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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厨房去晋朝--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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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都叫她老夫人,她喊她老夫人也肯定没错。

    老夫人面色略有些迟疑,一边站着的那个打扮妖娆的女子双手叉腰,怒气冲冲地说:“母亲,此人一定是鬼附身上,母亲休要听信她一面之词!当时,连朗中也说过,木香早就停了呼吸的!更何况 
,此人关在这柴房三个小时,家里的鸡便走失了一半,这必定是此鬼搞的鬼!”

    这女人的眼神是那样的嫉恨,她是谁呢?为何要致她于死地不可!

    当下这老夫人听了这女人的话,竟然将头掉了过去。

    这昏暗无道的主子哪!

    眼看这和尚就要将这黄纸放在她身上了,她缓缓闭上了双眼。天哪!刚穿越过来,就要死么?

    “不好了,老夫人!小公子的病又添了一层!口吐鲜血,晕倒了!”响起一阵急呼。

    她连忙睁开眼,什么情况?

    原来是一个奴婢一脸惊慌地跪在老夫人面前报告家事呢。

    老夫人急了,忙唤道:“大师!大师!”

    那和尚一听老夫人叫他,对着手上的黄纸一吹,让它熄了火,扔在桌上,慌忙朝老夫人奔去。

    还大师呢!连跑步都那样不沉稳!分明是心虚!

    只见老夫人对和尚说:“大师,求您先去救救我的小儿子吧!上次您给他做了法事后,已有好转,不想今日又——”

    什么?生了病不去看医生,竟然还叫和尚来做法事!一看这和尚就是个招摇撞骗的江湖和尚,这家人怎么这样愚蠢哪!

    那和尚急忙与老夫人去小公子那里了。众人也都跟着去了。

    她这才深吸了一口气。总算暂时不烧她了。

    天黑了,如果不趁机逃出去,怕是等他们回来,又要被活活烧死了。

    可是这绑绳为何这样坚硬呢?该怎么办才好呢?

    她咬紧牙关,拼命挤绳子,可是这绳子好像铁做的一般,怎么也挣不开。

    -------

    亲,佛教在东晋已经传入,只是还刚刚开始,并且与道教等中国本土宗教并存,但是的确已有了。

    只是,佛教是在唐朝时才大大兴盛起来的。所以后世人会认为佛教是在唐朝才有。

    不是这样的。

    所以,东晋时有一些发达地方,有庙宇,有和尚,并不奇。怪。当时宗教很多,并且信仰自由,不像唐朝那样,专门推崇佛教。

    舒舒写这本书查了很多历史,还请多多指教。

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四 骂来的相救

    天黑了,婢女们将院子里的盏盏宫灯点起,顿时,暗影流萤,一片旖旎之色。

    她被绑在院子里,家奴来来往往,忙着搬柴木去厨房生火,她向他们呼救:“你们放了我呀!救救我呀!谁救我,我,我就给谁做好吃的!我做的菜可好吃了!我可是厨师出身的哪!”

    没有人理睬她,只有一个家奴对着她喝了一声:“认命吧!”

    去你的!我不但要逃出这个鬼地方,还要回到二十一世纪去呢!我怎么可能认命!

    天这样黑了,她没有回家,爸爸妈妈一定很担心她吧。现在爸妈都吃饭了么?还是在等着她回来吃呢?

    “嗒嗒”、“嗒嗒、”响起几声木板敲地声。

    她循声望去,灯影浮动中,一个男子妖柔的脸映在花枝之间,脚踏木屐,款款走来。身后跟着一个打扮清丽的婢女。

    原来这木板敲地声是来自于这木屐!

    等等,眨眨眼睛看清楚些,这不就是白天遇到的那个二郎么?

    她眼神一亮,大声叫道:“二郎!二郎!快救我!快救我!你是知道我不是鬼的!”

    那个二郎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唇角一弯,便朝一张石桌走去,根本没有要理睬她的意思。

    不会吧,他怎么这样酷——她傻了眼。

    他揽衣将手上的古琴轻轻放置在石桌之上,舒展腰身坐了下来,看也不看她一眼。他的手指玉白如葱,像女孩子的手指,真好看,正轻抚琴弦。

    琴声清缓,如高山流水,她听得如痴如醉,如云里雾里。

    于徐徐的秋风中,美男的手指下,流淌着绝美的音乐,真是令人大饱眼福和耳福呀!

    她闭上眼睛,想象着这个美男是在为自己而弹琴,一双狭长媚眼柔情蜜意地看着她。她越想越美,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琴声骤止。

    他抓起琴弦重重一拨,收弦于掌中,脸上已是凛然的怒气。

    “你笑什么?”他冷冷问道。

    她一怔,这才意识过来自己现在在怎样凶险的境遇。

    都濒临绝境了,竟然还笑得出来?

    按理说,她现在应该哭都来不及了!

    “二郎!你救救我吧!我会给你洗衣服烧菜,我会为你做牛做马,求你……”

    “这些事,身边会为我做的人,已经太多了。”他的声音清冷,干脆,极为嫌恶地打断了她的话。

    她一怔,“可是二郎,您明明知道我不是鬼的,您不能见死不救哪!”

    他冷哼一声,伸手抚了抚琴弦,马上蹦出几个清脆的音符来,“这关我什么事?”

    好呀!这样一个外表美丽如天使的人,竟然见死不救,竟然如此冷漠,竟然如此……她找不出其它的词汇来形容,气不打一处来,好呀,反正也是死路一条了,还让自己气咽着不成?

    “你这个人面兽心!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光有一副仁慈的外表,没想到心灵这样丑陋!”她找出她能想到的最难听的词,来骂他。

    “大胆!二郎是你一个小小的丫头能骂得么?”他身后的婢女喝道,却被他摆摆手制止住了。

    他脸上的表情从开始的冷漠,渐渐转为惊异,最后竟然演变成诡异的笑。

    “骂得好!”他抚掌拍手,大笑着,清冷的目光凝在了她身上,似乎在看一个怪物一般。

    被骂了还会笑,看来他是喜。欢被骂不成?她更加来劲了:“你要是不救我,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哦?那你打算怎么不放过我?”他唇角轻轻一笑,朝她走来,定睛望着她。

    “一直都以为你们衣冠楚楚的公子爷们,都是爱打抱不平、善恶分明的人,没想到却不愿意搭救一个小小的、手无寸铁的丫头!”她骂得越来越带劲了。

    谁叫他喜。欢听她骂,越骂他越是感兴趣地看着她呢。

    “这样说来,本公子不救你,也不行了?”他从怀中抽出一把绿帛巾制成的扇子,用扇柄勾起她的下巴,轻浮笑道。

    “当然不行了!你自然要救我!”她趁机抓住他的话接道,“你若是救了我,我可以……”

    “你可以为本公子洗衣服做饭,作牛作马是不?”他笑道,“本公子说过,身边已是不乏这类人了。”

    这时,那个之前要烧她的和尚与老夫人从庭前走过,老夫人叹口气说:“大师,我儿这病,果真就不能治了么?”

    和尚一脸痛苦状:“老夫人休伤怀。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哪。”

    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她意识到,那小公子的病一定没被这江湖骗子和尚给救起来,下意识地,她对二郎说道:“如你救我,我一定能治好小公子的病。”

    “此话当真?”二郎当下便是一惊。

    “当然了。你若是继续让这骗人的和尚为你弟弟治病,怕是大活人也要让他给害死了。不过要你先救下我。”她算是豁出去了。

    虽然她根本不懂什么医术,可是事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先让他们松绑了再说。

    “想不到,你也看出来,这个和尚是骗子。”他大惊,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当然!当然!小意思!”她得意地对他眨眨眼。

    “那就一言为定!”二郎郑重地应道。

    他还真好骗哪!她在心里偷笑不已。

    “那还不快点放人?”她忙提醒他。

    他凝视着她看了一眼,似乎在最后判断她的话可信不可信。

    也许是她今日一系列的怪异举动让他极为感兴趣,他沉吟片刻,令:“放人!”

    左右上前来给她松了绑。

    她抚抚手上的绳痕,他上前走了几步,看着她说:“现在,可以去医治我弟弟的病了吧!”

    “当然!当然!”她咧嘴作出一个笑容,看到那和尚吃惊地朝她走来。

    “女鬼!哪里走!”那和尚手里翻动着滚珠,一边口中念念有词。

    “墨云为何要解去她的绑绳?”那个烦人的老夫人快步走上前,一脸义正词严地训道,“你可知,她有多危险?”

    原来这个二郎名字叫墨云!纪墨云!好好听的名字!木香在一边想到。

    --------

    亲,写到这里有位读者说,二郎童鞋后面表现得对弟弟非。常的在乎,可在他弟弟发病的时候,他却在悠闲地弹琴,而且他知道那和尚是骗子,一点都不着急,这跟后面他表现出的在 
意忧心完全不搭调。

    以下是舒舒的回复:

    亲,如果你再多看几章,就知道答案了。

    舒舒在后面交待得很清楚,墨云被大夫人骗到城里帮忙去了,纪家有一家酒肆要他帮忙。这是大夫人的计,故意将墨云骗走来害他弟弟。

    墨云刚刚从纪家赶回来,或者可以说是偷偷回来,他连和尚都没看到,怎么知道和尚在看他弟弟?

    另外,墨云当时也不是在悠闲弹琴,他是个晋代人,从后文可看出他很附庸风雅,他有个弹琴的习惯,当时在晋代会弹琴不算什么的。

    他刚刚回来只是出于习惯在弹琴,弹完琴再去看弟弟,这是他习惯和自私的表现。

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五 冰块救人

    只见墨云微微作了一揖,柔声说道:“母亲,孩儿已查过,此人绝非是鬼,故而未经母亲同意,便私下放了她,还请母亲见谅。”

    见二郎墨云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木香心下疑惑不已,他口口声声叫这个老夫人为母亲,到底是不是他亲生母亲呀?如果是亲生母亲,怎么母子俩说话会这样生分?

    “你就是过于相信女子之言了。”老夫人叹道,“你可知,木香生前,是为娘最得力的助手,她死的时候,为娘是亲自见她双脚蹬直了进棺材的。怎么可能现在又起死回生了?”

    “母亲,纵然是这样,可是,哪有鬼灵会有影子,会有血脉,总之,孩儿可以肯定,她必不是鬼。”墨云竭力为木香辩驳道。

    老夫人朝那和尚努了努嘴:“连大师都说是鬼了,孩儿,你莫不是被此女鬼给迷惑住了?”

    木香在一边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言,心里焦急,本想还嘴,但转念一想,现在是在古代,自己的身份是丫环,本就让人怀疑了,如果言行再有什么怪异之处,怕是会更加危险。

    于是,她学着电视里那样奴婢作揖的样子,对着老夫人行了个礼,脸上挤出悲伤无辜的苦瓜脸,哽咽道:“老夫人,那和尚是个骗子,老夫人不要听信他的话。奴婢一定帮老夫人治好三郎的病!”

    这话一出,众人都怔了一怔,和尚气得指着她说:“老夫人,休要听信女鬼的话!这女鬼怕是要加害于三郎少爷了!”

    墨云冷笑道:“既然你无法救起我弟弟,那么,让这丫头试一下,又何妨?莫非,你是怕了?”

    和尚连连摆手:“贫僧哪里会怕?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墨云懒得听那和尚念经,见一边的老夫人也颇有些动容,便说:“母亲,不若让她一试。孩儿不可以失去弟弟!”

    老夫人叹了口气,说:“既是你执意要试,后果且是你自负。”

    墨云应道:“是,母亲。”

    木香高兴极了,却见之前那个打扮艳丽的妇人对老夫人说:“母亲,这位大师是大郎的朋友,又岂会不如一个目不识丁的丫环?妾身委实觉得这样有些不妥。”

    这妇人到底是谁?为何总要与她作对?

    木香心里窝着火,却见老夫人摆摆手叹道:“碧月,你就不必管了,这是他们两兄弟的事。我们不能过于插手。”

    这妇人听了,对着木香投来狠狠的目光,吓得木香毛骨悚然,急忙躲到墨云身后去了。

    “走吧。”墨云说着便朝着里屋走去,木香紧紧跟在他身后。

    来到三郎的房间内,几个贴身丫环早曲身于床头服侍了。

    见到墨云与老夫人他们进来,忙行礼道:“见过老夫人、二郎、大夫人。”

    木香看了那艳丽妇人一眼,原来她是大夫人,大夫人就是大郎的老婆啰?

    “楚云病情如何了?”墨云急急走到床头。

    翠烟色的陈旧纱幔坠挂下来,一床米白色软丝被子裹着一个年纪大约十一二岁的小男孩,紧紧闭着眼睛,脸上通红。墨云亲自拧了条热毛巾,放在小男孩额头上。

    “回二郎,三郎依旧晕迷不醒。”婢女们答道。

    “楚云,乖,你一定会醒来的。哥哥一定会让你醒过来的。”墨云俊逸的脸上痛苦地扭曲着,那道竹叶眉紧紧蹙着。

    真是个好哥哥!要是有哥哥这样对我就好了!木香甜甜地想,不禁对墨云更加有好感了。

    “木香神医,你不是说,你能治好三郎的病么?还愣着做什么?”那个叫碧月大夫人在一边说道,话中含了讥讽。

    木香硬着头皮,走到床头,墨云连忙起身,让木香坐下。

    木香看着小男孩,抓着他的手,好烫的手!她忙在他额头上摸了摸,哇,额头也这么烫,竟然还在上面放热毛巾?

    “快!准备冰块来!”她对着墨云喊,一边将那热毛巾给拿了下来。

    众人都一怔。

    “快呀!再不快点,一个活人可要活活被高温给烧死了!”她焦急地喊道。

    大夫人冷笑道:“这可是大师吩咐的,说是以热攻热,方能治病。”

    又是那个骗子和尚!这分明就是想致小男孩于死地么!

    “二郎,你若不快些准备冰块来,怕是神仙也救不了了。”木香感觉到这一家人的异样与不可信,一个正常人都知道发烧了要用冷敷,而这些人竟然……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阴谋在内!

    不过这不关她的事。她现在只想自己能逃出去就好了。

    墨云听了,当下便去婢女说:“还不快照办?”

    婢女跑出去了。

    不一会儿,从冰窖里拿来一脸盆的冰块。木香用冰块先在男孩额头与手上冰着,给他降降温。

    然后她开始解男孩的衣服。

    “你做什么?”墨云拉住她的手。

    她这才意识众人的眼光正齐刷刷地向她投来。

    对了,现在她不是在二十一世纪,而是在古代呢,一个小女孩这样脱男孩子的衣服,实在是大大违背了封建之礼教。

    可是若不快些给男孩降温,可真的会有生命危险呀!

    救不起男孩,她还能活着出去么?

    情急之下,顾不得那么多了,她说:“在三郎身上放置冰块,马上为他降温,不然性命不保!”边说边继续脱男孩衣服。

    墨云一怔,可是马上会意,他推开她,淡漠地说:“让我来吧,你一个黄毛丫头的,可不适合做这事儿。”

    墨云脱去男孩衣服,在他身上放上冰块。大夫人及婢女们连忙用袖子遮脸不看,而木香却紧紧盯着男孩光光的上身。

    男孩身上有好多小痘痘,一看很像是上火。

    “真不知廉耻!”大夫人见木香这样大胆地看着男性身体,骂了一句,“你这天生下作的东西,不知道非礼勿视的么?”

    “不好意思,大夫人,我只知道人命关天。”木香也火了。真不知道这具身体曾经怎么得罪过这个大夫人,大夫人要这样处处与她作对。

    “你——你敢对我无礼?”大夫人怒极,伸手就要朝木香脸上打下去。

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六 初试身手

    木香抓住了大夫人就要打下来的手,“你不是说我是女鬼么?怎么还敢打我?不怕我这个女鬼吃了你?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不是鬼了?”

    大夫人被驳得哑口无言,几个婢女发出几声偷笑。

    “你这个贱人!”大庭广众之下,被一个卑贱的丫环给还手了,大夫人脸气得铁青,“来人!将这个贱人,棍棒打死!”

    左右正要上前抓木香,墨云摆了摆手。

    “且慢!”墨云开口了。

    他转身怒视着大夫人,冷若冰霜:“木香现在是在救三郎,任何人若是打扰了她救人,本公子必不会放过她!”

    这话激怒了大夫人,她忙用手绢抚脸,带着哭腔摇着老夫人的手,说:“母亲,大郎不在家才几日,二郎竟然允许一个卑贱的丫环欺负奴家!母亲你可要给奴家做主哪!”

    一直在旁观一切的老夫人听了,厉色朝向木香说:“一个奴婢,竟敢顶撞自己的主人,就本就是罪大恶极的了!碧月,老身会为你作主的!”

    老夫人哼了一声,看了墨云一眼,便拄着拐杖走了出去。

    大夫人也一脸不服气地跟了出去。

    婢女们也跟着走了出去,只留下两三个男孩的贴身婢女。

    很明显的,这老夫人是护着大郎的老婆。

    屋内人少了很多,这间屋子倒显得很大,一张檀香木桌子,几个烛台。木香看到桌子上放着几个绣花样板,奇。怪极了:“咦,怎么一个男孩子房间,会有这些绣花样板?”

    墨云看也没看她一眼,只是小心护理着男孩。

    木香打开窗户朝院子里看去,来来往往的人,怕是还早,暂时溜不出去。

    还是等夜深了,人少了,再逃走吧。

    “哥哥——”一声嫩嫩的声音响了起来,带着一股浊气。

    “楚云,你醒了,太好了!”墨云激动地将男孩抱在怀里。

    木香走了过去。

    男孩的脸已没有之前那样通红,木香伸手往男孩头上一摸,男孩大惊:“你——你——干什么?”

    木香笑道:“没什么,还好,你没那样烫了。现在吐舌头让我看看。”

    见男孩一脸惊异的样子,墨云摸摸男孩的手,脸上满是宠溺:“楚云,她是木香丫头,你认不出来了么?是她救了你呢。”

    “救——我?”男孩忽然想到了什么,连忙抱着墨云,声音颤抖,“哥哥,楚云好怕,好怕那和尚!”

    “乖,那和尚再也伤不到你了。楚云乖,哥哥会一直保护你。”墨云紧紧抱着男孩,深情地说。

    木香在一边打了个哈欠。

    男孩的眼睛直直瞪着木香,“哥哥,她不像是木香。”

    墨云轻轻一笑:“哦?怎么就不像了?”

    “说不清楚,总感觉不像是原来那个木香。”男孩眯着眼睛看着木香。

    木香想,是不是嫌我作揖作得不够呢?便深深行礼道:“三郎,请将舌头伸出来,让奴婢瞧瞧。”

    男孩看了墨云一眼,墨云微笑着点点头,男孩这才伸出舌头来。

    木香则学着前世那样白大褂们的样子,一本正经地检查着。

    男孩舌头透红,喉咙也红得干涩,一定是上火了。

    可是上火吃什么好呢?黄连!对了黄连可是清火良方!

    于是,她清清嗓子,学着那样医生的腔调说道:“三郎还需黄连三两,和水共服,才可愈。”

    一听到黄连,墨云摆摆手说:“怕是不行。楚云胃寒,一喝黄连就会吐。”

    不会吧。这怎么办?

    木香来回踱着步子,对了,在酒店做厨师时,曾做过一道菜,是蛇皮凉拌香菜。既好吃,又清热下火。

    这蛇本就是下火良药,不如发挥老本行,做这道菜让他吃下,说不定这病也就好全了呢!

    想到这里,她开心地打了个响指,“耶!有办法了!”

    墨云与楚云惊异地望着她。

    “厨房在哪里?”她问。

    “你问厨房做什么?”墨云不解地问。

    “奴婢去做药,治三郎的病呀!”她神秘一笑。

    墨云与楚云面面相觑。

    “药可以从厨房里做出来的么?”

    望着他们兄弟二人一脸的疑惑,她抿嘴一笑:“每个医者治法都不同,怎么可以拘泥于一种呢?”

    “我带你去。”墨云沉吟片刻,说。

    木香正要走,墨云却忽然站住了,凝视着她,看得她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去打盆水来,给木香洗洗脸。”他对一个婢女说道。

    原来是因为她的脸脏,他才这样盯着她看。她尴尬地撇撇嘴。

    水端上来了,她拂了水在脸上,用丝巾擦拭了,他打量了一下,点点头,好像对她现在的脸还算满意。

    于是他带着她走了出去。走时,他顺手带上了门,不忘对那几个奴婢叮嘱道:“三郎怕冷,不要开门开窗。”

    走过几道圆月形院门,拐入一间瓦房内。这便是厨房了,几个粗使婆子正在洗洗刷刷的,一见他们进来,忙深深跪下:“见过二郎。”

    他随口应了句:“免礼。你们只管忙去吧。有事我会叫你们的。”

    木香一看到灶头,早就出于职业习惯走上去,将灶上摆着的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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