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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贵逼人-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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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李嬷嬷将白冬瑶整只右手全部包扎好后,才抬起头,道:“大小姐,老奴待会就吩咐厨房做一些滋补身子的汤水。”
白冬瑶可有可无地应了声,道:“李嬷嬷,老祖宗可有同意我出府?”
自上次白冬瑶从后门偷溜出府,又被佟雅萱派了一众婆子丫环押送回府后,白冬瑶不仅将佟雅萱恨之入骨,对特意将她唤去,让她眼睁睁地看着那些看守后门的婆子被打得鲜血淋漓场景的杨氏也恼恨不已!
每每想起此事,白冬瑶耳旁都能听到那些凄惨的痛呼声,鼻尖都是浓郁得快要将她整个人淹没的血腥味。
李嬷嬷暗叹了口气,脸上也露出一抹为难。
白冬瑶深吸一口气,将到喉的怨气压下去,嗤笑一声:“这次,她又用了什么藉口?”
“这几天,外面突然传出了一些对大小姐不利的流言。”说到这儿时,李嬷嬷也一脸的恼怒:“也不知是谁到太夫人面前乱嚼舌根子,若让老奴知晓,定不让她好过!”
这几日白冬瑶讨好佟老太夫人的行为,李嬷嬷也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与其说白冬瑶手上的伤口是她在恼恨之下,将那些玉器生生捏碎而弄出来的,倒不如说是白冬瑶为了做出令佟老太夫人满意的早膳而在厨房里折腾出来的。
当然,也只有李嬷嬷这个每日里亲眼看到卯时起身的白冬瑶,亲自到小厨房里熬粥做点心,然后辰时准时抵达东院送给佟老太夫人品尝的老嬷嬷,才会毫不犹豫地坚信这一点。实际上,府里的其它人,包括佟老太夫人自己都不相信那些点心汤水是白冬瑶亲自下厨做成的。
或者,从另一方面来说,佟老太夫人根本就不重视白冬瑶,甚至还心生厌恶,所以才会连调查都懒得做,直接就给白冬瑶的行为定了性——白冬瑶不过是想借此讨好她,增加在她心里的份量。
这一点,白冬瑶清楚,府里的其它人也清楚,因此,也怨不得众人会有意无意地在佟老太夫人面前嚼舌根,打压白冬瑶可能出头冒尖的一切机会。
“一郡蠢货!”以为这样就能让她坠落泥尘,任人踩压践踏?白冬瑶嘴角微勾,脸上露出一抹阴冷的笑容,信手从衣袖里取出五封封了口的书信:“李嬷嬷,按照上面写的名字,找人将它们送出去。”
顿了顿,白冬瑶又一脸的肃穆:“记住,这件事,只能找最忠心的人去做。”
“是。”李嬷嬷只是随意地瞥了眼,就看清了最上面一封信封的人名,正因如此,她才忙不迭地垂眸,一脸慎重地应道:“大小姐,老奴这就去办。”
白冬瑶点点头,正准备继续叮嘱李嬷嬷几句时,房门再次被叩响了,接着,不知因何时而跑得满头大汗,脸颊通红的白莲冲了进来。
李嬷嬷眉头微蹙,不悦地喝斥道:“白莲!”
白莲猛地顿住脚步,看着一脸震怒的李嬷嬷,缩了缩肩膀,脑袋低垂,小声认错道:“白莲知错。”
李嬷嬷一脸严厉地说出惩罚:“念在你初犯,就予警告,扣半个月月银,若再有下次,绝不轻饶!”
“是。”白莲扁扁嘴,下巴恨不能垂到胸口,满脸的委屈,却不敢再像往常还在长公主府里时那般向白冬瑶投去求情的目光,只因自白冬瑶被送回国公府的那天晚上,李嬷嬷就将她们这几个贴身侍候白冬瑶的丫环婆子唤到一起敲打了一番,话语里的警告威胁之意,连她这个向来愚盾的丫环都察觉到了,更不用说其它向来聪明的丫环婆子。
觉得时机差不多了后,白冬瑶才摆了摆手,道:“李嬷嬷,不过是一件小事,算了。”
“大小姐,这不妥。”李嬷嬷摇了摇头,提醒道:“国公府的规矩一向森严,如今大小姐才回府,虽暂住西苑,但大小姐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不知被多少人看在眼里,稍有不慎就会满盘皆输!”
“唉……”白冬瑶长叹了口气,一脸的伤感:“是我连累你们了。”
“不,大小姐,这是奴婢们应尽的本份。”李嬷嬷和白莲异口同声地说道,然后就是一迭声地安慰表忠心的话语,而白冬瑶只需在恰当的时候里露出感动的神情就行了。
白冬瑶端起茶杯,抿了口水,润了润有些干涸的喉咙后,才看向白莲,以眼神询问白莲的来意。
白莲上前几步,眉飞色舞道:“大小姐,天大的好事!”
白冬瑶疑惑地挑挑眉,和李嬷嬷对望一眼,发现李嬷嬷也一脸疑惑不解时,遂笑了笑,顺势问道:“哦,什么好事,让我们白莲这般兴奋啊?”
白莲并未听出白冬瑶的话外之意,只因此刻的她满腹想要和众人分享的兴奋和激动:“大小姐,齐王府里的杜管家,亲自带人送来了一车的鲜花!”
第87章 借花献“佛”
白冬瑶猛地站起身,满脸的惊讶和不可置信:“竟有此事?!”
李嬷嬷急行几步,不顾自己身份地拽着白莲的胳膊,一脸激动地问道:“可是真的?你可看清楚了,那人真是齐王府的杜管家?”
白连重重地点头,挺了挺胸膛,大声道:“杜管家当众表明了身份,且,奴婢还私下里找几个以前见过杜管家的婆子丫环问过了,那人确实就是杜管家。”
“这就好!这就好!!”李嬷嬷激动得不能自已,兴奋的满脸通红,嘴里也难得地语无伦次起来:“大小姐,这确实是好事一桩……”
可惜,白冬瑶那才舒展开的眉头再次紧蹙,脸上的神情也变幻莫测,一脸慎重地问道:“白莲,你确实看清楚了那人真是杜管家?”
许是因为白冬瑶的态度过于诡异,故白莲也难得地忐忑不安起来,就连语气也不似之前那般肯定和自信:“是的,大小姐。”
“大小姐?”李嬷嬷一脸的疑惑不解,思忖了下,不可置信地问道:“难不成……”还会有人假扮杜管家?
后面的话虽未问出来,但白冬瑶依然明白了李嬷嬷的话外之意,更何况,此刻,她脑子里也满是这个念头。
“这……不可能吧!”纵然知道白冬瑶不会无的放矢,但李嬷嬷依然不相信光天化日之下,就有人敢假扮王府管家行骗!
“这世上,有什么事是真正不可能的呢!”白冬瑶意味深长地说道,心里也暗叹:若非她穿越而来,在现代见多了这种伪装身份行骗之事,还真会被对方蒙在鼓里,落入圈套!更何况,之前她也利用这招设计了佟雅萱。谁知道这次是否佟雅萱的回报?
“可……”白莲的嘴唇蠕动了几下,依然不死心地为自己,也为白冬瑶辩驳道:“杜管家搭乘的马车上面的标志,确实是齐王府啊!”
李嬷嬷眼前一亮,正准备说些什么时,却只听得院外传来一阵喧哗声。
李嬷嬷皱了皱眉,道:“大小姐,老奴出去看看。”
听着院外传来的几个婆子丫环特意放大了音量的话语,白冬瑶眼眸里异色连闪,也跟着起身。表明自己要和李嬷嬷一同去看看。
一阵风拂过,吹乱了几人的衣裙的同时,也送来了一股浓郁的花香。
待到瞧见占据了整个院子的花盆时。白冬瑶面容为之一肃,迅速取出一方绣帕掩住口鼻,并且特意垂眸,以掩饰住眼里的那抹嫌恶和恼怒。
而白莲和李嬷嬷两个从未见过这般阵仗的人,未能像白冬瑶那般迅速做出反应。因此,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
许是塔罗效应,总之,下一刻,满院子都是一声比一声响亮的喷嚏声,接着就是一迭声的抱怨声。擦鼻涕声,只听得白冬瑶也忍不住黑了脸。
“怎么回事?”
清冷的音调犹如一盆冰水般,当头朝众人泼下去。只冻得所有的人立刻噤声不语。
一个看似为首的蓝衣婆子上前几步,微微弯腰,行礼道:“见过大小姐。”
白冬瑶微微颌首,右手虚扶:“起吧。”
“谢大小姐。”蓝衣婆子并未因为白冬瑶这番和国公府里其它几位贵女不同的作派而心生感激,甚至微垂的眼底还迅速掠过一抹讥诮——也只有小家子出身的。才会做出这般假惺惺的姿态!
“大小姐,这些花是齐王府送来的。”说到这儿时。蓝衣婆子特意顿了顿,以一种看似平淡,却暗含讥讽的语气补充道:“老夫人未料到大小姐会突然回府,故还未来得及通知府里的下人,而守门的婆子丫环们也未料到在大小姐回府的次日,齐王府就会派人送来礼物,故上次才会将齐王特意送给大小姐的礼物扣下。虽然事后老夫人已责罚她们了,但她们依然觉得对不住大小姐,故今日得知齐王府再次派人送来礼物的消息后,毫不犹豫地放下身段帮着搬运这些礼物,以此来表明自己对大小姐的一片歉意,并期许能获得大小姐的原谅。”
白冬瑶磨了磨牙,看向蓝衣婆子的眼眸里也浮现一抹暗怒。不过,很快,她就眨眨眼,将所有的情绪收敛起来,嘴角扯出一抹柔和的笑容,摆了摆手,道:“不过是一件小事,说来也是我的错,我也未料到齐王会那么快就得知我回国公府的消息,并且将每日送到长公主府,让我转交给二妹的礼物送来了国公府。”
可惜,出乎于白冬瑶意料之外,包括蓝衣婆子在内的所有人都未被她话语里隐含的威胁之意给惊吓到,即使此刻她们齐齐下跪、求饶,但,白冬瑶也分明察觉到了她们心里对自己此番行为的嘲讽!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大家都知晓了佟雅萱已和杜伟泽退婚的消息,并且还私下里将这个责任安在了她的头上?
白冬瑶和李嬷嬷快速地对望了一眼,立刻就从李嬷嬷那满脸不解地摇头动作里,明白自己的猜测有误。
心思转念间,白冬瑶脑子里也浮现出一个可怕的念头,虽她很快就将这个念头摒弃在一旁,但在她尚且未察觉到的时刻,这个念头已在她的心里生根,只待合适的时机就会发芽,最终长成一株参天大树。
“辛苦诸位了。”
接收到白冬瑶眼神示意的李嬷嬷,带着白莲、谷枫、忆雪和巧荷这四个大丫环,从衣袖里取出早就备下的荷包,一一地送到特意将这些花送到东苑的婆子丫环手里,嘴里不停地说着感谢的话语,实则却不着痕迹地再次进行了刺探。
待到蓝衣婆子等人离开后,看着摆满了整个院子的姹紫嫣红的鲜花,白冬瑶再也不掩饰自己眼底的嫌恶。
“将这些花送到长公主府。”
“大小姐?”白莲惊呼一声,怎么也未料到白冬瑶竟然将杜伟泽送来的礼物生生地往外推去!
谷枫、忆雪和巧荷这三个向来比较聪慧的丫环也拿疑惑不解的目光看着白冬瑶,唯有李嬷嬷在思索了下后,立刻就明白了白冬瑶的用意。
“来人!”李嬷嬷大喝一声,看着一步三挪地从院子里其它地方钻出来的下人,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你们没长耳朵吗?听不到大小姐的吩咐?你们这是将大小姐置于何地?啊……”
一连串难听之至的叫骂话语,只听得白冬瑶也不由得皱了皱眉,被骂的这些人虽未毫不犹豫地回嘴对骂,但她们或抱胸,或撇嘴,或偏头的漠视、轻蔑李嬷嬷的动作和行为,只令李嬷嬷那口不知何时就哽在胸口的恶气和郁气越发地高涨起来,那叫骂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当然,李嬷嬷之所以敢如此行事,也不过是仗着多年侍候白冬瑶后,对白冬瑶性子的一个揣摩。
这一点,由她时不时就偷瞄一下白冬瑶脸上神情的举动里就可以瞧出来。每每在白冬瑶皱起眉头时,她就立刻将话题转向其它地方,发现白冬瑶的眉头舒展开来时,则毫不犹豫地将这个话题继续延伸下去。
身为一个合格的忠仆,就该在主子不方便出面喝斥下人的时候,毫不犹豫地上场!
“罢了。”白冬瑶微抬下巴,一一地扫视过院子里的所有下人,尤其在为首的褐衣婆子身上特意多停留了几分,察觉到对方的脑袋垂得更低了,而旁边一些胆子比较小的更是一脸惊惶,身子也微微颤抖时,满意地点点头,仿若漫不经心地说道:“不过是一件小事,我也打算就此原谅你们。”
“只是,国公府一向最重视规矩,若我不责罚你们,传扬出去,也未免会让人以为我被你们这些下人欺凌侮辱,这不仅会影响到我的清誉,更会影响到国公府这么多年来几代人辛苦经营的荣耀。”
“请大小姐责罚。”以褐衣婆子为首的原本被分派来侍候白冬瑶的一众下人,齐齐下跪磕头道,那一脸谦恭的认错模样,只令白冬瑶再次磨了磨牙,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压下到喉的血腥气。
不过,很快,白冬瑶就冷静下来。
“李嬷嬷,将她们送到三婶那儿去,并将今日发生的事情详细地秉告给三婶。”
“是。”李嬷嬷应了声,没有去理会蓝褐婆子等人眼底清晰可见的惊诧,以一种非常恭敬的态度将几人请出院外,而自己也跟着朝三房居住的院子行去,打算就今日发生的事情好好地和钱氏这个国公府当家的三房夫人说道说道。
院子里的下人如同突然出现那般,又迅速地消失。
在一众开得正艳的花丛里,一袭柠檬黄色绣花拽地长裙的白冬瑶,微抬下巴,透过茂密大树投射下来的阳光,零星地洒落一地。
微风吹过,花草树木肆意地跳起了舞蹈,只衬得衣裙翩飞的白冬瑶犹如天上的仙女下凡般。
只可惜,这一幕,除了在场的这些不能说话行动的植物外,没有任何人瞧见了。
也因此,白冬瑶那双睁开的眼眸里流露出来的嗜血和森冷,以及那扭曲得不成样的面容,和着低低的冷笑声,被风吹得零散了一地。
第88章 扮猪吃虎
长公主府
坐在大厅最上方,正襟危坐,一脸严肃地看着下方那些争吵不休的掌柜们的佟雅萱,突然觉得后背一冷。
她微垂眼眸,目光停留在桌面上摊开的那本账薄上面,心思却不知转到何处去了。
一盏茶时间过去了,众人不仅未能停歇下来,反而还吵出了火气,就连声音也一个比一个还要大,若非脑子里最后一根理智之弦提醒着他们此处是绝对不能乱来的长公主府,保不准这些人就将维持了几十年的风度抛到一边去,挽起袖子就手脚齐上开架了。
佟雅萱越听越不耐,而心口那团郁气也犹如泼了几桶油的火苗般腾得更高了,右手重重地拍在桌上:“够了!”
众人齐齐愣怔住,下意识地看向佟雅萱,待到他们察觉到自己竟然被佟雅萱身上突然散发出来的冷冽气息给摄住心魂,闭嘴不言不说,还垂眉敛目,一幅下级对上级的尊敬模样时,彼此对望一眼,那才发泄出去的怒气再次被点燃了一星半点的火苗,看向佟雅萱的眼眸里也流露出质疑、恼怒等情绪。
不过,能做到一店掌柜的都是一些精明的人,于是,很快,他们又纷纷垂下头,眼珠子转动间,就将这些所有不该出现的情绪全部遮掩住。
佟雅萱双眼微眯,一一地打量着在场形态各异的掌柜,嘴里也毫不留情地喝斥道:“瞧瞧你们刚才那幅恨不能拿刀砍向对方的凶横模样,你们将这儿当成菜市场了,想吵架就吵架,想骂就骂,想打就开打?一个两个年纪一大把,你们好意思拉下脸面去演这么一出戏,我还不愿意看!都说‘和气生财’。身为一家店铺的掌柜,你们就是这般做事的?你们究竟有没有将‘客户说的永远是正确的’‘即使不是正确的,也是你们自己没有做对’这些话当回事?”
越说,佟雅萱就越发地恼怒:“之前我还奇怪,为何府里的店铺均是百年老字号招牌,可那盈利却一年比一年少,甚至去年还有好几家店铺还亏钱。若你们都是依照这样的态度行事,再忠诚的客户也会被你们吓跑……”
说到这儿时,佟雅萱特意顿了顿,端起茶杯抿了口水。润了润有些干涸的喉咙,看着一脸不愤,却碍于规矩而不能直言质问于她。只能偷偷拿不满的眼神交流着信息的一众掌柜,佟雅萱也忍不住冷笑出声:“行了,你们也不用互相使眼色,打招呼,统一口径。然后再推出一个‘名高重望’之人代替你们解释这么多年来,你们是多么地‘劳苦功高’了!”
“既然你们如此地不满,那么,我们今日就‘敞开天窗说亮话’吧!”
“于掌柜。”
“于某在。”站在佟雅萱最右手,一个身穿藏蓝色长衫,腰系黑色金线刺绣图案腰带。约摸三十出头,面相白净、富态的男子上前几步,微微弯腰。行礼道。
见状,其它几个掌柜纷纷交换着眼色,心里也轻哂:佟雅萱挑谁开刀不好,偏偏要挑福临门客栈的于掌柜!别瞧这人看着年轻,就以为资历不如他们这些老家伙。实则这家伙才是真正扮猪吃老虎的高手!
“盛京大大小小的街道里,有四条最为繁华的主干道。分别以青龙、白虎、朱雀和玄武命名。其中,迎客来酒楼坐落于朱雀街,因着掌柜经营有方,只是短短五年时间,就由一个最末流的客栈一跃成为整个盛京的标志性酒楼。盛京当地人请客吃饭去迎客来酒楼也就罢了,就连外地人到了盛京,也会首选迎客来酒楼吃饭用餐。”
“相比起迎客来酒楼的生意兴隆,日进斗金,和迎客来酒楼同样位于朱雀街的几家酒楼就门可罗雀,更不止一家酒楼关门。纵然如此,青龙、白虎和玄武这三条街道上面开了几百年的老字号酒楼,生意并没有受到多大的影响。那么,于掌柜,你能告诉我,为何原本在白虎街上尚且算得上数一数二的福临门客栈,这五年来不仅没有攀上高峰,反而还开始走起了下坡路不说,如今竟然是生意惨淡得开店一日就亏十日?”
顿了顿,佟雅萱又道:“不要拿什么福临门客栈的地理位置、装修摆设和菜式贫乏等来做藉口,若真如此,那么,同一条街道的其它酒楼客栈为何没有受到多大的影响?且原本不如福临门客栈的酒楼均走到了福临门客栈前面,而原本居在首位的福临门客栈,现在只能接待一些普通的商队和平民百姓?”
“迎客来酒楼我曾去过不止一次,而福临门客栈我也去了不下三次,在我看来,福临门客栈的菜式、酒楼里的摆设完全不输迎客来酒楼,那么,为何福临门客栈会沦落为最下等的客栈?要我说,其它一切的理由都是虚的,最关键的是服务!你们的服务做得不到位,没有让每一位上门的客人都生出‘宾至如归’的感觉!”
“什么是‘宾至如归’,不用我特意跟你解释了吧?于掌柜,你扪心自问,我说的这些话究竟有没有道理?!”
若说最初,于掌柜还满不在乎,甚至还在心里盘算着待会佟雅萱找不着台阶下时,他是否该好心地提供一架梯子,可,随着佟雅萱讲的话语落下,于掌柜脸上的笑容也收敛起来,嘴角也慢慢地抿成了一条直线,眼眸里更是蕴满了震惊和不可置信。
其它几位掌柜也纷纷拿惊讶的目光看着佟雅萱,此刻,他们深深地怀疑佟雅萱之所以特意挑出于掌柜来开刀,并不是因为于掌柜好欺负,而是直接将他们中间最老谋深算,最难收服的人先收拾了,再一一地敲打他们这些小喽罗!
佟雅萱淡淡地瞥了眼众人,明明是极为平淡的眼神,但不知为何,所有被她的目光扫视到的掌柜均下意识地一秉,然后肩膀微缩,那下巴更是恨不能垂到胸口。
若地上能突然裂开一条大缝的话,估计这些人会毫不犹豫地跳下去将自己埋了。
许是内心的情绪波动过大,又许是其它的原因,总之,于掌柜的嘴唇蠕动了好几下,却依然未能顺利地说出一句为自己辩驳的话语来。
不过,于掌柜向来都不是一个轻易就能认输的人,哪怕佟雅萱说得再正确,但在于掌柜看来,佟雅萱这些话语不过是纸上谈兵。
一直留意着于掌柜神情的佟雅萱,又岂会让于掌柜有为自己辩驳的机会?
于是,下一刻,众人就眼睁睁地看着佟雅萱从桌上翻出了一叠纸,示意一旁候着的丫环红梅递到于掌柜手里。
“于掌柜,给你一刻钟时间,好生看看这上面的东西。”
这是一叠很薄的纸,但,此刻,于掌柜却觉得这叠纸重如泰山,以至于他的身子都因为重压而微弯,双手更是抖个不停,脸色惨白如纸,额头的汗更是大滴大滴地往下滑落。
其它的几位掌柜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均一脸的好奇究竟是何种东西,竟然能将于掌柜这个向来不论在何种情况下都能谈笑风生的人给生生逼成这样。但,很快,这些好奇就被他们脑子里突然浮现出来的诡异且可怕的念头给逼退了。
下一刻,令人惊讶的事情出现了,只见于掌柜突然跪在地上,磕头道:“郡主,于某知罪。”
“老于,你这是怎么了?”
众人齐齐大惊失色,然后纷纷问出诸如此类含意的话语,看似在为于掌柜解围,其实不过是想要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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