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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贵逼人-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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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参加他和白小姐两人的婚宴,遂送上礼物,祝他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文嬷嬷再次应下,心里也打起腹稿来,毕竟,这是佟雅萱第一次送礼物给白冬瑶和杜伟泽,若不好生组织一下语言,那不就打了水漂呢?!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声。
文嬷嬷脸色为之一变,小步跑到佟雅萱面前,双脚略宽于肩膀,双眼瞪到最大,浑身的肌肉也绷得紧紧的,犹如一只保护小鸡的母鸡般,就怕待会破门而入的贼人惊吓到佟雅萱这只娇弱的小鸡。
当然,实际上,这只是文嬷嬷自己的错觉。这一路上,佟雅萱面临的暗杀、毒杀次数已多不胜数,心情也由最初的紧张中混合着一丝不可名说的激动,到目前的平静无波。
就如此刻,她仿若未察觉到一室众人的惊惧似的,懒洋洋地倚在椅子里,甚至还以袖掩面,张嘴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然后还取出绣帕拭去眼角的泪水,摆了摆手,缓慢地说道:“文嬷嬷,别担心,他们闯不进来的。”
文嬷嬷应了声,身体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改变。
佟雅萱暗叹了口气,扳着手指计算了一下,然后端起茶杯抿了口水,心里也在做着倒计时。
三,二,一……
果然,下一刻,那扇半敞开的大门就被敲响了。
“进来。”
一个约摸三十出头,有着一张国字脸,浓黑眉毛,眉眼之间满是锐利之色的男子行了进来,朝佟雅萱行了一个礼:“卑职见过郡主。”
佟雅萱双手虚扶,问道:“林队长,此次情况如何?”
林队长正是此次奉命保护佟雅萱的皇室暗卫队长,有一身出神入化的武功,接到保护佟雅萱的命令时,虽心有不愤和不满,但碍于发布命令之人的吩咐,即使觉得佟雅萱这个在盛京有着嚣张跋扈、任性妄为、不学无核的“草包”郡主,让他这样的暗卫亲自出面保护也太过大材小用。不过,在离开盛京时,他脑子里的这些念头就开始动摇起来。
及至到了佟雅萱停留在这个小县城的近半个月时间里,见过了一沷又一沷的无所不用其极的暗杀者后,他更是将这个念头抛弃到了九霄云外之去。
虽然到目前为止,他都不明白佟雅萱这么一个娇弱的女子究竟做了什么事,才会惹来对方毫无顾及地派来一批批的杀手……
“回郡主的话,此次对方共派来五人,其中三人为x省通缉的江洋大盗,两人为青云楼的暗杀者。”
对于每次前来刺杀她的人中都有江洋大盗这件事情,佟雅萱已由最初惊讶到现在的麻木了,唯一令她疑惑不解的却是那“暗杀者”。
“郡主,‘暗杀者’只是卑职等人夺他们的称呼,实际上,他们有一个很普通的说法……”说到这儿时,林队长特意顿了顿,极为缓慢地补充道:“江湖上,通常也称‘暗杀者’为杀手。这次的暗杀者是青云楼丁字类杀手。”
“青云楼?”佟雅萱深吸了口气,压下心里的惊骇,竭力装出一幅世家贵女对此事不清楚的迷惑模样,一脸好奇地问道:“这个青云楼就是书上所说的只需要付出一定的银两,就能找出相应等级的杀手来完成任务的地方吧?”
林护卫微垂的眼眸里迅速掠过一抹惊讶,在佟雅萱察觉到之前又迅速地消失:“是的。”
“那可就奇怪了……”佟雅萱嘴角微翘,仿若漫不经心地说道:“虽然我这个人向来心直口快,但熟悉我的人都知晓我这个人不过是‘刀子嘴,豆腐心’,本性并不坏,虽没有多少个朋友知己,但也不会凭白无敌地就多出一个这般狠毒的仇人。”
“而且,我们一家人是乔装打扮悄悄离京的,这人又怎么会这么清楚我们的路线,每每都赶在我们前面,挑最适合埋伏的地方布下陷阱……”
说到这儿时,佟雅萱也是一脸的苦恼,末了,她摆了摆手,道:“罢了,与其在这儿做些无用的猜测,倒不如相信老人家常说的那句‘船到桥头自然直’。”
一直垂眸,静默不语的林护卫听得此言,眼眸里迅速掠过一抹异色,嘴唇蠕动了下,道:“郡主,卑职刚才审问了那几个人,得到进了一些不太确定的消息。”
以眼角余光留意着林护卫的佟雅萱,嘴角微勾,长睫遮挡住眼底的复杂,顺着林护卫的话题问道:“什么消息?”
“这次前来刺杀郡主的强盗里有一个比较精明的,他在得知这个消息时留了个心眼,所以……”林护卫缓慢地将审问到的结果讲述出来,同时悄悄地观察着佟雅萱的反应,待到他察觉到佟雅萱脸上的神情没有丝毫变化,仿若他说的话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似的时,心里不由得为之一秉,脑子里突然就浮现出临出发前皇帝特意唤了他去后说的那几句话。
佟雅萱淡淡地瞥了眼林护卫,然后端起茶杯抿了口水,借着袅袅的茶烟遮挡住眼底的那抹精光。
事实上,早在林护卫奉命前来保护她时,即使林护卫一脸的恭敬,但,隐藏于林护卫内心深处的恼怒不屑等情绪,依然被她不知何时就训练出来的敏锐的第六感探查到了。
对于这件事情,佟雅萱只是暗叹了几声,就将它们摒弃到一旁,并没有将其放在心上,只因她知晓,既然皇帝能将林护卫派来,那就说明这人能力不凡,即使心里对这个“保护”的任务有着再多的不满,但也不会做出那种“出工不出力”之事。
故,待到林护卫将审问出来的所有消息,以及他自己对此件事情的一些猜测都说出来了后,佟雅萱才轻点头,道:“林护卫,你可能联络到青云楼的主子?”
第21章 潜在危机
佟雅萱的这种反应,出乎于林护卫意料之外,于是,他再也忍不住地抬起头,一脸惊讶地问道:“郡主,你的意思是?”
“很简单,以彼之道,还治彼之身。”佟雅萱笑了笑,道:“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既然他敢请杀手来刺杀我,那么,我为何不能请杀手杀回去?”
“孙公子是一府嫡长子,我也是一府嫡长女,大家身份相当,真到了撕破脸皮的时候,他的家人能打着年纪小,不懂事等借口来逃罪,那么,比他年纪更小,且是柔弱女子之身的我,更是众人同情的对象。”
“不可讳言,我也比较好奇一向为官清廉,颇得众人夸奖的孙大人,为何会纵容自家儿子犯下此等目无王法之事。当然,我更好奇的是那没有多少经商天赋的孙夫人是怎么经营好一个偌大的孙府,不仅让孙府每一个主子都过着锦衣玉食的悠闲生活,就连府里的下人穿着打扮也都比相同府邸的人家富庶,而孙公子这个不事生产的纨绔子竟然能轻易就拿出请动江湖杀手的银两!”
林护卫嘴角抽了抽,表明看来,佟雅萱说的每句话都暗含深意,实则却也掩藏不了话外之意——掌控着一府庶物,且有着无数赏赐,更有着颇高经商天赋的佟雅萱,用钱都能将孙逸修这个普通的刑部尚书嫡长子砸死!
这是赤果果地炫富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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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批完奏折。正倚在软塌里,由几个美貌宫女轻揉按摩以缓解肌肉酸痛的皇帝就收到了林护卫特意送来的信。
挥手示意宫女们退下,桂公公则捧着信纸,看着信纸上面那些干巴巴的话语。在心里暗叹了口气,继续着这段时间的工作——润色。
于是,同往日一样,桂公公犹如亲临现场般声情并茂地讲述,只逗得皇帝好几次都忍不住捧腹大笑。
末了,皇帝摸了摸下巴,叹道:“这丫头心眼还真多!”
桂公公陪笑道:“陛下,这也说明静雅郡主体贴你每日忙于朝务,所以帮着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嗯。”皇帝点点头,道:“往常这丫头憨厚得让人日夜担忧。如今又机灵狡黠得让人啼笑皆非。还真是……”
桂公公转了转眼珠。一脸神秘地说道:“陛下,你是不知道,这段时间。盛京都在传静雅郡主聪慧机灵、貌美如花,又兼之才华横溢,且颇有商业天赋,只是短短时间里就令好几家生意不好的店铺起死回生不说,就算这段时间她不在盛京,可那些店铺的生意不仅未受到影响,反而还开辟了新的产品,并且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漫延开去,以至于如今走在大街小巷,若说起盛京改变最大的。当属这静雅郡主哪!”
说到这儿时,桂公公还特意伸出大拇指,做了一个人尽皆知的夸奖的动作。
“哦?”皇帝挑了挑眉,眼含兴味地看着桂公公:“那丫头给了你多少好处,竟然让你这般夸赞于她?哼,等她回京,我倒要敲打敲打她,竟然连我身旁侍候了几十年的老人都动手收买!”
看似喝斥的话,但因着说话的人脸上露出来的笑意,以及听话的人是侍候了对方几十年的下人,早已将对方的心思揣摩了个七八分,故,听得此言,桂公公脸上没有丝毫的惊慌失措,甚至还笑眯眯地回答道:“陛下,你是知道老奴性子的,老奴这个人向来实诚,从不夸大事实,不信,改日你唤御史们来问问,自是一清二楚哪!”
“你的意思是?”皇帝面容为之一肃穆,问道。
桂公公叹了口气,道:“陛下,按理来说,这些话不该由奴才来说,奈何,奴才也是看着静雅郡主长大的,自是知晓静雅郡主往常虽然被养得娇惯了些,但哪府的贵女不都如此。以静雅郡主的身份,理当如此娇养,又岂容得其它人因此而说三道四,还真是……”
说到这儿时,桂公公仿若才发觉自己不该说出这些话似的,反手甩了自己一个耳光,并且立刻跪下请罪道:“奴才越矩了,但请陛下恕罪。”
“罢了,不过是一件小事,你起来吧。”皇帝摆了摆手,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跟我细细道来!”
“是。”桂公公应了声,将这段时间盛京一波又一波新奇的流言讲述了出来。
说出这些流言的时候,就连桂公公这个在皇宫里已待了几十年,可谓是看惯了宫内倾轧的老公公都对一连再无辜被拖下水的佟雅萱掬了一把同情的泪水,更不用虽因着种种原因而未能将佟雅萱当作自己亲生女儿来照顾,但因着佟雅萱这段时间里的乖巧懂事,贴心孝顺的举动而正欣喜不已,并且时不时就被太后和皇后两人明里暗里提醒要给眼下被逼暂离盛京的佟雅萱进行补偿的皇帝了,更是气得剑眉倒竖,脸色漆黑如炭。
“可恶!”皇帝右手重重地拍在矮桌上,那力道之大,只将摆放在矮桌上的茶杯都震飞出去了,一瞬间,茶杯碎片、茶水渍和茶叶四溅。
桂公公的头垂得更低了,就怕一不小心就扫到了台风尾。不过,几十年未发火的皇帝,竟然因为和佟雅萱有关的事情而勃然大怒,如此说来,他最初的猜测并未出错……
这般想着的同时,桂公公也为那些胆敢一连再招惹到佟雅萱的人掬了一把同情的泪水。
不得不说,身为一国之君,向来理智重于情感,即使偶尔出现情绪波动的事情,也很快就会被皇帝本人压制下去,因此,纵然佟雅萱在皇帝心里印象和往常已不同,但皇帝依然很快就将那些四散的情绪收了回来,嘴角勾起一抹残酷嗜血的笑容:“这些人还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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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王府
这日,杜伟泽才下朝,连身上的朝服都未褪下,就只见杜管家急急迎上前来,行礼道:“王爷,今日静雅郡主派人送来了一份礼物,王爷可要亲自验看一下?”
杜伟泽的脚步顿了顿,眉头微蹙:“送礼的人是如何说的?”
杜伟泽的问话正中杜管家下怀,遂回道:“回王爷的话,送礼之人只说王爷看了就知道了。”
“是吗?”杜伟泽轻喃着,眉头皱得更紧了,若说佟雅萱及笄的第二日,他抱着将佟雅萱最后的一点自尊也踩到泥泞里的阴暗念头前往长公主府里退婚,却被佟雅萱截去话头反被佟雅萱拿捏住话柄而被其退婚之后发生的一系列事情,以及目前佟雅萱为了避开他而特意逃离盛京的举动,都说明佟雅萱确实已不如之前那般痴恋他了,故,如今佟雅萱突然派人送来礼物,这件事情怎么瞧都让人觉得疑惑不安!
脑子里转过这些念头的同时,杜伟泽也信步走到了书房里,看着摆放在书桌上的那个绑上了一个漂亮蝴蝶结,包装精美的四四方方的盒子,心里突然生出一股不太好的预感。
杜管家极有眼色地退下,将空间留给杜伟泽。
盒子里是一套带有江南特色的笔墨纸砚,在这些物品最下方则有一封未封口的信。
杜伟泽目光为之一凝,拆开信封,取出信纸,才看了几个字就面色大变,胸口更是气得不停地耸动。
“可恶!”
信纸被重重地拍在桌上,也因此,后面那几个被他有意无意漏掉的字也清晰地映在眼眸里,只令他再也忍不住地怒吼出声:“佟雅萱,你狠!”
这声音之大,连守在门外的杜管家都听了个一清二楚,声音里蕴含的浓郁的怒气和恨意,只令他头皮发麻,后背冷汗直冒,身子更是不自知地往后连退了好几步,心里也连连打鼓,就怕杜伟泽的怒火殃及到他这条无辜的池鱼。
当然,此刻的杜管家早就忘记了他之所以会刻意将佟雅萱派人送来的礼物摆放在杜伟泽的书房里,更是特意在杜伟泽才回府的那一刻就向杜伟泽秉报这件事,也不过是想在杜伟泽面前卖一个好——作为一个侍候了杜伟泽十多年的下人,虽不敢自信将杜伟泽的心思揣摩了个十分,但五六分总是有的,再兼之这段时间杜伟泽根本就没有隐瞒自己对佟雅萱的“兴趣”,故,好不容易见到佟雅萱送来礼物,作为一府管家的他当然会抓住这个机会,以便能洗涮这段时间在杜伟泽心里留下来的不太好的印象。
可,如今瞧来,这好的印象是不太可能有了,倒是坏的印象会越来越深……
杜管家只恨不能时光倒流,若然如此,他定然不会将这件礼物堂而皇之地摆放在杜伟泽的书房里,并且绝不会亲自上场告知杜伟泽此事。如今他只能期盼杜伟泽对佟雅萱的恨意深重到已顾不上追究其它的事情了,否则等待着他的将是无穷尽的可怕的折磨……
杜管家心里的这些想法,杜伟泽并不知晓,当然也因为杜伟泽根本就没有将杜管家放在眼里,或者可以这样说,在杜伟泽眼里,杜管家这个需要倚仗着他才能让自己一家人过上富裕生活的下人,只要利益足够大,根本就不用担忧会对他生出任何的反叛之心。
第22章 潜在危机(2)
此刻怒极而笑的杜伟泽,看着摆放在书桌上的这套文房四宝,眼珠子转动间,又一毒计浮上心头。
“杜管家。”
候在门外的杜管家脸色立刻惨白如纸,身子也抖如筛糠,就连牙齿也因为极度的害怕和恐惧而发出“咯吱”的响声。
不过,很快,杜管家就清醒过来,忙不迭地深吸几口气,压下胸口突然冒出来的恐惧等情绪,并且连拍脸颊,让自己重新恢复到往日里的遇事处变不惊,颇有大将之风,更令王府众多下人敬畏的模样,然后推开门,走了进去。
“王爷。”
杜伟泽淡淡地瞥了眼杜管家,并未错过杜管家眼底那抹不自知的惊惧,嘴角微勾,微眯的眼眸里迅速掠过一抹精光,道:“杜管家,现在有一件事情要交给你去办。”
“但请王爷吩咐。”杜管家一脸恭敬地应道,心里却暗叹:如今的杜伟泽已慢慢地朝当年率军征战边疆,胸有成竹,冷静睿智的方向去转变了,这样的转变因佟雅萱而起,对于王府众人,以及其它的人,包括他自己在内倒是难说是好还是坏了。
凶兽永远是凶兽,不要期望它会改邪归正,更不要期望隐藏于它的血液里的凶恶因子被诱导出来的那一刻,它还能有任何的理智。
“这件事情很重要,我只信任你。”杜伟泽再次强调了一番后,才朝杜管家招了招手。示意杜管家再往前行了几步,然后小声地说道:“你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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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府,西院
“什么?!”白冬瑶再也忍不住地惊呼出声,那张向来给人予柔和的面容也在瞬间就扭曲得不成样。水汪汪的杏眼里满是厉色,整个人犹如从地狱十八层里爬出来的恶鬼似的凶狠地瞪着面前之人,那气势之厉,只令站在她面前,原本只是抱着前来看戏一番而心生嘲讽和讥笑的丫环也不由得为之一窒,面容为之一白,身子更是颤抖不已。
房间里的冷洌森寒的气息越发浓郁起来,而这个原本还苦苦咬紧了牙关,不愿意在众人面前出丑的丫环再也坚持不住地瘫软在地,唯有双手却依然紧紧地抱着胸前的盒子。就怕一不小心将这个盒子摔在了地上。
“你给我再说一遍!”白冬瑶双眼微眯。嘴角微勾。犹如一条张大了嘴,裸露出毒牙的可怕毒蛇般,定定地凝视着瘫软在地上的丫环。
“大小姐。虽然你做出了对不起郡主的事情,但郡主念在姐妹一场的情份上,早已大人不计小人过地‘原谅’你了。如今听得你终于如愿地嫁给了齐王,遂特意亲自出面选购了这件礼物,并命人快马加鞭送来盛京,就怕耽搁到添妆时辰,同时恭祝大小姐和齐王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白冬瑶磨了磨牙,怒斥道:“这些话,是谁教你的?!”
丫环磕了个头。不卑不亢地说道:“回大小姐的话,这些均是郡主派人送来礼物时交待的原话,奴婢绝不敢有丝毫的添油加醋。”
“呵……”白冬瑶冷笑一声:“合着你的意思是说我诬蔑了你?今儿个我就将话说开了吧,回头告诉你身后的主子,我这人可不是娇养在深闺只知琴棋书画女红这些风雅之物的清高贵女,有些事情若做得太过了,那么,真到了撕破脸皮的那一日,不用我出手,就自有人出面收拾你那主子!”
说到这儿时,白冬瑶还特意顿了顿,嘴角微勾,意味深长地说道:“有些时候,传言不仅仅是传言。”
接收到白冬瑶眼神示意的李嬷嬷则上前几步,看着跪在地上的丫环,眼眸里掠过一抹复杂,嘴里却代为解释道:“你这丫头看着也挺聪明的,怎么就连做了别人的棋子都不自知呢!若你那主子真是一心为你好,又岂会让你送礼物到大小姐这儿,还说出刚才那番话?!难不成你还真以为盛京那些曾传得沸沸扬扬的事情都只是流言,并不是真的?你才认识静雅郡主多久,可有我们小姐和静雅郡主相处得久?今儿个我就善心大发指点你一二,以免你这个丫头被人卖了还要傻傻地给人数钱!”
“世人愚昧,竟然以为大小姐暂住长公主府的那三年里过的是锦衣玉食,华服珍馐的生活,而长公主和佟候爷两人也颇为关照大小姐,静雅郡主也将大小姐当成了亲生姐姐般看待,有什么好东西都不忘记和大小姐分享……实际上,这些都是假的!不过是长公主和佟候爷两人为了洗脱静雅郡主那嚣张跋扈、娇纵妄为、胡作非为的名声而刻意为之的。甚至为了将静雅郡主彻底从这个泥淖里摘出来,更是舍弃了大小姐,明目张胆地诬蔑大小姐和齐王早已生情,只为了让静雅郡主摆脱家世清贫的齐王,从而攀上更高的高枝而一跃飞天!”
“别的我也就不多说了,就说今日这件事情吧?你那主子手下也有其它信任的丫环婆子,为何不让她们来西院送礼,偏偏要让你送礼?不就是觉得这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不想趟这摊浑水,更是觉得你这清丽的容貌将来会碍了她的事,所以才会让你来送礼,从而激怒大小姐,令大小姐震怒之下做出惩罚你的举动,更能趁此机会反诬大小姐一个不敬郡主,无视郡主送礼、不睦姐妹、冷血无情的恶名。”
“好一招‘一箭双雕’之策!”白冬瑶嗤笑出声,接着,突然朝外唤道:“难得三妹妹不辞辛苦地前来西院看望我,不若进来坐坐,我们姐妹俩好生叙叙旧?”
树叶沙沙作响,初秋的午后,偶尔能听到远处传来的蝉鸣声,更有不知从何处而来的清淡的花香袭人心脾,只令众人那有些困倦的大脑也在瞬间就恢复了清明。
奈何,一盏茶时间过去了,外面依然人影皆无。
于是,跪在地上的小丫环嘴角微勾,微垂的眼底也满是讥诮,心里却暗忖:还真如三小姐所说,有些人还真是“闻名胜似见面”,这样的白冬瑶也只能骗骗那些真正呆傻的人,若想骗了其它的人,那还真是“老寿星上吊——活得不耐烦了”!
至于静雅郡主?
身为长公主和佟候爷的嫡女,又岂是那般呆傻之辈,不定那静雅郡主早就识破了白冬瑶的伪装而故意为之,只为了给那过于闲淡的生活增添一分乐趣罢了。
若白冬瑶知晓这个丫环竟然对佟雅萱有着这么高的评价不说,更甚至将她当成了戏子来看待,还不知会气成什么样呢!
不过,此刻,白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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