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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终人散魂守牵-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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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把她关下去,晚上我好好调教,今晚接客。”
我乱踢乱打,不断大吼,“喂,你们放开我,你们这是逼良为猖。”
“肥婆娘,你水桶腰,大象腿,脸上麻子闪金光,看见就让人恶心,你最好是放了我,否则你后悔莫及。”
她转身射来恶毒的眼神,“那就到那一天再说。”
“进去。”他们重重把我推进一个房间,然后锁了门。
我揉揉生痛的屁股,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
算了,还是先捉摸怎么逃出去吧。
我慢慢爬起来,寻找出路,却并无所获,因为整个房间都被守得严严实实。
我拍打房门。“喂,丑肥婆,放我出去。”
嗓子都嘶哑了,也未有何回应。
“若喧,救我。”我摊座在地板上,抱紧身体,喃喃。
这时突然,门被粗暴的踢开。老妖婆缓慢走进来。“丫头,还是乖乖服从我吧,否则…皮肉之苦可免不了。
我满脸厌恶,呸!
你…!她擦掉脸上的口水,拿过鞭子,狠狠抽了我一鞭。
“死丫头,算你有种,如你不乖乖服从我,那那个小女孩就会为你而死。”
“你卑鄙。”我指着她的手不停颤抖。
“卑鄙那又怎样。你到底接不接客?”她边拍打边抖着那肚子上的四层肥肉。
呸!妄想!
“好。去把那个小女孩杀了”她向身后的狗腿子挥了挥手。
想想那个可怜的小女孩,我这样做是不是很残忍。
“我接。”我紧紧咬住嘴唇,为了小女孩,我牺牲。
她大笑的扬长而去,只留下空中一句话重重击打着我,“很好。”
第二十一章 心不动,则不痛
我看着老鹁子渐渐离去的身影,忽地笑了起来。
自甘堕落,到底还是躲避心死。
凄凉的月夜,我眼神空洞的躺在地上。身体僵硬如死尸,毫无知觉。
死殇,会不会比现在更好。
感觉上应该不错。
此时,门外走来一个身影,她慢慢将我扶到铜镜前。
我面不表情座到凳上,任凭她弄我头发,为我花妆。
“你这样子会让人很多人为之倾倒。”她缓慢道,脸上看不出任何起伏。
我有一些茫然,“是吗?”
嗯。
哦。
一切就绪后,我就像傀偻一样走去早已安排好的位置上。
我静静坐在帘子后面。
此时沸腾的众人视线亦转移到那帘子上,他们只见我玉簪束发,右手持琴,如仙女下凡,一尘不染。
“一千两,两千两…抬价一个比一个高。”老鹁子笑得满面春风,却不知以是生平最后一次笑。
一伙官兵冲进来,打破了喜悦的场景。很快,地方便一片混乱。跑的跑,死的死…但我却坐在原地,未移步伐。
也许是累了。
也许是无眷恋了。
更多的应是看淡炎凉了吧。
我那如城墙般坚硬的表情在重遇裴若喧后分崩瓦解。心中的雪花渐渐化成了细针般的冰雨,密密的,迎面刺来。
裴若喧冲向我,很怜惜的望着我说:“对不起,安卉,我…。”
我以为我不会再为他流泪,殊不知伸手一摸,才发觉眼泪不知何时已悄然滑落下来,跌入了颈窝。
我本能地想要逃开他,转身就要离去,他却一把拉住我的手,他说,“安卉,一切都清楚了,都是梁洁陷害你的,我…”
大片的沉默,我没有开口。其实我也想问他,当时为什么不相信我,但现在问,已无意义。
裴若喧看着我,紧紧把我扣在他怀中。
我不挣扎也不回应,只是任由他抱着。他的怀抱很暖,暖得我心都化了。
心不动,则不痛。
裴若喧放开我,他支起我的肩。“安卉,我们回家吧。”
我认真看他一眼,眼睛里面幽深一片,像浓雾缭绕的夜。
我硬邦邦道,“那不是我家,王爷你请回吧。”
我并不想跟他多废话,毕竟他曾经那么恶毒中伤我。
我拉起呆站在一旁的小女孩,微笑对她说,“我们走吧,以后我们一起浪迹江湖,自由自在,好吗?”
她开心的笑,“好啊。”
裴若喧目送我们,透明的眼神黯淡无比,像是随时会被自己内心的悲伤融化成一滩水。“安卉,这是我应得的惩罚,我承担。”
手拉着小女孩慢步往外走,我口中不停小声低喃,“如果你再劝我一次,求我留下,我就原谅你。”
“安卉。”一声迫切的呼喊声从身后传来。
我脸上浮出一丝笑容,慢慢转过身已变回冷漠。
他欲言又止。“有事随时找我,保重。”
切,不挽留我,以后就甭想我再踏入你家一步,哪怕是一厘米。
转过头,拉着小女孩随着黑夜消逝了。
裴若喧眉心紧紧蹙着,伸出手掩在唇前,手指间缝隙里零落出几声寂落咳声。
第二十二章 你对我钟情,我却爱上她
“安卉,你去哪了,我好担心你。”裴浅紧紧按住我的肩头,眉头皱成一团糟。
那个落寞的地方,我能再度轻松说出口吗。
我硬压住心底的酸涩,勉强挤出一份笑。“我只是出去乱逛逛,有点吃不惯这里的东西。”
那微微一变的神色,没人看见。
原来这样,他长长舒了口气,乱皱的眉头也慢慢舒展。脸上终露一丝微笑。“那安卉,和我回宫好吗?”裴浅带有些颤抖和恳求的目光。
我抿抿双唇,看着灯光阑珊的店却觉得一片凄凉。好!
我弯下身,微笑说,“小妹妹,你愿意去吗?”
她紧拽我的衣角,眼神认真。“姐姐去哪,我就去哪。”
“那我们走吧。”裴浅眨了眨温润的眸子,说道。'网罗电子书:。WRbook。'
一路的马车颠簸,总算到达目的地。
再回到宫中,我眼神已无先前的神采,只是木纳的呆滞。
是刚入宫中便听到某侍卫单膝跪下,“皇上,梁洁已抓获,静等发落。”裴浅下令:“谁上前取梁洁人头,朕重赏。”
应声者不迭,那刀刃争鸣的声响让我猛地收紧心神。
明明是想亲手了结她以泄心头之恨,可为何?心中却于心不忍。或许自己心软了吧。
“裴浅,算了吧。”我扬起头,绕过他的眼神,挥了挥手,拉起小女孩往内走去。
裴浅也未答,只是看着我的背影,将薄唇抿成一条线,许久才道:“让她永远不得踏出清云阁一步,否则阁杀无赦。”
短短几个字,如刃过颈,见血封喉。
梁洁试图拽住裴浅的手,被他甩开了。
我回过头看到梁洁像个木头人一样站在那里,透明的眼泪大颗大颗滑落下来,这个时候的她心如死灰,我的心突然就沉了下来。
“裴浅,到底为什么?梁洁大吼,同时也对我大吼:“安卉,我真的好羡慕你可以得到他的爱。”
裴浅唇瓣微启,欲言又止,片刻过后轻轻一笑:“大抵缘分便是如此,你对我钟情,我却爱上她。”梁洁苦涩的笑,“从十四岁到现在,我的眼神,一直,从未离开你,而你从未离开她。”
如初见,那夺哀伤的倾慕,在还没盛放的时候刻便逐渐凋零,一瓣一瓣的落进冰冷的土地。
第二十三章 番外之梁洁与裴浅
遇见裴浅之时,安卉和梁洁正是激情飞扬的年纪,安卉一身泼辣辣红色的对襟小红袄,足下蹬了襄狐绒的筒靴,坠了一圈银铃,而梁洁则是一身粉衣,那模样楚楚动人,惹人怜爱。她们站在轿子前,而梁洁则胆怯怯藏在安卉身后。她们拦住了他的去路,安卉微微扬起下巴,毫不畏惧的喊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打此过,留下买路财!”
话音未落地,轿旁护着的几个男子便亮出兵器,寒光凛凛地对着安卉。安卉也不怯,依旧轻笑,“我说你们还是乖乖投降为好,这可是我的地盘,小心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到是身后的梁洁不断打颤,“安卉,不要这样嘛。”
几个护卫警惕地扫视四周,手执兵器上前欲擒拿我们,轿中却突然有人挑帘而出。是腰间环佩清脆的相撞。
那是怎样的一番景象,他倾袖而立,眉目轻蹙,一身的光华,便是在现在梁洁也找不出来言语形容,只是觉得他是自己看过最美的男子。
他就那么立在轿前,轻蹙了眉头瞧她们,下颔微尖,有着让每个女人都羡慕的晶莹肌肤。
直叫梁洁恍惚了去。
他督了一眼她们,隐有嘲弄的挑唇,却也不答话,只是自随从的手中取过一只锦袋,扬手抛在她们旁,转身便要入轿。
她们一愣,只见锦袋口微露,露出金灿灿的金子。
梁洁开心的笑,“安卉,这下就好了,我们可以回家了。她又抬头含羞对他笑,“多谢公子,恩情一辈子不忘。”
安卉却蹙了细眉,上前一步:“等一下。”
本要跨人轿中的他,闻言转身,冷眼到:“怎么,嫌少。”
不是…安卉大胆对上他的眼眸,“我突改变主意了,不劫财。”
公子长得那么如花似玉,不劫个色太可惜了…不如跟我走如何?我定不负公子。
“大胆!”一旁的侍卫怒不可言,护住他家公子,“哪里冒出来的丫头片子,不知羞耻!可知我家公子是…。”
他出言阻止护卫的话,挥手让他退下了。他盯着安卉,自始至终都未看梁洁一眼,饶有兴趣扬了扬嘴角,“敢问姑娘芳名?”
安卉一愣,捉摸不透他的意图。却忽然感觉背后梁洁一道杀人目光袭来。
“安卉。”
他轻笑道“记住了。”
三个字,沁人心脾,却也伤人心扉。
之后,才知晓他叫裴浅,是当今太子。
裴浅未料到这次遇到的是他一生的劫。而梁洁也未料到她遇到了逃不开的陷阱。
那日之后,梁洁与安卉便住入了王府,因为皇宫里毕竟还有一个皇帝在里面呢。
第二十四章 番外之安卉与裴若喧
已至次日清晨,不知不觉,已在王府中呆了三个月。
日久生情,还真未错。
短短相处的几个月来,安卉渐渐对王爷裴若喧产生了一中强烈的情愫。
是喜欢,不对,是爱的沉沦。
每当遇到裴若喧,安卉都手忙脚乱,不知所措,点点的爱慕之情,梁洁早已知晓。
一日,安卉独自游荡在花园,这几天她一直在躲裴若喧,因为她似感觉他知道了自己的心意,自己又如何能坦白自如面对他。但花园另旁她看到一个熟悉身影。
不远处那个唇畔含笑,步履闲适的俊雅公子,不是裴若喧是谁?
安卉本能性要逃开,却不知何时他又站在了她身后,他紧抓住她的手,“安卉,我们聊聊好吗?”
安卉心中升出大片的温暖,毕竟是自己第一次触碰他。“扬起薄红的唇,裴若喧笑着看安卉:“你可愿意嫁给我。”
他问得很直接,安卉哑然。
他紧皱眉头,“不愿意是否?”
“不是!”话方出口,安卉便羞红了脸。
安卉还要讲什么,却被裴若喧一把带入怀中,浸入了他的体温,他的气息瞬间淹没了安卉,听他在耳旁恻道:“我们即日完婚好吗?”语带温软。
安卉什么都忘说了,只是踮起脚尖吻了裴若喧的薄唇。却未瞧见,不远处裴浅猛然握紧手心。
而再后,梁洁嫣笑桃花。
院中,裴浅紧紧拽住安卉,不松手,只是在一片落寞背景中开口。“安卉说过的话,可是要负责。”
安卉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谁知一局玩笑话却成承诺。
安卉低下头,不敢直视裴浅如死水的眼眸。“对不要,我…”
裴浅抚了抚胸口,打断安卉的话,勉强扯出一丝笑意来,“是为了裴若喧。”她明明已先对自己许下承诺,怎么可以爱上他人呢。
安卉抿住唇,点头。
裴浅头上青筋浮现,狠狠咬住嘴唇,唇上溢出血,像梅花一样红。
“是失望了吗?”梁洁盯着裴浅的背影缓慢吐出几个字。裴浅扬手。“你不可能嫁给他。”
“你…。”安卉站在原地跺脚,却也束手无策。
一场大病无预兆的降临到安卉身上,解救了她的噩梦,却也注定了宿愿。
裴若喧紧握住安卉的双手。“安卉,我们明天就成亲好吗?”安卉苦涩的笑,“若喧,算了,我已是即死之人,我不想一个人以后孤单度过,你重新找一个人幸福在一起好吗,只要你不忘我,我就满足了。”
不,我只要你,今生今世,裴若喧只会有安卉一个妻子。
安卉淡笑,这是她一生想要停留的地方,
却注定是她短暂逗留的驿站。
究竟是上天开玩笑,
还是自己无缘享受。
裴浅得知安卉大病,召集全部御医为安卉医治。却也无效,他又号召全城名医,也无办法。
安卉无奈的看着裴浅,“裴浅,别乱忙了,没用的。”
裴浅拼命摇头,眼泪在眼框中打转,“不,安卉,我不要你离开我。”句句说得撕心裂肺。
安卉无力握住他的手,“裴浅,我走了以后,一定要帮我照顾梁洁,好吗?”
裴浅沉吟道:“好。”
如有来世,我们就永远在一起,只是我们。
好,来世你只属于我,今世我就把你让给他。
得到裴浅应允,裴若喧决定两日后大办喜事。
接下去就是一些繁复而忙碌的准备。
一切仿佛梦境,即将苏醒。
巨型的红烛裹着金纸,整个王府喜气洋洋却总带着一丝凄苦。
许多人盛装而座,太子裴浅代表皇上观礼,列席首位。蒙着红盖头疼的新娘和新郎牵住红绳走向礼堂。
新娘的身体如水般无力,连头都微微低垂着。长长黑发映着她那有些过分苍白的手,仿佛很快便会将生命之光熄灭。
一拜天地
天地间寂寥空洞
二拜高堂
高堂上至亲缺席
裴浅的身体僵硬,控制不住打战。他以太子身份,看她成为别人新娘是多么凄苦。那种伤心的感觉如同灭顶,他的眼泪不停在眼眶中打转,无声的泪滴落在安卉与裴若喧牵手的红毯上。
夫妻交拜
礼成。
安卉静静倾倒下去,她已坚持到了最后。
梁洁看着安卉笑了,她知道自己可以永远和裴浅在一起了,却不知安卉又奇迹复活,他的承诺也自然毁了。因此她恨,她要报复。
爱恨交织,最后,她还是输了。
第二十五章 爱情中没有谁对谁错,只有爱与不爱。
“姐姐,刚那个姐姐她怎么了啊?”小女孩弯着小脑袋,满脸天真望着我,声音稚嫩清脆。
我懂,却不愿懂。
我暗暗叹息一声。爱伤人太深,为何月老又要扯那么多线绕在一人身上。
我摸摸她的小脑袋,“你长大便会知道。”
想到这儿,我不仅好怀念小时候。
二日清晨。
嘈杂的吵闹声叫醒了我,我轻快穿上衣,便出去了。“来人,把她打入天牢。”冷冷的声音如冰块一样让人心寒。
“裴浅,你为何对我这么狠。”梁洁紧拽住裴浅,面如死灰。
裴浅背过身,微微叹息,“我们都束缚在了一个人的微笑,不是吗?谁也无法破茧走出。”
我快步奔向他们,“裴浅,你在干吗?不是答应我放了她吗?”
她杀人了。
我睁大眼睛,却也无语了。
“安卉,不要你在那里假好心,我这辈子都恨你,哈…”梁洁对着我大笑,我一瞬间被击溃了。
裴浅扶着我,把我送回了房间。后来,听说梁洁在牢里疯了。
也许这样也好,她就不用在承受心苦的煎熬,只活在自己的世界。
爱情中没有谁对谁错,只有爱与不爱。
第二十六章 他生病了
晚上,我静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安稳,月光照在桌上,我似感觉到了梁洁的悲伤。
许多事发生得太快,让我始料未及。
我摇摇头,吐出一口气,“算了,出去走走吧。”否则我很快便会成为精神病院里的新病人。我这样想。“听说了吗?裴王爷生病了呢。”
“嗯,早传开了。”
两丫环交头接耳的小声讨论着。
真是吊胃口,我闷闷的想,也不说下病情怎么样了。
我踏着脚边的小石头,心里担心不已,“笨蛋,不会照顾自己吗?猪。”哎呀,我重重的拍了下头,“他那是活该,不管我事。”我底气不足的撇清,却越抹越黑。
我看着空气里飘浮的细小尘埃,他们像是会跳舞的小生物一样变换着下坠的姿态。
我也在为他下坠了吧。
“苏雨可,你是头大蠢猪,你彻底被一个笨蛋打败了。”
鄙视…。
我一溜烟的冲回王府,侍卫都被我吓得够呛,必竟半夜三更的,难不让人…。
我快步穿梭在每个房间,终于在一个房间前停下。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推开了门。
房内,裴若喧已睡下了,他脸色苍白,眼角还残留着一滴泪。
我有些发愣,我轻轻为他拭去泪,他的脸部微微抽搐了一下,然后便静静熟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有人在轻拍我的脸颊,“安卉,醒一醒。”声音温柔。
我睁开眼,发现自己依旧在他房内,只是已熄了灯,房内昏暗,只有窗外月光隐约照射进来。而我正躺在他怀里,身上披了一件厚厚的外衣。
“我…”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坐直身子。
“安卉。”他唤了我一声,伸手将我搂进怀里,也不说话,只是用手指慢慢顺着我一头乌黑亮滑的长发。
我一时间怔住了,过了半晌才醒国来。“王爷,打扰了。”
裴若喧微微一征,接道,“安卉还在生气吗?”
我超不满的哼了一声:“当然。”
呵呵,他淡笑道。
哼,我甩甩衣袖,开门离开了
第二十七章 梦游轻薄他
花园中,桃花开了,一瓣一瓣漱漱落下,我陶醉的立在花中,贪婪呼吸着诱人花香。
裴若喧一双眼睛柔柔看着我,其中尽是让人温暖的神色。他说,“安卉,桃花开了。”
风一过,桃花缓缓落下,纷然似雪,洒在他的肩头,清香一片,看着他,怒气全消了。
桃花阵阵中,他说,“安卉,我爱你。”
一股甜蜜的感觉涌上心头,我握住他的手,说:“I。love。you”
他微微一愣,回握住我的手:“什么意思啊?”
我脸上微红,扬唇一笑。“猪头。”
这时,裴若喧忽然目光一变,松开我的手,掏出怀里的匕首指着我身后,“安卉,不要动。”我见他神色诧异,当下一动也不敢动。余光只见一条眼镜蛇正盘在我身后的树枝上,吐着信子。
他轻轻挥手一砍,只听啪的一声,那条蛇掉在地上,被斩成两截。
我腿一软,整个人摊下去。裴若喧脸色苍白,扔下匕首,抱住我很紧张。“安卉,还好你没事。”
我抱住他,把头贴在他胸口,桃花的香气淡而绵长。我笑了笑说:“古有刘邦斩白蛇,自封为赤帝,今日你为我斩眼镜蛇,就封你做我相公,一起看世道苍桑,不离不弃。
裴若喧拥住我,“安卉,只要我们白头到老就好。”
……
半夜,虫的鸣叫像是潮水一样,一拨拨覆盖过来,宁静的夜就这样惊起了波澜。
我闭着眼睛,迷糊的走出房门,进入裴若喧的房间。哎!梦游就是尽出事。
红烛罗帐,一夜缠绵
第二日醒来,已是日上三更。看着裴若喧的脸,我有一瞬间呆滞,然后迅速转过身,顺便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脸,心里直嘀咕,“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这么畏首畏尾不是我的作风,但就是不由自主的害怕,毕竟自己梦游把人家给轻薄了…一想到这个事,脸就开始发烫,我记得唇齿间的每一分纠缠和温软…那个时候怎么不推开我啊…捂脸…。
裴若喧睁开眼,温柔一笑,“安卉,醒了啊。”
我动作一滞,忍不住向他形状美好的嘴唇督了一眼,顿时又耳红心跳起来,支支吾吾的,过了半晌才说道:“昨晚…恩…我,我梦游了。
他狡黠的笑,温柔又含情,“那以后可要天天…梦游哦,语罢,俊脸上多添了几丝红晕。
奇闻言,我羞怯地望了他一眼,伸手戳了戳自己的脸。
书“才不要呢。”我轻轻一笑,带着软软的鼻音打断他。
“安卉,莫非你不愿意……”裴若喧慢慢靠过来。
这么一来,两个人更为贴近,连彼此的呼吸都近在咫尺。
我别过头,久久才从鼻中飘出两个字,很小,“没有啦。”
他扑哧一声笑了,又将我揽在身恻:“那就好。”
我却忽然难过起来,若喧,你夜夜与我耳鬓厮磨,可你喜欢的究竟不是我呢。
是谁说可以跟喜欢的人在一起就是幸福,那现在的我算是什么?装作什么的都不知道,享受他的温柔,幸福地笑,将眼泪隐藏好。
原来,真正的悲伤不是明明相爱却不能在一起,而且明明知道不相爱,却偏偏自欺欺人。
很想知道,若我离去,你会不会为我流泪,答案,应该永远无法揭晓,但这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我只想好好与你在一起。
第二十八章 挽留居
“若喧,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我努力撑起身子,紧握住手,手指甲陷入手心。想起他那天无情的话语…那都是为了什么?
裴若喧揉揉我微乱的发丝,满眼数不清的柔情。“呵呵,什么啊?”
我慢慢地坐起身,斜目看他的脸,轻声说道:“那个玉佩你为何那么在意?”
裴若喧眉毛微动,身形一颤,抓住我的手腕,“安卉,你…顿了顿,没事。”
我手微微一抖,接着道:“怎么又不说了。”说实话我弄不懂他的意思,只好挠挠后脑勺,一脸疑惑看着他。裴若喧停了手里的动作,专注看我,兀自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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