神无乐好似是看穿他的心思一般,提醒道:“九爷,虽然无乐现在还诊断不出南月奴中的究竟是什么毒,但这应当不是严妃所下。”
焦长卿闻言眉头微挑:“为何?”
“她没有这能耐。”神无乐一脸肯定,道,“连九爷都无法克制的寒毒,那严妃她又岂能驾驭得了?”
神无乐说的不无道理,可是焦长卿心头却是一紧,若是神无乐的推测无错,这深宫之中应当还隐藏着用毒高手,且那人的功力说不定还在他之上!
这样一个人的存在,无疑是极其可怕的!
只是此刻,他还顾及不了这些。
无论毒是不是严妃所下,他却还是去了,临走前只甩给神无乐一句:“用尽一切法子护住她的心脉!”
而那看着她的眼神,大有“她若是死了你也跟着去陪葬”之势,神无乐无语凝咽,却也只有忿然卷起衣袖来为南月奴扎针!
……
就如同神无乐所说,严妃当真是等候他多时。
焦长卿去的时候,她正坐在冷宫庭院里杂草丛生的石桌旁,手里正在磨着一些好似草药一般的东西。
“解药!”他开口的第一句话便就是如此。
严妃却是连头都未抬便道:“毒不是我所下,又何来解药?”
“你昨夜就看出她中毒了?”他眸色微黯,目光冷冷地盯着她。
严妃倒也不做隐瞒,如实回答他道:“不错。”
“她中的到底是什么毒?”
“身为神族之人,你却连这个都不知道吗?”严妃一声低笑,好似有些不可置信,却又很快颠覆自己的问话,“也对,你自幼就被送入这雾北皇宫,如何能了解那神族之事?”
“你到底想说什么?”焦长卿向来冷静的心突然有些不安起来,若是扯上神族,南月奴所中的毒怕就不那么容易解了。
见他似乎略有不耐烦,严妃便也不再绕圈子,迳自同他说道:“就如同先前所托,你我之间做笔交易。”
“我已说过,你要回东极之事,我无能为力。”焦长卿冷言,直直破灭她所想。
可严妃却是低声笑道:“我相信你定然是有法子的,况且……”她顿了顿,在焦长卿决然的神色中,扬声说道,“要救南月奴,你也必须得去趟东极不可!”
*
☆、108。 爷请·自重重【第一更3000+】
天下四分,东南西北四大国各占一方,诸小国再依附其下。雾北于四大国中势力最弱,却因有最强大国东极庇护,因而获取一时安宁。
余下三国中,以蛊毒闻名天下的南越与沛西联手,势力直指天下最强国,东极。
说起东极,它应当是最为神秘的存在。传言是因它有神族维系,而使其国力强盛,为天下诸国所敬仰之最。
东极更被喻为神之地界,传说中能执掌天下兴衰的神族便就座落在东极国界。
而关于神族的传说,更是数之不尽,究其真假,怕也只有神族族人才会知晓吧?碛!
*
焦长卿从东宫回来的时候,南月奴尚在昏迷之中,便连向来对自己医术颇有信心的神无乐也是一脸凝重。
眼见着焦长卿走进来,她便连忙迎了上去:“严妃怎么说?佶”
“看看这颗药丸的成分。”焦长卿答非所问,却是将一粒黑漆漆的药丸递给了她。
神无乐微微蹙眉,闻过药丸之后却是面色大惊:“引魄!”
“引魄是何物?”便是焦长卿也对这名字陌生得紧。
神无乐脸上的震惊毫不遮掩,拿着那颗药丸的手微微颤抖,她同他解释道:“引魄乃是神医谷续命神药,十年才能炼制那么一颗,我虽身为神医谷之人,却还从未见过真正的引魄,不过看它的色泽与药味,应当的确是引魄无疑。”
说到这里,她不免一阵讶然:“想不到严妃手上竟然会有这等神药,而且还甘愿将它交给你!”
焦长卿闻言却是没她那般轻松,望着床上面色苍白到几乎没有血色的南月奴,他一声低叹,只问道:“引魄能否解她的毒?”
见他问起,神无乐似乎这才想起来目前最要紧的事,她道:“无乐正要同九爷禀告,根据无乐的推断,她应当是被冰极侵体了。”神无乐面色冷凝,却说得十分肯定。
焦长卿在听到冰极这名字的时候,眸色更黯。
“冰极”这名字他并不陌生,神族至宝,体寒如活物,需要常年以血饲养。这是神族至宝,也是禁药。
让他诧异的是,既是神族至宝,这冰极为何会流落到雾北皇宫?!且听今日严妃所言,南月奴中毒并非她所下。
那么,这幕后黑手究竟是谁?!
“引魄虽然可以续命,但两者皆是神族难得之物,天生就有相抵功效,我虽不知它能将冰极压制到何种程度,但可以肯定的是,它绝对不会化去南月奴体内的冰极。”神无乐继续说道。
焦长卿沉默不语。在神无乐将“引魄”给南月奴服下之后,她方才说道:“九爷,您若当真想要救她,怕是只有回东极一趟了!”
他眉头紧蹙,却是久久无言。
每个人都想让他回去,可他回去了又能如何?!
神无乐摇头轻叹,转身离开了他的寝殿。静懿的屋子里,好似只能听到南月奴那匀称呼吸声。
焦长卿坐到床边,探手握住她的皓腕,她的体温虽然还是透着一抹寒意,却到底不似先前那般冷得吓人。
他将她的指尖放入唇下轻轻摩挲,望着熟睡的人儿,一双幽暗的眸子里写尽柔情。
他想,她当真是他这一世的劫,便就为她坠入地狱世世轮回,只怕他也是甘之如饴……
南月奴这一觉睡得极不安稳,整个人都好似在饱受冰与火的两面夹击,一直到后来,她落入一具温暖的怀抱里,才渐渐抚平紧皱的眉头。
这是她第N次梦见焦长卿,好似是早已习惯了他的侵入。只是这一次,那张绝美到妖艳的面容却是透着极尽悲伤。
“月月,我若离开,你可会忘记我?”他望着她,如此问道。
却是让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便就听他继续说道:“月月,我若离开了,谁来保护你?”
“月月……我舍不得……舍不得走……舍不得离开你……”
说到最后,他的嗓音已是透着一抹浓浓地鼻音。
这是南月奴第一次瞧见他这般悲伤的神情,虽是梦里,却这般真实。
她静默了良久,终于开口问他:“你要去哪里?”
然而,站在她面前的人却只是一脸深情地望着她,一遍又一遍唤她的名字。
他的每一声都让她的心好似一阵揪痛,便就好似这一离别就再也见不到了一般。
“焦长卿!”梦里,在那人的身影渐渐远离她的时候,南月奴终于一声惊唤。
睡梦中的双眼猛地睁开,视界一片刺眼,却是天已大亮。
而她面前,一张绝美的容颜堪堪落入她的眸中,噙着温和而戏谑的笑意,似笑非笑地望着她:“醒了?”
梦里那般悲伤的人,此刻竟是这般清晰地落入她眼中,让南月奴有了片刻晃神,好似一时无法辨别,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干嘛偷看我睡觉?!”南月奴将他凑得过分近的脸推开,好慢慢抚平自己跳得愈加猛烈的心。
却见某人斜眉,狭长凤目透着一抹好笑的味道:“你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怕做梦的时候说漏嘴了么?”
“要论起亏心事,哪能跟九爷您比呀!”她皮笑肉不笑地回击。
可这句话如何能击垮焦长卿这等妖孽呢?!
只听他低低一笑,语中带笑道:“哦?是吗?!那爷我倒是要听听看,你这一晚上都在梦里唤我的名字是怎么一回事?”
她梦见他不算,还说梦话了?!
南月奴心惊!
便就见他突的倾身靠近了几分,邪邪一笑:“莫不是你壮着胆子在梦里同爷我舔尝云雨之欢么?”
“……”这么没节操的话亏他说的出口!
南月奴狠瞪他一眼,怒斥道:“九爷!太自恋了是会遭雷劈的!”
尤其是这种顶着一张人神共愤的妖孽脸!
听到她这般怒气冲天,焦长卿却是心情大好。他猛地一把将南月奴揽入怀里,紧紧抱住她,好似生怕一个不经意她便就会消失在自己面前一样。
望着这般反常的焦长卿,南月奴一时间显得有些手足无措,她连连挣扎却是挣脱不开,只得皱着眉头问他:“九爷,你这是做什么呀?!”
回应她的却是一片沉默。
南月奴无奈,只得道:“爷,您请自重呀!”
好歹她现在还是个小太监的身份好么?!
南月奴大囧,而焦长卿也终于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将她放开,却是说了一句让南月奴大跌眼镜的话来。
他说:“月月,你想不想成为这宫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
南月奴大骇:“爷,你想干嘛?!”她就说今天的焦长卿着实古怪,胆敢在宫里说出这种话来,他不要命了么?!
然而焦长卿却只是目光灼灼地望着她,再一次问道:“你只需告诉我,你想不想便好。”
他的神情看起来丝毫不像是在开玩笑,南月奴虽不知他为何要突然问她这个,却还是如实回答他:“不想。”
她说:“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宫里,如若可以选择,我想回到南家,继续做我无忧无虑的大小……咳,少爷便好!”
“你如今可是戴罪之身。”焦长卿微微蹙眉,毫不留情地提醒她。
南月奴额际青筋暴起,咬牙切齿道:“这一切都是谁害得?!”
他竟还好意思同她提起这件事来?!
焦长卿闻言却是低低笑了起来,良久,他伸手,两指轻轻捏住她的脸颊,说道:“快换衣服,爷今天带你出宫去溜达!”
出宫!
南月奴闻言立刻眼冒星星,她在这宫里的几个月简直就是要被逼疯了,这宫里压根就没个正常人的!
所以,不论焦长卿今天是吃错药了还是良心发现,南月奴都不做他想,她在宫外可还是有好些事情要去做的呢!
……
*
TAT这两天感冒挺严重的,码字也给拖延了不少,今天的第二更等求求起来后立马补上,请大家见谅!
☆、109。 月奴·出浴【第二更33000+】
南月奴觉得,自己跟一个长得这样绝美,走到哪里都是众人视线焦点的妖孽美男走在一起到底不是明智的。
先不说焦长卿那辆拉风的白色马车,就连他这人都直直是个祸害啊!
此刻,她一袭亚麻色的小书童打扮,手上拎着好一些东西,而那两手空空,一身白衣飘然若仙,手上还扑腾着个水墨竹扇的九爷却是一脸轻松得走在她前头。
且还时不时回眸看她,眉眼微弯,唇角勾笑道:“小月子,你是没吃饭么?!走这么慢!”
“……”不是要带她出宫来溜达的么?!为什么她感觉丫其实就是缺个搬东西的小书童碛!
就连她如此苦逼的模样,还要饱受路边一众少女们嫉恨的眼神。
南月奴翻翻白眼,这妖孽除了长得好看点,哪里吸引人了?!这些无辜的少女们呀,赶紧擦亮你们的眼睛好好瞧瞧吧!
便也就在这时,焦长卿却是进了一家略显老旧的玉器铺子里,入目的是琳琅满目的各种玉石,有些已经成型,有些却是还未被雕琢过的原玉石佶。
南月奴累得气喘吁吁,哪里还有闲情雅致去欣赏这些?!
她坐到一旁的椅子上,一边锤着自己的小腿肚,一边看着正与掌柜攀谈的焦长卿。
只见他似乎是同那掌柜说了些什么,便就见掌柜拿出一个精致的木匣子,焦长卿打开仔仔细细瞧了许久,唇角微微扬起一抹弧度,道:“有劳了!”
“这块玉可是稀世珍宝呀!这位爷,您大可以将它打磨成其它更值钱的玩意儿,比如玉佩、玉牌之类的,何以耗费这么多材料将它打磨成玉扳指?”这个问题从焦长卿第一次拿来这块玉石的时候他便想问。
可是焦长卿却是盈盈一笑,道:“玉佩可以碎、玉牌可以丢,怎比得上这扳指好?!”这可是照着某人的尺寸特地定做的呀!
那掌柜不明所以,便也只能赔笑,说道:“爷您满意就好!”
“不错!”焦长卿噙着笑意,目光紧盯着那纯色却暗泛剔透翠绿之色的玉扳指,满意地点点头。
等到他回头时,那南月奴早已趴在椅子上呼呼大睡去了。
他轻笑,好笑地走上前去,却并未将她唤醒,而是执起她的左手,将那已被打磨地极为精细的玉扳指套入她的大拇指之上,掌心覆上,似乎是默念了句什么,便就见那玉扳指晃过霎那银光,死死套在南月奴的手上。
狭长凤目中流光辗转,却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轻松。
南月奴,这一次,即便是你想要逃也逃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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