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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贵逼人-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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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身侧不知何时紧握成拳的双手,嘴角突然微勾,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这抹诡异的笑容转瞬即逝,连被她凝视着的白冬瑶都未发现,更不用说其它的人了。
“白小姐,我知道你心里的顾虑,奈何,此计虽是下下策,却是最快解决此事的法子。若你担心此事会影响到你的清誉,这点,你大可放心。”到这儿时,钱氏特意顿了顿,冷冽的目光一一地扫过在场的所有下人,道:“今日这件事情,谁也不许外传,否则,依照府规处置!”
“是。”下人齐齐应道,接着眼观鼻,鼻观心,只恨不能自己突然变得两旁的壁柱似的,不再听,不再看。
钱氏收回目光,淡淡地看向白冬瑶,道:“如此,白小姐,你该放心了吧?”
“三婶,瑶儿不是这个意思,瑶儿……瑶儿……”白冬瑶咬了咬唇,右手还紧紧地揪着胸前的衣襟,一脸的为难和不被理解的哀伤。
钱氏眉头微蹙,双眼微眯,若有深意地看了白冬瑶一眼——倒底还是太年轻了,并不知道这种柔弱惹人怜惜的姿态,只能偶尔为之,不能一直如此!尤其在她们这些上了年纪姿色不再的当家主母面前,更是如此!
一想到刚才自己竟然对这样一个满腹算计,冷血自私的“白眼狼”生出了一丝怜惜,钱氏就只恨不能立刻离开,以达到“眼不见,心不烦。”
接收到钱氏眼神示意的郑嬷嬷,再次上前几步,小声地提醒道:“三夫人,睿王府离国公府路程较远,再过半个时辰就得出发了。”
钱氏微微颌首,再次看向白冬瑶的目光里已带上了一丝清冷和不悦:“白小姐,你该知晓,这件事情可大可小,我不能因为你一径地沉默而继续留在这儿和你耗时间。既然你一直犹豫不决,不若就按照我刚才说的法子安排吧!”
话落,不待白冬瑶回话,钱氏就冷声吩咐道:“搜!”
“三夫人,不可哪!”到了此时,若再不出声的话,白冬瑶就会在众人面前失去最后的一点自尊,故,李嬷嬷再也顾不上国公府主子之间说话时,下人不可以随意打岔的规定,而是猛地抬起头,一脸哀凄和绝望地痛呼道:“若一定要这样做的话,老奴求你看在当年夫人和你情同姐妹的情份上,亲自到大小姐房间里探察……”
“住嘴!”钱氏双眼微眯,眼眸里的厉色一闪即逝,看向李嬷嬷的目光无比的森冷:“李嬷嬷,别忘记了你的身份!”
“老奴不敢。”李嬷嬷猛地垂下头,脸色惨白如纸,身子抖如筛糠,牙齿也因为极大的恐惧而发出“嘎吱”的磨合声,白冬瑶倒是想装晕以逃过此劫,奈何钱氏仿若察觉到了她的想法似的,突然往前行了几步,在距离她的身子约摸三步之处顿住,道:“白小姐意下如何?”
白冬瑶满心羞愤,心暗暗恨不已,此情此景已容不得她再行退缩软弱之计,只能作出一幅被逼到悬崖旁的极度悲愤的模样,用力地握紧双拳,猛地抬起头,一脸置之死地的坚决之态,问道:“若在瑶儿的房间里搜查不到这些物品,三婶可敢为瑶儿还一个公道?!”
只可惜,在钱氏眼里,白冬瑶这些小手段还真不够看。故,钱氏不仅未如白冬瑶意料之中那般被激得应下此事,反而还嘴角微勾,脸上露出一抹奇怪的笑容:“白小姐多虑了,我刚才就已说过,今日之事,绝不会外传。”
“三婶……”白冬瑶咬了咬唇,还想继续以言语激怒并阻拦钱氏,却未料到钱氏根本就不打算继续和她就此事争辩一二了,而是直接吩咐道:“郑嬷嬷,你带几个人进房搜查!注意,不能放过任何可疑物品,更不能因为时间不够而慌乱地打乱房里的摆设!”
“是。”郑嬷嬷眼眸闪了闪,自是听出了钱氏最后那句意有所指的话语,遂微微弯腰,应了声后,就带着几个钱氏的心腹奔进了房内。
白冬瑶阻止不及,只能恨得红了眼眶地看着这一幕,嘴唇也跟着蠕动了好几下,末了,还是强自将到喉的话语,和着满嘴的血腥一起咽下肚去——总有一日,她要爬到最高处,将今日欺凌她的所有人全部踩到脚下!
很快,郑嬷嬷几人就一脸震惊地走了出来,看向白冬瑶的眼眸里满是疑惑不解,更有着淡不可察的轻蔑和讥讽。
白冬瑶后背一寒,杏眼瞪到最大,满脸的惊骇和不可置信,只因此刻郑嬷嬷几人捧在手里的物品,恰好是一系列的男子衣衫配饰!甚至,这其中还有一双已被穿过,略有磨损的靴子!
这是怎么回事?!
不论如何,眼下,白冬瑶立刻就知道自己落入了一个精心计划好的圈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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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女主穿越后失去记忆,被庶姐害死,然后再次重生,获得穿越前后完整记忆,最终有恩还恩,有仇报仇的故事。
第129章 齐王算计
七月初的夜晚,虽偶有微风拂过面颊,却依然能体会到独属于盛夏的燥热,只让人恨不能在湖旁的小亭子里享受着大自然的凉风,然后惬意地睡上一觉,但,对于白冬瑶来说,却是犹如立刻置身于冰天雪地的北方,呼吸间全是道道白气,单薄且给人予飘逸感觉的衣裙根本就不能起到保暖的作用,那无处不在的冷意从她的皮肤里渗进去,迅速抵达胸口,短短时间就将她冻成了一尊冰雕。
“嘎吱……”
突然而来的磨牙声,将同样满脸震惊的钱氏惊醒了。
待到她下意识地抬头,看见的就是犹如一团烂泥般瘫软在地上的白冬瑶。
这样的白冬瑶,只令钱氏的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看似平淡的目光里有着不再掩饰的轻嘲——果真是贫寒出身的女子,虽想方设法让自己成为了“才貌双全、心性善良、柔弱惹人怜惜”的大家闺秀,但骨子里依然是上不了台面的小户人家的女儿!
“白小姐,如今,你可还有什么解释的?”
“我……我……”白冬瑶满脸恐慌,大滴大滴的冷汗从额头、后背冒出来,很快就浸湿了长发和衣衫。
一阵风吹过,只令她激淋淋地打了一个寒战,那些因为乍遇此事而措不及防,一片惊惶迷茫的大脑也恢复了片刻的清醒。
“三婶,瑶儿性子如何,你是知晓的。”就着跌坐在地上的姿势,白冬瑶双手置于膝前,额头轻触手背,行了一个除非在面对太后等身居高位的人外绝不会行的在礼,道:“也许,在你看来,瑶儿只是一个向往荣华富贵而高攀了国公府的清贫人家的养女,但瑶儿的生父也曾是名扬一方的英雄,生母更是出身于有着百年传承的书香世家,在瑶儿懂事的那一天起就开始教导起瑶儿做人的道理。”
白冬瑶的“大礼”,只令钱氏那本就紧蹙的眉头更是不自知地皱成了一个“川”字,望向白冬瑶的眼眸里满是不再掩饰的失望,遗憾等诸多复杂的情绪,在白冬瑶再次抬头之前,她的眼眸里又恢复到往日里的清明。
“别的瑶儿也就不多说了,只说最简单的一点。”白冬瑶顿了顿,双眼里一片阴冷,一字一句道:“瑶儿是二房嫡女,无论是身份,还是品性,均可以寻得一桩门当户对的佳缘,这是每一个女子最大的梦想,瑶儿又岂会做出此等自毁城堤之事?还望三婶彻查此事,不仅是为瑶儿还一个清白,也是为了国公府满门的清誉。毕竟,就如三婶方才所说,这件事情可大可小。”
“你这是威胁我?”钱氏挑了挑眉,冷笑连连,看向白冬瑶的目光犹如看向一个彻头彻尾的傻瓜似的,“这些话,你留着到老祖宗面前去解释吧。”
话落,钱氏就带着一众下人潇洒地离开了。
齐王府看着眼前这个微微弯腰,一脸恭敬姿态的越嬷嬷,齐王杜伟泽双眼微眯,道:“抱歉,这几日本王接了陛下的密令,每日里忙得脱不开身,若佟老太夫人不介意的话,三日后,待到本王手里一应事物告一段落后,本王定当亲自携重礼上门赔罪。”
越嬷嬷仿若未听出杜伟泽话语里的深意似的,道:“齐王,此事不仅关联到你,也关联到国公府,更牵扯上了静雅郡主,故,太夫人希望你能按时赴会,以期能完美地解决此事。”
杜伟泽眉头微蹙,心里也生出一股不太好的预感:“越嬷嬷,麻烦你先行告知究竟发生了何等事,以便本王确认是否能拨出一点时间。”
越嬷嬷摇了摇头,道:“抱歉,齐王,奴婢出府之前,太夫人曾特意叮嘱过,这件事情只能由她亲自跟你讲。”
因着越嬷嬷的油盐不进的态度,令杜伟泽心里也难得地生出淡淡的恼怒,就在杜伟泽嘴唇蠕动了几下,正准备出声拒绝此事时,却只听得越嬷嬷再次说道:“这件事可大可小,一切,单看齐王自己了。”
话落,越嬷嬷就微微弯腰,行礼告退,徒留站在原处一时半会没有反应过来的杜伟泽,脸上的情绪变幻不停,狭长的双眼里一片阴冷。
“杜管家!”
“老奴在。”明明只用走几步路的距离,可杜管家偏偏小跑着抵达杜伟泽面前,无它,只因此刻的杜伟泽嘴角微勾,依然一幅温和的模样,但早将杜伟泽心思揣摩了个透彻的杜管家,无需刻意抬头,都能从杜伟泽那和平日里一般无二的平静冷清的音调里,听出此刻的杜伟泽心情极度的不好!稍有不慎,则会瑞及池鱼!
杜伟泽淡淡地瞥了眼杜管家,冷声问道:“之前,长公主府里的暗钉提及,再过几日,长公主一家人就会离开盛京?”
杜管家暗叹了口气,到嘴的劝说话语在喉咙旁打了一个转,再次被他咽下肚去,恭敬地应道:“是。”
杜伟泽抬起头,看了看天边那朵不停变幻着的云彩,狭长的双眼微眯,眼底的冷厉一闪而逝:“看来,佟雅萱是一心想要逃离我了……”
杜管家的头垂得更低了,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般生出自己从头到尾都没有看清杜伟泽这个人的念头——之前,佟雅萱痴恋杜伟泽的时候,杜伟泽弃之若履,私下里迷上了白冬瑶这位表面温柔,善解人意实则心肠狠毒的女子,甚至两人还定下了想要在佟雅萱及笄礼后第二日上门退婚,以将佟雅萱和长公府的脸面踩在脚下羞辱的毒计。如今,佟雅萱反悔了,不再像之前那般痴恋杜伟泽了,可这杜伟泽却不知脑子里哪根筋秀逗了,竟然毫不犹豫地断了和白冬瑶的联络不说,还眼巴巴地挑出各种珍稀之礼送到长公主府,交由佟雅萱肆意把玩。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可,在杜管家眼里,这男人心也不逞让哪!
不过,以杜管家这么多年练就一双识人的利眼和多年的阅历,自是知晓从头到尾,杜伟泽都没有爱上白冬瑶,更不可能爱上佟雅萱,那么,杜伟泽还装出一幅情深不悔的模样,这其中……
杜伟泽双眼微眯,对于杜管家堂而皇之的走神行为非常不满意:“杜管家,我说的话,你可听明白了?”
杜管家微微弯腰,将脑子里四散的思绪收了回来,道:“老奴明白,老奴这就去办。”
杜伟泽微微颌首,冷冽的目光在杜管家身上打了一个转,仿若漫不经心地说道:“这几件事对我很重要,这偌大的齐王府,其它的人我都信不过,唯有交给你去办,我才放心,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在这一瞬间,杜管家只觉得对面的齐王杜伟泽就是一只被突如其来的异动给惊醒,有着一张血盆大口,正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的猛兽!
他深吸了口气,双手紧握成拳,强压下心里突然生出来的一股恐惧和害怕的情绪,低声地应诺道:“老奴绝不负王爷厚望!”心里却一片寒凉,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般清楚地认识到,从最初,他就错了,不应该跟了杜伟泽这么一个主子。
只要一想到杜伟泽交待的这些事情被人知晓后,长公主府和国公府一众人会有多么地恼怒,而太后、皇帝等人也难免震怒,而他极有可能会被杜伟泽推出来做挡箭牌,就只令他从骨子里生出一股寒凉,身子也不由得激淋淋地打了几个寒战。
即使杜管家自诩阅历颇多,但,头一次遇见这种事情,故难免因为过于震惊而将自己内心掩藏起来的连他自己都未察觉到的情绪显露于外。虽然这样的情绪一闪而逝,就被敏锐地察觉到了杜伟泽变化的杜管家迅速收敛起来,但依然被一直悄悄观察留意着杜管家的杜伟泽瞧在了眼里,也令他眼里精光连闪,眼底更是流露出一抹淡淡的杀机。
看着杜管家仿若后面有什么在追咬着一般迅速离开的身影,杜伟泽嘴角微勾,冷笑一声:“蠢货!”
紧接着,杜伟泽又闭嘴不言了,脸色由白转红,再到青,最后到墨汁般漆黑,只因他非常想要将杜管家这个平时瞧着还不错,但一遇到这种大事时就自乱阵脚,极易给他惹下无数麻烦的猪的队友踢开,奈何,他不像国公府等这些有着百年历史的世家贵族,府里的忠仆那是数不胜数,随手惩治一两个也不会影响大局。
不过,很快,他就能得到这些忠仆了……
不仅如此,他还能得到那些数不尽的财富珍宝……
想到兴奋处时,杜伟泽忍不住大笑出声,那仿佛已胜券在握的大笑声,惊飞了停留在树梢上的飞鸟,被微风送到远方……
长公主府“曾祖母找我?”佟雅萱满脸的疑惑和不解:“越嬷嬷,可知曾祖母找我有何要事吗?”
“回郡主的话,老奴并不知晓。”越嬷嬷仿若无意地提醒道:“不过,老奴刚从齐王府离开……”
齐王?
佟雅萱心里思量了一番,笑道:“再过几日,我就要离开盛京了,这几日忙个不停,不仅要收拾行礼,也要一一走访亲戚友人,正准备打算明日就到国公府拜会曾祖母,未料到曾祖母也这般想念于我,还望越嬷嬷回府转告曾祖母,明日我定当准时到达。”
第130章 旁敲侧击
国公府,东院
这日,佟雅萱上身穿一件胭脂粉色绣小朵五瓣花的短衫,下系一条海棠红色绣大朵牡丹花的拽地长裙,腰侧系着红色的丝绦,坠着一枚牡丹花造型的香囊。一头青丝挽了百花分肖髻,几朵宝石做成的小朵牡丹花点缀其间。一条米粒大小的细链子斜斜地垂下,一滴水滴状的红宝石恰好坠在眉心处,和耳旁那对金镶红宝石水滴状耳坠相映成辉。
在她端起茶杯的时候,手上那对同样镶嵌红宝石的金丝缠纹手镯显露出来,在浅浅的阳光照射下,只衬得她通身的富贵和气派。
也不知今日安排坐位的嬷嬷是何意,竟然恰好将白冬瑶安排在佟雅萱对面,以至于两人根本无需刻意抬头,就能将对方的一举一动全部收在眼里。
今日白冬瑶穿了一袭柠檬黄色绣百合花拽地长裙,腰间用月白色三指宽缎带系着,显得那腰身不盈一握,手臂上挽着丈许来长的粉白色绫纱,腰侧佩着百合花形状的香囊和一块鱼形玉佩,乌黑的长发松松地挽了一个堆云髻,斜插一枚镶嵌着细碎宝石的凤簪,并一朵浅色玉兰花,额前垂着一串米粒大小珍珠做成的璎珞,耳朵上戴着一对珍珠耳坠。
如玉般白皙的肌肤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出一种诱惑人心的色泽,再加上双颊那淡淡的红晕,以及嘴角泛起的浅淡笑容,倒是令人生出一种见到江南水乡女子的念头来。一点也看不出这几日吃不下饭、睡不香觉的愁苦模样。
当然,唯有熟悉白冬瑶已到了闭上眼都能猜测到对方行为举止,纵然对方化成灰都能认出对方尸骨的佟雅萱,却是察觉到了今日白冬瑶身上的疑点——往日里白冬瑶最自豪的就是自己那身莹润如玉,根本无需上妆的零毛孔美肌,并且每每也以一袭素淡的妆容出现在众人面前,可,今日她脸上的脂粉却略浓了几分。就连身上也隐隐露出一种无法掩饰的发自内心的疲惫,绝望。
房间里一片静谧。
对于笼罩在佟雅萱和白冬瑶两人之间若隐若现的敌意,佟老太夫人只是略微抬眼看了看,就继续垂眸不语了。
若说来之前,佟雅萱还疑惑于佟老太夫人突然唤她回国公府的用意的话,那么,此刻,见到了柔弱无骨,虽竭力维持着自身仪态。却依然让人不由得多想几分的白冬瑶,她立刻就明白佟老太夫人的用意了。
因此,佟老太夫人一径地沉默。对佟雅萱并未造成任何的影响。甚至,随着时间的逝去,她还放纵自己的身子倚向椅背,端着茶杯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脸上也始终带着一抹让人如沐春风的浅笑。
当然,这抹浅笑看在白冬瑶眼里。却只加重了她对佟雅萱的憎恨。不过,不论是穿越前,还是穿越后,白冬瑶都是一个理智大于感性的人,故很快就克制了自己内心那些汹涌澎湃的情绪。唯有那微垂且不停颤动的睫毛,以及不自知地紧绷的身子。才能说明她内心究竟有多么地波涛汹涌。
而对于一向注重规矩礼仪的佟老太夫人来说,佟雅萱这幅懒洋洋的模样,也令她立刻就收回了在乍见到改头换面的佟雅萱时那一连再地惊讶和赞赏,甚至心里还浮现出淡淡煌不悦——就算佟雅萱是皇帝亲封的静雅郡主,享有三品待遇,又是长公主和佟候爷的嫡女,那又如何?只要她的身上流着佟府的血,那么,面对着佟府地位最尊贵的她就该发自内心的尊敬,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点贵女的仪态都没有,成何体统!
不过,这些训斥的话语只在佟老太夫人喉咙旁打了一个转,并未被她说出来,只因她瞧见了白冬瑶眼底那抹阴冷,不由得眉头紧锁,终于开口问道:“越嬷嬷,再去门房处看看齐王是否有到。”
越嬷嬷应了声,迅速离开。
佟老太夫人继续微阖双眼,手指不紧不慢地捻动起佛珠来,仿佛并未察觉到刚才她看似随口说出来的那句话,犹如一颗投入水面的巨石般,在佟雅萱和白冬瑶两人心里掀起了惊天巨浪!
原来如此!
不得不说,佟雅萱和白冬瑶两人不愧是前世今生都“相爱相杀”的女主和女配,只是短短时间里,就立刻明白了佟老太夫人今日将她俩唤来的用意。
只不过,佟雅萱想的却是佟老太夫人终于打定了主意,要将白冬瑶这个差点惹得国公府和长公主府生出隔阂的祸害送到齐王府,而白冬瑶想的则是佟老太夫人打算为佟雅萱作主,成全佟雅萱和齐王杜伟泽这对皇帝赐下的姻缘。
那么,她又该怎么办?!
越想,越懊恼,越心慌意乱的白冬瑶仿若无意地抬起头,看向佟雅萱,眼底流露出一抹自己都未察觉到的艳羡。
不过,很快,这抹艳羡又转为浓浓的嫉恨,只因沐浴在阳光下的佟雅萱,举止优雅得令人自渐形秽。与此同时,她的心里也生出浓浓的不甘——明明都是佟府的女儿,凭什么不学无术,只知仗着父辈萌荫而过活的佟雅萱就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过着无数人想都无法想象的富贵悠闲的生活,而她却得小心翼翼地夹起了尾巴讨好身旁的每一个人,哪怕对方只是一个普通的下人,也不例外?!
白冬瑶双眼微眯,微偏头,仿若是被佟雅萱那袭缀满了珍珠宝石,在阳光照射下闪闪发光的衣裙给炫花了眼似的,酸溜溜地说道:“二妹,听说前几日齐王送了一斛珍珠给你,还特意为你寻来了唯有越国才有的轻薄绫纱,想来你身上这袭衣裙就是用那种绫纱制成的吧?”
佟雅萱挑了挑眉,摇了摇头,道:“白小姐,看在我俩姐妹一场的情份上,容我提醒你一下,这次也就算了,若再有下次,还望你唤我静雅。”
不待白冬瑶回话,佟雅萱又道:“至于我身上这袭衣裙,正是前几日外婆特意吩咐御造坊里的绣娘赶制出来的,和你的心上人齐王可没有丝毫的瓜葛,所以,你大可放心,你的心上人齐王绝对没有移情别恋。”
“当然,这只是眼下,至于往后嘛……”佟雅萱嘴角微勾,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来:“这,就要看白小姐你的手腕了。不过,白小姐能瞒了我三年整,在众人眼皮子底下和齐王私会,并互许终身,想必掳获齐王整颗心,让齐王许下‘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这类的誓言也是很简单的!”
“只不过,我这人向来不喜欢被人无故泼脏水,更不愿意掺和进这种‘你爱我,我不爱你’的感情纠葛里。若再有下次……”
白冬瑶猛地转过头,脸上的血色尽褪,双眼睁到最大,满脸的惊讶和受伤:“二妹,你怎么了?往常你从不会对我说出这样的话,可……可……”
说到这儿时,白冬瑶特意顿了顿,水汪汪的杏眼眨动间,串串晶莹的泪水滑落,很快就将她今日特意换上的一袭柠檬黄色衣裙的衣襟给打湿了。不过,她却全然不顾,只是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佟雅萱,嘴唇蠕动了好几下,才道:“我不相信,你不是我的二妹,我那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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