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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厨房去晋朝--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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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似乎晕睡去了很久,朦胧中,只见一个十分英俊的男子,为她煎药,为她疗伤,关切地坐在床头照顾她。

    后来,这个男子揽了揽袖,说了声“放心,她马上便会醒来了”,便迈开步伐离去了。

    她伸手去抓,可是手指却碰触到一个硬冷的木板上,痛极了,于是她睁开眼睛,简木床板,床板上铺张着翠烟色床帐,她的手伸在空中。

    原来她方才是碰到了床板上,天冷时稍微碰上什么硬物,皮下纤维被冻得发脆,便会痛得要命。

    阿水坐在床边,焦急地看着她。

    “木香,你终于醒过来了”阿水惊喜地抓住她的手。

    她盯着阿水的脸,难道方才在梦里看到的英俊男子,一直为她煎药的就是阿水?

    阿水扶着她坐起来,见她愣愣的,以为她的病还没有好,便将手中的药碗端到她嘴边,“木香,来,将这药喝了,喝了便好了。”

    “哦。”她还处于恍惚之中,还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听话地将碗里的药汤微抿了几口,差点吐了出来。

    “好苦”她眉毛一皱,嘴一扁,“这是什么药?”

    阿水摇摇头,“这是什么药我也不清楚,只是周少郎说,你喝了这药便能醒来痊愈,我便给你喝了。”

    她明眸大张,“周少郎?你可是在说那个周汤?”

    阿水点点头,“嗯。两天前我因城中有顾客要我去修琴,便进城去了,这两天来,一直是周少郎与我娘在照顾你。这药也是他为你煎的。”

    什么?

    她想到梦里看到的那个英俊男子,为他煎药,几次差点将手烫伤,夜晚怕她惊醒,守在她床边一夜未眠。

    难道就是周汤?

    可是,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又为什么会对她这样好呢?

    阿水见她在疑惑,便解释道:“两天前你就这样晕过去了,我怎么也摇不醒你。我当下便急了,记起了上次周少郎为我疗伤只几下便好了,便带着昏迷不醒的你去寻他。事有凑巧,他正也朝我们住 
所而来,正与我们迎面遇上。他为你煎了一服药后,当时已是夜深,山路黑而崎岖,他不便当夜离开,只好留下来休息。本想等第二天再走,可是因为我要入城修琴,周少郎只好在我的哀求下,留下来 
照顾你。”

    原来是这样

    她一阵恍惚,真想不到他会这样好,过去一直以为他是个恶少,是个只会打人的纨绔子弟,可是她与他只是几面之缘,他竟然愿意留下来医治她。

    所谓医者仁心,说得也就是这个吧。

    阿水见她记起来了,便说:“周少郎说了,你并无大碍,只是疲劳过度,体力不支而已。喝了这碗药,就会没事了。”

    她乖乖地喝了下去,这苦涩的味道凉着她的肠胃,墨黑色的药汤时映出她柔美的脸来。

    “改天,我要亲自去谢谢他。”她喝完后说。

    “周少郎是个大好了,改天我带你一同去谢他。”阿水郑重地点头说道。

    木香身体好了些后,记挂着城里对面摊位的事,阿水说:“木香,你简直神机妙算,对面摆摊的那女孩果然在我们离开之后的第二天,便再也没有来过了。看来,她的确是谁派过来逼我们走的,并 
不是真的想在那边做生意。”

    “走了?”木香说,“那她会是谁派来的呢?”

    忽然传来一个声音:“她是我派来的”

    是墨云的声音

    小黑汪汪地叫了起来,只见院门被轻轻推开,吱呀一声,墨云穿着流云玉白泡袖长衣,身披烟灰色羊毛披风,头戴鹰羽珍珠冠,脚蹬长绒暗褐色高跟靴,高雅贵气,轻轻走了进来。

    “见过二郎。”阿水娘也走了出来,去迎接她的主人。

    小黑扑到墨云怀中。

    木香行完礼,抬眸凝视着墨云。

    好。久不见,他似乎变得更白了,那双深不可测的眸子正向她看过来,嘴唇习惯性地向上挑,似笑非笑地向她走来。

    他的身后,跟着一个女孩。

    她不正是在对面摆摊、抢夺了她的品牌效应的那个女孩么?

    阿水沉不住气了,叫了起来:“她——她怎么会在这里?”

    真傻的阿水,木香就淡定多了。这还用得着明说么?这女孩是墨云的人,墨云一定是知道了她在摆摊做生意,不高兴让她继续做下去,便叫了这个女孩过来赶她回去罗。

    墨云眉头微蹙,看着木香,泠声问道:“知道为何要派她来么?”

    “奴婢知道。”木香虽料定墨云会知道,可是当听到墨云如此冰冷的声音时,她还是身体一震。

    “二郎是不希望奴婢去抛头露面。”她说,将头垂得低低的。

    不知为什么,她见到墨云,总是怕得很,很不自在。

    墨云的声音更冷了,“既然知道,为何你要背着我,去经营这种愚蠢的生意?”

    木香双手绞在一起,垂头不答。

    阿水忙说:“主人,这都是奴才的主意,您不要怪木香。”

    “这儿没你说话的份”墨云眼中射出一缕阴冷,指着阿水说,“你退下”

    阿水愣住了,他从未见过墨云会如此生气。

    木香心里有些委屈,可是嘴上不说。

    她只是去赚点私房钱而已,为何他要这样生气呢?这些日子他又没给她饭吃,难不成要她活活饿死么?

    阿水与阿水娘进厨房去了。墨云紧绷的脸松弛了一些,脸色也没那样暗了,那女孩从房内搬出一个竹椅,墨云便坐了下来。

    “你当真知错么?”墨云问。

    “奴婢没错。”木香鼓起勇气回答。

    “你好大的胆子”墨云怒起,“你不要忘记了,既然我可以花重金买下你,我也可以将你转卖于他人你的命运在我手里”

    木香抬眸望着他,声音也变得冰冷无比,“既然奴婢是二郎的人,二郎完全可以随心所欲地处置。”

    “你——”墨云气得咬牙切齿,抬手狠狠打了她一耳光。

    她被打倒于地,嘴角流血。

    “这些日子不见,你在外面也混了些经验,如今,你翅膀是长硬了,说话声调也变了。”墨云苦笑道。

    她抹净嘴角的血迹,站了起来,冷冷地回视他。

    她从没有这样冷漠地看过他,而今,她的目光如冰柱,刺得他心乱如麻。

    她脸上的手掌印在苍白的脸上红得明显,他有些心疼,可是一想到她的不听话,他就无法压下火气。

    “你知道我在你身上花了多少心血么?”他叹息道,“你怎能如此抛头露面?要不是如花告诉我,我还不知道你会做出这种事来。”

    她望着他,想起周汤对她说,墨云只是当她为一颗棋子才对她这样好的。

    见他如此气急败坏,难道真的是因为这个棋子不听话,浪费了他的心血他的精力么?

    她无法接受这个答案。

    毕竟,穿越见到的第一个救她的人,就是墨云。

    没有墨云,她也不会活到现在。

    想到这里,她叹了口气,算了,也许墨云是有隐情的,自己只是一个奴婢,奴婢未经主人同意,私自去做生意,的确是不对的。

    “奴婢错了,二郎。”她终于承认道。

    那女孩从马车上卸下一抬镀金三角抱兽香炉,放在如花房内,木香很惊奇,墨云为何将他这样珍贵的香炉带到这里来?

    难道他是要住到这里来?

    却见那女孩在如花房内收拾着,将被褥换下,铺上崭新的带过来的被褥。

    看这情形,墨云是想住这里无疑了。

    可是他不会没钱,也从来不喜。欢住这样贫寒的地方,他为何忽然要住到这里来呢?

    还将如花房间暂时安成自己的卧室,分明是万不得已才住下的。

    “她叫桂儿。”墨云指了指那女孩,说,“是我万里挑一买来的。人很聪明,听话,并且,她精通厨艺,可能比不上你,可是比一般的女孩精通得多。而且,她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凡是让她看到过 
的厨艺,她一学就会。所以,我将她买为已用。”

    原来如此

    墨云这样招徕人才,到底用意何在?

    墨云似乎看出了她在想什么,说:“今日我且要住在这里,因为明日,我要与你一起去纪家一趟。”

    又纪家?

    墨云继续说:“这也许是最末一次去纪家了。所以,我不希望你再有任何差错。”

    “是,二郎。”木香揖答。

    墨云说完便进屋去了,桂儿早将房间收拾好。

    桂儿长得黑黑的皮肤,眼睛亮晶晶的透着灵气,头发稀疏,发尾还带点微卷,呈暗黄色。看起来很憨厚老实的样子。

    “木香,你过来,与桂儿认识一下。”墨云唤道。

    木香进了屋,墨云指了指那张小圆凳,示意她坐在那里。

    桂儿为木香在圆凳上放了块暖垫,还为木香上了一杯热水,木香颇有些不好意思,桂儿这是搞哪出?

    “不必这样客气。”木香说。

    都是墨云的奴婢,你对我这样恭敬做什么呀?

    无事献殷勤,怕是有什么目的吧?

    果然,桂儿见木香坐定,双膝一软便“扑通”一声跪下,“师傅在上,请受徒弟一拜。”

    木香端着水正在喝,一听桂儿对她下跪还叫她师父,水“扑哧”一声呛了出来。

    她忙拍着自己的胸口,墨云见了,对桂儿使了个眼色,说:“桂儿,你师父呛着了,你怎么还跪着不动?”

    桂儿连忙为木香捶了下背,仍是跪着。

    木香将气喘匀,将嘴一扁,“你为何叫我师父?我什么时候收了你这个徒弟了?”

    桂儿看了墨云一眼,恭敬地说道:“启禀师父,主人说您厨艺高超,特要徒儿向您拜师学艺。”

    原来是墨云的主意

    墨云见木香一头雾水,唇边浮上温和的笑,说:“木香,你就将就收了桂儿为徒弟吧。以后也好让她帮你切菜调制配料,可节省你好些时间。如此,你则可以专心于你的厨艺了。”

    木香心下疑惑,总感觉墨云将桂儿安排在她身边没那样简单,可是墨云到底是打什么主意呢?

    可是既是墨云安排给她的,她不接受也不行,便一揖:“多谢二郎。”

    墨云呷了一口热汤,那青花窑碗上袅袅升腾的白烟笼得他双眸迷离,他说:“春天就要到了。一切都要准备好了。一开春,木香,就有你忙的了。”

    木香一直没有问墨云所说的要忙到底是忙什么,因为她深知墨云是一个不喜。欢别人过问的人,他若是需要,他自己会讲。

    可是现在她委实忍不住了,她问:“禀二郎,开春之后,您到底要奴婢做些什么呢?奴婢也好准备一下。”

    墨云眉毛一挑,隔着淡淡雾气看了她一眼,眼中闪过一丝阴狠,说:“自然是有我的安排。你不必准备什么,你只需要听话就行。”

    他说完,便挥了挥手,说:“不早了,你去休息吧。明日我们要去一趟纪家,将事情作个了结。”

    木香与桂儿于是走出去,各自来到自己的房间里,休息去了。

    第二天雪已歇止,晴空轻明,碧云纤纤。

    墨云一如往常一大清早便在庭院之中抚琴,琴声幽幽,如溪涧绢流,可是于木香听来,缓缓流淌之下竟是惊涛骇浪,那纤长凝白的手指勾拨琴弦,纷乱的指尖弹触下,竟隐隐含了杀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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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六十六 纪家栽赃

    六十六 纪家栽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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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木香不觉掩了耳,心跳加快。为何今日听他抚琴会听出杀机隐隐?不不这不是墨云内心隐含杀机,必定是自己听错了。

    琴声骤然而止。

    墨云微扬下颌,目光中带着愠怒,声音泠冷:“为何不换上我给你的纨衣?”

    没想到大清早的,他脱口而出的便是这句话。他眉心深皱,是因为她不穿他送的纨衣。

    她微微一揖,将心中暗涌的复杂感情掩埋下去,淡漠说道:“回二郎,奴婢不冷。”

    声音微冰,语气疏离,竟让他冷笑不止。

    “如此,那本公子往后必不再送你东西。”他像小孩子一样地赌气着。

    她只微微欠身,说:“二郎,奴婢业已准备好,只等二郎动身。”

    他忿然重拨琴弦,乐声急鸣,他脸色暗如阴云。

    那架新作的凤凰琴摔于地上,他只说了一字:“行。”拂袖而去。

    她装作无视他发火的原因,纵然知晓也只是自作多情的猜测罢了,所以心事既已随风,便不想再拾起。默默为他将凤凰琴收起,盖上绸布,放回房内,跟了过去。

    车内的气氛像凝固的冰。

    “那件披风,是怎么回事?”墨云忽然问道。

    今晨墨云无意间发现了晾于院内的那件披风,披风蟒黑色,采用上好丝绸缝制,边角绣紫荆花团,以透明珍珠滚边。

    他十分怀疑,如此华贵的披风,又怎会出现在这间破旧的院子里呢?

    “是周少郎所随手赠的。”她吞了一口气,如实回答。

    “周汤?”他倒吸了一口气,唇边挂着一抹讥笑,“他倒是有心,又送你回来又送披风的。”

    她不知要如何回答才好,只觉得他话里有话,听着让人很不舒服。

    “等下回去的时候,将这披风亲自烧掉吧。”他脸色微红,明显在生气。

    “烧掉?”她不解,“二郎 若是不喜。欢看到这披风,奴婢可以送还于周少郎,为何要如此浪费,烧掉呢?”

    他忽然捧住她的下巴,微眯眼睛凑近她看了看,牙齿打战:“本公子就是想看你烧这件披风的样子你听还是不听?”

    她用力将头从他手指中移开,十分生气地说:“奴婢不愿意烧。周少郎一片好心,奴婢没有理由将他的披风烧掉。”

    “你——”他大怒,高举双手要打她。

    她闭上双眼,“奴婢只是一介奴婢,主人要打奴婢,奴婢不会反抗的”

    他气得将手掌击在车把上,击得太重,车的边角刺破了手指,血滴了出来。

    “二郎,你受伤了。”她忙掏出手绢,替他包扎伤口。

    他似笑非笑地望着她为自己包扎,冷笑道:“我送你的纨衣,你打死也不穿,他送你的披风,你倒是珍藏得很。”

    “二郎误会了。”她不高兴地驳道,“奴婢没有珍藏任何人的东西,任何人的东西都不值得奴婢去珍藏”

    这话透着冷漠,他别过头去,深深闭上了眼睛,“好好好,算我多心了。我不会再管你了。”

    她只淡淡说了句:“二郎不要动怒。二郎不是就要成亲了么?应该高兴才对。”

    他蓦然睁开了双眼,双肩颤动,紧紧抓住了她的双肩,苦笑道:“就算我成亲,你也一样要呆在我身边,陪着我。”

    她挣开了他的双手。

    “请二郎尊重奴婢。”她将身子往一边挪去。

    车猛然向前一抖,她身子往前一滑,他忙扶住,趁机将她搂在怀里。

    紧紧搂在怀里。

    她挣不开,便冷冷地说:“请二郎放开。若不放开,奴婢跳车了。”

    他不舍地放开她,无法理解为何她宁愿跳车也不能让他拥抱一会儿,眼中几乎带着哀求,问:“你不是说过,你喜。欢我的么?”

    她表情疏离,平静地回答:“自从那日二郎说要迎娶关小姐,奴婢便放下了对二郎的好感。”

    他不解,“为何?你为何要放下?你可是怕我成亲后,就会对你不好么?”

    “不对。”她叹了一口气,应该怎么对他这样一个从小就接受一夫多妻制的古人讲呢?

    “奴婢只愿寻一人,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一生一代一双人,永不离弃。”她想了想,将语言组织成他能听懂的方式,说。

    他一怔。

    “好个‘一生一代一双人’”他冷笑,“你可知,你只是一手无缚鸡之力、毫无自由可言的奴婢?”

    “奴婢知道。”她冷静地说,“所以奴婢一直在努力,一直在奋斗,以求自保。”

    他不觉对她另眼相看了。

    这时的奴婢,上进一些的,大体都想傍着公子爷,哪怕做不了妾室,也想捞个通房当当,以求后半身有个依靠。若是想安稳生活的,便会找一个有几亩薄田的嫁过去,过躬耕织布的农家生活。

    可是她竟会有这种想法,想要奋斗,想要做事业,想要寻一个男子,一生一代一双人,白头偕老。

    “你不觉得你的想法是极好的,可是不现实么?”他冷笑道。

    “事在人为,奴婢还年轻,只要努力,必定能办得到。”她执着地说。

    他垂头不语,刹那间感觉她不像是他的奴婢,反而像是一个与他平起平坐的小姐。

    风吹起车帘,路过一片梅林,风中,梅花吐蕊。她倚靠车窗,脸上怀着憧憬,梅林为背景,她为背景中人,恍惚中,他想起了一句词来:“佳人如画。”

    她浑然不觉他在凝视她,在重新审视她。她只是觉得心很冷,对他最后仅存的感情也变没有了。只觉得与他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远到只剩下主仆之情了。

    这是一种心的距离。哪怕近在咫尺,也会恍如隔着海角天涯。

    二人各自。整 理思绪,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不觉已到了纪家。

    从车上下来,凝视着纪家宅院那黑瓦白墙,几座院落里梅花开得正艳,淡淡清香袭来,几个杂役正在搬着酒坛子要运往纪家酒肆,见墨云回来了,正在行礼,墨云对他们揽衣摆摆手,示意他们不必 
多礼。

    没有人来迎接,墨云只身进来,似乎未曾通知府上的人他的到来。

    路过酒窖,扑袭而来的浓郁的酒香使得木香鼻子发痒,酒窖那边,大夫人正不辞辛劳地指点下人们酿酒,没有发现他们来了。

    一切都如最初穿越而来时看到的一样,好像时间的流逝没有对这个纪家有过一丝一毫的影响,只有她不在这里了。

    路过厨房的时候,她正想着王妈现在还好不好,王妈正好从厨房里走出来,手里提着一桶厨房水。一见到木香与墨云,眼睛睁得老大,连忙拿她脏旧的袖子擦了擦眼睛,木香笑着走上前来,叫了声 
:“王妈,我回来了”

    水桶“嘭”地一声掀倒于地,那脏水泼湿了王**衣裳,可是王妈浑然不觉,激动地拍打着木香的肩膀,“木香,真的是你”

    “真是我”木香傻笑着,“王妈,你的衣裳湿了。”

    王妈弯下腰将衣裳绞干,慌忙对着墨云拜了拜,说:“二郎,您总算将我的木香给带回来了,您不知我有多想她”

    说着,眼睛湿了,她用枯瘦的手背擦了下眼睛,木香从怀中拿了块松糕,递给她:“王妈,别难过了,我这不是回来了么?您看,我还给您带好吃的来了。”

    “这是——”王妈接过,东看西看。

    “这叫广陵臭糕。”

    “这糕很臭么?”王妈不解。

    “你吃一下,就知道臭不臭了”木香朝王妈眨眨眼。

    王妈尝过之后,说:“这可真好吃一点儿也不臭还挺香为何叫臭糕呢?”

    这时,三郎楚云正从外面念书回来,见到木香,高兴地将书也扔掉了,扑上来抓住木香的手,“木香,你终于回来了”

    “她不是回来,她是来带你走。”身后,墨云冷冷地说道。

    木香奇。怪地回望墨云:“带他走?”

    墨云很不屑地挑下了俊眉,冷漠地说:“不要在这儿婆婆妈**了。跟我一块儿去见老夫人吧。”

    阳光轻软如纱地洒在厅室里的案几柜台上,泥褐色的木纹雕刻着鲤鱼跳龙门的图案,老夫人头戴墨色加厚毡帽,身穿藏青色青丝缎袍,手捧佛珠,正襟坐在雕花竹悬椅上。

    墨云、楚云轻轻走进来,身后跟着木叶与木香。

    老夫人眼睛睁了睁,拇指重重抿了下佛珠,也不起身,淡淡说了句:“你来了,墨云。”

    “回母亲话,墨云回来了。”墨云轻轻一拜。

    “坐吧。路上辛苦了吧?”老夫人朝一边的椅子努了努嘴,声音晦暗。

    墨云与楚云坐定,木香木叶分立两侧,婢女上来为二位公子上了碗热汤。

    老夫人看了木香一眼,说:“木香这丫头好。久不见了,瞧这张脸蛋倒是瘦削了不少。”

    墨云淡笑:“她可是大忙人一个,自然积劳成疾,将自己熬瘦了。”

    这话中有话,木香听着很不舒服。墨云面容阴冷,似乎心内藏着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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