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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媚儿重生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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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忍气吞声、逆来顺受,她真想不顾一切的站起来说:那你就赶紧写一封休,休了我吧,省得你看了我再气坏了身子。可是她明白,自己真要是这样说了,恐怕要来的不是休,而是家法伺候。常媚儿暗暗的想,来日方长,等以后有了机会再好好的治你。
上一世,婆婆派常媚儿管理各院厨房。那时她每日细心的安排食谱、药膳,就怕婆婆会不满意,可是换来的只是每日的训斥罢了。常媚儿想,这一世,如果还让我管理后厨的话,那可就怪不得我了,我一定好好的给您“补一补“,要不然怎么对得起您对我的两世“情谊”呢?
常媚儿在心中发着狠,却听得顾仲正发话了:“好了,快接过茶来喝了,儿媳这才刚嫁过来,一时不适应也是正常的,以后再诵经也就是了。”周夫人这才端起茶杯来喝了一口,又将杯子重重的放在了盘子中,杯中的茶水都差点溅到常媚儿脸上。冷冷的说了句“起来吧。”
常媚儿这才站了起来,膝盖早已跪得又麻又疼。她怕自己走路不稳,又会让婆婆嘲讽,略站了一下,才慢慢得走到顾泓远旁边坐了下来。顾泓远递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笑,似在表达自己的歉意。常媚儿也回了他一个笑容,现在她依然要扮演一个听话乖巧的小媳妇。
今天是第一天,早饭自然是要全家一起吃的,没过一会儿,顾凌远也来了。他先见过了父母和哥哥,又与自己的新嫂嫂常媚儿见礼。
不知是不是错觉,常媚儿见他看到自己的时候,仿佛有那么一刻的愣神。常媚儿站起来还了礼,心中有些酸涩涌了上来。上一世,这个男子是她在这个府中唯一的依靠和心灵慰藉,每一次她在婆婆或妯娌那里受了气,只要想起顾凌远的温柔与深情,心中就充满了温暖,就觉得将来的日子充满了希望。
只是他终究还是让她失望了。在受到顾泓远的强/暴之时,她满心的希望顾凌远会来救自己。在那个毁灭一切的早上,见到顾凌远时,她天真的认为他会疼惜的将自己搂入怀中,却不想被他的一番话打入了永不翻身的地狱,“你怎么能做出这做事来?我对你还不够好吗,你竟然与大哥……你、你……大哥是长的比我美,可是你……”
后来的种种痛苦,常媚儿实在不想再忆起,她的双眼不禁的微微闭了一下,好像这样就可以看不到顾凌远。
饭菜很快上来了,常媚儿在这种场合,自然是没份坐下来吃饭的,她得站在婆婆身边小心伺候。她的位置在顾泓远的旁边,却也只是虚设而已。
站在婆婆身边伺候她用餐,是上一世常媚儿每日必作的功课。以前她认为这是理所应当的,儿媳妇自然应该侍奉婆婆。可是经过了上一世的苦难,现在她不这么想了。这么一大堆的下人丫头,难道没人伺候,再说了婆婆的年纪也不过才四十来岁,难道自己不会吃吗?不过就是摆威风、讲排场,想要压着儿媳妇罢了。真要表现儿女的孝道的话,她怎么不叫自己的儿子、女儿来侍奉她吃饭?什么世家大族的狗屁规矩!只是常媚儿虽然心中恨极,却还是一脸的柔顺,小心的伺候着。
吃完早饭,常媚儿本来是要与丫环婆子们一起收拾了,再伺候婆婆用了茶,才能回去。可是一放饭碗,顾泓远就说:“娘,我肚子还是有些不舒服,我们先回去了,让媚儿给我用热巾子捂一捂。”
一出了景宁堂的院门,顾泓远也不管后面还有丫环、婆子们跟着,伸手将常媚儿的手握在了手中。
常媚儿挣了一下没挣开,也就任他握着,不就是牵个手吗,没什么。顾泓远微微的笑了笑,回头对丫头们说:“你们都先回去吗,不必跟着了。”等下人们都是走了,顾泓远拉着常媚儿慢慢走着,一边说:“娘子,让你受委屈了,娘她一向对人要求严格,并不是针对你,日子久了你就知道了。也怪我,偏偏昨晚上身子不适。”
顾府比媚儿家还要大,一路上曲水复廊,虽已是深秋,却也树木嵯峨,菊花盛开,偶而有一两棵冬日落叶的树木,金黄的落叶静静的飘下,如折翼的蝴蝶。常媚儿看着这景致,柔声回答道:“大郎说那里话,娘对我严格,是我的福分,媚儿从小没有母亲,少受教导,现在才更应该跟着母亲多学一点才是。”
顾泓远松了一口气,本来他还担心媚儿会因此与自己闹别扭。想她今年也不过才15岁,在娘家也是千娇万宠的,现在受了这种委屈,自然会伤心难过。不过现在看来自己的小妻子还是一个懂事坚强的女子。顾泓远看着常媚儿低垂着头的柔顺模样,只觉心中涨满了欢喜。只是所他不知道的是,上一世常媚儿因为受到婆婆的刁难,不知偷偷的哭了多少次,现在她再也不会因为这个哭了,只会因此而添加更多的恨而已。
因为还有一部分路远的人们今天才走,顾泓远也没有太多的时间陪媚儿,两人在院中缓缓的走了一会儿,顾泓远就将媚儿送回了乐水堂,他自然出去招呼人去了。
新婚的前三日,新娘子照例是没什么事做的,常媚儿坐在屋中很是无聊,就绞尽脑汁的想,怎么生出一个法子来,可以躲过顾泓远;怎样才能暗暗的给周夫人一个教训,出出自己心中的怨气。可是这一天下来,常媚儿想的头都昏昏迷沉沉的了,也没想出什么万全之策,算计人一向不是常媚儿的强项,即使是重生了一世,依然长进不大。
快到晚上了,常媚儿又开始恐慌了,昨天给他下了泻药,可是今天他既要忙着送人,又要忙州中之事,一天都没在家吃饭,根本没有机会下药。
顾泓远中午、晚上都派了小厮回来看常媚儿,又跟常媚儿说自己身子已经大好了,叫她不用担心,他晚上吃过晚饭就会尽早回来。
他昨天才泻了一晚上,怎么今天又生龙活虎了?常媚儿对他能这么快恢复很是厌恶,思来想去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在晚饭后自己吃了点泻药。等顾泓远晚上回来时,她已经上了四五次茅厕了,小脸都泻的苍白苍白的。
顾泓远看了心疼不已,脸色森冷的喝斥着下人,“少夫人都这个样子了,怎么大夫还没有叫来?你们是怎么伺候的,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就病成这样了?”
常媚儿歪在床上,有气无力的说,“不怪她们,可能是水土不服吧,过两天就好了。”
有顾泓远在,没一会大夫就来了。给常媚儿把脉后,说是寒气侵体,开了些温补的止泻药。芳云 拿了药出去交待人煎去了,顾泓远一直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沉着脸。常州媚儿心中有些害怕,他不会是有所察觉吧?还是因为今晚自己病了,又不能行夫妻之礼了,所以生气?
常媚儿心中忐忑,两人都不说话,屋内一阵沉默。常媚儿只觉跟他待在一起,时时刻刻都是煎熬,直到她怀疑这一整夜都要过去了的时候,芳云才端了药进来。
常媚儿刚要坐起来,就被顾泓远拦住了,“你好好躺着,不要乱动。”自己伸手接过药碗, 拿了一勺药送到了常媚儿嘴边。常媚儿不想他是要喂自己,脸一下子红了,小声的说:“我自己能喝。”
“都这样了,还不老实,快张嘴喝。”
常媚儿看顾泓远一手 拿勺,沉着一张脸,却又十分专注的样了,心中有些害怕,只好默默的张嘴喝了下去。就这样被他一口一口的喂完了整碗的药。
☆、13第十三章回门
顾泓远放下了碗,芳云赶紧收拾了出去,屋内又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常媚儿一阵紧张,纤细的手悄悄的抓紧了被子。却见顾泓远站起了身,高大的身影完全遮住了灯光,竟似是要上床来,常媚儿下意识的扯着被子向后缩了缩,满脸的惊惶之色。
顾泓远确实有些生气,从昨天他就看出来了,常媚儿对自已的靠近充满了戒备。开始他并不以为意,可能每个女子在新婚时,难免都会有些怕羞。可是今天回来,见常媚儿一脸的如释重负的样子,她应该是在庆幸自己能病了吧?顾泓远甚至怀疑她是不是故意吃坏肚子的。只是一看到她苍白的脸色,虚弱的神情,不觉心又软了下去。她还小,对夫妻之事有些怕也是很正常的,自己怎么能产生这样的怀疑呢?
顾泓远在常媚儿的床边坐了下去,伸手帮她掩了掩被子,带着几分打趣的说:“你不用这么紧张,我还不至于不顾你的身体,我又不是恶狼。今晚你在这个屋睡,我到里边耳房去睡,有什么事的话,你叫我就行。明天让她们好好收拾一下,你住里边,我睡外面。总之,你不用担心,好好养身子要紧。”说完他按抚性的轻轻按了一下常媚儿的肩,起身向里边的耳房走去。
常媚儿当然不放心他,急急的说:“不用了,叫芳云过来照顾我就行了,你白天还有公事要办,晚上睡不好怎么行?”
顾泓远回过头来,一步步的走到常媚儿的床边,笑眯眯的说:“娘子要是一个人害怕,我就陪娘子一起睡吧。”一边说,一边伸手就要掀常媚儿的被子。吓的常媚儿又朝被子里缩了缩,:“不害怕,不害怕,你去里边睡吧。”
顾泓远这才满意的走进了耳房。
常媚儿怕自己晚上起夜,当然更怕顾泓远会偷偷的侵/犯自己,所以连衣服也没有脱,合衣就睡下了。半夜果然起来了几次,她当然不会犯傻的去叫顾泓远。不过,顾泓就像是没有睡着似的,每次她一起身,他就会从里间出来扶她,又是帮她披衣服,又是帮她 拿灯,这让常媚儿很不自在。让他陪自己去上茅厕,常媚儿想想就觉得别扭之极,好在芳云与睛雪也不放心媚儿,两人轮流守在外面的堂屋中,这才免了常媚儿的尴尬。
常媚儿吃的药量少,加上又服了温补的药,经过了这一晚上,倒也没什么事了,只是身子感觉有些虚弱。
顾泓远心疼常媚儿,帮她在周夫人面前请了假,所以第二天她连婆婆都没去拜见。常媚儿虽然身子有些不适,心中却是高兴轻松的。能少看周夫人一眼,浑身都是舒畅痛快的。
安乐郡的风俗是新婚的第三日回门,不过路远的也有五日回门的。这一天,成为新妇的女儿回到娘家,跟家人说一说自己的婚后生活,好让父母放心。这一天也是新女婿露脸的日子。成亲当日,男方只在迎亲时在女家呆那么一会,总是太过匆忙,所以趁回门这个机会,女方会请来自家的亲戚、朋友、左邻右舍都来见一见新女婿,热闹一天。
顾家早就与常家说好了是第五日回门的。
上一世顾凌远并没有能陪常媚儿回娘家。因为临时有事,无奈中他只好备足了礼物,派了自己一个本家的叔叔送了常媚儿回去。记得那时,虽然姑爷没有回来,可是常父还是高兴的宴请了故交亲朋,还有许多当地的名流人士。
今日就该回门了,常媚儿暗想顾泓远比顾凌远还要忙得多,自然不会陪自己回去。她早早的起床梳洗好了,又偷偷的看了看里边耳房,他不在。芳云见顾泓远不在,怕常媚儿伤心,还安慰她说:“姑娘,也许姑爷出去准备礼物了。”
常媚儿开心的笑了笑,走出了房门,却不想顾泓远已满脸含笑的等在堂屋中。常媚儿的笑脸瞬时僵了。
顾泓远过来想要拉常媚儿的手,却被她不着痕迹的躲了过去。 二人去见过了顾父顾母,回来吃过了早饭,顾泓远又打点好了各色礼品,刚要出发,顾泓远的小厮景尚匆匆的进来了,“大郞,杨主薄与徐典签起了争执,典签被主薄的仆从打的头都流血了,您快过去看看吧。”
这杨主薄是顾泓远过世的祖母的娘家侄子,一直在州中任职,很是有些威望。徐典签是朝廷派来协理州中政事的,虽然职位很低,职权却重,实际上就是皇上派来的耳目,最是不能得罪,就是顾仲正与顾泓远对他也十分的气。可这杨主薄却偏偏与他不对盘,不管大事小事,只要这两人在一起处,必然会争论不休,但以前从来没有动过手,这一次却不知为何事,竟然会打起来。
“不知道我今天要陪少夫人回门吗?这么点小事也来烦我,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知轻重了?”顾泓远说话时,声音平和,神情冷淡,却是不怒自威,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吓得景尚赶紧跪了下来说:“大郞,小人怎会不知轻重。这件事小的让他们先去禀报了二郞的,二郞过去后,也不知那一句话惹恼了徐典签,他非要立马进京,二郞劝不住,就去禀报公爷,却被夫人拦了下来,让小的来找大郎。”
顾泓远沉吟了一下,常媚儿有些高兴的想,上一世好像也是因为这件事,顾凌远没有陪自己回去,估计这一次还会是一样的结果。只是自己那时是难过,现在却是高兴了。却不想顾泓远开口道:“你去跟徐典签说,今日我要陪娘子回门,没有时间管这件事,等我明日回来一定查明此事原委,如果是他受了委屈,我必会替他主持公道,决不偏袒。也请他看在我新婚的份上,多等两天。如果他执意要回京,我顾家也不怕。”说完自顾的拉了常媚儿,将她送上了马车,自己骑马跟在一旁,启程向东兴县方向进发。
常媚儿坐在马车中,不知是该感激顾泓远扔下州中的事情陪自己回门,还是该懊恼还要跟他相处。上一世,新郎没有回去,这让常媚儿感觉很是委屈和脸上无光。所以那时她赌气在娘家多住了几日才回去,因此也被婆婆狠狠的训斥了一顿。
这一世她早已看轻了这些,本以为顾泓远不会跟自己回去,她依然可以在家多住几日的,现在看来这个愿望要落空了。
马蹄的的,车子走的很快,不到中午时分就到了东兴县。县上的官员以及常家的一干人等早已候在了城门口。看到了骑着骏马远远而来的顾泓远,常父心中那个得意,自觉长脸得很,这不现在连县太爷与自己说话都是恭恭敬敬的。
顾家车马停在了城门口,一行人忙迎了上去,众人寒暄了几句才一起上马,向常家走去。一干人均是鲜衣怒马,又有衙役在前开路,自然引来很多人围观。众人指指点点,无非是羡慕常家找了个好女婿。
到了常家后,顾泓远被迎到了正堂,常媚儿则由继母李氏、嫂子卢媛仪、还有12岁的妹妹常广琼等一干女眷陪着回到了自己的绣楼。
虽然离开这里才不过短短的五日,却是恍如隔世一般。嫂子看常媚儿一脸怀念和不舍的样子看着自己的闺房,就打趣道,“妹妹,是不是觉得顾刺史家还不如咱家好,所以不舍得走了?”
常媚儿正不知该怎么回答,还好其它人又七嘴八舌的打听刺史家到底是什么样子,顾家的人待她怎样之类的问题,倒也揭了过去。常媚儿捡能说的半真半假的说了一些,自然惹来大家的一片羡慕与赞叹。
卢媛仪已有八个月的身孕了,自然不能多陪着,没过一会儿就回自己院去了。常媚儿与继母忙着招待这些女。
本来常媚儿以为顾泓远会在中午吃完饭后就回去,却不想他在外面喝的有些醉了,下午就一直躺着,也并没有提回去的事。晚上常世祥又设了宴,请了自己族中的几个老人,顾泓远回来的时候,脸色红晕,秀眉微挑,双眼有些迷离,常媚儿只觉他整张脸艳若桃花,虽然这个词形容男人实在是有些不恰当。
他一步步的走了过来,常媚儿竟然忘了躲闪,一直等他走到了面前,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常媚儿才惊觉。自己竟然会被他的美色所迷惑。常媚儿不禁有些羞窘,她慌乱的伸手一推顾泓远,不想他却一下倒在了床上,一动不动。常媚儿大着胆子上前一看,却见他早已睡了过去,看来是真的醉了。常媚儿本想喊芳云和晴雪进来替他擦手脸,换衣服,一转念又想,他害得我那么惨,我管他做什么?索性连被子也没帮他盖,自顾到屋内的小床上睡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常媚儿见顾泓远倒像个没事人似的,并没有着凉、头疼、发热之类的,心中恨恨的想,这真是坏人活千年。吃过饭后,顾泓远州中事多,自然要赶着回去,常媚儿虽是万分的不想走,却也只好拜别了家人。
临上车之前,嫂嫂见媚儿很是伤感,就安慰她说:“再有两个月,你的侄儿就要出世了,你这个当姑姑的当然要回来,到时不就又见面了吗。”常媚儿这才笑着说了个好,掩面上了马车。县令与常父一起将他们送出了城。
☆、14第十四章侥幸
一路上,常媚儿情绪低落。
回到了安乐郡,见过了父母后,顾泓远自去处理事务。常媚儿却被婆婆叫去诵了一下午的经。本来连续坐了两天的马车,又跪了一下午,到了晚上,常媚儿只觉腰酸背疼,浑身像是散了架似的。
今天顾泓远的事情好像特别多,很晚了都没有回来。常媚儿见下人们趁自己回门这两天已经把里边的耳房收拾好了。原来蓝色的锦被已换成了水粉色的鸳鸯戏水丝被,床上的帐子也换成了簇新的百花穿蝶锦帐,各色摆设也都换过了,整个房间明亮而宁静,透出一种柔柔的暖意。常媚儿很自觉的搬到了里屋去睡,把外间留给顾泓远。
常媚儿担心顾泓远回来后会进里屋来,所以并不敢睡。只吹熄了灯,坐在了床边,想等他回来睡着后自己再睡。后来实在是撑不住了,就想和衣躺在床上小憩一会,却不想没一会就睡着了。
常媚儿梦到自己独自行走在一片荒野上,凛冽的风呼呼的吹着。突然后面来了一条大青狗,常媚儿吓得死命的跑,可还是很快就被追上了。青狗沉重的身子压了上来,毛茸茸的狗头凑到了常媚儿的脸上,热乎乎的鼻息喷在耳根,更可怕的是那狗还伸出舌头去舔她的脸。常媚儿吓得心惊胆战,焦急的大喊“救命”,激灵一下子就惊醒了。
借着外面的月光,常媚儿睁眼一看,那里有什么大青狗,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正是顾泓远。顾泓远看媚儿吓着了,就伸手将她紧紧的抱在了怀中,像安抚孩子似的轻轻的拍着她的背说:“别怕,是我。”常媚儿打了一个哆嗦,心想,就是因为是你,所以才可怕。
现在自己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似乎连反抗的理由都没有了。常媚儿只好推了推他,用可怜兮兮的声音软糯的说:“别闹了,我累的很,腰酸背痛的,你去外面睡好不好?”她想靠装可怜来躲过今晚,却不知这样娇软的声音,小可怜似的神情,让顾泓远的心陡然一跳。
“是不是这两天坐马车坐累了,来,我来给你揉一揉就不酸了。”顾泓远一边说一边伸出大手抚上了常媚儿的后腰,按揉起来。常媚儿向前一躲,不想不仅没有躲开他温热的大手,身子反而贴上了他的胸口。
常媚儿脸一红,却引得顾泓远闷闷的笑了,“不要乱动,再这样不老实,不如咱们做点别的事情。”吓得常媚儿再不敢动,任他在自己身上按揉。好在他也并不是想要借机占便宜,在常媚儿的腰上按了一会儿后,他又让常媚儿爬了下来,一双手在她的肩上、背上、腿上一一按过,力道适中。
常媚儿只觉一身的酸痛都化做了热乎乎的酥麻,浑身舒畅极了,不知不觉竟然睡了过去。按了一会儿后,顾泓远的手悄悄的伸入了她的衣服下摆,在她纤细的腰上摩挲,渐渐的向上伸,一会儿竟然会穿过常媚儿的腋下,伸向了她的胸口。
身上异样的感觉到让常媚儿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刚扯着噪子喊了一声“啊”,就被顾泓远顺势翻过了身子,低头快速的吻上了常媚儿的唇,将她的惊喊声堵在了嘴中,化成了一阵唔唔声。他的舌也趁机滑入了她口中,含住她娇软的小舌用力的吮/吸,似是要将她吞入口中。一双手也没有闲着,一只按住了常媚儿的挣扎,另一只手在常媚儿的胸口恣意肆虐。
常媚儿不自觉的将上一世的情景与现在重合在一起,心中又是恨又是急,还带着深深的恐惧。她的腿被他死死的压着,手也被告他压在了头顶,她的挣扎与抗拒都被他轻松的压制住了。
伤心绝望的常媚儿,眼泪如泉似的涌了出来。顾泓远咸到了她脸上的咸湿,终于放开了媚儿的嘴唇,手却依然放在她的胸口,身子也依然压着她,“媚儿,不哭啊。没事的,这是夫妻间最正常的事,我会很温柔的,不用怕啊。”说着伸手抚摸常媚儿的头发,见她并不说话,只是轻声的啜泣着,顾泓远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说,“你我是夫妻,你总是要经过这一关的,总是躲避也不行。”一边说似是下定了决心,又低头吻住了常媚儿,手也重新抚上了她胸口的柔软。
常媚儿的眼泪又流了下来,只是他这一次却不再怜惜。大手将她的上衣一把扯开了,露出了白腻的身子,他的吻也重重的落了下来,从秀美的脖子,到细细的锁骨,每一处都不错过。
看来今夜他是不会放过自己了,绝望之余的常媚儿也不再挣扎。再怎么样都是徒劳,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再说,自己已经嫁给了他,这总是迟早的事罢了。先忍这一时,以后一定要想法子让他痛,让他苦,让他后悔。
感觉到了媚儿的柔顺,顾泓远也放柔了动作,温柔的亲着她,温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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