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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逢春(重生) 作者:七彩鱼[完结]-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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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玉隔帘子,对着在外骑马的侍卫墨棋道:“愣着干什么,他擅自闯王爷车驾,怎么处置用本妃告诉你?”
  墨棋得令,迅速派人架走詹大老爷、瞻礼,呵斥警告。
  瞻礼缩着脖子,不再动了,目光厌烦的看着了惹事儿精父亲。“早跟你说别来,你还拉着我来!”
  “混账,咱们詹家的百年基业怎可毁在我手上!”
  “那是二房和姑母的事儿,跟我们有什么干系!”父亲真是糊涂了,这时候不忙着怎么摘干净自己,竟耐不住詹仪那老女人的眼泪,糊涂的跑来冲撞永安王的座驾。
  瞻礼还要骂,却见父亲挣脱了侍卫,撒丫子的跑到路中央又跪下了。声泪俱下的对车里人陈述亲情之道,希望清玉和王爷可以网开一面,扰了詹仪和詹家二房一家子。
  “没办法了。”车厢内传来清玉清冷的声音。
  站在路边的瞻礼惊讶的扬眉往那辆豪华马车看,难道清玉真的预备体谅父亲了?
  詹大老爷闻言大喜,破涕为笑,抬起头希冀的盯着车门。
  “直接驾过去!”
  清玉一声仓冷之后,车夫应势挥鞭,策马而奔。
  詹大老爷万万没料到会这样,吓得屁股尿流,连滚带爬的跑到路边躲着。
  墨棋低眉讽刺的瞧他一眼,带侍卫们上了马,跟在奔腾的马车后方。
  不一会儿的功夫,马蹄声消失,王府门前的大街恢复了平日的肃静。
  瞻礼看着趴在地上灰头土脸的父亲,气道:“早说不来,你可倒好,巴不得连累我。什么百年祖业,你想保住詹家,就该乖乖的保护我,我猜是嫡长子。你理那些过了气候的亲戚做什么。明日我就上报官府,与二叔一家,还有姑母她们,断绝亲戚往来!”
  “你——孽子,你怎么能这样对他们,为父与你二叔姑母可是亲手足啊。”
  “亲手足?呵,”瞻礼冷笑着低头,瞪着大老爷,小声道,“皇帝尚可以杀儿子,我与二叔他们,还没到这么亲近的地步呢。”
  说罢,瞻礼也不管父亲,上了马,策马回府。
  詹大老爷一人趴在冷清的街道上,脸朝灰土,拍地痛哭。许久之后,詹大老爷悲凉的起身,晃晃荡荡的走出这条街。刚转进一个小胡同,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又继续哭起来。
  有几个乞丐被同行抢地盘,结果被逼打到了这地方。富贵官家府邸的门前的地方,一般鲜少有乞丐们来冒险。这六七人也是被欺负的没办法了,悄悄地溜过来,暂且躲一躲风头。
  几个人瞧见有人趴地痛哭,瞧衣着似是个官老爷。几人往日仇富的心思上来。领头的脱了臭衣裳,上去就蒙住了詹大老爷的脑袋。几个乞丐对其拳打脚踢,顺便解一解他们刚才被欺负的气。
  片刻之后,詹祀才从发牢骚的大哥口中得知状况,赶紧派人来找大老爷。找到的时候,人已经被乞丐踢得面目全非,全身红肿的没一个好地方,只剩下一口气在了。詹祀愤怒的拿住几个乞丐送官,将大老爷搬进他新置办的小府邸治伤。
  半个时辰后,詹大老爷气绝而亡。
  詹祀难免悲愤,更加难忍瞻礼这般疏忽怠慢,以至于老父落得被乞丐打死的下场。上门找瞻礼理论。
  俩兄弟反目成仇彻底闹掰了。
  詹祀痛心疾首,大呼:“这个家本没外人毁的,都叫自己人祸害了。自作孽不可活,一切都是活该!”
  瞻礼冷哼一声,懒得理会詹祀,打发他快走。
  出了门,詹祀决定破罐破摔,也不顾什么家丑外扬。回了家,他二话不说,挥毫泼墨写了状纸,将瞻礼夫妇如何不孝,如何谋害父母的经过告到了青天府。
  清玉同禾晏为孩子求名归来,得知詹大老爷暴亡,甚是惊讶。
  清玉抱着儿子禾修,皱眉叹息:“辗转反侧多少日夜,最终为了孩子的功德,我决定饶他一条命。可笑他今日竟是这样的死法。”
  我饶了他,天也不饶他!
 

☆、第146章 大结局

  物是人非;难免感怀咏叹。
  清玉一边逗弄着怀里的儿子,一边笑着落泪。禾晏在院里打发走来报信儿的墨棋;转头回来;却见清玉此番光景;禁不住心疼的抱住她。
  “总觉得我这一生过得好漫长。”
  经历了荣衰生死,剩下的;只有去大无畏的活着了。
  禾晏噗嗤笑了;轻轻地拍了拍清玉的后背。“你才多大,竟说出这样老成的话。老太后一把年纪了;每天直劲儿的感慨日子过得太快。”
  提起太后;清玉笑了,跟禾晏商量道:“也该带着孩子去看望她老人家。”
  “嗯,今天就递牌子,明儿个去。我们走吧,不然姑母等急了,又好跟我们俩唠叨了。”禾晏笑着伸手拭干清玉脸上的泪水,从她怀中抱起儿子,俩手小心翼翼的端着,慢慢靠近自己的怀里。
  小禾修原本被母亲逗弄得要睡着了,迷迷糊糊的,发现自己突然被转了手,有点不高兴。小小的一张脸,瞬间皱成了难受的一团,横眉冷对禾晏,小嘴一瘪,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嚎声堪称震天动地,响彻整间房。
  禾晏不满的皱眉,打量怀里的小家伙。“他是不是不喜欢我?”
  “大概吧。”清玉高兴道。
  禾晏露出一副欲求不满的表情,口气生冷傲娇道:“他不喜欢我不要紧,反正我心里放着的人也不是他,哼!”
  禾晏笨拙的晃了晃手臂,尽量让怀里的小家伙舒坦点。小禾修或许感受到了禾晏的诚意,哭声渐小,小眼珠子滴溜溜的盯着禾晏一会儿,突然裂开嘴笑了。
  禾晏惊讶的看着儿子,噗嗤也笑了,跟清玉道:“原来他没有牙!”
  清玉:“……”
  暮雪、缪嬷嬷等:“……”
  小禾修似乎感受到父亲的嘲讽,“嗷”的一声,亮堂的开了嗓子,又开始嚎啕大哭。
  这回禾晏怎么哄都哄不好了。
  “没牙还这么嚣张!”禾晏叹了句,在不得已的情形下,只得把儿子让给清玉抱。
  小禾修瞬间不哭了,乐呵呵的揪着清玉胸前的衣裳玩。
  禾晏看不下去,伸手拦住了小禾修不安分的小手。你娘那地方是属于父亲的,知道么?
  小禾修眼里顿生水汽,委屈的看着禾晏。
  禾晏无奈地叹口气,放下手,由着儿子去乱抓原本属于他的地方。
  夫妻俩一路安静的往靖远侯府去。就在清玉以为俩父子的“对峙”在平静中结束的时候,禾晏突然发话了。
  “就生他一个!”
  “啊?”
  禾晏搂着妻子,低头透过她的耳际,看着清玉怀中抱着的柔软。“生一个就足够了,算是给禾家祖先一个交代,以后决计不能再生,好麻烦。”
  清玉浅笑问禾晏怎么麻烦了。
  禾晏叹口气,独自慢悠悠的往前走。
  “你不喜欢他?”清玉把孩子让给奶妈抱,追上了禾晏,拉住他的手。
  禾晏心下一喜,高兴了。“喜欢,”
  “那你……”
  “但我更爱你。”禾晏笑着拉住清玉的手,解释道,“生孩子又辛苦又危险,你生他的时候,我又不在你身边。这种苦,我无法想象。我不想再让你受苦,也不想再冒着任何可能失去你的危险。”
  清玉想起前世自己的死因,竟不觉的那样痛苦地刻骨了。他的话,他的关切,早已暖化了她心中的痛苦和仇恨。
  清玉现的心什么都清空了,心中唯有一个念头:与他共度此生,相濡以沫。
  “哎呦,你们怎么才来,真叫我三催四请了。”禾氏总算盼来了禾晏夫妻,急急忙忙的上前,就去抱小禾修。
  “唔,渐渐张开了,越来越像他父亲。”禾氏笑赞道。
  不常在后院露面的靖远侯,今日也出现在家宴当中了。靖远侯长得高大威猛,一副不拘小节的做派。他一见到禾晏,就爽朗的开怀大笑,上前抬起手,预备重重的拍了拍禾晏的肩膀。
  禾晏灵巧的退后一步,斯文道:“姑父不必客气。”
  靖远侯哈哈大笑起来,收了手,对清玉道:“我下手没轻重,小时候把这小子肩膀拍青过,自此以后他就记仇了,再没叫我碰过他一根毫毛。”
  清玉没想到禾晏也有“怕”的人,转头笑看他,惊讶的扬扬眉。
  禾晏耳根微红,拉着妻子坐下来。侯府大爷苏徆跟妻子谢氏姗姗来迟。
  禾氏又是一顿说道:“瞧瞧你俩,哪能叫王爷王妃等你们。”
  清玉笑道:“都是一家人,无碍的。”
  谢氏抱着已经会走路的大女儿苏秀云,将其慢慢地放在地上,笑着对其道:“快替爹娘给王爷王妃赔礼。”
  苏秀云晃晃悠悠的向清玉走进不,噗嗤一下,就跪地上了。
  众人大笑。
  苏瑞珠乐道:“嫂子,分明是秀云走路没学好,哪是赔礼啊。”
  “得她自己承认是真心的才行。”禾晏附和,故意为难表哥苏徆。
  苏徆抱起女儿,护着道:“哪是你说的那样,我们宝贝秀云最懂事最规矩了。秀云,刚才那是诚心诚意的行礼,是不是?”
  这时候,谢氏对着女儿狂点头示意。
  苏秀云犹犹豫豫的看着众人,迟疑了半晌,最终跟着母亲谢氏点了下头。
  众人又是笑,大赞苏秀云聪慧玲珑,将来必会闺名远扬。
  筵席开始,禾修和苏秀云的奶妈凑在一起,将俩孩子报到偏房去逗弄。
  靖远侯瞧着年纪相当的俩孩子,最没把边的,想什么就要说什么,意欲开口说亲。
  禾氏瞧出丈夫的意思,忙拉住他,示意别说。孩子都尚小,不好过早决定。
  禾晏见此情形,笑了笑,装作没瞧见。
  回去的路上,禾晏开玩笑的对清玉道:“咱儿子被人看上了。”
  清玉问何故,听了禾晏的解释,笑开了花。
  “如今年纪还小,都不懂事儿呢,可不好替孩子早早定下。等将来吧,看他什么心思,只要不出格,咱们也别逆了他的意思。一辈子的事儿,找个他自己个儿喜欢的最好。”清玉道。
  禾晏竖着大拇指赞清玉:“媳妇大人说的对极了,为夫也是此意。人总要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过日子才有意思。”
  禾晏说罢,也不管随行的丫鬟们,低首吻上了清玉的额头。
  清玉脸腾地红了,把头放低。“大白天的。”
  “哇——”禾修突然大哭起来,也不知是不是见着了刚才那一幕,妒忌什么了。
  禾晏受不了了,瞪他,假意厉害道:“再哭,为父把你丢进宫里养去。”
  小禾修不知何故,许是真怕了父亲的威严,止了哭声,委屈的看着禾晏。
  清玉笑看这对父子冤家,无奈地摇摇头,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傍晚,趁着清玉沐浴的功夫,禾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发奶妈子“尽责”哄睡了禾修,速度抱离正房。
  这一切,都在悄无声息中进行……
  清玉沐浴完,看着床上的缎被鼓起来了,以为奶妈又像往常一样,把孩子哄睡了,放在哪儿。清玉母性大发,轻轻的迈步靠近:“乖儿子,睡着啦?”
  清玉走进了,发觉不大对,被里裹着的形状似乎比较大个,不像是个孩子。眼波流转间,清玉心里已经明白了,却没揭穿,依旧叫着儿子的名字,凑近,坐在床边。
  清玉突然话锋一转:“妾身听说这世上有一种人为了委曲求全,要装孙子。王爷身为贵胄,位高权重,倒喜欢‘装儿子’了?”
  禾晏“乖巧”的冒出了脑袋,温吞吞的笑着:“被你发现了。”
  “王爷难道在跟我撒娇么?”清玉惊讶的问。
  “看出来了,你还说!”禾晏不高兴的坐起来,显然,事情的发展跟他设想的不大一样。
  “我去抱儿子!”
  “不许去,”禾晏拉住清玉,语气坚决道。清玉回头看他,禾晏脾气立马软了。“那个,商量个事儿,咱以后晚上能不能不叫他睡中间。我都……好几天了。”
  清玉看着禾晏一脸为难的神色,终于忍不住,趴在床上捂着肚子大笑。
  禾晏窘迫的摸了摸鼻子:“有那么好笑?”
  “嗯,晏竹平日在外,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谁知道——”清玉话没说完,唇就被堵住了……
  事实证明,笑话丈夫的时候,一定不要躺在床上嘲笑……否则,“下场”很惨烈。
  事后,“吃饱喝足”的禾晏,看着软趴趴躺在床上筋疲力尽的清玉,颇有骄傲感。
  次日清晨,圣旨下达,赐死孝王、三皇子极其一干党羽,女眷充官奴,发配福建。
  清玉同禾晏坐车进宫的路上,刚巧与游街的队伍撞见。
  领头的衙役见是王爷,吓得滚下骂,忙跪地磕头赔罪。“属下疏忽,没有详查出行路线,令此等腌臜谋反逆贼污了王爷的眼,属下罪该万死。”
  禾晏挑开缝隙,低吟一句“免了”。
  清玉趁机透过缝隙瞄见了挂满烂菜叶的囚车,里面的人一个个满身“菜色”,脏的根本瞧不出谁是谁。
  衙差命人恭谨的为永安玩让路,将囚车让道街道的一边去。
  马车缓缓试过,却忽然听见一声男生沙哑的嘶吼:“禾晏,杀了本宫,有能耐你现在就杀了本宫!”
  “放肆,一介罪民,‘本宫’岂是你能自称的,竟敢直呼王爷名讳,出言不逊,找打!”
  紧接着,便听见棍棒交加的声音,男子沙哑的嘶吼最终变成了无声的喘息。
  清玉犹疑:“刚才那是……三皇子?”
  “嗯,谋反事大,自该广而告之,震慑天下。为此皇上舍了三皇子的皇家尊严,没有瞧瞧赐死,而是令他游街示众,当街斩首。”禾晏目光灼灼的看着清玉,拉着她的手以示抚慰。
  清玉低头沉默,回想初见三皇子时的光景,又怎会想到当初风光尊贵的他会有今日。
  ……
  三日后,新帝登基。彻查三皇子及孝王在朝中谋反余孽。苏待以及詹家二房的詹祺等等,因涉案不深,但有牵扯,悉数都被贬黜为民,三代不得出仕。
  而詹祀状告大哥大嫂一案,青天府尹黄岐也结案了,其妻流放,詹家大爷瞻礼则被撤官夺爵。新帝惜才,将詹家原本承袭的爵赏赐给三子詹祀继承。
  京城的一切,归于平静。
  一月后,清玉呕吐不止。
  女医姜苑应诏诊脉,大喜告之永安王:“王妃有孕了。”
  “什么!”禾晏惊讶感叹一声,快步走到床前握着清玉的手,表情有些悲壮:“清儿,又来了一个。”
  清玉神色泰然,似乎早预料到有今日。她笑着摸自己的肚子,语气慢悠悠道:“王爷夜以继日的努力,他想不来也不行了。”
  禾晏愣,原来是这样。
  姜苑笑:“恭喜王爷!”
  “喜什么喜,又来个要账的!”禾晏语气不善道。
  姜苑微愣,惊讶打量永安王,见他嘴角难以抑制的上扬,十分喜悦。姜苑了然于心,也不反驳,低头笑而不语。
  姜苑收视好诊脉的工具,预备告辞。永安王突然叫住了她,姜苑疑惑的回头。
  “你,有没有避孕药方?”禾晏直白的问。
  禾晏觉得照他的“实力”,清玉日后肯定会“生生不息”,还是想个办法为好。
  姜苑面对永安王清冷的眼神儿,睫毛恐惧的抖了抖,低头恭敬道:“有。”她真怕自己说没有,永安王会当场砍了她。
  “嗯,要男人喝的,回头开给我。”
  清玉在床上躺着,高兴地摸肚子,见禾晏姗姗而归,问他做什么去了。
  “没什么,只是为以后的性福生活做打算。”禾晏回道。
  “幸福生活?我现在就挺幸福的。”清玉拍拍肚子,对禾晏道:“放心吧,生个孩子而已,我能承受,你不用担心我。”
  “但愿性子不会像老大那样。”禾晏口气悠悠道。
  清玉:“……”
  禾修如今才刚满三月,禾晏究竟是怎么看出一个婴孩的性情?
  清玉决定不纠结这事儿,转而乐观的笑道:“或许是个女孩儿呢。”
  禾晏犹疑的看着清玉,最终点了点头。
  清玉愣,看他那表情,好像自己说那话有多么敷衍似得。
  八月后,永安王妃诞下一名男婴,眉目清秀,啼哭响亮。
  “二儿子长得很像你。”禾晏笑道。
  清玉扫眼二子的下半身,再次确认真的是个儿子。
  禾晏小心的包裹好二儿子,抱在怀里。老二似乎乖巧许多,不抵抗禾晏,软绵绵的贴在禾晏的胸膛,乐滋滋的吐着口水睡熟了。
  “是个儿子,你会不会失望了?”清玉笑问。
  禾晏笑着坐在清玉的身边,一手抱着二儿子,一手摸了摸清玉的脸蛋。“你辛苦了,是儿是女无所谓,只要是清儿生的,我都喜欢。”
  清玉轻松的笑了笑。
  “其实,姜御医刚诊断你有孕的时候就告诉我了,你怀的是个男胎。”禾晏坦白道,“我看你盼女儿盼的紧,没敢说。再说,谁都知道男女胎诊断容易不准的,却没想到姜御医是个厉害的,这般准。”
  清玉:“……”其实是男是女,她倒也无所谓,她一直以为禾晏会更喜欢女孩。
  也罢了,左右禾晏也不过是嘴上厉害,背地里其实比谁都更疼爱孩子,甚至更胜自己。禾晏每天半夜都会按时起床,去偏房里偷偷照顾那个爱蹬被的小禾修,这事儿她早知道了,一直没说破。
  禾晏小心翼翼的把孩子放在清玉的身边。
  “母亲,母亲……”小禾修一进门,就奶声奶气的叫着,伸手展开双臂,晃悠悠的朝着清玉的方向扑来。
  清玉笑着忙招手叫他。
  禾晏把禾修抱到榻上。
  禾修对刚出生的小弟弟极其感兴趣,左看看又瞧瞧,左摸摸,又摸摸。最后,禾修轻轻地戳了戳弟弟的脸蛋,嫌弃道:“长得丑,跟我不像。”
  “……”清玉泪流满面,据说这孩子像我。
  禾晏:“你生下来比他丑,”但长开了还蛮帅的。
  “哇——我怎么会比他丑?”禾修不服气的大哭道。
  禾晏抽了抽嘴角:“这是事实,你长得像我,你弟弟像你母亲。”
  禾修听了此等理由,眼泪委屈的憋回去,认命道:“好吧。”
  禾晏:“……”
  从此,王爷王妃就陷入了哄孩子、养孩子,和谐夫妻生活的幸福日子啦。^_^
  

☆、147 番外——禾晏(慎重购买买)

  番外——禾晏
  我的祖父曾是先皇的贴身侍卫;伴随先帝一路登基,治理天下。当时朝中奸人作祟,结党营私;腐败不堪。祖父危难之时被委以重任,协助先帝平天下。祖父一生劳碌;到了暮年,因功受封为忠勇公;荫蔽子孙。
  父亲禾风是一位将军;据说当时的南蛮不服大周管制,时常在勐泐地界骚扰我大周国土;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父亲一马当先,驻军勐泐,扫平战乱,战功赫赫。他年至三十有余,才班师回朝,在其嫡姐也便是当今的皇太后的极力撮合下取了我的母亲柳氏。
  母亲出身名门,秀丽端芳,温柔娴静,一直深深爱慕着父亲。
  大婚不过半月,父亲得知南蛮在云南地界骚动,自爆奋勇去边陲守城。不顾家中妻儿老小,次日就出师离京。
  母亲在翘首期盼中,生下了我。一年后,她最终盼来的竟是父亲战死沙场的噩耗。
  母亲悲恸欲绝,隔日便猝死于屋内。所谓猝死,不过是太后给我的交代,实则是自尽而亡。
  一夜之间,我成了双亲双失的孤儿。
  自此以后,我便要注定要活在各类虚伪怜悯的目光中。
  皇姑母惦念禾家唯一的血脉,将我接近宫中悉心保护教养。也正因她急于延续禾家血脉,在我刚满三岁之时,便定下了平安侯嫡长女的亲事。只可惜侯爷千金娇贵无比,因一时贪玩受凉,夜里害病而亡。
  后来,便有了骠骑大将军嫡女的亲事。怎料大将军之女性情豪迈,喜好攀爬,时常在府中后花园玩闹磕碰了。那一日,我应邀去了将军府。将军千金在树上偷窥我的模样,不过远远瞥了一眼。万没想到日后,这位小姐便养成了在树上等人的习惯。那日雨后放晴,树干湿滑,她一脚不稳摔进河里,溺水而亡。
  再后来,也不知哪个民间闲人,以此为乐,编排成了评书讲说,含沙射影。
  当时那不过是无知小人粗俗取乐罢了,我并不在意。
  时间可以冲淡一切。
  待我再大些,因容貌出挑,才思敏锐,锋芒改过了几位皇子,反招了嫉妒。因有人暗中作梗故意为之,将以往编排我的经历再次加工,成了粗俗的话本,四处流传,转眼间,我变成了人人可畏的“鬼世子”。
  太后大怒,意欲恳求皇帝干涉,肃清谣言,被我阻止了。
  知我者,已知,必不信谣言诓骗。而那些容易被谣言诓骗随意论断的人,并非智者,不值得交往,我又何须介怀?
  这是一次教训,一次历练,也是一次难得掩藏锋芒的好机会。
  自此以后,我深居简出,时常装病,连皇宫也不常去了。
  太后担心我的亲事,忽见人愿意主动奉上嫡女,查察之下竟十分满意,也不过我的意见,擅自定下了亲事。不久,其父因罪入狱,全家发配,这位嫡女也死在了路上。
  这一回,那些编排话本的人更加有料可说了。
  什么天煞孤星,鬼食精气……这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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