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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士的幸福生活-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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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子观音关阿婆皱眉道:“你马局长怎么断定别人是为祸还是行善?再者说了,按照江湖规矩的话,奇门术法不能擅用于常人,公平起见,岂不是以后风水、相术、卜算一类的文术,还有,你马局长的针灸之术,堪称悬壶济世……也不能随意用来为人祛病,从而敛取钱财吧?”
这话说的就有点儿不讲理胡搅蛮缠了。
马广却并未反驳,而是看向了卢祥安。
卢祥安点点头,道:“文术,和斗术上,本身就有着很大的区别,至于不能擅用术法中的‘擅用’一词,关阿婆难道真的不解其意吗?所以这种话以后还是莫要再说了,让人笑话。况且大家都是奇门中人,不以术法为‘祸’,也足以赚取到令常人所瞠目的财富……又何必贪得无厌索求无度呢?”
吕善微微阖目,和稀泥般的说了句话:“是啊,君子好财,取之有道。”
“善恶无定论,不好说……”一人摇摇头说道。
还有一名财团大佬皱眉道:“公道自在人心,以暴制暴的话不妥当,万一出点儿差错或者谁籍此作出挟公济私的事情来,就更容易引发江湖恩怨,冤冤相报,又怎么来定夺是非曲直。”
众人开始纷纷开口说出自己的意见来。
这种话题,一旦放到桌面上来认真探讨的话,任何人不管心里有什么想法,都会摆出一副正义使然的模样——当*子还要立个牌坊的,更遑论都是些奇门江湖中有头有脸的人物。
只不过……
没人会真把这种讨论太当回事儿。
江湖规矩都流传了千百年,什么时候完全被遵守过?不过是些官面文章罢了——倘若每一位奇门术士都能够完全遵守这些规矩的话,也就没有什么江湖,更没有什么江湖恩怨了。
事实上,江湖规矩一直都有细分,每个人也清楚。
但奇门江湖中人,无论善恶,也只是都遵循着一些大方面的规矩而已。比如:祸不及妻儿,事不涉家眷,江湖事江湖了,轻易不扰官方……
……
……
正文 317章 理想主义者
317章 理想主义者
其实在卢祥安看来,马院长之所以提出这样的想法,并非个人的道德有多么高尚,悲天悯人的想要要搞出一个清明的奇门江湖没有任何关系。
这只是一个幌子而已。
其真实的目的,是为了把奇门江湖中人的注意力从金不换之死的事件上转移到一旁去,再有官方相关部门的强势介入和表态,从而迅速的把金不换之死事件所带来的影响力缩小一定程度上。
等时间久了之后,人走茶凉,这件事自然就会从众人的视野心态上慢慢淡化掉了。
所以卢祥安也愿意配合马院长唱这一出戏。毕竟,不管马院长是出于什么样的缘由才这么做,人家是替马良背了口黑锅啊。而马良……和卢祥安的关系很复杂且亲密深厚。
换而言之,卢祥安压根儿就不相信,马院长所提出的构想建议能行得通……
正所谓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同样,有奇门中人,就必然有奇门江湖的存在——江湖是什么,说白了就是在某方面相关有着联系的人物们组成的一个小型社会。在这样的社会中,奇门中人凭借着超凡的奇门术法可以从现实社会中轻易赚取到用之不尽的财富,从而不必担心衣食住行;也因为奇门江湖是特殊的存在,所以江湖中人又可以在很大程度上摆脱法律的束缚,从而能够快意恩仇以暴制暴我行我素。
同样,正因为奇门术士也是人,从而使得奇门江湖中也必然会如同正常人类社会中一样,充满了爱恨情仇恩怨纠葛。
不然的话,也就没有江湖一说了。
而江湖又是如此之大,仅凭着几个江湖前辈定下的一纸规矩,怎么可能束缚住奇门中人的行为思想?
更何况,这些个奇门江湖中的大佬们,谁愿意给自己戴上枷锁?
不出卢祥安所料,这次奇门江湖大佬们分开月余之后在北京再次聚首,长达三天的讨论时间里,并没有谈出什么江湖规矩来。
一厢情愿提出这些想法,并且主动邀请众位前来的马院长,倒是显得有些失落般的无奈。当然他也并非没有什么收货,起码在会议之后,没有人再去提及金不换之死的事件了。
即便是最初想要籍此闹出点儿什么动静来的人,也迫于官方的压力,或是抱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态选择放弃。
抑或是……拿人的手短,吃了人的嘴短?
不管怎么说吧,这一日众位江湖大佬们终于纷纷道别,离开了北京。
中国会后院一间古色古香的小客厅内,马院长神色平静看不出一丝失落情绪的坐在沙发上,一边不急不缓的品着上好的龙井茶,一边和卢祥安闲叙着:“卢大师,马良现在在哪里?”
“这两日也没有联系过。”卢祥安微笑着摇摇头,道:“上次他离开温州后,就去了广州,海南,按照前几天他所说要去的地方,现在应该在桂林了……这小子现在不缺钱,身旁又有美人在侧,当真是如同神仙眷侣般,过着逍遥自在的生活,没心没肺的连个问候电话都不打。”
“那是他信任我们。”马广笑了笑,道:“再说他也插不上手,出面的话反而会添乱,倒不如置身事外好些。”
“是啊。”卢祥安叹了口气。
他心里很清楚,马广再怎么承担这次杀死金不换的责任,奇门中人也会猜测到与马良有着必然的联系。因为金不换身死当晚,吕善、黄二姑、马广、邢时雨、金不换都出现在了杨家埠村,也都是奔着马良去的。
而且早已退出中国奇门江湖旅居海外的沐风明,那天晚上突然出现后便迅速的失踪了。
当时在杨家埠村的几位奇门高手,相信沐风明已然被马良以术法击杀了。
大概是想起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吧,马广笑着说道:“马良修为境界果然了得,击杀沐风明之后还能有足够的力量将金不换轻易击杀,说出去恐怕都没人信。而且他运气真不错,那天晚上如果金不换和沐风明不是亲自去,而是派遣杀手的话,他可就危险咯……”
“当时是因为枪击案刚刚发生的缘故,他们也不好闹出太大的动静来,况且沐风明还想着亲自出手报仇。而金不换和邢时雨肯定也不方便动用杀手,因为他们的目的是活捉灵猫和马良……都是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当然要亲身去做了。”
马广想了想,点头笑道:“也是。”
卢祥安又道:“不过,就算是他们安排杀手前往,恐怕也难以得手。”
“为什么?”
卢祥安微微一笑,道:“你还不了解马良那小子,他比谁都小心谨慎,安全方面肯定考虑的足够周到了。”
“哦……他平时表现蛮气盛的。”
“不可否认的是,他运气确实挺好,起码……遇到了马院长这样一个大的帮手。”卢祥安忽而笑着问道:“马院长,敢问你和当年的坐地阎罗,是什么关系?”
“嗯?”马广眉毛挑了挑,他知道想要瞒下去是不可能的,总不能说是自己看到马良就一见钟情或者是自己正义之心泛滥吧?不过他也没急着回答,而是端起茶杯抿了口茶,轻舒口气,这才微笑着神色平静的说道:“我当年受过马老的一些恩惠……可惜后来和马老就再没有什么接触了,唉。”
马广没有细说,不过也已然解释了他为什么要甘心情愿的替马良背上这么一口凶险的黑锅,又为什么那么热衷于主动帮助马良。而卢祥安也只是点头“哦”了一声,自然也不会去细问。想来也很简单,只是“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类很老套的情节罢了。
过了一会儿,马广似有些犹豫般问道:“卢老,奇门江湖真的就……管束不住了吗?”
卢祥安愣了下,摇头道:“行不通,有句俚语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奇门江湖中人说多不多,说少也着实不少,江湖嘛,说的难听些自古本来就是龙蛇混杂三教九流之人遍地,这也是为什么奇门江湖中人不能入正统的缘由。不过话又说回来,便是正统教派儒释道中,也难免会有蝇营狗苟之辈。”
“哦,还是人太多的缘故。”马广轻声自言自语了一句。
卢祥安不禁打了个寒颤,怔怔看着马广,道:“马院长,何出此言?”
马广笑着摆了摆手,道:“没什么……只是觉得这奇门江湖中,因为人多,也就变的杂了。”
卢祥安看着马广,他隐隐感觉到马广似乎想要做什么事情,而且以他的实力真要去做些逆天之举的话,江湖必然会大乱的。所以卢祥安态度极为严肃认真的说道:“当年的坐地阎罗马不为,天纵奇才,嫉恶如仇,奇门江湖中闻其名者谁不胆寒?可最终也没能把奇门江湖的规矩立起来,反而遭受到了迫害,无奈之下看透江湖事,选择了退隐江湖。那时候,是奇门江湖最为凋零的年代,而且马不为还借着整个社会的大势所趋都没能做到。所以……马院长,我劝你最好别真的去做这件事,一旦行事过激的话,就等同于和整个奇门江湖为敌,到时候江湖大乱,一发而不可收拾,会影响到整个社会的。”
“卢大师多虑了,我也只是说说,可没有那么博大的胸怀。”马广开怀一笑。
卢祥安没有再说话,心想着我又何尝没想过去这么做。可是没有绝对能够震慑人心的实力,谈何容易?仅凭着以暴制暴行侠仗义的话,根本不可能完成的。更何况……奇门江湖中内斗的太凶,到头来徒惹外人的笑话。
想到这里,卢祥安的脑海中忽而浮现出了一副憨笑着的狡黠面孔——马良。
卢祥安不由得露出一抹忍俊不禁的笑容来,心里暗斥了一句:“这小子,真不像他爷爷那样嫉恶如仇,更没有博大高远的胸怀志向,促狭自私的小家伙。”
马广神色间没有任何变化,不急不缓的喝着茶。
任谁也看不出来,这位戴着眼镜穿着西装斯斯文文的马院长,此时的心里却有着极为霸道狠戾的想法——他觉得不是奇门江湖不好管束,而是奇门术士太多,高手前辈太多,于心不善者太多,如果杀掉一批,老死一批……再强势立下规矩的话,江湖也就好管了
马广是一个极端的理想主义者,并且有着睿智的思维和坚毅冷静的心态,向自己的理想,不急不缓迈出一步步坚实的步伐。
他相信,事在人为,一定能做到的。
只为了慰自己之心,慰早逝的父母亲人在天之灵,慰坐地阎罗马不为老先生
……
……
吴琼的手肘撑在小桌上,如玉般的小手托着秀美的脸颊,望着车窗外飞舞着的雪花,犹犹豫豫的小声说道:“马良,我,我还没有什么心理准备,有点儿紧张……”
“紧张什么么?丑媳妇早晚还要见公婆呢,更何况你还真不算丑。”马良斜躺在卧铺上嘿嘿笑着说道。
“可是,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马良撇撇嘴,道:“也不知道昨天是谁吵着非要坐飞机,好像巴不得赶紧见到公婆似的……”
正文 318章 五弊三缺犯哪般?
318章 五弊三缺犯哪般?
“我只是觉得坐飞机快,可以节省些时间嘛”吴琼扭过头来白了马良一眼,继而又有些疑惑的说道:“马良,我一直都想问你呢,为什么你不管去哪里,都不愿意坐飞机?”
“坐火车能顺便欣赏沿途各地的风景,坐飞机有什么意思。”马良随口解释道。
“嘁”吴琼明显不信。
马良眨巴眨巴眼,继而叹了口气悲戚戚的说道:“好吧,实话告诉你,我有恐高症,而且坐飞机晕机哎。”
“哦,原来是这样,你不早告诉我。”
“这种事儿大老爷们儿怎么好意思说出来?咱可丢不起那人……”马良伸了个懒腰,寻思着在温州的时候自己还曾说过要坐飞机去广州,只是后来因为那起倒霉的车祸事件没坐上飞机,这又该如何解释?还好吴琼好像忘记了似的,于是马良赶紧转移话题极为小心眼儿的开着玩笑说道:“小琼,你这也算是天高皇帝远,谁也管不着了,就跟着我天南海北的撒欢儿跑了一个多月,我敢打赌,别看你爸妈电话里说的好,事实上他们现在指不定心里怎么骂我骗了他们家闺女呢。”
吴琼摇摇头,有些感伤般的说道:“其实他们都挺开心的,只是妈妈有些想我,我,很少独自出远门的。”
“咳咳,我刚才也是玩笑话,没那个意思。”
“嗯。”
马良汗颜,道:“我心里怪过意不去的,到华中市住两天,咱们就回北京吧。”
吴琼赶紧摇头说道:“不行不行,我自己回去就行,你现在可别去北京,等再过两个月以后吧,那边的风波也不知道过去了没有。”
“没事儿,昨天卢老爷子打来电话说基本上都谈妥了。”马良毫不担心的说道:“而且咱们两口子回北京的消息难道还要去新闻联播上宣传一下吗?当然是悄悄的进城,开枪地不要了……总不至于还有人在你们家门口蹲点守侯吧?”
“那,那好吧。”吴琼犹豫着答应下来,不过神色间却充满了满足的喜悦。
她当然愿意和马良一起回北京,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跟着男朋友在外面疯玩了一个多月,到最后独自一人孤零零的回了家……想想都有些可怜兮兮的感觉,好像自己多么不受重视似的。
即便是她能理解,可父母心里也不好受啊。
喵呜……
小白用脑袋蹭着马良的手背,似乎还略有些不满和委屈般,用小爪子轻轻挠着他。
这些日子里在外面到处旅游,小白虽然大开眼界玩儿的也够开心,可是因为吴琼和马良整天形影不离像一个人似的,故而小白一直都不能够在马良面前化作人形的状态。而晚上独自待着的时候,化作人形也没什么意思,变给谁看啊?
这让小白心里颇有些失落的感觉。
马良知道小白的心思,所以伸手将小白抱起放在胸脯上,一边轻柔的抚摸着她光滑柔顺的皮毛,一边用眼神安慰着她,心里也琢磨着是不是找个合适的机会,把小白能变身的事情告诉吴琼,也省得小白以后过的不自在。
不行不行
马良旋即打消了这个念头。
吴琼没再说话,而是扭过头去,望着车窗外纷纷扬扬的雪花越下越大,天地间白茫茫一片……她,想家了。
而马良却在发愁着——这要是在华中市住两天,再回北京的时候是坐飞机还是坐火车?
以前,马良是坐不起飞机,也没那个必要浪费钱,不用赶时间啊。
而现在……
自从在温州无辜的遭受了那次蓄意谋杀性质的车祸后,马良对于所谓的天道劫难颇有了点儿心有余悸的感觉——大概是心理上有了阴影的缘故吧,马良总觉得坐飞机会距离老天爷更近,在老天爷眼皮子底下转悠,那危险性肯定就越大啊。
所以他坚持不坐飞机,虽然,这似乎有点儿自欺欺人。
温州那次事后,马良打电话问了下卢祥安,差点儿就挂掉,算不算渡过了一劫?
卢祥安说:“是的,劫难过去了。”
马良又问他:“还有没有劫?会是什么样的劫?”
卢祥安说:“不一定,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天劫这种东西,如果能一点点宣泄出来的话最好不过了,风险性会更低。而如果天道自然卯足了劲儿积攒着不给你施加劫难的话,那积攒到一定程度后再释放出来,其危险系数就不可估量,近乎于太恐怖了。所以你这次的劫难,正应了那句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马良当时心里暗暗腹诽卢祥安这话里似乎有点儿幸灾乐祸和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嫌疑,又问:“那五弊三缺犯其一,我会犯哪一种?”
卢祥安给他的回答是——不一定。
马良说:“我去……”
这他**找谁说理去?
思忖到这里的时候,马良忽而心生感触,禁不住看向了吴琼:
她穿着件堆领的修身条纹毛衣,安安静静的坐在卧铺上,双手托着腮望着窗外出神儿。染成了浅黄色的长发微卷着如波浪般披散在肩头,从侧面看过去,她秀美的脸颊如同烤瓷一般明亮光洁,柳叶弯眉不需要任何的修饰却像是用笔画出来的一般,长长的眼睫毛微微向上翻着,大大的眼睛里闪烁着明亮的光芒,小巧的鼻梁挺翘着,像是动画片中的人物一样精致的无可挑剔。
马良想到了自己从未有见过的奶奶,想到了爷爷跛了的那条腿;
想到了卢祥安似乎也没有老伴而且也不和儿孙们居住在一起;
想到了泰国的老降头师桑努提似乎儿子死的很早,留下两个孙子还有一个是人妖,又被重创废掉了修为和修行术法的资质;
沐风明的儿子也差点儿死掉结果是沐风明死了;
小脚娘娘黄二姑孤苦伶仃一个人……
想着想着,马良的后背就禁不住被一层冷汗湿透了。
他豁然从卧铺上翻身坐了起来,小白骇了一跳急忙跃到小桌上,扭头满是诧异的看着马良。
马良掏出支烟来点上,深深了吸了一口,缓和着心神。
喵呜
小白有些担忧的叫了一声。
察觉到小白的叫声有异,吴琼转过身来,便发现了马良脸色微微有些发红发热的模样,急忙起身走上前扶住马良的肩膀,关切的询问道:“良子,你怎么了?”
“没事。”马良叼着烟抬起头来,笑着说道。
“脸怎么红了?”
“要回家了嘛,心情好精神就好,容光焕发。”马良一边说着,一边迅即的调整着心态和呼吸,脸色恢复如常。不过因为刚才的极度紧张后,又借着真气强行恢复神态,不免让他的脸色显得有些过度的发黄。
吴琼诧异道:“怎么又黄了?”
“防冷涂的蜡”马良即口说道。
吴琼一愣,随即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马良撇撇嘴,道:“感情你也看过智取威虎山……”
……
……
火车是在晚上十点多到华中市的。
提前就考虑到晚上回家会打扰父母休息,而且父母本来就不知道他们要回来,所以马良和吴琼当晚就在火车站附近的酒店住了一晚。第二天起来后,两人到世纪华兴超市逛游了一圈儿,买了些烟酒、营养品,还有几件衣服、首饰,这才拎着大包小包拖拽着俩行李箱打了辆出租车回了家。
上午十点多钟。
天气有些阴阴沉沉的,似乎快要下雪了的样子。
这个时间段再加上天冷的缘故,村里的街道上安安静静的,没有什么行人,街旁和各家院落里种植的树木上都光秃秃的,偶有那么几片枯黄的树叶顽强的挂在枝头,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出租车从安静的大街上驶过,在狭窄的巷口停了下来。
从车上下来后,吴琼难免有些好奇的打量着四周的环境——和她想象中的环境有着很大的差距,虽然也偶有些破旧的房屋院落,但大部分宅院都是高墙门楼,贴了明亮的瓷砖,更有一幢幢的两层小楼房矗立期间,即便是有些家院外墙上没贴瓷砖,但也显得颇为整洁,
“你们这里挺好的。”吴琼说道。
“还行,勉勉强强被村干部夸大上报,两年前被评为小康村了。”马良笑呵呵的说道:“走吧,外面怪冷的,回家。”
“嗯。”
说着话,两人拎着大包小包拖拽着行李箱往巷子里走去。
“最里面就是咱们家了”
“哦。”
刚走进巷子里没几步远,旁侧的一家院门里走出来一个端着簸箕的妇女,一看到马良便惊喜的说道:“哟,良子回来啦?也没听你妈说……”说着话,这位妇女又好奇的打量了一下吴琼,道:“良子,这是你媳妇儿?”
“咳咳,张婶好,这是我女朋友,女朋友,小琼。”马良介绍道。
“您好。”吴琼礼貌的称呼着。
“啊,你好你好……哎呀呀这姑娘长的真俊,比电影明星都好看”张婶满脸惊喜的夸赞着,一边关切的挥着手催促道:“快回家吧,这天真够冷的……一会儿婶子去你们家坐坐啊,快回去,别把这娇滴滴的小媳妇儿给冻着了。”
说着话,张婶端着簸箕往巷子外走去。
马良朝着因为害羞而微有些脸红的吴琼笑道:“走吧,街坊邻居们,熟络热情惯了……”
“嗯。”
……
……
正文 319章 贵重的见面礼
319章 贵重的见面礼
高高的门楼和大门两侧贴着明亮的瓷砖,院墙用水泥抹过,显得干净敞亮。
刷了暗红色油漆的铁制院门敞开了一半,视线沿着门前混凝土砌的斜坡台阶往里面望去,能看到过道尽头影壁墙上瓷砖组成的旭日东升画面。
许是天冷和宅院坐落在巷子最里面的缘故吧,让吴琼越发觉得这处农家小院透着清静和安详的气息,很舒适。
两人刚迈进过道中,马良就大声喊起来:“妈,我回来了”
院子里安静了几秒钟。
直到马良和吴琼从过道间走出去,踩在了小院里的水泥砖上时,屋内才传来了母亲李梅惊喜的声音:“良子你个死孩子,回来也不提前给妈打个电话不是说出差在外地吗?怎么……”
随着说话声,堂屋门上厚厚的花格子门帘掀开,李梅走了出来。
然后,李梅稍稍一怔,神色间疑惑和惊喜搀杂着看向跟随在儿子身旁那位出落的像是莲藕地里盛开的莲花般高挑清丽的姑娘。
“妈,这就是我的女朋友小琼。”马良嘿嘿乐着介绍。母亲的表情如他所想象的那般,所以他很满意:这,确实算得上是一个惊喜吧?——似乎每一个年轻的男孩子都曾希望着,在外面混上些日子后,能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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