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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妻·千岁娶我-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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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当南月奴的视线从他身上转开的时候,便就看见了坐在他对面,铺开扇子轻轻摇曳的男子,那男子唇间带笑,看向她的目光好不灼热。
南月奴的眸色暗了暗。
又是焦长卿!
还真是冤家路窄!
不过,即使是这样,她还是面带笑靥地望着那开口说话的冷面男子,道:“公子方才所出的可是七千两黄金?”
那男子微微点头,却是不屑再重复第二遍。
南月奴继续笑眯眯地望着他道:“本店概不赊账、不收欠条,只取真金白银,当场即付,公子可愿?”
闻言,那男子抬眸望了她一眼,随后低声对站在身旁的随从嘀咕了一句。
不过片刻,便就瞧见两人抬着一个封好的大箱子放在南月奴面前,打开一看,赫然是满满一箱子的黄金。
☆、31。 奸3商·命根
人群一片哗然,南月奴更是眼冒金光,乐得嘴都合不拢,道:“现在起,这七彩琉璃棺就属于这位公子了!”
她甚至都不问对方的来历,便就这么直直断言。元宝连忙提醒道:“小姐,随身带着这么多的黄金,此人身份着实可疑,您怎么连问都不问?”
南月奴狠瞪他一眼:“管他呢,有钱的就是大爷!”
元宝扶额擦汗,果然不能指望这位大少爷能正常思考。
而此时,那位冷面男子与焦长卿已经相偕走了过来,焦长卿意味不明地说道:“留这么大笔钱在家里,你就不怕遭遇劫匪么?”
“那九爷您的意思是小人应该怎么做呢?”南月奴挑眉,眸子里暗火汹涌。
焦长卿不置可否道:“在下很愿意代为收管!”
“做梦!”南月奴狠瞪他一眼,指着那箱金子说道,“这些可都是本少爷的命根子,你若是敢打它们的主意,看我不叫你好看!”
到时候,管他是十爷八爷的!
闻言,焦长卿突然凑近她几分,笑得十分“有味道”地说道:“你确定你有命根子?”
说罢,目光还若有所思地朝下,瞧了眼她被衣服遮挡住的私密处。
南月奴面颊一红,怒斥道:“臭流氓!死变态!”
于是,围观群众一片了然。想来是南家二公子的这位神秘相好,为了给他助阵,特地拉来了一位大客户!
啧啧,南二公子竟然还这么不识趣地骂人家!
站在一旁始终默不作声的冷面男子说道:“我要验货!”
南月奴垂眸,知道他说的是那口琉璃棺,便就当众命人揭开了盖子,指着里面白色的粉末说道:“这里面安置了防腐设备,只要不将这些东西取出来便能保尸身不烂!”说着,她顿了顿,意味不明地望了那男子一眼,继续道,“当然,看这位爷出手这么大方,想必寻找那种千年不化的寒冰一类的东西也不在话下,你若是能取得那种东西放在里面,效果更佳!”
那男子微微垂眸:“这不应该是棺材附带的吗?何以还要自己去找?”
闻言,南月奴好似瞧白痴一般瞪了他一眼,道:“本店店小利薄,那种珍贵之物又怎会有呢?!”
一旁的元宝差点没喷口水。
一百多两白银打造的棺材被她卖了七千两黄金,这叫利薄?!
奸商!他家少爷绝对是个奸商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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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验货··挑衅
好似是为了转移那位男子的注意力,南月奴终于“大发善心”地问了一句:“公子贵姓?”
“靖。”男子惜字如金,如此回答。
便就听焦长卿摇着扇子好似很无辜地感叹了一句:“啧……才第一次见面就报上昵称了,叫我好生嫉妒呀!”
说罢,更是作出心痛的状态来。
如此惹眼的妖孽人物,竟然公然说出此等暧mei不堪的话语,南月奴几乎不用想就知道,关于“南绍谦”与神秘九爷的风流韵事又将被添上浓重的一笔!
她故意装作没有听见他的话,依旧狗腿似的朝那位靖公子说道:“公子不如来本店小坐一会,再喝上一杯茶,如何?”
南二少盛情相邀,着实令人惊叹了一番。
焦长卿仗着和靖公子的关系,也死皮赖脸地蹭了过去。
等到他们方才坐定之后,便立马明白了南月奴邀请他们喝茶的最终目的——验货!
是的,靖公子验完货了,这下子要轮到她南月奴来验货了!
她派人去请了一位当铺专门辨别真金白银的伙计,再让元宝守着箱子慢慢数钱,整个人乐呵地好似打了激素一般!
靖公子唇角微抽,低声看向焦长卿:“这就是你要推荐给我的人?”
咋看着那么像个见钱眼开、嗜钱如命的奸商?!
焦长卿摇着扇子一脸淡定道:“方才的琉璃棺不是让你惊到了么?”
话是没错,可是这铺子的主人……
靖公子眉头紧紧拧在一起,思忖了好一会儿方才道:“我再派人观察一段时间看看吧。”
“还要再有一段时间?!”焦长卿惊呼,连忙推销道,“咱们时间紧迫呀!你看这南公子,虽说缺点一堆,好歹这脑袋还挺好使的,不拿来好好剥削一番如何对得起上头交给你的任务呢?”
偏偏这番话被走过来的南月奴听见,她唇角一抽,猛地上前怒瞪他一眼:“你丫的才是缺点一堆呢!你最大的缺点就是长着一幅蛇精脸,还带着一身病,简称蛇精病!”
被骂的九爷怔然,虽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但显然不是什么好话。
可是他却也不同她计较,只道:“南公子,小爷我给你介绍一桩生意,你有胆量接么?”
“长卿,我还没有决定……”靖公子面色一变,连忙出声打断他。
可也正是他这种欲言又止的神情,加之焦长卿的挑衅,南月奴连犹豫都未曾便迳自拍案吼道:“这世上就没有本大爷不敢接的生意!”
“好!那便就这么定了!”焦长卿眸中划过一抹狡黠的目光。
望着两个全然无视他这个最该拥有发言权的人,靖公子扶额长叹,他今日是不是不应该来这里?!
☆、33。 皇商·选衣。
南月奴未曾想到,焦长卿所谓的那单生意竟然是要让她去竞争皇商。
所谓皇商,便就是专门与官府合作,为宫廷乃至达官贵人们服务的指定合作商。
南月奴眯眼一笑,没想到不仅是布庄、瓷器,如今竟然连棺材都能成为皇商了!
“小姐,听说上一任的棺材皇商就是因为棺材质量不行而被抄没全部家当,甚至于那家铺子的老板还被流放到了千里之外的贫困之地,我看这个九爷肯定是想害你!”素素在听完南月奴与焦长卿的约定后,如此定论。
可南月奴却是扬眉道:“可人家也赚了很多不是?”
素素语塞,难道与性命比起来,银子更重要?
便就听南月奴一本正经地说道:“生命诚可贵,银子价更高!”
见她如此自信,素素也不好再泼冷水了,便就提醒她道:“老爷明日便就要回来,小姐你不如等将这件事同老爷请示过后再去做?”
“什么?老爹明天就要回来了?!”她惊愕,转而一副泪奔的模样,“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她的棺材铺才只赚了一笔啊,虽说已有七千两黄金了,但扣去成本与给铺子的盈利,也没剩下太多,在她看来那是远远不够的呀!
素素听见她的惊呼声,更是泪流满面:“小姐,你好歹注意下自己的身份好么?你终归是个女儿家啊,老爷回来若是看见你这副模样大概会被吓死吧?!”
原本南月奴只是出门的时候穿男装,这会儿由于在铺子的时间多过在家,她干脆懒到连衣服都不换了,甚至于直接霸占了二少爷南绍谦的名字,在外面谈生意做买卖。
南月奴挑了挑眉,觉得素素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便大发善心道:“走!咱既然赚了银子,那就去挑几件好看的新衣服穿穿!”
在现代过不起花钱如粪土的土豪日子,她便就在这古代好好奢侈一番!
南月奴走进一家成衣店之后,那成衣店的掌柜屁颠屁颠地过来问候:“南公子这是要给令妹还是心上人买衣服?”
见他一直在挑着女装,那掌柜的端着一脸讪媚的笑容如此说道。
南月奴正在捏着衣服的手指一顿,一脸认真的同他道:“我是要买给我自己的!”
成衣店老板:“……”
看着他古怪的表情,南月奴十分“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难道不可以?”
“当……当然可以!”掌柜的表情复杂,善意提醒道,“可这些是女装啊。”
“没关系,我不介意。”某人奉上一记温柔浅笑。
没关系……我不介意……
某掌柜早已石化……
☆、34。 3姑爷·诱导
南家当家大老爷要回府,整个宅子里都忙得不可开交,最开心的莫过于赵氏了。
南博厚一回来,看那南月奴还能如此嚣张不?!
说来也气人,她本不过是接纳了南月奴的建议,让她以“南绍谦”的名义帮忙打点铺子,结果生意是好起来了,可她儿子绍谦的名声……
一想到邻里街坊们饭后茶余的话题她就那个忧伤呀……她家绍谦以后可怎么娶媳妇儿啊?!
想到那个小妖孽即将被收服,赵氏可乐呵了,将整个南府都布置得好似要办婚宴似的。
所以,当南月奴一大早起床,便看见满院子的彩带与喜花时,差点没被吓死!
她唇角抽搐,问向身旁的素素:“莫非今天是二娘与我老爹的结婚纪念日?”
素素微愣了片刻,继而面色正经地同她道:“奴婢估计是老爷今儿个要带着新姑爷登门!”
新姑爷!!!
南月奴震惊!哪位姑爷?!如今她妹妹南雪玉未有婚配,要说未婚夫君,她倒是有一个!
见她一脸呆滞地模样,素素这才睁大眼睛瞧着她:“小姐你不知道吗?!”
她可是昨儿个在她试衣服的时候就提醒过了呀!
素素尚且不知,就在她提醒的时候,南月奴正在试衣间与那繁复的女装作战,哪里听进去她在说些什么?!
“陈霆要是来了,那本小姐的身份岂不是要曝光了?!”南月奴尖叫一声,就差没狠狠掐住素素的脖子,逼着她告诉自己,是她记错了!
素素同情地忘了她一眼,弱弱地点点头道:“似乎……是这么一回事儿!”
南月奴仰天一声长嚎,她立刻明白了,为何昨日赵氏对她笑得那般得瑟,原来是想趁着这一次,一举将她的爱情与事业一并抢走!
毕竟,陈霆与那南雪玉这段时间频繁见面,早已建立深厚的“友情”,而他若是知道,真正的南月奴是个整天女扮男装在外鬼混,还与那位九爷绯闻不断的人,必定是要悔婚的!
届时,南博厚一怒之下,定是要将她的棺材铺经营权给回收!!
这么恐怖的事情她一定不能让它发生!
南月奴瞳眸微转,远远瞧见她的亲亲好弟弟南绍谦正捧着一本医书朝这边走来。
她唇角一勾,一抹绝对好计策从脑海中升起。
“绍谦!”南月奴一声甜腻腻地叫唤。
让某个正沉浸在医书世界中的少年猛觉一股凉意从背脊爬上。
他哆嗦了一把,朝着那正笑得好不惹眼的南月奴望去,颤巍巍地唤了一声:“姐……”
便就听南月奴好似诱导他似的问了一句:“绍谦,你说姐姐我平日你待你可好?”
☆、3变5。 变性·变装
南绍谦头皮一紧,每当南月奴问他这句话的时候准没有好事!
见他不回答,南月奴扬眉,声音拔高了些许:“难道你觉得不好?你忘了是谁舍弃自己的终身幸福,只为实现你的行医之愿了?”
那不是因为她想去铺子里的吗?!
“嗯哼?”南月奴的脸色已凝起一丝不悦。
南绍谦连忙点头:“姐你是全天下对我最好的人了!”说完,一抹额上的冷汗。
说谎话也是会心虚的啊……
南月奴这才笑了开来,一拍他的肩膀,说道:“很好,现在姐姐需要你帮我一个忙,你可愿意?”
“愿意愿意,大姐你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出来!”他笑得殷勤,只盼望着赶紧将这小祖宗给送走。
却见南月奴唇角一勾,眸中流光辗转,却是道:“随我来!”
南绍谦不知她打的什么主意,将信将疑地随着她去了住处……
与此同时,南博厚的马车已经停在了南府门口,赵氏与南雪玉领着一众仆人站在门外迎接。与他同来的,还有陈太傅之子陈霆。
“贤侄里面请!”南博厚笑得十分温和,俨然这一路上与陈霆相谈甚欢。
“多谢伯父!”想那陈霆也是出身官宦世家,虽是与长辈之间,却也显得进退得宜、礼仪周全。
“父亲、陈公子。”路过南雪玉身旁的时候,打扮得如若冬日落梅般傲然脱俗的南雪玉更是俯身行礼,万般得体。可是南博厚却也只是淡淡瞧了她一眼,便道:“月儿和绍谦呢?”
南雪玉面色一白,她还未同陈霆说明自己的真实身份,便连忙回道:“他们一会儿就到了。”
话虽如此,虽然南月奴答应不同她抢陈公子,但难保她不反悔啊。
南博厚闻言,也不好在外人面前多责备自己的子女,便就道:“贤侄还是随我先去内堂稍作休息吧!”
方才一路相谈,陈霆对南月奴的印象极好。他估摸着这次可以找个日子将这门亲事给办了!
可是,当南月奴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差点没被吓死!
只见一袭耀眼明紫色衣裳的男子赫然出现在大厅门口,长长的头发高高束起,露出一张干净清秀的五官……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人的脸分明就是他的宝贝女儿南月奴的脸!
“孩儿给爹爹请安!”南月奴双手作揖,猛一弯腰,刻意压低的沉闷嗓音赫然响起。
南博厚颤抖着伸手指着她,还未来得及发话,便就听一道尖细的声音从门外响起:“爹爹,您可回来啦,想死女儿我了!”
他只觉心口一颤,便就见一抹粉蝶般的人儿冲了进来,一把扑入他的怀里……
☆、36。 强。逼·遭窃
南博厚觉得,自己的小心脏着实是强大!他不过是为了谈生意而离开家几个月而已,结果他的女儿和儿子竟然互换了一张脸?!
望着怀里那张浓妆艳抹,却无不透着南绍谦长相的容颜,他颤抖得指了指手:“你你你……你们……”
“爹,您这是想念孩儿想念得说不出话来了吗?”南月奴眨了眨眼,还不等南博厚说话,便将目光转移到了陈霆身上。
那陈霆与南月奴曾有过几面之缘,见他看来,便就笑着拱手道:“南公子,多日不见,近来可好?”
“好说好说。”南月奴效仿者双手作揖拱了回去,而后一把拎起南绍谦的衣领,微微一笑,道,“既然已经给老爹请过安了,大姐你还是赶紧回房去吧,你方才不是还说要拿新绣的花样给爹爹看么?月奴~”
她可以强调了一下这个名字,南绍谦欲哭无泪,频频点头道:“是是是,女儿这就去拿,爹爹您同陈……大哥慢聊!”
说罢,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立刻飞奔了出去。
他几乎可以感受到自家老娘那刮在他身上吃人的目光了!娘啊,您儿子这也是被人所强……呃,所逼呀!
此刻,震惊的不仅是南博厚了,便连陈霆也是诧异万分,他望了望南绍谦离去的方向,再一看站在赵氏身旁的南雪玉,似懂非懂地问了一句:“方才那位是……”
“那是我大姐南月奴!”南月奴抢着说道,“哦对了,就是与陈公子有婚约的那位哟!”
她这一提醒,南雪玉便急了,她哪里能容忍到手的肥肉就这般没了。
原本还打算当着南博厚的面拆穿南月奴最近嚣张的举止,此刻,却一改常态,怯懦万分地同陈霆说道:“陈公子,我大姐那副模样您方才也瞧见了,着实是……怕吓着您,所以上次您的生辰宴上,大姐才请奴家顶替,还望陈公子莫要怪罪。”
南月奴不得不承认,自家小妹当真是个演戏高手呀!这般泪眼汪汪,要哭不哭的模样,叫人看了着实心疼。
果然,陈霆一听便就立刻说道:“无妨,三小姐也是一番好意。”
话虽如此,只是脸上的表情怎么看怎么尴尬。
南月奴估摸着,这桩婚事只怕是要彻底吹咯!
反观南博厚,他本是要好好斥责一下南月奴,实在是胡闹!但一看,自己的三位儿女都帮着这般胡闹,不免有些疑惑。
莫非真有什么隐情不可?便就决定,待会定要好好盘问他们不可!
便就在此时,管家领着元宝风风火火地赶了过来,那元宝也不顾在场有没有人,迳自大吼道:“少爷!不好啦!咱铺子遭窃啦!”
☆、37劫。 为财·劫色
南月奴恨恨望着这一室狼藉,她为了向自家老爹得瑟,那五千两黄金便就未及时存去钱庄里。
“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南博厚望着眼前这堵直接被洞穿的墙壁,头痛欲裂。
怎么他才离家数月而已,自己的一双儿女转性了不说,就连铺子也毁了!
“回老爷,今天一早小人刚打开门,便就发现咱们铺子遭遇劫匪了!”元宝尽忠尽责地回禀道。
却见南博厚皱皱眉头,十分惊讶道:“啧啧……这年头的小偷也真是没眼力,不去偷当铺和钱庄,反倒偷到我们棺材铺来了?!”
这……是家里死了人没钱买棺材的节奏吗?!
啧啧,看这墙壁都被凿了这么大一个洞,八成是来偷棺材的没错!
想到这里,南家老爷子十分豪爽地安慰自己女儿道:“月儿啊,别伤心,不就是丢了口棺材么,你老爹我家大业大,这点银子还是不在乎的!”
南月转目,欲哭无泪地望着她家老爹:“爹,可是这口被盗的棺材价值五千两啊!”
“什么?!五千两银子被盗了!”南博厚瞪大眼睛,就差没吐血了!
却见南月奴摇了摇头,这才让他几乎冲到喉间的气血生生吞了下去,他拍拍胸部道:“不是银子便好!”
紧接着,便就听南月奴惨淡淡地一声嘀咕:“是五千两黄金啊爹。”
“……”
某老爷直接住进了隔壁街的药铺……
南记棺材铺对面的茶楼二楼临窗雅座,好似是被个白衣男子给包下了一般。
总之,这已不是什么秘密了。
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一位叫九爷的绝色男子对南家二公子一往情深,已包下那间雅座,只为能将南二公子的一举一动看得清清楚楚。
传言传到南月奴的耳中时,她正两手叉腰仰面望着正端着茶盏望着她盈盈浅笑的焦长卿,那目光,在外人看来,无比深情、无比缠绵,便好似她一张口就会说出什么感天动地的誓词一般!
然而,便就在一众路人甲们期待的目光中,只听她一声高喝:“淫贼!”
焦长卿刚喝入口的茶水一噎,唇角抽了抽,目光凌厉如刀:“南公子何出此言?”
“本少爷丢了五千两金子你可知道?”她豪气万千道。
某人漠然点头:“有所耳闻。”
“说!是不是你偷的!”她拧眉,十分断言这结果。
焦长卿恨得牙痒痒:“证据呢?”
“你看着就像是个不务正业的小偷!”南月奴几乎是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
于是,不仅是跟随在焦长卿左右的小卓子,便连围观路人甲们都惊呆了!
原来人家九爷看中的不是南公子的人,而是南公子的银子啊……
☆、38。 万金·无无价
焦长卿听见南月奴这般言论,不免觉得好笑,他摇着扇子,十分戏谑地垂眸望着她:“莫非南公子改行去做算命先生了?光看个面相就能知道小爷我是做什么的?”
当然,南月奴不过是信口胡说。
她会有这一番说辞,不过就是为了洗脱“南绍谦”与九爷之间的桃色绯闻,免得这些话传到了老爹耳中,怕是她那位亲亲好弟弟第一个来砍死她!
于是,南月奴两手叉腰,十分无赖道:“本少爷说是你那便就是你!如今摆在你面前的有两条路!一,归还五千两黄金,这件事本公子概不追究!二,给本公子打下五千两黄金的欠条,接受分期付款!”
怎么看都是要还钱,且她要钱还要得这般理直气壮!
焦长卿看了不免觉得好笑,便就似笑非笑道:“我选第三条路。”
南月奴扬眉:“没有第三条路!”
“有!”他勾唇一笑,桃色唇瓣如若点了胭脂一般泛出醉人色泽。
便就在南月奴愕然的神色中,只见他单手猛一撑茶楼二楼的木栏杆,微一使力,便就见一道雪白色的身影从半空中凌空跃下,衣带翩翩,好不风姿绰约!
南月奴的目光一直尾随着她,吞了吞口水在心底感叹。
不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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