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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眷蝶相依 作者:蛋都疼不动了-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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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洛蝶望了望床底那个洞,痛苦地把脸扭在了一起,“我是……”
  “你是不是姑姑派来给我送东海之鳞的?”她正要解释,男子却莫名其妙打断了她。
  怎么又是“姑姑”和“东海之鳞”。提及这些关键词,她这才端详起眼前的男子。男子看上去年纪不轻,皮肤黝黑,虽然是老实人面相,但是下巴上留着胡渣,黑衣加身,看上去十分邋遢的模样。
  那这个人的身份……裴洛蝶随即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我不是给你送东海之鳞的,再说了东海之鳞难道不应该问聂云讨吗?”她反问道。
  男子依旧漠然,“聂门主我已找过多次,可我已不能再等,姑姑说只要我带她到封影阁,她亦会给我东海之鳞。”
  条件吻合,那这个人不出意外就是影无笛了。
  哎?不对劲。黛鸢给他们的信中说,影无笛是被人囚禁的,但现在影无笛却说他是自愿的,即便那封信的主要意图是为了引出聂云,可是破绽这么大的谎言,一旦他们见到影无笛本人不就不攻自破了?那这么耗费功夫地要聂云到此又有什么意义?
  裴洛蝶想不通,她瞥了男子一眼。
  算了,先让人跟自己走了再说。
  她定定神,试探地问道:“不知公子晓不晓得黛鸢姑娘?”。
  男子的表情有了细微的差别。“黛鸢是我妹妹,你如何知道?”
  裴洛蝶朝他笑了笑,“我如何知道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这回来是要告诉你,黛鸢姑娘正在到处找你,而且奇影帮的长老对帮主之位图谋不轨。”
  男子的颜面上浮现出惊讶的神情。“这些都是黛鸢告诉你的?”
  “嗯,黛鸢姑娘收到过一封信……”
  “蝶小姐。”
  门被以一种及其粗暴的推开,门上的纤指预示着她的主人是名女子。而那声音……
  “子……絮?”
  裴洛蝶着实被吓了一跳,她睁圆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人。
  “蝶小姐,夫人在找你,随我去见她吧。”子絮的口吻依然恭敬,眼里却透着骇人的阴森,让人不寒而栗。不等裴洛蝶做出任何反应,她便走上前来,站到了裴洛蝶身旁。
  “什……唔。”转瞬间,裴洛蝶发现自己失了的气力,四肢犹如被抽干了能量一样没了知觉。
  她惊恐地看向子絮,然而子絮的表情却淡然到无懈可击。
  什么情况?被她暗算了?!
  影无笛不明就里,他对着子絮问:“子絮,姑姑是让她来送东海之鳞的吗?”
  子絮福福身,“夫人是派蝶小姐去找东海之鳞,只不过她还未找到就开始乱跑,影帮主别见怪。”
  “不……嗯……”
  “可她同我说黛鸢在找我,还有长老正觊觎着帮主之位。”影无笛无视裴洛蝶如痴儿一般叫唤,将刚才她对他说的话倾而告之。
  我靠,猪一样的队友!
  裴洛蝶发不出声音,人也几要瘫在子絮身上。她只得喘着粗气,拼命瞪着影无笛,想靠表情去传达她此刻的心绪。
  “我……唔……唔……”
  子絮回以贤淑地微笑:“这丫头胡言乱语惯了,影帮主切莫听她一面之词,我这就带她去见夫人。”
  影无笛视若无睹,他侧过头,丝毫没有拦阻子絮的意思,开口道:“好,你告诉姑姑,让她尽早将东海之鳞交予我。”
  喂!你为什么一点怀疑都没有啊!快拦住她啊!
  “我会知会夫人的,奴婢告退。” 子絮朝影无笛颔首,然后拽着如烂泥一般瘫软的裴洛蝶出了房门。
  “唔……嗯……”
  ————————————————————————————————————————
  地底的世界,没有夜色,有的,只是无限逼近的黑暗。
  她很清楚会去见谁,她也知道自己迟早要回来面对这个人,这个人是一切事件的源头,可此时的情形却让她有种极端不祥的预感。
  “夫人,我带了个人回来。”
  子絮进了房一个甩手便将裴洛蝶扔倒在地。
  “唔……”裴洛蝶顺势摔到了地上,她发不出声,也无力反抗。
  坐着的女子扫过她一眼,随即碎步靠向她,临到她身边时,女子便俯下身去,一双素白的手执起她的下巴,如同在品味和欣赏一件价值连城的宝物。
  良久,她婉约笑道:“蝶儿,别来无恙。”
  她从未见过那样的笑容,在被岁月腐蚀殆尽几乎见不到表情的脸上居然也会出现如此美丽,甚至妖娆的笑容。
  裴洛蝶一阵战栗,不详的预感越发强烈。
  李旦夕放下她的头,随手拿起一只杯子,往里倒了些药粉,盛上水。
  “蝶儿,我寻了你很久。”她拿起杯子,“你总算愿意回来见为师一面了。只是……”
  “只是不听话的棋子向来只有死路一条。”
  预感,居然就此应验。
  她只有死路一条。
  “……”
  裴洛蝶的大脑终于有了强烈的意识。
  “我……我……不,要……” 
  她趴在地上拼尽全力叫喊着。
  一种最真实的无助和恐惧暴露在她曾经最熟悉的人面前,一点点侵蚀着她的顽强和坚韧。
  她从未如此惧怕。即便自己已不是原原本本的“蝶儿”,她也未曾想过有朝一日,这个曾和她朝夕相处的人会想要夺取她的性命。
  李旦夕没有理会她的挣扎,她抚过裴洛蝶的侧脸,将杯子送至她的樱唇前,“不必担心,这药,不会让你痛苦。你已尝过了不是吗?”
  “唔……!”
  没有!没有!我不要!
  我不想死!
  她捏住她的下巴,缓缓将药灌进了她的嘴里。
  药汁顺着咽喉滑进了身体里,温热扩散至每一处,与鲜血相融。
  眼前的人影渐渐成了虚像,模糊在视线前,连同她的意识一起消散开来,终至不见。
  她缓缓闭上双眸,带着残存的留恋。
  萧隽书……
  ……
  “要怪,就怪你和那贱人如此相像吧。”                    
  作者有话要说:  亲妈言:你若不死,你男人一辈子跨不过那道坎(坎你妹


☆、人鬼情未了还是闪边吧

  当她再次睁眼之时,一切已然变了样。
  身处一个破旧的屋子,既不是封影阁的格局,也不若陈家庄的摆设,是她记忆中从未出现过的一个地方。
  “我怎么在……”还没问出口,她便发现情形有异。隔着几步路看去,萧隽书静默地坐在床边,而床榻上躺着一个人。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伤痕累累的自己。
  ……
  那现在的她算是什么?
  裴洛蝶茫然地抬起手。
  透明的?
  脚下一片空落,无法踏实。而她飘在半空中,轻地感觉不到自己的重量。 
  她猛然想到了一个名词:灵魂。
  “聂云,你和你徒弟还真是前赴后继啊,喜欢上的姑娘都是这么独特。”
  “老不死,别废话,这回到底有没有希望?”
  “还是那句话,一切看她的造化。你应该知道定魂术成功的条件。”
  房间的另一处,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正在和聂云对着话,来来回回,不知说的是什么意思。
  但有一点她很清楚,方才她已被苑主灌下毒药。
  她思忖片刻,便也明白了几分,兴许这所谓的定魂术就是他们救她的法子,因为原本,她在刚才就应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苑主的笑容连同那句遗落的狠话一起,似乎还在她脑海徘徊。
  面临如此境地,她心中多少感伤。穿越至今,事件接踵而至,本打算慢慢解开疑团,却没想到差点命丧黄泉。
  不,不是差点,而是已经。
  她稍稍一动,让浮着的身子飘向了萧隽书的方向。
  飞至床边。眼前的他凝视着床榻上的“自己”,脸上看不到任何情绪,一袭黑衣在身,衣上划破了好几道口子,像是与人交战过后的狼狈。
  “萧隽书,你看得见我吗?”裴洛蝶尝试着唤他。
  对方不回答,似乎连呼吸声都隐没在了空气里。
  果然……果然她是个没有实体的灵魂。
  聂云看了自己徒弟一眼,不禁一声叹息。
  历史还是他的面前重演了,即便他是那么地想要阻止悲剧的发生。
  曾几何时自己也像萧隽书这般,守着另一个不省人事的女子,静待她醒来回应他的一份情……可他最后等来的,却是一具再也不会动弹的躯壳。
  “她的魂魄就在这里。”从中年男子拿着一个四方的盘,朝各个方向放置了一会儿,突然如是说。
  二人皆是一怔。
  萧隽书抬起头,表情惊异又带着期许。
  “就在这里?”聂云有些难以置信。
  中年男子点头,“不错,看来她确实还有留恋,不像薛梦然……哎……试着对她说说话吧,她留下来的愿望越强,醒来的可能性便也越大。”
  聂云神情复杂。他复又将视线放至床榻前,若有所思地望着二人。
  当初梦然对他没有爱的执念,最后才会魂魄俱灭,没有给他留下一丝的机会。而他们,却已是情到浓时,两心互许。
  上天没有眷顾他,不代表不会眷顾眼前的两人。
  聂云驻足了一会儿,便对中年男子道:“我们出去,让书儿陪着她吧。”
  说罢,二人便出了房间。
  门被轻轻地掩上。
  听完他们之间的谈话,裴洛蝶心中难以平静,联想起聂云之前的言行,她便顿悟了这其中的原委。
  他一直说自己和一个人很像,原来那个人就是薛梦然,只不过因为相像,她就被牵扯进他们三人间的恩怨情仇,成为了名副其实的牺牲品。
  很多事串联起来,叫她一下子无所适从,但这些她现在也已无暇去顾及。如今的她只有一个强烈的念头——回到自己的身体里去。
  是夜,云雾缭绕,无星亦无月。
  萧隽书见他们离开,便搬起裴洛蝶的身子,将她翻了过来。
  斑驳的红印落在皙白的肌肤上,一道道伤痕无比清晰。
  他咬唇。
  “裴姑娘,会有点疼,忍着点。”他拿着药,小心翼翼地为她擦拭起来。
  裴洛蝶呆在一旁有些好笑。
  笨蛋,我感觉不到啊。
  感觉不到痛,也感觉不到他的轻柔的动作。
  她就这样悬浮在半空中,静静看着他细心料理着自己伤口,然而愈是见他温柔,胸口愈是难受。
  她想回去,想回去面对他。可她不知道到底怎么做才能回到那具躯壳。
  萧隽书为她伤口上完了药,便取来干净的衣裳为她裹上,放平,盖被,如同她仅仅只是睡着了而已。 
  之后,便是一阵沉默。
  裴洛蝶好奇地凑近他。“在想什么呢?”
  “对不起。”便在这时,他开口道。
  闻言,裴洛蝶微微发懵,难道他是听到了?她暗自摇头,怎么会呢……她用手描绘出他脸的轮廓,傻笑道:“别皱眉啊,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回去而已。”
  萧隽书停了片刻,缓缓执起她的手。
  如果不是他的疏忽,一切又怎么会变成这样,他明知封影阁危机四伏,明知她身上中了毒,却还是……
  当片体鳞伤的她出现在自己面前时,他的心犹如被撕裂了一般,痛到让他窒息。
  他冲过去将她搂在怀里,用温热的身躯紧紧圈住她。可她没有丝毫回应,只有那丧失温度的肌肤让他觉得冰寒刺骨。
  她死了吗?
  不会的……他不相信!
  “她的灵魂不属于这里,现在因为摄魂散的作用而灵魂出窍,所以还没有死,倘若在两日之内不能将魂魄复归到身体之上,那……那或许就会魂飞魄散吧。”
  他愕然。
  原来她的与众不同与出生无关,是因为她不属于这个世界。
  一时之间,他眼前有无数个她闪现。笑容洋溢的她,沉着思量的她,因小事而置气的她,狡黠作弄别人的她,偶尔冲动又可爱的她,对自己撒娇的她……
  寥寥数日,他已情陷深处。往日种种,一遍遍循环往复,只为让自己意识到,他不愿,不愿就此失去眼前的女子。
  他将她的手包覆在双掌之内,紧紧握住。
  “先前,我并不知对你的情愫是何种感觉,只知我在乎你,在乎到自己都看不透的程度。”
  “我曾以为那是因为你于我有救命之恩,可……恩情怎么可能将你如此牵挂?”
  说到此处,他突然浅浅的笑了,眼里是如水般的柔情,甚至淹没掉了哀伤。
  “有件事,要对裴姑娘说,开书斋的重山门弟子便是我,姑娘不会怪我欺瞒吧……?即使要怪也无妨。只要你愿意在我的世界里留下来,无论你要如何,我都依你。”
  他拂过她头上的钗,手顺着耳际滑了下来,最后落在脸颊之上。
  “蝶儿……不要走。”
  “嫁予我为妻。”
  泪珠滑落,她却感觉不到那抹晶莹的痕迹。
  ……
  云破月明。
  晨昏更迭。
  少女的睫毛轻轻颤动了几下,随着晨光亲临,缓缓睁开双眼。
  如梦初醒。
  裴洛蝶迷蒙的眼四处探了探,便将手抬起放到眼前。手上留有擦痕,看上去不如从前那般光洁细致。她捏了捏自己的脸颊,切实的触感传至手指,告诉她,她已经回到了身体之内。
  霎时,她居然有些恍惚,一种重获新生的感觉油然而生。
  她掀开被子直起身来。
  究竟是如何回去的,她已记不清了。只记得昨晚在听到萧隽书的真情告白后,自己跟发了疯似的在那里用“无影手”捶打自己的身体,一边哭一边喊:“特么的你快醒醒啊!”
  然后两眼一抹黑,便又没了意识。
  ……好白痴。她不禁嘲笑自己那样的行为,可又十分庆幸,或许是她一番的努力才让她魂归躯体。
  裴洛蝶眨了眨双眸,随之把目光停驻在了眼前人身上。
  萧隽书靠着床沿,青丝散乱,气息规律地吐纳着,该是睡地很熟了。也许真是太过劳累吧,换做平时的他,自己的这点动静,怕是早就会苏醒过来。
  她不由得将身子更靠近了些。
  日光洒在他脸上,光晕让睫毛显得根根分明,清俊的五官在这抹晨光的照耀下更为柔和,只有那蜷曲在一起的眉心如此格格不入。
  这便是她愿意将心交付的男子,是她留在这里的唯一理由。
  她勾起嘴角,凑上前去,将手指略过拧紧的眉峰和抿紧的薄唇。轻声对他道:“别担心,我在这,我不会走。”
  听到耳边的低语,萧隽书也清醒过来,微微睁开双目。
  “……”
  一吻落下,措不及防。
  唇瓣相贴,捻转,带着她的气息和芬芳。她只是想用一种方式证明自己的存在,告诉他她的决定。
  时间仿佛在温存和情动之间停滞了下来,留下间隙,让他们体味着最真实的彼此。
  半响,她离开他的唇,见他目光发愣,便是得意起来:“萧公子,这是被我轻薄了呀。”
  她的味道还留在唇瓣之上,柔软又带着丝丝凉意。而那咫尺之遥的脸庞,泛着笑意,一如往常那般清秀动人。
  脑海里忽然有个声音对他说:她醒了,没有弃你而去。
  那一刻,他忘记了害羞,忘记了平日里那些繁文缛节,他张开手臂环住她,将她纤细的身躯锁在自己怀里,仿佛她随时又会消失在他的世界。
  “别走。”
  “嗯。”她搂住他的腰际回答。
  “裴姑娘,我……”
  “我还不能答应你。”
  “……”
  彼时,裴洛蝶埋在他殷实的怀抱里,暗暗下定了决心。 
  作者有话要说:  这段写的我快疯了,总觉得不萌啊,不给力啊,其实现在发上来也不怎么给力就是了。。
  感觉最近我走进了一个很怪的圈里面出不来。所以这几章的文风真是诡异的要死,要欢乐不欢乐,要文艺不文艺,总之不伦不类。。
  预告下一章:聂云找小妾摊牌去了。。
  因为涉及回忆什么的,估计还要继续这种蛋蛋的苦逼感。。大家见谅!
  话说有木有发现作者很喜欢自言自语啊,没错,我精分的很(泥垢 
  故事还有一段就结束了,谢谢大家捧场哇~


☆、糊在一起糊成渣

  春日的阳光暖洋洋的。
  二人依偎着说了一会儿话,大抵是把昨晚的情况交换了一下,其中蹊跷之处虽是多如牛毛,但现在一时也理不大清。
  萧隽书念及她刚刚醒来,对她的身体仍旧担忧,不敢说多,匆匆忙忙将她人放下,去寻昨日那胖大叔为她诊治了。至于他到底是不是因为对偷亲他一事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除了交谈中那愈加明显的红晕之外,便也没有了佐证。
  不过是眨眼功夫,胖大叔被萧隽书拖了过来,看起来还是半梦半醒的状态。
  裴洛蝶掩嘴偷笑。想着平日里萧隽书总是一丝不苟又礼教至上的态度,如今为了她行为处事居然也稍稍鲁莽起来,这种改变怎能不叫她欣喜。
  胖大叔提了提神,细目瞧了她一眼,开口第一句话便是:“你怎么醒的?”
  这没来由的问题也把裴洛蝶弄糊涂了,“什么叫我怎么醒的?”
  胖大叔不答话,复又拿出那个四方的盘,坐到她身边道:“把手放上来。”
  裴洛蝶心中虽然纳闷,但还是配合的把上置于盘上,等着他下一步的动作。
  这盘看上去象是某种法器。裴洛蝶手一触到盘面,方盘便散出了微光,围绕着手掌一周,冷冽异常。
  “嗯……?”胖大叔观察了片刻,抚掌将法器的光芒捋过,语气有些惊讶。“嗯……现在你的魂魄已与身体完全融合在了一起,定魂术成功了。”
  成功二字裴洛蝶没有多大的感觉,萧隽书到像似安了心一般,轻轻吐了一口气。
  “起来走走试试。”胖大叔随即又道。
  “啊,哦……”裴洛蝶听话地起身,身后披着的衣裳被不经意地扔在一旁。
  萧隽书本是要上去扶她,见状却先去拿起衣裳,挂到她身上,表情甚是认真。裴洛蝶看看他,当下想起自己身后一片伤,被人看到总是不好的,遂是随了他的意把着衣服遮好。
  裴洛蝶下了地,不仅能走,还能跳,一切正常。
  胖大叔满意地颔首,把道具一收,便想离去,只不过才踏出一步,就被萧隽书拦了下来,“天命前辈要去何处?”
  胖大叔鄙夷地瞪他一眼:“你们难道想饿着肚子谈话?”
  ————————————————————————————————————————
  胖大叔名唤封天命。这位看上去比江湖郎中还不如的胖大叔曾是聂家府邸专用的医生,医术也是江湖上首屈一指,只是裴洛蝶对此一无所知罢了。
  这破旧的屋舍便是封天命在陈家堡开设的医馆,距离他们所居住的陈家庄大约就是几条街的距离。
  裴洛蝶又有一种被坑了的感觉:怎么是个人都在陈家堡!
  如此想着也无用处。她和萧隽书简单梳洗了一下,便一同在房里的几案前落了座。
  端坐在桌前,萧隽书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心里思忖着刚才那句“我还不能答应”究竟指的是何意,同时回味起她与自己亲密无间的动作,顿时心跳加起了速。
  裴洛蝶感受到视线,转过头朝他嫣然一笑,“怎么了?”
  “没,没什么。”这叫他如何能平静!
  “笨蛋,我只是……”
  “咳咳。”
  作为一个至今打着光棍的人,封天命总会有点嫉妒,哪看得下去人家这么郎情妾意。
  “前辈……”
  他手上端着粥点迈步进门,与他们一同临于桌前。
  封天命也不多加赘述,直接切入主题。“我知道你们有诸多疑问,过去之事,聂云恐怕不愿多提,那我便来告诉你们,他们之间的纠葛。”
  二人互换了一个眼神,纷纷朝他点头。
  封天命旋即打开了话匣子:“多年前,薛家也算是名门望族,薛家有一双姐妹,妹妹薛梦语先嫁给了陈少庭的父亲。而姐姐薛梦然因为和聂云早年定过亲事,便也迟迟没有出嫁,一直等着聂家有一日能来将其迎娶。后来薛家没落,这门婚事聂家本想反悔,可聂云的父亲不愿做不忠不义之事,终是让薛梦然过了门。”
  “聂云当时也是纨绔子弟,有亲事如此自然反感非常,但上有长辈施压,便不得不应允。正因如此,聂云对薛梦然始终无法以礼相待,加之起初薛梦然性格懦弱,时常哭哭啼啼,聂云对她便更是不肯理睬。”
  “成亲一个月后,聂云纳了妾,名唤李旦夕,闺名盈儿。”
  “李旦夕此女到也知书达理,只因出生卑微,才以妾室身份入府。聂云见她性格恬静温顺,便很是喜欢,对其宠爱有加。然,李旦夕表面温雅,实则城府极深,对聂云百依百顺的同时,始终不满足于妾室的身份,因而对薛梦然怀有极大的敌意。只因聂云也不喜薛梦然的存在,便不愿正视此事,专心宠着这个妾。直到有一天,李旦夕给薛梦然下了摄魂散……”
  “嗯……然后薛梦然就性情大变,聂云爱上了她,冷落了李旦夕……”裴洛蝶听到一半便开始喃喃自语。
  封天命闻之惊讶不已,“这你是如何知道的?”
  “呃。”猜地有点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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