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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遇魔王误终生-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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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溢彩的如丝媚眼,香透轻骨的粉嫩杏腮,一双双柔白轻软的玉手,一声声殷切娇嗔的抚问,顿时如天边细雨滋润了一颗刚刚遭受过深沉打击的檀郎雄心,常醉忍不住仰天一笑,左手一伸,搭在了一条香肩上,右手一围,揽在了一款细腰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唉,还是家里好啊!”
“常醉!”一声暴喝仿佛晴天霹雳,常醉身形一僵,一股不祥的预感登时涌上心头——
“王突然离宫赶往仙界!你速速召回随喜和牟真他们,多带些魔众。王这次,只怕是要大开杀戒了!”
温香暖玉犹在怀中,常醉的脸却已经垮了下来。
“仙界?又是灯奴!这位姑『奶』『奶』就不能消停点吗?”
撒开了手,常醉咬牙切齿的道:“美人们,带兵器!”
长发在风中扬起,火红的身影一闪,如一道炫丽的烟火直冲天际,常醉在魔界上空冷冷的喝道:“众魔听命,除却各部留下百余魔众驻守界内四方外,其余的,统统给我到仙界去!王要杀人!”
*
“孙糖糖!”虎躯弹起,直扑火焰,白至清已是急红了眼,不管不顾的伸手向火内一抓——
“轰!”暴戾的火焰仿佛有识般将白至清瞬时裹住狠狠弹开。
只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他身上的火焰已骤然熄灭。如同糖糖一样,他全身上下虽经火烧却丝毫无损,唯有一双手被烧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仿佛是在特意警告他一般。
“哇~~,大师父!”火焰内,将一切都看了个一清二楚的糖糖哭了。
她没想到,老白『毛』居然会如此奋不顾身的来救她。她更没想到,凭老白『毛』的一身修为居然连碰都没碰到她便被这股邪火给弹开了,难道,她今天真得要去见阎王了吗?
“师弟——,锻铁师弟——!”躺在地上,白至清运起全身真力放声呼喊。
菩提圣剑燃起的森蓝之火居然如此厉害,他不过是一触而已,竟被瞬时“烧”得浑身僵硬,动弹不得。若不是火焰将他即时弹开又自行熄灭,说不定此刻他已经去见祖师爷了。
一阵纷繁的脚步声传来,白至清的心里顿时燃起了希望。
他救不了这丫头,但四师弟却是得了先祖亲传铸剑之术的弟子。既能铸剑,也必能知道这把菩提剑的古怪之处。而今,他是唯一能救这丫头的人了!
“师兄?!”
“大师兄?”
“师父!”
无数惊急的呼唤,只是白至清的眼前已是模糊一片,再看不清来者是谁。
“糖、糖!”拼尽全力道出了两个字,白至清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只有一只手,顽固的指向前方。
“咣当!”酒葫芦落地,阿朗一个箭步窜到了火焰前。
“三师兄小心!”一剑架开了阿朗欲伸向火焰的双手,老四锻铁暴着满头的青筋道:“菩提圣火碰不得!”
“碰不得,那糖糖怎么办?!”愤然回头,阿朗的桃花目中血丝尽现,几近狰狞。
“她还活着,你没听到她在哭吗?”坚决拉下了三师兄的手,锻铁沉声道:“菩提之火,是火亦非火,这只不过是剑气的幻象而已。我们需得合力以修为将它压灭,否则谁也救不出孙糖糖!”
“那还等什么?”呛的一声拔出长剑,阿朗一剑遥遥刺向了招摇的火焰,只是焰势未受丝毫影响,反而顺着白『色』的剑气直直烧了过来。
“大家小心圣剑反噬!”大喝一声,锻铁忙甩开剑鞘一剑刺出。
“筝、筝、筝!”接连而起的长剑出鞘声,川穹等人纷纷挺剑刺向了前方。
霎时间,洞中如绽放了一朵幽蓝的奇花,五只细线般的花瓣舒展四方,幽蓝的火焰亦顺着细丝花瓣渐渐『逼』近了运功灭火的五人。
身形剧颤,冷汗涔涔,几乎已无暇再去想救人之事,仙界四尊只是一心一意的对抗着火焰,生怕稍一分神便会被圣火反而吞噬。
突然,一阵急剧的云板、钟磬响贯入洞内,正自运功的五人闻之不由齐齐一惊,心神登时一散。
“忽——”,烈火没有放过这转瞬即逝的机会,火势突然大涨,将五人狠狠冲向四方撞在了洞壁上。
“咳!”忍不住一口鲜血猛的喷在了地上,阿朗勉强支起仿佛被冻僵了的身体,耳内听着糖糖在火内兀自痛苦的嘶喊,眼前却是众位师兄与大师侄墨风倒卧四方的惨状。
云板与钟磬齐鸣,意味着有大敌入侵仙界。但此刻,仙界五尊一个不落的倒在了这祝融洞里。
呵呵,不管来的是谁,还真是会挑时候啊!
仙与魔 第一百五十一章 真魔之力
一团黑雾突然涌现在云端,随即,仿若墨汁倾入了水中,丝丝墨浓的雾须从云中穿出,在天地间搅扰,翻滚,奔涌。
不过是刹那的功夫,黑雾所到之处,无数仙界弟子翻身栽倒,鲜血长流,有的甚至连剑都没有拔出便轰然倒下,无声无息。
诡异的场景令剩下的所有人几乎丧失了理智,要么拔出长剑疯狂的冲了上去,要么被彻底惊为人棍,呆呆的戳在原地任黑雾侵吞卷杀。
直到,黑雾猛的一顿,凝在了一个头发几近半秃的仙界弟子身前。
一只大手,从黑雾中快速探出一把罩在了仙界弟子的脑门上,一个高大的黑『色』身影从浓雾中显现了出来。
白发肆舞,墨袍飞扬,一双冷厉的眸子如两柄利剑,睥睨四方,少秃子心里一颤,坑坑巴巴的道:“魔、魔王?!”
冷眸眯起,轩辕恨天手上微一用力沉声道:“孙糖糖在哪里?”
“啊!”连痛带吓的浑身打着哆嗦,少秃子毫不迟疑的伸手一指,大喊道:“在、在开阳殿选兵器!”
“不对!”五指狠狠一扣,掌下的男人立时发出了如宰猪一般难听的吼声,轩辕恨天冷冷的一皱眉道:“是一处山洞,到处都是红『色』的岩石,是哪儿?”
“在、在开阳殿后的祝融洞……”
“嘭!”黑雾闪逝,少秃子软软的倒在了地上。圆咕噜嘟的脑门上被硬生生的按出了几个指印,起伏不平……
*
“大叔,大叔~~~”凄厉的哭喊声自火焰中传出,阿朗忍不住苦笑着挪了挪身体,靠在洞壁上有气无力的道:“丫头,别叫了!就你这样扯着嗓子干喊,是根本不可能有人听见!”
“大叔、大叔~~~”仿佛没有听见,糖糖在火焰里仍旧执拗的呼唤。
她知道大叔可能听不见,但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呼唤他。
这两个字就如同一个魔咒,喊一次,她就能多坚持一会。不然,她真怕自己会忍不住咬舌,憋气,用任何一种能想到的方式提前结束自己的生命。
可是,她真的想活着,想见大叔,一面也好,见了再死也好,总之,就是不甘心这样死去。
“糖糖!”桃花目有些湿润,阿朗听见洞外的云板与钟磬响已然停止。
会出现这种情况,一是可能师叔祖率领仙界弟子成功驱逐了敌人,二是只怕……
一股黑雾突然灌入洞中,阿朗浑身一震,无奈的合上了双眼:“看来,是最坏的那种情况出现了!”
只是,这股魔气——
“魔王轩辕?!”桃花目倏然挣开,阿朗撑起身体嘶声喝道:“救人,糖糖在火里!”
浓重的黑雾仿佛一柄巨剑直『插』火焰,冰冷的魔气与幽蓝的火焰一触即爆,好似火油浇上了焰堆,火势登时大涨,糖糖痛苦的嘶喊了起来。
“灯奴!”黑雾凝固,化作一身墨袍的轩辕恨天怔怔的立在了火焰之前。
焰火侵上了他的一条手臂,冰冷的痛楚像千年寒刃在一刀一刀的撕割着他的肌肤,灯奴就是在忍受这样的痛苦吗?
为何他扑不灭火焰?
为何他的魔气连清心灯释出的菩提真火都能吹散,却扑不灭灯奴身上的火焰?
“用、用功法!”断断续续的话音声响起,轩辕恨天微微侧首,盯着倒卧在地上的白袍男子。
“圣火非真火,幻象而已!”嗽了两声,阿朗奋力道:“用修为压下圣剑之火,便能救出糖糖!”
冷眸一凝,轩辕恨天猛的抬起单臂,“筝”的一声剑鸣幽幽,帝天已静静滑入了掌中。
真气在周身鼓『荡』,旋起洞内烈风阵阵,白发飞舞,墨袍『乱』绽,一条狰狞的墨龙在剑身上闪现了出来,伴随着一声悠远绵长的异兽嘶鸣声,一道黑金夹红的剑芒直冲蓝火,焰势登时一闪,手持白『色』骨剑的糖糖顷刻显『露』了出来。
“真魔之力!”靠在洞壁上,阿朗无限惊悸的盯着那道霸悍魔芒,却继而,唇边浮上了一丝淡淡的苦笑。
这个男人,他居然拥有如此可怕的力量。或许有一天,不管是天地万物,还是四方生灵,都将被迫臣服于他的脚下。
“哄!”火焰开散,热风劲袭,糖糖胸口一暖,杏眸直直迎上了一双酷似冰渊的冷眸。
“大叔~~~”喃喃的喊了一声,糖糖想笑、想哭,想立刻冲过去扑进大叔的怀里……只可惜,一切都是无望的想象。
她僵直的站着,像一尊活着的雕像,任冰冷的火焰将她禁锢,将她与大叔隔离在了两个不同的世界里,能相互凝望,却无法相互拥抱。
风凛凛的刮,魔气在整个洞『穴』里肆虐激『荡』,可无论轩辕恨天再如何运功也不能将火焰的裂口撕大,一颗冷汗顺着额角缓缓滚下,啪的一声砸在了剑身上,立刻被幽蓝的火焰凝成了一颗雪『色』的冰珠。
“把剑扔掉!”咬着牙,轩辕恨天一字一顿的从牙缝间挤出了四个字。
“扔不掉!”泪水扑簌簌的淌下,糖糖努力的想张开五指却徒劳无功。那柄奇怪的白『色』骨剑像长在了她手心里,又像将她的手与剑柄牢牢的冻在了一起,她已经试过无数次了,可就是无法把它丢掉。
冷眸一眯,轩辕恨天左掌探出,径直抓向了火焰中的糖糖。
“大叔,你要干什么?”震惊的瞪大了眼,糖糖不可思议的看向大叔,他疯了吗?他不知道这样一来火也会烧到他吗?
“住手,快住手!大叔,火会烧到你的,不要——!”
大掌,毫无犹豫的覆在了糖糖的手上,哄得一声巨响,烈焰疾窜,幽蓝的焰火仿佛受到了召唤,从两道相连的手臂上燃过,瞬时攀爬到了另一座伟岸的身躯上。
“嘤~~~”帝天长『吟』,剑身剧震,糖糖身上的火势登时小了许多,大有奄奄一息之势,而轩辕恨天却被蓝火团团围就,形成了一座更大、更威武的火团。
仙与魔 第一百五十二章 征服
“魔王?!”大惊之下,『射』阿朗忍不住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这个男人,为了救糖糖竟不惜以身引火,这个丫头的生死对他来说就那么重要吗?
“大叔,大叔!”惊悸的喊着,糖糖忽然能动了。
她身上的火焰被大叔引走了大半,四肢立刻恢复了知觉,能清晰的感到手中的骨剑正被慢慢抽走。
大叔想干什么,他究竟想干什么?!
是想把剑抽走,把火完全引开,让她得救,却让自己去承受冰火噬身的痛苦吗?
那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两手一合,糖糖用手拼命的拽住了剑柄,死死的拖着,用脚蹬着地,坚决不让大叔把剑抽走。
“灯奴,放手!”烈火中,轩辕恨天双目赤红,青筋暴起。
帝天在烈火中痛苦的嘶鸣,剑身的震颤越来越剧烈,啸声越来越凄厉,但胸前的墨龙却越来越暗淡,几乎快要完全消失。
是他太自信了吗?
是他太小看这仙界圣剑的反噬之力了吗?
但他用了十成的真力也不能将这幽蓝圣火扑灭,唯有将火焰先从灯奴身上引开,剩下的,就赌一把吧!
“大叔,求你,求你!”急得直跳蹦子,糖糖恨不得跪下来,躺下去,躺在地上,坠在地上,只要大叔别把剑完全抽走,把火完全引过去。
“魔王——”伸手,想捡起地上的剑助他一臂之力,蝼蚁之微也好,螳臂挡车也好,『射』阿朗已想不了太多。
或许,他就只需要再多一点点力量,一分也好,一丝都行!
“糖糖,用修为——用你的修为助魔王灭火!”碰到了剑,可僵硬的手指却根本无法将剑握起,『射』阿朗绝望的嘶吼起来。
修为?用她的修为?
仿佛有阳光忽然『射』入了洞里,糖糖眼前一亮,想起了三师父在洞壁上画的那一幅人形勾勒图,几个闪光点在幽暗中熠熠生辉。
破灯的火光闪动着照在了三师父的脸上,他漫不经心的灌着酒,漫不经心的悠然道:“……气海『穴』,你第一个要冲开的『穴』位。如果气海能冲开,领略了冲『穴』之法,后面的就好办了……”
心神一凝,糖糖隔着幽蓝的火光对上了大叔的眼。
“大叔,”轻轻的开口,这一次糖糖的眼中虽有泪水却无恐惧,像点在宣石盆中的雨花石,清粼粼的沉静,“不要赶我走,我要和你在一起,无论是生,还是死!”
杏眸合上,仿佛一盏心灯在体内点亮,从下腹往上,顺着七个灵『穴』的位置慢慢游走,直至神庭。
“呼~~”,一团明火自糖糖腰间炸开,却是清心灯突然喷出了熊熊的火焰,将二人与蓝火一起瞬时围裹,一道金光与一道魔芒从火焰中同时『射』出,蓝焰与红焰在光芒下嗤嗤的互噬互搏,金光与墨芒却渐渐的合二为一,终成一束。
一声剧烈的炸响之后,地动山摇,金光墨芒渐渐消逝,蓝火与红火也同时隐去,『射』阿朗目瞪口呆的看着前方——
糖糖双腿一软向前栽去,而魔王轩辕却自然而然的一展双臂将她接入了怀中……
两柄剑『插』在地上,一黑一白,一长一短,轻轻的发出阵阵鸣『吟』,那是灵剑之间的相互感应。只是,仙界圣剑怎会与魔剑有所感应,甚至还感应的愉悦而和谐,完全不见灵剑间的互斥之气。
诡异,绝对的诡异。
阿朗若有所思的抬起了头,却看到了更令人血脉贲张的一幕——仙界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顽劣弟子孙糖糖,她居然、居然……
“大叔!”收紧了双臂,糖糖将头贴在了大叔光『裸』的胸膛上,用脸颊静静的感受着大叔砰然的心跳,然后慢慢的,让自己的心跳与他的心跳同一旋律,噗通、噗通……
“我想你了。我曾经做了一个梦,梦了整整三天三夜,从头到尾全是你!”
无言,宽厚的大掌穿过了乌黑的长发,从头到尾,就这样让她静静的窝在自己的怀里,他,也想念这样的感觉。
吸了吸鼻子,糖糖满脸是笑又满眼是泪的指了指前方骨剑道:“大叔,你到底是把它给征服了,好伟大!”
唇角弯起了一点淡淡的弧度,他喜欢听她这样说。别人曾说过他可怕,也曾说过他强大,也有人说他无情、冷血,其实说什么他都没在意过,因为他在意的,只是她说的。
抬头,糖糖看见了大叔唇边的笑,轻浅的,很随意,仿佛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那么『迷』人而珍贵。
“你也征服了我!”嘴角扬起,糖糖吊着大叔的脖子一用力,将唇覆上了那抹来之不易的微笑。
“嘶~~~,这个大胆的丫头!”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阿朗连忙将脸转向了一边,却突然发现——
倒在地上的师兄弟们不知何时都醒了,一个个的表情都精彩无比。
有的看了一眼便连忙垂头装死,有的干脆化成石像目瞪口呆外加瞠目结舌。
反倒是平常最爱阴沉个脸不说话的老四,两个眼睛瞪的像铜铃一般大,直瞪瞪的看着还不忘砸吧砸吧嘴,仿佛在幻想那种滋味。
“唉,老四!”将头一倒躺在了地上,阿朗也想起了某个莺飞草长的午后。
他走在杨柳依依的湖岸边,身旁,亦步亦趋的跟着一个女子,乌黑的发,翠绿的衫,摇曳的身姿亦像一棵春柳,那是他的春天,只属于他自己的春天!
可老四,貌似他的人生已经进入了秋季,可春天——还一直不曾来过呢!
“起来吧!”指间还纠缠着灯奴的长发,凌『乱』的鼻息还在二人的口鼻间萦绕,轩辕恨天身形未动,只是懒懒的说了一句。
“不要!”眯缝着眼,糖糖用脸在大叔的胸膛上来回的磨蹭着,这么舒服的怀抱,叫她怎么舍得起来?
“起来!”几乎是有些无奈的盯着那颗捣蛋的头颅,轩辕恨天伸手扯了扯黏在胸前的懒猫。
“不准推我!”杏眼一瞠,糖糖张嘴便在大叔的胸膛上咬了一口, “让你推我!”
仙与魔 第一百五十三章 老白毛的小九九
呼吸一滞,轩辕恨天低头对上了那双流光四溢的杏眼,一开口,却发现声音已变得暗哑如斯:“想让本王在这里要了你吗,灯奴?”
“什、什么?”红霞猛的蒸红了全脸,糖糖难得的手足无措了起来。
魔!
大叔真是个地地道道的魔!
这种事情,要么做要么不做,直接行动就可以了嘛!怎么能、怎么能就这么明明白白的说出来!
勾起了唇角,轩辕恨天用一根手指缓缓的摩擦着糖糖的唇瓣,像在摩弄着两片最娇美的花瓣,很慢,很温柔,温柔的连心里都是一片柔软。
这个女人,他要她,她也注定了只能是他一个人的女人!只是,不是现在!
“灯奴,在地上做那种事并不舒服……”
“哇哇哇!”慌忙捂住了大叔的嘴,糖糖实在受不了这暧昧而直白的挑逗,一颗心跳得快从胸膛里窜出来了。原来,大叔也会这么坏!
“无耻魔贼!”
孰可忍,孰不可忍!
白至清抖着一双被烧得稀烂的大手指着前方的“『奸』、夫『淫』、『妇』”怒喝道:“孽徒,你还不赶快给我过来!”
“过去?”充满遐想的暧昧气氛被登时打破,糖糖莫名其妙的望向了大师父。
这个老古板又在气什么?
她和大叔的事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他就是不肯接受现实?
“大师父,”抱着大叔的一条胳膊,糖糖嬉皮笑脸的道:“我都好久没有见大叔了,你怎么能忍心叫我过去?”
“放屁!”气冲了脑袋,白至清只觉眼前一阵阵的犯晕,“距上次魔贼攻打仙界不过是十来天的事,你能有多久没见他!”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嘛!”竖起了三根手指头,糖糖的笑容越来越灿烂:“算起来也有三十多年没见啦~~”
“你个臭丫头!”气急攻心,白至清趔趄着脚就准备上来使出老一招——拽衣领!
“止步!”沉声怒喝,轩辕恨天揽着糖糖身形一展,傲然站立了起来。
冰冷的眼神,睥睨的气势,刹那间,仿佛整个山洞都被那座伟岸的身躯所填满,众人不觉心神一震继而莫名心惊。
“魔贼!”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白至清猛的上前一步道:“尔趁我等困在洞中之时入侵仙界,你——你到底杀了多少我仙界弟子?”
“哼!”冷冷一哼,轩辕恨天漠然的凝视着前方道:“本王怎会记得有多少!只要是遇到的——全部!”
“什么?!”眼前一黑,白至清身形一晃又险些栽倒在地,身后登时响起了一片义愤填膺的叫骂声——
“魔贼该死!”
“魔贼,还不快快纳命来!”
“魔贼罪该万死,老夫今日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
漠然凝视,默然沉思,轩辕恨天冷冷的站着,冷冷的看着一众地仙群情激愤、口沫横飞的声讨着自己。
此情此景,他居然觉得如此熟悉,熟悉的厌恶,熟悉的憎恨,熟悉的让他甚至想立刻拔剑斩了这些没完没了、喋喋不休的地仙!
“大叔!”一只小手紧紧扯住了他想要去抓剑的手,轩辕恨天低头,看见了灯奴惊愕且忧伤的脸。
“你,真的杀了那么多的人?”心在颤,手在抖,糖糖想起了自己刚刚落入仙界时的情景,那些前来抓捕自己的弟子简直如山洪一样多,铺天盖地,漫山遍野。
但是,那么多的人,大叔真的把他们全都杀了吗?
目光益发冷凝,凝成了两潭足以冻死人的冰渊,轩辕恨天冷冷的看着糖糖,胸中莫名激起了一股澎湃的怒意。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难道,连她都觉得本王应该被碎尸万段,死而偿命吗?
打了个寒颤,糖糖怔怔的看着大叔,看着那双幽深的冷眸渐渐被红『色』的血丝所蒙翳,透出了浓浓的杀意。
“大叔——”鼻腔蓦地酸涩,糖糖的眼中盈满了泪。
上万条的人命,上万屡的怨念,大叔又背负在了身上吗?
“魔贼轩辕纳命来!”
怒吼声响起,糖糖用眼角余光瞥见是老白『毛』扬着长剑狠狠的刺了过来。
他,是想杀大叔?
豁然转身,糖糖自己也不明白此刻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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