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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士的幸福生活-第2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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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讨厌”
吴琼白了马良一眼,红着脸返身回了书房,把门给关上了。
马良在门口怔了会儿,立刻探身,把耳朵帖子了房门上,听着屋内的谈话——其实他很清楚,自己是无法给吴琼相面和算命的。
“卢爷爷,我,我有件事想,想问问您。”
“哦?说吧。”
“从医院回来的时候,您和良子说到面相,说,说良子的面相上双鸾为艮,多星服衬,双鸾星守艮位,是真的吗?”
“嗯。”
“那,那良子的解释,也是真的?”
话说到这里,吴琼的声音已经压得极低,而且脸颊通红,双眸中透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神色。
卢老爷子风轻云淡般笑了笑,很没心没肺的点了点头。
马良在外面听的是心潮澎湃,一股意念力恶作剧般的探入室内,自然也能清晰的察觉到卢老爷子点头默认的形象。于是乎马良的心里是又生气又激动——老爷子,您这是毁人啊,这是破坏他人家庭和谐啊,太过分了,太老不修了,太……您老就不能明确的,认真的,劝慰下,让小琼,嗯,坦然的接受,默许下?
吴琼抿着嘴,许久才问道:“如果,没有的话,会不会影响到他的命格运势?”
门外,马良攥紧了拳头,巴望着,又有些发愁,卢老爷子会怎么回答呢?似乎涉及到相关问题的话,怎么回答都不好,都伤人——要么伤了吴琼,要么伤了我?我纯洁的外表下,那颗心是不是太无耻了些?
卢老爷子往后靠了靠身子,老神在在的微阖着双眼,道:
“从自然运势上来讲,你们的结合,本就是逆天而行,又诞六子,合六象,马良以大术法逆转运势,护佑其妻其子之命,以求得夫妇白头,偕手教子持家……所以,其它方面的事情,看的淡一些吧,平平淡淡才是真,马良不容易。”
吴琼沉默着,感动着,双眼中泪光盈盈。
马良在外面咬牙切齿——这头老狐狸,在俺媳妇儿面前还装神弄鬼,说些不着边际的话,这,这让俺情何以堪?
想着想着,马良的眼眉就弯了。
“卢老,您歇着。”
“嗯。”
吴琼起身往外走去。
马良赶紧如同黄鼠狼般,脚不沾地飞似的无声无息下楼,坦然的坐到沙发上,拽住正在看电视的小白的小手,道:“小白啊,哥哥的意思是,既然咱妈她们都想着让你去上幼儿园,你还是去吧……”
“嗯?”小白不明所以,好端端的良哥哥怎么忽然提起这茬?
坐在旁边的李梅就说道:“是啊是啊,小白,听话,去上幼儿园吧,到了那里小朋友可多了。”
刚刚从外面回来的习涵芸也走过来说道:“嗯,小白长大了,该去上幼儿园了。”
吴琼走下楼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家人在那里其乐融融的谈话,好似马良早已经从楼上下来的样子。
于是吴琼心下里诧异——他真的没有偷听?
走过去,吴琼忽而想到了什么,道:“良子,上次魏姐和小云两人还去医院看了我,咱们是不是抽个时间,请人吃顿饭?”
“哦,你定吧。”马良神色随意大方的笑道。
“我没她们电话……”
“我这儿有,哦对了,再过些日子吧,你现在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反正这事儿不着急。”
“嗯。”
看着马良一副神色如常的轻松随意,吴琼心下里越发困惑——难道,不时魏苗?也不是蒋碧云?
……
……
几天后,马良应邀带着小白去了唐山。
卢缚运和薛世媛新近合作建立的“新世矿业公司”,由铁矿开采、筛选、提炼、成品压钢一条龙的厂区设备等等,全都完善了。此次开业,自然邀请了业内知名人士、政府官员等等前去参加开业典礼。
马良去往唐山的那天中午,吴琼打电话给魏苗,请她吃饭。
这件事,马良自然是不知道的。而事实上,他那腼腆纯洁的表象下偶尔荡漾的心中,也没有太多的奢望过某种齐人之福的事情——他觉得,自己已经很幸福了。
……
……
正文 584章 冲动的安冰泮
584章 冲动的安冰泮
有关企业方面的事情,马良原本是不怎么关心的。而且他还不至于脸皮厚道和一些知名企业家、政府官员一起,站到所谓的开业典礼上共同去剪彩——哥们儿年纪轻轻的,去那里显摆什么?
再说了,新世矿业公司是由卢缚运和薛世媛共同开办,当日必然会为了宣传请来许多记者,甚至是一些记者自发的前往。
马良虽然也有虚荣心,但也不至于真想着天天等报纸,并且很显然是个陪衬的主儿。
只不过薛世媛和卢缚运相邀,一来出于面子,他必须去,二来……这新世矿业公司,还有小白的股份,那是小白的干妈薛世媛,还有卢缚运应承下来的,由不得马良拒绝。这些股份听起来不多,百分之六。
但这百分之六,可是总投资超过十四亿元的大型企业
白送这么大一笔钱,马良当然不会天真的认为,一切都是因为小白。他心里很清楚,薛世媛送这笔钱是拉拢自己,而卢缚运虽然不至于去靠着钱财拉拢马良,他也没必要非得巴结讨好马良。但卢缚运很清楚自己父亲在奇门江湖中的地位,也很清楚父亲对马良的偏爱。
对于卢缚运来说,送出价值几千万的股权,算不得什么,他只是为了讨自家老爷子欢心,也为了将来万一有什么事求得马良时,能够坦然处理。
一份人情,一份关系,这就够了
至于多少钱,不过是个人账户上的一行数字罢了。
开业典礼举行的很隆重,就在位于迁安市新建的轧钢厂办公大楼外举行,没什么特殊之处,无非就是类似于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然后地方政府领导人站在台上叽里咕噜的说一番万金油的话,企业领导说一段子感谢这个感谢那个再表达下对企业的前景展望,将来如何如何回报社会等等。
然后就是剪彩,赴宴……
酒宴设在了迁安市荣华西路豪兴大酒店举行,一时间高朋满座,皆是地方各大企业及钢铁矿产业内人士,自然还有些地方官员之类的。
马良领着小白和薛世媛、何商等人坐在同一张桌上。
在薛世媛的介绍下,马良很礼节性的认识了几位地方的企业家,很有些受宠若惊般的拿到了几张名片。
只不过让马良感到尴尬的是,他自己没有名片……
而在座者倒也没有因此而产生什么不满的情绪,比较都是在商场上打了多年的滚儿,一个个人精似的,看到薛世媛对马良的态度,再有之前卢缚运和马良直接那相谈甚欢颇为亲密的清静,自然也就清楚这个看起来不过二十六七岁模样青年来头不小。过分去巴结探讨的话倒是没人去做作的说什么,只是出于商人圆滑的本能,对马良带着的那个漂亮可爱到让人嫉妒的小丫头妹妹,多多的夸赞了几句。
“这孩子真是太漂亮了。”
“薛总,你可是有福气咯,讨得这么好的一个干女儿……”
“像小白这么漂亮可爱的小孩,我都嫉妒。”
听着旁人的赞美,马良只是谦和的笑着,不怎么在意。而薛世媛似乎格外的开心,一边揽着坐在她旁边的小白,轻轻的疼爱的揉着小白的脑袋,一边微笑道:“小白可不仅仅是位小美女啊,而且还是经商的奇才”
“什么?”
“不是吧?”
所有人都有些讶异,不过很快就从薛世媛的表情中看出来,这位在唐山地界上一度威名赫赫,近几年才洗白彻底跳上岸的女强人是在跟她们开玩笑。
薛世媛道:“小白可是我们新世矿业公司的大股东,占有着百分之六的股权,呵呵。”
“哎呀,可了不起”
“薛总以后看来不仅仅是带着干女儿赴宴,开会都得带着咯……”
玩笑归玩笑,不过在座者还是都把目光看向了马良——明摆着的,三四岁的小丫头能在新世矿业公司刚刚建立的时候,持有百分之六的股份,是不可能的事儿。那百分之六,十有八九是这位青年的。
没看薛总也是开玩笑的神情吗?
对此马良没有解释什么,只是有些腼腆的,憨厚的笑了笑,不置可否。
就在马良很礼貌的和旁边的一位老板碰杯喝下一口酒的时候,他的意识中忽而闪过一丝的不安——是一种出于下意识的本能感觉,这种感觉对于他来说,却是那么的清晰,清晰到让他几乎可以肯定。
这,是类似于小白的自然、铁卦神算卢祥安那种卜算预测之术修行到极致的感应。
马良放下酒杯,神色间依旧带着平静的微笑,似随意般的往宴会大厅靠近大门处的那边看去。
那里,是专门为随从人员安排的酒席。
席位和宴会大厅之间,用一排仿古的屏风隔开,区分出了他们和里面那些老板们的地位差距。
安冰泮坐在边上,稍稍往后靠下身子,偏偏脑袋,就能从两扇屏风之间的缝隙中,看到里面宴会大厅里的场景,以及大部分的人。
而即便是十几米远的距离,以马良锐利的眼神,也能透过两扇屏风直接的缝隙,看到安冰泮。
此时的安冰泮,一张冷峻的脸庞上泛起了寒霜,眼眸中锋芒毕露。
循着安冰泮的眼神注视,马良很轻易的发现了安冰泮的目光所注视的人——那是和马良隔开两桌的一张酒桌上坐着的中年男子,很显然是位成功人士,浅灰色西装,高大的身材,略有些发福的样子。
从马良的位置上,只能看到那个人的侧面,鼻梁有些塌,耳垂很厚重很长,浓眉上扬,眉锋如刃。
马良掐指算了算,大致明白了什么。
宴会快要结束的时候,那个身材高大的老板先是起身,走过来和薛世媛客套一番,便告辞往外走去。
马良掏出手机飞快的发了条短信。
外面,本来一直注意着这名老板的安冰泮,忽而听的手机信息提示音,掏出来打开看了看,上面是马良发来的短信:冷静,别动。
安冰泮那冷峻外表隐藏下的压制不住的滔天怒火,顷刻间消散了不少,他低下头,不急不缓的吃着饭菜。同时内心里无比震撼,也充满了疑惑——良子他,他怎么知道的?他认识那个人 ?'…fsktxt'可是他即便是认识,又怎么知道……
马良微微侧身,很随意的问道:“薛总,刚才那位老板是?”
“哦,湖南一家小建筑公司的董事长,名叫陆承江,不过他从去年开始经营建筑用螺纹钢的销售,是我们看好的一个客户。”薛世媛微笑着介绍完,继而有些诧异的问道:“小马,你认识陆老板?”
“没有,就是随便问问,看这位老板相貌不凡啊。”
“哦。”
薛世媛也就没有怀疑,她可是知道马良在相术上有着相当高的造诣,这识人看相,自然也会有所习惯。故而薛世媛心里就打算着,是不是多多和被马良称之为相貌不凡的陆承江多多接触下?想着这些,薛世媛心里还隐隐的有些羡慕陆承江了——能够被马良道一声相貌不凡,难得,难得。
就在此时,陆承江已经走过了屏风。
原本低头吃饭的安冰泮,却终究没能够忍住心头的仇恨和怒火,抬头冷冷的、面无表情的看了眼陆承江,就像是,看着一个死人
被这样的目光扫视,陆承江不由得浑身打了个激灵,他停下脚步,皱眉看向安冰泮。
安冰泮看着他,神色冰冷。
“你是谁?”陆承江皱眉问道。
安冰泮没有回答,问道:“你是陆承江?”
“你认识我?”陆承江越发诧异——看这青年面色不善,又一口道出了自己的名字,陆承江心里不由得涌起一股寒意,可是他左思右想,都不记得自己在河北的地界上有什么仇人。
“我的父亲,叫安尚。”
“安商?”陆承江想了想,却是想不起记忆中有这么个人,不禁摇了摇头,道:“这位小兄弟,你大概认错人了。”
安冰泮已经快要失控了,他感觉下一刻自己的手就会伸过去,拧断面前这个家伙的脖子。
这时候马良走了过来。
看到马良的微笑的神情,安冰泮内心里那股邪火莫名其妙的就少了许多,他拿着筷子的右手微微抖动着。
“陆老板……”马良走过去,微笑着伸出了手,“认识一下,我叫马良。”
“嗯?”陆承江看向马良,面露些不屑和轻蔑,不过还是敷衍般的伸手和马良握了握,随即松开,道:“什么事?”
陆承江刚才自然是看见马良了。
只不过在他看来,马良只是薛世媛的手下而已——而陆承江,自认为是新世矿业公司现在极力拉拢的客户,当然不会把马良这样一个小小的员工人物放在眼里,在陆承江看来,薛世媛现在都得巴结自己,不然的话,新成立的公司想要在竞争激烈的商场中,打开湖南长沙的销售……很难。
马良微笑着抬手指了指安冰泮,道:“介绍下,这位是我的朋友,我们是华中市人,我朋友的父亲,三年前是一个建筑队的包工头,在湖南长沙承揽了一个工程,完工后,讨要不到工钱,反而被人毒打成重伤,至今常年卧病不起……”
陆承江一愣,他想到了那个人,那个家伙很能打,在那次冲突中一个人打伤了他三名手下。
没想到,那个人的孩子竟然认识我,而且很巧合的在这里遇见了。
“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陆承江有些不耐烦的哼了一声,心想在大庭广众之下,他们还能把我怎么地吗? 不过也不能大意,看来今天是不能留在唐山了,一会儿就去火车站购票,离开唐山市。
等回到了湖南长沙,他**的,他们还敢找上门儿去吗?
……
……
正文 585章 不过是个实验品
585章 不过是个实验品
安冰泮蹭的一下站了起来,眼眸中杀意陡起。 却是被马良抬手拦住,道:“别冲动……” “神经病”陆承江哼了一声,阴沉着脸迈步就要从二人身旁走过去,他身边跟着那名青年更是往前伸着脑袋,恶狠狠凶巴巴有些挑衅般的瞪着马良和安冰泮,一边咧着嘴歪着脖子就要扬长而去。 马良拉住忍不住要动手的安冰泮,一边面带笑容的唤道:“陆老板,等等。” “怎么?” 陆承江停下脚步,扭头一副傲慢和不耐烦神色的看着马良和安冰泮。 在他看来,今天这种场合下即便是发生冲突,也无所谓——就凭这俩小年轻,随手就收拾了他们,再者说了,就算是在他们的地头上,难不成作为东道主的薛世媛还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在这里被人打了吗?更不要提什么行凶杀人的事儿了。 马良笑了笑,走过去凑到陆承江的身旁,很小声的说道: “没别的什么事,就是想提醒下陆老板,省的遭了报复,还不知道怎么死的,那我的朋友就算是报了仇,报的也不爽快,您说呢?” “你吓我?” “嗯。” “呵呵,那我等着……” 陆承江冷冷一笑,转身就走。 马良也不在意,扭头拽着几度要失控的安冰泮往大厅里面走去,一边轻声的说道:“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怎么就不能克制下?” “我……” “你怎么?我知道你有本事,一拳头就能把人给打死,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把人打了就没事儿了?”马良有些生气的瞪了安冰泮一眼,依旧低声的说道:“这下好了,陆承江在唐山真出点儿什么事,首先怀疑的对象就是你” 安冰泮抿着嘴不说话了。 他知道,自己刚才确实太冲动,真要是动了手,即便是把陆承江打伤,自己也要担负相应的责任。如果判了刑的话……家里面怎么办?——有了女朋友却还没结婚,家里面老父亲还患病卧床,无时不刻需要花钱,可以说,安冰泮现在就是家里面的顶梁柱。 他要是折了,这个家就完了 说话间,马良和安冰泮已然走到了酒桌旁,示意安冰泮坐下后,马良微笑着向各位露出歉意的神色,一边坐下,一边貌似随意的往外面看了看。 薛世媛轻声问道:“小马,和陆承江有误会?” “哦,没什么……”马良摇摇头,神色平和。 薛世媛面露疑惑,却也没有再问。 外面,陆承江和随从的那名青年已经走过酒店前的停车带,站在了十字路口的红绿灯旁。 那名青年招手欲拦下远远驶来的一辆出租车。 马良搁置在膝盖上的左手掐了一个手决,神色如常的转过头来,不再往外看,心里默念一声“魔由心生,阴阳复……“ 出租车慢慢停在了青年和陆承江的身旁。 青年把车门拉开,一边满脸恭敬之色的请陆承江上车。 陆承江点点头,弯腰正待上车,却忽然身子一僵,似乎眼角的余光察觉到了什么,他赫然扭头看向两米外直竖着的黑色红绿灯灯灯杆箱。然后,陆承江见鬼了一般,猛然往侧面一扑,一下子把随从的青年撞开。 “你想干什么?”陆承江把双手挡在身前一边挥摆着一边有些惶恐的吼叫着。 “陆总,你怎么啦?”随从满脸诧异,一边顺着陆承江的视线看向灯箱。 似乎随从的一句话把他从癔症中唤醒,陆承江怔住,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灯箱,愣神儿——我刚才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把灯箱看成了一个拿着刀向我扑来的人 ?'…fsktxt'而且,就是刚才在酒店里目露凶光的那个青年。 滴滴…… 出租车司机很有些不耐烦的按了下喇叭——倒霉,今儿怎么遇见一个神经病? 陆承江揩拭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摇摇头呐呐的上了车,上车后,他下意识的往酒店的玻璃窗看去,于是他看到了从宽厚的玻璃上透过的那两道如数九寒天的冰雪般刺骨的寒意、杀机。 那么的清晰。 怎么回事?不应该看到的啊 因为,陆承江压根儿就没有看到人,而且也知道从这里根本不可能透过窗户看清楚里面的人,更不要说会让他产生如芒在背般感觉的凌厉眼神了。 他的耳边,若有若无的声音响起: “没别的什么事,就是想提醒下陆老板,省的遭了报复,还不知道怎么死的,那我的朋友就算是报了仇,报的也不爽快,您说呢?” 霎那间,陆承江只觉得手脚冰凉。 他目光呆滞的抬头看着前面,然后,他看到了车内的后视镜,后视镜里,映射出了出租车司机的模样。这时候,司机恰好有些疑惑的隔着后视镜看了看后面这名有些古怪的乘客。 在陆承江眼里,那名司机的脸庞,一下子变成了安冰泮,冰冷的眼眸,浓浓杀机爆射,朝着他狰狞一笑。 而坐在副驾驶上的随从…… 不,那不是自己的手下,是那个说出威胁话语,明确无误的告诉陆承江,我在吓坏你的青年。 “你,你们要做什么?你们要把我带到哪里去?” 陆承江吓坏了,猛的就要起身,脑袋一下子撞到了车顶上,砰然坐会去,浑身哆嗦不止。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两个人前一刻还在酒店里,眨眼睛就坐在了这辆出租车中,成了出租车司机? 自己的手下呢? 那名随从青年大骇,急忙问道:“陆总,你怎么了?” 司机又气又怕,急忙靠边把车停下了,道:“你们下车吧……算我倒霉,这段路不要钱。” “哎你这人……”青年不满,正待要说什么时,却见陆承江猛的把车门推开,身形一窜就跑了出去,速度极快。 青年赶紧下车追了过去。 站在路边,陆承江一脸的茫然和惊惧——老天爷啊,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回事?为什么,这都是为什么? …… …… 当晚。 陆承江在薛世媛的陪同下,脸色苍白惶恐不安的抹着大汗来到酒店,向安冰泮抱以诚挚的歉意,并表达了自己的悔恨,期望能够得到安冰泮的谅解,并送上了一张存有两百万元的支票。 除了马良和陆承江本人外,没人能想象到这一下午的时间里,陆承江的精神上承受了多么巨大的残酷折磨。便是他的手下,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自己的老板,今天好像神经有些问题。 安冰泮同样是稀里糊涂,却隐隐然猜测,陆承江的态度之所以会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急转弯,应该和马良有关。 但安冰泮并不会因此而真的从内心里原谅陆承江。 只不过,今天被马良训斥了一顿后,此时的安冰泮已然很清楚,自己不能够盲目的冲动做什么,不然的话,容易把自己也给折进去。 而对于马良来说…… 陆承江满头大汗不住的点头哈腰离开后,马良忽然有种负责感——因为他除了是想要替安冰泮报仇,以解了安冰泮的心病,避免安冰泮会犯下难以挽回的错误之外,更多的,只是想尝试下自己如今的能力有多强。 仅此而已。 看着神色茫然的安冰泮,马良微笑着摆了摆手,道:“这两百万你坦然的拿着用吧,另外,把心里的仇恨放下……” “哦。”安冰泮有些不情愿的点点头。 对于安冰泮来说,他宁肯不要这钱,也得把陆承江杀掉——这种事情,不是钱能够解决的问题。 但问题是,他现在有些茫然。 马良似乎很清楚安冰泮的心里想法,他神色平静的说道:“杀一个人很简单,但是你想过没有?你的父亲,被人打成了残疾,承受了三年多的苦难,而且家里面也因此受到牵连,包括你,也不得不退役回家,为此而耽误了前程……” 安冰泮沉默,若非是因为家里的原因,他有机会留在部队的,而以他的性格,很适合作为一名职业军人。 对于出身普通的农家孩子,那也许是最满意的人生了。 马良接着说道:“所以陆承江如果很轻易的死去的话,那等于是便宜了他,做了些什么,导致了什么样的后果,就要为此而承担起码相当的责任,甚至,更多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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