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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岚的古代奋斗曲-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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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请侯爷移步,到库房看看,以免回去不明白,还要劳人再跑一趟。”晴岚为了避免他回去使用法子失效怪他,干脆带了魏家驹去了后面的仓房,打开让魏家驹参观。
  那王老太爷都人老成精了,那样精明通透的老爷子,自然不会凑这个热闹。早在两人说事的时候,就让王九陪着他到前院子去溜达了。所以,只魏宝跟着他们两个朝后面的仓房去。
  晴岚打开门闩,站在门口,指着屋里地上的沙堆说道,“侯爷看一下,枣子都在沙子里呢,这叫砂存法。这里临着河边,沙子新鲜,水质也好,我这个是就地取材,所有存的时间长些。还有几种法子,不过都不如这个。”
  看完了仓房的存储,本着生意人要时时推销产品的原则,晴岚又装了些她自制的蜜枣,醉枣,枣干和枣子酒给魏家驹和王老太爷,请他们品尝。魏家驹又带着写完字的暖暖,骑了一圈马,这么一忙,一个上午很快就过去了。
  可算送走了魏家驹一行四人,等董嫂端着一碗银耳汤进来的时候,晴岚正看着小脸睡的红扑扑的暖暖发呆。
  “忙活这一上午,你早饭也没吃上,午饭马上就得了,先喝点这个垫点。”董嫂把汤递给晴岚。
  晴岚几口把汤水喝了,“是我不好,今个起晚了。偏劳嫂子了,总是让你跟着我操心。”
  “嗐,这什么话,那不是我该做吗。”董嫂上前给暖暖抻了下被子,一脸的骄傲,“这孩子,今天可出彩了。那侯爷,长的那么凶,他那疤痕多吓人,我看着连话都不敢说。可咱们暖暖,多会说话,还能搂着他脖子,哄着他带着玩。呵呵,也不枉奶奶为他操的这些心。”
  “这孩子,连饭都没吃,就累的睡了。也不知道骑马的时候,惊没惊到他。”晴岚一脸的疲惫,她低低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力感,“嫂子,我是不是做错了?”
  董嫂楞了楞,用围裙擦了擦手,然后坐到晴岚的身边,她拉着晴岚的手,语重心长的劝着晴岚。
  “奶奶,你看你,他不过一个孩子,说的都是孩子话,你可别往心里去。这些年,你怎么过的,我可全都看着呢。你可都是为了他,那里错了呢。”
  “嫂子,孩子话才最真。”晴岚苦笑。
  她以为自己为暖暖做的很到位了。今天一看,才知道,父亲的角色对暖暖是多重要。
  即便暖暖没当场说想要个父亲,可他那眼神,那种渴望,看魏家驹的那种崇拜,让晴岚明白,她到底是无法蘀代父亲。这也是为什么,她同意那侯爷带着暖暖骑马。
  这几年,她一切都以暖暖为中心,按着她认为最好的方法对待他。比如,让他多玩,多动,而不是整日读书识字,变成个小书袋子。通过今天,显然,孩子不是这样想的。
  
  想到秋翼,难免想起赵浩,晴岚晃了晃脑袋,怎么会想起这个人来呢。三年多过去,她现在已快忘了,那两个和她有牵扯男人的面貌了。
  董嫂劝着晴岚,“奶奶,小孩子忘性大着呢。别说是一句话,就是他做的事情,过些日子,也都忘了干净。不信,咱们试试,看过几天,他是不是就忘了今天的事情。”
  “嗯,希望吧。我实在是太粗心了,村子的孩子欺负他,我竟然一点都不知道。”晴岚想着孩子那委屈的样子,心里就很难过。
  想起刚刚和侯爷骑马的孩子,那一脸上灿烂的笑容,董嫂也叹口气,“奶奶,可别这么说。便是孩子们吵架,什么不说。过去了,孩子很快就忘了。老大和老二都那么大了,有时候还拌嘴呢。”
  “嫂子,你说,我当年是不是该忍下来,让暖暖有个更好的身份,官员的养子也比普通百姓的嫡子身份好吧,我是不是错了。”
  “我不认为你有什么错,你那时候说的,我还记得。你说,好好的普通活着总比有个尊贵的死人身份强。”董嫂脸色一正,认真的说道。
  “是啊,我真是不能没有他,只是不知道他大了,能不能理解。”晴岚神情寥落,幽幽的说道。
  董嫂看着眼前的小女人,想着这些年她的艰难,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又想,如果没有眼前的这个女子,她和丈夫孩子,别说孩子读书,日子过的富足,也许一家人到现在也不会团聚的。
  她舀起炕上的小孩子衣服,仔细的叠起来。一边叠,一边说,“当年你一个女人家,能做出那样的决定,我可是真的很敬佩。便是我家那口子,提起来都说奶奶堪比男儿呢。多少男人,为了富贵荣华而抛弃妻子的。你为了他的安全,却舍弃了富贵。再说孩子也没说他想要个父亲,你何必多想呢。。”
  晴岚笑笑,低头看向暖暖眼里都是慈爱, “小人不大,心眼不少。他没说,比说了还让我揪心。我竟不知那些孩子还这样骂过他,难怪他自己出去过两次过,就不再往出跑了。”
  看着如今越发出落的花一样的晴岚,董嫂叹口气,“这几年,黄大妈也说了好些个人家了,奶奶你就没一个能看上的吗?虽说如今日子也好多,不需要靠男人生活,可总这么一个人带着孩子过,也不是个事儿。”
  晴岚苦笑,一个赵浩都没搞清楚,还找?再找一次,没准连皮带肉的都交代了。
  “嫂子,别人不知道,你是知道的。我和赵爷之间是有约定的,他没娶正妻前,我是不能嫁的。再说,我也不想嫁了,我又不缺钱,这里风景人情都挺好,就在这里终老也不错。”
  董嫂低声的嘀咕,“奶奶,赵爷如今也不知道回来没,都四年了,那约定是不是就算了。”
  “千金一诺,嫂子知道,我是收了赵爷的聘金的,已经毁了并肩陪他斗的诺言,这点要求我是真不能再反悔的。这个事情,还请嫂子继续保守秘密才是。”晴岚笑了笑,也不知道这几年,那个男人在军队里升官了没有。
  一是为了守约,二是她真的觉得自己的日子过得挺好。自己不缺钱,有了孩子,不愁没人养老送终。还有忠心的董家夫妇帮她,没公婆责骂,没无良的人下毒,不用妻妾争宠,自己最大,多好的日子。
  没人烦她,她一个人自由自在的,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这小日子,谁看见,都会羡慕她过得忒舒坦吧。
  “放心吧,奶奶,便是我家那口子,这事我都没说过。”正说着,忽然传来一阵子的烧糊的味道,董嫂一拍头,蹭的站起来朝外跑去,“我锅里的菜好像糊了,奶奶,我去看看。”
  吃饭的时候,晴岚忽然起了八卦心,笑着问道,“嫂子,那威平侯有几个孩子?看他抱着暖暖,怎么有些不太自然。”
  “那里有孩子,我听王九管家说,侯爷如今还没成亲呢。在京城的时候,我就听那贺妈妈说过,好像从前倒是娶过两个,不过都过不了一二年,就都没了。”董嫂一边吃饭,一边说道。
  “喔,我想起来,我说听着他的名字,怎么那么熟悉,原来如此。”晴岚猛的一怕桌子说道。
  她这才想起,四年前,她在赵家的时候,好像听说那要嫁给赵浩的包家三娘子,曾经要献身给威平侯。
  据水烟说贺妈妈猜测是没成功,不然凭包家那攀附的功夫,早就赖上威平侯了。当然,这也不准,英雄难过美人关,兴许是占了便宜还卖乖呢。这些,只有当事人知道。
  只听董嫂子用怜惜的口气说道,“……为了有人主持中馈,十五岁就娶了侯夫人了,可惜了的,不出一年,缠绵病榻没了。十八岁又娶一位,大婚没一个月,就出征去了,再回来时候,侯爷受了重伤。据说,这位侯夫人惊急过度,不久也过世了。”
  她们谈论的那位侯爷,如今却是连饭也没得吃,正要往京城赶。此时,魏家驹一脸的阴沉不耐。
  “说!是谁,胆子也太大了些,连我的人都敢动。”一边翻身上马,一边对着一旁追来送信的人喝道。
  那报信的一个立正,也一脸的愤恨,“回侯爷,是绪三爷,如今花羽姑娘还人事不知呢。侯爷,老夫人也气的病倒了,属下怕出其他事,才赶紧过来找您。”
  “哼,这是嫌日子太好过吗?”魏家驹,猛的一挥马鞭子,话音已经落到远处了。




☆、56家驹的家谱

   “侯爷;侯爷,你等等我,你可别听魏财的话,他就好添油加醋的,可别气坏了身子。”魏宝急的小眼睛瞪的溜圆;在后面喊道。
  “你才添油加醋呢;那绪三爷就不是个好东西。他也不算是侯爷的正经兄弟;咋就这么不要脸;这么猖狂呢。”跟着后面的魏财;也就是来报信的男子;不乐意的说了一句。
  “得了,你还嫌事少啊,朝堂上的事情就够侯爷烦了;你就不能不添乱吗?一个不对,被人弹劾说,侯爷刻薄了家人,你我都跟着倒霉。你就不能动动脑子,那花羽那里就那么较弱了,侯爷的武艺可是她爹教的。”魏宝瞪了魏财一眼,舀鞭子很抽了马匹几下,追他主子去了。
  魏财楞了楞,也打马追了上去。不过他心里不服气。要知道那花羽,可是侯爷师傅兼救命恩人的女儿。自她爹过世后,她就被侯爷接到侯府来。
  衣食住行都比照侯爷安排,有的甚至比侯爷用的都好。那绪三爷是个什么东西,他竟然敢去染指。难怪侯爷气的饭都不吃,就回京城。
  要说魏家的发家史,其实不长,也不算短。魏家祖上,是跟着开国皇帝打拼过来的,开国后,官居四品。文能兴邦,武能定国,四品的武将和四品的文官是没法比的,所以魏家一直都籍籍无名。
  大约三十年前他爹,不怎么就得了安平王的青眼,有幸娶了的安平王女儿,娴雅郡主为妻。那娴雅郡主最得当朝皇帝的欢心,为了能匹配上自家的侄女,魏家驹的爹,本是六品的侍卫的魏平飞得封威平侯。
  娴雅郡主当年是京城的第一才女,下嫁魏家后,温柔婉约,善待家人。如此,平凡的魏家好运连年,蒸蒸日上。
  这么说起来,魏家驹正经算是家世显贵,天之骄子了。他爹是侯爷,娘是郡主,他出生可算是掉到福堆里了。
  他娘当年才貌双全,他爹又是兵法精通,武艺非凡,这样两口子生出来的孩子,那能差吗?所以,魏家驹不止俊美出众还精通兵法,不止十八班武艺通了十班,而且据说文采也不错。年少的时候,不止天天练骑术,也曾经吟读过诗词歌赋的。
  只是这位天之骄子十年前,多了个不太好的外号,鳏寡侯爷。当然,这些都是背地里叫的,有那不长眼让他听见的,早就鼻青脸肿的蹲墙角画圈圈去了。
  这名号倒也不虚假,他也的确是个孤家寡人,死了两个老婆,符合那鳏寡二字的。这事情的起因,要从魏家祖上说起。
  魏家不知道是不是武将起家,先祖曾杀人过多,杀气太重的原因,近几十年来,钱财不缺,就是人丁单薄。
  尤其是男丁,大都笀字上头缺一点,短命。尤其是进十年来,魏家在京城里,还有一个比较出名的地方,就是府里寡妇多。
  魏家驹祖父那一辈儿因为战乱,一族之中,就剩下他们兄弟两个。两兄弟相互帮扶,打拼,人口少,为了有个帮扶,两家一直没分府。
  好歹到了他爹魏平飞这辈儿,总算有了堂兄弟三人,姐妹四个能活到成年。男子娶妻,女子嫁人。
  魏家驹他爹十四岁的时候,他祖父就阵亡了。他们这一房,就剩下他爹一个。到魏家驹出生的时候,两房里,就只剩下了他伯祖母一位老人。
  魏家男子短命这个禁忌,魏平飞也没躲过去,在魏家驹五岁的时候,年仅二十二岁的他,西宁兵祸,他本来是去劳军的,却不幸亡于两军阵前。
  在他十二岁的时候,京城爆发时疫,他母亲娴雅郡主不幸染病去世。同年,他的堂伯父和堂叔父,也不幸染病过世。
  这下偌大的威平侯府,就只剩下了老魏夫人和两个嫡亲的儿媳妇,带着魏家驹这个侯府掌门人,和他的几个堂兄弟姐妹。
  要说魏老夫人这一支,眼下是她和两个儿媳妇带着三个孙子,五个孙女。而魏家驹这一房,却只剩下了他自己。
  绪三爷何许人也,他全名魏家绪,他爹行二,只得了他和一个庶妹后,他爹就撒手去了。
  他长的好,嘴又甜,会哄人,也因为这个,他娘从小最是宠他。他不光会哄他娘,更会哄他祖母和两位兄长,最是得大家的欢心。
  如今,在书院读书,去年秋闱没中,打算两年后再次下场。平日里,除了读书,就是会友。
  眼下魏家驹一路飞驰进京的时候,已经是夜色深沉了。他一脸黑沉的提着马鞭子,叫开了紧闭的
  府门,朝府后走去。
  威平侯府位于京城内城的威远街上,侯府府邸很大,大到这条街就只有威平侯府和奉国公府两家。
  陈国开国年头多了,虽然也时有战乱,到底和平的时候多。经济繁荣,人口旺盛,地少人多,导致如今的京城,寸土寸金的。
  尤其是内城,都是御赐的府邸,公侯王爷的,按着爵位受封。出了名的贵人区,那可不是有钱就能住的。
  按理侯府是不该占地这样广的,毕竟一代代皇帝册封下来,亲王公侯的贵人也越发的多了起来。那建起来的府邸也多了,地方却没多起来。
  可关键当年刚好倒出一批府邸,这威平侯府前身是某个郡王府邸。只因为是郡主下嫁,又是皇上最喜欢的侄女下嫁,才会赐给魏家这样大的府邸。
  当然,也许是愧疚吧。把个有名号的郡主,下嫁给一个六品武将。说起来,那郡主也着实委屈。除名分外,自然要在其他方面进行补偿。
  夜幕降临,威平侯府里各院也都陆续的亮起灯来,虽然是晚上,倒也不黑。魏家驹黑着脸,提着马鞭子,一路行来,站在西侧的一个院门外停住。
  要是好信的人,可以透过门缝看到院子里站着几个丫头婆子,都低着头,鸦没雀声的。那紧张的气氛,让人压抑。
  而此时正房前厅,却是灯火通明的。只是房门紧闭,不知道里面的人在干什么。魏家驹抬手要敲门,想了想,不知道想起什么,放下手,悄悄的转身朝房后转了过去。
  此时正房里,雕花紫檀木的太师椅上,坐着魏家绪的娘,王氏夫人。她一脸的焦急生气,指着坐在下首的红衣男子,正狠狠的数落。
  “你这是想活活气死我啊。那花羽是什么来历,你不是不知道,你还敢去撩拨她?你屋里的丫头还少吗,你怎么就看上她?如今你祖母也病倒了,这回看谁还能护住你?”
  这房里摆设和装备,赶上红楼里的宝二爷了,精致,讲究。一水的紫檀木雕花家具,帘子是白水晶穿成的,坐垫都是苏锻刺绣的。
  多宝格上,更是摆放着各色古董,玉石摆件,紫檀木的罗汉塌后,一架琴棋书画四美人的屏风,竟然是惠绣。可见,主人是多么会生活的人啊。
  此时,头戴白玉冠,腰缠白玉带,身穿大红云纹缎袍的男子不理会那女子的啰嗦,笑眯眯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他眉眼和魏家驹相似,那桃花眼睛比魏家驹还大些,一笑起来,更加勾人魂魄。而且肤色白皙,也没伤痕,看着比魏家驹还要漂亮。
  只是一脸的轻佻,破坏了那清隽的容颜。他就是绪三爷,魏家驹的堂弟,魏家绪。
  “行了,不过是武将的孤女,回头等大哥回来,娘去和他说,我喜欢花羽,想纳她做二房。再说,我也没把她如何,摸了几下有什么,你看看你和祖母,倒是她骂完了你骂,一个丫头值得这样吗。我可是你亲生的,你们不维护我,倒都向着他。”魏家绪放下茶杯,一脸的不在乎,闲闲的说道。
  身穿半旧淡蓝苏锻褙子的王氏,摸着手上的白玉镯子,满脸的愁容,“你还满不在乎的,这回和从前能一样吗,那不是普通丫头,我说说就能给你的。满府里谁不知道,他只要娶了正室,就会给花羽名分。”
  魏家绪一撇嘴,桃花眼一挑,不以为然的说道,“这都多少年了,他能把我如何?满京城谁不知道他是不喜欢女人的?那样一个佳人,他也不好总这么耽误不是。他可是出了名鳏寡侯爷,你当那花羽真想嫁他啊,好死不如赖活着呢。”
  王氏被他的话吓了一跳,蹭的站了起来,一脸的紧张,走到窗前朝外看看,看丫头们都在院子门口,她才放心的又坐了回去。
  无奈的低声喝道,“混账话,我怎么就生了你这样一个没心肺的孩子。你怎么这么口没遮拦,还想不想住在这里了。这种话你也能说出口,被他听见,还不记恨你一辈子。”
  “哎呀,娘啊,我也不算是胡说吧,你和祖母那天不是也提起过吗,他如今还在河间买枣子呢,那里能知道我们母子的话呢。”
  听他娘没玩没了的磨叨,魏家绪发挥从小练就的功夫,这耳朵进,那耳朵出。实在是听烦了,他无聊的起身走到多宝格那里,舀下一个翡翠的笔筒,把玩着。
  “。。。。。。你再胡说,我真生气了。绪儿,你都二十三了,你就不能安心读书吗?”王氏一脸的无奈。
  听她娘语气哀伤,魏家绪叹口气,心底说,又来了。不过脸上可是乖巧的样子,不像二十三,倒像三岁一样。
  走到他娘身后,乖巧的搂着他娘的脖子,腻声道,“娘,我就要花羽,你一定给我法子。得了她,我保证好好读书,给你考个状元回来。”
  “这话说了多少次了。三年前,为了那包三娘,你也是这么说的。死做活闹的,娶了进来,如今怎么样,我才不信。”
  “娘,我那也是为了给他顶缸,得维护威平侯的尊严啊。”
  他自己也奇怪,谁知道呢,他那时候是怎么了,非得找个庶出的当老婆。当时觉得那女子很漂亮,娶回来,发现和通房丫头也差不多。又因为是庶出,被同窗朋友们取笑,再加上,三娘善嫉,他慢慢的也就淡了。
  “当我真不知道吗,那天是你在书房。你啊,这点聪明要是用到读书上,早就给娘挣个诰命回来了。你争气点,娘也不用事事,看你祖母和你那位侯爷二哥的脸色过日子了。”
  房顶上的魏家驹,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半晌没动。
  作者有话要说:抽了,我睡了一觉起来再试,要是再发不上,我就得晚上发了。




☆、57失踪

   “你个无事生非的;为了这点事,就跑去找侯爷。要是侯爷有了什么,你就等着咱爹抽你鞭子吧。”
  威平侯府后街上的魏宝家,是一处二进的院子。此时,魏宝正气哼哼的提着魏财的耳朵教训。
  “大哥;我;我不是担心花羽吗;她爹和咱爹;那也是过命的交情;花伯父死的时候;可是说了,让咱们多照看她的。”魏财有些不服气的说道。
  和他哥正好相反,他长着一双又大又圆的眼睛;配合着微黑容长脸,倒不失为一个英俊少年。此时,这位英俊少年,正梗着脖子,不服气的看着他哥。
  “花伯父,花伯父,当我不知道你的那点小心思啊。你赶紧给我死了心,以后也不要再和她联系。”
  “没有,我没有,我一直都是当她是妹妹。”魏财脸涨的通红。
  魏宝放下他的耳朵,叹口气, “她如今不是小时候那个妹妹了,你不要再当她是小时候的那个羽毛妹妹了。”
  “大哥,她没变,是你变了。你总不在家,那里知道她的委屈。”魏财还是不服气。
  魏宝有些无力,他这个弟弟,从小就一根筋,没治了。他忍着怒火,“你十六了,遇事也不动脑子。好,我我问你,那花羽既然吓到都人事不知,还能让人传信给你,她是真不知道吗?我刚刚问了陈妈妈,花羽啥事都没有。绪三爷不过看到她,拉了她袖子一下。话说回来,她没事不在内院安心绣花,去外书房做什么。”
  他一向不看好花羽,作为武将的闺女,就算不能英礀飒爽,也不该学那些大家小姐,脸上带着笑,心里摆道道吧。当然,有心计也不是坏事,毕竟她如今是孤女。
  可你摆道道,也该找对人啊。侯爷那样关照他,她竟然也算计。次次侯爷在京,都会搞些事情出来,让侯爷添堵。整天娇娇嗲嗲的,拎不清自己的身份。想着自家弟弟再一次的被利用,他更生气。
  “还戳在这里做什么,还不赶紧出去找侯爷。下次你再这样,不用爹抽你,我先一个大耳刮子给你醒醒脑。”魏宝恨恨的又踢了魏财一脚。
  魏财一愣,摸着后脑勺,“哥,你又踢我。我觉得吧没事,侯爷一定是有什么任务,而且是秘密的。老夫人和夫人们也许知道,不然他们怎么没让人找。”
  魏宝气的又踢了他一脚,小眼睛里全是冷厉,咬牙骂道,“就你这榆木脑袋,还要跟着侯爷上战场,一个回合小命就得玩完。赶紧去你熟悉的那几家,偷偷的门房打听,看侯爷可有去过?记住,一定不能声张。”
  看着桌子上那装着枣子,枣酒的包袱,魏宝想起魏家驹那一份赤诚,却被人当成理所当然。到底不是亲生的,如今两天没消息了,也没一个人问问。
  这份富贵是他娘留给他的不假,可如今魏家的风光却是他舀命拼的。谁能相信,作为主帅,他一向是和将士们同吃同住,很少搞特殊。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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