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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厨房去晋朝--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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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香笑道:“还要姨娘多多指点才行。”
赵姨娘说:“哪里的话,都是一家人,只要少夫人不见外就好,我也是闲得慌,若是能过来与少夫人切磋下刺绣,也算是将这时光给打发了。”
木香又看了看干站着的小芳,说:“姨娘不如让小芳也坐下吧,看她站了很久了。”
赵姨娘笑道:“少夫人心可真好。不过这些奴婢可不能宠了她,主子能坐,哪有奴婢也与主子平起平坐的?”
木香便也不再说什么。
赵姨娘又说:“其实我这奴婢人是不错,就是性格生得倔,昨日得罪了少夫人,少夫人还望多多担当着哪。”
木香一怔,这赵姨娘竟然为昨日的事赔起礼来了,这也太大度了吧?
木香忙说:“姨娘这样说,妾身还真是担当不起的了。”
这么一来二去,赵姨娘竟与木香谈笑言欢起来了,怕是谁也不敢相信。
这时,周汤进来了,赵姨娘连忙起身:“二少郎回来了,我正与你夫人谈得甚欢呢。少夫人可真是心灵手巧,什么针法的都是一学就会。”
周汤见木香与她和气得很,一怔,随即笑道:“有劳姨娘相教了。姨娘不嫌麻烦,便是感激不尽的了。”
客气话讲了几句,赵姨娘便走了,走的时候还说会常来教刺绣。
见她们走了,周汤笑道:“怎么?夫人现在是与府上的人,都相处得这般融洽了?”
木香上前拿了手绢,在周汤脸上擦了擦,说:“夫君认为呢?”
周汤顺手拾起案上那枚针,眼睛一犀利的光射来,笑道:“这女人心,就如这海底针一般,木香,可要细细揣摩呀。”
木香知道他要说什么,他说在提醒她,赵姨娘惯于笑里藏刀,可是木香穿越过来也一年多了,哪还像最初那个不谙宅斗的女孩,她与赵姨娘也只是表面交好而已。
“知道了,夫君。”她笑道。
周汤揽住她的肩膀,相伴而坐,看她刚刚绣的花,说:“有进步了。改日让紫烟教你,紫烟能绣出江南最好的绣品来。”
木香笑着将绣帕叠好,放进抽屉里,说:“你可别对我期望太大,我只是绣着玩的,可不想事事争第一。”
周汤笑道:“看你平日好强得很,以后你会事事争第一。”
木香听了,叹了口气:“若是事事都争第一,岂不会累死?其实我最想过的生活,是平平静静的生活。”
周汤低了头,目光开始凝重起来,说:“会有这么一天的。”
这时,柳红将药汤端来。周汤说:“木香,这是我抓的药,治你的虚寒之症的。你吃几个疗程,便能好痊。”
木香端着药汤,看这药黑黑的,以为很苦,不觉吐了下舌头,周汤说:“这并不苦,苦的药多半是寒的,我选的药材,都不带苦的。”
木香这才全喝了下去,果然不苦,还有些甜。
周汤说:“木香,父母亲明日便回来了。”
“哦。”木香抬头,“你觉得他们会怎么做?”
周汤抿了下嘴,沉吟片刻,说:“你不要怕。我已经全安排好了。我会继续在他们面前演戏,保护你。”
京城那边。
吴王司马和正要答应与周安有联姻之事,将自己的宝贝女儿长平郡主许给周汤,忽闻周汤刚刚迎娶了一个女子为妻,大怒,令人将周安给抓起来。
周夫人陈玲知道了,急忙亲自跪在吴王面前,哭道:“这一切,我们并不知情,还望吴王明察哪”
吴王怒道:“你们自己的儿子娶了妻,你们作父母的竟敢说不知道?要不是郡主看中了你的儿子,我怎么也不会同意这门亲事如今倒好了,你们两个过来为你们的儿子提亲,你们儿子倒在自己家里
娶了夫人,你们是来玩弄我们不成?”
王妃也在一边说道:“这次你们真的是太过份了。我们若是答应了将女儿嫁给周汤,周汤早有了妻了,我们的女儿,岂不委屈要作妾室不成?你们也太不识好歹了。”
周夫人抓着王妃的裙摆哭道:“王妃,您一向仁慈,求您开恩,放过我家老爷吧我们真的是毫不知情我们纵然是存了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戏甩王爷呀”
王妃一向存有佛家精神,宽仁待人,见周夫人苦苦哀求,不觉心软,对吴王说:“王爷,怎么说,周汤小时候也在我们王府上呆过数载,也许他们是有苦衷的。而且,女儿也还没许配给他们,一切
都还来得及挽救。”
吴王最后也拗不过王妃的劝说,便将周安放走了,不过这次是真的生气了,言明再也不愿意看到周家的任何人。
本欲与吴王结为亲家,如今亲家结不成,反倒成为冤家,周安这股怨气可忍受不了。
这日,周安与周夫人回到周府,周安气得令人马上传周汤见他。
周汤知道周安回来了,对侍卫们说:“你们务必看好少夫人,不得让任何人接近少夫人。”又看了木香一眼,关切地说:“木香,我去去就来,你不要出去,只有在这屋子里,你才是安全的。”
木香点点头,焦急地问:“他们会为难你么?”
周汤淡淡一笑,说:“没有人能为难得了我的。”
他转身走了,宽松的衣裳长长的衣袖拖曳于地,他挺身如松,这种气度,正是晋代人的气度。
木香趴在窗台,见周汤迟迟没有回来,却看到周夫人从院门口走过,十分奇。怪,便对一个侍卫说:“快去看看周夫人要去哪。”
侍卫回来说:“周夫人走进了云娘的房间。”
“云娘?”木香一怔,周夫人为何要走进云娘的房间呢?
云娘是周夫人的人,看来她们一定是在商议什么了。
木香对侍卫说:“帮我看看,周少郎怎么还没有回来。”
侍卫回来禀报说:“回少夫人,周少郎被太守大人罚跪在庭前,故不能回来。”
“什么?罚跪?”木香心里一沉。
木香急急要出去看周汤,侍卫却拦住了她。
“少夫人,少郎说过,不能让少夫人离开这个院子半步。”侍卫说。
木香想起了周汤走前的话,周汤的话总是有些道理的。
她迟疑着,走回了屋子里去。
天黑下来,侍卫过来报告说,周少郎还是跪在原地,听说,没太守的命令,他不准起来。
周汤是周安的亲生儿子,周安竟能忍得下心这样对周汤
木香揪心地痛,这可怎么办才好呢?
夜深了,风冷冷地吹入她的衣领内,她坐在院子里,没有进屋。
柳青过来说:“少夫人,您这样坐在这儿,会着凉的。”
木香擦拭着脸上的泪,说:“夫君还身陷险境,你要我如何安得下心,进屋去休息呢?”
柳青不知要怎么说才好,愣愣地站着。
木香说:“没什么事了,你们先睡下吧。不必管我。”
柳青很感动,说:“奴婢知道少夫人待奴婢们好,天一晚便让奴婢们早些休息,从没有一个主子这样为奴婢着想的。可是奴婢看着少夫人还在院子里着凉,真真是心不安。少夫人可要保重身体哪。
”
木香知道柳青是好意,便笑道:“既然你关心我,你帮我找件披风来吧。我没事的。”
柳青急忙给木香找了件厚厚的披风,为她披上。
木香说:“你放心地去睡吧。若真有事,我会叫你的。毕竟,夫君都还没有休息,在这么冷的天,还跪着,我如何能睡得着呢?”
柳青说:“不如奴婢为少夫人去打听打听吧。”
木香说:“已经有人去打听了。”
柳青说:“那奴婢为少夫人去给周少郎传话。”
木香听了,点点头:“也行。可是,传什么话好呢?”
木香站起来想了想,走入房间拾起一把剪刀,剪下一截头发,递给柳青,说:“柳青,不如,你帮我将这束头发,给周少郎送去吧。”
柳青一怔,小心将头发接过,便走了。
木香不知周汤能不能看懂她的意思。
她知道古时有截发明志一说,女子的头发可不能随意送人的。
木香想告诉周汤的是,不管他身陷什么处境,她都会跟随着他。
柳青回来后,说:“少夫人,奴婢已亲手将您的东西交与周少郎了。周少郎看到后,脸上直掉泪,要奴婢对少夫人说,他会承担起少夫人的一生的。”
木香听了,欣慰一笑。
柳青这才进屋睡去了。
木香仍旧坐在那里,取来周汤喜。欢吹的笛子,放在嘴边,试着吹了起来。
她前世学过吹笛,虽没有周汤吹得这样好,可也能断断续续地发着音。
她就这样吹着笛子,凝视着天上月,冷风吹得她全身颤抖。
周夫人来到云娘房内,气呼呼地说:“这个汤儿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竟作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
云娘行完礼,说:“周夫人,老奴这些日子偷偷看过周少郎的婚房,发现,周少郎果如他所言,并未与木香同床共枕。看来,周少郎的确只是想将木香留下来而已,并不是真的要娶她。”
周夫人斜斜坐着,叹气道:“可是,他为何执意要留下这个女人呢?她这颗棋子难道真的有这么重要么?”
云娘说:“夫人,周少郎一向是一个极有主见的人,也许,他看不上郡主,他更希望用自己的计划来获得他想要的。”
周夫人想了想,说:“汤儿长大了,也许他真的不愿望凡事听我们的摆布了,他有他自己的想法。”
云娘说:“这次,周少郎虽然是过分了一些,可是他也只是想留下木香这枚棋而已。夫人也许不知道,这个木香,生性顽劣不堪,竟对周少郎说,若不与她一夫一妻,她断不会留在周少郎身边。这
种话,哪怕是公主郡主也是不敢讲的,哪个男人没有个三妻四妾,她一个小小的庶商,身份不明的女人,竟会说出这种不知羞耻的话来,周少郎若不先娶了她,怕也是留不下她呀。”
周夫人问:“如此说来,反倒是我错了?”
云娘说:“这到底周少郎是怎么想的,其实老奴倒还有一个办法可以试出。”
“什么办法?”
云娘低声附耳对周夫人说了一通,周夫人连连点头:“好,那就这么办下个月我也正想去寺里还愿,我便正好试试,汤儿到底是怎么想的,再作决定。”
周夫人走了后,将一直跪着的周汤叫到房间里来,看着他,周汤脸色有些苍白,跪了一天,走路也有些不稳。
“汤儿,你坐。”周夫人一直在审视着他。
周汤坐了下来,定了定神。一天的跪地虽然让他很疲累,可是应付周夫人更累。
周夫人令人端来热饭菜,让周汤吃了,说:“汤儿,你不要怪父母亲这样处罚你,你这次也做得太离经叛道了些,难怪我们会这样生气。”
周汤微微低了头,说:“是孩儿不对,母亲责怪得对。”
周夫人说:“那现在母亲问你话,你可都要如实回答。”
周汤点点头:“孩儿向来以母亲为第一位,母亲是知道的。”
周夫人说:“汤儿,你一向孝顺得很,可是为何,这次会这样大逆不道,作出这件事来?你可知,你的父母亲,差点就要被吴王给关入大牢里去了。”
周汤却理直气壮地说:“母亲,此事,孩儿都是无奈而为之。若非母亲执意要孩儿迎娶郡主,孩儿也不会娶什么木香了。”
“这么说来,反倒是母亲的不对了?”周夫人盯着他看,想看看他是否在说慌。
周汤不紧不慢地说:“母亲,你是知道的,孩儿若是喜。欢郡主,早便与郡主成亲了。孩儿不愿意和一个不喜。欢的女儿过一生。”
“那木香就是你喜。欢的人了?”周夫人气得拍了下案。
周汤淡淡一揽袖,不慌不忙地说:“不,木香也不是孩儿喜。欢的人,孩儿与木香成亲,并不会影响到计划。木香以后反正是要变换另一个身份,进献给皇上的。孩儿断不会与木香发
生关系,影响木香的贞洁。”
周夫人冷笑:“贞洁?怕就怕你选错了棋子,木香这种女人哪还会有什么贞洁?就算你不与她发生关系,她也早已破了身了吧。”
周汤听了,下巴颤抖,他定了定神,压下心头怒火,说:“母亲,孩儿可以发誓,木香绝对还是处子之身。绝对是最好的棋子。”
周夫人一怔:“你如何这样自信?”
周汤坚定不移地说:“孩儿可以向母亲保证。”
周夫人见周汤这样说,也不明问了。男女之事,想要知道对方还是不是处子,也不一定非要发生什么。周夫人也是过来人,必然是知道的。
周夫人叹了口气,说:“既然如此,那此事我便先不与你追究了,不过,你父亲这次,可是火气大得很。我也劝不住他。”
周汤淡淡一揖:“这是孩儿闯下的祸,不劳母亲操心,孩儿一定会解决的。”
周夫人便挥挥手:“那你回去吧。我们也只是帮你做事而已,主角终归是你,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们也只能帮到这份上了。”
周汤走出去,双脚痛得发软,几乎站立不住,可是他急着想见到木香,便强忍着赶过来。
木香正在院子里吹着零零落落的笛声,猛一见周汤回来,微弱的宫灯照射下,周汤凌乱的头发,清冷苍白的脸但还是这样俊朗如月光,宽松的衣裳伸到膝盖处有些破了,血凝在膝盖处,他一拐一拐
地走进来,眼中深情无比。
“夫君”木香放下笛子,奔过去,周汤将她搂在怀里。
“为何这么晚了,还不进屋休息?”周汤发现她全身冰冷,嘴唇还有些发白,焦急地问。
木香倚在他怀里,觉得好温暖,她扶周汤进屋,说:“夫君,你总算回来了。”再也支持不住,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周汤忙将木香抱上床,问一边的侍卫:“为何这么冷的天,你们要让少夫人这样坐在院子里,被冷风吹?我不是要你们好好照顾少夫人的么?”
侍卫无奈地说:“回二少郎,我们劝过少夫人很多回了,少夫人硬是要留在院子里,还说,现在二少郎您是跪在院子里被风吹的,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安然躺在房间里的。”
原来是这样。
“木香,你真是个傻孩子。”周汤心里很热,很痛,他一夜没有睡,就这样呆呆坐在床头,看着木香熟睡的样子,抚摸着木香送他的那一绺头发。
次日,木香醒来,见周汤正趴在床头睡着了,知道他一夜就这样坐在床边照顾她,他的手紧紧握着她的手,很温暖的感觉,不觉很心疼,为周汤盖了条毯子。
周汤惊醒过来,他抬头,眼下一圈黑黑的,看起来有些憔悴的样子,木香笑道:“夫君,你多了黑眼圈,可是却更好看了,平添了层沧桑之感。”
周汤摸了下她额头,舒了口气,说:“木香,你不知昨夜你全身有多冷,我真担心你。”
木香穿鞋下床,站起来故意跳了跳,说:“我可没那么娇惯,用被子捂一捂,什么病都能好”
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一五七 昆虫宴
一五七 昆虫宴
周汤心疼地将她抱了起来,有力的手臂紧紧箍着她的身体,就这样抱着走出了屋。
奴婢们正在院子里扫地,见周汤又对着众人抱木香,掩面偷笑着行礼。
木香说:“瑾玉,你看大家都笑话我们了,快放我下来。”
周汤甩起了无赖:“就不放。我抱我的夫人,管别人怎么说?”
他抱着她前去用了膳,又回来。
二人互诉衷肠,更加信任彼此了。
周汤想起了什么,说:“木香,我们现在可要去给父母亲请安才好。请过安,你才算真正进门了。”
木香说:“那好,我换件衣服,这就过去。”
本来是要一早便去请安的,可是木香睡过头了,所以只能先用过膳再去请安。
周安和陈玲正坐在大厅里议事,陈玲说:“今年发生了不少事,农民们多交不了税,看来一定是天公发怒了,妾身之见,老爷是时候应该举行个祈神大典,祈求老天不要降灾于我们广陵。”
这时,有人来报:“老爷,夫人,周少郎过来了。”
周夫人看奴婢吞吞吐吐的样子,问:“周少郎一个人来么?”
奴婢说:“回夫人,不是,周少郎还带了——带了——”奴婢不敢说“少夫人”,周安和周夫人还没有认这个儿媳妇呢。
“可是带了木香那狐狸精一同前来?”周夫人接过话。
“是。”奴婢答。
周安气得挥袖:“不要让他们进来我不想见到他们”
奴婢正要去回话,陈玲说:“慢着。”
一面对周安说:“既然来了,不如看看他们想说什么,若是老爷不喜。欢她,大可以让人赶她出去。”
周安听了,便说:“让他们进来吧。我倒想看看,汤儿这个逆子还敢说什么?”
周汤紧紧握着木香的手,一同走了进去。
帘子挑起,迎面的是周安盛怒的脸和周夫人不屑的目光。
周汤和木香齐齐跪了下去,手上捧着茶:“孩儿给父亲、母亲请安。”
周安气得锤了下桌子,指着木香骂道:“你叫我什么?”
木香神态自若:“孩儿自然是叫父亲。”
周安冷笑道:“你叫错人了,我不是你父亲。你以为,你这样就可以赖进我们周家,进我们周家宗庙么?”
周汤连忙接口说:“父亲,木香已是孩儿过了门的妻,还望父亲海涵。”
“你这个逆子”周安气得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周夫人怕周安打伤周汤,连忙拉住周安。
“你可是嫌昨日跪得还不够么?”周夫人在一边对周汤焦急地说。
周安将桌上的一个茶杯扔在周汤面前,茶杯迸裂。
“来人,将这个狐狸精给我赶出去”周安令。
周汤连忙起身,拦住说:“父亲,母亲,木香娶入周家大门,已是人人皆知的事实。若是父亲执意要将木香赶出去,传出去,岂不是人人要笑话我们周家,将婚姻当作儿戏了?”
“你——”周安气得指着周汤骂道,“你竟敢威胁我?看我不打死你这个逆子”
周安一脚踢在周汤身上,周汤没有躲避,跌坐于地。
“瑾玉,”木香跑去扶起周汤,“你怎么这么傻,你怎么不躲开呢?”
周汤眉毛中掠过一抹凄苦:“父亲要打儿子,儿子不敢造次。”
周夫人见了,只好将周汤开脱,说:“老爷,汤儿说得也对。如今这个狐狸精嫁入我们周府,已是人人皆知的事实了。我们若是就这样将她赶出去,必然会让人笑话的。”
周安气得坐了下来,说:“那你说怎么办?难道我们周家让这个狐狸精进来,就不会让人笑话了?我们是什么样的人家,这种女人也配作我们的儿媳妇么?”
周夫人将周安劝得安静了下来,说:“老爷不要担心,且让这狐狸精住上几日好了,妾身一定有办法赶走她的”
周安气得拂袖而去。
周夫人看着周汤,也叹了口气,说:“汤儿,这次,我也帮不了你了。”也走进内室去。
“算了,瑾玉。”木香扶起周汤,失望地说。
周汤只好走了。
周夫人却令奴婢叫周汤过去。
周汤对侍卫们说:“你们先送少夫人回房。”
木香担心地看着周汤:“瑾玉,你可要小心呀。”
“放心,我不会有事的。”周汤嘴角一弯,笑了下,便揽衣走了进去。
周夫人大怒,说:“汤儿,你到底想干什么?还带着这个妖女过来,气老爷”
周汤说:“母亲,既然已与木香成了亲,理应带她向父亲母亲请安,孩儿哪里做得不对么?”
周夫人用手指重重指了指周汤的额头,说:“你不是对我说,你只是与她假成亲的么?还请什么安?”
周汤说:“就算是假成亲,也要做得像一点,母亲您认为呢?”
周夫人气得一屁股坐了下来,叹气道:“汤儿,我看这样吧,你不如早点送她入宫去吧,你再拖下去,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成功呢?”
周汤说:“母亲,时机还没有到呢。孩儿还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人来教导木香,现在送木香进去,还不是时候。”
周夫人听了,气不打一处来,说:“罢罢罢你要这样糟蹋你自己的前途,我也拦不住随便你吧”正要进屋去,又不解气,抛下一句,说:“对了,你不是要演得真一点么?那你带着这个狐狸精,去
打扫宗庙吧新过门的媳妇,都要打扫祖宗祠堂的,我当年也是这样过来的”
周汤听了,大喜:“多谢母亲。”
周夫人哼地一声走了。
周汤回去后,拉着木香去打扫宗祠,木香说:“周夫人真的说过要让我打扫宗祠么?”
周汤点点头:“现在还叫周夫人?快改口叫母亲了。”
木香说:“难道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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