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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祸金钗-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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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回来,就算她活腻了,宁可选择受死的方式向他赔罪,但在两人的账还没算清楚之前,他也不会让她死得太痛快。
“小王爷。”史湘云吸口气,闷闷地改了称呼。
Shit!真希望方才能动手宰他的时候,自己不曾迟疑半分!这家伙是愈看愈讨人厌,性格比她还恶劣啊!
斜脱她一眼,朱翎才板着睑问:“你跟着我做什么?”
刚才厅上那个掉起眼泪会使人心疼的美人儿,不但已消失得无影无踪。而且还从她的眼神中读出厌恶,让他的心情瞬间差了起来。
可想而知,大家都被她纯熟的演技给骗了。
那个弱不禁风、胆子像老鼠一样小的史湘云,根本就是可笑的幻影。 “奇怪了,你不是要我伺候你吗?老人痴呆症发作了不成……”愣了一下,史湘云当场认定他是故意找麻烦,不由得低下头碎碎念。
“你叽叽咕咕什么,说我坏话?”朱翎着实纳闷,脸色也差。
这女人看来一点都不怕死!因为她胆大包天的个性,早就可以让她死上数十回。
既不怕死,刚刚假哭个什么劲,让人完全搞不懂。
听不清楚她窃窃咕哝些什么,但他料想绝不是说他好话,既然不是好话就是坏话了,而且不管怎么看,她怪异的部分都实在糟蹋那副做人的美貌。
朱翎不禁暗自惋惜,要是她正常些多好。
“我没说小王爷的坏话呀,只是相当惶恐,小王爷刚刚不是要我伺候你吗?”
史湘云赔起笑脸,挤出他要是大人大量、就别跟她一介女流之辈计较的暗示笑容,好像忘了自己曾对他做过什么过分的事。
她突然想起了,小命还操在别人手中这回事。把大腿都快捏青了,到此地步才自毁生路岂不是气人!
女性主义抬头,聪明的她还是懂得拿捏轻重,视保命为第一要务。
“是吗?”朱翎撇嘴,摆明不信她扯的话,又冷冷地讽道:“既然知道自己是伺候人的,还不走快点跟着,难不成要人吃饱闲站着,光等你慢慢拖、慢慢走。”’
“我哪有?”被伺候惯了,一下子反要伺候人,史湘云的心中一时难以调适,脸上却保持面无表情,没有出现过多的不爽。因为她发现,自己愈不开心,眼前的臭男人就愈得意,而她从不做让人称心如意的事。
他想看她挫败,她更不可能轻易投降,举起白旗。
筹码不够,她未必会从此败北,输得一塌糊涂。明明处于弱势,他都能彻底咸鱼翻身,她迟早也会速到机会[霸气 书库 —wWw。QiSuu。cOm],狠狠地给他一次痛击。
风水轮流转,天底下没有永远的输家。
呃,应该是啦……
叫她做这件事,绝对是存心刁难。
贾家有好几个大厨和厨娘,朱翎却叫她煮饭菜给他吃,还不许任何人帮忙,这不是刁难她是什么?瞪着厨房里对她来说根本是超级古董、得用柴火生火煮菜的大炉灶,史湘云很想在夜里摸黑再夜袭朱翎一棍。
别说用炉灶煮菜,她连生火都有问题。
回头觑了一眼双臂环胸晾在后头、存心等着看她笑话的朱翎,如果挨一顿打能抵销她对他做过的事情,说不定还来得轻松简单。顶多屁股开花,得躺在床上疗伤一阵子,至少不用花尽脑筋烦恼。
他是不是发现她根本不会做菜呢?
“拖拖拉拉的不动手,你是有什么问题,需要什么东西吗?”察觉她的回视,朱翎不由得微微抬眉,调侃地说着风凉话。想当然耳,他佩服自己闪过要她做菜的念头,如愿瞧见她为难不已的表情。
能收能放,但她有种很奇妙的坚持。一直想不到欺负她的好方法,至少踩踩她不服输的个性。
“没有,我什么问题都没有,小王爷吩咐,煮个菜有什么难的!”禁不起朱翎瞧扁人、认定她是千金大小姐肯定不会做菜的嘲弄眼神,史湘云生气地回头,口气不好地喊着,气呼呼地在炉灶前蹲了下去。
煮菜嘛,有什么了不起!
生火嘛,有什么了不起!
没用过古董煮东西,有什么了不起!
不过是把柴火丢进古董里烧,有什么了不起!
不过是连火都点不起来,有什么了不起……
气死人了,古时候到底是怎么点火让柴火烧起来的啊?可恶,要是有瓦斯炉就好了,这什么鬼时代,连瓦斯炉都没有,存心跟她作对让她丢脸嘛!
这样……还是那样……
啊——她快疯了!
她不是不会做菜,可是炉里的柴火根本就点不着,教她怎么做?不行,她不能在这节骨眼认输,抛弃剩下没多少的自尊。她得心平气静好好想想,电视剧里的那些古人,都是怎么烧柴点火煮饭的?步骤好像是……
咦?她刚没瞧见这玩意,这玩意应该是火种吧?
火、火苗耶,她做对了?
啊,等等,别熄火啊,别熄……熄了……
呜,好想哭喔,老天爷根本是故意跟她作对嘛?先是把她丢到这个莫名其妙的古代来,又让她招惹一个不该招惹的古人,不是存心找她麻烦是啥?坏心眼,何不干脆让她死在那场飞机失事的意外算了。
“呵呵……”
“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史湘云大为失望地叹口气,觉得耳边的噪音很刺耳,自言自语般啐骂,倒也没多想他是在笑什么。
对着炉灶骂,她几乎忘了厨房里还有别人在。
“呵呵呵……”
“还笑,你是没瞧见我好不容易生起来的火苗,刚点着那么一点点就灭了吗?”瞪着干枯的柴火,史湘云满心不悦地嘟哝。
烂木头,为什么烧不起来?
该死的火种,明明是点火用的东西,怎么那么难用啊!不能点火就别当火种用嘛,明目张胆摆着是存心气死她,还是用来消遣她有多笨,有火种还生不起火?哪个该死的讨厌鬼,还一直窃笑不已,欠扁是不?
“哈哈哈——”朱翎再也忍不住,抱着肚子狂笑起来。
他是想看她出粮,存心为难她没有错,可她生不起火的懊恼写在脸上、表现在肢体语言上,那变化无穷的表情,也实在太好笑了。
好像火之所以点不着,全都因为那火种是劣质品的关系。
如果他允许,真怀疑她会不会把炉灶拆了,恨不得没进过膳房。
她不是大小姐是什么,连火都点不着,还能期待炉里有火能让她煮出菜来吗?可她好像跟炉子杠上了似的,仍是非常认真想把火点起来。他觉得这样的她不仅有趣,而且意外地可爱,才会忍不住愈笑愈大声。
史湘云总算发现,原来耳边的噪音不是出自她的错觉。
一手拿着火钳,一手拿着火种,以着不是很优雅的蹲姿转过头来,她纳闷地望着狂笑不已的人,又低头看看自己哪里不对,有什么事值得他笑到快要岔气。他妈——妈买的西瓜芭乐,别人忙得满头大汗,有啥好笑的!
想幸灾乐祸也选个好理由吧!
一心想整她、报复她,这家伙八成是死咬敌人不放的天蝎座。
虽然知道他想看她笑话,叫她煮菜根本是想刁难她,可是她连火都还没生起来,也还没进行到可以让他大笑的部分——煮菜。
不过她想,不曾特地学过料理,炒个青菜萝卜还难不倒她。
没下过几次厨,至少也替妈妈端过菜。
只要火能生起来就好了……
“你笑什么?”忍了半天气,也不见朱翎脸上的笑意退去些,史湘云握紧火钳,再也无法容忍他无逻辑可寻的笑容。
真想撕了他令人火大的笑脸!
“一个人笑很需要理由吗?”朱翎仍是笑意不减地问。
“如果你肯承认你是疯子,没有理由也行。”斜睨着他欠扁的笑容一眼,史湘云不由得小声嘟哝,随即移开嘲弄的眼神。
多看两眼,得罪他更多,倒霉的也只有自己。
不能忍,她会发作;能忍的事,她会要求自己尽量忍耐,控制不住嘴巴,至少控制一下老向他挑衅的眼神。挑战古代贵族的大男人主义对她一点好处也没有,她还想活着回到爸妈身边呢!
“你说什么?”这女人肯定是活腻了。
“我说小王爷身份尊贵,实在不应该待在这种不像话的地方,要吃饭不如到外头凉快的地方等去,别跟我在这乌烟瘴气的膳房里惹油烟。”史湘云回头对着没感情的大炉灶看,有些自暴自弃地咕哝着,管他话里有多少尖酸的讽刺。
朱翎惹的不是油烟,是她心中的火。
“依我看,你说的话才不像话。”朱翎深深感叹。
一个大美人,说话却像没受过礼教的村野姑娘,真的不太像话。
瞧她蹲在地上的姿势,还真像塞外来的豪放女。
“没读过几年书,失礼了。”背对着他,史湘云一点也不抱歉地自嘲。古代女子无才便是德,她说自己没读过几年书应该没错。
随便听也听得出来,他对她说话的方式是打从心底不以为然。
照古人的看法,生于现代的女性,肯定没一个合乎当小姐的标准,更别说成为名门闺秀。光一点温柔婉约,民主进步的二十一世纪,就没有几个女人能够保持二十四小时不变,随时随地笑脸迎人,永远没有自己的脾气。
望着她赌气的背影,朱翎好笑地上前,一把将她从地上拉起来。
“别弄了,走吧!”没有任何多余的解释和理由。朱翎拉着她走出膳房,边走边笑边摇头。
史湘云见了他暗爽不已的样子就有气,不过,她是不怎么介意尽速离开这里就是了。
第五章
小人,他绝对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
生火煮菜也就罢了……现在,他叫她做什么?
史湘云端着一盆水的双手一阵一阵发抖,像是看怪物一样盯着坐在床边的朱翎,不愿意接受自己所听到的命令。
她宁可承认自己的耳朵有问题,也不愿意接受命令。
“发什么呆,还不快点动手洗?”见她脸色发白,好像快晕倒的样子,朱翎实在不明白,她为何突然血色尽无。
不过是脱下靴子,要她替他洗脚,又不是要她的命,也比要她生火煮菜简单多了。
或许史湘云认为这是报复,可是对让人服侍惯了的朱翎来说,这不过是习以为常的事,他根本还没想好要怎么认真欺负她。以报被女人羞辱之耻。
史湘云原本认定他要的那盆水,应该是用来洗脸才对。再说,洗脸都应该自己动手,何况是洗脚?又不是缺手缺脚的残废!如果他没手没脚,她才有可能心甘情愿替他做这件事。
真想剁了他的手脚!
史湘云俯下头,嫌弃地看着他的双脚,毫不保留心中的排斥感。她站在原地动也不动,完全没有蹲下去替他洗脚的意思。
拜托,对她这非古代女性来说,替男人洗脚是多难堪的事,就连她母亲。奶奶那一辈的人,都未必有几个会替老公洗脚了,更别说是她这二十一世纪的新人类。
天啊!干脆叫谁来杀了她如何!
“小王爷,让梅儿来替您洗吧!”
见史湘云一脸为难的表情,被贾宝玉临时派来伺候两人、吩咐见机行事的梅儿立即殷勤地开口,伸手就要接过史湘云手中的铜盆。
在梅儿眼中,像史湘云这样的美人,被当丫鬟使唤的确可怜,何况,她怎么说也已经是贾家的小姐呢!
虽说小姐得罪了小王爷,可是让小姐做她们丫鬟做的事,反而让她们这些丫鬟在一旁闲站着,她便觉得惶恐不安,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毕竟小姐才是金枝玉叶,应该好好呵护。
不明白史湘云如何得罪朱翎的梅儿,根本无法想象她做错的事能有多严重。她所能想象最严重的地步,也不过是史湘云不小心说错话,对小王爷犯了言语上的不敬。
梅儿的话让史湘云顿时松了口气。继续僵持下去,最坏的情况就是她把命僵持掉了。
“多事,我要谁洗就谁洗,轮得到你替我作决定吗?”
在史湘云刚松口气想把铜盆交给梅儿的时候,朱翎冰冷的口气吓了两人一跳。
幸好史湘云还没完全放手,否则那盆水肯定洒在地上。
“梅儿不敢,梅儿多嘴,小王爷饶恕!”“咚”的一声,梅儿已经整个人跪下去趴在地上,害怕的身体不停微微颤抖着,头也不敢抬。
一人犯错,她全家可能都要遭殃,吃不完兜着走啊!
史湘云错愕地望着眼前这一幕,对发生的事没一个确定的概念,她只知道无辜的梅儿好像为了帮她忙被连累了。
“好了,你到门外候着,没我的命令不准进来。”
不等史湘云回过神来,朱翎已经朝梅儿挥挥手要她出去,并没有处罚她的意思。若非情绪恶劣,他本来就不是对下人严苛的主子,很少像一般的贵族子弟动不动就处罚下人,甚至拿他们当出气筒。
“是。”梅儿仍满脸恐惧,一路低着头往后退到门外。
她已经尽力,帮不了湘云小姐不能怪她了。
看见朱翎稍微一斥,梅儿就吓成六神无主的模样,史湘云第一次感受到古代身份的阶级观念有多严重,好像一道坚定不移的牢固高墙。难怪朱翎对她的冒犯显得震惊,好几次的眼神总拿她当作未开化的番女看待。
生错人家,命就不值钱,被人视为蝼蚁践踏也得认命。
生在人人追求平等时代的她,岂能接受如此没有人权的对待。虽然她也清楚,这本来就是个无法讲究人权、极度不公平的恐龙时代。
面无表情,但她的眼神却闪烁着朱翎无法理解的忿忿不平。
“你有什么不满吗?”思索一会儿,他不解地问。
她不满的眼神好像他对梅儿做了不该的责罚,压根儿就是个残暴不讲理的主子。可是,他除了叫梅儿出去,并没说难听的重话,口气也不算太坏,她怎能用如此嫌恶的眼神批判他,好像他是十恶不赦的坏人?
被曲解的不悦,缓缓从他心口蔓延开来。
“没有。”没看他一眼,史湘云直接蹲了下去。
她二话不说地把他的脚放进铜盆里,沉默地替他搓洗双脚,懒得再和他多说废话,勉强遏止住把整盆水倒在他头上的冲动。如果能找到回去现代的方法,回去之前她一定会好好恶整这个竟敢叫她洗脚的王八蛋。
忍下一口气太子报仇,三年不晚。
等着吧,残废的猪八戒!
虽然,史湘云并没有拒绝接受他的指使,可是朱翎也发现,她几乎不肯正眼看他,跟他说的话也少得可怜,最重要的是,让她服侍他以后,他整整七天都没看过她笑,连嘴角稍微往上牵动都不曾见过。害他有点怀念她误绑自己,使坏时不怀好意展现的笑容了。
尽管看了让人生气,也比她这副死人模样来得有趣。
美人就该常常笑,娱悦众人的心不是吗?连笑容都吝啬,岂不是枉费她有如此绝色天姿?
“你该多笑。”冷不防地,朱翎挑起她的下巴道。
走在他身旁、随他在贾家后院里随意看着假山流水的史湘云,本来刻意忽视他一如近日常有的凝视,现在却不得不和他四目交接,有些来不及反应的错愕。若不是发挥最大的忍耐力,她已用力挥开他的笨手。
死男人,干吗对她动手动脚!
“你刚说什么?”还不把手收回去,以为摸免费的就尽量摸,省得吃亏不成!忍住和他作对的冲动,史湘云懊恼地深吸了口气才平稳心绪。她之前的注意力,全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分了心,让她一时没听清楚他的话。
一再对自己做心理调适之后,她才比较习惯古人的思维模式。
为了自保,她还在学习和一个“小王爷”相处的态度——把他当一个缺手缺脚的废人,所以什么事都需要别人伸出援手,替他做好就是了。为了说服自己,她尽量不去看他那张讨人厌的嘴脸,跟他完好无缺的四肢。
在她愈来愈得心应手的时候,他又想找什么麻烦?
“我说,你该常笑。”朱翎不厌其烦又说了一次,态度相当认真。
一旦有了这个念头,他更想看到她的笑容,而且想看到的渴望愈来愈强烈,就像吸烟管上了毒瘾,光瞪着烟管不吸也解不了瘾。她若是烟管,她的笑容就是烟管里头那让人尝过就会上瘾的毒物了。
“笑?”史湘云愣愣地确认。
眼前这呆子是疯了,还是哪儿秀逗了吗?
“没错,笑。”朱翎很高兴她听懂了,正等着她服从命令。虽然她不是很情愿的样子,但叫她做什么事她都做了,要她笑一下不为难吧!跟其他他要她做过的事情相比,要她笑这件事应该是再简单也不过。
笑,不过是两边嘴角往上牵动一下就完成了。
“谁规定我得常笑的?又没有让我想笑的理由。”史湘云咬牙地咕哝,莫名其妙掉到全是古人、古物、像在演古装剧的明朝来,没有任何文明电子信息能帮她找到回家管道,还得听他指使,她没嚎陶大哭就不错了。
笑?她还比较想扁他出出气哩!
真恨当初那一棍不够用力,若是一棍把他敲成白痴的话多好。
“为我。”朱翎突然进出话来。
“为你?”啥意?跟她玩猜谜啊! “你可以为我笑。”朱翎昂起下巴,一副像是赐恩的口气。
歹年冬,多疯子!史湘云肯定他的精神等级离疯子不远,就算明成祖到了她的面前,她也未必肯为个皇帝笑一笑,他以为他是谁。
“没心情,我笑不出来。”一翻白眼,她给了一个不赏脸的回答。
真讨厌,为何她非得伺候一个有毛病的男人?
回家的路到底在哪里啊?她已经开始异想天开,是不是找个悬崖往下跳,再一次濒临临死经验,跟阎罗王打个招呼,她就能如愿回到最亲爱的家人身边,而且她是认真地考虑起这个方法的可行性。
唉,爸妈一定担心死她了!
“笑很简单,只要这样往上动一动就成了。”似乎是被她的态度激怒了,朱翎突然像在玩个小孩,捏住她的双颊往上扯;教他意外的是,她的脸不只看起来像掐得出水来般柔软,真的掐起来也像在掐水一般的舒服好摸,让人想一摸再摸呢。
“好痛,你做什么?”史湘云气急败坏地挥开他的手。
是可忍,孰不可忍,他欺人太甚!
“喔,教你怎么笑啊!”朱翎欺向她,轻佻地嘲弄。
一欺近她的身子,便闻到一阵淡淡的女人香。他不由得暗忖,脸那么柔软好摸,身子看上去香滑诱人,抱在怀中肯定是舒服百倍吧!
光是想象,他已有些心神荡漾。
“我知道怎么笑不用人教!”史湘云没好气地反驳。笑还要人教,他当她颜面神经失调吗?想欺负人也别找如此可笑的理由!
“我以为你不知道呢!”朱翎忍不住又用手背去碰她的脸。
接触过不少姑娘,他却很少如此情不自禁想多碰她几下。
“小王爷请自重。”为了闪避他的碰触,史湘云连对他发怒的余力都没有,就在回廊上慌张地往后一退,想尽量拉开彼此过于暧昧的距离,却发现自己的背已经贴在桥桩上,没有后路可退。
死古人,要是在现代,她绝对会告他性骚扰!
“你的意思是,我对你不规矩?”朱翎的口气很无辜,不断朝她靠近的手脚却不是那么回事,已经把她逼到半个身体都快倾出栏杆外。
很少见她如此慌张,他是乐在其中。既然她吝啬,怎么也不肯对他笑一下,让她紧张点也应该。
若不是他对她的感觉真的很特别,他从来不曾对一个姑娘这么有兴趣。他才不会浪费这么多精力在一个曾得罪他、罪行足以判死刑的女人身上。他不禁怀疑自己,在她对他做了那些不可饶恕的事以后,他怎么没有真把她给碎尸万段。
而且,后脑勺不痛以后,他的气差不多也消了;反而是她老板着一张冷脸给他看,显然气他拿她当丫鬟使唤。
“如果是我误会小王爷了,请你用确实的行动证明你的无辜。”半个身体挂在没有倚靠的半空中,再往外倾斜极有可能落人水池中,史湘云宁可陷人危险还是不愿意把身体拉回来一点。
除非她有力气一脚端开他,承担冲动之下的后果,否则身体一拉回来,她整个人都会被迫埋进他的胸口。而她很确定,他打的正是这个主意,可她一点也不认为他的胸口会是个温暖的避风港。
能保持距离,她不会想更贴近他一点。
“咦,我不明白该如何‘用确实的行动证明我的无辜’呢?”朱翎扬眉,耍着无赖手段,对两人几乎相贴的暧昧姿态相当满意。要是有人看见他们的样子,肯定传得满天风雨,到时她不想进宁王府就只能以死明志。
再怎样,她也不可能宁愿选死,而不愿意跟着他。
不管如何,朱翎早已笃定她这辈子是他的人,就算他不要她了,也不可能让别人捡去,相信也没人敢要他朱翎要过的女人。
“离我远一点就是了!”明知故问,好歹也装得像一点!这男人果然惹人厌,可恶得要命!
“这样远一点了吗?”黑眸里闪烁着邪气,朱翎做着跟嘴上所说完全相反的举动,不只没挪开身体,还整个人都压到她身上去,让两个人看上去都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有可能一起跌出去、摔进水里当对落水鸳鸯。
他故意的程度很明显。
勉强用双手顶住他欺上来的胸口,史湘云的小腹仍受到莫大的压迫,男人沉重的身体让她快要喘不过气来。由于近在咫尺,她无法假装没看见他那对晶灿的黑眸里,正闪烁着和她作对的恶作剧光芒。
愤怒之余,她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故意和人唱反调,他就跟个和大人斗气的小孩没两样。
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被迫“欣赏”他轮廓分明、端正俊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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