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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月流年-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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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怔,邝牧继续自顾自的说道:“知道吗?当初在我绝望之时,你的突然降临让我看到了希望,虽然那只是一场局,但我还是把你当做了上天的救赎,不可自制的爱上了你……既然你给了我希望又为什么要让我绝望?”“……”司徒彻看向邝牧的神情复杂起来。邝牧看向司徒彻的目光有些深邃,似深情似戏谑。“你竟然想要离开我?不可能,我绝不会让你离开的,你是上天赐给我的,我的人,就算是他自己也别想拿走!”“你很霸道。但我不会因此就屈服于你的。”邝牧直起身来,笑得歇斯底里,神情里渐渐有了疯狂的意味。“呵呵,是吗?你还是要离开我是不是?你也像那些大臣一样,对我敬而远之,哈哈哈哈……”
  
  “……”司徒彻看着蹲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狂笑着的邝牧,内心的情绪复杂之极,既厌恶又害怕还有同情……“你知道吗?现在你在我心里就像当初我渴望的皇位一样,我会为了得到你,不惜一切代价,用尽一切手段!”听到这里,司徒彻心下一跳:“你,你真的派人暗杀过玥儿?”“是啊。大臣们都认为你只是宠爱你妹妹。可是,我却看得出来,你爱她。哼,她是我们最大的障碍,我会用尽一切办法除掉她!对了,现在她应该回到杏花镇了吧,那里全是尚狼军队哦。哼哼,尚狼军队一个个身材魁梧,够她受的了吧。”“混蛋!你故意拖延到达的时间!”司徒彻气得瞪圆了双眼,咬着牙,恨不得扑上去咬他一口。“呵呵,别那么看我,好像你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了一样。”
  
  邝牧站起身打量了一下被捆绑着的司徒彻,眼神变了变,舔了舔嘴唇:“那晚滋味真不错,真想再尝尝啊。”闻言,司徒彻的脸色立刻变得惨白:“你敢碰我,我立刻咬舌自尽!”“呵,咬舌自尽?我营中有五国中最好的医者,我保管你咬舌后死不了。”说完,邝牧欺上前来,低头吻住司徒彻,司徒彻气愤的瞪着他,心下一狠,咬了一口。“唔……”邝牧痛苦地后退几步,血顺着他的下巴低落下来。疼痛令他无法说话,他只能狠狠的盯着司徒彻来宣泄怒意。
  
  “陛下!”正在两人尴尬之际,远处传来了吵杂声,一个小兵冲了过来,“尚狼军队趁我军休整时突袭!现在战局十分混乱,请陛下坐镇指挥!”邝牧皱了皱眉,一把拽起司徒彻,带着他往回跑,一边跑一边对司徒彻说:“帮我打这一仗,就像当年烽火镇一战一样!”司徒彻望着邝牧灼灼的目光,轻轻叹了口气,然后点了点头。他现在还需要利用邝牧的大军回到杏花镇……对于邝牧近乎狂暴的表白,司徒彻内心十分混乱,不过当前局势紧张,他只能摇了摇头,将紊乱的心绪暂且压下。
  
  一回到军营司徒彻立刻下了撤退的命令,尚狼已经占据了先机,这仗打下去于邝楚国军队不利。邝楚国军队这一退就退了百米开外,远处传来尚狼国胜利的欢呼声。“传令,让将领都过来开会。”邝牧下令道。营地被占领,全军只能就地休整,邝楚国的军士狼狈极了。“陛下。”不一会儿,十来个魁梧的披甲将士走了过来,对邝牧行了行礼。“丞相,麻烦布局了。”邝牧转过头对身旁沉思着的司徒彻说。“嗯。”司徒彻抬起头挨个打量了一下将领们,然后说道:“尚狼国的军队十分擅长草原地形的战斗,特别是草原骑射手,我军基本奈何不了。为今之计,我的建议是向东边的山地行军,依着山,对我军或许有利一些。”邝牧和众将领都点了点头,司徒彻继续说道:“不过,尚狼定会料到我军会东行,可能路上有大军守候也说不定……”“这你放心,刚才斥候来报,东边并无军队。要知道草原上想埋伏军队基本上是不能的。”邝牧说道。“是吗……没有军队……”司徒彻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那,必有后招吧。即便如此,我军还是只能东行,只有这样才能扭转这十分不利的地势。”于是,下令就地休息,第二天东行。
  
  议事完毕后,司徒彻打好地铺准备睡下,却被身旁的邝牧一把抱住,心下一阵惊慌。“陛下,还是早些休息吧。明儿还要打仗呢。”司徒彻稳住心绪,淡淡的说。“彻,叫我牧……”邝牧的气息喷在司徒彻的脖子上,气氛异常暧昧。“……陛下,将士们都在不远处呢。还是收敛点吧。”司徒彻从邝牧怀中挣扎出来,淡定地整理被子,睡下。“……你恨我?”邝牧在司徒彻身旁躺下。“不敢……”“那你这是什么态度!”邝牧有些生气。“……伴君如伴虎,陛下喜怒无常,微臣招惹不起。”司徒彻毫不避讳的说,然后转过身睡去,不再理会。“……”对于司徒彻的态度,邝牧心里十分难受,他是帝王,他想要什么都能得到,可是为什么他得不到司徒彻的心呢……
  
  




☆、狼伏兵

  第二天,邝楚国三万大军向东边急行军,一路上异常的顺利。不过探子来报,后方尚狼国军队不紧不慢的追赶着。“感觉尚狼国似乎特意想把我们赶到东边山地一样。很奇怪,照理来说,山林作战对他们来说是绝对不利的……”司徒彻说道。“是吗,那我们是否应该继续东行?”邝牧询问道。“说过了,目前局势只能东行。”司徒彻眺望着远方连绵的山脉淡淡的说,“说来,山的那边就是尚狼国了……我有点担心他们在山里设伏兵啊……”
  
  这一天风平浪静,到邝楚国大军进山时,已是日薄西山,太阳将息,逢魔时刻。邝楚国军队在山间行走异常紧张。“可以了,就在这里休整吧。”司徒彻指着前面山脊上一块地势相对平坦,临近小溪的一块空地说道。
  
  当夜。“你说,咱们陛下跟丞相到底什么关系啊?”一个守夜的士兵八卦的问另一个士兵。“还能什么关系?当然是君臣关系啦!”“可是,昨晚我看见陛下抱着丞相入睡的,而且今晚陛下跟丞相也睡在一起……”“嘘。你不想活啦……这事你也敢说出来……”守夜的士兵起身,走进树林,“我去如厕。”过了一会儿,树林里突然传来那士兵的惨叫:“狼啊——”继而没了声息。这一叫惊醒了本就没睡熟的将士们,将士们紧张的起身,聚集在邝牧和司徒彻周围。
  
  “狼……”司徒彻沉吟了一下,“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司徒彻恍然大悟:“尚狼国,尚狼国……崇尚狼的国家,那么也可以驯服狼了!”举目四望,这块空地的边缘树林里闪射着无数的绿光,那是狼的眼睛……“下令让将士们左手执火把,动物都是怕火的。”继而,一场人狼的厮杀展开,士兵们的喊杀声惨叫声还有狼的咆哮声此起彼伏,邝牧和司徒彻立于战圈的中心安全地带,冷眼看着杀戮。“陛下,我有时在想,如果我不是出生司徒家,如果我只是个平民百姓……我还能被这样保护着,看着一群群的人为了自己去死吗?”司徒彻抬起头看向天空的明月。“彻,你在说什么?”邝牧奇怪的看向司徒彻。“我只是想说,明明都是人,士兵们就应该为了我和你去送死吗?”“……”邝牧对于司徒彻的问题很惊异,这是他想都没想过的,在他的观念里,这些将士为了自己而战是理所当然的。“为什么呢……为什么一个人的意志,就得决定天下人的命运……我不喜欢这样的世界……”
  
  “……彻,你今天怎么了?”“没,只是想起了爷爷罢了。爷爷跟我说的那个世界,我很向往……那里的人民是自由的平等的,没有哪个人能决定他们的生死,命运掌握在他们自己手里……”“是吗……”“陛下,在那个世界,你没有资格剥夺我的自由,我也没有义务替你效力,除非我自愿……”“哼。这个世界不是也蛮好的吗?所有人的命运都归我一人掌控。彻,你不是丞相吗?你也可以决定很多人的命运啊。你不觉得这样很棒吗!?”司徒彻轻轻摇了摇头:“就是因为做了丞相,看了太多太多的东西,我承受不住了。冤狱、贿赂、夺权、官官相护、鱼肉百姓……这么多不公平的事……这么多黑暗的事,我受不住……”“哼,可这个世界就是如此。是你抵触情绪太高了,你活在这里,不接受也得接受啊。”“呵,司徒家的人从小接受的就不是属于这个世界的教育,所以我们司徒家是注定不适合活在这个世界的吧……”“呼……”邝牧舒了口气,轻轻将司徒彻揽在怀里:“其实,你说的世界或许真的很美好,如果你可以留在我身边,我们一起建立这样的世界,好吗?”“呵呵……”司徒彻惨笑一声,“不可能的,你不可能放弃君主的权力。这个世界也不可能成为那样美好的世界。”“如果我说,我可以为了你放弃一切呢?”邝牧目光灼灼的盯着司徒彻。“你愿意放弃……就等于那些大户豪族也愿意放弃了吗?你放弃这个皇位,还有千千万万个人想得到这个皇位……这样的世界是不可能建立那样美好的社会的……”
  
  “你愿意为我放弃皇位我很感动,不过,我们终究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你贵为君主终是要娶妻生子,培育继承者的。而我也终是要追随我要守护的人。明明是注定不能在一起的两人,又何苦相逼呢……”司徒彻终于说出了心里话,他们确实需要冷静下来好好沟通一下。“可是……我的心里有你啊……”“呼,陛下。知道雏鸟情节吗?据说刚刚孵化的小鸟会对第一眼看到的生物有特殊情感。我想,我想应该是你长这么大以来,第一个愿意对你以心相待,第一个你即使成为帝王也得不到的人吧……”“……不是的……”邝牧咬了咬唇,坚定的看着司徒彻的眼,“我对你不是那种感情,是真的……很爱很爱的那一种……爱到可以为了你舍弃一切,即使是你为我夺得的江山……”司徒彻望着邝牧灼灼的目光,突然心下一阵慌乱,头脑有些懵懂。两人这么对视着,血腥的空气里流出几分暧昧。“丞相!小心!”士兵们的吼声伴随着狼吼,打破两人间的气氛,司徒彻脑袋一直卡机,对于这危险的信息竟半点未反应。邝牧没有多想一把将司徒彻扑倒,护在身下,剧痛立刻从背腰处传来。邝牧忍着剧痛,对异常惊讶的司徒彻说道:“即使是……生命……”
  
  天蒙蒙亮时,这场人狼的战斗终于结束了,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清点人数,邝楚国竟死伤五千有余,狼却只杀死了五百左右。这样惨烈的战果,加上皇上受伤,使邝楚国军队士气大幅度下降。
  
  “丞相,你已经坐这儿好几个时辰了,还是歇歇吧。”军医对呆坐在邝牧身边的司徒彻好心提醒道,从邝牧受伤开始,司徒彻变成了这样,不吃不喝不睡也不回应别人,只是呆呆得坐在邝牧身旁,如精致的木偶,直直的看着昏迷着的邝牧因疼痛而扭曲的脸庞,也不知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月下

  接近晌午,邝牧的伤情总算是稳定下来,人也渐渐清醒过来。“彻,你没事吧。”邝牧看着呆坐着的司徒彻,微笑了一下,仿佛又回到了未当皇帝之前笑容还没被皇位剥夺的岁月。“如果,你信得过我,将虎符给我。”司徒彻长久没说话,此时声音有些沙哑。“你生气了?”邝牧看到司徒彻眼底的恨意。“嗯。一直在生气。”司徒彻接过邝牧递过来的虎符,站起身来,因为突然起身,供血不足,身形晃了晃,然后举起虎符对着垂头丧气的士兵们吼道:“皇上已经苏醒,现在我们必须狠狠反击尚狼国!让他们知道我们邝楚国可不是软柿子,任他们捏拿。拿出士气来!”士兵们看着司徒彻,周围一片沉寂。“丞相说的对,让尚狼国知道我们不是好欺负的!”一个士兵附和道,继而千千万万士兵附和:“没错,我们不是好欺负的!”士兵们站了起来,挥舞着手中的兵器,激动地呐喊。邝牧看着微笑着点了点头,一切交给他的丞相吧。
  
  邝楚国军队再次行军,从山林行军到了草原,向杏花镇挺进。不过,路上会遭遇尚狼国轻骑兵,这对于以步兵弓兵为主的邝楚国军队是很大的威胁。在距离尚狼国轻骑兵百米开外,司徒彻下令布阵。司徒彻立于高台之上,望月威武地立在司徒彻的肩上,司徒彻挥舞着手中的旗帜,指挥着邝楚国士兵进行着阵型的变化,远处的尚狼国轻骑队察觉到不对劲,立时向杏花镇的风夜报告。
  
  听着尚狼国士兵描述的阵型,风夜皱了皱眉,这阵法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究竟应该如何破阵呢?一旁的司徒玥闻言笑了起来:“二哥生气了哦,这八卦阵他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使用的。”“八卦阵?”风夜看向司徒玥询问道。司徒玥冲风夜翻了翻白眼:“我们可是敌对关系,麻烦你不要向我求助。”“……”风夜垂了垂眸,敛住眼底的失落,他打从心底没把司徒玥当做敌对啊……这时,一个士兵冲了进来:“王爷,将军他被邝楚国激怒,贸然出兵了!此时正困在那奇怪的阵法里,王爷还是出兵相救吧!”“……”风夜站了起来,原地踱步,显得有些烦躁。他不敢贸然出兵,毕竟那阵法,他十分忌讳,他担心出兵后会弄得全军覆没……他这一犹豫,就犹豫到了黄昏,血色残阳里,探子报道了轻骑队全灭的消息,风夜叹了口气。“嘻嘻,二哥果然厉害!”风夜愁眉苦脸,司徒玥却笑翻了,引来尚狼国将士的仇视也毫不在乎。
  
  “撤兵。”风夜淡淡说了一句,引来将领们的不满。“我们轻骑队只有五千,我们还剩下八千大军啊!”风夜摆了摆手:“司徒家的人认真起来相当不好对付。”“可是,我们不是打败了司徒杏吗?”“哼,可我们只不过是凭借骑射部队惨胜而已。司徒杏带领的军队只有三千,我们骑射军队有六千,结果呢?敌军死一千余俘虏一千余,我军却损失近四千!”“……”将领们安静下来。“更可况,我在当年烽火镇一役时,遭遇了司徒家这种特殊武器,我非常担心,我们把他们憋急了,他们将那武器投入军队,到时候我们尚狼国恐怕连国土都保不了……”风夜拿出从念仙山庄搜出来的火绳枪,立刻吸引了司徒玥的注意力。“这是?”将领们对这个武器都感到好奇。“具体用法,我在烽火镇一役中见识过……当年我的腿便是被这东西打断的。”连同司徒玥在内,大家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同样处于惊讶,将领们是惊讶于这武器的威力,而司徒玥则惊讶的是打断他腿的罪魁祸首似乎就是自己!司徒玥脑海中当年那个拥有蓝色眸子的刺客和此时的风夜重合起来,原来他们在那时就已经有了交集……如果当时她勇敢些,开枪杀了他的话……或许今儿杏花镇也不会沦陷,家也不会被毁了吧……但如果再让她选择一次,她还是不会开枪的……
  
  尚狼国预定翌日撤兵,今晚的念仙山庄颇不安宁。“怎么?还不睡吗?”风夜拄着杖来到念仙山庄的鹤桥上,正见望着河水发呆的司徒玥。“睡不着。”司徒玥的语气带着疏离的意味。“是吗……我也是,睡不着。”风夜跟司徒玥一起趴在桥栏上。两人静默了很久,风夜慢慢开口道:“玥,你大哥没死。”“……”司徒玥惊讶的转过头来,看着风夜。“探子来报,有人看见玉惠和你大哥去了离这儿不远的村子,你大哥受了点伤。”司徒玥的眼里露出狂喜,不过继而眸子黯淡下来:“你会放我去看看我大哥吗……”“……可以。不过,我想跟你一起去……”“咦?”“战场上虽是敌人,但此等青年豪杰,私下里结交也不是坏事。”司徒玥低下头,有些惭愧,有些感动,其实风夜这人蛮好的,只是……风夜深呼吸了一口,“战争非我愿……我一直只想做个闲散王爷。可我皇兄终是不想让我安宁……他总忌讳我,老支使我上战场,巴不得我在战场上死掉……烽火镇一役,我断了腿,皇兄别提有多开心了……”司徒玥心里颤了颤,她对于这件事颇有愧疚……风夜转过头来,定定的望着司徒玥的眸子:“如果,我说这次攻打杏花镇不是我的意愿,我也同你一样是受害者,你信吗?”司徒玥看到风夜灼灼的目光,打从心底里信了他的话,但是总有个疙瘩,令她轻轻摇了摇头。风夜失望地叹了口气,继而恢复面无表情:“我俩也算有缘。当年烽火镇初识到皇宫再见,如今以这种姿态站在一起……我觉得跟你一起,我很快乐。所以,我决定了,我要跟你走……跟你一起去寻找你需要的那些东西。”“啊?”司徒玥对于风夜的话非常惊讶。
  
  “有你帮忙自然是好……只是……”司徒玥抿着唇,看向前方不远处被毁的厢房。风夜立刻明白了她一直很介意的是他毁了她的家……“我会请工匠来修的,将你的家恢复成以前那样。”司徒玥苦笑了一下:“不用了。物是人已非,没意思了……”“……哎,人各有命,生死由天,你爷爷也是寿终正寝,还是节哀顺变吧……”风夜握了握司徒玥纤细的肩膀,给予她力量。“谢谢你……”司徒玥的眼里闪着泪光,“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可以承受得住的。”风夜看着司徒玥强忍眼泪的摸样,心里说不出的难受,他一把将司徒玥拉进怀里:“哭出来吧,会好受些的。”司徒玥在他怀里不住的摇头和挣扎,可终是哭了出来。
  
  时近子夜,周围一片寂静,连虫子都停止了歌唱,渐渐风气,给这夜里充满了无尽的杀机。“小姐,夜深了,该休息了。”一个身着雪白羽衣的女子翩翩走来,手里拿着一朵玫瑰,显得妖艳而诡异。“咦?你给我安排的婢女?”司徒玥从风夜怀里抬起头来。“没有……”风夜转向那女子,眸子冷了下来,“你是何人?”“小女暮楚歌,是王将军请来照顾司徒小姐的。”“是吗……”风夜不着痕迹地将司徒玥护在身后,慢慢从怀中拿出了闪着寒光的银爪,“我军营里的将领是没有谁会这么好心为一个俘虏请婢女的。”说完,向暮楚歌攻去。暮楚歌轻笑了一下,也不着急:“这身装扮,本就没有假扮婢女的意思。”说完,轻轻挥动了一下指尖的玫瑰,玫瑰花瓣便像针一般向风夜射去。风夜一惊,立刻挡开花瓣:“驭花之术?好高深的功夫!”“呵呵,原来还有人认得啊。”暮楚歌惨然一笑,继续挥舞着手里的花朵。“不过,我似乎是你的克星吧。快速近身作战,你是防也防不住的。”说这话时,风夜的银爪已经攀上了暮楚歌白皙的脖颈。“你为什么不偷袭呢?你这样的杀手更适合偷袭作战吧。”“呵……我从不屑于偷袭……你是第一个能压制住我驭花之术的人。我刺杀的人里,他们还未近身就已被我的花瓣刺破了喉咙。”
  
  “说吧,能培养出你这样厉害的杀手的人是谁?”“呵,将死之人了,也没什么好隐瞒了。我是幽魂的金牌杀手,本以为能轻易制服你,没想到缺条腿的王爷竟这么能打……”“幽魂,你是皇上派来的?”司徒玥走上前来,失落地看着暮楚歌,“枉我二哥那么费心辅佐他,他竟一心想杀我!我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了?”“玥……你别轻信外人一面之词。说,你的幕后主使到底是谁?别想挑拨司徒家与邝楚国皇室的关系!”风夜一面安慰司徒玥一面审问暮楚歌。“呵,你不信吗……我身上有道御赐金牌,那是我这些年为朝廷办事得的赏赐。”司徒玥闻言,立刻搜身,搜出一块刻着幽魂的金牌。“没错,皇上真的要杀我……”“其实,皇室已经针对司徒家派出杀手很多次了。朝廷一直很忌讳司徒家富可敌国和司徒老爷子的威望,想通过我们幽魂除掉你们。可惜的是,只要是接到刺杀司徒家任务的杀手从没有活着回去的。”暮楚歌淡淡的说。
  
  “对了,在新皇登基之前,你们幽魂是听谁的呢?”司徒玥想起那次赴京时遭遇的刺杀。“自然是皇上的,有时也听当时有势头即位的三皇子殿下的。”“原来你们幽魂是墙头草啊……”“这也是没办法的。”“对了,你知道皇上为什么要杀我吗?”“不知。皇上下令,我们只是执行,哪需要什么理由啊……”“也是。夜。”司徒玥转过头来,“放过她吧。”“什么……”暮楚歌对于司徒玥的话十分惊讶,“我是要杀你啊……”“你也跟夜一样,是出于无奈啊……爷爷教过我,要用包容的心来待人……我原谅你们……”“玥……”风夜冷漠的眸子里涌上感动,收回了武器。“……你会后悔的。”暮楚歌苦笑了一下,“任务失败。我只有死路一条。”“远走他乡不行吗?爷爷说这个世界很大很大的,走出去看看吧!”暮楚歌盯着一脸向往的司徒玥,有些凄然:“如果,我也能像你一样有个平凡的家,有爱我的家人,有你这般美好的心就好了……谢谢你,那我就去走走……”暮楚歌转过身,白衣在月下翻飞,迈着碎步,翩翩离去,夜风中传来她凄凉的歌声,风夜默然叹惋,幽魂岂是那么容易离开,不过他已不打算告诉一脸高兴的司徒玥了……
  




☆、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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