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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贵逼人-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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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几步,迎上前去,嘴里也焦急地问道:“杜管家,可是静雅郡主那儿有何消息了?”
换了任何一个人见着这样的杜伟泽,都会以为痴恋杜伟泽整三年的佟雅萱终于“金诚所至,金石为开”,顺利地收获了来自于杜伟泽的爱情,而两人也会成为天造对设的一对佳缘。
事实上,这一点,哪怕是杜伟泽自己都未注意到,唯有一直身处局外的杜管家却是敏锐地察觉到了杜伟泽眼底那抹不自知的期盼和希翼,也不由得暗叹了口气,上前几步,微微弯腰,行礼道:“见过王爷。”
“快快请起。”杜伟泽亲自搀扶着杜管家起身,嘴里也迭声抱怨道:”杜管家,早就告诉过你了,没有外人在的时候,无需这般多礼。”
“王爷,如今你身份地位不同,这礼可不能废。”杜管家不顾杜伟泽的阻止,补全了礼节后,才在杜伟泽满脸不豫的神情里,转移话题道:“王爷,静雅郡主那儿还没有消息……”
说到这儿时,杜管家仿若无意地停顿了下,脸上也流露出一末恰到好处的尴尬和为难:“只是……”
“只是什么,你快说!”杜伟泽生平第一次觉得往日里善于揣摩人心的杜管家,如今怎么看就怎么不顺眼。
杜管家微微垂眸,快速地说道:“静雅郡主言明,会将这些花转送到国公府,以成全王爷你待白小姐的一片情意。”
“消息可确切?!”杜伟泽设想过千万种佟雅萱应有的反应,但。无论哪一种都不该是这般义正言辞的拒绝姿态!
杜管家的头垂得更低了,用力地吸了好几口气,才压下后背突然冒出来的一股寒意,“回王爷的话,老奴不仅询问了今日所有隐藏于暗处的下人,还联络上隐藏于长公主府里的暗钉……”
“呵!”许久后,杜伟泽冷笑一声,双手背在身后,狭长的双眼微眯,定定地凝视着不远处的长公主府:“佟雅萱……”你真以为我不敢动你?竟敢做出此等将他的面皮踩在地上践踏的举动!
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静雅郡主!
“杜管家。你……”
杜管家压下心里的惊骇,头一次觉得眼前的杜伟泽变得地般的陌生。
杜伟泽淡淡地瞥了眼杜管家,冷声道:“可听清楚了?”
杜管家立刻收敛四散的心社。一脸恭敬地应道:“回王爷的话,奴才立刻就去办。”
“只是……”说到这儿时,杜管家再次顿住了,一脸的迟疑。
“杜管家,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婆婆妈妈了?”
看似平淡的话语里蕴含的威胁和警告之意。只令杜管家心里叫苦不迭,下巴更恨不能垂到胸口,嘴里却快速地回答道:“不知是谁找来了许多乞丐,每人捧着一盆菊花,堵住了王府的大门、侧门和后门,任由府里的护卫如何威胁也不离开……”
“什么?!”杜伟泽惊吼出声。满脸的惊讶和不可置信中,更有着自己都未察觉到的恐慌。
希望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此刻。杜伟泽终于深刻地体会到了这句话的真切含意。只不过,此刻的他来不及去思索这件事情的幕后指使者是谁,只是脸色铁青地大步往外行去,咬牙切齿道:“我倒要瞧瞧,究竟是谁敢如此污蔑诅咒于我!”
这?
紧随其后的杜管家满脸的迷茫。怎么也不明白杜伟泽怎会发这么大的火。
即使齐王府很大,但杜伟泽身具内功。又是满腹愤怒,故,只是一柱香时间,他就从位于最角落的书房抵达了正门。
尚未靠近,入耳的喧哗声就只令他黑了一张脸。
“菊花性本主洁,若以花来喻人,世间唯有齐王才可妣拟。”
“菊花没有桃花的灼灼逼人;没有梅花的傲骨;也没有荷花的出淤泥而不染;但,却自有一番清丽……”
“那位小姐说了,若她是养花人,唯愿和齐王生活在种满了菊花的山野田间,享受那种‘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美景……”
……
瞧瞧,这都是些什么话?!
杜伟泽的牙齿咬得咯吱作响,狭长的双眼里满是阴冷,往常令人赞叹的俊美面容此刻早已扭曲得不成样,浑身散发出浓浓的仿若能将周围一切都燃烧怠尽的怒焰!
纵然如此,杜伟泽也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故,在距离大门还剩下三五步距离时,他猛地顿住脚步,厉声道:“杜管家,让他们速速离开,否则就以以下犯下、侮骂王爷等罪将他们全部送到衙门里去!”
若到了此刻,杜管家还不明白这些“菊花”别有含意,那么,他也就不配成为齐王府的管家了。只要想起之前他还在心里存了劝说杜伟泽一二的念头,杜管家就只觉得满腹羞愧不安,只恨不能立刻就蹦到院外,将惹事的人全部拿下治罪。如今得了杜伟泽的命令,又岂会不立刻执行?!
不得不说,杜管家确实能力不斐,或者可以这样说,纵然这些乞丐被银两收关,但,相比那些“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银钱来说,命还是最重要的,活着,才有其它的盼头,故,很快,将齐王府正门、侧门和后门三座大门全部堵住的乞丐们全部离开了,并且在离开之前,他们还带走了捧在手里的菊花。
唯有那一地被风吹乱的菊花花瓣,隐隐地说明刚才这儿发生了什么事。
“呵,白冬瑶……”不怪杜伟泽连调查都没有做,就径直定了白冬瑶的罪,谁让白冬瑶往日里为了显摆自己和大梁贵女的不同之处,曾有意无意地提及每种花都自有喻意,并且不止一次地以花来喻人呢?!
至于白冬瑶为何如此做?杜伟泽也迅速就给出了解释——其一,他前不久将派在白冬瑶身旁保护她的几个各有一技之长的下人撤回了齐王府,其二则是白冬瑶被送回国公府这件事情和佟雅萱有关,更和他有关,所以在得知他派人送礼物到长公主府的消息后,才会因爱生恨地施予此计……
第85章 谁掌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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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紫烟殿
阳光明媚的午后,文贵妃用罢午膳,懒洋洋地倚在软塌里,一手抚着小腹,一手无意识地顺着披散下来的长发,犹如一只吃饱喝足晒着太阳小惬一番的猫咪般,只令一旁侍候的嬷嬷宫女们都不由得放轻了脚步,就怕吵到文贵妃,而抬头间则是会心地一笑。
许是阳光太温暖了,又许是其它的原因,总之,文贵妃原本打算闭目仰神一会儿,未料到竟然沉沉睡去。
待到文贵妃再次醒来时,已是薄暮西山之时。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小声地打了一个哈欠,身上的薄被随着她的动作而下滑,因为睡觉而歪斜的领口滑到肩膀一侧,裸露出半个浑圆的椒乳。
浅浅的阳光照射在她的身上,白皙的肌肤闪烁着莹润的光泽,即使是自认颇有自制力的皇帝都受不了文贵妃这有意无意的魅惑,更不用说其它的人了。
不过,眼下还是白天,而自诩明君的皇帝还在大殿里辛勤地披阅奏折,故文贵妃这番无意识露出来看魅惑之姿,也只有房间里特意留下来的侍候的宫女和嬷嬷们见到了。
孙嬷嬷掀开帘子进来时,看见的就是众人齐齐目瞪口呆的这一幕。待到她瞧见裸露出半个肩膀都不自知的文贵妃时,不由得狠狠地瞪了那些下人一眼,从鼻尖里逸出一声冷哼。
没有理会那些迅速收回心神,然后齐齐垂眸敛目,脸色惨白如纸,身子不停颤抖的下人,孙嬷嬷三步并作两步地行到文贵妃面前:“娘娘。”
文贵妃微微颌首。随意地拢了拢滑落的衣襟,半眯着双眼,懒洋洋地倚在软塌里,道:“你们都下去吧。”
“是。”众人微微弯腰,眼含感激地离开。
“这些人!”孙嬷嬷将大肆敞开的窗户掩住,只露出一条小缝隙后,才愤愤不平地说道:“明知娘娘身怀龙子,理当精心侍候,可一个两个都这般地粗心大意。”
文贵妃摆摆手,道:“这不怨她们。是我觉得房里太闷,才让她们将窗户打开的。”
孙嬷嬷摇了摇头,道:“娘娘。你就是心肠太好了,她们才会仗着你的宽容大度而肆意行事。”
“不过是一些小事。”文贵妃端起杯子,抿了口水,下一刻就一脸嫌弃地将水吐回杯里,道:“怎么又是红茶。我想喝龙井,孙嬷嬷,待会吩咐她们泡壶龙井过来。”
“娘娘,你如今怀着身子,可不能再像往常那般随意而为。”孙嬷嬷依然如顾地苦口婆心地劝说着,事实上。对于文贵妃每次怀孕后就这会失了平日里的精明,变得异常的刁钻难侍候一事,这么多年来。孙嬷嬷早已习惯了。或者可以这样说,文贵妃和孙嬷嬷这番刻意为之的对话,不过是为了遮掩住一些不可告人的事实罢了。
别瞧文贵妃嘴里说得那般随意,实际上她比谁都在乎自己的身子,诸如乌梅汤、茶水这些东西在外人看来并不适合孕妇喝。实则在文贵妃这儿却用秘方,经过经心烹调。并按照食材相生相克的法子去掉了对孕妇不好的东西,只留下对孕妇和胎儿最有益的成份。而烹调这些食材的宫女和嬷嬷,正是文贵妃娘家在发现随着年纪增长,她的容貌越发美艳动人后,动了要将她送入皇后的心思后,特意花费了许多时间和精力、人力才搜索到的,并刻意在文贵妃入宫后找了个苗头送到她身旁侍候她,为的不过是借此之故迷人眼,让宫里的妃子,包括皇后在内都以为文贵妃还是一个小孩子脾气,就连怀孕也不过是托了祖宗的福,才能一连再地在不忌口、也不忌身的情况下,生下健康聪慧的皇子公主。
这是宫里日日找太医诊脉,并且私下里让娘家人收罗了无数怀子方子,却依然膝下空虚的妃嫔们最为恼怒的,只可惜,任由她们想破了头,也不会猜测到事实的真相竟是如此!
文贵妃和孙嬷嬷又说了一些其它的话,估摸着时间差不多,那些个奉命偷听的人已经离开后,她才和孙嬷嬷对望一眼,接着,孙嬷嬷往前行了几步,小声地说道:“娘娘,你还记不记得当年国公府佟将军和他的夫人一前一后去世后,长公主和佟候爷两人回国公府送丧,然后遇见了被府里几个小姐欺压的佟将军的养女,一时怜惜,不顾她还带着两重重孝,就将她接回长公主府里暂住这件事?”
“记得,可,这和前几日的事情又有什么关联?”文贵妃点点头,一脸的疑惑不解。
“听说,在长公主和静雅郡主回府后的当天,就派人将这个丫头送回了国公府。”说到这儿时,孙嬷嬷特意顿了顿,脸上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娘娘,你定当猜不到这个丫头是因何事而被送回府的。”
“哦?”文贵妃微微挑眉,撇了撇嘴,戏谑道:“该不会这丫头私下里和齐王有一腿,所以静雅郡主在羞愤气恼之下,就将她遣送回国公府了吧!”
话落,就连文贵妃自己都不相信地掩唇笑出声来。
只不过,下一刻,文贵妃脸上的笑容就僵住了,只因孙嬷嬷竟然一脸赞叹敬佩地瞧着她,那赤果果地夸赞眼神,只令文贵妃也不由得面露惊讶之色:“不会吧,我竟然说中了?!”
“是的,娘娘。”孙嬷嬷笑得一脸的兴灾乐祸,道:“娘娘,真没想到心机深重的长公主竟然会生出一个这么白痴的女儿,而且,长公主竟然眼睁睁地看着静雅郡主落入这丫头的陷阱里而不伸手帮扶一把,还真是……啧啧……”
孙嬷嬷摇了摇头,对于静雅郡主无辜遭受的这种情况也不由得生出淡淡的同情。虽转瞬即逝,但对于见惯了生死争斗早已变得冷清理智的孙嬷嬷来说,也是颇为难得的了,以至于连文贵妃都惊异地看了孙嬷嬷一眼。
“聪明反被聪明误。不定那长公主也被蒙在鼓里。”文贵妃思忖了下,难得地为长公主抱不平了,只是,若她的话语里的讥讽之意不要那么明显,那么,孙嬷嬷也许还会相信。
“都说儿女是讨债的,或者那长公主想劝解,却也无从劝解。”说到这儿时,孙嬷嬷不由得想起那年佟雅萱为了求得太后的赐婚,生生在永和宫面前跪了一天一夜这件事情。
”或许吧。”和这些久远的事情相比。文贵妃更为关注的是眼下这桩事情:“长公主眼睛里揉不了沙子,更何况,这件事情还和静雅郡主有关。若我未猜错的话,前几日长公主之所以带着静雅郡主入宫,只为了请求太后帮忙取消静雅郡主和齐王的婚约吧。”
即使心里已有这样的猜测,但孙嬷嬷依然不敢相信:“这……不太可能吧……”
“孙嬷嬷,你还是不明白太后和陛下的心思。”文贵妃似笑非笑地说道。那对勾人心魂的猫眼眨动间,想起这几日皇帝无意中说出来的一些话语,脑子里浮现出一个大胆的猜测。
“那小丫头现在如何?”
虽然文贵妃并未点明姓名,但孙嬷嬷依然立刻就明白了她的话意,遂应道:”回娘娘的话,白家那个小丫头在入府当日。就被安置在了西院里。“
顿了顿,孙嬷嬷又摇了摇头,补充道:”听说。国公府的西院向来是用来待客的。”
“呵!”文贵妃轻笑出声,将右手举高到眼前,看着在阳光照射下越发温润如玉的肌肤,不由得盘算着待会应该在指甲上面绘上何种颜色,才能勾得皇帝色心大发。嘴里却顺势说道:“佟老太夫人向来都是一个聪明的。”
“找几个人盯紧那丫头。”文贵妃将手覆盖在眼帘处,透过指缝往外望去。脸上的神情是那般的漫不经心:“我有一种奇怪的预感,这个小丫头会为我带来好消息……”甚至,会成为她手里一枚极佳的棋子。
无意中的一个抬眸,恰好将文贵妃嘴角那抹清冷中蕴含着浓郁得吓人算计的笑容瞧在眼里的孙嬷嬷,心里为之一秉,脑袋垂得更低了:“娘娘放心,自前几日你提及此事后,老奴已特意安排人密切关注国公府、长公主府和齐王府的消息。”
“老奴还得到了一个很好笑的消息。”
“哦?”文贵妃挑了挑眉,道:“说来听听,如何个好笑法?”
“听说齐王感动于这三年来静雅郡主待他的一腔深情厚意,故已向陛下请旨,寻钦天监测一个良辰吉日成婚,并且,这几日,齐王每日都会送各式珍贵礼物到长公主府。与此同时,齐王也派人送礼物到国公府,表明自己依然一如既往地深爱那白家小丫头。”
“听说静雅郡主被齐王和白家小丫头两人之间那可以感动天地的深情厚意打动,所以在和白家小丫头商议一番后,两人决定效妨那娥黄女英,共事一夫。”
“确实挺好笑的。”文贵妃一脸的嘲讽和不屑:“下等人永远是下等人,哪怕他爬得再高,心机再深,却也会不自知地做下一些不该做的事情,得罪一些不该得罪的人。”这般低劣的计策,也就只能骗骗普通的平民百姓了,也不知想出这些计策的齐王杜伟泽脑子是否有病,竟然会使出此等“杀敌一千,伤己五百”的法子。
“不过,我倒没料到,那静雅郡主竟然会突然认清了齐王的真面貌,从而做出此等挥剑斩情丝的举动。”文贵妃手指轻叩椅背,脸上的神情变幻不停。
房间里笼罩着一股诡异的气氛。
许久后,文贵妃突然开口道:“找人传个话,明日让轩儿来一趟。”
与此同时,身居栖梧宫的皇后,也从私下里安插在紫烟殿里的钉子嘴里得知此事。
打发了这几个宫女嬷嬷后,皇后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放纵着自己的身子瘫软在椅子里,脸上的疲惫也不再掩饰:“徐嬷嬷,你说这文贵妃又想做什么?”
徐嬷嬷为皇后沏了一杯热茶,亲自递到皇后手里,道:“娘娘,不论那文贵妃想做什么,依老奴看,都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成功的。”
说到这儿时,徐嬷嬷特意顿了顿,笑得一脸的意味深长:“毕竟,那长公主可向来都不是好招惹的。”
皇后挑了挑眉,和徐嬷嬷对望一眼,道:“这倒也是,本宫最近还真是糊涂了,竟然瞎操心起来了!”
“娘娘,你这不过是关心则乱。”
皇后微微颌首,丹凤眼里一片精明:“徐嬷嬷,派人到长公主那儿递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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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暗含天下之势的棋局里,文贵妃、皇后、皇子、太子、公子都有意无意地被牵连进去,所以,佟姑娘也不可避免……
咳,其实,偶什么都没说,悄悄地遁走……
第86章 “好事”临门
国公府
自从回到国公府,不论当日是否刮风下雨,还是艳阳高照,每日辰时,白冬瑶必定带上自己精心准备的汤水点心,到东院给佟老太夫人请安。
哪怕到目前为止,好几天过去了,佟老太夫人依然以种种藉口拒绝白冬瑶,但白冬瑶送去的汤水点心也由最初的毫不犹豫地拒绝,到目前推辞一番就收下来,然后给予一定的赏赐。哪怕那些赏赐在白冬瑶看来根本上不了台面,并且再一次对佟老太夫的自私冷漠的心性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但看在其它人眼里,白冬瑶已慢慢地被佟老太夫人接纳。
每每想起此事,白冬瑶就会暗叹无论在什么情况下,“糖衣炮弹”都很有用。
这一点,由目前国公府里的下人见到白冬瑶时,不再像之前那般虽做着请安的动作,却眼含蔑视,而是发自内心的敬畏和害怕,就怕白冬瑶成功翻身后找他们一算前账的情景里就能瞧出来。
当然,做出这些行为的只是一些普通的下人,而那些主子们的心腹却依然一如既往地对待白冬瑶,哪怕白冬瑶知道他们对自己的尊敬和恭敬只是流于表面,私下里不定在如何议论讥讽于她,但她确实找不着任何这些人不敬的证据。
万般无奈之下,白冬瑶只能默默地将所有的苦水咽下肚去,并且将这些人全部添上了报复的黑名单,只待时机成熟,她一定不会放过这些人,包括给他们撑腰的主子!
“嘎嘣!”
清脆的声响,唤醒了不知何时再次陷于回忆里的白冬瑶。
看着散落一地的玉器碎片,白冬瑶慢慢地摊开手掌,从放置在一旁的医药箱里取出棉花和消毒的药洒。沾了点药酒,轻轻拭去手心的血迹。
随着她的擦拭,手心里密密麻麻,新伤未好又添旧伤的伤痕也显露在人前。
“呵!”白冬瑶双眼微眯,嘴角微勾,冷笑一声,往常她可是最怕痛的,有一点小伤口都要贴上邦迪,并且绝不沾水,以免伤口发淡。而穿越过来的五年里也是锦衣玉食。虽然每每看见恣意地享受着长公主和佟候爷等人疼爱关心的佟雅萱时,心里的嫉妒和怨恨等阴暗的情绪已快要将她整个人淹没,但。她也从未像现在这般动不动就做出一些伤害自己的举动。
这一切,都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佟雅萱……”每念一次这个名字,白冬瑶就只觉得自己喉咙发痒,牙齿也像吸血鬼一般凸显出来,若佟雅萱出现在她的面前。定当毫不犹豫地扑上前去,生生地从佟雅萱身上咬下几口肉来生咽下去!
“叩叩叩……”
沉闷的敲门声,令白冬瑶迅速收敛了四散的情绪:“谁?”
“大小姐,是老奴。”隔着一扇厚重的木门,李嬷嬷的声音听得不那么真切,但白冬瑶那不知何时就紧绷的身子却立刻放松下来。就连扭曲的面容也恢复到正常:“进来吧。”
推门而入的李嬷嬷,立刻就被满地玉器碎片上面的血迹炫晕了眼:“大小姐,你受伤了?”
“只是一不小心而已。”白冬瑶摆了摆手。示意李嬷嬷将药箱收好。
随着李嬷嬷走近白冬瑶,鼻尖处传来的血腥气也就越发地浓郁起来。待到李嬷嬷看见白冬瑶手心那些纵横不等的伤口时,也忍不住倒抽了口冷气,忙不迭地从药箱里翻找出前几日杨氏特意派人送来的祛疤痕的药膏,不顾白冬瑶的拒绝动作。态度强硬地拽过白冬瑶的胳膊,挖了一大勺药膏抹在白冬瑶的手心。嘴里也念叼道:“大小姐,老奴知道你心里的苦,但女儿家最重要的就是这身肌肤了,不管怎么样也不能自残哪……”
说起来,白冬瑶最厌烦的就是这种老人家的唠叨话语,往常李嬷嬷也会有着诸多顾及,从不会在她面前露出这一面来。不过,自从回到国公府后,许是她流露出来的震惊和不可置信的绝望哀伤的态度令李嬷嬷发自内心的疼爱怜惜起她来,于是,不知从何时起,每每看见她自残时,李嬷嬷总会念上几句,但那擦药的动作却是万分地柔和。
低垂着头,一直念叼个不停的李嬷嬷,并未注意到白冬瑶看向她的目光里流露出一抹少见的温情。
待到李嬷嬷将白冬瑶整只右手全部包扎好后,才抬起头,道:“大小姐,老奴待会就吩咐厨房做一些滋补身子的汤水。”
白冬瑶可有可无地应了声,道:“李嬷嬷,老祖宗可有同意我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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