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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厨房去晋朝--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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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青答:“回二少郎,早上就为了这事,奴婢两个与她们吵了一架,想不到后来,柳红又与她们大打出手。”
周汤说:“往后若是再听到她们辱骂姑娘,你直接禀报珠儿,我会让珠儿将这两个奴婢,给赶出周府去”
“是。”她们答。
木香走了出来。
“姑娘。”她们行礼。
木香从袖子里掏出一些钱,递给柳红:“听说你母亲亲病了,没钱治,这点银子够么?”
柳红鼻子一酸,跪下说:“姑娘真好奴婢能够扶侍姑娘,真是一生有幸”
“柳青,听说你哥哥参军了,家里没壮丁,日子过得苦,这点银子,你拿去先凑合着吧。”木香也给了柳青一些银子。
柳青柳红连连感激涕零,退下了。
周汤说:“你就是对她们太好了,也许她们还会有背后说你坏话。”
木香说:“人心都是肉做的,总得培养几个信得过的人,是么?”
木香对下人们一向舍得花钱,对酒楼员工们也是这样,听说他们家里没钱,便会相信他们,先支出钱给他们,也没让他们还。
这样做,虽然不是每个人都会感恩,可是,狡兔三窟的道理她听过,不能只给她自己留一窟的。
木香转身回去的时候,忽然眼前一黑,晕了一下,周汤上前扶住她,将她抱到床上,按住她的手上的脉搏。
她昏昏沉沉的,双手无力,周汤说:“木香,你应该好好休息一下了,你最近过于疲劳,种劳成疾,身体虚弱得很。”
她说:“怪不得最近站起来的时候,总会感觉头晕。”
周汤说:“我去药房给你抓点药,你先等一下。”
周汤回来后,说:“已经让人煎药去了,马上便好。你好些了么?”
木香抓着他的手,说:“瑾玉,我昨日做了一个梦。”
“好端端说梦做什么?”周汤将她的手放在自己手掌里,说,“什么梦?”
“我梦见,你在欺骗我,然后,你说你要离开我,你就走了。”她声音低微,可是却字字清楚,“我便心碎了。”
周汤眼光一闪烁:“梦都是反的。只是梦而已,不是么?”
她点点头:“我知道,你不会欺骗我的,也不会离开我的。”
周汤将热毛巾放在她额头上,宠溺地叫了一声说:“傻丫头。”
药端来了,他将她扶起坐着,一勺一勺地亲自喂给她,她喝了喝,嘴一扁:“太苦了。”
周汤令人:“拿些糖汁来。”
糖汁拿来了,周汤说:“喝点糖汁吧。”
木香摇摇头,说:“不喝糖汁,一甘一苦的,舌头受不了。”说完,端起药一口气吞了下去。
要苦便一次苦个够,难道还要一勺一勺地苦么?
周汤将药碗递给身后的奴婢接了,用毛巾擦拭着她的嘴,关切地问:“好点了么?”
她点点头,脸上却苍白如纸,看上去楚楚可怜,他便搂着她,吻了吻她。
他现在是见了她,便想要吻她。
有着吻她的冲动,像海浪一样,阵阵袭来。
她将头靠在他肩膀上,他说:“早些休息吧。”
起身要走,手却被她抓住不放。
回头,她张大水眸看着他:“不要走,再陪我一会儿,瑾玉。”
真粘人。
他便坐在她身边,搂着她,他说:“就怕你总是坐着,着凉了。”
她撒娇地说:“习惯了粘着你了,着凉也不怕。”
他说:“这么粘我,若是有一天,我离开你了怎么办?”
这话吓了她一跳,她抬头凝视着他,他忙笑道:“我是说,我若是带兵去打战了怎么办?”
她说:“我和你一起去打战。”还真天真。
夜深了,她靠着他睡觉了,他起身想要放她入被子里,她却惊醒过来。
“不要走。”她半睡半醒间,第一个意识便是抓着他的手,不让他走。
他笑道:“再不走,你穿得这么少,我便要钻入你被窝里了。”
他也是个男人,怎么会没有这种欲望?
她羞涩地将手放开,眼中却是不舍。
他说:“放心,我一早便来看你。”
她说:“一早不要来看我,等我梳洗完了再来看我。”
没梳洗前,她的模样一定不好看,还会有口臭吧。
所以,不让他来看她。要等梳洗后才让来看。
次日,他却一早便推开了她房间的门。
东天露着一方鱼肚白。
他来到床前,床帐抖落在床上,他将床帐往上收了收,坐在床边,看着她熟睡的样子。
她睡觉是皱着眉毛睡的,和他一样,好像藏了好多忧愁一样。
他伸手抚了下她的秀眉,她睁开了眼睛,一见到他,连忙捂住了脸。
“快出去”她将脸转到内侧,“我还没梳洗呢”
可是她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看来她是有些着凉了,喉咙有些伤风的涩音出来了。
他说:“好,你先梳洗,我等下再过来。”
他去府上的药房又配了一副药,让人去煎药去。
折回来时,木香已打扮得端端正正地坐在床上了,脸很苍白,双手无力地垂在膝盖上。
“早上吃了什么了?”他温和地问道,坐在她身边,摸了下她的手。
她的手现在变得很烫,不像昨晚那样冰得像刚从冰窖里出来一般。
“什么也吃不下,只喝了点粥。”她说,尽量笑了一下,可是全身乏力,将身体挨着他。
他搂着她,说:“不舒服,还不快躺下。”
她说:“不,我要去酒楼。”
“这么虚弱,就不要去了,休息一天。”他建议。
她听了,点点头:“酒楼有阿树和阿桃在,不怕。只是不去酒楼,也不要总是躺着。”
他说:“那我带你去外面走走?”
她一怔:“你不去军营了?”
他说:“今日是要晚上去巡城,白天可以不去。”
她问:“怎么巡城也要你一个少将军亲自去么?”
他叹了口气:“最近有很多贩卖私盐的人,要在晚上去查他们的老窝。这些人很多是从中原胡人统治区来的,事态严重,都要动用军队了。”
她奇。怪:“有这么严重?不就是私盐私贩么?”
他点点头:“这次很严重,听说,让官家指定垄断的盐商大大受了损失,所以一定要找出主使者。”
她“哦”了一声,有些不高兴,那么晚上他就不能陪她了。
他说:“不过你放心,我晚上查完了,便会尽快回来陪你。”
她有些受宠若惊:“还是公事要紧。我自己能照顾自己的。”
她说的是反话,可是她只能这样说,让他为了她耽误了正事,她可不想。
他笑道:“我还不了解你么?你说的是反话。你巴不得要我留下来陪你,不去巡城了。”
她打了他一下:“我都被你看透了。可是,我却看不透你。”
他说:“这可危险了。你让我看透了,我却没让你看透。”
她哼了一声,他将她抱了起来,她急了:“你要带我去哪?”
“不是说带你,出来走走么?”他抱着她,走出了屋子,奴婢们都抬头看着他,他也不管,只一味抱着她,抱她坐上马车,又想到了什么,折回去取了条丝巾来,围在她脸上,再给她戴上帽子,帽
子上一串珠链挂了下来。
将她包得严严实实的,他便上了马车。
马车开动了,她觉得有些热,便将帽子和丝巾全扯下来,放在一边,他说:“小心着凉了。你还带着病。”
她说:“等下了车再戴吧。在车里面热。”
开了一会儿车,她身体不舒服,便靠在他怀里,他抱着她,觉得她身体暖暖的。
车停下来了,他给她戴上帽子,围上丝巾,像照顾小孩一样,他抱着她下车,她脸红地说:“瑾玉,你总是抱我,刚才在府上被奴婢笑话了去,现在在这儿也被路人看到了。”
他说:“我没想到呢。不过,我想多抱抱你,也管不了别人怎么看了。”
她倚在他怀里,很近地看着他,他说:“来,我带你去看看这里的傩舞。”
“什么傩舞?”她问。
他牵着她的手,并肩走在乡间小路上,说:“这时节,这村子里,会有一些人演傩舞。”
她问:“你怎么会知道呢?”他不是大户人家出生的,怎么会知道乡村里的事?
他说:“小时候跑出来,专门来看这些傩舞,可好看了。今日带你来看看。”
风有些凉了,围在她脸上的丝巾被风吹得有些掉下来,他又给围好,生怕她被风给吹冻着了。
来到一祠堂前,只见一群人身穿简易的麻衣,手上都拿着一个面具,将面具戴在脸上,挥动手臂边唱边跳着舞。
舞步很随意,无非就是在踢呀,踩呀,踏呀,可是看上去一点也不乱。
“这就是傩舞?”她问,很认真地看着。
他说:“光看没意思,我们也去跳一下。也许你跳几下,这病就好了。”
他去桌上拿了两个面具来,两个面具都凶神恶煞般怕人,木香拿了一个温和一点的那个,戴在头上。
他说:“等下躲到队伍里,可别认不出我来了?”
她说:“你也别认不出我了”
他于是拉着她的手,挤到人群里,和着他们唱歌的拍子,跳了起来。
木香见周汤手臂很夸张地舞动着,便也放开来舞动,这没什么难的,有点像前世跳迪斯科。
木香见边上一个人,边舞动着,手上边晃动着锣鼓,另一些人手上晃着牛角,十分好奇,看到桌子上放着牛角,便也走去拿了牛角。
重新进入人群舞动,倒认不出哪个是周汤了。
都是一样凶神恶煞的面具,都长得这样高大,真是看得人眼花缭乱。
木香有些发愣,不禁叫了几声:“瑾玉。”
可是声音太吵了,她的声音淹没得像一滴水流入海洋。
她有些失落,又转念一想,周汤说不定在人群里看着她笑呢。
这时,有几个人很友好地朝她跳起了舞,她便也挥动手臂,跳了起来。
也不去管周汤在哪里,既来之则安之。
有个人手中拿着钹,敲出清脆的声音,木香不知是什么意思,便也对那人晃了下牛角。
跳呀跳,跳呀跳,可是还是不知周汤是哪一个,忽然看到队伍中有个衣裳穿得很鲜亮的,原来周汤在那里。
她便走过去,用力拍了下那人的肩膀,那人摘下面具看了看她,呀,不是周汤,认错人了
她只好退开几步。
周汤呀周汤,你在哪?可恶的周汤
她有些害怕起来,周汤不会已经离开这里了吧?便停下了舞步,愣愣地站在那里。
心里焦急,便想离开人群,寻找她的周汤。
忽然肩膀被人狠狠一拍,她转身,一个面具后的人,身穿熟悉的衣服。
“你是周汤么?”这次,她可不敢胡乱拍人肩膀了。
那人一笑,将她搂到一边,在她耳边说:“傻丫头,连我也认不出来了么?”
真的是周汤这声音是忘记不了的
她将他头上的面具扯下来,打了他一下:“你干嘛一直躲着我?”
他笑着擦了擦汗,说:“想看看你能不能找到我,没想到你这么傻。我一直就在你身后跳,你却总往前面看。”
“你好坏”她拿下面具,脸上红红的,全是汗。
“累了吧,休息一下。”他拉她出了跳舞的人群,坐在石垄上。
她说:“这样一跳,身体也没有不舒服了。”
他说:“这就好,我也算没白带你来一趟。”
她将头靠在他肩膀上,说:“我们若是住在这里,多好,可以天天过得这么自由,惬意。”
他握住她的手,说:“我也喜。欢住这里,小时候,总会偷偷跑出来。”
“对了,刚才有个人对着我敲打着钹,是什么意思呀?”她问。
他说:“这表示,他喜。欢你。一种向姑娘求爱的方式。”
她一怔:“这儿的人这样表达喜爱之情的么?”
他笑着点点头:“这些人过着很单纯的生活,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嗯,我好想和他们一样,过这样简单的生活。”她神往地说道。
他将目光低下来,说:“可是人有时候,会身不由已。”
她不知他指的是什么。
他用树枝在地上画着圈,说:“好了,饿了吧?带你去吃这里的竹筒饭。”
一听有好吃的,她连忙说好。
树下,一个头上戴着包巾的老妇人正在做着竹筒饭。
这儿的人喜。欢吃竹筒饭,不卖,可是如果周汤想要一份吃,他们也会很大方地送给他们尝尝。
竹筒饭顾名思义,是盛在竹筒里的饭。
选一个粗大的竹子,劈开成两半,取一半洗净,将拌饭放入竹筒里,便叫竹筒饭。
周汤要了两筒,拉着木香坐在树下,木香很自然地用手抓着吃,周汤问:“你过去吃过?”
木香点点头,前世怎么会没有吃过竹筒饭呢?
入乡随俗,这竹筒饭自然是要用手抓着吃,才有味道。
周汤却先去洗了下手,有些不好意思地抓起饭来吃,吃的时候文雅得很,一点也没有吃竹筒饭的感觉。
木香说:“瑾玉,吃这种饭,就要像野人一样吃,才有感觉。”
说着,用手扒着吃,吃得津津有味,周汤也学着她的样子吃了起来,倒真的有野人的感觉。
吃竹筒饭,要的是一种感觉,一种接近原始的感觉,至于这饭,味道都一样。
周汤吃得脸上都是饭粒,木香指着他笑,他用手擦了下脸,结果将手上的饭更多地粘在脸上了。
木香哈哈大笑,周汤被她笑得不好意思起来了,木香便上前帮他脸上的饭粒给拿下来了。
周汤忽然顺势将她的手抓住,拉她入怀,对着她的唇,深深地吻了一口。
他的唇带着饭的香甜,好糯软,她闭着双眼,吻得很忘情。
他将她搂住,深深地吻着。
这时,耳边响起锣鼓声来,他与她连忙抬头一看,那些戴着面具的人纷纷跳到了他们跟前,敲锣打鼓的,围着他们边跳边唱。
周汤说:“他们是在祝福我们呢。”
他拉着她,对他们鞠躬,她脸红红的,没见过这么多人为他们祝福,心里暖洋洋的。
他半搂着她,人群将他们围在一个大大的圈里,他便与她在这个圆圈里跳起了舞来。
“他们在说什么?”这群人戴着面具,嘴里唱着什么,木香听不懂。
周汤凑近她耳边,说:“是在祝福我们。这里的人若是办婚礼,也是这样庆祝的。”
“真的?”她乐了,心想,要是她的婚礼也能这样,多热闹。
他看着他们,说:“若是我们成亲的时候,也有他们来为我们祝福,多好。”
她一怔,看来他们想到一块儿去了。
“瑾玉,知道我刚才在想什么?”她昂起头来柔声问。
他摇摇头。
“我刚才正在想着这事,你就将这事给说出来了。”她低首羞涩。
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一四八 私盐贩子
一四八 私盐贩子
周汤笑问:“你也是这样想的?”
木香点点头。
这样走了下,跳了下,木香的病反而好了。
周汤便带着她回府,嘱咐她要喝药汤,然后便去巡城去了。
木香对着那碗黑黑的药汤,喝了一口,苦不堪言,实在喝不下去,便端起来,看到院子里的芍药花开了,便将药汤倒到泥土里。
“也许这芍药比我更需要喝点药汤吧。”她倒完了,柳青看到了,问:“姑娘,您将周少郎为您煎的药倒进泥土里,若是周少郎知道了,一定会不高兴的。”
木香朝柳青眨了下眼睛,说:“不要告诉周少郎,若是他问起,你就知我已经喝下去了。”
柳青只好撇撇嘴说:“是,姑娘。”
这时,垂花门那头,周夫人走了进来,她脸上没有施妆,看起来很憔悴的样子。
木香连忙行礼,柳青也深深施礼。
周夫人被奴婢扶着进了屋,柳青连忙走入房内,将火炉点起来。
周夫人怕冷,去哪里坐着都要火炉,虽然还没到冬天。
柳红马上为周夫人上了一杯茶。
木香坐在侧位,周夫人喝了口茶,说:“这茶水太淡了些。重新冲泡浓一点。”
柳红连忙接过去,跑去重新斟茶了。
周夫人说:“木香,你身体可好些了?听汤儿说,你昨夜十分虚弱。”
木香说:“多谢夫人关心。妾身已好多了,不劳夫人挂心。”
周夫人点了下头,说:“这就好。你一向精明能干,可不能过于逞强,怎么说,你也只是一介女流,事事过强,倒显得不像女子。”
木香答了声:“是。”
周夫人看木香一副拘谨的样子,便将事情给挑明了说:“木香哪,你也不小了,今年应该有十四了吧?芳龄二七,也应该定下终身大事了。”
木香听了,心想,难道周夫人真的感谢她为周家除去了驻虫,特意过来为周汤提亲不成?
心里怀疑着,便不知怎么回答才好。
只见周夫人接过柳红新泡的茶,喝了口,说:“听说,你与我们家汤儿情投意合,我也颇为喜。欢你。所以,特来为汤儿给你提亲。”
木香听了,喜出望外,连忙起身跪下:“多谢夫人。”
周夫人挥了下袖子说:“等下,让我将话给说完。本来,你出身卑贱,论理,也是不能进我们周家的。只是念你为我们周家也立下汗马功劳,再加上我儿汤儿委实喜。欢你,所以,我
与老爷也商量过了,等汤儿将长平郡主娶入门后,便让汤儿纳你为妾,也给你一个名分吧。”
什么?
等周汤娶入长平郡主,然后纳她为妾?
她耳边一阵轰鸣,不可能,这决不可能周汤不会娶什么郡主的,周汤不会娶别的女人的
他发过毒誓的
周夫人见木香愣在那里,不但没有向她身恩,反而很不满意的样子,就有些不高兴,说:“木香,你是聪明人,别的话我也不讲明。你也知道,凭你的这种出身,想进我们周家作妾,已是万分恩宠
你了的。你还作脸色给我看么?”
木香抬头看周夫人的眼睛里射出轻视的目光,自尊心让她咬了下唇,说:“多谢夫人的好意。此事,怕还要由周少郎亲自决定了,妾身才相信。”
周夫人气得拍了下桌子:“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这婚姻之事,媒妁之言,自然是父母说了算你不要搬出汤儿,你不要以为,你迷住了汤儿,便可以麻雀变凤凰了我们汤儿要娶为夫人的,自然是
名门望族,岂是一个出身为奴的、名声不好的女商?”
木香压下火气,站了起来,立于一边,没有再说什么。
周夫人更加生气了,说:“我且告诉你,过些日子,汤儿便会同我去京城,向郡主提亲了你趁早死了这颗心吧”拂袖而去。
周夫人走过门口的时候,一直在偷听的柳青柳红冷不防见周夫人走了出来,连忙退开,却还是被周夫人给瞧见了。
周夫人指桑骂槐:“你们这两个奴婢当初跟着我的时候,可是很守规矩之人如今跟了她,连主人间谈话也敢在这儿偷听了真是什么样的人,便会有什么样的婢女什么样的出身,便会有什么样的人”
周夫人走后,柳青柳红原以为木香会怪罪她们,个个双脚发抖,木香却只是摆摆手,说:“不关你们的事,你们给我找一件披风,我想出去透透气。”
“是,姑娘。”柳青便去衣柜里找出一件银鼠灰披风,在空中抖了抖,木香听到抖得刷刷响,便知这披风很厚。
才秋天,就披这么厚的披风,岂不让人笑话了去?
可是不披又觉得太冷。
木香掂了下披风的面料,光滑细软,不错,一定是周汤给她买来放衣柜的。
便披上这件披内,对着镜子一看,里面穿着袄肩嫩黄襦裙,却配了这么沉色的披风,看起来不搭配,便将里面的衣服换成雪白束腰裙,看起来一黑一白的,倒也看着素净。
穿好衣服,她便徒步走了出去,柳青说:“姑娘,要不要叫侍卫跟着你一道儿出去?”
木香摇摇头:“叫什么侍卫,我自己能照顾自己。”
是的,一直是这样孤单单的来,孤单单的去,一直是这样,要什么侍卫。
在街上走了几步,秋风萧瑟,落叶纷纷。
一群官兵扑涌而来,前面有一堆人在狂奔。
百姓们连忙退到两边躲起来。
木香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看到那群官兵在追一群人,便也退到一边去,问身边的人:“前面是什么人在跑?”
那人答:“姑娘,你还是回家去呆着吧,这儿危险。听说,是一群私盐贩子在与官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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