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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有妖气-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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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对她的激动,白瑾羽倒是淡定许多,嘴角勾起一抹冷意,用轻蔑的语气说道:“骗你又如何?你能把我怎样?咬我啊!比贱,你是贱中尊者,至尊无敌,至贱者也。”言毕,她还甩给她一个挑衅的眼神。
  没错,她的目的就是要激怒七姨娘。
  她不怒,接下来的戏就没法演了,她要让这个女人赔了夫人又折兵。
  杀鸡儆猴也需要一只分量够重的鸡,否则,就没意思了。
  白瑾羽嘴角扬起一抹冷笑,敢欺她相公,无论是人是畜她都不会放过,她饶有所思的看了眼高墙围住院落外,心中暗自计算着时辰。
  “很好,白瑾羽,你成功的激怒我了,杀我黑狼在先,羞辱我在后,我若不杀你,天理难容。”七姨娘脸上的怒容瞬间消失,换上一副妩媚迷人的笑容,笑容始终不抵达眼底,反而让人心生畏惧。
  世上有这么一种人,内心越是愤怒,表情越是平静,如暴风雨前的宁静般,危险往往就隐藏在宁静之后,七姨娘寒梦芸就是这种人。
  “哼!”白瑾羽对她的话报以轻蔑一笑,嘲弄的看了她一眼,低头玩弄自己的指甲。
  “你说,我该如何惩罚你呢?”七姨娘落落大方的伸手捋了捋额前的发丝,趁人不备间,拔下一根金钗藏在袖中,笑着上前两步,眼中闪过一抹阴毒,手中的金钗瞬间朝白瑾羽咽喉部位刺去…
  白瑾羽倚门而立,那么近的距离,令她退无可退,避无可避,甚至连灵力也来不及动用,只得眼睁睁的看着那只金钗在自己眼前放大…
  突然,那只金钗在离她的咽喉不到三公分距离时,停止前进!
  “坏蛋,我不准你伤害我娘子。”
  就在那只金钗即将取走白瑾羽小命时,凌暮焰突然跳出来,一把抱住七姨娘纤细的水蛇腰,将她的动作硬是僵在半空。
  白瑾羽趁机闪开身子,一捏七姨娘的腕骨,‘卡嘣’一声,手腕脱臼的声音响得清脆。
  “啊…痛!你…你废了我的手…”七姨娘捂着手骨脱臼的右手,脸色苍白的朝她怒吼,她娇艳的脸蛋因疼痛而扭曲,变得狰狞不堪。
  “都给我住手,打打闹闹成何体统!”
  凌夫人带着两名丫鬟,两名小厮踏进厨房的院子,眼神略过凌暮焰,看向白瑾羽跟七姨娘,警告意味甚浓。
  她早就到了,只不过一直在门外没现身罢了,她也想看看她们会如何处理这件事,七姨娘的反应在她意料之中,只不过,白瑾羽的行为,倒有点出乎她的意料。
  “娘…”凌暮焰弱弱的叫了一声,方才勇敢冒出来阻止七姨娘的气势瞬间全无,恢复了单纯无害的小白模样。
  白瑾羽有时甚至在想,或许小狼离都比他有威胁性吧!直到很久以后她才知道,他的危险是潜在性的,哪怕是一捆小白狼绑在一起,也比不上他一根手指头的危险性大,当然,这是后话。
  “瞧瞧你们都什么德行,传出去像话吗?瑾羽,你是我凌家刚进门的媳妇,怎地跟个泼妇般没规没距。”凌夫人安抚的看了凌暮焰一眼,转而冷眼扫过白瑾羽与七姨娘二人,厉声训斥道。
  凌夫人的话明着是在教训白瑾羽,仔细一听,却是在射影某人如泼妇般不懂规矩,话中隐有一股责怪之意。
  聪慧如白瑾羽岂会听不懂凌夫人话中之意,她弯腰朝凌夫人行了个礼,故作谦逊的柔声应道:“是,瑾羽知错了,还请娘责罚。”抬头时,她朝七姨娘抛去一个嘲弄的眼神。
  七姨娘因疼痛而扭曲的脸上露出一抹怒意,凌夫人的训斥她认了,谁让她身份不如人,只是个妾呢,但她无法忍受杀了她的黑狼,废了她右手的女人在她眼前嚣张。
  “她杀了我的黑狼,废了我的右手,我…我不管,我要她偿命。”七姨娘脸上泪痕犹在,眼中闪着疯狂和执拧,看向白瑾羽的眼神犹如一头噬人野兽般,恨不得吃其肉,饮其血。
  一股刺鼻难闻的味道钻入众人脑中,众人的注意力立即被味道的发源地吸引…
  那个偌大的灶台下,熊熊烈火仍在燃烧,隐有越烧越烈的趋势,锅中的水也越来越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闻的刺鼻味,让人不自觉的蹙眉,伸手捂住鼻子,阻止那股味道入脑。
  “天呐,来人,快把黑狼救出来。”
  七姨娘此时才意识到黑狼的尸体还在那口大锅中,赶紧下令让身后的下人把它捞出来,情急之下,竟然说出‘救’这个字眼,凌夫人身后的紫环险些没忍住笑出来。
  凌夫人受不了那股难闻的气味,转身往屋外走去。
  众人自是跟在凌夫人身后出门,凌夫人走到院中的椅子上坐下来,看了眼跟在她身后的人,正色厉声道:“胡闹,不过是一条畜生,哪有你说那么严重。此事究竟怎么回事,你也别急,把话说清楚,是非对错本夫人自会判断。”
  七姨娘望着白瑾羽,咬牙切齿的说道:“她,杀了我的黑狼,还将它的尸首放在锅中烹煮,相信夫人你也看见了,这女人的心肠太过歹毒,还请夫人为我做主。”
  妾永远只是妾,在凌家这种家规严谨的家族,妾只能称正室为夫人,姐妹之称只能在同是妾室间通用,否则,便要接受家规处罚。
  “你怎么说?”凌夫人冷眼看向白瑾羽,淡淡的问了句。
  面对凌夫人,白瑾羽心中早就想好了一套说辞,不急不躁的缓缓开口道:“此事确实另有隐情,方才七姨娘过于激动不愿听我详细说来,听了下人胡乱嚼舌根子就当真,但无论怎样,真相只有一个,公道自在人。相公,把你的袖子掀起来给娘看看。”
  凌暮焰顺从的点了点头,把怀中的小白狼交给青衣抱着,两只袖子一掀…
  “怎么回事?”
  凌夫人脸色一变,‘蹭’的一下站起来,眼神锐利的扫过白瑾羽与其身后的芍药,厉声质问道,等着她们给自己个交代。
  “娘,这就是此事的根由。”白瑾羽神色黯淡,眼中闪过些许悲意,幽幽说道。
  
  




☆、038   巧舌如簧

  凌暮焰袖子一掀,一双手臂上伤痕累累,血迹斑斑,看起来颇为吓人,他满脸疑惑的看了眼白瑾羽,后者对他眨了眨眼,示意他勿要出声。
  凌暮焰虽不知是怎么回事,但秉着娘子的话一定要听的道理,他眨巴着无辜的双眼,满脸无辜的闷声不语。
  “怎么回事?”
  凌夫人脸色一变,‘蹭’的一下站起来,满脸心疼的看着凌暮焰‘伤痕累累’的手臂,眼神锐利的扫过白瑾羽与其身后的芍药,厉声质问道,等着她们给自己个交代。
  儿子是她的心头肉,掌中宝,平日里舍不得伤他一分半毫,如今,亲眼见他伤痕累累,血迹斑斑的出现在自己眼前,叫她如何不心痛,如何不动怒。
  她虽是凌府主母,大权在握,但她终究只是个凡夫俗子,有些事她虽有所耳闻,却缺乏实质性证据,加上焰儿从未在她跟前说过什么,她一直认为,不过是小孩子间的小打小闹,没放在心上,直至此时她才幡然醒悟,自己的想法是多么幼稚可笑。
  她可怜的焰儿,不知受了多少苦,她这个做娘的心疼啊!
  “娘,这就是我为何在此的原因。今儿个用过午膳后,我说想吃梅花酥,相公便说他来厨房帮我取。谁知,到头来却带了一身伤回去,无论我怎样询问他什么都不肯说,后来在我的严加逼问下,芍药才说出原因。他身上的伤,都是在回去的路上遇到那只恶犬,被它弄伤所制,貌似这种情况并非第一次发生。”白瑾羽脸上露出一抹心疼之色,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
  如她所料,凌夫人的确来了,她看见凌暮焰手臂上的伤时,也怒了,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听她这么一说,凌暮焰略显呆滞的脸上露出一抹异色,立即很配合的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一副委屈无辜,欲哭而不敢哭的模样,更让凌夫人心疼不已。
  至于凌暮焰身上的伤真的有那么严重吗?非也…
  镜头倒转——大家可还记得,之前她在厨房门口给凌暮焰上药,她当时上的药被她加工过,那种液体涂在身上,药水干了后,会呈现出一种类似外伤的痕迹,十分逼真;至于凌暮焰的伤嘛…不过几道比手指甲大不了多少的擦伤,经过她的巧手这么一动,立即惨兮兮。
  凌夫人锐利如剑的眼神瞥了七姨娘一眼,她浑身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顿时有种被野兽盯上的感觉,浑身不自在,好似随便一动,就有被撕裂的危险般,那种感觉令她难受得几近窒息。
  白瑾羽将凌夫人与七姨娘的反应都看在眼中,面色无异的继续说道:“相公受伤,我岂会坐视不理,当即让芍药带着我们来厨房;初见那条大狗时,我吓了一跳;我自幼便喜欢小动物,因此熟读了不少关于动物类的书籍;而那条恶犬浑身漆黑偏偏爪子呈灰白色,双眼泛青,双耳紧贴脸部,咽喉处有明显白斑,这些症状分明患了书中所记载的一种病。那种病发作时,就会如疯狗般不听人使唤,会胡乱攻击人,而平日里却看不出丝毫异样;我们到这里时,就见它突然口吐白沫,浑身僵硬的倒在地上,气绝而亡,估计是病入膏肓;书上记载,这种病会传染,为了杜绝病毒的传播,我才让下人将它的尸体放进大锅中用热水将它身上的病毒消灭,而后在还给七姨娘,好好安葬。毕竟那是条疯狗,我虽心疼相公的伤,却也不好跟一只畜生计较太多,它死了也就罢了。”
  她一番话说得轻快不已,七姨娘险些吐血而亡;黑狼命丧于那个女人手中,死后还落下个疯狗的名头,偏偏她还不能开口反驳,那傻子的伤已经激怒了凌夫人,若她此时反驳,无异于往刀尖上撞。
  她狠狠的瞪了白瑾羽一眼,妖媚的杏眸中充满了恨意,这笔账,她寒梦芸记下了!
  此仇不报,她胸中怨气难消!
  凌夫人神色复杂的看了白瑾羽一眼,那眼神,让白瑾羽说不出那是种什么感觉,就是感觉怪怪的,值得欣慰的是,她并未从那个眼神中感觉到恶意。
  “真看不出来,平日里看来温和的黑狼竟是条患病的疯狗;瑾羽,你也有错,早跟七姨娘说清楚此事的来龙去脉不就行了,非得搞出那么大的动静;下次再有类似的事,先派人知会我一声,别自作主张,有些事不是你处理得来的。”凌夫人的话一语双关,指狗说人,七姨娘一张俏脸被气得铁青,双唇咬破,嘴中泛着淡淡的血腥味都未曾察觉。
  “七姨娘,你若有时间,就好好在屋子里调养调养身子,趁年轻帮老爷生个大胖小子,帮府内添点新丁,增增喜气,至于这条狗,它虽是疯狗,却陪了你那么长时间,你把它带下去葬了吧,回头我让林大夫进府帮你开几帖药,好好调养调养身子。”凌夫人长吁短叹,从语气中听来,似乎她真的在为七姨娘的身子担心,一副贤惠大度的模样。
  七姨娘心中怒恨交加,偏偏脸上还得忍痛挂着虚假的笑容,有礼的应道:“妾身多谢夫人关心,妾身也是今日才知晓妾身所养的狗竟然患有此等病症,得多谢少夫人提醒,今日之恩,妾身必谨记在心。妾身身子有些不舒服,先行告退。”
  “七姨娘无需挂怀,这是应该的,我还得提醒七姨娘一句,七姨娘得多加注意才是,这疯狗病可是会传染的。”白瑾羽一脸正色,娇美的小脸皱成一团,一副很担心的样子,‘好心’的提醒七姨娘。
  “多谢少夫人提醒,妾身铭记在心。”七姨娘咬着牙硬撑着说完这句话,转过身,嘴角便流出一丝鲜血,竟是被气得活生生吐血。
  白瑾羽那句‘疯狗病可是会传染的!’击碎了她最后一丝理智,这份‘恩’她记下了,今日之辱,深深的烙在她心底,竟成了她的心病,白瑾羽不死,她心病难愈。
  望着七姨娘等人离去的背影,白瑾羽眼中流露出一丝冷意,今日与七姨娘的仇是结下了,但她并不后悔,倒是凌夫人的行为,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你们都下去吧!没有我的允许,不得擅自进来。”凌夫人淡淡的语气中,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威势,这是久居上位者才能拥有的气势。
  白瑾羽欲转身离去之时,被凌夫人叫住,随着凌暮焰与众多下人退下后,整个院中就只剩下凌夫人与白瑾羽两人。
  “是不是感到很疑惑,我为何要将你单独留下来?”凌夫人端起桌上的茶杯,浅尝一口,淡淡的问道。
  “瑾羽不敢质疑娘的决定。”凌夫人的反常令白瑾羽心中大为不安,怀揣十二分小心谨慎相对。
  “不敢?好一句不敢!”凌夫人嘴角挂着一丝讽意,眼中闪过一丝凌厉,‘啪!’的一声把手中的茶杯摔在砖石地面,冰冷的眼神无情的扫向她,语气中带着一抹嘲弄厉声喝斥道:
  “白瑾羽,你刚嫁入我凌府就惹起一连串麻烦,连本夫人都敢当成手中的棋子,我还真想不到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039   凌母疑心

  自古以来便有其风俗,女子出嫁第三日携新婚夫君会娘家,称之为归宁。今日是白瑾羽归宁之日,一大早青衣与芍药就忙进忙出的里外跑,一会去账房支银子,一会找凌管家安排护卫和马车,一会要伺候两位主子用膳,一会还得帮弄脏衣服的大少爷换衣服,忙得一个头两个大,就连素来最闲的凌大少爷都被分配了工作——喂食某人。
  那个某人非白瑾羽莫属,她慵懒的躺在软榻上,手捧医书神游太虚,半天不见她翻页,就那张樱桃小嘴一张一合吃着凌大少爷喂食的水果,粉嫩诱人的小嘴无比诱人,好几次凌大少都险些化身为狼扑过去吃吃她的小嘴,因为那看起来很好吃的模样。
  “呀,你做什么?”正神游太虚的白瑾羽突然感觉脖子一凉,接着一阵温热气息迎面扑来,她反射性弹起来,满眼防备的看着身边的男人。
  白瑾羽低头一看,一颗鲜红的草莓卡在她衣襟间,她的宝贝相公手上一手拿着草莓,一手拿着茶杯,腾不出手的情况下,竟然企图用嘴把掉在身上的草莓拾起来…
  “草莓掉了,我吃草莓,娘子说,不可以浪费。”凌暮焰仰起脸傻傻一笑,趁白瑾羽没注意,猛的低头一口含住卡在她衣襟处的小草莓,温热的唇滑过她白皙的脖颈,感觉酥酥麻麻的,在她平静的心湖激起层层涟漪。
  看着他津津有味的嚼着嘴中的草莓,满脸幸福的开心模样,白瑾羽脸‘唰’的一下红到脖子根,心跳剧烈有种快要蹦出来的感觉,她不断的在心中安抚自己,意外,那是意外!他不是那种满脑子黄色废料的男人,他只是个单纯傻气的大孩子而已…尽管如此,她脸还是红得发烫。
  “真好吃,我还要。”凌暮焰满意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微薄的嘴唇,看似无意的动作却透着一股子邪魅,让人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
  白瑾羽如同受到蛊惑般,机械式的拿起一颗草莓喂到他嘴中,直到他柔软的舌尖舔到她的食指,那柔软的触感还有种滑溜溜的感觉,令她如触电般猛地一下收回手,脸红得更厉害,‘噌!’的一下站起来,丢下一句,“我去看看青衣收拾好了没。”转身逃也似的离开,徒留凌暮焰坐在原地似在回味般,嘴巴吧唧了几下,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笑得傻气。
  白瑾羽走出了自己居住的院子,第一件事就是赶紧走到小湖边用冷水洗了把脸,洗去脸上的灼热感,待心中的躁动慢慢平复下来后,她才决定顺便去找找青衣,看看她们准备得怎样了?差不多就该出发了,虽然她很不想回那个名白实黑的家,但她还得去接人,只得跑一趟。
  “少夫人请留步。”一道有些熟悉的声音叫住了她,她回头一看,原来是凌夫人屋里的大丫鬟紫环。
  紫环怎会无缘无故来找自己?莫非是凌夫人…
  白瑾羽眼中闪过一抹精光,笑意不减,脸上扬起淡淡的笑意柔声问道:“你叫我?”
  “奴婢奉夫人之命,特来告诉少夫人一声,少夫人今日归宁所需的物品夫人都派人准备好了,少夫人随时可以出发。”紫环从容的将夫人之意转告给白瑾羽,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被她巧妙的隐藏得很好,没被白瑾羽发现。
  不知夫人前天与少夫人聊了什么,夫人突然对少夫人的事特别上心,特意嘱咐自己准备少夫人归宁时所需之物外,还特意找人去调查少夫人上次遇劫匪险些丧命之事,还嘱咐自己不能泄露出去,面对夫人如此反常之举,她聪明的保持沉默,不去探究其因由。
  “如此甚好,帮我谢过娘,我回来后定会去娘房中,亲自向她道谢。”白瑾羽脸上露出一副受宠若惊的神情,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之色,拉过紫环的手,将一只紫玉打造的手镯套进她的手腕,满意的笑道:“这紫玉手镯戴在你手上着实好看,你一直伺候娘跟相公辛苦了,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勿要见外。”
  紫玉脸上闪过一丝讶异之色,几番想抽回手将名贵的紫玉手镯取下来还给白瑾羽,奈何白瑾羽握住她的手,无法抽回,无奈之下她朝白瑾羽行了个礼,道:“紫环谢过少夫人赏赐。”
  并非她贪慕虚荣想收下这名贵的紫玉手镯,而是她无法拒绝,少夫人嘴上虽没说什么,但她直接用行动告诉自己,她不得不收。
  “嗯,你回去吧!时辰不早了,我该出门了。”白瑾羽松开她的手,唇角扬起一抹淡笑;她不指望能用一个手镯就摆平凌夫人身边的大丫鬟,她要的只是一只眼,或是一张嘴而已。
  白瑾羽看着紫环转身离去的背影,眉间染上一丝阴郁,凌夫人前天的话,一直在她脑中回响,让她满心疑惑,却又无法寻其根源。
  ——你说,当一个人的性格完全发生变化时,这个人还是原来的他吗?——
  凌夫人无厘头的冒出这句话,让白瑾羽心中纠结了很久,心中暗猜,莫非她发现了什么不成?但说完这句话后,凌夫人颇为复杂的眼神看了自己一眼,转身离开了,并未多说一句话!
  这让白瑾羽心中越加不安,她不认为凌夫人这句话是空穴来风,但她又无法得知她为何会问出这句话?
  她将心中的各种想法暂且搁置一旁,转身往她所居住的院子走去,面对凌夫人那未知的心态,她唯有兵来将挡,见招拆招。
  回院中准备好一切后,他们四人来到凌府门口,白瑾羽看着马车后那有些夸张的礼品,心中不由暗自感叹,四大家族之首,真是名不虚传,有钱啊!
  “青衣、芍药,你们坐后面那辆马车,不用徒步走。”白瑾羽指了指后面那辆简洁大方的马车,那是她专门吩咐多准备的马车,用来接人的,反正现在空着也是空着,不如让她们坐上去,也可加快脚程。
  “是。”青衣拉了拉欲开口拒绝的芍药,径自开口应道。
  两辆马车缓缓向前行驶,二十来个护卫抬着十来箱物品跟在马车后,浩浩荡荡的队伍离开凌府,朝白家方向行驶而去。
  马车离开凌府后,暗中有双充满恨意的眼一直目视马车渐行远去,大约过了一刻钟左右,从凌府某个角落飞出一只信鸽。
  而另一处,一座普通无比的宅院中,传来一阵阴寒的笑声,一个身形消瘦,脸上有一道蜈蚣般刀疤的男子手中握着那只信鸽,看了眼信笺所写,眼中闪过一丝疯狂,沙哑低沉的声音冷冷下令道:
  “截杀白瑾羽,死活不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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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   翩翩公子VS妖娆女子

  白府大门外…
  白老爷刚才接到消息,得知白瑾羽与凌家大少爷已经在来白府的路上,估计再过半个时辰左右就就到了,他本来打算在前厅等候他们到来,岂知,白老太爷房中的丫鬟嫣然带来老爷子的话,让他率领家中眷属去门口迎接。
  白老太爷的话在白家就是圣旨,白老爷一听,不问原由的照做,一声令下,府中所有家眷都在大门口集合,密密麻麻的人大概有十几人。
  “老爷,你怎能自降身份,出来迎接那个女人,你这样做,于礼不合啊!”被贬为妾室的白夫人站在白老爷身后,双眼妒恨的看向那个缠着白老爷的妖娆女子;她并不知白老爷此举乃白老爷子授意,自作多情的开口提醒白老爷。
  白老爷眉头一皱还未开口,依偎在他身旁的妖娆女子娇声娇气的说道:“哎哟,不是妹妹说姐姐你,老爷的决定什么时候轮到我们女人质疑了,老爷是我们的天,我相信老爷的决定必有他的道理,对吧,老爷!”她那双魅惑人心的凤眸深情的望着白老爷,如痴如醉!
  妖娆女子便是白老爷刚纳不到半月的四夫人,名媚柔,年轻貌美身段婀娜,一双妖冶的凤眸和惹火的身段把白老爷迷得神魂颠倒,白老爷对她是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宝贝得紧,她隐隐有取代白夫人在府中地位之势。
  四夫人媚柔的话大大满足了白老爷大男子心态,朝她露出一抹‘深得我心’的笑容,不咸不淡的对身后的白夫人说了句,“我自有分寸,你记好自己的身份。”
  白夫人脸色一阵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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