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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眷蝶相依 作者:蛋都疼不动了-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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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奖励你的诚实。”
  如果可以的话,下次换你主动点就好了。最后这句话,裴洛蝶没有说出口,毕竟他已经努力在“进步”了,自己也不能的要求太多。
  她的嘴角留恋于勾起的弧弯,见他被自己吻过后呆呆的模样,又乐不可支作弄他:“又不是第一次,要不要这样啊,这以后到了洞房花烛可怎么办?”
  萧隽书一听“洞房花烛”四个字,思绪更是乱作一团,“洞,洞房……”
  “哎,吃饭啦吃饭啦,才不跟你纠结这种事。”裴洛蝶抢过话茬,把萧隽书的较真扼杀在了萌芽的状态。
  这走着走着就到了膳厅,也的确是不能再跟他讨论下去了。
  裴洛蝶看了看周围,这才发现,原来他们是要在一张圆桌上吃饭。她把聂云自动带入了大家长的角色之后,顿时觉得,这根本就是亲戚妯娌聚在一起吃家常便饭的氛围吗!
  她面上一囧。
  由于聂云是名义上的长辈,还真得等他入席之后,他们才能跟着入座,所以裴洛蝶只能光看着美味佳肴,其他的,什么也干不了。
  彼时,萧隽书终于灭了颜上的火,见她捂着肚子,目光牢牢锁在那一桌子菜上,不禁又怜爱地笑起来,“又饿了?”
  “废话。”裴洛蝶瞪他一眼,憋屈地回道。
  虽知她肚子空空心情不佳,但此刻他的脑子里停留着先前裴洛蝶的“无心之言”,便是一门心思钻了进去,“蝶儿,方才你说……”
  “嗯,我什么都没说。”裴洛蝶又把话给堵了回去。
  萧隽书这回到是不依不饶,按着她的身子将她转过来面向自己,认真道:“蝶儿,你究竟……?”
  她故意装傻,回:“啊?”
  早知如此刚才就不开那种玩笑了!裴洛蝶十分懊悔,可他的态度如此坚决,她的心又摇摆不定起来,只能和跟他打马虎眼,企图蒙混过去。
  “随我来。”萧隽书见她总在顾左右而言他,也不管饭局在即,拉着裴洛蝶就奔了出去。
  一路飞奔,说是心急火燎地都不为过。
  “到底干吗!”本就饥|饿难|耐,还被他从一堆食物面前拖走,裴洛蝶怎么说还是有点怨言的。
  二人的目的地原来是萧隽书的房间。
  萧隽书去翻了翻包袱,随即走过来在裴洛蝶面前站定,郑重其事道:“蝶儿,上回是我不够诚意,这是萧家祖传的玉佩,原本我是随身佩戴,只是近几日思虑众多,便是将它收了起来。”他把包着玉佩的布摊开,执起裴洛蝶的手,将之置于她掌心。“蝶儿,我想你做我的妻,你是允还是不允?”
  这是……正式求婚?
  裴洛蝶木楞地盯着他,一时语塞。
  她一直认为,他们之间的感情,她掌握着绝对的主导权,因为知道他对自己有情,便一直引导他靠近自己。
  现在到是……
  裴洛蝶真的有些手足无措,她的矫情和坚持本就很没道理,现在在他如此直接的求婚攻势之下,她又如何能坚定自己的立场?拒绝一次尚且算是意外,再拒绝一次,她也忍不下心啊!
  她毛躁地抓抓脑袋,“萧隽书,你真的要娶我吗?我什么都不会,一点不淑女,娶回去估计就是给你惹麻烦的料。”
  “可我喜欢。”
  萧隽书牵着她握着玉佩的手,“即便如此,我仍旧喜欢。”
  “……”在他真情流露的言语中,裴洛蝶停止了思考,整个人沉浸在巨大的冲击里,再也说不出半句话。
  一种收获似地满足感油然而生,她好像很幸运,也很幸福。
  萧隽书见她久久未有反应,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早先时候她说过要考察自己,可自己又没能沉住气,这般急躁地跟她提亲事,会不会就此吓跑她?
  念及此事,他自觉处事又是不妥,便立刻改口道:“蝶儿你不答应也无妨,是我……”
  “笨死了。”她甜糯的声音复又传入他的耳畔,搅乱了一池春水,“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现在想收回可不行了啊。”
  裴洛蝶捂紧了手里的玉佩,同时回握他,笑逐颜开:“书斋不是在天水城吗?怎么也得回了根据地才能成亲吧,话说我好饿,可不可以去吃饭。”
  即便对她的措辞不甚明了,可萧隽书知道,她已然答给了他确定的答案。他将喜悦包含在那阳光般的笑容中,点头道:“嗯。”
  作者有话要说:  给晋江的和谐词跪了。。


☆、相守何须想太多

  那天的饭局是什么情况,裴洛蝶已经记不清了,唯一有印象的是自己怎么都褪不下的笑容,以及从未有过的好胃口。
  一晃已是一个月过去。
  殷芊芊一直在陈家庄等着聂云的音讯,幸而传来的都是好消息,圣上没有下旨赐婚,大皇子也像是没了什么动作,一切都是好事将近的节奏。
  裴洛蝶收了萧隽书的“定情信物”,便算是半推半就地成了他的未婚妻,然而自那之后到不怎么喜欢粘着萧隽书,成天神出鬼没,也不知到哪里去。
  萧隽书不是没跟过她,只是她的轻功太好,每次临到追上,又失了她的踪影,待到再见她人时,她却已经躺下就寝。
  他也曾经尝试过蹲守在她房门口围追堵截问个究竟,可裴洛蝶见了他的身影,总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样,然后趁他被那笑容蛊惑之时,送上一个香吻,之后便又不知去向。
  他从来就摸不准她的心思,被她以如此“热情”的方式冷落,心里难受却又十分困惑,几次下来便冒出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她别要是打着什么算盘变卦吧?
  想到这里,萧隽书心悬了起来,这会儿又找不到人好商量。虽然他们二人在陈家庄住着,其实与陈少庭殷芊芊的关系也并不是十分紧密,找殷芊芊不妥,要避嫌,找陈少庭,二人也不相熟,庄中算是无人可问了。
  他思来想去,忽然想起一个人——封天命。
  论辈分,封天命是他的长辈,相处下来也觉得他和师傅的心性有些相似,即便尚未娶妻,但也应是见多识广之辈,就算叫他笑话,自己似乎也好接受一些。
  第二日,在不知道第几次堵人失败后,他跑去了封天命的医馆寻求帮助。
  医馆平日里患者也不少,封天命一个人时常应接不暇,见萧隽书来找他,也不问他的来由,不由分说先差他去帮忙分方子,名其曰:报答。
  这理由找得理所应当,更是叫萧隽书也无法拒绝,只得暂时放下难平的心绪,帮他干起了事。
  这一忙碌,便就是一天。
  夕阳西下,封天命才闭了馆。刚停歇下来,萧隽书立刻就拖住了他,表情是难得地扭捏,“天命前辈,我有话,不知道当问不当问。”
  “你不就是来问的吗,说吧,什么事。”封天命知道聂云这个徒弟是个沉稳的性子,此刻怎么好像显得焦躁不安?这不免也让封天命也起了兴趣。
  萧隽书缓缓开口:“上次我跟蝶儿提亲,她应该是答应了的,也收下了我的玉佩,可她最近老是躲着我,天命前辈的阅历比我丰富,前辈觉得她会不会是想变卦,所以……”
  封天命面色一沉,心里腹诽着:我阅历再丰富也没讨过老婆啊!但嘴上还是维持着风度,“依我看,应该不会,虽然对那姑娘不了解,不过看起来并不像是会把这种事当做儿戏的孩子。”
  萧隽书对他的回答将信将疑,“可若没有,为何她总是躲着我。”
  “你可曾亲自找过她?”封天命反问道。
  萧隽书答地无奈:“找过,可每次都被她跑走。”
  封天命立即鄙视道:“你一个练过武的怎么能让一个姑娘跑走呢?”
  “前辈你有所不知,她轻功在我之上,每次都,都……趁我不备偷袭我,然后就……”偷吻这回事,萧隽书实在说不出口,便只好换了个隐晦点的说法。
  封天命的口气更是不屑,“说你还真没用,那你见到她时,她是怎样的态度?有无特别的冷漠?”
  闻言,萧隽书便认真地开始回想,过了一会儿,坦诚回答:“没有。”
  不仅没有,反到更为热情。
  “要不,过几日,你找别的女眷问问她?”封天命也不知道症结所在,就随便给出了个主意。
  正在这时,一个好听的女声从门外飘了进来。“封老师,你要的那味药没见着啊。”
  “……”
  露陷了。
  萧隽书见了来人,自然是惊愕不已,站起身就朝她跑了过去,带着焦急口吻道:“蝶儿,你怎么在这里?”
  裴洛蝶放下身上的箩筐,憨憨笑道:“嘿嘿,来帮忙的。”
  ————————————————————————————————————————
  即已被发现,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会找到封天命的原因,是因为裴洛蝶仍然对自己当时的某个决定耿耿于怀。反正日子闲着也是闲着,那就不要虚度了。
  她试过让殷芊芊教她弹琴,可惜她对音律这种完全没有慧根,宫商角徵羽也全然看不懂,几日尝试之后,便彻底放弃。
  弹琴不行,写字画画总可以加分吧?裴洛蝶这时候才发现自己穿到现在连笔,也就是所谓的毛笔都没有拿过,当她拿起顶端毛茸茸的杆子写下第一个字时,她就崩溃了。
  这写的不是字,是鬼画符。
  这也不能怪她,实在是因为她引以为傲的打字速度在这里完全不能作为“优秀”的衡量标准。既然字都写不顺利,当然也更别说要画出什么像模像样的水墨画了。
  至于下棋,她到还算略懂一点,嗯,在动画片里看来的。
  这些淑女专用的技能都被灭了,她又不想就此放弃,那可怎么办才好?转念一想,寻思到自己还有一个长处,就是会配药,但这种旁门左道的玩意儿也叫她拿不出手,这才记起了封天命这个人,琢磨着可以跟他学习一下医术,也算是从事正经职业。
  裴洛蝶说起了来龙去脉,自觉不太好意思,本来这些事完全可以大大方方地进行,也不知她是自尊心作祟还是又犯了矫情,硬是要避开萧隽书的眼睛跑到这里修炼,这才让萧隽书担心起来,以为她有什么二心。
  “蝶儿,你不是故意避开我就行。只是……”他顿了一顿,朝封天命去了不太友善的眼神,“只是天命前辈,你怎可让她一个女子孤身上山采药呢?”
  封天命大喊无辜,“是她自告奋勇要去,为何怪到我头上!”
  萧隽书正色道:“前辈该知,她曾经灵魂出窍。”言下之意就是,她的身体和别人的不一样,不能随意使唤。
  封天命不反驳,偷偷在心里下了结论:这准妻奴是无药可救了吧。
  是夜,华灯初上,弯月当空。
  陈家庄很近,萧隽书和裴洛蝶的步伐却走得很慢,好像是在弥补这些日子的聚少离多。
  “对不起。”裴洛蝶扯着他的衣袖小声道。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萧隽书回答。
  街市那是一如既往地热闹,佳期楼里还有人在把酒言欢,当然也有青楼的姑娘还在招揽客人,即使到了这样的时间,陈家堡也是一番繁荣的景象。
  “只是对我而言,你太重要罢了。”他望着前方,终是吐露出了心里话。
  又过了几日,聂云终于回到了陈家庄,顺便捎也上了殷老,这样一来,殷芊芊的婚事总算尘埃落定,不会再有任何变故。
  聂云本打算将萧隽书和裴洛蝶的婚事一起办了,但萧隽书言明,光有一个仪式,名不正言不顺,怎么也要等到回了天水城,才算真的过门。所以最后,在陈家庄,还是只有一对新人喜结连理。
  殷芊芊的婚礼算不上盛大,只请了一些相熟的人来参加,其中当然也包括穆轻言。
  那晚的穆轻言总是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无论笑,或者其他,都让人觉得有种微妙的哀伤之感。
  其实裴洛蝶对殷芊芊、陈少庭、穆轻言三人的纠葛,一直是抱着外人看戏的心态,如果不是与殷芊芊不期而遇,如果不是那时她瞎起哄,她和他们便永远不会有交集。
  穿越改变了她的人生轨迹,也让她看透,事情总是有因有果的。意外和巧合或许是为相遇而做的铺垫,一些看似无关紧要的决定或许又影响着未来的走向。
  虽然至今她还是不明白穆轻言为什么没有得到殷芊芊的芳心,而如此平庸的陈少庭却能最终抱得美人归。除此之外,还有那晚聂云到底和她曾经的师傅发生过什么,为什么她师傅的自杀也让子絮和奇影帮的长老一同毙命。
  但这些问题看起来都与她无关,于是,便就没有了深究的必要。
  裴洛蝶看着穿上嫁衣的殷芊芊,开始幻想自己有一天也能和她一样,身披大红的绣衣,身边站着一个她认为值得托付终身的人,与他共度余生。
  “蝶儿,我更想你看穿上嫁衣时的模样。”萧隽书对她笑道。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呀?对了,我都忘了问,你娶不娶二房的?娶的话我还是……”
  话音未落,他把她拉进怀里,紧紧圈住了她。
  “只你一人,非你不娶。”
  ……
  婚礼完的第二日,三人便启程回了天水城,途中遇见了影无笛和黛鸢,据说兄妹两是为了整顿奇影帮外出寻觅良策。
  平时温文尔雅的萧隽书见了影无笛,眼中居然有了些许杀气,仿佛随时预备出手的样子,而影无笛却面无表情,看着三人道:“聂门主,上次你答应的事,什么时候可以兑现?”
  聂云茫然道:“什么?”
  影无笛斩钉截铁地回答:“东海之麟。”
  “呃……”
  后来听黛鸢说,他兄长有种怪病,很少有他能长久记住的人,除非这个人与什么大事有关,不然他一定会在不久之后遗忘这个人。
  好像终于能明白他如此古怪的原因了。
  影无笛没有和他们同路,就算有意同行,怕是萧隽书也不会同意。这个曾经被他视为情敌的男人最终以一种古怪的方式放弃了对裴洛蝶的纠缠,无论对哪一方都不是什么坏事。既然都不记得那些事,就不要再多瓜葛了吧。
  二日后,三人便到达了目的地天水城,聂云在重山门还有事务,便不得不与他们告别,临走前不忘嘱咐二人要快些完婚,完成传宗接代的使命。
  “生的又不是你孩子,你催什么催。”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徒弟的孩子,我一样当亲孙对待,再者说,我也是到该抱孙的年纪了。”
  聂云的口吻莫名感伤,裴洛蝶知道,他的身份可以坐拥无数的美女,而他却在丧失一份真挚的感情之后宁可一个人独自生活。
  或许他会孤独终老,但这也是他自己的选择。
  二人相视一眼,便也不再多言,随即目送他离开。而后萧隽书便带着裴洛蝶去了他的书斋——碧霄斋。
  站在那块招牌下,裴洛蝶不禁想起之前他和苑主说媒的情景,忍不住调又侃起他:“萧呆书,你到底是多久以前就对我图谋不轨的?”
  听到此话,萧隽书即刻会意她所指何事,神情尴尬道:“那时我也不知会为何会……可我并未图谋不轨。”
  裴洛蝶贼兮兮地笑起来,提着音调“哦”了一声,故意将这个字拖地很长,弄得萧隽书不知是该解释好,还是默认自己当初有所企图。
  “少掌柜,你可回来了!”
  正当萧隽书被惨无人道调戏的时候,一个老者从铺子里走了出来,朝萧隽书兴奋地叫喊着。
  萧隽书见了来人也泛起温柔的笑,“戚伯。我回来了,这位是……”
  “是未婚妻哦。”不等他说完,裴洛蝶抢过话茬,自我介绍道。
  闻言,叫戚伯的老者欣喜若狂,笑地连眼珠都瞧不见。他连忙拉起裴洛蝶往铺子里走,边走边道:“姑娘,你可是出现了,老朽从前还以为少掌柜清心寡欲是因为好男色呢!”
  “……”他居然已经洁身自好到这种地步了吗?
  裴洛蝶哭笑不得地被戚伯拉进了后院,那里便是他们的居所,虽然不大,却看上去有家的温暖。
  戚伯显然已经认定了她这个女主人,一番深情并茂地给他介绍了家里的情况,当然顺便又把萧隽书给卖了一次。
  “蝶儿,别听戚伯胡说。”萧隽书走过来,窘迫地把戚伯给打发了出去。见她好似若有所思的样子,便询问道:“在想什么?”
  裴洛蝶望着那头低矮的墙隅,莞尔一笑,“嗯,我在想,你那个时候为什么会从山崖下掉下来呢?”
  萧隽书眨了眨眼,竟是有些难为情地避开她的眼神,本是随口一提的裴洛蝶瞬间就起了好奇心。
  “哎,说呀。”
  “失足。”他转过头,声音轻地几不可闻。
  裴洛蝶楞了一下,随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喜欢的他还是这么诚实,虽然,她心中早已有了另一个答案。
  — 正文完 —                     
  作者有话要说:  结局写的好文艺囧,不过这个感觉才是比较像自己的(别给烂尾找借口
  终于结束了纲在天上飞的日子,每天都不知道下一章节的内容在那里,下班回家就在那里磨啊磨,实在是有点吃力,能写完,对我这个渣渣而言也着实有点不容易
  完结总结:
  1。书名是败笔,下次起名直白为先
  2。封面还是拜托人家做吧Orz
  3。剧情弱爆了,恩,是因为纲在天上飞,天天在脱纲的关系吧。像我这种废柴还是需要好好做个梗概,至少不用那么纠结,还搞出那么多BUG
  4。写作手法也有待提高的样子,人物塑造好像还行,但是对剧情的穿插和把握总觉得不顺囧
  5。文笔需要磨练啊,第一次写这么长的东西,笔力有限,主要是古风的感觉不够
  6。更新速度……不提了,以后存稿不存到7W以上不发
  PS:番外会很甜很可爱,当然这是我自己觉得的……
  谢谢所有看这烂文的姑娘,虽然没有纯野生的留言,收藏也寥寥无几,不过看到点击有,我也觉得满足了。


☆、番外二:坑爹之第一夜

  作者有话要说:  嗯哼,大家懂的,求和谐,求不锁。。
  新房帷幔红透了眼。
  裴洛蝶呆呆地看着眼前的红盖头,这才有了实感。她居然也有嫁做人妇的那天,不过她的人生还算圆满,至少她嫁了一个值得她陪伴一生的男人。
  只是接下来……
  想到接下来他们要做的事,她便不由得紧张起来。
  不多时,萧隽书进了房,他有点微醺,但胜在头脑清醒。他走到在床边坐下,缓了缓,才掀起了盖头。
  红布盖落地,露出他所爱之人的样子:她穿着艳红色的嫁衣,脸上修饰了些粉黛,显得明艳照人,还难得带上些羞赧的神情。
  他心中一动,本要开口唤她。却听她羞红着脸,怯生生地看向他道:“相,相公。”
  这举动真是不像她。他微笑道:“蝶儿,你平时不是这样的。”
  裴洛蝶扬起头,好奇地问:“那我平时是怎样的?”
  他寻思了片刻,道:“大约,是现在这样的。”
  “切,原来你说我不够淑女。” 她不满撇撇嘴,有些娇嗔的样子。
  “只是有些不习惯罢了。”他仍旧笑着,一边牵起她的手喊:“娘子。”
  裴洛蝶很自然地接受了这个称呼,回道:“嗯?”
  他摇摇头,双眼含情,在迎上她美眸的刹那,顺势含住了她的唇。
  那一瞬间,禁锢的欲|望仿佛挣脱了所有枷锁,一涌而出。他的躯体倾了过去,用双臂拥起身披红纱的女子。隐含酒气的双唇先是轻轻地撵过那片擦了胭脂的柔软,随后又品味一般地吸吮起来。
  这吻落下地毫无征兆,也让裴洛蝶措不及防。她从未想过眼前的这个男人也会有如此热情主动的时刻。一如他之前所做过的那般,他的动作很轻,像是把自己当做了易碎品,半点舍不得下重手。只是他不知,他那对唇瓣的滋味却已叫裴洛蝶渐渐入了迷,她不由自主地微张启嘴,主动探出了香舌,无端寻觅着属于它的位置。
  那带着滚烫温度的舌尖划过他的唇瓣,将灼热的刺激印上他的皮肤,直至心底。萧隽书微微睁开眼,便就将她陶醉在这个亲吻中的表情尽收眼底。 
  都说男人在这方面都是无师自通的。
  在停顿须臾之后,他知道自己应当回应她的索求。他同样将灵活的部分送了出来,顺着她进入的轨迹探到了她的口中,并在本能地驱使下,衔起那不安分的香舌与它交缠在一起。
  二人的气息伴随着亲吻的深入而紊乱起来,裴洛蝶的大脑被迷剥夺了所有的思考能力,她唯有贴着萧隽书,把主动权统统交予他。
  一个深吻点燃了他们对彼此的渴望,让他们开始期盼情爱的欢愉。
  忽地,萧隽书松开钳制着她的唇,俯身压住她娇小的身子,将她顶在床的一边,随之又把轻柔地吻转至她的脸颊,她的耳垂,她的脖颈,轻触着少女那细洁柔滑的肌肤。
  “唔……”被这细密地吻所征服,裴洛蝶不自觉地发出有些羞耻的声音。
  萧隽书一僵,“可,可是弄疼你了?”
  裴洛蝶动了动,说话略微有些颤抖:“不,只是没想到,原来你也可以……”她说到一半,却止住了声,脸上晕染着绯色,在赤红的帷幔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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