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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家庶女-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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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她承认是想避重就轻,循序渐进。
    既已被他识穿,只能直击重心了。
    夏候烨面色阴沉:“幽州距此何止千里?连本王都是昨日才知情,你的消息倒是挺灵通。”
    “大舅今日一早进府,带了二舅的书信来,妾身得了信,一刻也未敢耽搁,直接来见王爷。”舒沫说着,从袖子里摸出那封足以给孙家招来灭门之祸的密信。
    夏候烨接了信,瞥一眼信上火漆,唇边浮起一抹嘲讽的微笑:“本王倒不知,孙瑜竟然在铁家军,为康亲王效力。”
    “王爷误会了,”舒沫道:“二舅文不成,武不就,眼里只有生意,哪有资格在铁家军服役?”
    夏候烨将信在手里掂了掂,但笑不语。
    “那是上次二舅在幽州入狱,性命危在旦夕,大舅病急乱投医,熠公子被缠得没办法,只好给了他一个联络的方式。但言明,只可在最危急的关头使用一次。”舒沫竖起一根手指,强调只有一次使用权。
    “哦~”夏候烨拖长了声音,意味深长地睨着她:“最危急的关头,飞鸽传书,显然不是为了交待遗言——本王虽历来主张执法从严,瞧在你的面子上,这点还是可以通融。你倒是猜一猜,他究竟意欲何为?”
    舒沫因不想夏候熠牵扯进来,故此强调只能一次,不料一个用词不慎,竟被他挑到语病,并且揪住不放,不觉羞恼:“熠公子与我非亲非故,就算二舅真被处以极刑,与他何干?不过因大舅求得紧了,这才一时心软,给了方便而已。”
    夏候烨忽地纵声大笑:“哈哈哈~”
    笑声里明显的讥嘲和鄙夷,令舒沫渐渐沉不住气:“王爷因何发笑?”
    夏候烨忽地敛了笑:“你确定他只是心软,不是心动?”
    “熠公子是否心动,妾身不知。”舒沫咬了咬牙,直视着他的眼眸,坦然道:“但我对王爷却是绝无异心的。”
    她的确从来没打算认命跟他过一辈子,但也没脑残到与他为敌。
    “你有没有异心,本王不知道。”夏候烨学她的语气,凛着容道:“但,忠心却是绝对没有的!”
    舒沫被他噎得哑口无言。
    默了半晌,低低地道:“嫁进王府,是为情势所逼。因此打算王府事了,便远走高飞。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会与别人联起手来,在背后捅王爷一刀。”
    “哼~”夏候烨面色阴沉,重重地哼了一声:“凭你也配暗算本王?”
    他早就知道,从进王府的那天起,她就在为离开而谋划。
    可知道是一回事,她亲口承认,又是另一回事。
    “我是女人,不是军人,贪生怕死是本能,要我精忠报国,怕是不现实。若是哪天敌人杀到眼前,肯在降低和保命之间,肯定会选保命,皇帝是谁,做哪国的子民,对我并不那么重要……”
    “胡说!”夏候烨轻叱一声,面色却缓和了下来:“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寄人篱下,苟且偷生的日子,骄傲如你,未必可以忍受。”
    舒沫淡淡地道:“家国天下,有家才有国,有人才有家。命都没了,国家再强大,于我又有什么意义?”
    “妇人之见!”夏候烨叱道:“家国天下,岂是这般解的?妄你冰雪聪明,熟读律法,竟连忠君爱国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懂!”
    “是,”舒沫轻声道:“我只要家人平安,谁坐天下并不重要。大夏国泰民安,孙家欣欣向荣,我为什么要舍近求远,放弃到手的安逸,偏去做那杀头的勾当?”
    夏候烨思忖良久,问:“孙瑜信中言及的鹰将军的部属,以及手中那枚鹰形戒指如何解释?”
    “舒沫只是个闺阁女子,对二舅的交友圈子,既不了解也不关心。”舒沫乘机道:“他长年在外经商,或许结实了一二个番邦之士,也未可知。只是,二舅如今越狱在逃,事实真相却只能等见了二舅的面,方会水落石出。”
    “哈~”夏候烨冷笑:“你倒是狡滑,把责任全推到孙瑜身上。以为这样,就可置身事外?”
    “王爷此言差矣!”舒沫摇头:“通敌叛国之罪是要诛九族的。二舅与我,谁犯罪又有何区别?”
    “你倒是明白得很。”夏候烨冷声揶揄。
    “正因为兹事体大,妾身怕夜长梦多,拖的时间久了,王爷越会见疑于心。因此才会坚持要见王爷。”舒沫乘机解释。
    “哼!”夏候烨轻哼一声,未置可否。
    “王爷若对妾身的忠诚度存疑,”舒沫想了想,道:“不妨试着相信一下我的诚信度。”
    “本王看不出,两者之间有何区别?”
    “我不敢说一言九鼎,但答应了的事,至今尚未食言。”舒沫淡淡地道:“人无信不立,我无法保证对王爷忠心,但一定会对自己说过的话负责。我,一定会找出在背后暗中谋害宇儿的黑手。在那之前,我绝不会离开。”
    夏候烨故意刁难:“若是有人拿刀架着你的脖子逼你离开呢?”
    “那,”舒沫想了想,老实回答:“我会先离开,以后再设法回来。”
    “你当睿王府是什么地方?”夏候烨神情恼怒,拍桌厉吼:“任你想来便来,想走就走?”




、你,无路可逃!

“睿王府于别人是什么地方,我不知道。”舒沫看着他,轻轻地道:“于我,未必是最后的归宿,却是人生旅途中,可以遮风避雨,休养生息之所。”
    夏候烨一怔,看着她,半晌无语。
    舒沫微笑,乌黑纯净的黑眸,在昏暗的光线下,泛出柔和地光辉:“舒沫言尽至此,若还不能取信于王爷,我也无话可说。”懒
    “为什么?”夏候烨低喃。
    睿王府有什么不好,可以休养生息,为什么就不能成为归宿?
    究竟,要怎样的男人,才够资格与她白头偕老?
    “我不知道。”舒沫苦笑。
    “不知道?”这个答案太过出乎意料,夏候烨诧异地看着她。
    他一直以为,象她这样冷静而聪慧的女子,清楚地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
    永远习惯谋定而后动,无论做什么事,必定成竹在胸。
    在事事依附男人,只在乎表面的光鲜亮丽,任凭内心腐朽阴暗的女人堆里,她就象一颗璀璨的明珠,吸引了众多爱慕的眼光。
    也因此,她的身边,一直并不缺乏出类拨粹的男子。
    他们中的一些人,就算以他挑剔的性子来看,也足可称为优秀。
    可是,她一直冷静理智得惊人,似乎只享受那些追求,并无意为谁停留。
    他一度怀疑,她其实早就心有所属,才能在面对如此众多优秀男子的倾慕视而不见,始终保持平常心,冷静得近乎漠然地置身事外。虫
    “嗯~”舒沫点头,眼里首次出现茫然。
    她一直以为,她很懂自己,更清楚自己想要什么样的爱情,嫁什么样的男人。
    可是,被立夏一问,似乎自己也糊涂了。
    她追求的,究竟是在夫权社会里弥足珍贵的唯一的真爱,还是理想国度里,虚无飘渺的神话?
    夏候烨笑了,轮廊分明的唇线在烛光下,扬起一个骄傲的弧度,漆黑的瞳孔闪闪发亮,如燃着两簇来自炼狱的火:“要不要跟本王打个赌?”
    “赌注是什么?”舒沫并不问赌约,只关心结果。
    “你若赢了,本王就信你孙家无辜,与赫连俊驰并无任何瓜葛。”夏候烨傲然道:“虽然,你绝不可能赢。不过,就算输了也没关系,本王仍保你孙家平安无事。如何?”
    赢了,可得孙家一族的平安;输了,能赚一生的幸福。
    “听起来,不论输赢,我都稳赚不亏。”舒沫轻叹一声,无奈地道:“这个赌约对我有百利而无一害。可为什么,我心里反而更不安了呢?”
    “哈哈哈!”夏候烨纵声朗笑:“因为,与你对奕,是本王!”
    舒沫微笑:“既然没有区别,赌又何妨?”
    谁让她有把柄在他手里捏着呢?
    既然他有兴趣,莫说只是打个小赌,就算要她上刀山,也只能含笑而往,不是吗?
    “舒沫,”夏候烨从书桌后绕过来,霸道地指着她,狂妄地宣称:“上天注定,这辈子你只能爱上我!本王要你的人,更要你的心!你,无路可逃!”
    舒沫一怔:这算什么赌约,分明是单方面的宣战嘛!
    “怎样,你敢不敢赌?”夏候烨双目灼灼地盯着她。
    “王爷,”舒沫干笑两声,避重就轻:“你不觉得,这太幼稚了吗?”
    她吃饱了撑的,才跟他打这种爱来爱去的赌!
    夏候烨弯腰,捏着她的下巴:“你怕自己最终会爱上我,所以,不敢赌?”
    舒沫被他激起好胜心,一瞥之间,瞧见他挂在腰间当佩饰的短剑。
    她冷笑着挚起锋利的匕首:“人在这里,刀在手上,心脏可以随时剜去!爱,不可能!”
    她要让他知道,要她的心容易,要她心甘情愿,办不到!
    夏候烨缓缓地点头,弯下腰,将她扶了起来:“你的确够狠!够绝!这世上敢这么回答我夏候烨的,你是第一人,也是最后一人。但没关系,我就喜欢挑战,最擅长的就是绝处逢生。咱们,走着瞧!”
    舒沫还想再说什么,鼻中一阵骚痒,仰头“阿七!”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夏候烨瞧着她湿透的衣裙,皱眉批评:“女人,还是不要太倔的好。”
    “祝姨娘倒是温柔婉约,王爷何不去归燕阁?”舒沫一时嘴快,话落,便知失言,讪讪地移开视线,无限懊悔。
    都怪他,没事弄出个莫名其妙的赌约,害她情绪大乱,竟口不择言起来。
    果然,夏候烨弯唇,逸出一抹得意的笑:“今晚,我去出云阁?”
    这话怎么听,怎么都透着股酸味。
    看来,他一直宿在归燕阁,倒是有些效果。
    她,并不是如她表现出来的那样浑不在意。
    “别~”舒沫忙不迭地摇手,一脸敬谢不敏:“云上风景虽好,摔下来可就是个死!王爷还是按你的计划,眠花宿柳,醉卧温柔乡的好!”
    他现在去了出云阁还得了?
    明儿个,肯定流言满天飞,王府那些女人,不知道会把她传成什么样!
    “你都苦求了七个小时,”夏候烨一本正经地道:“本王又不是真的铁石心肠,怎能继续冷落新欢呢?”
    舒沫瞪着他,眸中喷火:“王爷一定要看到我被流言中伤,被众女围攻,才舒服是不是?”
    “扛不住,随时可以认输。”夏候烨双目炯炯地望着她,笑容嚣张得近乎无耻。
    只要她心甘情愿藏在他翼下,他必能护得她周全。
    舒沫掉头就走:“想得美!”
    要她认输,除非死!




、立字为据

舒沫掉头就走:“想得美!”
    要她认输,除非死!
    刚走到书房门边,又有一道闪电掠过,似一条张牙舞爪的狂龙,撕裂开漆黑的夜幕,伴着“轰隆”一声巨响,狰狞地向她扑来。大文学
    舒沫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尖嚷,抱着头往后就跑。懒
    下一秒,她已撞上一副结实的胸膛。
    “早告诉过你,”夏候烨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夹着点轻微的恼火:“女人,还不要太倔犟!”
    舒沫惊魂未定,怔怔地盯着他的黑眸,说不出一个字。
    夏候烨满意一笑,稳稳地托着她的腰,迈开大步从容地往外走去:“瞧,偶尔依靠一下男人,也不会死。”
    “放开~”触到巴朗略略惊诧的目光,舒沫才算回过神,羞得满面绯红,挣扎着扭动身体往下跳。
    夏候烨先意有所指地扫一眼走廊两边侍候着的侍卫,微微低头,薄唇靠近她的耳廊,以只有二人可以听到的音量,含笑轻嘲:“这个时候,就算没有顺从之意,不是也该假装羞涩吗?”
    说话时,他脚下未做片刻停留,只略调整了位置,以确保重心不移。
    她的腰肢纤细,盈盈不堪一握,却不似一年前的干瘦如竹,变得细腻而软滑。
    脑中不由自主地浮起半月前的那场让两人不欢而散的“厮杀”。
    看来,她确实长“大”了呢。虫
    他想着,唇角微微上扬,挑起一个愉悦的弧度。
    舒沫狠狠地瞪着他,清亮的眸子里映着两团火。
    该死,他这是铁了心要帮她坐实“狐媚惑主”的罪名,把她推到内宅争斗的风口浪尖!
    “赌局已经开始,除非一方主动认输,否则便不可能停止~”他望着她,笑得神清气爽,要多恶劣有多恶劣:“你,要认输吗?”
    舒沫深吸口气,主动环住他的脖子,扬起脸,绽开一抹娇羞的笑容,无比温柔地吐出一字:“操!”
    “哈哈哈!”夏候烨先是一怔,继而纵声朗笑。大文学
    低沉浑厚的笑声,肆无忌惮地回荡在王府的夜空,盖过了狂风暴雨。
    这才是真实的她吧?
    外表清冷,内心狂野!
    如一匹舛傲不驯的野马,肆无忌惮地展示她的美丽,却不容人靠近,更难以驾驭。
    然,一旦将其驯服,二人并驾齐驱,万里驰骋,该是何等的惬意?
    他似乎已越来越懂得如何撩拨她的情绪,而看她失控,撕掉那层冷静从容的假面,实在是件赏心乐事。
    他迫不及待在想知道,当她褪去骄傲的外衣,温顺地依偎在他怀中,会是怎样旖旎的风情?
    想着想着,不禁心中一荡,一直平稳的气息,竟微微紊乱,脚下的步伐越发迅疾起来。
    巴朗惊疑不定地望着前面快速移动的身影。
    印象中的夏候烨,冷漠而严峻。
    御下严,对自己更严!
    他并不是不会笑,可笑容总是达不到眼底,不但感觉不到温暖,反而透着股冷意。
    象今天这样纯粹而愉悦的笑声,十年来,还是第一次听到。
    明明还是那个睿王,为何给他的感觉,象是换了个人呢?
    “有病!”舒沫低咒一声,无可奈何地接受事实。
    好吧,既然他非要玩,她只好奉陪到底。大文学
    她倒要看看,他是否真如传言中那么坚不可摧?
    当自诩天下无敌的他,最终惨败在一个女人手中,那个场面想必十分壮观吧?
    出云阁的丫环婆子,见夏候烨抱着舒沫回来,个个惊得口瞪口呆。
    还以为她触怒王爷,搞不好就是杀身之祸,怎知事情竟急转直下?
    “愣着做什么?”夏候烨笔直将舒沫送进卧房,在椅子上安置下来,这才掸了掸湿了的长袍下摆:“还不上来伺候?”
    一言惊醒梦中人,杵在原地的丫环婆子,立刻忙碌起来。
    周嫂进了厨房,开始准备宵夜;许妈指挥婆子烧热水,立夏给夏候烨找干净的衣服;绿柳拿了帕子给舒沫擦拭满身的水渍……
    “泡个热水澡~”夏候烨瞥到绿柳找了干净的衣服到屏风后,淡淡地插了一句。
    天外飞来的一句,让立夏瞬间石化。
    王爷虽常住在出云阁,却都是晚上来,天明走,莫说洗浴,就连在这里用饭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偏他的近身内侍,都在颐华宫,谁来伺候他沐浴?
    难道……
    幸亏舒沫适时接话:“有香膏就好了,不要洒花瓣~”
    “是~”绿柳把衣服搁在凳上,为她准备沐浴用品。
    半个小时后,舒沫干净清爽地回到房中。
    夏候烨正倚在床柱上,见她进门,也不抬头:“比预想中要快~”
    他本来猜,她搞不好要蘑菇到天亮。
    “雷声太大了。”舒沫撇嘴。
    她,实在不习惯洗澡的时候,有人杵在身边。
    美其名为:伺候,实则任人围观。
    而这种雷电交加的夜晚,一个人关起门来泡澡的感觉,实在并不美妙。
    夏候烨忍俊不禁,抬起眼来看她:“你倒是坦白。”
    “我也有条件。”舒沫站到他跟前。
    “说。”
    “麻烦你认真点行不行?”舒沫略有不满。
    这人自大惯大,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学会尊重别人?
    “我一直很认真。”夏候烨将书随手搁到床边矮几上,淡淡地道。
    只要她稍微肯花点心思去了解,一定知道,他从不开玩笑,更不会把时间浪费在无谓的男女情爱之上。
    舒沫坐到他身边:“我们约法三章。”
    夏候烨对她的主动靠近,未做任何表示,只挑了挑眉:“不论你想耍什么手段,都没用。”
    她是第一个成功引起他的注意力,更激起了他的征服欲的女人。
    对她,他势在必得!
    “我只是,想要尽力保障自己的安全,若你硬要说成手段,也未尝不可。”
    夏候烨皱眉,伸手揽上她的纤腰,微一用力,将她拥到怀中:“这么快就恢复冷静了?”
    不得不承认,她是他认识的女人里,最擅长控制情绪的人。
    即使失态,也能在最短的时间里恢复过来。
    但,他真不喜欢这个戴着面具,冰冷而无趣的女人。
    舒沫嫣然一笑,反手握住扶在腰上的大掌,慢慢地,一根一根地掰开:“第一条,除非本人自愿,禁止不必要的身体接触。”
    夏候烨失笑。
    舒沫抢在他开口之前,一脸挑衅地道:“当然,如果你没自信,认为永远都不可能让我自愿靠近,主动认输,这一条也可以取消。”
    夏候烨微笑:“我只想知道,哪些是有必要的接触?”
    说着话,他修长的手指做势欲抚上她的颊,在她眸光变化之际,却改而挑起了她一络黑发:“这样,算不算?”
    舒沫狠狠瞪他一眼,把头发抢回来:“第二条:彼此必需坦诚。不得在背后耍心眼,玩诡计,故意陷害对方。”
    “办不到,”夏候烨言简意赅:“换别的条件。”
    “军国政事除外,我对那些不感兴趣,那些也不影响咱们的赌局。”舒沫迅速补充。
    她可不敢小觑眼前的男人,论起阴谋诡计,搞不好还略逊他一筹。
    她不想在应付内宅那些女人之外,还得分神提防着他。
    “第三条呢?”他不置可否,笑了笑,问。
    “以一年为期,到时若未分胜负,必需无条件放我出府。”
    夏候烨笑了:“你确定一年后,能全身而退?”
    舒沫显然早有准备,骄傲地道:“王爷若无自信,可以适当延长,最多不超过三年。”
    “花一年的时间,尚不能收服一个女子,枉为男人。”
    “要不,”舒沫眼里闪过精光:“咱们以半年为期?”
    “欲速则不达,”夏候烨摇头:“一年的时间查清真相,都嫌过于仓促,但你既有此信心,我便再信你一次。”
    “那么,”舒沫眼里闪过兴奋:“咱们算是达成协议了?”
    夏候烨有些好笑地看着自以为得计的她:“既是合约,想必对双方都有约束力吧?”
    “那是自然,”舒沫起身,到书桌上抽了纸笔,写下合约并且签下自己的名字,拿回来:“口说无凭,立字为据。”




、欲加之罪

“中途若有人违约,该如何惩处?”夏候烨握着笔,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大文学
    舒沫心中“别”地一跳,差点就转过头去看香炉。
    “怎么,”夏候烨嘲讽地弯起唇:“你不会只想了条件,没想好怎么处罚吧?”
    舒沫自然绝不会承认犯了如此低级的错误,浅浅一笑:“条件是我提的,所以,我打算把处罚权交给王爷。这样,才公平合理。”懒
    不怕不怕,连绿柳都不知道她在熏香里做了手脚,他就更不可能了。
    夏候烨曲指,弹了弹手中已签下她大名的条约:“可是,你似乎没机会了。”
    他若说不做任何处罚,所谓的约法三章,无疑就变成了一纸空文。
    舒沫神色自若:“王爷是何等身份,答应过的事怎会反悔?”
    “兵不厌诈~”夏候烨冷冷地道。
    “王爷若要自降身份,我也无话可说。”
    夏候烨面容冷竣:“我不会,不代表别人也不会。”
    “我没那么傻。”舒沫淡淡地答。
    今夜的夏候烨,比任何时候都更有侵略性,更危险。
    她一时乱了方寸,这才给他挑了错处。
    换了平常,或者换个对象,绝不会发生这种事。
    夏候烨轻哼一声,低头在合约上加了一句:“违约者,视为自动认输。”随即签上大名,将其中一张递给舒沫,另一张随手搁在百宝架上。虫
    不知为何,看着合约上龙飞凤舞的“夏候烨”三个字,舒沫忽然生出不妙的感觉。
    终于,乘他不备之时,偷偷瞥一眼香炉。
    这,应该不算是故意陷害吧?
    管它呢,他又没有任何损失,当然不算!
    她自顾自地下了结论,心安理得地坐到桌边,开始祭她的五脏庙。大文学
    这一晚,许是签了那纸合约,夏候烨竟真的未有分毫逾矩之处。
    舒沫大为得意,窗外电闪雷鸣,风雨交加,也睡得格外安稳。
    一夜好眠,醒来时早已风停雨止,睁开眼睛撞到他漆黑深沉的眸子,也不知哪根神经不对,搭错线地道了声:“早~”
    夏候烨不语,只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今日不必上朝?”舒沫略有些不自在。
    他不答反问:“今日还不去给母妃请安?”
    舒沫滴汗:“再不去好象有点不合理了,对吧?”
    可是去了,明摆着要给那些人讥嘲。
    她虽不惧,却也不愿意用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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