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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厨房去晋朝--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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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花姑娘回来了?”阿水向她打了个招呼。
原来她就是如花?
一身锦白色拉线宽裙,外披一件狐皮裘衣,脸胖胖的,鼻梁上有颗美人痣,说不上有多漂亮,可是那柳腰黛眉,那斜上去的、脉脉含情的眼睛,谁见了她都不免有种销魂之感。
就连木香,也被如花深深的女人味给震住了半天。
吱呀!
如花早背着瑶琴回屋内去了,门帘放下来,随即屋内就飘出几缕烟。
“她在屋内作什么?”木香问阿水。
“如花喜。欢燃香,一定又是点起了屋内那个香炉了!”阿水漫不经心地回答。
香炉?
正想着,轻轻的木屐声响于林间。
这声音太熟悉了!一定是墨云回来了!
果然,门扉被轻轻推开,墨云温润典雅的身姿出现于门边。
木香脸上浮起一丝惊喜,正与墨云那双黑曜石般的星眸对个正着。
好炽热的目光哪!
好像还带了点期盼,带了点思念,带了点惊喜——墨云的目光不再冰冷的了!
木香心下正兴奋,却听到身后有人冲了过来。
“二郎!”惊呼声!
原来是如花!
这女人什么时候从屋内跑出来了?
脚步是如此欢快,声音是如此惊喜,在她身边飞跑过去。
什么?
如花难道是想扑入墨云怀中不成?
木香瞪大眼睛望去,如花跑到墨云面前停了下来了。
“恭迎二郎。”如花柔柔地一揖,脸上是化不开的温柔。
想到如花方才是从她身后奔出,难道刚才墨云深情的凝视不是在看她,而是在看如花?
木香傻了眼,脸微微一红。
“正巧你也回来了?”墨云面对如花炽热的注视,只是淡淡一笑,这姿态也太淡定了!
他的衣袖长摆擦过如花的身边,来到阿水面前。
“见过二郎。”阿水放下手上的活,对着二郎拜道。
“瑶琴做得如何了?”墨云看了那个半成型的琴一眼,问。
“回二郎,这两日内便可好。”阿水答。
墨云点了点头,“因为昨夜刮起了暴风雪,所以我临时决定早些回来,看看你们是否都好。”
这时,阿水娘搂着小黑也从厨房里出来了,小黑飞奔而来,缠着墨云的脚舔个不停。
墨云从袖中掏出一盒芝麻饼,对阿水娘说:“伯母,你看我给你带来什么了?这是你最爱吃的芝麻饼呢!”
阿水娘感激地接过,说:“又劳二郎破费了。山里人,不兴吃太好,只要能吃饱便成了。”
“那如何行?”墨云眼中射出一缕傲气来,“现在你们都是我的手下,你们穿好吃好,才显得我有能力。”
阿水娘说:“我们只是粗人,却劳二郎如此礼遇。阿水哪,往后你可要记得报恩哪!”
“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二郎今后想要在下做什么,在下哪怕拼了这条命,也会为二郎去做!”阿水对着墨云深深一揖,郑重地说。
阿水就是这样一个纯朴的人。
这时代的人以“义”字为重,墨云礼遇阿水,阿水便成了墨云的门下,门下是应该为主人奉献一切,包括生命的。
当然,也包括主人的姬与奴婢,都是以为主人献身为荣的。
墨云很满意地点了点头,执阿水与如花的手,说:“本公子必会让尔等都享荣华富贵!”
看着他们士气满满的样子,木香显得与他们格格不入。
受过现代教育的木香自然是无法接受他们所谓的“士为知己者死”这类观念的。
墨云瞥了木香一眼,木香忙将头低下,不敢迎视他。
只是这一低头,看到小黑脏脏的身体蹭着墨云的时候,将墨云的衣裳弄得好脏,墨云一向有洁癖,这回——
墨云拍拍小黑的脑袋,说:“木香,且去为小黑净身沐浴。”
什么?要我给一只狗洗澡?
你怎么不叫如花去洗?
木香腹诽着,迟疑着,墨云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笑道:“如花,在梅园里摆上棋盘,与我下棋。”
什么?
如花会下棋了不起是么?
你竟然叫她去下棋,叫我干重活给狗洗澡?
她一脸不高兴地看着墨云牵着如花的手去了梅园。
如花裙摆拖曳于地,脸上是飘然的醉意,而墨云则眯着星眸深情地凝视着如花。二人竟然是如此地——和谐!
她心头竟然隐隐升起一丝妒忌。
阿水端来一盆热水,放在她面前,说:“小黑虽然淘气,可是它若是与你熟了,便会很听话的。”
她将目光从墨云与如花那边收了回来,看着小黑。
小黑黑溜溜的眼睛转个不停,离她一尺之遥却不敢靠近她。
她上前想要抱起小黑去洗澡,谁说小黑慌忙往后退去,警惕地盯着她。
阿水见了,对小黑说:“听话,过来!”
小黑看了阿水一眼,耷拉着脑袋便乖乖地走到她面前。
她将小黑抱起来,对阿水说:“它真听你的话!”
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四十八 石锅拌饭
“你若与它熟了,小黑也会很听你的话的!”阿水捋捋小黑的毛,笑道。
木香于是将小黑放入水盆里,小黑哆嗦了几下,伸脚想要跳出去,木香抚摸着小黑的尖尖的耳朵,温和地说:“小黑乖,冲澡后会很舒服的。”
小黑似乎听懂了她的话,便耷拉着脑袋,一动不动地站在水里。
木香四处寻找着皂角。
经过昨夜的暴风雪,皂角竟然不翼而飞了。而小黑脏得就像从泥坑里爬出来一样,若不用皂角怕是洗不干净。
她经过如花的房间时,闻到了一股清香,便推门进去。
其它房间都找过了,没发现皂角,不知如花房间有没有。
房间摆了一个三角香炉,炉内的火不熄,空气里溢满清香。
桌子上放了一些黑褐色核状的东西,木香抓起来一看,这不是猪苓么?
她曾见过墨云楚云就用这东西洗头发的。
古代贵族喜。欢在猪苓里放香料,用它洗发,会使发瓣清香无比。晋代尤甚。
皂角没找到,也只有猪苓了。
何况,如花凭什么可以用猪苓洗发,而她们却只能用盐水或是皂角洗发?
木香此时起了一个邪恶的念头。昏暗的光线里,木窗的影子里,木香的脸上,浮上了阴阴一笑。
哼!本小姐就是要用你的猪苓!
谁叫墨云牵了你的手!
木香拿起猪苓,便离开了房内,在小黑毛上搓呀搓,将小狗狗洗得干干净净的,又给自己洗了发,冲了澡。
觉得全身干净,轻爽,她换上了墨云过去送给她的粉色软丝绸裙,将眉描了一下,又亲自煮了茶,用一个托盘端着,轻轻向梅园走去。
墨云斜斜倚于梅枝上,玉石一般的手托着半边腮帮,竹叶眉微微蹙起,作出深思状。
木香将茶放在石桌上,轻轻一揖:“二郎,请喝茶。”说完,故意斜着眼睛看了如花一眼,目光里竟是挑战之意。
“哦。”墨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目光仍盯着棋盘上的棋局上。
如花哼了一声,用腻死人的嗓音对木香说:“奴家也要喝茶,去给奴家也倒一杯来。”
这天杀的如花!竟然指使起我来了!
木香眼皮抬开,“对不起,我不是你的奴婢。”
此话一出,如花一怔!墨云也一怔!
如花那画得浓浓的眉毛紧紧皱了起来,恼羞成怒地将细软无骨的手伸过去挠了挠墨云的胳臂,娇滴滴地说道:“这个臭丫头,好大的胆子!二郎,这便是你的婢女么?她可识得教养二字么?”
墨云见木香一脸不服气的样子,猜到了她的心思,笑了起来,反手握住了如花的手,眼睛却看着木香。
好呀,不错不错,这墨云故意在她面前与如花表现亲密,不就是想让她吃醋么?
可惜,她还就这样不自觉地落入他布下的情场圈套,当真吃起了醋!很不开心地将头掉了开去,不想看到他们两人的手交握于一起。
“如花,你想要喝茶是么?来,喝我这杯吧?”墨云说着将刚刚木香为他端来的茶递给如花。
木香心里妒忌更加深了,都想哭出来了。
如花接过喝了一口,才平复下来,瞥了木香一眼,勾起鲜红的唇笑道:“二郎,快些叫这丫头下去!站在这儿碍眼!”
“不必你叫,我自己会走!”木香冷冷还击道,“二郎,奴婢告退。”
木香回到院子里,想到如花盛气凌人的样子,墨云与如花情意绵绵的样子,竟然无端端吃起了醋来。
她打了下自己的脸,呀,她这是做什么呀?为何会对如花如此充满敌意呢?
可是就算喜。欢一个人又怎么样?难道有错?
她左脑对她说:墨云都没有主动追求她,她怎么可以对他上心呢?
右脑对她说:墨云一无妻二无妾,怎么就不能喜。欢他了?
左右脑在吵个不停,最后还是右脑稍微战胜了。
她回头看了梅园里的墨云与如花一眼,见他们还在下棋,心想,墨云一定饿了吧?她不会下棋,可是她会一手好厨艺!
没有一个男人不喜。欢好厨艺的女孩的!
不是有句话叫,男人靠胃来识女人的么?
她来到厨房,厨房里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一锅剩饭,一些野菜,竹篮里还剩下几个鸡蛋。
这可怎么做饭呢?
空间里的作物都还没有升完级,暂时不可用;而外面空空的山林,她不知去哪里摘些别的东西来。
正思索间,视线里出现了一个黑色大碗。
它就放在灶台上。
木香拿起来一看,这是一个陶制大碗,这碗很大,大得有点像锅,对了,这不就是“石锅”么?
有石锅,有菜,有鸡蛋,眼前,不就可以做一份石锅拌饭么?
话说前世的木香,可是最喜。欢吃韩国料理的,韩国料理里有一种低热量、多口味的饭,便是石锅拌饭了。
(吃了还可以减肥哦!亲,要不要来一份?)
于是木香开始做了。
首先,将石锅洗净刷干,在锅底浇上一层油,油要铺平;
其次,将剩饭均匀地铺在锅底;
然后,将菜洗好成扇形铺在米饭上,并煎好一个溏心蛋,将溏心蛋放在菜叶上面,要摆放美观;
最后,点上柴火加热,直到闻到米饭的焦香,加入空间带来用剩的豆瓣酱,即可。
看到色香味俱全的石锅饭,木香想,这时代的人们真的没一个好吃的么?连简单的石锅拌饭也不会做?
也许是一直呆在乡村吧,古代农村很落后,吃不上种类丰富的东西,城里人的伙食应该会更具代表性一些吧。有机会真应该去广陵各大酒楼走走,吃遍大城市的好菜,也不枉了这次穿越。
她先盛了两碗给阿水与阿水娘吃,二人开始用筷子吃,总是夹不起菜叶来。于是她教他们用勺子拌着吃,吃得他们连连称赞个不停:“真是又好看又好吃!”
于是木香用托盘装了一碗石锅饭和勺子,轻轻走到墨云身边,说:“二郎,开饭了。这是奴婢为二郎做的。二郎,请您尝尝。”
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四十九 与关辰溪的赴约
墨云瞥了一下,被这五颜六色的饭给吸引住了,极感兴趣地说:“哦?这是你做的?”
“正是。”木香得意地回答。
墨云没找到筷子,木香说:“二郎,这叫石锅拌饭。所谓拌饭,就是要用勺子将饭与菜拌着吃,才好吃。所以不用筷子,是用勺子的。”
“哦?用汤勺也可吃饭?”墨云好奇地拿着勺子,却不知如何对着饭下手。
木香拿过勺子,将饭与菜拌在一起,示范给墨云看。
墨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用勺子舀起来一尝,眉毛便高高扬起,笑道:“不错!不错!真是太好吃了!”
木香开心极了,瞥了如花一眼。
如花早坐不住了,在一边嘟哝着:“正好这棋下得肚子也有些饿了,也给我来一碗吧。”
木香听出如花又在使唤她了,这回她可有底气了,才不理她呢。又想到自己光顾着给墨云送饭,自己还没吃呢,便要回去尝尝自己的手艺。
这番墨云叫住了木香:“木香,你要多吃点。明日还有任务等着你呢。”
看到墨云温暖的眼神,木香高兴极了,答:“是。”转身便走。
身后听到墨云对如花说道:“如花,木香可不是我的婢女,她是我的贤士,今后可不许使唤她哦。”
木香心里窃喜,伸出两个手指作出一个“V”的姿势,脚步也轻快了好多。
这一回合,木香PK如花,木香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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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袭冷风吹来,窗板震出“吱吱”响,却丝毫没有影响到木香的好梦。
晨雾渐渐散开,阳光从窗台射入。窗口露出淡妆幽然的梅花一剪。
梅花开得正好,清香袭入木香的鼻翼,睡梦中的她轻轻用手抚了下鼻尖。
木香的榻前,墨云斜斜坐着床畔,一双黑宝石般的星眸,正凝视着她。
阳光照在他清冷的侧脸上,透着大理石般的青色。
他的手,柔腻如蝉纱般透明,轻轻抚上木香的脸颊,指腹在她脸上磨砂而过,轻如羽毛落下。
指尖游移至她粉色温暖的唇上,似乎很留恋这样的停留,便保持着这种姿势有一两分钟,直到双肩有些发僵。
床上的美人依旧安睡,丝毫不知床边坐了一个对她感情复杂的美男。
他眉毛轻轻一扬,似乎很高兴,然后,缓缓俯下身,对着那两瓣迷人的唇,小心地靠近,靠近,就要吻到的时候,忽然她翻了个身,将头转到了里面去了。
他连忙抬起头来。
一缕缎金般的阳光在她侧脸上打上明亮的光线。
她惊醒过来,睁开了眼睛,还打了个糯软香甜的哈欠。
迷迷糊糊间,见到他在床侧,一意识地,她慌忙起身,双目睁得大而警惕,“二郎,你怎么在这儿?”
他收回了笑容,又回到冰冷如霜的表情。只是他心里有些兴奋不已,方才与她这样靠近,她身上的体香还散落在他的鼻翼周边,久久萦绕着。
“应该起来了,今日你要与本公子去一个地方。”他冷冷地丢下一句,起身走了出去。
她怔住了,脸红得像蒸熟的龙虾,心想,这个可恶的墨云,竟然偷看她睡觉!不知她方才的睡姿,是不是很难看呢?
她摸了摸自己的唇角,哇,还是湿的呢!她睡觉有留口水的习惯,竟然连这也被墨云偷看到了!
她气呼呼地抓着衣服穿好,吃了几个无酵饼当早餐,来到院子里,阿水已将瑶琴制作完毕,用柳青色纬布包裹好,跪着呈给墨云。
墨云展开纬布一看,一个红木瑶琴跃入眼帘,琴木精雕细琢,上绣凤凰图纹,琴弦绵软如丝,据说是加了人的毛发才能如此柔韧。
墨云问木香:“你觉得此琴叫什么名才好?”
木香看了下琴身上的凤凰,便说:“此琴红润秀美,又刻一凤一凰,不若称之为‘凤凰琴’,如何?”
墨云点头道:“极好。就叫凤凰琴吧。”
一边的如花见了,抬起尖尖的下巴,冷哼一声,说道:“二郎,这丫头如何也识字呢?看她这身装扮,也不像是闺女碧玉,怎么还识得‘凤凰’二字?”
墨云笑着揽了如花的柳腰,呵气般地在她耳边低语道:“好了,好了,大家都是自己人,如花你犯不着为一个小丫头生这样久的气。就这样打住,成不?”
如花娇嗔一笑,细长的手指勾了下琴弦,发出一串有节奏的音符,不屑地看了木香一眼。
如花这是在木香面前卖弄自己的琴艺呢!
木香也哼了一声,但是看到墨云依旧对着如花这样亲近,心里对墨云也不觉不爽起来。
这墨云难道真是人人口中的“花心美郎”?
“木香,我们可以走了。”墨云看了木香一眼,木香便跟在他身后走了出去。
马车停在梅园外。墨云先上了车,木香也跟着跳上了车。
很安静,只有车轮咕噜咕噜转动的声音。
“你怎么不问我要带你去哪里?”墨云问。
他的声音混于车轮轧地声里,显得很飘忽。
“二郎若是要告诉奴婢,不问也会告诉奴婢。”木香轻答。
墨云的眼中浮现一丝喜悦之光,似乎很满意她的回答。
车行了很久,可是他们却不再说话。
“我今日约了关辰溪,在林中见面。”车停下的时候,他忽然说道。
“哦。”她满腹狐疑,“二郎需要奴婢做什么?”
“辰溪是背着她父亲偷偷跑出来见我的,我需要有个人守在这儿,一有关家的人来,便马上摇马铃,以让关小姐逃脱。”他说着,已下了车。
林子深处,全是稀疏的枝叶与覆在枝叶上的雪被,在阳光里闪着金光。
他面向她站着,眼中是比冰雪还要冷的目光,“我进去了。”
他转身向林子里走去,在他转身的刹那,她忽然有种失落。
他走到不远处,浓密的树干遮住了他的身影,从林间跑出一个女孩子欢快的身影,然后是二人交手握在一起的重叠的身影。
木香站在那里,呆呆地望着他们亲密的样子。起风了,冷风直灌入她的衣领,她忽然觉得好冷,好冷。
墨云喜。欢的人,是关辰溪么?难道他们兄弟二人同时爱上了关家的这位小姐?
很明显,关辰溪喜。欢的,是墨云。
可是那日看墨云看辰溪的眼神,又觉得他并不在意辰溪。难道他做的一切,都是装出来的?
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五十 翻脸
亲,晚上七点加更一章,感谢一直以来支持舒舒的亲们!谢谢!
小剧透——女主事业将会有眉目了,还请关注接下来的几个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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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日看墨云看辰溪的眼神,又觉得他并不在意辰溪。难道他做的一切,都是装出来的?
她靠在树桩上,很失落地玩着草叶。
她不开心时,她喜。欢抓两片草叶,折叠成一只蝴蝶。绿草在她玉白的手指中翻来翻去,便成了一个好看的蝴蝶。这可是她的绝活,一般人还不会折叠呢。
只是,这蝴蝶呀蝴蝶,此时承载了她多少悲伤呀。
唉,是时候要将这些心事全部忘记了吧?
她只是他的奴婢,仅此而已。何必庸人自扰呢?
她是个放得下的女子,更何况又没投入多深,没一会儿,她心中的失落感便消失尽了。
脚步声传来。
墨云回来了。
“二郎,关小姐走了?”她朝墨云身后看去,林间已是空空如也。
墨云凝视着她的眼睛,他的眼神刹那间忽然变得深邃,捉摸不透。他微扬着下颌,许久才说:“我就要去关家提亲了。”
“恭喜二郎!”她装作没心没肺地祝福道。
他一怔,嘴唇抿了抿,似乎没料到她脱口而出的是这句话。
他低了头,闭上眼睛,浓密的睫毛盖住了他的眼睑,说:“眼中,关家的染布坊已是山穷水尽了,他们已鼓不起气来将自己的女儿嫁给达官贵人。只要我娶了辰溪,关家就这样一个嫡女,他们所有
的染布坊便都是我的了。”
原来是因为这个!难道他不是因为爱辰溪才娶她的么?
可是这一切与她有什么关系?为何他要将这些心机告诉她呢?
她扑闪着大眼睛作出不解状,他伸出手来,忽然伸到她的肩膀上,紧紧抓住她的肩膀。
“我知道我若是娶了辰溪,楚云会很难过。可是我没有别的办法。多少商者作梦都想得到这全城最大的染布坊,我决不能让于别人。楚云会理解哥哥的苦心的。我作这些,都是为了他。”
他一口气说下去,声音里浸透着痛苦,好像是一泡很苦的黄连被他吞下一般。
她将手掌放在他的手上,宽慰道:“二郎放心,三郎这样爱你,一定会理解你的。”
“真的?”墨云问道,此时的他显露出难得一见的脆弱。
“真的。”她肯定地答道。
“这就好。”他反手握住了她的手,将她冰冷的手捂在自己怀里,却没看到她失落的眼神。
“二郎,奴婢可以斗胆问您一个问题么?”她问。
他点点头。
“奴婢想知道的是,二郎若是为了染布坊才娶关小姐,这样对关小姐会不会很不公平?”她忍不住问道。
“不公平?”他怔住了,半晌没听明白她的意思。
“奴婢是问,如果不是因为爱关小姐,却是为了染布坊才娶关小姐,关小姐会不会很难过?”她尽量把话讲得让他这样一个古人能听得懂一些。
这次他是懂了,他摇摇头,笑道:“联姻,一定要因为相互喜悦么?只要两个家族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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