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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唐-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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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个祖父,许彦伯可不敢猖獗的,想想父亲的下场吧。只是为了一个小婢女,就被他弄到岭南去了。抽完了,许敬宗说道:“这几天,你得我呆在家中,哪里都不能去。如果出去半步,某就将你腿打断了!”
“是,”许彦伯忍着痛疼,老老实实地回答。
“退下吧。”
许彦伯退下,许敬宗则看着窗外的夜色呆呆地出神。蜡烛闪了一下灯花,才惊醒过来,喊道:“来人。”
………………………………
“塞下,塞下秋来,秋来风,风景异……”
一句歌伎在唱着那首《渔家傲》,歌伎长得倒也十分美丽,歌喉也很好,宛如黄鹂在鸣叫。但娇滴滴的声音,终于使刘仁轨受不了了。
一曲激昂的《渔家傲》,生生让她唱得比水儿还柔,比蜜儿还腻。刘仁轨心理素质好,否则能将一口酒菜生生吐了。
挥了挥手,说道:“你下去吧。”
刘仁轨终于忍不住了。
再唱下去,他连喝酒吃肉的心思都能让她唱没了。
其他在座地官僚一个个掩面想笑。边上的长史说道:“刘将军,陇州不比京城,这些歌伎儿到底差了些。”
“无妨,刘某只是解个闷儿,不过咱们喝酒归喝酒,不可大意。”
“喏!”齐声答道。
去年九月大非川之败后,很快进入冬季,这几个月边境相对很安静。这一点那天李威半通不通的话,却使刘仁轨茅塞顿开。一是吐蕃下了平原失了长处,二是多少还畏惧着唐朝,虽然唐朝现在关中旱情严重,吐蕃多半不敢驱兵东下。
可是水无常形,水无常势,兵无常形,行军作战可不一定非要弄一个合理,就象韩信背水一战。因此,进入春天后,朝廷立即对边境进行了严密的兵力调动。
陇州离前线稍稍有些远儿,可是关中长安的重要门户,而且陇州地形同样更重要,向南辐射着秦武,西南辐射着河鄯,西边辐射着兰凉。不但是拱卫京城门户,如果吐蕃大军北上,或者东下,陇州必须要立即派兵侧应。所以朝廷请了刘仁轨再度出山,坐镇陇州。刘仁轨来到陇州后,立即整顿军纪,训练士兵。下面一干官吏更不敢马虎大意。
正在这时,守在门口的侍卫进来禀报:“京城来报了。”
“让他进来。”
驿使持牌走了进来,行过礼后,将邸报呈上,刘仁轨拆开一看,忽然大怒起来,将邸报一下子撕扔到地上。
来到陇州后,士卒并没有多大问题,主要就是粮草。不但如此,朝廷往边境增兵,陇州也是必经之地之一。姜恪荣升为左相了,朝廷一时没有决定谁来掌管西北之事,有的士兵在陇州滞留。粮草越发地紧张。
刘仁轨上次回京城一是商议吐蕃事谊,二就是为了求救粮草的。给了一批,可是数量太少了。想了一下,直接绕过了兵部与户部,找到中枢官员。其实现在长安留守的官员,大多数与太子都沾上那么一点关系,不过最后还是找到了李敬玄。中书侍郎同门下三品,唐朝三省,中书决策,门下审议,尚书执行。本身李敬玄也是太子右庶子,刘仁轨是太子左庶子。自己对太子又顶力夸奖过的。因此,想通过这层关系,让李敬玄多调拨一些粮草过来。
然而李敬玄在回报上说了一大通难处与道理,硬是一毛不拨。
长史将信捡了起来,看了看,也是不悦。难处肯定是有的,但这不同于长安,如果士兵因为吃不饱肚子,乱了军心,就会出大漏子。不过他官也不小了,可比起刘仁轨,或者李敬玄这些大佬,什么也不是。因此不敢作声。
刘仁轨忽然道:“备马。”
“刘将军,这时候备马做什么?”
“回长安。”
“可是天也晚了,再说就算赶到长安,寒食到来,所有官员都休了假了。”
从陇州到长安只有四百九十几里路,如果这时候骑马赶,就算不是很快,明天上午就能到了长安城。当然,人会很辛苦的。况且官员们也到大后天才上议事。没有必要这么急。
“正是要这时候赶,休假三天,事务积压,当值时,全部要安排了。到时,连粮草也有可能安排下去,更加难讨要。”说着,披甲上马。
其他官员不敢阻拦,只好眼睁睁地看着他带着几个侍卫,骑着马,消失在夜色里。
………………………………
袭香馆内,一栋幽静的小楼。楼上房间里摆着一个花瓶,里面插着几朵花儿。旁边坐着两个少女。
花儿很美丽,可比起两个俏丽的少女,却又羞惭了三分。
坐着半天没有说话,最后香雪问道:“那个阿郎如何?”
“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听说他今年五十有二,家中还有数名妻妾,不过对归雁却很好。因此归雁将就着,让他赎了身体。”
又是沉默,她们三人名闻长安,可是相互关系都很好。自从归雁被贺兰破了身体后,名声一落千丈,这还不是主要的。一些狎客就认为了,你既然破了身体了,又为什么矜持?名声不盛了,生意儿也不大好了,老鸨们便改了脸色,有的狎客出了重金,便逼迫归雁陪客人过夜。
但一个人的品行,岂不是破了身体就改变的。洁身自好了这么多年,归雁不肯。于是在离魂馆的生活过得更加艰难。馆内原来一些粉头们,看到归雁落魄,雪上加霜地耻笑。
于是破罐子破摔,让一位扬州的客商赎了出去。
画柳又说道:“如果周国公召我们,怎么办?”
她们身后的楼馆都有人罩着,可不代表着真的天下无敌。京城能对她们霸王硬上弓的大佬还是有的。可是她们在长安素有声名,这些大佬即使对她们垂涎三尺,也不会做出大伤风雅的事情。
可是贺兰敏之偏偏不要这个脸面,就是她们身后有某某又如何?难道真为一个妓子,去与贺兰敏之冲撞?
“这日子过一天算一天吧。”香雪说完了,却打了一个冷颤。如果真沦落到那一天象归雁那样,做一个五十多数商人的小妾,就是有了子女,连子女都一个身份地位都没有,怎么办?
她心志素高,想到那种境界,心里想到,如果那样,不如死了算了。
不是不可能,她们在长安名声太大了,贺兰敏之早迟会找上门来。
“我生之初尚无为,我生之后汉祚衰。天不仁兮降乱离,地不仁兮使我逢此时……天与地隔兮子西母东,苦我怨气兮浩於长空。**离兮受之应不容。”
用低低的声音,唱着蔡琰的《胡茄十八拍》,两人身世不同,场景不同。可是身处的环境,却一样的悲苦。
“雪姐姐,我很担心,不如明天找一个差不多的人出阁算了,省得落下归雁的下场。”等到她唱完了,画柳说道。
“也许周国公疏忽了我们,不必糟蹋了。”香雪反过来安慰道。
又是缄默。
不但是香雪,就是画柳心志也高,她与香雪一样,长相美艳动人,还有很好的才气。不过善长的不同,香雪琴弹得很好,其他乐器也略有所及。文才上是诗歌文赋。画柳却是绘画书法,阎立本曾经看过她的画,说了句:“可惜是一个女儿身,否则某自当教之。”
女儿身那是文明的语言,意思可惜了,是个妓子!
能让阎立本都看上了眼,可见她的画技。
“也许天无绝人之路吧,再说,比一比郊外那些饿死的百姓,我们还算好的。”
这样一比,确实算是好的,至少在她们青春年少时,就是嫁为商妾,还能得到一段时间的宠爱。但两个可甘心否?
正在这时候,门推开了,老鸨急匆匆地跑过来,说道:“不好了,周国公派人喊你们到他们府中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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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太乙终南 八方云动(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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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老鸨们也不乐意。香雪是袭香馆的招牌,无价之宝。可只要一进周国公府,这块无价之宝,就象原本一幅王羲之的手迹,一夜折腾下来,变成了赝品一样。不但香雪身价大跌,袭香馆损失也同样惨重。
说道:“我让人有前面挡着,香雪娘子,你们想一个办法逃走,暂时避一下风声。”
“妈妈,你说我们又能逃到什么地方?”香雪凄然一笑。
一句就将老鸨问住了,如李威所说,他占了大义名份,可是贺兰却有真正的手下,实力,经济。就算今天晚上能逃走,明天怎么办,后天怎么办?逆违了这个周国公,她们下场更惨。
“那怎么办?”老鸨急得团团转。至少现在香雪为袭香馆招财进宝,对香雪还有那么一份感情,也是为袭香馆担心。
画柳与香雪暗然垂泪,刚说着此事呢,祸事就临上门。
倒是老鸨岁数大了些,智慧更成熟一点,忽然道:“香雪娘子,我都有一个办法。”
“妈妈,说来听听。”
“香雪娘子,你不是认识太子吗?”
“是认识,那天在东市门前偶然相遇,然后他就离开了。”
“不是啊,前天东宫劳宴,太子在宴请群臣耆老时,又提过你的名字。”
“那又如何?”
“京城之中,求其他人相助,不大可能了。只有求太子,太子仁爱,又与周国公发生了龌龊,只有这一条路了。”
“妈妈,你的话虽然不错,可是他是太子啊,我怎么能见到他。”
“你们就试一试吧,或者上天垂怜。怎么荣国夫人一死,这个周国公变成这种德性?”老鸨捶胸顿足道。
原来贺兰敏之也来过此地,可不是现在可怖的样子。本来长相又好,丰神如玉,风情外朗,神彩内融,又略略有些才学,是京城中有名的名草。不要说杨敏那时候与他亲近,连几岁的李令月,对这个表兄都十分有好感。如果不是后来的丑闻溢出,再加上与太子争执,使他更多的事迹翻了出来,其实那时候贺兰敏之看上香雪。香雪也许会求之不得。
李弘丢给李威这副臭皮囊也不算很差,但与贺兰相比,什么也不是。
其间也来过袭香馆几次,并没有看到他做出什么过份的事。当然,与妓子们调调笑笑,也不是他一个人,其他人亦是如此。但做得并不过份。
想这么多干嘛,老鸨将这两个俏姑娘一推,说道:“快走吧,不然前门挡不下来了。”
两个少女带着香雪的丫环,六魂无主地从后门溜了出去。喊了一辆马车,直奔延喜门,停了下来。
下了马车,两眼茫然,太子可是那么好见的,岂不见狄仁杰与魏元忠两个智者到现在都没有见到太子吗?尽管他们顾忌太子与外臣交结,在想一个全妥的办法。就是直接递贴子,一个小法曹,一个小太学士,就肯定能见到太子?
香雪岁数稍大一点,最后硬着头皮,来到士兵面前,说道:“麻烦大郎通知一下东宫太子,说奴婢香雪画柳求见。”
“你们得了失心疯?”如果不考虑到两位小姑娘长得好看,估计用横刀将她们直接架得有多远滚多远。不过马上回过神了:“你们是袭香香雪,离魂画柳?”
“奴婢们正是。”
长安三大粉头,还一次没有看过,所谓人的名儿,树的影儿。论长相,两位未必比杨敏强,但名气儿大,越看越觉得俏丽了。语气缓了下来:“两位小娘子,现在什么时辰了。就是白天,你们……你们也不好见太子的。”
省了中间一句,就是你们长得貌如天仙,可始终是娼妓。
“麻烦大郎,你们只对太子转告一声,奴婢香雪与画柳遇到大麻烦了,如果太子不伸出手相救,我们今天晚上有可能性命不得幸免。”
“两位小娘子,有什么事,可以禀报官府啊。”
“是周国公喊我们到他府上。”
拱卫皇宫安全的士兵,可不是来自其他偏僻地方的士兵,大多数长安良家子出身,有的还是来自功臣后代。一听就明白了这两个少女遇到了什么麻烦了。
“但是……”
香雪一拉画柳的手,盈盈跪了下去了:“拜托几位大郎了,再说奴婢侥幸曾经与太子见过一面,殿下对奴婢印象不恶。”
几个士兵立即醒悟过来,不但太子对香雪印象不恶,似乎那些诗余,以及那天太子与清河崔家郎君交谈的那些话儿,吟诵的那些诗儿,都是自香雪嘴中传扬出来的。这是有意替太子颂扬好名声。
但还是迟疑,道:“可现在也太晚了。”
“求求几位大郎帮帮忙吧。”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根金条出来。
金子这时候不是货币单位,但不能否认它的价值。各个僦柜里就能兑换,有时候能换十两银子,有时候能换八两银子,不是很稳定的。一两银子与一缗钱价格大约差不多。同样也不很稳定。就是一缗钱,有时候因为铜币紧张,只用八百个充数。大约一两黄金等于八千文左右。
这根金条足有十几两。对这时代,这是一笔不小的数字,那个奶糖作坊生意那么好,一天下来也不过卖了一百三十几缗钱。几位士兵都有些心动。
“拜托了,”再次以头碰地。
其中一个校尉说道:“那好吧,让我们试一试,不过里面东宫的侍卫未必好通融。”
香雪会意,又从头上拨下来首饰,递到他手中道:“帮帮忙吧。”
“既然如此,我们替你将信带到,太子见不见你,我们不能保证。”
谁能保证呢?香雪叹了口气说道:“那是自然。”
………………………………
这一次香雪与画柳,都是误会了贺兰敏之。
现在他正对胡女产生兴趣,与中原女子不同,胡人风气开放,倒合了他的味口。不过来了几个人,准确来说,是他的几位朋友。经城令大儒李善,弘文馆直学士参与政事刘祎之。
两人官职并不显赫,可与贺兰敏之关系很好,特别是前者,与贺兰敏之来往很密切。而且很奇怪地让贺兰敏之面对他们时,居然失去了这几个月来的戾气,变得十分敬重起来。
两个人都十分方正,看不惯这些胡姬胡舞,更不要说只穿着寸缕薄纱。在接到仆人禀报时,就将她们撤了下去。
李善道:“国公,还是不必骚扰香雪三位了。”
“哎,二位远道而来,武某倍感荣幸,只是邀请三位妓子助兴,有何不可?”贺兰敏之还没有得知归雁赎为商妇的消息。
李刘二人眉头微微皱起,这三位妓子可不是普通的妓子,在京城中名声很好,令许多文人士子十分仰慕。却没有料到归雁让贺兰敏之生生糟糕了。
看到他们的神情,贺兰敏之立即说道:“刘学士,李书郎,只是邀请她们前来为二位歌舞一番,二位离开,立即将她们送还。”
李善嘴角动了动,最终没有说出来。虽然贺兰敏之对他很敬重,他自己也是唐朝有名的大儒,注解的《昭明文选》盛行天下,被士子当作参考书,可是得以进入仕途,还是贺兰敏之引荐的。
到是贺兰敏之主动挑开了话题:“二位怎么今晚有空,大驾光临?”
李善忍不住道:“国公,你书写的《集王圣教序》与褚遂良的《雁塔圣教序》和《同州圣教序》、王行满的《招提寺圣教序》,被称为大唐四大圣教序碑。《法门寺碑》也为许多士子临摹。”
“李书郎,过奖了。”贺兰敏之书法上颇有成就,而且他才二十几岁,这也是他得意的地方。
“不是夸奖,李某生性鲠直,有什么便说什么。再说国公的文藻,那篇进奏出家人也要跪拜父母的奏折,李某还铭记于心……轩后韫灵。紫气未敷于鸟迹。洎刘庄精感。托神想于东流。尹喜翘诚。睹物色于西迈。由是龙宫梵化。洒慈润于大千。澹泊凝真。冲寂弘于宇内。虽复远标天构气淑无为。体均具相功深济度。莫不禀宸极以存其法……”
这篇奏折确实写得很华丽,且论之有物,思路清晰,也是贺兰敏之得意之作之一。
但李善说到这里,将话锋一转,说道:“可是周国公,本来李某不该,也没有权利过问国公之事的。但近来国公之举,颇让李某不解。居丧期间,招妓作乐,本是不妥,然而数次冲撞太子,是为何故?李某是你的贱友之一,这让李某很是担心。”
………………………………
守卫东宫南面三门的士兵,对李威要比守卫延喜门亲卫忠心得多。毕竟出自东宫体系。听到延喜门当值亲卫的汇报,起初也迟疑了一下,这不合礼制。
但如果是大家闺秀罢了,偏偏香雪名气很大,男人嘛在一起,又能说什么?就听到了一些事,似乎这个粉头与殿下就象有某些“神交”似的。殿下褒扬了她两次,最后一次还是在劳宴上,当着文武群臣的面表扬的,虽然是一句略过。如果不帮助的话,在贺兰敏之府上出了什么事,殿下会不会怪罪?
想到这里,立即进入东宫,没有敢打扰李威,这时候都两更过后了,殿下早就入睡了。于是派人叫醒了碧儿。
碧儿也直皱眉头。想了半天,还是将李威叫醒。
李威睡得正香的时候,听到这个消息,也是愣了大半天,最后道:“让她们进来吧。”
“殿下……”
“放她们进来,”这一次李威头脑清醒了,这两个少女虽然是妓子,可在那种场合下,居然十年如一日,保持着清白的身体,是何等的不易,怎能让贺兰敏之沾污了。
“殿下,她们是……”
“放她们进来!”声音更大了。
碧儿只好通知士兵。
于是深更半夜,东宫放进来了两个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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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太乙终南 八方云动(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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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君,打扰了,”魏元忠看着狄仁杰从驿站出来,一边走一边还在穿衣服,抱歉地说。
“不用,魏君既然快到三更,却亲自前来,一定会给某带来了一些好消息。”
“狄君心思智腻果然远超常人。”
说完,两人相视一笑,手挽手,走了进去。
“坐,”狄仁杰一边说,一边升起小柴炉,替魏元忠煮茶。却被魏元忠用手制止了,道:“狄君,不用麻烦,某前来说几句话就离开。”
“那么请,”狄仁君不是俗套之人,也就停了下来。两人坐下,魏元忠说道:“我听到了一些消息。”
狄仁杰有些激动,其实他已经猜测出魏元忠的来意。此人持才自傲,因此不肯同流共污,与他人合群,所以才久久得不到任用。但不是不守制度仪礼的人。这么晚前来寻他,定有要事相商。
他们之间能有什么要事?
还不就是为了见到太子。想见到太子,只有两条道路,第一条中规中矩的路子,递名贴拜见。然而他们一个是法曹,一个是太学士,如果是崇文馆或是弘文馆的学士,都好办了,太学士嘛,只是太子监的学士,倒是截然不同的教育机构。当然,对于普通百姓来说,也是一个不小的官职,甚至比普通的县令品阶还要高。但对于太子来说,他们是什么官职?
如果一个小小的太学士与法曹下个拜贴,太子都要接见,太子每天也不要做事了。甚至怀疑这份拜贴能不能送到太子手中。
第二条道路就有些非正规了,通过太子身边的熟人引见。这一条也不是那么好办啊,太子虽然有肺瘵,但熟人总有一些的,比如他身边伺候的太监宫女,或者崇文馆的博士大儒们。要么戴至德他们这些高官,那个不行,你两小子要见太子,是什么意思?然后老老实实地回答,我两小子是投靠太子的?前面那条也不行,遇到好心的人,一句问了,你们是什么人,有什么资格指点太子。还真无辄,恐怕京城京官有一大半人不知道他们来历。遇到心不好,这两小子是什么意思,想抢我们饭碗哪,立即写一封奏折到洛阳,害了自己,害了太子。所以只有中间一条道路可走。这个却是大不易的,能见到太子身边的宫女,都能见到太子本人了。
一天天地暖,一天天地过去了。
再过两三天,所有官员都开始工作了,只要公文一批,狄仁杰就必须回太原了,不由地莫名着急起来。
魏元忠继续说道:“你知道太子身边那个宫女江碧儿吧?”
“这怎么不知道,就是为了她,太子那天在弘文馆才发飙的。”
“魏某这几天苦思了很久,却没有找到一条径路。今晚与人聊天时才听到一条传闻。江碧儿母亲身体不大好,一直久病,本来家庭就中落下去,这一病就将一个家拖垮了。还是太子听到此事,拿出了一些钱,替江家化解了这次危机。这也是一段奇缘,太子看到江碧儿可怜,又将她收在身边伺候。这个小宫女岁数不大,可居然知道知恩图报,对太子服侍得无微不至。”
“太子顽疾开始痊愈,又有巨大的名望,如果能渡过陛下与皇后那一关,江家要发达了。”狄仁杰叹息一声,接道。既然能为商人拭泪,况且自己身边日夜伺候的人。
“那是,不过这一关不大好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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