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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家庶女-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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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有事,”冬梅神色冷淡:“你让七姑娘快点,别让夫人等。”
    立夏急走几步,赶上去牵着她,顺手塞了个银锞子到她手中,亲热地道:“那我送送姐姐。”
    舒沫忙下了榻,抚平了衣裳,对着镜子照了照,见没什么不妥,这才出了门,往正房走去居。
    四姑娘舒潼和五姑娘舒沣已先到了,正一左一右笑盈盈地陪着李氏说话。见舒沫进来,舒潼眼角也不抬一下,自顾自地给李氏揉着肩,舒沣倒是抬头冲她微微一笑,算是打了招呼。
    “给母亲请安,四姐,五姐好,我来迟了。”舒沫垂了头,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
    李氏示意舒潼停了手,温和地道:“坐吧~”
    冬琴搬了张锦凳过来,舒沫便老实地贴着墙角坐了,并不多说一句。
    李氏抿了口茶,柔声道:“今儿让你们几个过来,也没什么大事,下月就是老夫人寿辰了,我想去普济寺替她老人家祈福上香,顺便带你们几个出去走走,踏青也好,郊游也罢,你们意下如何?”
    三姐妹俱是一怔赭。
    还是舒潼反应快,立刻娇声笑道:“听说普济寺的桃花最是有名,我正寻思着找个什么由头求母亲带咱们去赏一回呢!这下可好,总算是得偿所愿了!”
    “虽说天气转暧,可寺中不比家里,有丫环婆子侍候着,总得穿得厚些才好。”李氏瞥一眼她身上薄薄的春衫,淡淡地提醒。
    “母亲~”舒潼顺势歪到她肩上,扭着身子道:“这身衣裳还是去年做的,穿着出去怕丢了母亲的体面,不若你再大方些,赏几件新衣裳给咱们吧~”
    舒沫瞧在眼里,暗中撇唇。
    她这翻撒娇做痴,不知情的人瞧了,说是嫡亲的闺女也有人信。
    赵嬷嬷在旁边见了,便笑着打趣:“夫人都不嫌麻烦带你们去玩儿。四姑娘倒好,不说想着法儿孝敬,竟还要讨衣裳,这也太奸了吧!”
    屋里的嬷嬷婆子,丫头哪个不是看惯眼色的?听了这话,便都笑了起来。一时间正屋里莺声燕语,笑声不断。
    李氏乐得大方,纤指戳上她的额:“阎王还能少了小鬼的钱?新衣裳早就预备下了,明儿让丫头们去领吧。”
    “多谢母亲~”几姐妹忙起身道了谢。
    母女几个人又说笑了一回,便从正房散了,各自回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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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在磨刀

“哎呀!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当着邱小姐的面,舒潼跺着脚,觉得舒沫丢光了舒家的脸面,脸色自然很不好看。读看看请记住我)
    “七妹,没摔着吧?”舒沣弯下身子去掺她。
    “我没事~”舒沫手忙脚乱地站了起来,满面绯红地低头拍打着身上的灰尘。
    好在香炉是黄铜所铸,掉下来并未摔破。只是舒沫跌了这一跤,再一顿乱拍,已是满身香灰,手印,要多狼狈有多狼狈了居。
    邱雅云掩着鼻,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几步,避开扬起的灰尘。
    “七妹赶紧回房,让立夏侍候你洗漱一下吧。”舒沣柔声道。
    “失陪了~”舒沫怯生生地道了歉,提着裙子急匆匆地穿过大殿,往设在后面的精舍跑去。
    一直到进了北院精舍舒府包下的跨院中,没了外人,舒沫这才放慢脚步,低头瞧一眼脏污的外裳,摇摇头,笑了。
    顺着长廊走到最底部,发现房门竟只是虚掩。
    她微微一怔,一边笑,一边推门而入:“立夏,你办事倒是越来越利索了,竟比我还……赭”
    门后忽然伸出一只手,冷不防搭上了她的肩。
    “谁?”舒沫低叱一声,下意识便要回头。
    大掌掩住她的唇,一道阴冷狠戾的男声已在耳畔沉沉响起:“别动,也别吱声!不然,我捏死你!”
    舒沫闻到血腥之气,一颗心提到嗓子眼,生恐激怒了他,忙不迭地点头,表达合作之意。
    男子用力一推,森冷地警告:“别回头,也别想耍花样,否则……”
    舒沫不受控制地往前一冲,整个人撞在墙上,疼得眼冒金星。
    耳边,嘶地一声,已传来男子撕扯衣裳发出的声音。
    得,昨天才领到的雪缎压金线的百褶裙就这么报销了。
    回头,还得绞尽脑汁,想个理由应付李氏。
    舒沫苦笑,好心地给出建议:“裹伤最好是用绵布,那个才吸水~”
    这人看来,是个养尊处优的主,只知挑贵的,不会选对的。
    “闭嘴!”男子忍着痛,暴喝一声。
    舒沫只得顺从地闭紧嘴巴。
    看他的样子,不象是来劫色的。怕是让人追得狠了,狗急跳墙,蹿进了精舍。
    也算她倒霉,分到这间最靠围墙的房子,摊上这破事。
    哎,早知这样,她还不如象个傻子似地被人拉来拽去地任人参观,品头论足。
    不知这算不算聪明反被聪明误?
    眼下最明智的作法,当然是装隐形人,只盼这人处理了伤势,便会自动消失。
    正打着如意算盘,忽听外面急促的脚步声起:“小姐,小姐……”
    悉簌声立刻中断,脑后风响,陌生男子迅速贴了上来,一柄泛着寒光的匕首横在了她的颈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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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热闹闹过大年

        立夏裁了纸,许妈磨好墨,舒沫写了几副飞雪迎春,吉祥喜庆的应景春联。
    等周嫂熬完浆糊,绿柳和二牛媳妇几个也把裁好的红绸拿出来,围在一起糊着大红灯笼。
    唤了大虎两兄弟,架了梯子。几个女人在下面指指点点,一时要往左些,一时又要贴高点,两个男人乐呵呵地爬上爬下。懒
    对联贴好,灯笼也挂上,果然焕然一新,格外的喜庆。
    舒沫跟许妈研究着年夜饭的菜单,忽听外面“啪哩噼啦”的鞭炮声不绝于耳。
    正在惊讶,立夏绯红了脸跑进来嚷:“小姐,快出来瞧!”
    舒沫出得门见,见外院在坪里黑鸦鸦地站了一坪的人。
    男人抬着猪,赶着羊,女人抱着孩子,扶着老人。
    舒沫一出来,鞭炮声落,院子里鸦雀无声。
    “你,你们这是做什么?”舒沫扶着门,一脸震惊地看着大家。
    陈管事捉着衣襟,略有些扭捏地道:“大伙自个凑了些份子,置了这些东西。你看……”
    “你们,是要跟我一起过年?”舒沫有些不敢置信。
    陈东家的拉着嗓门道:“东家小姐来了,咱们的日子才有了奔头,越活越有劲!大过年的,哪能咱们自个团团圆圆,老婆孩子热炕地欢实着,倒让东家小姐一个人孤零零的守着空屋?大伙说,是不是这个理?”虫
    “是!”众人齐声回应。
    “咳~”见舒沫不吭声,陈东开始不安,讷讷地道:“庄户人家,没念过书,也不懂得规矩。不晓得东家小姐是个什么意思……”
    “东家小姐要是不嫌,咱们就一起热热闹闹过大年。”陈东家的是个急性子,把陈东扒拉到一边,捋着袖子道:“东家小姐要是嫌吵,那咱们给小姐请了安就走。”
    舒沫瞧着那一张张在寒风里望着她真诚微笑的脸,泪水忽地模糊了视线。
    她做的这些事,其实并不完全是为这些庄户人着想。
    更多的是想利用这些朴实的农人,让他们为她所用,把他们变成自己手中的武器。
    可他们,却用一颗颗纯朴的心,用更珍贵而炙热的情感,回报着她。
    “小姐~”立夏感动得一塌糊涂,抽出帕子拼命抹泪:“大伙都等着呢,你倒是说句话呀~”
    “谢谢,谢谢大家!”舒沫弯下腰,对着人群深深地鞠了一躬。
    “给东家小姐拜年啦!”陈管事领着众人,齐刷刷地跪了下来:“祝东家小姐,在新的一年里,平安如意,吉祥安康!”
    “起来,快起来!”舒沫走到院中,把最年长的老者扶了起来。
    许妈拭了泪,就近把陈东家的拉了起来。
    “走,杀猪去!”大虎扛了春凳,拆下门板,喜气洋洋地领着几个年轻人去杀猪宰羊。
    年轻的媳妇主动到厨房里帮着周嫂洗碗,洗菜,烧水煮饭,忙个不停。
    年老的被舒沫请到堂屋里,绿柳忙着奉上瓜子,点心和茶水;
    立夏则手忙脚乱地和许妈一起,给满地乱跑的小孩子派红包。
    忙了一下午,掌灯时分,总算是把年夜饭弄好了。
    后院里烧起了一堆篝火,照得四处明晃晃,亮堂堂。
    堂屋里摆了四桌,桌椅不够,就拆了门板,在走廊上架上长凳拼成长桌,摆开了流水席。
    大家站的站,坐的坐,笑着闹着,伴着纷飞的瑞雪,不知不觉已近深夜。
    冬夜的风,挟着雪花,带着凛冽的寒意,吹在脸上,隐隐做痛。
    一道修长的身影徘徊在那条熟悉的小道上,远远地观望着。
    新漆的大门,还散发着淡淡的香味,从门缝里透出的微光投射在地面,被风一吹,形成一道道变化的光影,似夜的精灵。
    风中传来的阵阵欢笑声,更时时诱惑着他走入那扇门,加入那个热闹温馨的大家庭。
    然而,理智时刻提醒着他,那样美好的世界,终归于他无缘。
    也不知站了多久,他发出一声谓叹,转身,悄然离去。
    那行凌乱的蹄印,很快被纷飞的大雪掩盖,最终湮灭在一片银白的世界……
    “相公还没回来?”沈素心端坐在炕上,精致的面宠上,凝着霜雪。
    夏候楷,夏候楹已经玩得累了,蜷着身子缩在炕头睡得极熟。
    灵儿不敢吭声,默默地站在她身后。
    “去,再去探。”沈素心咬着牙,低低地吩咐:“我就不信,他能整晚不回来?”
    雀儿小心翼翼地劝:“公子许是有重要的公事耽搁了,小姐还是先睡吧。”
    “你倒是说说,有什么事,大年三十还往外跑?”沈素心寒着脸,一字一句地问。
    雀儿一窒,无措地搓着双手。
    “公子回来了~”院子里,不知谁嚷了一句。
    灵儿喜出望外,吱溜一下跑到门边,挑起了帘子:“姑爷,你可回来了~”
    “小姐,千万要忍住,可不能跟姑爷闹呀!”雀儿心里一急,抢上去在她耳边低低嘱了一句。
    眼瞅着要交子时,正是替旧迎新之时,此时争吵,一年都不得安稳。
    再说了,王府里那么多双眼睛盯着,除夕夜夫妻俩要是真闹了起来,最终没脸的还是小姐。
    “还没睡呢?”夏候熠步覆稳健地走了进来,带着一股子风雪特有的清新。
    沈素心忍了气,盈盈起身,替他把大氅接在手中:“相公迟迟不回,楷儿和楹儿等得倦了,已先睡了。”
    夏候熠歉然地瞥一眼炕头并列的两个孩子:“何苦让他们等。”
    “哪是妾身让他们等?”沈素心不无委屈,淡淡地刺了一句:“也不想想,相公有多少时间陪他们?”
    夏候熠默然不语,弯下腰,摸了摸熟睡中的孩子。
    奶娘小心翼翼地进来,局促地立在一旁:“小公子交给奴婢吧~”
    “不用,”夏候熠摇了摇手,道:“今晚,就让他们睡在这里好了。”
    “小公子睡觉很不安稳,怕是,扰了公子和三夫人休息。”奶娘惶恐地小声道。
    “无妨~”夏候熠答了一句,便不再理她。
    灵儿捧了热水进来,让他洗漱。
    沈素心装着漫不经心地问:“相公,一晚上,这是去了哪里?”
    夏候熠没有吭声,把帕子扔进铜盆,转身到炕边,抖开被子躺了进去:“不早了,睡吧。”
    沈素心红着双目,盯着他宽阔的背影,紧紧地握着拳,指甲深深地掐进肉里……
    为了早日住进新居,千树庄的庄户们只休了三天。
    正月初三,窑厂里便冒起了青烟。针线房的姑娘媳妇们,也赶起了活计。
    初四的晌午,立夏正在指导那些针线房的人做活计,忽听外面一阵喧闹。
    “立夏姑娘,”陈东急匆匆地走了进来:“外面来了位沈夫人,指名要见东家小姐。”
    “沈夫人?”立夏惊疑不定地和绿柳对视一眼:“可打听清楚了,是什么来头?”
    “说是步军九门提督沈大人的夫人。”陈东恭敬地禀道。
    “怪了,”立夏百思不得其解:“咱们小姐与提督大人八杆子也打不着,她来做什么?”
    “别问了,你赶紧去前头支应着,我去请小姐。”绿柳紧张地道。
    “嗯~”两个人计议停当,分头行动。
    立夏到了前院,见一乘极华丽的暖轿停在坪中。
    轿旁站了两个穿着一式粉色褙子,葱绿小袄的俏丫头,并一个梳着圆髻,着青色比甲的妇人。轿后是一溜二十几个褐色服饰的家丁,个个威武粗壮,表情严肃。
    “奴婢立夏,见过沈夫人。”立夏心里暗暗嘀咕,隔着轿帘,蹲了个礼。
    “好大的架子!”出声喝叱的,是随轿的丫头碧痕:“我们夫人亲临,竟只派个丫头支应!”
    “小姐不在庄院,已经派了人去请了。”立夏不卑不亢地解释:“请夫人入内奉茶,小姐马上就到。”
    “呸!”碧痕满脸不屑地叱道:“这种粗陋的地方,也敢请我们夫人入内?也不怕脏了我们夫人的鞋!”
    “既如此,”立夏深知来者不善,态度越发恭敬地道:“只好委屈夫人稍事等候。”
    碧痕大喝一声:“夫人面前,岂容你如此放肆!掌嘴!”
    话落,上来二名家丁,不由分说按住了立夏。




、关门,放狗!

二牛见势不好,扭头就跑,飞快地往后面报信去了。
    那名着青色比甲的妇人,捋了袖子,抡圆了巴掌照着立夏的脸括下去。
    “啪,啪”几声,又响又脆,立夏的脸立刻肿了起来。
    “住手!”清清脆脆的声音,如珠落玉盘。懒
    舒沫急匆匆地从后院跑了出来,因走得急,额上已微微见了汗。
    比甲妇人,微微一愣,扬起的手停在空中。
    “给我继续打!”轿子里,传出威严冷厉的女声。
    “不准打!”舒沫脸一沉,快步到了轿前。
    碧痕大喝一声:“夫人在此,还不下跪?”
    舒沫淡淡地道:“请恕舒沫眼拙,不知轿中何人?”
    “我家夫人乃步军九门提督沈大人的夫人。”碧痕一脸骄傲地道。
    “哦,”舒沫点了点头,神情自若地道:“原来是沈夫人,失敬。”
    碧痕见她嘴里说“失敬”,脸上的表情丝毫没有半点敬畏,慌乱之态,很是不满,喝道:“大胆刁妇,见了夫人还不下跪?”
    舒沫微微一笑:“舒沫上跪天地,下跪父母师尊,中间跪圣上。沈夫人,似还当不起我一跪!”
    “好个牙尖嘴利的刁妇!”轿帘一掀,从里面走出一位中年贵妇,睨着舒沫,眼冒寒光:“舒元琛没有教过你,什么是长者为尊吗?”
    她眯了眼睛,上下打量舒沫。虫
    舒沫穿着浅蓝的裙子,粉色短袄,松绿的褙子,外罩大红的长毛斗篷。
    圆长的脸蛋上,嵌着一双黑葡萄似的眼睛,星星一样燃着火,一眨不眨地瞪着她。
    “家父不但教我长者为尊,还教我来者是客。”舒沫不急不慢地道:“不过,长者便该有个长者的样子,上门寻恤滋事的,自然也不是客了!”
    沈夫人面沉如水:“京中传闻,舒家七小姐,不知廉耻,言词轻浮,行为孟浪,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舒沫冷笑:“我与夫人素不相识,夫人不由分说,上来就惩戒我的丫头,倒不知是哪里的规矩?”
    “大胆!”碧痕一惊,厉声喝叱。
    沈夫人望着舒沫阴冷一笑:“本夫人,今日就要代舒元琛,好好教教你,什么叫规矩!”
    说着话,她将头一扬。
    身后的上来两名家丁,就要去按舒沫的臂。
    “谁敢动手?”大虎急了,把身上的短褂往地上一甩,猛地冲了出来,张开双臂,挡在舒沫的身前。
    沈夫人冷不丁见他老虎似地冲了过来,吃了一惊,生恐这个莽汉不知轻重,要出手打人,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小步。
    不料农家地面不比提督府麻石铺就,又平又整。
    本就是泥地,前几天又都是大雪,这二天出了太阳,雪遇热化开,滑不留脚,再加上坑洼,立足不稳。
    她尖叫一声,往后就倒。
    “夫人!”碧痕慌忙扑过去拉她。
    不料,忙中出错,一把拽住她的袖口。
    沈夫人又是个身材高壮结实的,轻薄的丝绸哪里承受得起她的重量,咝地一声响,半幅袖子应声到了碧痕的手中。
    沈夫人扑通一声,仰面朝天结结实实摔在地上,生生在雪地上砸出个人形的大坑!
    碧痕慌得脸色惨白,忙和碧水合力去扶,哪里扶得动?
    家丁们又不敢动手,个个大眼瞪小眼。
    “沈夫人,没摔坏吧?”舒沫憋住笑,示意绿柳上前,帮着将人扶起来。
    “贱人,滚开!”沈夫人羞怒交加,厉声喝叱。
    “好吧,我滚!”舒沫撇撇嘴,果然松了手,退到一旁。
    碧痕和碧水两人哪里扶得动?可怜沈夫人,扑通一声,又跌了回去。
    积雪混着泥浆,溅到她白净胖大的脸上,再被阳光一照,说不出的滑稽!
    也不知是谁,先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声来。
    这下子,仿如在沸油里倒了一瓢冷水。
    “嘻嘻~”“哈哈~”“嘿嘿~”“呵呵~”
    那些闻讯而来,躲在暗处偷看的,哗地笑了开来。
    “大胆刁民!竟敢当众羞辱朝廷命妇!”沈夫人恼羞成怒,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地坐了起来,指着舒沫,厉声嘶吼:“来人,给我打,往死里打!”
    “是!”那些家丁发一声吼,拨了腰间朴刀,就往前冲。
    舒沫也是一声冷笑:“来人啊,把这群冒充朝骗子抓起来,送到步军衙门去见官!”
    “是!”大虎二牛一声喊,几十个佃户拿着扁担,抄起锄头冲了出来。
    双方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你,”沈夫人没料到舒沫竟然敢反抗,胖脸白转红,红转青,青转紫:“你好大的胆子!”
    “你才大胆!”舒沫冷笑道:“天子脚下,朗朗乾坤,竟敢冒充提督府夫人?我好歹也是永安候府的小姐,堂堂一品大员的夫人,岂是你这般尊容?”
    沈夫人被她一句话,呛得差点翻白。
    碧痕骂道:“无知刁民,竟敢污蔑我家夫人?”
    “好,”舒沫将眉一挑:“你非说是提督府的,可有凭据?”
    “我家夫人就是凭据,还要什么证明?”碧痕一怔,强横地回。
    “笑话,”二牛叉着腰,指着浑身脏污,也不知是气的,还是冻的,一直在打颤的沈夫人:“她要是提督府夫人,我家小姐就是王妃了!立夏姑娘,就是相府千金了!”
    “哈哈哈,”从佃户笑得前仰后合,纷纷附和:“是,我还想当将军呢!”
    “你,你们!”碧痕又急又羞,偏又拿不出证据,气得直发抖:“你们血口喷人!”
    “下次再要行骗,可要装得象些!”大虎指着她们奚落。
    舒沫将脸一沉,冷冷地道:“还不走,真等着见官不成?”
    她料定了沈夫人如此狼狈,绝不肯同她一起见官,到时丢人现眼的可不是她!
    “贱人,你等着!”沈夫人见舒沫扣死她骗子的身份,便知今日定然讨不了好,恨恨地一咬牙,返身上了轿:“我们走!”
    “快滚!”
    在众人的轰笑声中,沈夫人带着一众家丁,灰溜溜地走了。
    陈东见事情闹大,心中惴惴,悄声问舒沫:“东家小姐,这可怎生是好?”
    那些佃户心思单纯,当真以为她是打着提督夫人的名头行骗的,他却瞧着不对劲。
    骗子哪里来的这么足的气势?
    舒沫浅浅一笑:“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咱们堂堂正正,没作奸犯科!她上门挑衅,无理取闹在先;我眼拙误将她当了骗子在后,大不了,给她认个错,还能怎样?”
    “这么简单?”陈东狐疑。
    “事情本就简单,何必将它复杂化?”舒沫轻笑,并未放在心上。
    然,掌灯时分,庄外忽然闹轰轰地吵了起来。
    “小姐,不好了!”绿柳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慌什么?”舒沫不悦地入下手中书卷。
    “林瑞家的,带着好些仆妇来了!气势汹汹的,直嚷着要小姐出去!”绿柳面色苍白:“肯定是沈夫人回去,在夫人面前告了状了!”
    “只林瑞家的来了,还是连夫人也来了?”舒沫问。
    若是李氏亲自出马,倒有些棘手,她是嫡母,总要给她几分薄面。
    “这种乡下地方,夫人哪里会来?”绿柳道。
    舒沫点头,随她一起出门。
    林瑞家的带了二三十个仆妇,正跟陈东家的在外面推推搡搡。
    舒沫刚一露面,林瑞家的立刻舍了陈东家的,冲过来揪了舒沫的衣服:“七姑娘,跟我走一趟吧!”
    舒沫将脸一沉:“你是个什么东西,敢这么跟我说话?”
    林瑞家的作威作福惯了,印象里这个七小姐一直是个软面团,任人搓扁捏圆的。
    外面传得再厉害,她也只当是笑话,认定只要她一出马,立刻手到擒来。
    因此,李氏一派人,她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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