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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遇魔王误终生-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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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醉张了嘴,却颓然的未发出任何声音,眼睁睁的看着王五指一合,紫**元登时消散。

    天阶被毁,孙糖糖生死未卜,鞞呵啊鞞呵,你闯的祸实在太大了!

    天边,一线红光隐隐浮上,沉闷的轰响传来,似万马齐奔,又似闸泄秋洪。

    大地上沸起一阵嗡嗡的『乱』响,魔兵纷纷站起了身,望向天际。

    轩辕闭目,置若罔闻。双拳,攥的青筋一根一根浮起。心被悔意凌搅,被疼痛割据。

    孙糖糖,是轩辕负了你!

    答应了不再将你丢下,却再一次弄丢了你。

    天地无情,负我轩辕,而轩辕却负了你!

    “轰!”

    魔气四溢,冲体而出,龙『吟』森森,厉动四野。帝天剑携着三『色』异光现于右掌。轩辕转身,赤眸如血,胸前衣襟滑开,墨龙形根须分明,杀意氤氲。

    “王!”一道黑影从天而降,长刀顿地,九曲银环发出筝的一声脆响,常有俯首,声沉如坚实大地:“天生异象,灯奴传音,请王示下,属下等——”

    “不必!”两个字,冷硬,冰狠,令随后赶至的随喜一怔,与身后的数万魔兵齐齐愣于当地。

    “本王,欠你们一命。”

    血眸缓缓转动,扫过呆立于前的随喜,常有,再扫过跪地未起的常醉,最后,对上牟真震惊的眼:“前世所欠,今世未还。是以,尔等不必再随本王攻天。待人皇开启无极净地,你等自行躲入。”

    “王!”惊呼声响成一片,众魔或再次惶惶跪倒,或激越围上。

    轩辕豁然抬掌,众声顿寂,似有一道无形的结界张于天地间。他将世界与自己分离,从此,茕茕独影。天地偌大,于他有意义者不过一人。管它前生旧恨,今世新仇,他只要她——灯奴。

    罡风起,墨影淡,他随光而逝,重重九天,去找寻他的女人。

    “王!”常有大急,横刀立身正欲赶上,斜刺里一只大手伸出死死钳住了他的手臂。

    “放手!”千年肃容难得泛起怒『色』,常有回首,大声喝问:“你也要像那无情无义的人一样,要王还你一命,躲进净地去苟且偷生吗?”

    水眸一沉,随喜挑眉望向前方。

    鞞呵多罗兀自倒在牟真怀中,额上鲜血横流,眸中生气全无。

    被王驱逐?必有缘由!

    隐隐了然,随喜冷笑,千年来第一次对自己的伙伴泛起恨意。鞞呵,纵使你磕破了头颅又怎样,悔断了肝肠又如何,能挽回什么?能平息王心中的怒火与自责吗?

    钢牙一咬,发出咯咯的暗响,随喜收回视线转望常有,淡然道:“追上王又如何,你能进净地吗?”

    下颌一抽,长刀当的一声再次撞地,常有默。

    “我去,接人皇!”按着胸膛,常醉困难的站起了身。

    “不!”冷静回绝,随喜伸指点向常有:“常有去。我们都有伤在身,他去,万无一失,必能带着人皇率先赶到净地。”

    “好。”干脆收刀,常有转身便走。

    “我们去净地。”负手仰头,随喜眯眸:“天生异象,其余四界生灵必会赶去净地。此一时,彼一时,帝释欲降下赤天火雨,正好使人间五界联手同心,共抗天庭。”

    明眸一闪,牟真将鞞呵小心的放在地上,起身:“在此之前,我们须得好好疗伤,以备大战!”

    *

    寂静,净地。

    人已去,树空留。

    轩辕缓缓迈步,默默沉眸,碧绿的草地上,浅草软软戳着靴底。

    风轻日柔,树藤依依,一切,都如他初次踏入时的模样,所有的一切被掩去,净地自我修复了,什么都没有留下。

    似乎他们没曾在这里缠绵,又似乎他们没曾在这里共渡,她的泪没曾滑落他的背脊,他的手臂也没曾感受过她的温暖,所有明明发生过的真实却像从未存在。

    心,无法遏制的涌上一阵虚慌,他绕着巨树疯狂的旋转起来。黑影,疾风,忽停,忽逝,再旋转,再消逝,旋得树藤狂舞,『荡』上半空。

    蓦地,他身形一顿,怔怔顿在一处树根前。

终章 第二百二十四章 觉醒

    密密匝匝的树藤被风吹散,『露』出几样物什。洁白的短剑,古旧的铜灯,剑身上染了血,粘着一缕青丝。

    剧痛,忽然蛰入心里,帝天在臂中发出了一声咽咽的低鸣。他俯身,伸臂,手却无法自主的轻颤。

    异光突然大盛,指尖尚未触上灵物,灵物却已识主般自行飞起,呜呜愔愔,嗖的撞入他掌中。

    蓝火凄『迷』,赤火盛艳,将一阵又一阵彻骨的寒意与炙心的热烈通通传入他体内。

    冷热骤击,一股无形的洪流汇入灵阙,帝天剑咆哮着迸发出一道灿烂的明光,赤金,耀红,黑气隐遁,反而携起一道明丽的蓝光,纯净,如天空之『色』。

    刹那间,热血沸腾,膨胀的力量急速窜向四肢百骸,张狂的无处宣泄,他将头一仰,陡然长啸:“孙糖糖——!!!”

    依稀间,一幅莫名的画面在光晕中铺展。

    照壁山,斩魂台,他胸口剧痛,仿佛撕裂。面前,一朵轻盈的花,白蕊,白瓣,白『色』的枝叶,跃舞,翩跹,姿态喜人,轻灵婉约。

    他一动,伸出染满鲜血的手去触碰它,那动魄的美丽,它却将花蕊一低,一颗清冷的花泪沁上他的脸庞……

    光晕逝去,他依然怔怔。

    那花,熟悉莫名,熟悉的像她,早已爱入心里。一缕青丝飘落,他展掌,接住,纳入怀中,珍惜的贴心而放。

    糖糖,这是你留于我的吗?

    信念与力量,让我可以上天入地,找到你!

    长剑一『荡』,跃上树冠,一剑刺出,厉动四方。巨树震颤,几乎禁不住他的破空一剑。

    熟悉的力量,依稀来自于前世,又依稀来自于她。

    糖糖,等着本王!

    *

    天界,御殿。

    云燎雾杳,仙泉披挂,或垂自金檐,或缀于殿脚,潺潺,汇成一弯一弯的天溪,淙淙绕过百花,铃铃啷啷的流向远方。

    一座小桥驾于溪上,走来一众红妆,嘻嘻哈哈,热闹非凡。

    “何人在此喧哗!”一声清喝传自桥头,声音娇嫩,却略显威严,众红妆一怔,齐齐向桥头望去。

    一碧衣女子昂然而立,柳眉细眼,双环飞天,正是陛下的近身侍婢绿鸢。

    “姐姐!”一女赔笑,自桥上款款走下:“听闻陛下又带回了一位姐妹,甚至从前殿一直抱入后宫,一路都不曾假借他人之手,可有此事?”

    “陛下的事你也敢问?”细目一冷,碧鸢沉了脸:“陛下有命,春妩苑自此后不得擅入。违命者,按天规处置!”

    “啊,怎么这样,居然住进了春妩苑?!”

    “什么人啊,这么大来头?”

    “想必极美——”

    “有多美,我就不信,难道还有比天后娘娘美的?”

    “咳!”有人轻咳,碧鸢面『色』一变,忙上前见礼:“参见天后。”

    天后?

    众红妆一惊,桥上桥下霎时一片寂寂。

    簌簌的风吹过,一袭红裙飘入众人眼底,金丝玉线,勾勒出彩凤蹁跹。一只红丝绣鞋踏出,绣着百花葳蕤,镶着珍珠无数,华美,高贵。

    然,这一切都美不过裹在仙罗中的那个人。

    酥手,玉颈,娇颜,若美玉生姿,若冰雪照人,一双明灰的美目,顾盼间光影柔和,只消一眼,便叫一众红妆低了脸,自惭形愧,畏与争锋。

    “陛下,在里面吗?”红唇轻启,舍脂蹙眉,娇弱不胜之状却更形美艳。

    碧鸢无奈,垂首回禀:“在!”

    一阵香风掠过,红影拂动,天后走下了石桥。众红妆你撞我一下,我瞟你一眼,都偷偷笑开了脸。

    碧鸢白了脸,天帝有命,天后却偏偏置若罔闻,到最后,只怕倒霉的又是她这个小小侍女了。

    春妩苑,披香殿。

    天宫中最精致的殿阁,檐挑金铃,阶压云团,轻风送来花香,拂动金铃轻响,花影照墙,帘动霞纱。虽不如天后宫富丽壮阔,却有着万苑所不及的妩媚秀『色』,数千年来,从未有一人能住进这间殿阁。

    殿前立着数百金甲天兵,却见是天后驾临自不敢多言,任舍脂一路款款,直入殿内。

    一殿清幽,一殿悄静。

    素手,忐忑的拨开水晶帘。

    一身玉袍的天帝背向而坐,倚在床边,俊逸的身影挡住了床上的人,看不清面容,但那纤细的曲线分明是个女子。

    贝齿咬上下唇,舍脂犹豫,却终是迈了脚,哪知突然——

    一片银光耀起,灿灿悦目,隐隐,有无数金『色』星线点缀其间。

    天帝,以先天真元为那人疗伤?

    玉指倏然收紧,染着丹蔻的长甲狠狠扎入掌心。**急颤,灰眸啜泪,掌心的疼比不过心口的疼,那人,竟对他如此重要?!

    床上的人动了动,荧光立刻散去,天帝俯身,去扶那人。

    “走开!”毫不领情的叱喝,是撒娇?还是矫情?

    舍脂冷笑,心却寒冷。

    “别动,你的伤并未大好。”他无恼,反打叠起百般温柔。伸手自玉几上取过一碗,端在手里用银匙小心的拨弄,再放至自己唇边吹凉,最后,送到那女子口边。

    再也看不下去,水晶帘哗啦一响,继而叮叮咚咚,珠落满地,像她碎裂的心。灰眸抬起,凝上殿内错愕的二人。

    “你怎么来了?”帝释起身,玉面微沉,凤目中闪过一丝不快。

    舍脂未察,一双眸只管定定的望着床上女子。那女子,杏目小口,面『色』惨白,仅一分姿『色』却获得了他十分用心。

    奈何?

    奈何?!

    红唇一弯,她笑苦。

    纵使姿容绝世又如何,就算真情若许又如何,天帝,她那高高在上的夫君,千年来风流不羁,情债高筑,却从未将她的伤心略萦心上。

    “你是舍脂?”突如其来的问句『插』入,舍脂挑眉,冷冷看向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

    如此恃宠而骄,容她不得!

    臻首微抬,舍脂傲然宣告:“本宫乃此间天后!”

终章 第二百二十五章 情敌相见

    “哼,果然是你!”床上女子腾的一下跳到了地上,杏目圆瞪,怒火冲冲:“我就说没认错,真是你这个朝三暮四、狠心恶毒的女人!怎么样,这一千年来你过的可爽?与你的『奸』夫一起害了人,然后你们风风光光的作天帝、天后。只可惜这风光都是摆给别人看的,他坐的战战兢兢、惶惶不安,你更好,嫁了这么个花心大萝卜——”

    手指一划,女子又指向面『色』铁青的帝释,“整个一公用马桶,这个女人用完了那个女人用,倒难为你不嫌脏!!”

    “你、你到底是谁?!”被气的头晕目眩,舍脂踉跄着退后一步。

    “你问我?嘿嘿,告儿你,姑『奶』『奶』是——”

    明光一闪,咕咚一声闷响,舍脂怔怔看着帝释袍袖一摆,那女子便重重倒在地上,面『色』更惨白了几分。

    帝释俯身,将人抱上玉床,然后向舍脂冷道:“随朕来!”

    无言,舍脂跟在帝释身后默默出了大殿。

    大掌抬起,轻轻一挥,驻守四周的天兵迅速退下。

    花香依旧,美景却莫名黯然,舍脂死死绞着一根衣带,心神恍惚,仿若坠海,巨大的海浪推着、拍着、挤着、摇着她,茫然、无措。

    那女子的来历她已隐隐了然,却又不愿相信。

    千年了,难道千年前的一切又要上演?那个女子,不过中上之姿,她有那个本事么?堪比她当初的重要吗?!

    “孙糖糖,轩辕的灯奴,是他转生后最重要的人。重要的,你不足以想象!”

    凤目瞟过舍脂,眸『色』深沉,波光晦魅,只是一抹无法掩饰的嘲『色』还是直直撞入了舍脂眼中。

    **一震,舍脂霎时白了脸。纤手再次握紧,长甲更深的戳入了新鲜的伤口。

    那女子,便是千年前的她吗?

    只是千年前,她自愿舍下那人与天帝来到了天界,而那女子,她似乎是被强行带来的。

    天帝又想用她要挟轩辕吗?

    那么,他对她又许下了什么诺言?

    败了轩辕之后,立她为妃,荣宠后宫?亦或是干脆改立双后,更或是,黜了她,改立她?

    寒意渗入周身,似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上了咽喉,舍脂哽住,分不清心里究竟是痛还是恨。灰眸盈盈,痴痴望向那清逸轩昂,俊美无匹的男子。

    她爱他,爱了千年,爱的昧了良心,失了自我,但到头来,他对她到底有过几分真心?

    “哭什么?”冰冷的手指触上她的脸颊,舍脂一颤,帝释却提着嘴角阴了脸:“你的泪究竟是为朕而流,还是为轩辕那厮而流?”

    “陛下!”心慌,心『乱』,舍脂不置可否,伸手想去握他的手,如溺水之人。

    玉掌迅速抽回,帝释冷冷一哼:“现在你知道她是谁了,就该明白这春妩苑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回去吧!”

    檀口微张,泪如雨下,浸入口中瑟缩酸麻,手垂落,却只剩一把什么都握不住的微凉。

    她不该来吗?

    对他来说,她终于已成了一颗废棋是吗?可有可无。

    亦或者说,这千年来,她一直是颗棋。

    若不是轩辕重生,若不是她还有可能牵制他,只怕她早已失了天后之位,成为他后宫中的一样过气饰品。

    没想到,真没想到,千年了,纵使那人早已转生,沦落成魔,但她仰仗的,其实还是他!

    泪淌进心里,涩的堵住了喉,她抬头,蓦地绽放出一脸微笑。

    帝释一愣,微微眯眸。

    “陛下劳累,不若让臣妾帮你分忧。”长睫上水意尚凝,她却笑,笑得若春花灿烂:“陛下的心事臣妾明白,但那妹妹顽固,不若让臣妾与她多聊聊,或可改变心意。”

    沉默,凤目中波光诡异。片刻后,帝释也笑了,如若春风,满面宠溺:“舍儿要为朕分忧,那再好不过!”

    玉掌按上香肩,温柔的抚动,帝释躬身,将唇贴到了舍脂耳边,“乖舍儿,记得不能让小地仙有一点事,不然,朕会很麻烦的!”

    温和的语气,有哀求的可怜,也有命令的阴绝,舍脂一叹,幽幽笑道:“陛下还不放心舍儿吗?”

    千年来,他骗她,他哄她,而今,她不想再被骗、再被哄了。

    “那好,朕有事先走,你在这里。”红唇一弯,笑容清绝,帝释抚了抚舍脂的发鬓,转身离去。

    舍脂垂首,欣然相送。片刻后,再抬头,那灰眸中柔光殆尽,已冰冷的如冬日晚空。

    轩辕,那女子是对你最重要的人?

    樱唇微抿,娇媚的容颜刹那间因恨褪『色』。

    既然,她已将良心在千年前丢失,而今,她就再没有回头路!

    不管是千年前还是千年后,不管是天帝还是轩辕!不管那男人是她想要的、还是不想要的,都绝轮不到——别的女人成为最重要!

    宫墙外,一片虚影渺渺飘来,至终凝成一团,像未散尽的夜雾。

    帝释猛一顿步,剑眉拧起:“又被发现了形迹?”

    灰雾一涌,团小了几分。

    “轩辕!”咬牙,从齿缝间忿忿挤出两字,帝释袍袖一挥,冷道:“你在这里守着!盯着那小地仙,顺便看着点天后,别让她胡来。”

    洁白的袍角『荡』起,帝释雍然跨上一朵浮云扬长而去。墙边,灰影一闪,踪迹全无……

    *

    森森穹庐,赤云压低,一声声沉闷的惊雷伴随着『潮』声浪涌,赤褐『色』的雨箭从空中洒落。刺上苍茫大地,草木萎顿,万物皆枯。红『色』的雨沁入泥地,赤渍斑斑,如同大地之母在泣血嚎哭。

    家园被毁,万众生灵『乱』纷纷的四处奔逃。

    刺骨的痛,既来自于身,又来自于心。前一刻还在身边奔跑的亲友,下一刻便可能猝然倒地,再也不起,红雨洒过,『露』出白骨森森,继而连白骨都消失不见……

    哀哀乾坤,凄惨人寰,赤雨中,巍峨须弥,山拖万里,一座巨大的结界罩在山巅处。魔光幽闪,魔气氤氲,在那之下却是流光泻银,美丽如幻。

终章 第二百二十六章 共聚须弥

    红『色』的雨丝撞上结界,立刻被弹开飘向山外。

    结界里,数万魔众伫立成圈,魔银片片,或强或弱,铸成头顶牢固的结界。圈内,数千魔众盘膝而坐运功疗伤。一大片辉煌的银圆在众魔头顶漂浮,如月银挥洒,绚烂温柔。

    忽的,界外围响起一阵**,紧接着有魔众大声通报:“常有大人到!”

    浓黑的光束直撞入界,引起银『色』光圆的一阵炫晃,继而正中光炫一黯,三人站起,正是随喜、常醉与牟真。

    常有颔首,将身一让,『露』出身后玉面温润、眸灿如星的龙袍少年。

    “人皇!”随喜笑,上前抱拳:“不过两日,又见面了。”

    “随喜大人。”眉心紧锁,子苏焦忧:“大人之意子苏知晓,但此刻时辰不到,净地尚无法开启。子苏厚颜相请,大人与诸位可否趁此时下山去,救一救其余四界的无辜?”

    “人皇是不是弄错了,我们是魔,不是神!”懒洋洋的语声充满嘲讽,常醉抱臂:“若此时独魔界遇难,你们四界可会救?”

    “其余三界子苏不知,”子苏抬头,目光清朗:“但人王受屈,真相已大白天下。人类兵士力微,不能助人王攻天洗冤,但子苏拼着一腔血流尽,也定将贵界十万大军送入净地,攻天救人!”

    长睫一颤,紫眸中异光突闪,常醉冷冷一笑,别过头不再答话。

    “人皇是让随喜把这十万魔兵通通派下山去?”水眸带着警告意味淡淡瞥过常醉,随喜仍在笑,不急不恼:“只是,不行!”

    “随喜大人——”子苏急,煞白了脸。

    “人皇请看!”抬手,随喜指着头顶结界:“此时净地未开,我十万魔兵须得在此运功筑界。否则漫天火雨,人皇何来这片刻安宁之所?随喜至多应承人皇,再有逃上须弥山者,吾等绝不拦阻,允他进界暂避。”

    咬牙,子苏终是颓然。漫天的火雨,终不是普通结界便能挡得住的,随喜所说亦是真情,只是人众微弱,安能有逃上这须弥山者?

    莫名,又是一阵喧哗传来,随喜微微眯眸,忽听外围魔众大声传告:“有仙众御剑飞抵!”

    子苏一振,双眸霎时炫亮。随喜挑眉,转头静静望了牟真一眼,朗声道:“请!”

    “仙界弟子墨风,率门下师弟叨扰众位!”一片缤纷的雪影降落,剑『吟』森森,从每把剑上走下的却不止三人。有白衣飘飘的仙众,更多的却是伤痕累累、血痕斑斑的普通凡人。

    见状,子苏大喜过望,随喜只微微一笑,负手不语。

    收剑入鞘,墨风转眸,隔着千人万人,温和的目在第一眼便凝上了一对清艳的眸。

    会心一笑,淡淡莞尔,无声的问候,你知,我知。

    “舞,你还好吗?你若安好,我便安好!”

    “墨风师兄!”子苏激动,上前喜唤。

    墨风稽首,含笑道:“人皇不必心焦,师父与众师叔正带着师弟们四处救人,稍后亦会送来此处。”

    “多谢白掌门!”子苏欣然,急向南仙界一揖,墨风忙从旁相陪还礼。

    “你们倒真不客气!”常醉笑了,不屑的撩了撩红发。

    “难得魔界众人如此大方,那我们也不客气了!”一片绿光突然煞入红雨,天边,由远及近传来一道男声,深沉,沧桑,隐隐又透着一股傲气,结界外围又是一阵**,魔众高声喊报:“有妖气冲界——”

    一语未了,绿光炸裂,几十名魔众轰然倒下,界壁一破,火雨登时『射』进。

    “妖人无礼!”喝骂纷纷,魔众大怒,但见青光一闪,红雨倒飞,坍塌的结界壁被瞬间堵上,一青发青袍的修面男子昂昂然立在众魔之间,面『色』如常,毫无惧意。

    “青蓝,有劳!”碧光里,两道白影款款行出,无忧扶着鼓鼓,身后跟着数百妖众,碧眸灿灿,挑衅般对上随喜的眼:“魔王在里面?”

    “妖王来便是,何必又伤我魔众?”随喜不悦,水眸凝冷。

    “妖与魔千年为敌,除了打以外,本王还真不知该以何种方式打招呼。”无忧笑,扶着鼓鼓小心的坐下,“天生异象,突降火雨,想必魔王已找到天阶才引得帝释如此愤怒,那孙糖糖呢,也在里面吗?”

    俊面一沉,随喜咬牙,众魔一时寂寂,均不约而同的别开了视线。

    无忧一愣,翠眸变冷:“难道另有变故?”

    察觉不对,子苏与众仙也齐齐望来,面生犹疑。

    “舞?”墨风轻唤,走上几步,“怎么回事,难道不是如妖王所说?”

    “不!”明眸暗,牟真讷讷:“帝释派兵攻打魔界,将王引出净地,然后,带走了糖糖。”

    “哼,好,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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