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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厨房去晋朝--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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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方面,他是自私的,他也是完美主人倾向的。他有很深的处女情节,可是他偏偏又爱上了一个非处女的木香,他的纠结让他进退两难,所以他只能先留在城内,等确定木香完全安全了,再去
建功立业。
他却不知,他可以为了木香,一次次推迟建功立业的时机,他的心里,其实早就将木香放在最深位置了。
他却不知道。
他更不知道的是,木香正是他一直想找的处女,可是他还是被世俗眼光所累,竟没有相信木香的真话。
这时,他却收到了陈自美的急书,说是刘牢将军为要剿匪,拨军往山越进发,途经广陵,因为刘牢重视周汤,想让周汤建功,希望周汤立即下决心,跟随刘牢进攻山越。
周汤一怔,这机会难得,可是木香他又放不下,怎么办呢?
他这个时候想到了云深。
人有犹豫不决的时候 往往会想到知己。他想到了云深。
他来到云深住所,云深照 往常给他喝下一坛枳壳酒,他便将心里的困惑告诉云深。
云深帮他分析道,木香这边有墨云帮助,杨树生一时是奈何不了她的,而建功之事却迫在眉睫,必须要珍惜。
云深又说:“你天天还留在广陵,天天还能看到木香,你便更加无法面对木香了。也许你真的离开,你就会发现,其实木香就算不是处女,你也不应该离开她。也许到那个时候,你就能接受她了。
”
周汤迷茫地看着云深:“也许你说得对,我是时候应该真的离开了。不然,我永远无法作出决定。”
于是周汤请求云深帮忙看着木香,便告辞而去,拜到刘牢军帐之下,正式领军,成功打退了山越人。
前线告捷的消息传到广陵,正是严寒时分。
木香探出窗外一望,楼下很多人聚集在一起谈论什么。便叫人下去打听。
打听的人回来了,而有难色,木香便说:“你有话只管明言,不要吞吞吐吐的。”
那人便说:“掌柜的,大家都在谈周将军,一战告捷,成功打退了山越人,真是少年英雄。”
“什么?”木香大惊,“你是说,此次攻山越,周汤也在军队之中?”
那人点点头:“是的,掌柜的。”
木香听了,头重脚轻,差点就要晕过去了。
………………………
以下字数不算钱:
佛教在东晋已经传入,只是还刚刚开始,并且与道教等中国本土宗教并存,但是的确已有了。
只是,佛教是在唐朝时才大大兴盛起来的。所以后世人会认为佛教是在唐朝才有。
不是这样的。
所以,东晋时有一些发达地方,有庙宇,有和尚,并不奇。怪。当时宗教很多,并且信仰自由,不像唐朝那样,专门推崇佛教。
舒舒写这本书查了很多资料,还请大家多多指教
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一六八 奸夫淫妇
一六八 奸夫淫妇
限于 了
“你退下吧。”木香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屏退了众人,呆呆地坐着。
原来,周汤早已离开广陵了,还建功了呢。
那么那天救她的黑衣人,就不是周汤了。因为周汤早就不在广陵了。
看来一直自己在自作多情而已,人家早就将她忘记得一干二净了呢。
北风吹在脸上刺刺的,她的皮肤很干,可是她没有心情在脸上抹油,愣愣地坐在窗前,心如刀绞。
周汤终归是走了,她还在留恋着什么呢?
“木香。”阿扎木的声音。
她没有回头。
“你又不开心了。”阿扎木心疼地说,“自从周将军走了后,你总会这样地发呆。”
“阿扎木,我是不是很傻?”木香眼睛湿润了,“我真不应该爱上他,是么?”
阿扎木也靠 在窗台上,说:“我总相信周将军不会这样无情的。”
木香擦拭着脸上的泪,说:“阿扎木,有没有办法,让我从此再也不要为他哭了?我受够了,心痛的感觉真让我受够了,我要忘记他,忘记得干干净净的。”
阿扎木一怔,想了想,说:“办法是有的,不过不知管不管用。”
“什么办法?”木香惊喜,“我不要再想起这个人,我宁可喝下忘情水,从此忘记过去发生的一切”
阿扎木说:“除非,你爱上另一个人,那么前面的这个,对你来说,就没那样重要了。”
木香低下了头,阿扎木说得没错,人不可能同时爱上两个人,只要能爱上另一个人,就不会再爱前面的人了。
旧情和新人,往往不能同时拥有。
“那我应该爱上谁呢?”木香竭力想摆脱掉周汤的影子,焦急地说。
阿扎木拍了下自己:“还会有谁?只要 你爱上了我,我一定会对你好”
“你——”木香笑得合不上嘴,“你连自己都养不活呢”
阿扎木却自信地说:“可是至少,我不会丢下你不管。我会对你好。”
这话触及了木香的伤心事,她尴尬 一笑:“阿扎木,谢谢你,我会考虑的。我想一个个呆一会儿。”
阿扎木心疼地望望她,走了出去。
他拐进了厨房里。
“哈萨克,快告诉我,木香最喜。欢吃什么?”他缠着哈萨克问个不停。
哈萨克说:“主人,这个,我真不知道。”
“那你说我做什么给她吃好?”
哈萨克听了,大吃一惊:“主人,你不会是想做菜给木香吃吧?”
“是又怎么了?”阿扎木打了下哈萨克的小扁头,“怎么?你不肯呀?”
哈萨克惊得双眼睁得圆圆的,说:“不是不肯,而是,主人,就凭你的手艺……”
“谁说我手艺不好了?”阿扎木生气了,“你会的事,我也一定会快,教我做一盘菜”
哈萨克木办法,只好同意了。
与其说是哈萨克教阿扎木做的,还不如说就是哈萨克做的,因为,阿扎木做了一次又一次,最末哈萨克只能重做。
阿扎木看了灶上那黑黑的调料,以为一定很好吃,在端给木香之前,将那瓶调料,趁着哈萨克不注意,倒了一大瓶到菜里,这才美美地走了。
阿扎木缠着哈萨克做了碗据说木香最爱吃的同心笋。
木香看到同心笋时,想起过去和周汤一同吃的场景,眼神又暗淡 下来了。
阿扎木说:“木香,你别不开心呀,这可是我亲自下厨给你做的,你尝尝,可好吃了。”
木香忍不住噗嗤一笑:“你做的?我看是哈萨克做的吧?”
阿扎木不服气地说:“真的是我做的他只是在一边帮我而已。”
木香笑道:“是他在做,你在帮倒忙吧?”
阿扎木生气了,夹了一把笋塞到木香嘴里,说:“你尝尝,可好吃了,真的是我做的,做出来味道和哈萨克是不同的,不信你吃下。”
木香尝了一口,酸得差点吐出来,她酸得牙齿都疼了,捂着脸说:“味道的确是不同的哈萨克绝对不会放这么多的醋”
阿扎木脸红了:“难道多放点不好吃么?”他自己夹了一口吃了起来,吃得牙帮子都酸掉下来了,眼泪扒拉扒拉地往下掉,说:“的确是太酸了。”
木香见他这样热情,不好意思不吃,便倒了些水将醋给冲淡,倒去水分,说:“这样就好吃了。”
虽然没有味道,可是还是蛮好吃的,哈萨克的手艺相当不错。
阿扎木见木香夸奖好吃,得意极了,说:“木香,若是你愿意,我天天都会做菜给你吃。”
木香想起过去,她最大的心愿就是天天做菜给周汤吃,心又开始痛了,她说:“阿扎木,你在店里看着,我想出去走走。”
阿扎木说:“外面人多杂乱,我陪你去吧。”
木香摇摇头:“不了,我想一个人。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她说着便走了出去。
阿扎木见她闷声不响的,怕她有事,便也偷偷跟了出去。
木香坐着车来到城内的腊梅园。
如今天冷了,虽然梅花都 绽放开来,却不像先前还是花骨朵时来得人多。园子里几乎没看到什么人,冷冷清清的。
满地的黄花堆积,天空飞过几只不怕冷的鸟。
木香将身上的披风拢得紧一些,好让凛冽的寒风不要直直朝脖子里灌。
她看着这些梅花各式各样的,争奇斗妍,点缀于枝叶间,染着一簇簇洇红,看着看着心情不觉好多,心境也开阔起来。
这时,她听到车轮子转动的声音,回头一看,梅花丛里停下一辆马车,玄色的车帐随风飘动,车上下来一个人,玉面狐衣,是纪墨云
她一见到墨云 ,下意识地脸便板了起来,转身便要走。
“木香。”墨云叫了一声,“你别走呀。”
他跑到她面前,笑着朝手心呼了口热气,说:“我们真有缘不是吗?”
她冷冷 地说:“ 你有事么?”
这话一出就拒人于千里之外,墨云叹了口气,将手上的暖炉递给她,说:“这个,送给你,暖暖手心吧。我知道 ,你一到冬天,手便冰得像铁一样。”
木香看了他一眼,见他如此深情,不好再拒绝,便接过手炉,头却别到一边去,看梅花。
墨云见她总算没之前那样地冷了,高兴极了,他说:“近来,杨树生没有再为难你了吧?”
木香哼了一声:“上次那刺客就是他派来的,可惜却死在我的瑾添香楼下,谅他再也不敢派人来了吧?”
墨云说:“听说,杨树生养的所有死士,一夜之间,全死在一个黑衣人之手,我想,那个黑衣人一定和救你的是同一个人。”
木香问:“你怎么知道 是有个黑衣人救了我?”
墨云淡淡 一笑:“因为,我也怕你会有危险,我也派了黑衣打手在瑾添香周围,可惜晚了一步,他赶到的时候 ,人已经死在楼下了。他看到了一切。”
木香叹了口气,那又如何?反正那个黑衣人不是周汤。
墨云试探性地问道:“那黑衣人武功这么高,我想应该是周汤吧?”
“不是他。”木香冷 笑道,“他已经去建功立来去了。你猜错了。”
“哦?”墨云一怔,“那你知道 是谁?”
木香说:“我不知道是谁救了我。但我知道不会是他。”
“为何这样肯定?”墨云可奇。怪了。
除了周汤会这样不顾生死地保护 木香,还会有谁?
木香低眸:“你应该听说过,他刚刚打退了山越人,如何有时间来保护我?”
原来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墨云冷笑,不过,周汤完全可能在救了木香之后再去找刘牢建功,时间完全足够。
可是他不讲出来,因为既然木香这样恨周汤,他高兴都还不及,哪还会帮周汤说话呢?
不管怎么样,那个黑衣人,他认为百分之百就是周汤。
可惜恋爱中的女人智商真的不怎么样,这样浅显的道理,她竟会想不到,竟会认为会是一个陌生人不顾生死保护着她。
墨云装出难过 的样子,说:“木香,看到你这样地伤心,我真的很难过。我不知我做什么,你才会开心起来。”
木香在心里冷笑,又来了,猫哭耗子。你是巴不得我失去周汤的,你怎么会难过?
墨云又说:“木香,你知道么?为了帮你,我现在,已与杨树生绝交了。他一口咬定是我派人杀害了他的死士,现在,我与他关系可是僵重很。”
这点木香是听说过,听人说,墨云近来与杨树生吵翻了,都是有关瑾添香的事。
一个要毁灭瑾添香,一个要扶植瑾添香,当然会吵翻了。
说到底,还是为了她。
木香目光柔和了一些,说:“你不应该为了我,得罪杨树生的。”
墨云说:“为了你,我是什么都 可以做的。”
木香听了,目光闪出狠厉的光来,问:“你当真为了我,什么都愿意做?”
墨云点点头:“木香,你知道我的心意的。”
木香说:“好,那你可不可以帮我复仇?”
“复仇?”墨云一怔,“你的意思是,帮你杀了周汤?”
“不,不。”木香忙说,“我想请你帮我,让整个周府变成废墟”
是的,她恨,要不是周家的人,她会有如今的处境 么?
她恨透了他们,周府上没一个好人
她要报复
墨云叹了口气,说:“其实,木香,你真正恨的,是周汤。”
“我只问你,帮不帮?”她逼视着他的眼睛,问。
他看到她眼瞳中闪耀着的复仇之火,只好答应道:“为了你,我一定会让周府变成一座废墟”
“谢谢。”她略有些感动,作了一揖,“那我告辞了。”
“我送你吧。”他说。
“不 必了,等你帮我让周府变作废墟了,再说吧。”她拒绝道,走了。
墨云叹了口气,双手捏紧垂在身后,指甲叩出响声来。
他一个庶商,却要打下士 族人物,这还真是相当地难。
可是,他要试一试,就算是挥剑为红颜也要试一试。
木香回去后,阿扎木满脸不高兴。
“怎么了?”木香莫名其妙。
阿扎木忽然地走上前来,双手用力扳过木香的肩膀,看那样子是想要抱她,吓得她急忙甩开他的手,后退几步,说:“阿扎木,你作什么?”
阿扎木说:“我只是想告诉你,墨云不是什么好人,你可要离他远一点”
木香说:“这个我知道。你不会因为这个生气成这样子吧?”
阿扎木脸红红的,说:“你以后不要和墨云见面了,木香。”
木香有些不满,说:“关你什么事呀?”走入房间里去。
阿扎木吃醋个不停,将帐本往木香面前一摔,说:“往后你若是再与墨云见面,我不干 了”
木香自己也心情不好,这会儿让阿扎木这样一凶,她气得拍了下桌子,说:“那你现在就走”
阿扎木没想到木香会这样无情,眼睛湿湿 的像个小孩子,如飞跑走了。
木香停了半晌才意识到阿扎木很倔强,便让哈萨克过去找他。
她双手挤按着太阳穴,心想,阿扎木还是小孩子呢,不要与他一般见识。自己也算是活过两世的人了,这胸怀也要宽广 一些才是。
正想着,哈萨克将阿扎木给劝回来了,木香却看到阿扎木正拉着另一个胡人打扮的人进来,那人也是年轻得很,身上牛皮大衣,长靴子,细细的发辫在头顶上分成好几束垂挂下来,唇上也是挂着小
胡须,修剪得很好看。
那人腰上佩着把弯刀,刀尖锋利极了,闪着寒光。
木香正奇。怪这人是谁,阿扎木对那人百般哀求:“小庄子,我可不能放你走,你若是去告诉他们我在这里,可就完了。 我可不要回宫里去。我在这里多自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回到宫里,父皇只会要我读书练剑,只会要我做皇上”
“什么?阿扎木,你刚刚说什么?”木香一怔,“你刚刚说父皇?”
阿扎木见瞒不住了,与木香走到厢房内,关上了门。
房间里只剩下阿扎木、哈萨克、木香和刚刚跟着阿扎木的那位少年侍卫。
阿扎木于是讲起来。
原来他真名不叫阿扎木,只是为了不让人认出来,他便改了名。
阿扎木本姓苻,单名叫木,苻木本是大秦王国著名皇帝苻坚的儿子,便是大秦的太子,只因不喜拘束的生活,便带上宫中厨司哈萨克偷偷逃出宫外,来到江南,本打算只玩些日子便回去的,可是他
越是玩,越是流连忘返,他觉得这才是他真正 想要的生活,于是干脆丢开一切,不回去了。
可是他不回去,父皇的人却过来寻找,这个少年侍卫就是禁军侍卫,小名叫小庄子,无意中遇上了阿扎木,也就是苻木,苻木怕小庄子回去告诉来寻他的人,被带回去就不好了,就死活拉着小庄子
到瑾添香,不让他走。
原来是这样。
木香说:“阿扎木,哦不,应该叫你太子殿下,你这逃出来你自己可是玩得高兴,可是你知道你父皇有多担心 你么?我看你还是早些回去吧。”
苻木却不乐意回去:“我可不回去,关在宫里的日子就像是作牢一样,我再也不愿意回去了”
小庄子说:“太子殿下,皇上可担心 你了……”
“他根本不担心 我。”苻木任性地说,“他关心的只有拓展国土,只有国家大事才是他会关心的”
木香叹了口气,说:“你要是不回去,回头你的人找上门来,我可就麻烦了。他们还以为我拘留了堂堂 太子殿下呢。”
对呀,指不定还引起两国战争了呢,到时候,懦弱的晋朝还不将她交出去,要她承担一切罪责?
苻木听了,眼神暗淡下来,说:“所以,我不会让小庄子离开这里的,只要小庄子不走,就不会有人知道我在这里哈萨克可是和我在同一条船上的”
哈萨克摸了下脑袋,说:“太子殿下,您是知道皇上的脾气的,如今是奴才和您在一起,皇上一定会以为是奴才教唆殿下您,不会放过奴才的”
苻木说:“所以我们就更加不能回去了”
四个人说了半天还是没讨论出个结果来,人人都 各执一词,坚持已见。
木香暂时没辙,为了不让小庄子去告密,惹祸上身,她故意在食物中放入**,将小庄子弄晕,用铁链锁住他的手脚,不让他离开。
晚上,木香见苻木跳到屋顶上坐着,便也爬到屋顶上来,说:“我的太子呀,这里风那么大,你冷不冷呀?”
苻木听了,连忙将身上的牛皮外衣脱下要给木香披上,木香拍了下牛皮大衣,说:“我穿 得比你多,不要了。”
苻木听话地穿回去。
木香用胳膊肘推了推苻木的手,说:“回去吧,阿扎木。我还是叫你阿扎木习惯。”
阿扎木凝视夜空,目光 是柔情无限,说:“木香,我不会回去的,除非,你会和我一起回去。”
木香大笑起来:“我与你一起回去?我作你的太子妃么?”
苻木的眼中闪过一丝森寒,他说:“木香,你一定是不相信,可是,我真的要你做我的太子妃。”
木香的笑容僵在了那里,她说:“好了,好了,我的太子殿下,这个太子妃的位置太高了,我呢,还是喜。欢在这里,过自由自在的生活。”
苻木叹了口气,说:“我也可以留在这里陪你。可是我知道,你不会愿意的。”
木香笑道:“你知道就好。”
苻 木遥望星空,说:“小时候,我总会做这样一个梦,我梦见我走在一个山谷里,有个女孩在前面等我。她一身白衣飘飘,是那样的美。我叫了声她的名字,她便转过头来,回眸的瞬间,梦总会在
这个时候醒来。于是我一直对这个女孩念念不忘,也许这就是我前世遇到的那个女孩。”
木香说:“我可不相信什么前世今生的童话,我只相信,人只能活一定,死了要么去天堂,要么去地域。”
苻木说:“后来我遇上了你,当你转身的那一瞬间,我找到了那种熟悉的感觉。我想,你一定就是我梦里的那个女孩子。”
苻木讲得这样动情,像真的一样,木香有点被感 染了,说:“你能做到这个梦可真幸福。我的梦总是做得很乱,醒来自己都忘记了。”
苻木说:“这不是美不美的问题,而是,这个梦,告诉我,你就是梦里的那个女孩。可惜,我遇见你时,你身边已经有了别的人。我不能带你走。但是,幸好,你身边的那个人已经离开了你,现在
,我想带你走,你愿意跟我走么?”
木香见他说得这样认真,脸红了,她很尴尬 地说:“阿扎木,你知道的,我只是当你 为哥哥,为好朋友。”
木香说完便下去了。她知道苻木对她好,可是,她不能接受。
她心里还住着另一个人。
…………………
是时候应该介绍一下周康与纪碧君的事了。
田野里,周康与纪碧君光裸着身体,紧紧相拥着,晚间的露珠弄湿了碧君的头发、玉白的皮肤,周康连忙将披风盖在碧君身上,吻了吻她的额头,说:“冷吗?”
碧君将头埋入他怀里,说:“如今,妾身已将一切都 给了郎君了,郎君若是丢下妾身不管,妾身也无从再见人了”
周康白净的脸朝她脸伸去,紧紧贴着她,在她脸上吐着气:“你说什么呢?碧君,要不是我对你一片真心,我怎么会从京城大老远地跑过来找你?”
碧君水汪汪的大眼睛噙着泪:“妾身只是害怕,郎 君已有家室,而妾身也有夫郎。”
“那个呆子,如何配得上你?”周康生气地说,“碧君,你放心,我不会辜负你的。明日,我便带你走。”
碧君将头别过去:“这不行。妾身名义上已有了夫,万一被人发现了,岂不是要被人称之为……”她没有说出她想说的“奸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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